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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二那头认真听了一会,然后慢慢说道:“沙发先搬出去,衣柜摆到楼梯下面,这组书架要放到两楼,小心头,后面再抬高点,对,把角度让一下才能上去。”浩二的翻译听来毫无值得注意的地方,但是安德森还是仔细地听了下去,只可惜他不懂c国语言,他知道有些暗号是通过一些词语组合方式发出的。
安德森提醒浩二:“里面有没有隐语?”
浩二又认真听了片刻道:“目前来看没有,现场很多人,信息有些杂乱,我再梳理一下。”
安德森从望远镜里看到有一些工人出来了,其中一些工人把新的家具陆续拿进去,另有三个工人正抬着一张旧沙发往外搬。
“他们谈妥了贱价处理那些旧家具。”浩二的声音及时提醒道。
“收到。”安德森移到瞄准镜前,调整了枪口往下看去。沙发的造型无法隐藏一名成人,所以房立文不可能躲在里面,但是一张只需要两个人就能抬起的沙发为什么需要三个人来抬?安德森的手不由扣到了扳机上,他仔细观察着这三人,其中两个他很快就回忆起来,但是第三个人的身形却有点陌生,何况这么热的天他还戴着帽子。难道房立文打扮成了工人打算混出去?
正在这时,前头那个工人的脚似乎偏了一下,沙发往他那一侧猛然倒了过去,第三个抬着中间的工人急忙靠过去,他蹲下身、弯了腰,帮忙去扶,这一下动作幅度极大,但是这工人的肢体却没有丝毫的不自然。这就不可能是房立文了,房立文被安德森打伤了肩膀和左小腿,就算他能忍痛,但是没有经过专门训练的人绝不可能在情急之中将肌肉调动得与常人一样,遇到这种事也不会想着去抬,而是会下意识地避开。恰在这时,那名工人为了擦汗,摘下了帽子,果然不是房立文。
安德森微微皱起眉,固然这不是房立文,但是他也并不记得自己刚才曾经见过这样一个工人,难道是他刚才看漏了?第三个工人等着前两个工人把沙发抬到了外面停放着的车上以后,对那两个工人招招手,然后就自顾自地走了。安德森正要下令,那头浩二已经道:“看到你这里跑了一条鱼,野猪去确认了。”
“你盯着他点,让他收敛点!”安德森说。
“明白。”
前两个工人放下沙发,又重新返回那间保全公司,进了小楼,过了一会,又是四名工人出来了。他们一起抬着一张厚重的书桌,看他们的样子,并不是很吃力,可见里面别说是人,就算是连书都没放,但是,安德森的脸色却沉了下来。怎么回事,这次的四个人里居然又有一个工人是他记不起来的!
安德森一直对自己的观察力、记忆力都十分有自信,一方面他有这个天赋,另一方面在发现这个天赋之后,他便一直在加强这方面。他做过很多训练,甚至可以做到在400米开外通过瞄准镜在七秒时间内迅速发现自己的目标,如果是面对面的接触,那更是可以同时找出复数个记忆对象,但是现在他却错了第二次。
安德森抬起枪口,对准了这一个工人头上盖着的毛巾,结果就在这时候,后者身旁的工人突然抬手抽走了他脑袋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后挂到了自己脖子上。仍然不是房立文!
浩二的回馈信息送了过来:“漏网的鱼已经确认不是目标,放归大海,咦,怎么又有第二条鱼了?”惊讶的口吻显然代表浩二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继续追踪。”
“明白。”浩二急忙道。
然而接下去,出乎人意料的,在安德森眼前陆续出现了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他完全没有记忆的工人。这简直就他妈地像是场荒诞剧了!一向冷静的安德森此时也忍不住烦躁起来,或许是因为报告打上去太久却一直得不到上级的新命令,或许是因为早饭太他妈难吃,甚至是因为对面的工地吵得简直像是快炸了!再加上这档子超出安德森认知的事,冷静的“灰鹰”终于也失去了他最引以为傲的本钱。另一头的浩二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抱怨着监听器里听到的都是无用的讯息,而亨特也因为来回跑了太多趟开始喋喋不休地发脾气了。
第十九章 一个重逢()
此为防盗章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恶狠狠地撂下所有反派都会说的话; 胡博文气冲冲地离开了医院。陆蓥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伸手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件事恐怕不会善了。
事实证明,陆蓥一的猜测没有出错。胡博文本来就是个社会混混; 平日里交往的都是些狐朋狗友,加上这次有房地产公司的人在背后撑腰; 他开始使出各种手段。施工队重新开始施工并且愈加粗鲁这件事就不提了; 当陆蓥一发现蔷薇山庄外头多了些鬼鬼祟祟的人出没的时候; 他意识到事态可能升级了。
陆蓥一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去找了卓阳。
“胡博文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他说。
卓阳大概刚刚洗完澡,他**着上身; 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正在擦拭身体。
过去陆蓥一见过秦伟锋的**,后者虽然也很注意锻炼与保持身材; 有胸肌和腹肌; 但那种生意人在健身房靠跑步机或者打打网球、高尔夫锻炼出来的肌肉跟真正的练家子的身材区别仍然很大。陆蓥一忍不住就对着卓阳的脖子、肩膀、胸口、小腹一路看了下去,直到……“唰”的一声; 卓阳把背心给套上了身。陆蓥一收回目光,神情多少有一点不自在。
卓阳倒像是没发觉; 说:“然后?”
陆蓥一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说:“然后?哦哦; 然后他一定会动手脚。现在已经证实小烟是罗婆婆的亲生孙女儿,那么遗嘱的生效就不成问题了,对于胡博文来说; 要想阻止蔷薇山庄到小烟手里; 只剩下两个办法; 一是等罗婆婆醒过来,慢慢磨,让她改变主意。”陆蓥一说到这里微微叹了口气,因为罗婆婆至今仍然昏迷不醒,谁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再醒过来。
“这条路行不通。”卓阳说。
“那就只剩下第二条路。”陆蓥一微微眯了眯眼睛,“让小烟失去这份遗嘱。”一旦小烟手头没有了遗嘱,就算她亲孙女的身份被证实,由于她跟罗婆婆之间缺乏长期的赡养事实,那么即便她能够通过打官司拿到遗产也绝不可能拿到现在这么多的遗产。
卓阳对此似乎并不惊讶,他走到窗前,看向外间,暮色之中,蔷薇山庄的门外不时有人影鬼鬼祟祟地经过,探头探脑地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陆蓥一说:“遗嘱和蔷薇山庄的产证现在在小烟手上?”
卓阳回过头来看着他。
陆蓥一等了一会,见他不回答,笑了笑说:“看起来你不信任我啊。”
卓阳说:“我们才认识两星期不到,”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你身上有秘密。”
陆蓥一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拜托,这年头还有谁身上是没有秘密的,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无业游民不是我的职业?”
卓阳说:“你上次布陷阱的手法很专业。”
陆蓥一笑道:“都说了我是怕贼,无业游民做惯了,什么人都碰到过,自然会有戒心,倒是你……”他走上前一步,忽然伸出手来准确地抓住了卓阳的手掌。卓阳在他的手伸过来的刹那,肩膀微微晃动了一下,一般人可能看不出这是要闪躲还是纯粹地无意识地晃动,但是陆蓥一看出来了,卓阳本来是想躲开的,但是后来没动。想躲,是下意识的,不动,反而是有意识的,这就更加证明了他没看走眼。
陆蓥一抓起卓阳的双手,暧昧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摸过去,他说:“倒是你手上这些老茧,可不是一个普通厨子该有的,你说呢?”
卓阳本来正低头看陆蓥一抓着自己的手,闻言却抬起头来,老实说:“我当过兵。”
退伍军人?陆蓥一笑笑,在这个和平年代,就算是当兵的也不会人人都有这样的枪茧,卓阳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呢?然而,他并没有再想下去,就像刚才毫无预兆地伸出手那样,他又毫无预兆地松开了手,后退半步说:“算了,就当我多管闲事。”陆蓥一想着自己与罗婆婆那匆匆一唔,她看着他的眼神令他想到了另一个人,或许正是因此,他现在才会站在这里。
“既然有你在,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我回房间去看电视……”陆蓥一话还没说完,忽听楼下的小烟发出了一声尖叫,跟着是一串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陆蓥一一愕,卓阳就冲在了他前头。紧跟着卓阳跑到楼下小烟的房间里,陆蓥一脸色猛地一沉。小烟的房间里被翻得一塌糊涂,玻璃窗碎了一大扇,地上满是玻璃碎片,她满脸惊恐地站在房间门口,浑身都在颤抖。
“有……有贼……”
话音方落,卓阳的身影已经从打碎的玻璃窗洞里蹿了出去,矫健得如同一只常年在丛林之中狩猎的猛兽。陆蓥一轻轻握住小烟的肩膀说:“没事了,来,先到外头坐一会,我给你倒杯热牛奶。”
过了不久,卓阳就回来了,接收到陆蓥一投过来的眼神,他微微摇了摇头:“人跑了,外头有人接应,车牌号盖住了,车型是很普通的大众君悦,基本没法查。”
陆蓥一本来也没抱希望,但这件事充分证明了他的推测,为了得到蔷薇山庄,胡博文的手段已经一脚跨入了犯罪的圈子。陆蓥一弯下腰,看着脸色依然十分苍白的小烟问:“小烟,罗婆婆的遗嘱和蔷薇山庄的产证现在都在你手里吗?”
小烟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来,却不是看陆蓥一而是看向了卓阳,显然她已经慌了神,对胡博文的恐惧与对卓阳的依赖成正比增长。
陆蓥一也看向卓阳,这次他认认真真地说:“这个小偷只是个前奏曲罢了,胡博文和那个地产公司的手段绝对不止这点。”他又回过头说,“所以,小烟现在我想问问你,你愿意信任我吗?”
小烟愣了一下,说:“陆先生你帮了我很多忙,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陆蓥一说:“那么你愿不愿意将罗婆婆的遗嘱和蔷薇山庄的产证都暂时交给我保管?”
卓阳问:“你想干什么?”
陆蓥一却一挥手说:“我不是问你,我现在问的是李烟烟,她才是蔷薇山庄的法定继承人。”
卓阳认识陆蓥一两个星期,见惯了他的吊儿郎当没个正经,他说他是个金丝雀,他一开始不信,后来真的有五分信,因为陆蓥一长得好看,并且总是一副不知人间疾苦的嬉皮笑脸样,但是这一刻陆蓥一的模样举止却都应在了他不信的那五分上。陆蓥一不可能是个普通人!
小烟依然看着卓阳,但是这一次卓阳却保留了意见,他低下头,避开了小烟的目光。过了一会,小烟终于略有些迟疑却清晰地说道:“那就麻烦陆先生你。”
花了几个小时把外面都转悠完了,陆蓥一又进了楼去慢吞吞地踅摸。蔷薇山庄的楼梯边上挂着罗婆婆年轻时候的照片,他一张一张细细地看过去,从清末民初看到建国初期又看到花花现世。末了得出三个结论,一是罗婆婆确凿无误地是个美人;二是罗婆婆原本的出身应该不错;三是……第三个结论陆蓥一并未确认,于是放在心里待定那一格,并没有就此盖戳。
过去陆蓥一还是秦伟峰的“亲爱的”的时候,秦伟峰每天去公司上班,他就在家里呆着,看看电视、做做饭菜,一天的日子就这么过,一个月、一年、七年的日子也都是这么过,并不觉得无聊或是有什么不自在,不知怎么今天却觉得有些没意思了。他百无聊赖地看了一阵电视,又去床上躺了会,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两点。实在是被饥肠辘辘打败,勉强爬起来下楼一看,屋子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只是桌上多了两个倒扣的碗,他走过去,看到碗底下压着张纸条,上面言简意赅地写着:“事未办完,晚归。卓阳。”
第二十章 卓阳()
此为防盗章
卓阳为陆蓥一的卓越洞察力而叫好; 他如今已经二十八岁,又在特殊部队里磨练多年,此时推断这些自然易如反掌,然而十三年前; 他不过才十五岁,当时的他可没有这份能力!思及此; 卓阳忽然愣了一愣; 怎么; 原来陆蓥一比他大一岁吗?思及此,卓阳的心里居然对陆蓥一起了一种微妙的怜惜感。
再看下去便是陆蓥一巧妙审问得到讯息的过程,富商的侄子老实交代了自己所知道的,然而可惜的是,连他也不知道绑匪的身份是什么。他是在一个网络聊天室里认识的对方,因为发了些不受富商重用; 辛辛苦苦忙碌数年不过是为富商儿子做嫁衣还被看不起之类的牢骚; 对方忽然问他:“既然如此; 你想不想报复?”这之后,他便在对方的安排下做了富商家中的眼线。富商的手机也是因为被他灌醉酒后,送其回家的路上有意识地留下的。
那么此时绑匪在哪,富商又在哪呢?约定交付赎金的日子就在一天后; 如果要保住富商和他的财产那就必须在这短短一天的时间里找到富商被关押的所在; 将其救出。陆蓥一听了绑匪两次打来电话的录音; 当时警方也曾经试图追踪电话来源; 但是每次未等赶到; 绑匪便已匆匆离去,警方最后能够找到的也不过是几个分散各处的公用电话亭而已。
那个时候大街上的探头远没有如今多,设备质量也不高,加上绑匪刻意做了伪装,想要靠此来发现绑匪踪迹实在是难上加难,于是陆蓥一从另一个侧面进行了快速、准确的切入——查找区域交集。那几个公用电话亭固然并不在一个区域,但是却十分凑巧地都在一辆49路公交车的行驶线路上,这就代表着绑匪要么就藏身于这条公交线路的附近,要么就是平时生活中有很大的可能性经常使用这部公交车。
不论是陆蓥一还是卓阳,即便没有警方的通缉犯档案库也能立刻做出判断,这个绑匪不可能是外来人员,原因很简单,每一座城市,每一个区域的格局其实都是既定的。在普通老百姓看不到的世界里,那些活动在阴影中的人们各有各的地盘,像富商这种人、这种身家,不会没人打他的主意,但他以前没出过事,这就说明他也懂规矩,黑白两道都打了招呼,但凡在道上混的,比如警方怀疑的第一个杀人犯,不可能不懂这个规矩。然而俗话又说,乱拳打死老师傅,往往一些街头小混混就因为不懂规矩常常做出一些胡天胡地的事儿来,这就是富商目前最可能碰到了的情形。
言归正传,那么绑匪会是怎样的一个人?老头说他看到绑匪开了桑塔纳带走了富商,没过几日就变成了搭乘49路,那会不会是绑匪不想暴露自己的车牌号呢?这种可能性的确是有的,但是陆蓥一做出了进一步的判断,车,恐怕不是绑匪自己的。十三年前,国内私家车的普及率还没有那么高,那个年代,除了小车司机、出租车驾驶员,一个普通家庭能够有一部车,那都是生活条件还算可以的。生活条件还算可以的人会甘冒风险去绑架勒索?固然不是没有这种脑子抽风的人,但比率显然可以小到忽略不计。这样一来,这辆只出现过一次的桑塔纳就很有可能是绑匪工作单位的车子。
没错,陆蓥一做出了绑匪是有工作的人的判断,这一点倒是不难推测,因为绑匪每次邀约交割赎金的时间不是在午休时间就是在傍晚下班以后,同时从绑匪在电话中的谈吐来看,他并非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一个工人,可能还要值班。陆蓥一看了装断指的盒子,果断将目标锁定在了3号嫌疑人身上。之后,他调阅了3号嫌疑人工作单位的情况以及他的住宅所在等个人信息,每一条信息都基本吻合了他的判断。
工人跟前妻离婚后,目前独自居住在一套四十多平米的一居室中,住宅小区正在49路其中一个公交站的附近,然而这栋住宅显然不适合存放肉票,为了保证顺利拿到赎金,他需要一个更安全且能够随时照看到肉票的地点,这样,除了家,工人工作的工厂成了最好选择。
陆蓥一假装去谈生意的人,混进了那间塑料产品加工厂,通过实地调查,很快发现这间工厂里有一辆公车是桑塔纳型号,另有几间仓库专门用于存放加工原料,而嫌疑人正是仓库管理员。在确认了绑匪装断指的盒子与这间厂里装零配件的盒子一致后,陆蓥一提出了参观工厂原料仓库的要求,工人的脸色当时就有点不好看,陆蓥一便知道**不离十了。谁想到仓库打开后,里面并没有富商的身影。也是陆蓥一多留了个心眼,来回转了几圈,终于发现有一列货架摆得与其他的都不同,有点歪歪斜斜,而且那一处地面踩上去的声音也有点奇怪。
陆蓥一心里有了主意,回去后便带了人当晚突袭了工厂,抓住了工人和他的同伙,工厂的司机。挪开货架后,他发现底下有块木板盖,再移开,下面竟然有个地洞,富商就被蒙了眼睛,嘴里塞了布条关在其中。原来工人觉得自己被前妻抛弃是因为没钱,所以想着要快速弄一笔钱来挽回自己的婚姻。
富商被救出来后,稀里糊涂地说一直以为自己被关在山里,并且是一天换一个地方。陆蓥一告诉他,那是绑匪施的小把戏,这塑料厂里到处都是堆积的零配件,只要带着他蒙了眼睛,晚上脚高脚低地溜达那么几圈,或者将厂里的车开上那么几转,他就糊涂了,也就没了逃跑的心思,任人摆布。这起绑票案最后以一个很好的结局了结,陆蓥一原本似乎也不打算显于人前,连夜就走了,但是不知道这个记者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也可能是富商家人透露的,把这件事情添油加醋写了一通,成了部传奇小说,这也是山陆保全公司不多的曝光于媒体的其中一次。
卓阳喝了一口茶,忍不住又去看陆蓥一的另一桩光辉过往。那是十二年前的s省高官宅邸枪击案,这起案子的报道由于当事人身份的特殊,要比第一起少许多也含糊许多。即便如此,卓阳还是能从那些不多的描述中读出陆蓥一当时处理委托的高明手段。
出于职业敏感性,卓阳十分清楚这是一件多么棘手的事,当vip保镖最难的一点其实不是护住vip的安全,而是要让vip的身处环境从不安全变为安全。简单来说,老百姓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