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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世上,只要有钱,能做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被知名度三个字洗脑的夜斗拍板决定,“联系店长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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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斗是很好糊弄没错(划掉),但是玉藻前的话,璃花稍微有一点担心,他不像夜斗一样常常将心情放在面上,所以难以看出他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
到了平时例行的睡前故事时间,玉藻前正在看书,璃花抬着头看他,卸下女性妆容的玉藻前非常符合人类的审美,身姿挺拔的青年男性,眼型狭长上翘,天然带着风流。
可偏偏神色淡淡,唇角压地平直,修长的五指搁在雪白的书页上,声音也像是冷彻的泉水,从山间缓缓流下,“怎么了?”
“我在想,玉藻前生气了怎么办?”她翻了个身,双手撑起脸,穿着件绸制的睡衣,细细的肩带从肩头滑落,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已经是发育中了,浅V的领子里透出一些微妙的弧度。
手臂,和腿几乎没有衣服遮着,像是在展示又像是若有似无的诱引。
玉藻前翻过一页书,视线停留在第一行字上,“你说该怎么办?”
“真的生气了呀。”她嘟了嘟嘴,抱住他的尾巴蹭了起来,白皙的脸被雪白的毛发包围着,软着声音撒起娇来,“不要生气嘛,玉藻前。”
白嫩的脸颊折腾一会儿就泛上红晕,一头檀木色的长发也凌乱起来,她貌似又注意到别的什么,问道,“玉藻前,是玉藻前的名字吗?”
玉藻前划着书页的手指停住,回答道,“我也忘记了,只是知道自己是玉藻前。”
她便突然坐起,也不肯放开他的尾巴,抱着满怀压在胸前,笑容明媚,“那我叫你玉藻可以吗?比之前那个名字好听吧。”
“像个女性的名字。”
“不管不管,我就是觉得很好听嘛。”她又重新躺回到床上,滚来滚去地又开始撒着娇,明明刚刚还是在道歉一样,现在又换了个态度。
十几岁的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嘛?他有些好奇,终于把书合上放到床头,
手指触到她的来拿,她刚好翻身把他的手压在柔软的脸颊之下,下意识地蹭了蹭像个取暖的小动物,声线又细又柔,“怎么了?”
他不说话,她便小心翼翼地又翻了个身把他的手松了开来,可是他依旧用着仔细又专注的目光看着她,指腹从她的额头慢慢划下,到眉眼之间,挺翘的鼻梁,再到柔软粉白的唇。
太过柔软,轻轻一触就往下凹陷了些。
玉藻前摇了摇头,“只是在想,你喜欢,那便随你罢。”
30。攻略30()
听到他说那一句话之后; 她便缩在他的腿边独自开心,玉藻前挑了挑眉; 一下一下拨弄着她的头发; 问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指腹按压过头皮带来舒适的感受,璃花眯着眼睛想了想; 貌似刚刚玉藻前还在生气来着,她从喉间发出‘呜~’的一声; 故意道,“有忘记了什么吗?”
之后就点着鼻尖提醒道道,“有的。”
“我以为玉藻不生气了。”她将双腿并拢曲折,整个人像是在一颗椭圆形的蛋中; “而且,我根本搞不明白玉酱在生气什么。”
“因为付丧神们是刀剑,怎么样都不能作为宠物的吧,但是玉酱是独一无二的; 属于我的宠物。”
“我可是分得很清楚啊。”
她这样的姿势恍如刚出生一般,肌肤奶白,脸庞稚嫩地未长开; 在年龄千岁的玉藻前眼中; 十几岁光景的人类确实如同刚出生的幼儿也没有错。
他也不知道有没有认同她的解释; 只是换了话题; “玉酱; 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玉藻很好听; 但是我想啊,果然还是要更亲密一些。”璃花稍稍舒展了一下刚刚蜷缩着的四肢,“而且,玉酱也很好听。”
还像是寻求他的认同一样,问道,“是吧?”
玉藻前回答她是,对他而言,‘名字’早已经没有那么重要。
妖力低下的妖怪会因为被知晓名字或是被赐予名字而被控制,可是对于强大的妖怪而言名字便显得无关紧要。
既然如此,就不必和她争个什么,讨她开心就是了。
果然还是个孩子,会因为这种事情就露出笑颜,只是有些过于得寸进尺,“我就知道,只要我说好听玉酱就会同意。”
可是她这个样子,也是可爱的。
玉藻前依旧神色淡淡,手放到她的头发上缓慢地抚摸着,“自然是这样的。”
惯例的平安京故事今天被别的事情所占据了时间,等玉藻前想起来去问她今天还想不想听故事,她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灯还开着,亮白的灯光照的她容色更好,若是在平安京的时候,只有昏黄的油灯,这般容貌想必也是会打些折扣,不如现在这般光彩照人。
玉藻前把灯关上,他们俩原先还是用着两床被子,前几天晒过被子之后就被她嫌麻烦似的掀掉一床,反正总归是喜欢翻着身钻进他的怀里,干脆就把软软香香的女孩搂进怀里睡了。
只盼着她不要半夜的时候又将两条光|裸的腿缠上来,像只八爪鱼一般,又像是抓住他不想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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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的效率很快,前一天说了要为她制定一个训练计划,第二天就把一张写满了字的纸递了给她,璃花粗略的看了一下,就发现基本上每天的都有改动,可以说是非常的全面。
照理说应该是高兴的,可她却沉着脸不说话,幸村精市有些忐忑,这份训练计划是他网上查了很久的资料然后还特地打电话咨询了以前的网球教练所制定的。
璃花放下手中的训练计划,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少年,他一副不安的表情反而让她无奈起来,“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是个病人?”
“我很高兴你愿意帮我制定训练计划,刚刚看到你拿给我的时候也很感动,但是我也很自责,说实话,这份训练计划让我很有负担感。”
“我不觉得自己做出了值得这一份训练计划的事情,但是我会收下它然后好好地执行。。。”
本来,是应该认真听她讲话的,可是觉得直视着对方有些尴尬,就将目光放在了对方的手上,比起雪白的纸张来说更像是玉白的颜色,指甲没有刻意留长,边缘被修剪地很干净。
莹润的甲面,透着肉粉色,手背崩直的线条也很好看。
“精市?”
被自己的名字从某种精神世界拉出来,幸村精市恍惚了一下,下意识盈满了笑意,“怎么了?”
璃花扶额,“不要一本正经的反问啊,明明没有在认真听我讲。”
“被发现了吗哈哈。”虽说没有认真听,但大部分的内容其实也都听到,他温和道,“可是我觉得,璃花为我做的远远不止一份训练计划。”
“况且,就因为我是病人,要好好照顾病人的心情哦,璃花。”
他本就是秀美的长相,连声音也温和起来的话简直让人无法拒绝,璃花摆了摆手,“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要这样运用自己的外貌优势啊,校草大人。”
“是,璃花SAMA。”
被这一个称呼逗笑的璃花连忙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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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份训练计划被十分尊重地夹放在了书页中,本来是打算回家之后好好遵守的,可是各种各种的事情加起来就到了周五的时候再次翻开那本书才发现。
愧疚的心情以及对体测害怕的心情达到了巅峰,在放学后和玉藻前提着蛋糕拜访了D伯爵之后,璃花拿着这一份训练计划以及玉藻前出品的红色指甲油回到了本丸。
将训练计划拍在桌上,璃花义正言辞地拜托在场的付丧神们,“请丝毫不要放水地监督我!”
然而付丧神理解的不要放水和她字典里的不放水似乎存在的差别还蛮大的,在从鹤丸以及乱的地狱训练中侥幸存活下来之后,从战五渣变成战十渣(满分是100点)璃花抱着自己的被子去了清光房里。
愤愤地把被子铺好,坐到被子上,璃花抱着枕头抱怨道,“鹤丸和乱太过分了,居然在体侧训练里夹杂私货,我就说会有那么奇怪的跑步准备姿势,原来是出刀姿势!”
刚刚沐浴过的黑发付丧神解开了平日里一直绑着的发带,柔顺的黑发铺满了青年整片脊背,正端坐着听她抱怨,丝毫没有不耐烦的神色。
还会不时的点头附和她说的话,这样适当的反应让作为倾诉者的璃花非常满意。
她轻咳了一声,黑发红眸的付丧神就及时为她递上水杯,温度正好,璃花咕嘟咕嘟半杯水灌了进去,抹了下嘴才想到自己其实压根不渴。
把水杯放到横在两人中间的茶几上,璃花伸出手,“清光光的手,给我。”
被叫做‘清光光’的青年被顺遂的把手放上了她的手上,青年的手型很漂亮,就是甲面上有斑驳的红色甲油痕迹,倒也不丑,像是精心做成的效果。
但是去万屋的时候有看到别的加州清光缠着审神者买红色指甲油,特地关注了一下发现对方细长的指甲上已经是饱满的红色甲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让审神者再涂一遍。
尽管在心里说了这样的发言,但还是记下了这件事情了,在发现自己家的清光指甲上是那样一种情况之后就暗自打算也要让清光光涂上好看的指甲油。
这样下次带清光光出去的时候才不会被认为是被虐待了,嗯!
握住青年的手,柔软的手心没有一点茧子,璃花暗搓搓地轻轻捏了两下,心里十分满足之后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道具,分别是卸甲巾、红色指甲油以及小刷子。
从圆形的小盒子里取出卸甲巾,橘子气味渐渐弥漫在空气之中,比起单纯的卸甲水来说要好闻的多。
从食指开始,用自己的食指抵在第一节骨节的地方,拇指轻轻按住,拿出一片卸甲巾擦了起来,甲油凝固地太久,没有一开始好卸,但也渐渐卸下来了。
红色几乎将整片卸甲巾晕染成红色,璃花把毫不心疼地把它扔进垃圾桶,觉得自己还是用的太省了。
十个指甲全部卸完,璃花只觉得自己的手在反复揉擦的过程中麻木了,甩了甩同样染上红色的两只手,端上了盆温水过来把两个人手洗干净。
用晒干了之后蓬松的毛巾把水渍擦干净,璃花活动一下略有些僵硬的手和酸涩的眼睛,把玉藻前给她的那瓶红色甲油打开来,用另买的小刷子慢慢涂了起来。
她对于这样的事情其实上手的很快,有耐心手指又灵活,用起刷子来涂得又快又好,离着指缝的边缘隔着细细一道留白,妖怪出品的指甲油也非常好涂,配着好看的甲型涂起来也让人心情愉快。
两只手涂起来很快,甚至涂完之后有些意犹未尽,璃花垂着眼吹了吹甲面,而后笑着抬眼看他,“怎样,涂得很不错吧。”
黑发的青年便抬起手放到眼前,甲面上似乎还残留着刚刚她吹过的气息,凉意从指间蔓延,他颇有些漫不经心道,“好看。”
“那就好。”年纪稍小的女孩还未到懂得太多的年纪,听见这样的话就开心地全部显露于外,“清光光很适合红色。”
她将摆出来的东西都收起来,又跑来跑去把盆里的水倒掉,然后坐下捧起那杯快冷掉的茶,加州清光站起身从她手中把杯子拿起,“不要喝冷的。”
换了杯热水放进她手中,“今晚要睡这儿?”
璃花抿了一口水,舔了下唇,甜丝丝的是蜂蜜的味道,“嗯,我都已经把被子搬过来了,当然是要睡这儿。”
加州清光单手撑起脸,红色的甲油已经干透,弧面折射着明亮的灯光,甲缘抵上眼角,像是晕着红色的眼睛,他勾了唇,“那就睡这儿吧。”
31。攻略31()
“呐呐; 清光光。”深夜,璃花轻轻唤着付丧神|的名字,良久没有得到回应的她重新闭上眼睛准备睡觉,耳边就传来付丧神略清冷的回应,“嗯。”
“你睡着了吗?”完全没有意义的问题; 可这种时候; 偏偏就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加州清光眨了下许久未阖上的眼睛; 缓过酸涩的感觉; “睡着了; 被你叫醒了。”
是在骗她没错,但是她还是会慌张地道歉,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般; 又细又软的声音蒙了层歉疚; “对不起啊,清光光。
“无事,怎么了?”他坦然地接下道歉; 翻过身看向她在的那一边; 付丧神良好的也是能力让他在昏暗的房间里也能清楚看见她的表情。
尚且稚嫩的少女微微地笑着,“因为做好了想了很久的事情,所以很开心。”
“这就是你大半夜不睡觉的原因?”他反问道,目光长久地凝视着她; 这般大的女孩子又如何; 已经是学会了花言巧语的年纪; 说起谎言来也表情自然; 丝毫看不出破绽。
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也不完全是,我就想和你说一会儿话,说完就要去睡觉了。”可能是最近睡前听玉藻前说话成了习惯,就想在睡前听听清光光说话。
“这样。”加州清光神色漠然,声音也透着冷淡,“那你可以睡觉了。”
璃花讷讷地应了声,闭上了眼睛:清光他,好像心情不好的样子。
果然还是不该随便跑到别人的房间,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领地被随便入侵肯定是会生气的,她自己是对这种事情不太在意啦,但不能拿对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别人。
这样一想的话,就愈发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
被这样的心情困扰着,反而更是睡不着了,若是辗转反侧起来即使动作再小心也会吵到睡在旁边的清光,可是又抓心挠肺地觉得什么都不做地躺在这儿很难受。
干脆下定了注意还是回自己房间去睡,于是动作极其缓慢地挪动起身子从被子里起身,一旦旁边的人稍微动一下就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一样暂停了好几秒钟才敢继续动作。
可她不知道,被她以为是睡着了的人,正光明正大睁着眼睛看她的一举一动,声响也是故意弄出来的,仿佛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在她终于将自己整个身体都抽离被窝,又十分小心翼翼地把被子和枕头折了起来,又抱起了被子和枕头,把下颌抵住枕头上,看到这一幕,黑发的付丧神坏心情地开口了,连掩饰都不再掩饰,“你想去哪儿?”
“啊!”她短促地惊呼了一声,绷紧了许久的神经被触动,手上的力道一松,被子和枕头就‘pu’地砸到了木质的地板上。
她倒是没有发现付丧神一直在看着他,只是诚实回答道,“想回自己的房间去。”
被这个回答彻底惹怒的付丧神把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掀开,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前,她还是一脸真诚,也无法从他的脚步中判断他生气,还把被子和枕头从地上又抱了起来。
离得近看着就像小半张脸都陷入了柔软的枕头里,睁着大大圆圆的眼瞳,袒露着歉意,“果然还是觉得突然睡进清光的房间这个做法不太好,也没有取得清光的同意。”
“所以就想回自己的房间睡,这样就不会吵到清光了。”
他伸出去的手骤然停住,距离她的纤细的手腕只有分毫距离,心中的怒意就像是来时那般迅猛的褪去,卸了手上的力道,他道,“同意。”
璃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同意她睡到他的房间里,尽管如此,她却还是担心是清光迁就她才会这样说,一时没有回答。
黑发的付丧神却不想等出个什么不想听的答案,他弯了挺得笔直的脊背,像终于肯向主人撒娇的猫一样把头搁到少女的肩窝处,“一点也不吵。”
既然这样说了,貌似再执意搬着被子离开也不好,而且想着要照顾暗堕刀剑的心情,璃花稍稍扭了扭脖子,被他的头发蹭得有点痒,“不走不走。”
她没有揭穿他在撒娇,事实上被年长的对象撒娇心里会有一些成就感,于是就理所当然地撒娇回去了,偏着头蹭了蹭对方的柔顺的头发,“好啦,让我重新把被子铺起来吧。”
加州清光移开了头,却不想让她实行刚刚说的话,他决定要稍微得寸进尺一下,接过对方的被子放到角落里,他扬起笑容,“因为刚刚被璃花吵醒了,所以作为补偿。,要一起睡。”
一起睡也没有什么,付丧神的被窝里没有一点暖意,虽然被套都是刚刚洗过和晒过的,但是总感觉和自己那一床被子的味道有些微妙的不同。
“璃花知道不能随便和男性一起睡吗?”他的手触上她的脸,沿着下颌线缓慢划过后拿开,“更重要的是,不可以和人类的男性睡一起。”
璃花很是镇定,“我已经上过体育保健课和家庭生活课了。”所以知道只要是单纯地睡在一起就不会有小宝宝。
对人类教育完全茫然的付丧神疑惑反问,“体育保健课和家庭生活课是什么?”
于是璃花用委婉的语言解释了一下刚刚那句没有说出来的话,得到了一个沉默的回应之后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正式准备睡觉。
付丧神微微动了下手指,看着她平静的睡颜,心想,今天就算了吧,暂且放过她。
过了一会儿,她打了个满是睡意的哈欠咕哝了一声,“清光光,晚安。”
。
到底还是轻声回复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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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璃花完成了幸村精市安排的训练计划,由于昨天鹤丸和乱的捣乱,剥去了两个人的临时教练资格,把临时教练的资格赋予给了清光和数珠丸。
可能是有了前车之鉴,也可能两个人本身就不是鹤丸和乱那样有些跳脱的性格,非常认真地完全按照训练计划来的,这让璃花非常欣慰。
同时有了这两个临时教练的衬托,再一次批评了鹤丸和乱两个,“你们两个昨天太过分了,我感觉自己差点就死在训练里!”
“对不起,对不起,稍微过分了一点。”应该是道歉没错,可是也未免笑的太开心了。
虽说自己没有真的生气,但是这样的态度,果然还是自己这个审神者做的太没有威信了吗?内心怀疑自己中的璃花无力地挥了挥手,“下次不许这样了。”
“是——”
这样拖长语调的回应听起来一点也不叫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