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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监狱风云-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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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嗨,没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

    殷虹看着我,问道:“什么私心?”

    我说:“如果不是你,我才不会出手相救。”

    她看看我,没说什么。

    她捂着了脸,小路则是捂着胸口。

    不一会儿后,到了医院,检查,没有什么伤筋动骨,就是一些小伤,开了药,擦药后就能走人。

    如果我不是吩咐他们下手轻点,哪能就这点伤。

    出了医院门口后,殷虹对我说道:“谢谢你,你先回去吧,我要送我弟回去。”

    我说:“那我还是陪着你去吧。”

    她说:“不用不用,我在他那边和我阿姨睡,就是他妈妈。”

    我说:“那好吧,我先走了,你们小心。”

    她从包包里拿出一些钱,对我说道:“谢谢你,一点小意思。”

    我急忙推辞,自己算计了人家,还好意思跟人家拿钱啊。

    推辞了一会儿后,她见我不要,说道:“那,有空请你吃饭道谢。”

    我说:“明天吧,刚好明天我有空。”

    殷虹想了想,看看我,点点头。

    我说:“明天六点半,和平商场门口见。”

    她说:“不行。”

    我问:“不行吗?”

    她说:“六点半不行,八点半,八点半可以吗?”

    我突然想到,六点半那时候,估计她要陪霸王龙吃饭,霸王龙去干活了她才有空,而霸王龙如果一叫她,她必须要去的。

    我说:“好的,明天八点半,我在和平商场门口等你,如果你不来,放了我鸽子,我想,我们之间不会再是朋友。”

    她嗯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上班。

    我让人通知了那个张冬梅的家人,来看望张冬梅。

    我想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对张冬梅的病情有没有用?

    张冬梅的孩子都在老家,但是她老公是在这里打工的。

    她老公在这里打工,一个原因是这里是离家最近且最大的一个城市,而且,这里工资较高,作为一个农民工,他能在这里一个月做工拿到五六千的工钱,对他来说,已经不少了。

    通知到了他之后,当天他就马上来了。

    安排在了亲情会见室见面,因为张冬梅的特殊原因,安排的是单独见面的房间。

    我们在外面看着。

    两人一见面,当即都哭了,张冬梅看来没有想象那么严重,她认得自己的亲人,张冬梅老公上去握住张冬梅的手,说道:“你傻啊冬梅,都还有四年了,再忍忍,就过去了!你怎么这时候你越狱啊!”

    张冬梅哭着说道:“这里的山上,都是树,我想离开,带我离开!我不停的做梦,梦见你带我离开,可你来了也走不了了,都是树,都是树。你走,你走!不要来找我,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因为事先已经和张冬梅的老公说了张冬梅的情况,张冬梅老公听从我们的安排,对张冬梅循循善诱道:“冬梅,你看清楚,这里不是山上,这里没有树,你看,这里是墙,这里都是人,没有树,没有树。”

    张冬梅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这里还是在山上,都是树,都是树,如果不是,为什么没有阳光,为什么太阳那么难见,为什么我出不去,为什么这里那么黑,为什么我回家回不了,都是树,都是树。你走,你走!”

    张冬梅老公继续想着把张冬梅带出那个噩梦:“冬梅,你看,这里很多很多的人,不是树。”

    张冬梅马上打断她老公的话:“都是树,全是树!不要再说了,你快点走,不要管我了!”

    张冬梅老公说:“我要走了,你千万不要再越狱啊!要好好改造。可是你这样子,我怎么舍得离开,你要好好的,我才能走啊!”

    张冬梅说:“我不停的爬,不停的爬,想从山上离开,可是一座又一座山,一棵又一棵树,我怎么爬也爬不出去,我爬不出去这一座又一座的大山,好黑,好黑,都是树,我呼吸不过来,我只想早点离开这些大山,回家。都是树,都是树!”手机请访问:

第699章() 
第699章

    张冬梅老公一把抓住张冬梅的肩膀摇晃张冬梅:“冬梅你醒醒!你不要这样子!这里没有树!没有树!你要好起来,你要醒醒!”

    张冬梅被晃动了几下后,推她老公退后:“你走!快回去照顾我们的孩子,总有一天我能离开这里,这些该死的树,我恨死了!给我打火机,我全部都烧了!”

    妈的我还真怕她从哪儿弄个打火机,把监狱监区给烧了。

    张冬梅老公喊道:“千万不要啊!冬梅,这里是监狱,你烧了监狱,会被杀了的!”

    张冬梅说道:“我不要看到这些树,我要离开!我要离开!”

    张冬梅老公无论怎么说,怎么试图解释,都无法令张冬梅从噩梦醒过来。

    张冬梅过了没多久,发疯了一样的打自己老公:“快走!天要黑了!你就走不了了!这里都是树,你回不去了!我们的孩子还要你照顾!快点走!”

    她疯狂的打着自己老公。

    张冬梅老公只能出来了,然后走到了外面,关上门,走到了我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我前面,哭着喊道:“求求你,救救我老婆!”

    然后给我磕头。

    他来的时候知道了我是张冬梅的心理医生。

    我急忙扶起了他:“我会尽力的,不用这样子,我会尽力的!”

    他又跪下去哭着说道:“医生,你一定救她,她已经那么可怜了,还有四年而已了!这辈子都那么苦了,不要让她给毁了啊!我两个孩子,不能没有妈妈啊!”

    说着他嚎啕大哭起来,完全想象不到一个年男人趴在地上跪着哭着的那苍白无力的凄凉。

    我叹息,说道:“我知道她很可怜,我会尽力而为。”

    他说道:“我有钱,我还有几万块存款,我去拿来给你,给你。你要救她,救她啊!”

    我急忙扶起他说道:“我会救,但我不会要你的钱,即使不要你的钱,我也会努力救她的,你放心!”

    他站了起来后,擦了擦眼泪,回头看了看张冬梅,然后对我说道:“医生,我什么时候还能来看她?”

    我说:“你放心,如果有需要你帮助,我会及时联系你。还有就是,你回去等消息,我也不能说百分百救好她,但我会努力的。”

    他问道:“我能不能请那另外的医生看?哦,对不起,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多一些医生,可能多一些那个,那个希望。”

    我说道:“我十分理解,十分明白你的心情,但是,这个是不可以的。抱歉。”

    他无奈的耷拉着头,停止了哭泣,说:“我,我们全家都谢谢你,谢谢。”

    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让狱警送他离开了监狱,然后叫d监区的狱警把张冬梅调到了我们b监区,然后关进了禁闭室。

    我还真怕她继续爬电,那可能会被电死,上次没被电死,没被射杀,已经够幸运的了。

    还有,我也怕她真的一把火烧了监狱。

    她已经疯了。

    我找了领导,经过我开的证明,关于张冬梅越狱的事,也就不追究责任了,因为她已经疯了,在疯了的时候越狱,不能说她是故意的了,领导同意就好,就没有了责任。

    不过,我要做的,是把她变成正常人,可是,怎么能那么容易?

    还是要找柳智慧。

    可我担心上次亲了她,她会对我有所怨恨。

    在放风场等来了柳智慧,我过去直接和她开门见山,告诉她我遇到的棘手问题,也说了女囚张冬梅的犯罪到入狱到越狱的经过,还有她发病的原因。

    柳智慧没说什么,也没怪罪什么,没有提到上次我亲她的事,没有丝毫怨恨的表情。

    我说完后,问:“怎么救救她?”

    柳智慧看看我,然后说:“我不知道怎么教你。”

    我问:“怎么做?是不是很难?”

    柳智慧说:“你懂催眠吗?”

    我说:“以前你和我说过。”

    柳智慧说:“我是让你去催眠她。”

    我奇怪的问:“催眠她?催眠她睡觉?”

    柳智慧说:“催眠术,把她从脑海的幻境的大山,树林,带出来,带回到现实世界。”

    我说:“像上次那个说自己遇到外星人的女囚那样?”

    柳智慧说:“那次不算催眠。”

    我说:“那你可以教我怎么做吗?”

    柳智慧说:“我说了,我不知道怎么教你。”

    我说:“那我只能带她来见你了。”

    柳智慧说道:“她现在在哪?”

    我说:“我把她安排到了我们监区,在禁闭室那里,如果你愿意,可以去禁闭室见她,不过那里可是臭烘烘的,很脏。”

    柳智慧说:“现在过去。”

    我高兴道:“好。”

    想过去的时候,突然徐男过来跟我们说,“上面狱政科和侦察科下来对张冬梅进行调查。”

    我奇怪的问:“调查什么?”

    徐男说:“她们怀疑张冬梅是越狱未遂,装疯卖傻。正在对她用刑。”

    我靠。

    我恼火道:“她明明疯了,这帮人要干什么!要弄死人吗?”

    徐男说:“张冬梅嘴里不停的喊要逃出去,都是树。”

    我说:“希望她不会喊其他,否则被认定为精神正常,越狱未遂装疯,她就麻烦大了。徐男,你再去看一下,有什么情况过来告诉我。她们走了也来告诉我。”

    徐男过去了。

    我问柳智慧:“这会不会对张冬梅的病情造成影响。”

    柳智慧说道:“当然会。”

    我说:“靠。”

    我点了一支烟,问柳智慧道:“我觉得,张冬梅已经完全的疯进了她的幻想世界里,估计做梦都是那些山,那片森林,我们还能怎么救她?催眠?催眠能让她走出那片森林?”

    柳智慧说道:“催眠是一种似睡非睡,意识恍惚,接近睡眠又不是睡眠状态,被催眠者可以听到别人所说的一切,可以和我们交流,甚至可以跳、唱,但是他自己一点都不知道。曾经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我们课堂有一个印度女留学生在上课的时候老是用手巾捂着嘴,特别是在老师提问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很奇怪,后来了解到,原来只要有人提问她就流口水。这属于强迫行为,是一种强迫症。我们老师给她做了一次催眠,想让她回忆起她第一次流口水的情景,因为在正常醒着的状况下这个情景她是想不起来的,通过催眠可以挖掘这个结扣,结扣一旦打开,她的症状就可能立刻消失。可是那次催眠效果非常差,因为她一点不配合,她对催眠有恐惧心理。老师只好带着她听了两次催眠的讲座。第二次催眠她虽不太紧张,可是刚使她想到那个情景时,她就全身出汗、发抖,老师立刻让她停止。第三次催眠时,她终于想起来了,原来,她还是个小孩时,有一天,一个同学走过来问问题,那个同学嚼着一个酸角糖,嘴里还发出一种诱人的声音,她当时口水就要掉下,她就暗示自己、压抑自己,可是最终口水还是掉下。从那以后,只要有人提问题她就流口水。之后,老师又给这个同学做了几次催眠,并从心理上教育她,她就慢慢地好了。”

    我纳闷道:“那么神奇?怎么我没有这样的老师,我是大学白读了吗?”

    柳智慧说:“在不少领域,我们虽然取得了很大的成功,而且很尖端,不过国外相对来说,有部分的领域,更为尖端。心理学这个方面,国外还是比较先进和科学的。”

    我问道:“这么说的话,被催眠的时候,你叫我吃屎我就吃屎,叫我爬那电就爬电?”

    柳智慧点点头,说:“被催眠时人的主动意识降低,过去所拥有的一切经验大部分被封锁,对于新的刺激被催眠者不能用过去的经验去判断,不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完全是听别人的指挥。”

    我呵呵手一挥,说:“我知道,以前你也和我说过,老师也教过,但我从来没见过,我不相信。”

    柳智慧说道:“可以说,未必每次都会成功。”

    我说:“那就是一百次有一次成功?”

    柳智慧盯了我一会儿,说:“我才发现你这人很钻牛角尖。”

    我说:“一般般啦,因为我根本不相信,虽然你很神,但你现在催眠我,让我去,去。”

    柳智慧替我说道:“吃完屎去爬电,被电死或者被射杀。”

    我说:“别别,就让我围着这里跑三圈就行,我就服了你了。”

    我嘻嘻的又在她耳边说道:“要不,你催眠我,让我不怕死的,亲你抱抱你也行啊。”

    柳智慧冷傲的扭过头,说:“我可以让你做其他一些轻松的。”

    我说:“不过我也不相信你能催眠让我去吃屎。”

    柳智慧说道:“好吧,我催眠你,让你能亲我抱抱我,你配合我就好。”

    我张开双臂说:“来吧!”

    我张开双臂的时候,徐男跑过来了,打扰了我们,对我说道:“队长,她们对张冬梅用电棍电。”

    我说:“张冬梅怎么样?”

    徐男说:“喊着要逃走。”

    我问:“还有呢?”

    徐男说:“喊着树林里有鬼。”

    我松口气,说:“只要她一直喊着有树,一直以为在山上的树林,就好,如果她表现很正常,那她就完蛋了。你再去看。有什么再来说。”

    徐男又回去了。

    我对柳智慧说道:“被打断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柳智慧轻轻点头。

    我说:“是亲你,抱你啊。”

    我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我就假装被催眠,就亲她,抱她,靠,不关我事,这是你给我催眠的,成功催眠了我的。

    真是个好事,看着美的冒泡的柳智慧,我口水都要滴答下来了,哎哟熬了这么久,今天终于能够好好抱抱她亲亲她了,我今晚不洗手不洗澡也不洗脸刷牙了!手机请访问:

第700章() 
第700章

    柳智慧围着我走了一圈,她昂首挺胸,很是得意的样子。

    为什么我感觉好像我走进了她的圈套?

    柳智慧岂是那种容易让人占她便宜的人?

    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正皱眉头想着,柳智慧对我轻轻笑了一下,说:“开始了哦。”

    这温柔的声音,这温暖的微笑,一下子让我把心扉都打开了,靠,管她什么阴谋,就是阴谋,能和她玩下去,也值了,反正她也不会弄死我。

    柳智慧轻轻靠近我耳边轻声絮语:“让你的身体放松,你开始感到镇静。抛开一切烦恼。”

    好,我镇静下来,抛开心一切想法,争取做到心无杂物,但我做不到,总是想七想八的。

    柳智慧对我说道:“一个人压力越大,他就越容易被催眠,我能够在几秒内催眠一个极度紧张的人。你就是。”

    我心想,我是吗,我是压力大吗?

    我是压力很大,但你真的催眠我了吗?我可以对你动手动脚了吗?

    柳智慧说道:“我要接近你的潜意识。你想要什么?”

    我说道:“还能是什么,美女,金钱,很多很多美女,很多很多金钱。”

    看来我并没有被她催眠,我开始对柳智慧产生怀疑。

    然后柳智慧又说道:“你好用英怎么说?”

    我说:“hello。”

    柳智慧问:“hello怎么拼写?”

    这倒有点把我难住了,我努力的想了想:“h,a,l;不对不对,h,e,ll;a。不对不对。h。”

    柳智慧打断我的话:“把手臂向前伸直,然后闭上眼睛。”

    我靠,我就没意识的把手臂伸直,闭上了眼睛,但是我脑海里还是hello到底怎么拼写的?

    我一直在想到底怎么拼写,她怎么问得那么准,知道我不会拼这个呢?

    可是我也不会拼其他更难的英词语啊,如果问了这个简单的,她又问我诸如电脑,手机这类怎么拼写,那不更难吗。电脑,coobilephone。

    我这时候,是手臂伸直,闭着眼睛。

    柳智慧对我说:“你左手提着一个很重的东西,而你的右手就像羽毛一样轻盈。”

    我感觉到我的右手浮上来了,而我的左手就要沉到地上了。与此同时,我的理智清楚地知道如果我想要停,随时都可以。她的话没有控制我。好吧,那是因为我还没有彻底被催眠,我心里想道。

    “现在睁开你的眼睛,看着你的双手。”她继续引导。我看到我想要看的,我的双臂像剪刀一样往两个不同的方向延伸。

    然后她让我闭上双眼,然后自己再重复一遍之前的动作。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双臂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分开。

    接着,她问了我一串问题,让我回答的时候点头或者摇头。

    问题有:曾有人告诉我我睡觉的时候要行走或者交谈吗?

    我摇头。

    我曾在梦里动不了然后惊醒吗?

    我摇头。

    我小时候能够向人们表达我的感觉?

    我点头。

    我曾向陌生人说过“hi”吗?

    我好像现实没有,但是在上有,现实好象有,我点了头又摇了头。

    我不知道我的答案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的眼睛依旧闭着,她在一旁描述说我已经被催眠了,我的身体正在经历生理上的变化,在我发生生理变化之前她会注意到的。但当我发现了这些变化的时候,我应该点头。

    她告诉我我的呼吸会变得沉重。

    我点头。

    她让我在我的手和前臂变得越来越轻、慢慢向上移动的时候,把我的手肘压住。现在我正把自己的手朝着脸移动,同时我的脸也向手那边移动,就像我的手掌和前额之间有磁力吸引一样。

    她拽我的手臂,但我将手和前额牢牢地抵在一起。

    她说:“你现在还在觉得你没有被催眠,是很正常的。”

    说实话,在这会儿我真没有别的想法,就是觉得本来就没有被催眠。我脑袋里面很轻松,只是一味地接受她的指挥。我用以前所未有的高度集注意力来听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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