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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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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

“是的,我小时候,大约三年级的时候吧,有一次和一群同学去市郊的水库去游泳,那水库好像不像特别正规的,下面不是特别平,脚底下感觉坑坑洼洼的,同来的同学不在乎这个,他们都会游泳,一个个都下去了,然后拼命喊我也一起去游。

“我那时是个旱鸭子,水没到膝盖就会紧张,根本不敢向下走,结果有个淘气的男孩在后面猛地推我一把,我立刻向前倒下去了。

“奇怪的是我刚刚在营地里,昏迷过去之后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也和那时一样站在水里,后面推我的人也和当时一样。我接着就发现自己身体变小了,可又穿着我旅行的那套衣服。接着我就掉到水里,好在水并不深,他们都和当时一样玩得很高兴,慢慢我也不害怕了,想找个人问问怎么回事,可他们似乎都忙着玩,而且一起开始往水深的地方靠近。

“我也只好跟着他们向前移动,我记得我当时被卷进一个漩涡里面,怎么挣扎都没用,好在被同学发现不对,找来大人救起了我,我昏迷了一天才醒过来。因为有这个经验,我刚才就移动得特别慢,简直是把脚在向前慢慢挪,就怕再次遇到那漩涡。”

“结果呢,该不会还是碰到了?”梁宇宁问。

“对,不过和以前不同,还记得那个推我的男生吗?他其实一直在我背后,刚才我就发现是他后来又推了我一下,把我猛地推了好几步,结果脚下立刻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强大的吸力拉着我向下窜。

“不过我可不是一个善于害怕的人,”莫小邪忽然换了一种得意的口吻,“虽然这是我遇到的最可怕的经历,但是从那之后我努力学习游泳,而且最拿手的就是潜泳。我在完全入水的一瞬间用力吸气,然后开始在水下自救。”

梁宇宁心中陡然一动,最可怕的经历,自救,这些词还没有彻底联系起来,莫小邪继续说:“我首先看清了水下的情况,很大的一个漩涡正在形成,我的身子就在漩涡的边缘,我先透过水面看清了推我的那个人,这个人我一直不知道是谁。嘿,学究,猜我看到的是谁?”

梁宇宁急道:“这时候还有空猜谜?快说!——慢着,该不会是捷达吧。”

“差不多,是火牛!昨天渡过小溪的时候咱们不是换了凉鞋前进吗,我记得他腿上的那道疤。”莫小邪肯定地说。

“怎么是他?”梁宇宁更加疑惑,但又不好明说,“你继续吧。”

“虽然我很诧异,不过总算对推我的坏人身份有了一个交代,这下我更来劲,我在静水里的记录是一分半钟,这里应该一分钟没问题,采用下冲的姿势我顺着漩涡朝水底走,结果发现这漩涡来自一块很大的石头。”

“石头?怎么会是石头?”

“准确的说是隐藏在一块很大的蓝色圆形石头下面,对了,那石头的样子和我发卡上面点缀的那块假宝石很相似。我感觉朝上游难度很大,而且大不了再昏迷一次被人救醒,我干脆试着用手去搬那块石头。

“开始的时候没法下手,那石头又圆又滑,我就把边上一些小石头拿开,露出缝隙来,再用尽全力撬动它,最后那大石头就被我一下子掀开了。可是居然露出来一个大洞,黑不见底。而且吸力比刚才大得多,我立即就被昏头昏脑地拉了进去,耳边一直就是水流的声音,我以为这下死定了,结果身边的水全部没了,我就从半空中掉到这里啦。

“怎么样,驱魔人法师?”莫小邪问梁宇宁。

“嗯,我更糊涂了,不过你没事就好,现在还有四个人我找不到,看来要找到全部人才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喂!”玲龙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在梁宇宁身边猛地大喊了一声,“找到人了还不赶快回去?我来换班!”

梁宇宁说:“哇靠,我还没回去你就来了,让崔命人一个人压阵?你不怕出危险我们全部完蛋?”

玲龙没空理会他,一转身朝着一个角落跑去,同时说:“谁管那个,那个很奇怪的小盒子发出了强烈的灵力感应,你不是说那是放音乐的吗?所以这个人当然是我救!”

“怎么?小心小新也感应到了?”梁宇宁想再多问一句,但是玲龙已经淹没在黑暗中。

在梁宇宁施完法之后昏昏沉沉的小心小新只听到有人用一种缓慢得变声的嗓音说:“快取下你的MP3。”那声音让他无法拒绝,在他完全晕倒之前,他很顺从地取下了它。

再次醒来,他惊奇的发现自己正坐在马路上!

一条灯火通明、没有一个人的陌生大街,天上没有星星月亮,只有密布的乌云,看来快下雨了。

“奇怪了,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忽然跑到这里。”小心小新自言自语道。

不过这还不是最主要的,这天气看起来很快就要下雨了,必须找个地方避雨才行。

身后的大楼已经关闭了,也没有足够的遮挡,小心小新沿着街朝前走,看不到一个人,整个城市安静地就像是荒野。

小心小新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他能闻到空气中的湿气。他看到路边有24小时自助银行,可是身上没有一张银行卡,只得作罢;

他看到一家游戏厅,有很大的落地玻璃门,里面的机器全开着,可是没有一个人,门根本打不开;

他又看到一间快餐店,已经打烊了——门锁着。

偌大的城市,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他藏身,凉风阵阵,他感到有些凄凉,只能继续加快脚步。

他走到一个路口,是红灯,但是看到空荡荡的路,他没有停下,而是想快点过去,也许很快就可以找到能避雨的地方了。

他想用很快的速度穿越这条街,就在这时一辆大声播放着音乐的摩托车从远方飞驰而来,在一瞬间擦过小心小新的身边又绝尘而去。

总算看到人了!小心小新没能拦得住那个浑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连面孔都隐藏在头盔后面的摩托骑手,不过这样总比身处空城要感觉好些。

那刺耳的重金属乐好像并没有随着骑手的远去而衰弱,他感觉有些纳闷,这是身后又是一声更加刺耳的紧急刹车声!

他下意识地避让开来,两辆巨大的加长货车咆哮着停下,见他已经离开了道路,并没有多纠缠,而是继续开了下去。

小心小新揉着耳朵在路边发愣:怎么耳朵这么难受,那音乐声和刹车声都好像一直在耳边围绕似的。

天上传来低沉的雷声,提醒着他暴雨已经不远。他顾不上噪声的影响,继续朝前走。

当他走过一家店铺的门前,那一对落地的大喇叭居然很邪门的响了起来,而且并不是什么动听的声音,只是毫无意义的啸叫。

小心小新再也受不了了,几种刺耳无比的声音作用在一次,穿破他的耳膜,直接击穿他的大脑,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捂着耳朵在原地喘息。

“轰隆!”雷声仿佛也没那么响亮了,随后而来的瓢泼大雨也丝毫不能让小心小新的痛苦减少一丝一毫。令人疯狂的噪声一直在加剧,他感觉整个人就要崩溃了。

天色随着闪电而一明一暗的交替,小心小新虽然全身湿透,但也无法动弹,他倒在路灯下,紧闭着眼睛,耳边只有像针一样锐利的尖叫。

摩托车、货车、音箱、雷鸣,这些声音之外,好像又有很多人在嘈杂、无数人在用勺子费力的刮着瓷碗、千百辆自行车闸在捏紧。一切可以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都在这一刻汇集,让小心小新感到无以复加的心血涌动,他确定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这样下去,耳鸣乃至吐血都是迟早的事情。

他感觉头脑里开始空白起来,耳边慢慢地也什么都听不见了。

雨点打在他身上,一股股的寒意侵袭而来。

“嘿嘿,也许这就是死狗的样子吧。”小心小新心里想。本来在工作上就屡屡受挫的他,这次只是为了调整一下,参加了这个网上的远足团,为了放松自己的身心,没想到不顺的事情如影随形。处在精神临界点上的他开始想,如果死了,也许就什么都清净了。

从远处一路跑来的玲龙也被这奇怪的声响弄得非常不爽,手中紧抱着自己的焦尾琴不停的咒骂这个设局的家伙。

她早就想放下琴来和这怪声好好的较量一下,不过眼看远方路灯照耀下的那个人渐渐不支倒地,她还是决定再坚持一下。

“真的是想用声音来要命吗?”玲龙怒喝一声扑到小心小新身边,跪坐在地上,不去查看他什么情况,而是直接把琴安放在膝盖上。

琴派的法术随需要的不同可分作单手和双手两种方式,玲龙的单手琴可以满足一般的攻防需要,甚至可以在火场里保护着雷鬼全身而退,但是要做这种纯对抗的事情,还必须用双手演奏。

来吧,不管你是什么来头,这首《阳关三叠》就权当是送你离开的告别曲目吧!玲龙心里想着,手指开始在琴弦上灵快的拨动。

这琴声并不十分高昂,却好像一丝仙气灌进了小心小新的耳朵,让他慢慢的恢复了意识。这又是什么声音?为什么会有这样古朴的曲调在耳边奏响?

原来刺耳的噪音开始消退,他睁开了眼睛,只见一个酷似阿碧的女孩正坐在身边,面无表情地认真的弹奏着,任凭雨点打在她身上也不为所动。

那曲调简单而委婉,如泣如诉,好像在和友人依依惜别,不停重复的旋律逐步升调,像是在用力把可怕的噪音向天上推开。女孩头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顺着脸颊与脖子向下流淌。

小心小新忽然明白过来,她是在救自己。他还不能搞明白眼前的状况,可他清楚这个女孩如果不奏琴,自己也许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你是谁?”他忍不住发问。

玲龙眼光一扬,冰冷的目光像是胶布一样封住了小心小新的嘴巴。玲龙头微微动了动,示意他继续朝前跑,那里也许有安全的地方。

他感激的略一鞠躬,快速向前跑去。

“轰隆”,又是一道雷声,小心小新猛然感觉很不对劲,这雷声为何来的这样清晰,难不成……

“快跑,要闪电了!”他回头喊道!与此同时,一道闪电从天空中歪斜着劈中玲龙头顶的路灯,而她的《阳关三叠》也在这时候达到了尾声的高潮。

所有的事情都在同一秒钟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闪电像是被定格了似的,被钉在了空中动弹不得。小心小新花了大约五秒钟才放下了挡住刺眼光线的手,他发现玲龙整个人倒立着,双脚指天,头发飘散,而双手按在琴上。曲子虽已结束,但看得出来她把所有的弦都拉离了正常位置,更大的一股力量蓄势待发。

“听着,你幻境中的魔音已经被我解除了,这闪电是它最后的伎俩,你用最快的速度冲过来,我送你逃出生天!”玲龙大声说着。

小心小新没有任何犹豫地就选择了相信她,他也发现那道闪电其实并没有停下,而是不停地在缓慢扭动,像是一条被暂时制住的毒蛇,随时会再次发难。

他不敢多想,快速赶回玲龙身边,问道:“要我做什么?”

玲龙抬头看看他:“你闭眼,我数到三我们一起遁走。——三!”

玲龙的性格就是这样,如果你猜她下一步会做什么,她基本上一定不会那么做。小心小新只感到一股强风袭来,眼见着那闪电有如沧海龙吟一般飞扑过来,面前一片耀眼的光芒,接着便没有了知觉。

玲龙睁开双眼,看到坐在身边的梁宇宁和崔命人,知道自己又成功了,也顾不得劳累,翻身站起道:“怎么样,还是得靠我出手吧,你们不知道那魔音有多厉害。”

梁宇宁眉头紧锁没有搭理她,而是低头看着地上的八样东西,说:“我知道问题在哪里了。”

崔命人说:“真的?是什么?”

梁宇宁道:“每个人遇到的幻境都和他们留下的东西有直接关系——爆炸虫丢下了登山杖,结果在山上遇到的危险;甲壳女孩留下的是扇子,崔兄你就遇到了狂风;雷鬼留下打火机,你们就在幻境中进入了火场;莫小邪的漩涡,小心小新幻境中的魔音,也都和他们的发卡、MP3播放器有很明显的联系。”

玲龙说:“好像真的是这样,那么下面的幻境会是什么样子呢?”

梁宇宁道:“妍冰儿的水壶、火牛的手表还有捷达的铲子……我真的看不出他们会遇到什么样的幻境,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等他们三人的东西发生灵力反应。”

崔命人道:“好像每个人对他们消失前情况的记忆不同。我救的那个好像就根本不记得什么。”

玲龙接着说:“对,那个小心小新在脱离幻境时跟我描述的则是有人指挥他拿下那个玩意。”

梁宇宁说:“这样看来只有自救的莫小邪才是最清醒的人,她记得是捷达喊她拿下发卡的。”

崔命人道:“我记得师父曾经说过有些人就是对法术有很强的抗性,不过非常罕见,她大概就是那样的,所以她可以自救。”

梁宇宁笑道:“崔兄,要是她都是很罕见的情况,你这种反弹体质不是万里无一了吗?”

崔命人苦笑:“也许就因为这样,所以没人相信我。”

玲龙说:“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你现在能不能确定那些人去哪里了?”

梁宇宁摇头:“线索还不够,也许要等找到他们三个之后我才能明白怎么回事。”

玲龙抱着琴往地上一坐:“我可不管那么多,我手痒着呢,要是还有人要救,我得去。”

梁宇宁背着手走了开去,在浓雾中的营地里踱着步子,雾气好像停止了变化,保持现状,从营地的边缘只能看到囚仙湖的岸边,远处的山水则还是隐藏在迷雾里。他心中的迷雾也一点没有减少,还增添了新的困惑:假如那三个人迟迟没有灵力反应,这个局还解得开吗?如果三个人也都找到了,还是没有线索,又该怎么办?如果三个人根本没来得及发出濒死的灵力信号就在幻境中被害了,又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他不由打了个寒噤,自己一直没有想到的一点——如果一个人在幻境中魂魄受损,可能直接意味着所有人都无法复原了!

崔命人走到了他的背后,说:“怎么了?这么浓的雾没有遇到过吧。”

梁宇宁点头:“我住在大城市,如果有大雾会有人提前通知,我就选择不出远门。”

崔命人道:“想不到学法术的人到了城市也变得娇气了,像这样的天气这附件不说常见,也是每年都有一两次的,而且那几天我心情就会变得特别不好,不过这样的日子总会过去——等到以后有机会,天气好的时候你再来这里,我一定请你去我家……”

“什么?你成家了?”玲龙在边上听得清楚,吃惊地说。

梁宇宁白了她一眼:“笨,崔兄这个岁数,不成家倒是奇怪了。”

崔命人道:“你知道?”

梁宇宁微笑着说:“其实我一看你就知道你已经成家,那披风虽然是旧的,但那针脚可是确确实实的出自巧妇的手。而且你如果只住在深山里,根本不能满足你的日常需要,再说你对山下的困龙村也挺熟悉,我想,大概你就是在那里另有一个家吧。”

崔命人会心地也笑了:“不错,好眼力。”

梁宇宁忽然严肃起来,用手按着崔命人的肩膀说:“你放心,我用人格保证,不会把这次遇见你的事情告诉任何一个外人。”

玲龙在一边坐着,用酸溜溜的语气说:“哎呀哎呀,男人的情怀啊!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你们再不来看看,这个水壶上冒出来的怨气就要形成怨灵了!”

妍冰儿确确实实地听到了火牛撕心裂肺地朝着自己喊:“扔下你的水壶!”她没有来得及判断,完全是不经思索的就照办,同时她也看到其他的同伴扔下了自己的东西。

她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站在父亲家的厅里,那个自己一辈子都不想回去的地方!那酗酒的父亲、阴毒的继母、擅于嫉妒的妹妹,以及父亲养的那只整天对她龇牙咧嘴的狼狗,她深信地狱的日子也会比在家强很多。

家里什么都没变,和自己离开的那天一模一样,连那带着微微酸味的空气都一样。她感觉一阵恶心,匆匆就朝门口走去。

“汪!汪!”那只可恶的黑色大狼狗像是疾风从里屋咆哮着冲了出来,用它最喜欢的方式把妍冰儿逼在墙角,低声打着咕噜声,妍冰儿最怕这个,她感觉这畜生像是要吃掉自己似的,它的眼神瓦解了自己的全部力量。

“谁啊?”拖鞋声响起,一个花白头发留着胡茬的男子跟着走了出来,是她的父亲。“哦?你怎么回来了?送钱吗?”父亲愣了一下,“给我点钱,我很久没有过足瘾了。”

“让这个畜生滚开!”妍冰儿紧张地说,“我每月给你的钱呢?”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好威利,就这样看着她,要是敢乱动就咬她!敢不给我钱,还敢管教我!赶紧掏钱!”父亲丝毫不理会她紧张的处境,只想着属于自己的酒钱。

“我没有钱!我——”妍冰儿想解释一下自己不知怎么会来到这里,凭常识,自己是绝对不可能会忽然来到这里,是幻觉吗?这个场景确实似曾相识,如果自己没记错,马上——

房门一响,进来两个人,是继母和她与父亲生的妹妹。

继母眯着眼睛看了看,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不是咱们家最有本事的大女儿吗,怎么有空回家看望我们?”

妹妹满是敌意地看着她,反正看了十几年了,妍冰儿并不在乎,只是她真的很怕眼前这只曾经咬下自己腿上一块肉的大狗,她有些示弱:“爸,你先把这狗牵走好吗?”

“嘿!你想得美!”继母叫道,“我们威利最通人性,会分辨好人坏人,是不是你又想偷拿我们什么东西被它发现了?”

“你!你怎么这样说!”妍冰儿此时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名叫威利的狗的口水正在顺着嘴角流淌到地上,充血的眼睛,阴森的獠牙都给她巨大的压力,让她动弹不得。

继母说:“哼,还说呢,上次说是拿户口本,结果呢,我有一万块钱的存折也不见啦,你说,谁拿了,谁拿了!”

父亲说:“你一回来我们就丢了东西,可能不是你拿的?你心里没鬼,每月给我两千块钱干什么?”

妍冰儿都要哭出来:“爸,我不是偷东西的人,我给你钱不是很应该的吗?”

妹妹此时终于开口了:“哎哟喂,你什么意思?你不是,难不成我是?姐姐啊,你别以为工作了就有借口给自己开脱啊,有些手脚不干净的人,就算自己有成千上万的钱,还是会偷拿别人的呢!”

妍冰儿感觉汗正在脑门上流淌,口干舌燥:“我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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