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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监狱风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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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第一次去,这没有什么,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还去那里,我觉得我应该会对你采取必要的惩罚措施。”

    我看着她慢慢变威严恐吓之脸色颇为不爽:“那我要是去那里上打个游戏买个东西或者取个钱吃点什么也不行吗?谁说去那里就是一定要找那些女人做不好的事情了。要是这么说,那些生活在小镇上的人男的都是要干坏事的女的都是出来卖的?”

    “住嘴!”她突然发火,“总之,你不许再去那里!我不想让领导说我带的人品格不行!”

    “好,不去就不去,发那么大火干嘛。”我看她生气后,不敢再顶嘴,她有能让我过得好就过得好,让我滚就滚的本事。我在这里,就像在如来手心里的孙悟空。反手就能让我被压着。

    她不说话,就看着我,我还是道歉了:“对不起指导员,我以后不敢了!也不再去了!”

    她听我语气软了下来,看样子也蛮真诚的,于是她也软了语气:“我说的这些都是为了你好。行了我找你就是说这些,你可以回去工作了。”

    “是。指导员再见。”

    我站起来走向门口,然后心想为什么不让我去她又能去,当即不假思索的问:“那为什么你们能去我不能去?你们又是去干什么。”

    指导员原本已经在看件了,当我问这个问题,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怒骂:“因为我们是女的你是男的!我做什么事要不要给你汇报呢!”

    我靠说的也是啊,我马上逃离了她的办公室。手机请访问:

第79章() 
第79章

    慢慢地我就熟悉上了这份闲的发慌的工作,说实话,在这里工作,真的是压抑,不是一般的压抑,但想想两份工资,和以前流浪一样的生活相对比一下,就觉得没什么的。

    一晚,我在宿舍看书,小朱敲了宿舍门。

    我有点惊讶,因为虽然大家同在一个监区的同事,但也好几天没见,就算平时在监狱里见面那也是工作的时候,她看到我都是直接避开和我互相对面。自从洋洋走后她也没有再对我动过找我复合心思。

    我一直都认为她还是在自我内心挣扎,所以我也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甚至邪恶的想着,老子大把多的女人,你小朱在这里没男人,我看是谁把持的住。

    小朱手上拿着一个盒子,放在我的宿舍桌上:“我今天出去了,找了洋洋,这个是她让我帮忙拿来转交给你的。”

    “哦,谢了。”洋洋还真是好。

    “那,我回去了。”她扫了我一眼,避开和我眼神对视,就是一瞬间扫过去看了我一下。

    “哦,晚安。”

    她走出去,我见她那一颤一颤的,手心痒痒的。

    她走到门口,然后又转头,把持不住了吗?

    她看着我,抿抿嘴唇然后松开,放开了手掌直起了身子对我说:“我们的事,我想和洋洋坦白。”

    我愣了,我靠你和李洋洋坦白我和你有一腿,那岂不是逼着李洋洋和我分手吗!

    我站了起来,走向她:“妈的你想干什么?你和她坦白干什么?”

    估计是她没想到我那么激动,她被吓住了:“我,我觉得我对不起她,我一直都在很内疚,晚上睡觉想到洋洋对我那么好,我的眼泪就停不住。”

    “你知道你和她说了这些她会怎么样嘛?以她的性格,一定心想着成全我们的。你既做不成她的朋友,我和她也做不成情侣。”这不是要逼着我和洋洋分手吗。

    “可我觉得她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小朱哭了。

    “你觉得知道她就知道?你有证据吗?别乱说好吧!”我有些生气,我不懂她脑子想些啥玩意。

    不一会儿她止住了哭声,然后轻声对我说:“好,我不说。”

    我摆摆手叫她走:“回去睡觉吧。我也困了。”

    她走后我带上了门,拆开了盒子,是一款ipadmini呢,开机后,发现细心的洋洋还给我下载了一些离线看书的软件,还有很多音乐。

    一定是怕我无聊让我用的。

    多么好的女孩。

    就算以后和她没有将来,和这么一个懂事细心温柔的小姑娘这么走一段人生路程,也是很美的。

    次日,在监区办公室,我无聊的看着监狱报。

    桌上电话响了,徐男接了电话,然后大嗓子喊我:“张帆,找你的!”

    八成又是康雪那娘们。

    果然是康雪,这次不知道又要找我干嘛了:“您好康指导员。”

    康雪语气沉重:“张帆,我们监狱接到你家人给你打来的一个电话。”

    我一听是家人,是不是我爸出了什么事,心提到了嗓子眼:“什么事。”

    “打电话来找你的是你姐姐,说你爸。”康指导员顿了顿,不愿意说透,“说你家里人出现了一点问题。”

    “什么问题,什么问题!”我急了。

    “你先过来,我带你去打个电话,你和你家人说吧。”

    我挂了电话,慌忙的跑出去。

    徐男在身后大叫:“你怎么了!”

    慌张的跑到了指导员办公室,没敲门就闯了进去,气喘吁吁的问康指导我家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康指导员微微皱起眉,道:“我带你去狱政科打个电话。”

    “谢谢指导员。”

    去狱政科的路上,我问指导员:“是不是我爸出了什么事。”

    康雪看看我微微点头:“你还是打电话自己跟家人说,是你姐姐打来的。”

    “大姐还是二姐?”

    “这个,我也不清楚。”

    到了狱政科,康指导跟狱政科科长说一声后,我可以拿外线的电话打了。

    直接就打给了大姐,大姐接电话后一听是我的声音,就哭了出来:“张帆,爸病重,就是动手术,也怕是不行了。”

    我也慌了分寸,眼泪就不觉的流了出来,尽管父亲一直在生病,但听到这样的消息,心里一下受不了:“姐,姐别哭,你不要哭姐。我就请假,回去。”

    大姐哭着说:“姐想和姐夫商量,把我家的几块地和给卖了,再借钱,让爸动手术。”

    “好好,姐,我先请假回去,看看,然后再说。”

    “你路上小心。你要不要给妈打个电话。”

    “我等下就打。”

    我挂了电话,问康指导员:“指导员,我可以请假吗?”

    她点头。

    写请假条,指导员签字,然后又去找副分监区长。

    副分监区长打内部电话问康指导员,确定后签字,我才可以出去。

    先请了三天。

    出了监狱大门,我开了机就先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一听是我,就激动的泣不成声:“你爸他,医生说可能不行了。”

    “妈你别哭,我现在就回去了。爸能说话吗?”我没那么慌了。

    “说不了,在县医院,昏迷着,接着氧气。”

    赶到市里的车站坐了直达班车,在车上,我忧心忡忡,看着手机上好多来电提醒,我没心情一一翻看。回到县城,然后直接去了医院。

    到了父亲住院的那个病房,我冲进去后,妈妈一见到我就止不住的擦眼泪。

    父亲躺在病床上,接着氧气管。

    “爸。爸。”我叫了两声。

    父亲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想到如果父亲就此离我而去,从此我再也没有了爸爸,我的泪也涌了出来。

    “妈。你别哭。”我安慰母亲,自己却哭得更投入。

    看着老妈哭得像个泪人,我逼着自己止住了眼泪,我不能哭,这个时刻我不能哭。

    擦掉眼泪,我止住了哭泣,问母亲:“医生怎么说。”

    “如果不动手术,就不行了。”

    “有肾源吗?”我有些自言自语。

    “我们也没有钱做手术。”妈妈也止住了哭泣。

    自从查出尿毒症,父亲一直靠血液透析维持着生命,但是沉重的医疗负担让家人越来越感到绝望,因为长期来的透析治疗,家里不仅花光积蓄卖光家产,还举债累累,村里能借的亲戚能借的都已经开口问了个遍,不论是几十的几百的都一一登记在一个小册子上。

    要治好父亲的病,只能进行肾脏移植。

    可是,肾源配型合适的几率很小,就算有,我们家也承担不了如此高的手术费。

    我突然想到大姐和我说,就是卖地借钱给老爸动手术。

    我问妈妈:“找到合适的肾源是吗?”

    妈妈告诉我,大姐的肾源和父亲配型成功。手术费算下来大概六十万,大姐打算借钱卖地,可是她该借的也都借了,不仅是她,就连姐夫都帮忙借,二姐也一直给家人打钱,二姐工资也不高。

    而我,也才工作那么段时间,一下子去哪里找那么多钱。

    我在脑海,把自己的朋友都想了个遍。

    然后掏出手机,编写了一条求助信息,无所谓自尊无所谓尊严,语气低声下气的编写了一条信息,里面有详细的介绍我父亲名字病由住院地址,和我详细家庭住址身份证号,借钱原因全写了进去,然后短信群发。

    没一会儿,我的手机信息就来了,先是小时一起玩一起读书的朋友,说最近也刚工作,身上没什么积蓄,对不起。

    我发了三个字,没关系。

    大多都是不回复的。

    有一个高的同班同学,基本从来没什么来往,问了我账号,然后告诉我只能给我打两千,因为他还在读研,实在拿不出多少钱给我,我还是感恩戴德。

    因为从小到大,不管是朋友还是同学,也都是知道我家里穷,这么多钱,他们也会想,以后我怎么还。就是打水漂了。

    而且很多朋友同学都是还在读书或者刚毕业,哪会有钱借给我,再加上平时我对朋友也大方不到哪里去,毕竟是穷人家的孩子,偶尔请他们下一次小馆子还是有,但要像大学一些同学请去唱歌酒吧什么的就实在请不起。《礼志》上有这样的话:'将有请于人,必先有入焉,欲人之爱己也,必先爱人,欲人之从己也,必先从人。无德于人,而求用于人,罪也。'意思是说,如果请求别人,一定先帮助别人。让人爱自己,先要爱别人。让人跟自己走,一定先跟从别人走。如果对别人没有恩德,却要使唤别人,这是罪过啊。人心换人心,八两换半斤,平时就不对他们怎么样过,他们又如何来帮我。

    洋洋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怎么了。

    我一阵感激,小洋洋。

    我把事情告诉了她,她说她帮我想想办法。

    洋洋也是工作不久,她身上也不会有太多的积蓄,就算是官二代。

    我知道如果她要帮我,只能去借,可这时候我管不了那么多,我说谢谢洋洋,我一定会想办法还上的。

    我已经打定主意,这些钱无论如何我都要工作还上,都按银行最高的利息给他们还。

    洋洋挂了电话后,手机又有一个来电,是王达的。

    这个朋友我真的没交错。手机请访问:

第80章() 
第80章

    “张帆,把账号给我。 ”

    我眼泪就要涌出来了:“你很少这么正经的叫我名字。”

    “都什么时候了少说废话,手术费那么巨大。我必须要跟你说,我帮也帮不了你多少,估计能凑个十万八万,我的生意先不做了,拿来先给你爸治病,其他的,你看咱再想想其他办法。”

    “大炮,谢谢,非常感激。我真的是没有办法。”

    “别***哭,是男人的话。咬牙挺过去,老子的生意什么时候做都行,人没了就真没办法了,除了生死,一切都是小事,真的。我找钱去,也借借,妈的刚好我本来要自己弄个牌子来做的跟银行和亲戚朋友都借了钱,刚好给你一起打过去。”

    “谢谢大炮,除了谢谢,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先这样。你再看看其他人。”

    我走到医院走廊尽头吸烟区,点了一支烟。

    我要不要开口和监狱的同事借?徐男可能会给,康指导员可能也会给。

    试试吧。

    我电话还没打过去,没想到康指导员先给我打过来了,还是用的她的手机打的:“小张。”

    “指导员你好。”

    “你爸爸的事啊我其实已经问过你姐了,我今天早上把你爸这个事和b监区同事们都说了,大家凑了一笔钱,有六万块钱,你把你那个账号发来一下。”

    “指导员,谢谢,谢谢。”我真的没想到这个在监狱里那么欠老子x的老女人这时候那么心细的仗义。

    “把账号发来给我手机上。”

    “好,指导员,回头你把同事们捐钱的名单和数额都统计一下给我。我会还的。麻烦指导员了,谢谢。”

    “好。”

    之后还有一些朋友同学回复信息说爱莫能助什么的,我也一一回复。

    算了一下,我这边凑了居然有差不多二十万,当然,王达这边出了一大半。和大姐二姐合计一下,也才凑了一半多点。

    当父亲微微醒来后,我激动的和他聊。

    当他问我要动手术多少钱,我开始不愿意说,后来他死活逼着我说出来,知道了六十万的手术费,他拒绝做手术,说万一手术不成功,他死了就算了,害了大姐也动了手术,而且还借了那么多钱,这要怎么还,他一把老骨头,这条命不值钱。

    我拉着父亲的手哭了:“钱可以慢慢还,一家人慢慢挣钱,但是人不在了,钱换不来一家人的幸福。”

    他不说话了。

    母亲也一个劲的点着头哭。

    当我手机响起,我让母亲好好劝劝他,出了外面接电话。

    这个电话,有点陌生,又有点眼熟,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存进通讯录去的,而且没有名字。

    “您好。”我接了电话。

    “你发的信息是真的?”对面一个熟悉的女声冷冷的问。

    这个熟悉的声音是谁啊?我想了一下却想不起来:“是真的,请问你是谁?”

    “我怎么觉得像是假的?”她说。

    “假的?”

    “你是因为父亲生病没钱治,所以才去兼职陪酒做鸭?”

    我想起来了,是她!那个被我强x的美丽女人。

    我一听她这话,当即气不打一处,骂声就脱口而出:“***谁会拿自己家人来这么开玩笑,爱信不信!”

    骂完又后悔了,她可是我的领导,而且,她家里情况好,保不好她愿意借点钱给我就好了。请原谅我此时此刻的如此没人格,可是如能换回父亲的命,把我卖了我都乐意。

    她冷冷的哦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强忍骂娘的冲动,把电话塞进口袋,妈的老子都这样了,她居然还打电话来调侃我。

    我靠在墙上,点了一支烟深深抽了一口。

    六十万只是个保守的数目,这还不包括手术后的费用。

    千拼万凑的钱,也才弄了一半。

    我也从没想到过我居然能借到这样多的钱,这些钱对我来说无疑是天数目,是我从来没有敢想过的数额,我又有何德何能让王达他们对我那么的好。

    想起心里不禁惭愧。

    妈妈已经在病房里坐在父亲病床前睡了好几天,我想了想,拿了一点钱去租了一个有个床能做饭的简陋的医院后面的旧房子。

    尽管妈妈一直不情愿,但我还是租了,我对她说,父亲已经倒下去了,我们如果倒下去,那就全完了。

    让妈妈去睡觉,我在床榻边守候父亲。

    趴在病床上睡真的是非人的折磨,冷就不说了,这姿势睡觉根本睡不好。

    第二天,父亲吃了药还在睡,我顶了个熊猫眼起来,去买了牙刷洗脸巾。

    从卫生间刷牙洗脸出来回到病房,却见病房里有个衣着考究的年人。他高个子,身材清瘦,修身的黑色夹克商务休闲装。穿着像是电视上那种当官的或者经商的成功人士。手上还提着两袋子的补品。

    他正在看着病床的病牌。

    我父亲有这样的朋友吗?

    我觉得他应该是走错了房。

    看到我,他对我微微点头。我也对他点点头。

    “你是张帆?”他直接开口问我。

    我一愣,然后点头说是。

    心想这是谁呢?

    他也不说话了,上下打量我。

    “请问你是?”我开口问。

    “我是你一个朋友的父亲。”他平静的说着,语气和表情透着养尊处优和历经世事的淡定从容。

    我把我的朋友都想了个遍,他像我哪个朋友?看不出来。

    “实在对不起叔叔,我实在想不起来你是我哪个朋友的父亲。”我抱歉的说。

    “我的孩子也想亲自过来,可是刚好我方便,就替他过来了。”

    他的话搞得我一阵莫名其妙:“叔叔你没确认你走错房间了吗?”

    “没有错,你是张帆,就没错。你的情况我也大概了解了,我过来就是看看你这人。”

    “看我这个人?”我心里想,我又有什么好看的,这到底是哪个朋友的父亲?

    “你能帮我洗一个苹果吗?”他说。

    我脑子里充满了问号,但还是去帮他洗了一个苹果。

    等我回来时,却已经不见了他的人。

    而父亲的床头,有一个黑色的袋子,我一看,里面有一沓沓红色的钱。

    我拿起来仔细看一下,起码也有七八万。

    这人是谁?

    既然是朋友的父亲,为什么搞得那么神秘,连名字都不报,把钱留下还把我支开。

    我开了病房的门跑下楼,他可能没走远。

    医院大门口和大楼前人来人往,哪有那个年男子的身影。

    我回到病房,把黑色袋子拿出来数钱,总共十万。里面还有一张纸条,我赶紧看,上面一行字:对不起,我们只能帮你父亲那么多。

    到底是我哪个朋友的父亲?

    我想到了李洋洋,难道是李洋洋的父亲?如果是,那么情况可能是这样的:李洋洋跟她爸爸借钱,一大笔钱,她爸一定会问要那么多钱做什么。然后李洋洋就说用来救男朋友的爸爸。

    这只是我胡思乱想而已。

    我给李洋洋打了个电话,却打不通,提示的是无法接通,看这个点,可能她正在上班。

    手机信息箱里,还有她给我前几天发的信息,说小朱出去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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