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美人煞:拒嫁妖孽王爷-第8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演武厅中,花寄情用了十几个时辰的时间,终于将所有武俑俱都打败,走出来,随手理着衣襟头发,一边仍在回思方才的招数,看天时近午,已经过了一夜,便放出神识追索帝孤鸿的所在,然后大大一怔。可是以帝孤鸿之能,的确天下无敌,无所不能,就算一时失陷某处,倒也不必担心。
  旁边有个着了玄术法袍的长脸青年急迎上前来,施礼道:“花小姐,您可出来了。”
  花寄情嗯了一声,并未抬头:“子书尺阑呢?”
  长脸青年恭敬道:“家主还没回来,花小姐可以先去客房休息,小的带您过去。”
  “哦?”花寄情含笑道:“他还能回来吗?”
  长脸青年不解:“花小姐这话是何意?家主应该很快就回来了,花小姐若要找他,小的一定代为通传。”
  她微微一笑,也不多说,便由他指引向前,这十几个时辰全靠招数取胜,虽然灵力无损,身体却觉得疲惫,而且每一招都是打在金属上面,手脚都觉酸痛。才刚刚转过回廊,忽然有个丫环打扮的人从斜刺里冲上来,直撞入她怀中,花寄情侧身避开,她又扑上来想抓住她的衣角,急切之极。她要避开她当然不费吹灰之力,却总觉得甚么地方不对劲,于是站定了不动,只觉得她用力抓住她手,将一个小纸团儿塞到了她手里。
  花寄情不由微微挑眉,长脸青年一回头,顿时大惊失色,急道:“花小姐!”然后冲过来将那丫环一脚踢开。
  那丫环身不由已的滚落在地,翻身看她,这是一个约摸四十许的女子,黄瘦嶙峋,满眼含泪,却又随即低下头,嘻嘻一笑,青年怒道:“疯婆子,你不要命了么!”然后又向她陪罪:“对不住,这就是个疯婆子,竟冲撞了花小姐……”
  疯婆子?看她方才那一瞬间的眼神,绝对不可能是疯子。花寄情微微凝眉:“没关系,我们走罢。”青年犹狠狠的瞪了那丫环一眼,这才上前,花寄情放出神识扫过手中纸团,上面写着“金汤地牢”四个字。
  金汤地牢?既然是地牢,当然是关人用的……这丫环装疯卖傻,冒死把这纸团递到她手中,难道是因为地牢之中,关着与她,不,应该是说与子书寄情有关,甚至十分重要的人?会是谁呢?长脸青年一直把花寄情送以客房,一推门,满屋富丽堂皇,长脸青年必恭必敬的弯腰:“花小姐请。”
  花寄情瞥了几眼,微微一晒,眼神中几许玩昧:“如此精心布置,真是有劳你们家主费心了。”
  长脸青年急笑道:“花小姐是贵客,这是应该的!”花寄情也不再说,一笑而入,长脸青年便带上门,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子书尺阑急匆匆的赶回府中,青年急迎上去:“家主。”
  子书尺阑嗯了一声:“她出来了?”
  “嗯,”青年道:“小的亲眼看到她打败了所有武俑……出来的时候神采奕奕,看上去一点都不累……”子书尺阑咬牙,神色极冷,青年又道:“她一出来便问起家主,不知有甚么事。”
  子书尺阑冷哼了一声:“问起我么?那我就去见见她……那些东西都安排好了罢?”
  “家主放心,”青年道:“小的亲自带人去布置的,绝对天衣无缝,只要她进了那个房间,绝对不可能不中招。”他笑嘻嘻的续一句:“也许家主现在去,看到的就是一个睡美人了。”子书尺阑一牵唇角,便向前行,走出几步,青年忽然想起一事:“家主……”
  “嗯?”
  他迟疑了一下,子书尺阑不耐道:“有话就说!”
  

  
  

  ☆、第171章 惊见至亲

  “是,是,”长脸青年道:“是这样的,方才我带着花小姐走到这儿,那杜娟忽然冲出来,撞到了花小姐。”
  他皱眉:“杜娟?”
  青年垂着头:“杜娟就是……就是,石屋里那个疯婆子。”子书尺阑大吃一惊,猛然回头看他,长脸青年被他吓到,双膝一软,便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子书尺阑竟是脸色泛青,隔了好一会儿,才咬牙道:“她……说了甚么?”
  青年急道:“她疯疯颠颠的冲上来,什么也没说,花小姐也根本没在意,我们接着就走了……”
  什么也没说?那,又怎会这么巧?子书尺阑咬牙,青年急道:“家主放心,大夫不早都诊过了,她的确是个疯子,您老不是也亲眼看到了?让吃泥巴就吃泥巴,让吃屎就吃屎,早就疯了……”
  子书尺阑冷冷的道:“我早该杀了她……留下她,便是个隐忧……”他沉默许久,终于下了决心,招了招手,青年急膝行上前,凑了过来,子书尺阑压低声音:“你现在就去金汤地牢,马上把那两人……”他做了个杀的手势,青年赶紧点头,他又道:“快点去!务必做的干净些!”
  青年道:“是!是!”一边爬起来,一溜烟的去了。子书尺阑定了定神,吐纳了一口,这才缓缓举步,向客房中走去。走到门边时,便嗅到房中一阵菜香,子书尺阑不由得皱眉,然后上前轻叩了几下,里面理都不理,他索性直接推门进去,便见花寄情坐在桌前,显然新浴方罢,唇红齿白,神情气爽……子书尺阑急垂了头,温言道:“姑娘,你找我?”
  花寄情唇角一勾:“请进。”
  子书尺阑迈步进去,眼神迅速在她身上一转,含笑道:“姑娘当真身手不凡,竟能以一人之力打败演武厅九九八十一个武俑,便连当年家主在时也无此神勇,在下实在佩服之极。”他神情十分诚恳。
  花寄情慢条斯理的吃,却看着他微微一笑,子书尺阑被她看的心头发毛,强笑道:“怎么了?难道在下脸上有花么?”
  花寄情悠然道:“我只是觉得你实在有点儿可怜。”
  子书尺阑一怔,笑容微收:“可怜?”
  “对啊,一个光杆儿家主,守着几个高阶的长老,偏生一个也支应不动,对付他,你要亲自去……他脾气可不大好,吃了亏罢?”子书尺阑再也笑不出,咬牙看她,花寄情微微挑眉,摆明气他:“其实吃点儿亏没关系,能保住命,就算不错了……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要赶着来对付我。对付我,又不敢明刀明枪,因为必定有长老不答应,只能弄些暗底里的小手脚,”她含笑看着他神色变幻,不紧不慢:“洗澡水里放了迷幻露,房中点了黑甜香,衣服上涂了蚀骨膏,饭菜里放了软骨散……真是周全,我说的没错吧?”
  子书尺阑起先还在咬牙切齿,此时竟是面如土色,花寄情冷笑道:“不怕告诉你,这些招儿,就算我统统中了,你也难奈我分毫……况且,这种一望而之的拙劣招数,我要中可得多难呐?”
  子书尺阑这时方才看到,桌上的菜根本不是当初安排的菜肴,只怕是她从哪儿搬运来的。一时竟是惊骇,喃喃的道:“你……你究竟是谁?”
  花寄情微微一笑:“我说了多少次,你都不信,我也懒的再说了。对了,你把他弄到哪儿去了?”
  他想要抵赖,却似乎明知无用,迟疑了许久,才道:“你若想知道,为何不自己去找?”
  她挑眉:“我为何要找?他左右很闲,你喜欢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伎俩,就让他去松松筋骨也好!”
  “松松筋骨……”真到了这一步,子书尺阑竟有些豁出去似的心情,挺胸上前一步,冷冷的道:“只怕他这一松之下,就永远出不来了!你就等着给他收尸罢!到时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她仍旧轻松自在,慢慢的吃菜喝粥:“是么?若当真如此,我倒要感谢你了……他只怕也要谢谢你。就只怕你没这个本事。你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子书尺阑咬牙道:“好啊!赌就赌!赌甚么!”
  她一笑抬眼,双瞳雪亮:“就赌,金汤地牢中的人!”
  此言一出,子书尺阑脸色大变,她方才点破他的手段,他尚能撑持,此时惊恐之下,却是面无人色……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喃喃的道:“你果然知道了,她果然告诉你了,你,真的是子书寄情对不对……你是为他们回来的对不对……”
  她起先尚不甚在意,见他惊吓到语无伦次,不由得凝眉,迅速放出一缕神识侵入他识海,然后脸色一变,将筷子拍在桌上:“带我去。”
  子书尺阑拼命摇头:“不,不……”他忽然想到方才的安排,顿时就是一挺腰:“你不用听那个疯婆子胡言乱语!金汤地牢只不过是一个久弃的破地窟,根本甚么人都没有!”
  她这时哪还有心情同他敷衍,直接一扬手,惊鸿剑刷刷两剑:“马上带我去,我就给你个痛快!”
  子书尺阑咬牙道:“你……”她一把将他拎了起来:“带路!”一边毫不客气的以神念驭他起身。
  子书尺阑本就失魂落魄,神念侵入,顿时站了起来,毫无抵挡的转身向外,哗啦一声推开了房门。几个长老本来刚刚得到她自演武厅出来的消息,急匆匆赶过来,一见这情形就是一怔,道“姑娘?这是?”
  花寄情冷笑道:“子书尺阑要带我去金汤地牢,你们若有兴致,不如一起去瞧瞧。”
  “金汤地牢?”子书未明讶然:“金汤地牢废弃已久,去那儿干什么?”花寄情不答,他拿眼去看子书尺阑,他却满面失神,子书未明情知有异,也就不再说话,转身随上。
  一行人急匆匆向前,从后院进了暗道,然后自一个小小院落中出去,院中长草荒芜,几乎掩没了中间的石屋。花寄情一眼就看到地上一滩鲜血,不由心头一颤,心说竟是来晚了么?她回身一把抓住子书尺阑,便狠狠的摔到石屋上:“还不开门!”
  子书尺阑神念被驭,全无抵挡,上前几步,在石屋上划出一个封印,石屋吱嘎嘎的开了,花寄情当先冲入,几个长老亦随后冲了进来,一道腐烂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中人欲呕,这地牢只有四尺见方,满地泥泞,处处狼籍,臭气熏天,既有腐烂的米面粮食,也有老鼠蚁虫和粪便,很多地方都泡在泥汤里,却没有人。花寄情急道:“子书尺阑!人呢!人到了哪里!”
  子书尺阑木然,她正要再去读他的思想,却听外面子书鹤道:“这儿有人!”
  花寄情急急奔出,就见子书鹤正扶起一人,正是之前塞给她纸团的丫环,被人当胸一剑刺入,已经奄奄一息,花寄情急上前一步,将灵力注入她的身体,那丫环一张眼,急道:“大小姐……快,快……”她指着一个地方,越是焦急,越是说不出来,终于头一歪又昏厥过去。
  身当此际,花寄情实在说不出“我不是子书寄情”的话,咬牙站起,双手一合,强大的神念便似无形的触角,迅速向外发散,只是片刻,她便转身跃出,一众长老跟着跃出……长脸青年正一手一个,拎着两人向前飞奔,她几步追上,抬手欲击,又唯恐伤到了他手中之人,硬生生收住,一折身便挡在了他面前。长脸青年大吃一惊,猛然向下一落,手中人顿时跌落在地,呻吟了一声,声音却低微的几不可闻。
  花寄情只看了一眼,便整个人都僵住……
  那两人俱都瘦的骷髅一般,干瘪的人皮包着一个变形的骨架,身上也早没了衣裳,两眼都凹了进去,头发几乎掉光,神态也是僵木。随后赶紧来的子书家长老们也齐齐傻住,其中一人略张了张眼,混沌之极的眼中竟乍出些许光明,喃喃的道:“情儿?”
  此言一出,花寄情只觉得脑袋中轰然一声,无数纷乱的记忆涌进了识海……她喉口一腥,竟生生激出一口血来,心思大震之下,周身灵力亦为之激荡不休。那两人勉力想要起身,却不能够,到最后竟是手足并用,直爬到了她面前,伸手拉住她的衣摆,混浊眼中满是惊喜:“情儿,我的情儿,天幸你还活着……”
  隔了许久,她身后的子书未明终于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能置信的喃喃:“子书未昕?居然是子书未昕?他们……他们居然在此?”
  此言一出,众长老亦纷纷回神,废弃的地牢之中,形同鬼魅的两人,竟然是子书寄情的父母,昔日名满天下的玄术大师……休说众长老,就连子书雁帛也以为两人早已经云游天下,却没想到,居然会在这儿,居然会成了这副样子……
  花寄情急跪了下来,却乍着手不敢相扶,他们瘦的只余了一把骨头,只怕轻轻一捏,都会将他们捏的粉碎……身边忽然人影一闪,现出了帝孤鸿修长的身影,他迅速扫眼四周,微微一怔,急上前拥住了花寄情,柔声道:“情情?”
  花寄情竟是手足无措,连哭都哭不出来,下意识的抓紧他的手,喃喃的道:“帝孤鸿,他们……他们……”
  这个名字一叫出口,四周诸人齐齐震动,一时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帝孤鸿伸出手,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背,一边不断的重复:“不怕,我在。情情不怕……我在这儿……”他深知她的为人,她机警果决,聪明敏锐,临敌之时不论如何艰难亦从不言败。可是身边亲近之人却是她的死穴,不管她表面怎样的无情,可只要是她的亲人朋友,都可以顺顺当当牵动她的心神……
  
  

  ☆、第172章 凌迟

  花寄情全身发抖,好一会儿,才勉强的镇定下来,帝孤鸿轻声道:“久饥久渴之人,虚不受补,且先以润泽丹化水,喂她们几滴……”
  她此时竟全无主张,急定了定神,取出润泽丹,又取出玉碗,手儿直发抖,水溅了一地,帝孤鸿便伸手托住她手,将灵丹分了半枚化入,又用帕子沾湿一角,凑到那两人唇边,丹香一起,两人竟有些失神,一把抓过那帕子,便拼命往嘴里塞,帝孤鸿急拈决化去帕子,他们便扑上来去抓那碗,可是他们本来就是强驽之末,哪还有力气,这一扑之下,登时便昏厥过去,一头滚倒在地。
  这一幕着实是人间惨剧,众长老都不忍卒视,别开脸去,帝孤鸿一手挽起了花寄情,分了一手,灵力成团,将两人包覆其中,轻轻跌足,已经回到了子书大宅,随便找了一间房间,将两人放在床上,撕了帐子覆在他们身上,又将刚才的丹水泼在枕上,让两人嗅那气息。
  这两人都已经瘦到了极处,两人一起躺在床上,仍只占了小小的一点地方,花寄情眼睁睁看着帝孤鸿的动作,却似乎全然不知这动作的意义……隔了许久,才缓缓的在床边跪了下来……帝孤鸿回头看她神情,竟不由得心头一震,他甫自炼魂罗盘中冲出来,便感觉到了她吐血受伤,可是直到此时,才发现,她竟已经恢复了子书寄情的记忆。看她神情竟有些万念俱灰,帝孤鸿极是不忍,半跪下来拥了她肩,在她耳边低语:“放心,他们没事的,我会救他们,放心……我一定会救回他们的……”
  不知说了多少次,她才渐渐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却似乎不认识他似的,双瞳黑不见底。帝孤鸿竟有些心悸,放柔了声音:“情情……”
  身后吵吵嚷嚷,几个长老拎着子书尺阑冲了进来,道:“就是他!是他用诡计害的子书未昕夫妇……”一句还未说完,花寄情却似乎猛然惊醒,飞也似的站起转身,一抬手,袖中寒芒一闪,飞也似的绕着子书尺阑转了几圈,竟在他上上下下,不知划了多少道口子,鲜血飞溅,肉一片一片翻绽,子书尺阑长声惨叫,短剑却快的只见光影……这分明是一种凌迟,无休无止。
  几个长老缓缓收声,花寄情一动不动,唇上犹带着干涸的血渍,明澈双瞳竟是一片血红,众人注目之下,子书尺阑惨叫声愈弱,地面上的血肉越积越多,渐渐露出了骨头和五脏六腑……忽有一个女长老一转身,就呕了出来,尖声道:“行了,够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就算他有千错万错……”
  一句话还未说完,惊鸿剑已经乍然跃出,子书尺阑的骨架轰然倒地,惊鸿剑竟径奔那女长老而去,她大吃一惊,惊怖后退,尖声道:“不!我与他无关!我没有害子书未昕!饶了我!”可是任凭她怎样叫,惊鸿剑仍旧从从容容的绕着她转了几圈,血肉一片片掉落在地……
  帝孤鸿神色登时就是一变,她曾是魔魇寄主,即使本体撤出,残留她体内的魔念亦是一个巨大的隐忧,现如今她在这种情形下乍然恢复子书寄情的记忆,千头万绪齐集,竟失了自禁,魔念怎可能不趁虚而入!他不在乎这些人的命,却不能由她入魔!帝孤鸿也来不及多想,急倾身上前,将她揽入怀中,道:“停手!情情,住手!他们是你的亲人!”
  花寄情站的笔直,神色冷漠,眼神疯狂,连眉心亦渐渐现了血光。惊鸿剑像有自己的意志,以一种极从容极迅速的方式,一寸寸剥离那女人的血肉,直至她轰然倒地,碎成一堆,惊鸿剑便悠然滑向下一个人。一众长老惊骇无极,齐齐后退,却竟似乎被禁锢于某个结界,竟是动弹不得,帝孤鸿一咬牙,直接闪身,挡在了惊鸿剑前……惊鸿剑其势劲急,登时便在他肩头削出一道血槽。
  她缓缓抬头,自眉心,到瞳中,俱是一片血光,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可即使不看,也似乎分明可以感觉得到,那熟悉入骨的长眉凤瞳,那样浅浅勾起的唇角,那样倾世的风华,两世的刻骨铭心……这所有的一切,本来就是拜他所赐!若不是他杀了子书寄情,子书未昕夫妇又怎会成了这副样子!这些全都是他的错!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就一了百了……
  心中恶念疯狂奔涌,强大无匹的威势自全身散发出来,竟如有形有质的毒针,雨水般铺天盖地,众长老站立不稳,一点点软倒在地……
  帝孤鸿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惊鸿剑在他胸前吞吐,一时激射而至,像要穿心而过,却又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际猝然收回……她不是魔,她是花寄情,她是一个有情的阴煞,每一次阴煞之力的激荡激发都是因为亲人与朋友的危难……血一滴一滴的沾湿了他的青袍墨发,他一步步前行,薄唇边微微蕴笑,柔声唤她:“情情,是我……醒来,醒来看看我……情情,我爱你……”
  她猛然张了眼,惊鸿剑乍然刺入,竟是穿心而过!
  帝孤鸿苦笑闭目。若是可以,他真的不介意死在她手里,死从来都比活着要容易。这样的穿心一刺,是他的债,他早就应该还她。可是此时此刻,一个濒临入魔的花寄情,他真的不放心她一人在世上,他不忍抛下她一人陷入疯狂……他终于还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