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贺兰婷说:“知道你们的计划,我去出差,看你们乱。”
我说:“还好你没在,不然的话,估计你也要受伤。”
贺兰婷说:“你想让谁去做c监区长?”
我说:“这你怎么也知道啊?告诉我,到底是谁跟你说的,兰芬?沈月?兰芳?”
她没说话。
我说:“我想让谁去当监区长,你难道不知道吗。”
贺兰婷说:“监狱长忙着处理后事了,监狱闹出这种事,如果被媒体捅出去,更麻烦。”
我说:“那捅出去呗,最好把监狱长也换了,然后,你来当。”
贺兰婷说:“你以为她吃素的?她能把几百人的代表团给平息了,你没看到她的能量?”
我说:“那媒体捅出去了,民众口诛笔伐,她还能撑吗。”
贺兰婷说:“职位是民众给她的吗?”
我说:“好吧,你说的也是。那现在呢,监狱长要怎么算。”
贺兰婷说:“监狱长太忙,监狱的事暂时由我来处理。”
我说:“怎么处理。”
贺兰婷说:“严查这事,报警吧,让警察介入,把你们全抓了。”
我嘿嘿一笑,说:“表姐,你不会这么做的,吓唬我嘛,我也不怕。”
贺兰婷说:“你想怎么处理。”
我说:“什么都不处理,反正马明月和c监区长已经被撤了,让范娟去,行了,哦你现在管监狱,你能开除康雪吗。”
贺兰婷说:“你以为我不想。”
我说:“好吧,既然不行,那麻烦你把范娟弄c监区监区长的位置。”
贺兰婷说:“再说。”
我说:“喂,要不要这样子啊,你说再说了,如果到时候监狱领导安排一个什么坏蛋货色,或者又是康雪的傀儡去做c监区长,那我们又迎来新一轮的斗争了我早感到厌倦了。”
贺兰婷说:“跟你说另外一件事。”
我问:“什么事。”
贺兰婷说:“还记得带李姗娜出去演出,崔录闯后台,要见李姗娜,有个人出来,连雷处长都给他面子的那个人吗。”
我说:“那个什么局长吗?很大官那个?”
贺兰婷说:“是他。”
我问:“他怎么了。”
贺兰婷说:“他告诉我,严打黑社会,你小心,别被抓到,别怪我没事先通知你。”
我说:“好吧,我又不是黑社会,我是卧底,抓我又怎么样。”
贺兰婷说:“抓进去也不好玩。”
我说:“知道了,谢谢。既然他那么厉害,怎么不让他把崔录啊康雪啊这些害群之马给抓了起来啊。”
贺兰婷说:“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不会懂的。”
我说:“怎么不懂了,说的好像你一个人懂一样。”
贺兰婷说道:“抓了这些,又有什么用,真正背后的大老虎没现身,却去打草惊蛇了。最近,那位局长在秘密查一个案子,市某高官,被屡屡实名举报,便雇凶将举报人杀害,他怀疑这个高官是这些人的背后真正靠山,但查去,这人省里还有后台,很复杂。你以为贪官好当?他们往往是人情练达老奸巨猾,在下去查这高官的时候,他开始四处活动,贿赂与之有关的人员一起串供。在这张权利和利益结合的关系,康雪也好,崔录也好,不会是单打独斗,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当这些人被查的时候,他们会送钱求助线更加高级别的官员,那些是他们的靠山,是他们最寄希望的稻草。他们会订立攻守同盟,对抗调查,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根本不可能拿下他们。他们的关系,遍布各个单位,但想要全牵出他们的关系痕迹,很难。官场关系确实复杂,案件都不会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背后都会涉及利益、权力之争。”
我叹气,说:“好吧,那只能,苦苦挣扎,万一被他们反扑整死,那也只能认了?”
贺兰婷低头,吃虾。
她手机来电,她看了看手机,接了电话,哦了一声,挂了电话,说:“我走了。”
擦了擦嘴,擦了擦手,她挎包走人了。
莫名其妙。
我看着这一桌的海鲜,叫了贺兰婷:“等我一下,等我打包了把我带回去啊”
贺兰婷说:“没空等”
她快速走出去。
我说:“两分钟都不行吗”
她已经出去了。
买单,让服务员打包了这些剩菜。
也不能叫剩菜,好多菜,我们碰都没碰。
那个什么海蟹,我们都没碰一下。
打包了十几个盒子,我像个送外卖的一样,提着出去打车回去了。
回去了后,把这些菜,全扔王达了那里。
他和他女朋友爱怎么吃怎么吃吧。
c监区传来了好消息,周五开会那天,正式宣布,范娟成了c监区的监区长。
这下,可有搞头了。
尘埃落定,我们赢了这场仗。
范娟去后,立马改革,不搞女囚的钱,不分女囚家属送来的东西和钱,也不剥削女囚劳动成果,通过其他渠道弄钱,跟我们一样卖东西啊什么的。
不过,此举一出,和我们当时的改革一样,反对派们肯定不乐意了,因为分到的钱太少了。
有过经验的我们,告诉范娟,把带头的,弄走,打击,想办法撸她们下去,枪打出头鸟,组织忠于范娟的自己人,对付这些人,有良知的毕竟还是大多数,把那些顽固的反对派份子头目赶走弄走几个后,剩下的,只能乖乖跟着走。
我站在监区楼的楼顶,看着她们c监区,每个监区都一样,看下去,一派和谐的升平景象,但都是暗流涌动杀机四伏,走错一步,很可能会踏入他人设计的陷阱。
康雪那边,暂时没了动静,Bcd监区,四个监区,三个被我们的人控制,我看你A监区康雪还能有多牛。
我们放风场,一群女囚在叽叽喳喳的闹着。
角落,柳智慧在晒太阳。
靠,柳智慧,我马下去。
柳智慧现在可以在防暴队的监视保护下,偶尔不定时的出来晒太阳一会儿。
我下楼后,过去放风场,朝着柳智慧走过去。
见到了柳智慧后,我说:“你骗我。”
柳智慧说道:“骗你什么。”
我说:“阿司匹林治疗失恋。”
柳智慧说:“不好吗。”
我说:“实话说,不好。”
柳智慧说:“你哪里失恋了,恋谁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脑残,这么去跟她说这些,我还说自己爱她,她一看知道我对别的女人动了心思,那岂不是我在自寻烦恼。
柳智慧看看我,说:“你对别的女人动了情。”
我说:“嗯,有一点。”
柳智慧说:“不止一点,有挺多,但也没那么深。”
我说:“嗯。”
在她面前,无法骗她,只能老实。
:
第1132章()
第1132章
柳智慧说道:“不论男人女人,这都是本性。别怕,我不会怪你。你不需对我负责什么,因为我什么也给不了你,我一辈子出去不了,难道你要为我守寡?”
我说:“谢谢你的宽容。其实我多想你能出去。”
柳智慧说:“不需要说没用的话。”
我说:“好吧。”
柳智慧说:“让你心动的女人,一定不是简单的平凡女人。”
我说:“的确是。”
黑明珠的确不是一个简单的平凡女人,她有故事,神秘,她有无与伦的战斗能力。
对于枪械,格斗,刀棍,她全都熟练。
柳智慧说:“从你眼,我看出你对她的敬佩和崇拜。”
我说:“我对你也敬佩和崇拜。我可能想太多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看到漂亮的女人,尤其是看去越难于征服的,我越心动。”
柳智慧说:“人性使然。”
我说:“和你聊这个,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柳智慧说:“无论男人女人,看到美女帅哥,让他们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以为了底线原则控制自己欲望的人,和不能控制欲望的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说:“嗯,我也这么认为的,例如一对夫妻,哪怕是结婚后,面对外界的诱惑的确很多,整天对着同一个人,也都会腻的呵呵。”
柳智慧问我:“你吃了阿司匹林?几颗。”
我说:“两颗。”
柳智慧说:“你听过一个笑话吗。”
我说:“什么笑话。”
柳智慧说:“灯泡放进嘴里的笑话。”
我说:“我看过,说是一个人,把灯泡塞进嘴里,然后拿不出来了,打的去了医院,路的士司机一直不停的笑,他还想劝告司机不要尝试放灯泡进嘴里。医院的人弄碎了灯泡,清理了碎片。在他离开医院的时候,看到刚才的的士司机嘴里塞着一个电灯泡来排队了。”
柳智慧嗯的点头。
我说:“可是我不相信吧,既然能塞得进去,能拿得出来啊。”
柳智慧说:“你要为真相献身吗。”
我说:“算了,这个我不玩了。”
柳智慧说:“如果我那天,叫你用四滴敌敌畏兑牛奶喝,可以治疗失恋,你都会去试。”
我说:“真的能治疗啊?”
柳智慧说:“因为你蠢。”
我尴尬的说道:“别这样子嘛。那你说那药止痛,失恋也止痛,我试试呗。”
柳智慧说:“敌敌畏也止痛。”
我说:“为什么是四滴。”
柳智慧说:“你看,你都不先想喝下去会不会死,倒是先好这个。”
我看着柳智慧,盯了她许久,说:“你是不是想让我去自杀,你在暗示让我去自杀,我觉得我会真的去喝四滴敌敌畏。”
柳智慧说:“四滴不会死,要多喝。”
我觉得有些可怕,这家伙,几句话,能把我带进了沟里,我觉得如果我面前有一瓶敌敌畏,我会真的喝下去,但我更怕的是,我回去后,真的像次买阿司匹林一样去买一瓶敌敌畏来试试。
我甩了甩头,说:“好吧,你是在报复我吗。听到我和别的女人什么的,对别人动心,你要毒死我。”
柳智慧说:“是。”
我看着她,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我永远无法看透她。
我说道:“别逗我了。”
她的头发长了一些,到肩膀处了,还是更喜欢她长发飘飘的样子。
柳智慧侧头看了看我,神秘的一笑,然后回头过去,看远方。
防暴队的几个人过来对我说,到时间了。
到时间带柳智慧回去了。
原本,朱丽花不让任何人接触柳智慧,但对于我,她们也懒得管那么多。
柳智慧被带了回去。
她的后背,原本有一双洁白的翅膀,让她可以翱翔在哪怕是暴风雷电的天空。
可进了这里,她的翅膀被剪掉了,她飞不起来了。
我去李姗娜艺队排练那边,找了李姗娜。
我告诉她,那天,那个崔录也进来了,如果那天不是因为发生那事故,那么崔录那晚一定看了李姗娜的演出,我担心的是,他会像次一样,闯后台,或者,让人安排好,强行要李姗娜跟他见面。
李姗娜听后沉默不语。
李姗娜也是无奈,跟柳智慧一样的无奈,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游龙浅水遭虾戏,是差不多这道理。
不过,欺负柳智慧的是犬,但犬的背后是大老虎,而戏弄李姗娜的那只虾,背后不知道是什么背景的了。
艺队每天基本都排练几个小时,李姗娜也仿佛得到了重生,在这边,她的笑容多了很多。
我也为她感到开心。
监狱长处理完了这事儿后,终于开了会议,深刻检讨了此事,然后,正式宣布开除了c监区监区长和马明月指导员,任范娟为新的c监区监区长。
监狱长再三强调,安防工作,是重之重。
我懒得听她废话,眯着眼假装听着,实际半睡着。
突然,监狱长大声的说道:“那个那个你是在睡觉吗”
旁边的同事捅了我一下,我急忙睁开眼,靠,眯眼睡觉被发现了。
监狱长指着我:“是你,站起来”
我站了起来。
环顾整个会场,好像大家都在认真的听着,做笔记,我一个人手什么也没拿,而且,我一个人眯着睡觉。
监狱长对我说道:“台来”
我走了去。
监狱长说道:“站这里,让你在这里睡。”
都不是在学校了,还玩罚站这一招,无聊不无聊啊我靠。
我老实的站直了。
最右边,是A监区的,康雪等人,康雪低着头,做着笔记。
过来,是Bcd监区的,依次。
前面的这些,有狱政科,侦察科等部门的人。
监狱长对c监区的新监区长范娟说道:“范娟。我要求你,务必严惩那带头闹事的几名女囚”
范娟说是。
实际,那些带头搞事的,都是范娟的自己人,她安排好的,说严惩,也关紧闭,可能还会假装揍一顿,然后好酒好菜供着,过段时间出来,没事了。
多好。
监狱长吩咐完了范娟后,侧头看了看我,问道:“为什么睡觉。”
我说:“因为困。”
监狱长问:“你昨晚夜班吗。”
我说:“没有。”
监狱长说:“没有没有你还敢在会议睡觉。”
我说:“不敢了。”
监狱长说:“回去。”
我走下来,回到座位。
监狱长这时说道:“还有一件事,关于女囚调监区的事。为了方便管理,减刑的女囚,或者刑期少了的女囚,按各监区管理的轻重程度,调监区。d监区剩余十五年有期徒刑以下的女囚,必须转到c监区,c监区八年以下表现良好的,申请可以转到B监区,或是五年以下的,必须转到B监区,B监区五年以下表现良好的,申请可以到A监区,三年之内的,必须转到A监区。各个监区的负责人,一个星期之内,要把这件事办好”
女囚转监区,是有必要的,方便管理,分类嘛。
对于转监区,对于女囚们来说,有喜有忧。
高兴的是,可以从罪恶更为深重的监区转到了罪恶更轻的监区,面对的是没有那么恶的女囚们,但对于在那个监区圈子生活习惯了的,换监区意味着之前的生活要推翻重新来,之前的朋友都没了,到了一个新的监区要适应一个监区的新生活。
总之,是喜是悲,也看着来吧。
下班后,出去。
安百井找了我。
说请我吃饭。
我去了。
在市心一家火锅店。
大热天吃火锅店,真有意思,好在火锅店的空调够冷。
他没带家属,一个人。
有一边脸,有块青,刚被撞的不久,我心想,不会是那天在c监区通道被我们撞的吧。
落座后,我说:“今天怎么有时间那么大方的请我吃饭呢。”
安百井说道:“妈的,你看看我”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
我说:“哈哈,怎么呢。”
安百井说:“还不是那天在你们监狱,被撞的。还被踩了,幸好我爬得起来,不然让你们疯狂的踩死了。”
我说:“我那天跟你说,让你早点跑,你还在那里看戏。”
安百井说:“靠我怎么知道女囚疯起来那么可怕啊,她们自己打架算了,还一大群的涌来,像要打仗把我们台人全撕碎了,我吓得脚都软了,想跑都晚了,跟着大部队后面。还好你们监狱的狱警管教们冲去拦住她们了,真是被吓到了。可是在通道,差点被你们冲进来的踩死了。”
我说:“终于知道这些女囚的可怕了吧,你试试呆着看,把你撕碎不可。我叫你走你还想看热闹,真是找死。”
安百井问:“你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了吗。经常的吗。”
我说:“有过好几次了,因为,女囚们被关着,天长日久,心难免压抑,压抑已久,像炸药一样,一旦有什么事情像导火索一样被点着,她们的情绪会爆炸。发泄出来。疯了的时候把你撕碎都行。”
安百井说:“那么可怕。”
:
第1133章()
第1133章
我给安百井丢了一支烟,说道:“可怕?你没见过更可怕的,像你那么帅,如果再呆着,他们保不准扒了你,然后,嘿嘿。 ”
安百井说:“真的?”
我说:“那天老子差点被这样了,我冲进去了后,和几百人的狱警控制下来,但我一马当先,却被好些女囚围住按着,差点没被扒了。”
安百井说:“我靠,原来传说的,是真的。那那些女囚到底为什么打起来的,那么严重。”
我说:“你不是说进行着激烈的手语操表演吗。”
安百井说:“我们领导都气死了,打电话给级,要他们严惩你们监狱。”
我说:“两帮女囚积怨已久,平时劳动放风啊,做操啊什么的,全是分开了的,最多不过一百多两百人同时活动,这次,整个监区的女囚聚在了一起,千载难逢,另外一帮人带着人去冲杀。目的是想弄死另外一帮女囚的几个头目。”
安百井说:“跟越狱一样啊。”
我说:“呵呵,别说在监狱,说在外面,一个地盘都容不下两帮人。正常。那天她们是要杀人,所以我们不顾一切的涌进去,是为了救人,撞你们踩你们不会死,但是耽误一会儿,监区里马多很多尸体,好多人命马消失。所以,你们也不能怪我们,像救火车一样,一栋住人的大楼起火,救火车肯定冲红灯飞奔去救人的。再说了,如果出人命了,我们监狱真的是大事了,只要不死人,都不算大事。”
安百井说:“那也不能这么喻,要你这么说,如果救火车为了救火,闯红灯,在马路看到有行人和骑车的过来,都不管不顾了,碾死得了?”
我说:“那我们又不是救火车,我们踩你们一下撞一下也死不了。”
安百井说:“省xx部的部长崔录,差点让你们踩死了。”
我说:“呵呵。你也知道。”
安百井说:“怎么不知道,他伤得最重。”
我呵呵笑笑。
安百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