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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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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鬼一下子也火大了起来,不知从哪里取出标有警徽的工作证摔在地上:“你现在给我弄清楚,我是警察,我现在就是在询问你,每个人都给我合作一点!有人失踪了,你们的话可能都是关键!”

沉默了半天的梁宇宁走到妍冰儿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别这样,激动对身体不好。”说来奇怪,他这样一拍,妍冰儿立即安静了下来,人也很松懈的坐在了地上。梁宇宁又取出一本词典打开后放在大家围坐的圈的中央,说:“好了,大家也都镇静下来吧。”

一圈淡淡金色的光由词典中漾了出来,把所有人连同身边的帐篷笼罩在里面,除了梁宇宁之外的所有人都带着一种轻松的表情,坐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梁宇宁用看法术已经起效,站起来抖抖身上的尘土,走出了光圈,对着东南西北各鞠了个躬,朗声喝道:“既然已经大驾光临。请现身一见!”

四周没有任何的反应,梁宇宁竖着耳朵仔细听周围一切可疑的动静,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难不成自己的判断错了?如果这段时间自己一切正常,梁宇宁绝对不会怀疑自己对情况的推断能力,无论是自己身上的法器的反应,还是那些离奇的事件,都说明在这深山里有着他必须提防的力量。问题却恰恰出现在梁宇宁现在对自己没什么信心——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角度来看,他倒更希望自己多心了。

雾气越来越浓,梁宇宁甚至感觉自己正在把大量的水气吸入肺里,刚刚恢复的一点点力气似乎随着周围的湿气而被带出体内。

“喀喇”一声,虽然是一点很轻微的树枝折断的声音,还是足够让梁宇宁兴奋起来:“别动!”

怪石所在的灌木丛里传来的脚步声反倒明显了起来,看来对方并不听他的话。

梁宇宁舍了这里的八个人,取出自己的汉语词典,翻到“消”字,朝着前方的浓雾一推,纸面射出的金光把雾稍稍驱散了一些,梁宇宁凭着这个赶紧追了出去,绕过树丛,他赫然发现刚才的那块大石头已经不翼而飞!

究竟需要什么样的力气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一块大约有好几吨的石头运走?梁宇宁脑中的问号比刚才还要多。而他口袋里的小字典此刻竟像是发了疯似的跳个不停,他刚低头要去检查到底怎么回事,只感觉一股强风从自己前方的浓雾中扑来。

梁宇宁不敢怠慢撤步后退,只见一只硕大的木棒砸在了他刚刚停留的地方,顺着木棒向上看,竟然是一个穿着破烂外套,身材高大,毛发旺盛的“野人”,那“野人”背上背着的,也正是失踪不见的阿碧。

怪石真的变成了人,这让梁宇宁多少有些惊讶,但是如果现在不控制住这个“野人”,只怕自己永远不能知道答案了。梁宇宁抖擞精神,字典急翻至“截”字,对着野人的手腕拍了过去。野人没想到对方有这样的身手,被一击打中,手上吃痛,肮脏的大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丢下昏迷的阿碧用左手来抓梁宇宁。梁宇宁侧身闪过,为了节约法力,直接采用拳击的手法,轮右勾拳打向野人的左肋。不料这一拳虽然击中,但是好像打在石头上一样让梁宇宁感到疼痛无比,而野人的大棍已经再次袭来,横扫他的脑袋。

面对这样铜皮铁骨的对手,梁宇宁只得后退躲过棍子,再次翻动字典,这次“火”、“炎”、“焱”三个字前后被施展开来,纸面射出一道强劲的红光,野人的破衣裳的下摆开始冒出了烟并有火苗出现,梁宇宁趁野人灭火的关头抢先一步用脚踩住他的大棍,再翻到“缚”字,法术使出,野人顿时身体发硬,向后摔倒。

梁宇宁这才松了口气,急忙跑来观看阿碧的情况,好在小姑娘呼吸均匀,不像是受到什么伤害的样子。

“这里难道是神农架?连野人都有?”梁宇宁看了看此时正在苦苦挣扎的野人,喃喃自语道。

“少废话!你抓到我了,你赢了,这下你发财了!”野人怪眼一瞪,大声喊道。

梁宇宁更加惊讶:“你不是野人?”

“老子当然不是!我不但不是,我还知道你是儒门弟子,那个破字典——是我大意了!”野人一下子还报出了梁宇宁的来头。

梁宇宁这下简直觉得这个哪是什么野人,简直就是一个先知,而自己确实也是越看越觉得这个家伙似曾相识。

“哈,还装作不认识我?老子就是你们要找的崔命人!”野人吼道。

“什么!”梁宇宁倒吸一口凉气,“你就是‘兽心人’崔命人?”

“正是老子!”崔命人猛然又站了起来,挥舞大棍朝梁宇宁扑来,“早就说了你们儒门的法术没鸟用,想不到这么快就给老子挣脱了!”

梁宇宁一面躲闪一面心中叫苦,如果不是自己近来总是力不从心法术施展不灵,也不会被这样一个只知蛮力的大块头逼得只有招架的份,越是这样越是心里发急,连“盾”字这样的简单法术也用不出来了。这样一进一退,梁宇宁已经被崔命人逼得后退到了树丛深处,脚下被树根绊住,顿时失去重心跌倒在地。

崔命人大笑一声举起木棍:“你们这些‘驱魔人’,老子向来是见一个拍扁一个,死吧!”

梁宇宁已经无力去躲避这要命的一棍,干脆闭上眼睛等着。就在他等待的时候,他只听得远处传来了一阵水花的声音——那应该是囚仙湖的方向!

梁宇宁睁开眼睛,发现崔命人正高举着木棍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大颗大颗的汗珠正在脑门上钻出来。

水声又一次传来,同时还有什么东西拍打水面的声音。崔命人不再犹豫,扭头就跑,嘴里还喊着:“祸事到了,祸事到了!”

梁宇宁用力回忆了自己印象中关于“兽心人”崔命人的相关记载,从他最初跟随茅山派学艺不成并遁入魔道,到他反出师门血溅茅山,从他在浙西力战前来围剿他的“道家七煞”并全身而退,到福建境内逐渐有他骚扰武夷山周边的消息,十年来法术界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他的追击,崔命人本身没有什么厉害的法术,但是他对其他人的法术却有着天生的抗性,加上有一身出色的外家功夫,道家的轻功、十三太保横练的体格以及无边的怪力,这些年下来从来没有听说有人能抓住他——又或者说,想抓住他的人都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怪事在于,闽北到皖南,这一路道路崎岖,路程不短,崔命人一身阎王打扮,到哪里都会有人发现,为什么他好端端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根据以往的经验,“兽心人”只会和法术界的人为敌,甚至主动袭击过几个驱魔人,可是梁宇宁却不知道他会和普通人发生冲突,这次居然掳走阿碧,和他一贯的行为手法极度不符。

想到这里,梁宇宁急忙去看阿碧,小姑娘刚才被兽心人扔在地上,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梁宇宁不敢怠慢,架起阿碧急匆匆往营地方向赶去。

当务之急不是和这片浓雾抗衡,也不是去找兽心人的麻烦,而是赶紧唤醒驴友们,离开这个邪门的地方。梁宇宁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散心,遇到这种“奇遇”真是有苦没处说。

那奇异的水声没有再出现,梁宇宁现在一心要走,也不会主动去湖边查看,他带着阿碧摸着浓雾高一脚浅一脚好容易才隐隐约约看到帐篷,但这一瞬间梁宇宁心里又是一沉!

明明自己刚才用施了法的字典把大家都催眠罩住了,八个人都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才对,可为什么一转眼八个人都不见了?

梁宇宁这下子彻底傻眼了:“好不容易来了个警察,这下子,我去哪里报案呢!”

八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人间蒸发了,这件事的诡异程度远远高于昨晚的怪影以及石像复生的兽心人,那两件事至少是梁宇宁可管可不管的,但是眼前这件却不行,他总不能带着昏迷的阿碧回到城市里,然后编造一堆说辞去面对那些网友、消失驴友的家人以及警察,警察后面还有一堆上层的驱魔人管理者,无论是哪类人,光是想一想都足够梁宇宁一个头三个大了。

梁宇宁把阿碧靠着帐篷放下,然后快速检查了一下他罩住大家的地方,那本用来施法的小字典已经无力地摊开在那里,八个人却以及不知所踪。

“火牛!捷达!”梁宇宁大声呼喊,“雷鬼!甲克!听到吗?”

空洞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一遍遍传回梁宇宁自己的耳朵里,丝毫没有变化。

两个向导连同六个驴友,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浓雾茫茫的大山里,梁宇宁只觉得这片浓雾背后有着一双可怕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不管他朝哪个方向看去,那双眼睛总是在他的脑后,射出两道诡秘的目光。

梁宇宁又喊:“究竟是何方神圣,儒门梁宇宁在此恭候!请现身!”言语中竟已是服输的口气,但仍然没有任何回音。

梁宇宁全身一下子又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心里一阵难受:“你究竟要怎么样?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办?”

没有向导,梁宇宁再怎么厉害也没有走出去的可能,如果乱走可能会离正确路线越来越远,雾气这么浓重,连太阳也看不到,更是没有方向可言。

梁宇宁闭上眼睛定了定神,既然现在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如先把阿碧救醒再说。这小姑娘的情况还不明,那八个人什么情况还说不清,但是首要任务是不能再让阿碧出事。

想到做到,梁宇宁又鼓起一股力气,起身去火牛的帐篷里寻找药物。

他从自己坐的地方想走到那个帐篷去,必须经过营地的中心。

梁宇宁俯身去拿自己的那本字典,视线随着伸出的手指向前方的地面看去——一只手表,很专业的登山手表。

不对!梁宇宁又仔细看了看,在每个人刚才坐着的地方,都有一件东西留了下来,由于雾气太重,刚才自己并没有在意,现在低头靠近了才发现。那只手表恰好出现在火牛坐着的地方。

接着看下去,雷鬼的工作证安静地摆在地上,和刚才他扔下时一模一样,边上还有放着他的打火机;

莫小邪的发卡,浓厚的雾气并不能遮挡它的幽蓝色的光芒;

妍冰儿的腰包水杯、甲壳女孩的扇子、小心小新的MP3倒是像被什么东西弄过,电池掉了出来、爆炸虫的折叠式登山杖以及捷达的小铁铲。

所有的这些东西,散落在营地的中心地带,象征着它们的主人刚刚确实在这里停留过。

既然现在做什么都没用,梁宇宁做了自己觉得最正确的选择,先救醒阿碧。

阿碧是这次最后一个入团的驴友,小姑娘第一次出来进行徒步旅游,显得非常乖巧,见到谁都是“哥哥”、“姐姐”称呼,第一次见到梁宇宁,她居然说:“学究哥哥,你看起来很有心事哦。”

就凭这句话,梁宇宁把她视作知音。

梁宇宁虽然没有了什么法力,但是纯体力和知识还在。他从女生的帐篷里取出一个防潮垫,把阿碧平放在上面,又去火牛帐篷里拿了小药箱,拿出一瓶具有刺激气味的跌打水,放到阿碧鼻子下面,小姑娘眉头略微皱了皱,但是没有进一步的反应。既然有起色,梁宇宁接着开始人工呼吸,脱下外套垫在她的颈下,然后开始朝着她的口腔里长长的吹了一口气。

吹第一口,梁宇宁心里动了一下,这和多少年的那一幕何其相似,可惜那时的自己并没有抓住创造奇迹的机会,落下终身的遗憾。不过那都是过去式,梁宇宁赶紧稳定心智不再乱想,用力摁了摁阿碧的心口。

但任凭他怎么努力,昏迷的阿碧还是纹丝不动,没有一丁点要醒来的意思。梁宇宁没有弄醒她,但现在可以很肯定——阿碧被人下了咒。儒门并不擅长咒术,在道家却是很初级的技术,崔命人有过入魔的经历,相信也有一些夺人魂魄的能力。梁宇宁看着阿碧叹气道:“小姑娘,我现在尽我全力,如果还是不行,你也别怪我——我留下陪你就是。”

他再次抬头看了看周围的浓雾,把心一横,把自己带来的汉语小词典、新华字典统统翻开至“清”字放在阿碧的左右两侧,自己则闭上双眼,开始进行他把握不大的心灵唤醒。

梁宇宁的唤醒术有点类似于催眠,唯一不同的是梁宇宁的催眠对象是自己——这就使得这种方法具有很大的风险。不过对于梁宇宁而言,反正已经是屡战屡败,倒不如再搏一次,如果真的可以让阿碧醒来,也算是功德一件。

梁宇宁感觉自己正在快速上升,凉风扑面,耳边传来呼啸的气流声,神智仿佛脱离了肉体笔直向上飞去到一个很高的地方。他庆幸自己在法力不存的情况下还能顺利使出这种法术,口中加紧念咒,上升的速度再一次加快之后渐渐慢了下来,耳边的风声越来越轻,梁宇宁也睁开了眼睛。

周围和营地的情况一样,一片浓雾遮天蔽日,伸手不见五指。梁宇宁向前看去,只见人影闪动,阿碧的后脚跟刚刚出现就淹没在雾气里。这个开头很不错,能立刻找到自己要找的对象,只要追上她,就可以找回她的魂魄让她清醒过来。梁宇宁赶紧跟了上去,阿碧的背影总是在前方触手可及的地方,可他怎么加快脚步都无法追上,他伸出手去,结果没有抓住阿碧,倒像是碰到了墙壁。

虽然是在梦里,梁宇宁还是很诧异为什么会碰到墙,眼前还是白茫茫一片,这片来历不明的屏障死死的挡住了他。他很清楚如果不赶紧想办法过去,可能阿碧就永远也醒不过来,而且他现在连自己的出发点也找不到在哪里。脱离自己营造的梦境的两种方法,一是回到出发点,二是完成梦境里的任务。梁宇宁双手摸索着寻找出口,一连向左平移了很久,但是这面该死的屏障挡着自己的去路根本无法越过。他用力推了又敲,仍然没有什么反应。

慢慢的,他移动的过程中忽然好像抓住了屏蔽的边缘,就像一个喝醉的酒鬼抓住了墙壁的转角,欣喜的他用力将屏障朝怀里一拉,眼前的浓雾就像是被用刀劈开似的向两边溜开。

该死,居然是自己工作的写字楼的楼顶!梁宇宁心中震惊,这个场面自己永远不会忘记,半梦半醒之间爬上了顶层,一只脚已经伸在了楼外,如果不是被保安及时制止,自己大概早就变成了闹市区的游魂野鬼。

梁宇宁低头看看,果然,自己又是一只脚伸在了外面。“真是该死,差点在梦里挂了。”他苦笑道摇了摇头,扭头就想退回去。

忽然他感觉自己伸在外面的脚被人牢牢抓住,再回过头看去,崔命人一脸狞笑,正在悬空中,死死抱住了他的脚不放。

梁宇宁吓得魂不附体,身子急忙向后仰,口中骂道:“你疯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要死别拉着我一起死!”

兽心人也不回话,只是把力气花的更大,梁宇宁和崔命人的体力、体重差距显而易见,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自己被他从楼顶拖了下去。

“哎哟”一声,梁宇宁和“兽心人”崔命人一同硬生生的摔倒在地上。梁宇宁觉得眼前先是一黑接着又亮了起来,惊讶地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崔命人则气喘吁吁的摔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还死死抱着自己的脚。

“你做什么!”梁宇宁喝道,“你想怎么样?”

崔命人松开了手,站起来不动声色地说:“你回头看看。”

梁宇宁朝背后看去,心中一惊,自己现在正站在一处悬崖边上,下面就是浓雾一片,不用多想,雾的下面一定就是囚仙湖,如果刚才自己真的转回头去,恐怕已经是尸骨无存了。

崔命人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居然还有这么白痴的驱魔人,自己都难保,还想救别人……”

梁宇宁装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怎么?要你管!”

崔命人从地上拿起自己的大棍,不再理他扭头就走。

“等等!”梁宇宁喊住他,“谢谢。”

“不必,如果你跟上来,我一定宰了你。”崔命人消失在雾中,声音越来越远,“那个东西很厉害,你还是早走为妙!”

“哈,走?我往哪里走!”梁宇宁默默地说,“我是失败者……”他无助地向周围看去,雾气比刚才稍微褪了一些,四周能看出淡淡的山脊,隐约能看出这里是一处高地,距离营地大约有一百米的距离,催眠中的梁宇宁竟然走了这么远,更加后怕。

梁宇宁走回营地,好在阿碧和刚才的情形一模一样,至少看不出有变得更坏的样子,这让他多少送了口气。

阿碧像是熟睡了似的,居然把头动了动偏到一边。额头的刘海垂下了一绺,梁宇宁心中一震,真的和玲龙好像。

想到玲龙,梁宇宁的眉头皱了起来,自己答应她的十年之约,眼看期限降至,但是目标仍然遥不可及。

“也许我真的只是一个废物。”梁宇宁苦笑道,“如果你还活着,我知道你会这样骂我。”

儒门的法术不同于其他门派,由于老夫子不语“怪力乱神”(见《论语》),使得儒家正宗对儒门法术不以为然,甚至连儒门法术的创始人,孔子门徒之一的颜何在许多正史记载里都没有出现。但是很奇怪的是偏偏儒门里总出怪才,发展到后来,主要分成琴、棋、书、画四个法术大类,以法器为区分方法,甚至有人怀疑《笑傲江湖》里面的梅庄四友就是四个儒门法师,不过这四个家伙没什么出息,儒门也就没和金老前辈攀这门亲戚。

儒门虽然不是真正的学派,但是由于本身具有一定的实用性,加上历朝历代都尊崇儒教,使得这一脉香火不熄。发展到梁宇宁这一带,已经有了规模化的意思,当时儒门共有教学法师五十名,分布在全世界各个地方——当然,国内居多——梁宇宁的师父和玲龙的师父论辈分是师兄弟,加上这两人离得较近一个在南京一个在徐州——这在儒门里已经算是靠的很近的了——二人走动一直很多。玲龙是孤儿,从小被披着语文老师外衣的师父收养,学的是琴派法术,琴音所至,邪魔一律溃散,很是威风。相比之下梁宇宁这边就逊了不少,他学的是“典”派,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派别,在儒门里很多长辈更喜欢把他们归到书派里去。

梁宇宁的老爸是他师父是发小,据说他老爸当年还不知道小孩是怎么制造出来的时候就答应了他师父,以后自己的孩子一定要交给他教育,学习“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后来梁宇宁懂事之后知道了自己其实已经上了贼船,也懒得和自己的父母去说,他本性就逆来顺受,父母也便一直以为自己孩子只不过有爱看各种各样字典的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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