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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官-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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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里施春与吴绶的不和,只能算是上面双方的一个缩影,没想到自己竟然牵扯进来了。如果自己在其中搞出点什么正能量,岂不莫名其妙地帮了汪芷大忙?

想到这里,方应物心里异常不平衡。最近汪芷屡屡给自己掉链子,自己面临阴谋陷害自顾不暇时,却还莫名其妙的给她助拳?天之道,本该是损有余而补不足啊!

第五百七十七章 来迟了

锦衣卫镇抚司衙署里的牢狱区域都是集中在一片的,无论是谁收进来的人犯,都要关押在这里。

掌刑千户吴绶和娄天化一前一后,默默无语地朝监牢行去。两人之间身份差别很大,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彼此之间实在无话可说。

娄天化隐隐然有种直觉,这姓吴的千户大概与自家东主有点关系,只是他不能肯定,也不便去问。

来到监牢外面,当值头目是一名姓邱的百户官,见吴千户驾到,连忙从旁边院中走出来迎接,并听候吩咐。

吴绶没有寒暄,直接问道:“前两日,是否收进来一名叫做张贵的人犯?”

却说牢中许多人犯,邱百户自然不可能一一都准确记住,但却对这个张贵有印象。因为副指挥使施大人特意就张贵有所吩咐,所以他就记得住了。

不知道吴千户突然过来询问张贵是何意,但邱百户自然没必要说谎,也说不了谎,这翻一翻记录就能翻到。便答道:“确实有的,前天收押进来。”

吴千户便吩咐道:“你将他带出来,本官要见一见。”邱百户犹豫了片刻,斟酌了一番拒绝吴千户的后果,便转身进了牢门外的夹道。

娄天化目送邱百户的身影消失在狭长黑暗的夹道里,没过多长时间,便看到有两个官军抬着一副担架,在邱百户带领下从夹道走出来。

娄天化上前几步,看得十分真切,担架上之人正是前宛平县总班头张贵!只是此时张总班头脸面青肿、遍体鳞伤,躺在担架上奄奄一息。

若不是与张贵非常熟悉,娄天化还不见得能很快认出这面目全非、半死不活之人是张贵。若无方应物的笼罩,就自己今天在锦衣卫的表现,只怕也难逃这个下场。

看到张贵,娄天化感同身受,登时心酸非常,眼泪都快喷涌出来,忍不住上前一步,扶着担架叫道:“张贵?张贵?”

张贵听到耳熟声音,双眼勉力张开一条缝隙,看到旁边的娄天化,便喘着气轻声道:“原来是……娄先生。”

娄天化想说什么,但不忍心打断张贵,便又听到张贵有气无力地说:“他们向我询问方大老爷之事……”

镇抚司掌刑千户吴绶对此司空见惯、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感慨的。他扭头对邱百户道:“这张贵一个罪名都没有,为何要被收押进来?还不速速放人!”

邱百户低头站在吴千户前方,抱拳为礼道:“关于这名人犯,副指挥使施大人特意吩咐过,若无他的指令,决不许放人!”

吴绶双眉一皱,“施春管得了监牢,难道本官就管不了监牢?本官身为掌刑千户,连这点自主之权都没有?”

两边全都得罪不起,邱百户头大如斗,苦苦哀求道:“让吴大人见到张贵,下官已经担了莫大干系,还望吴大人体谅一二,休要再强人所难。

若吴大人有意提人,还望直接与施大人商量,得出一个结果,下官自然无有不照办的。又何必此时逼迫下官,叫下官夹在中间获罪于人?”

吴绶招招手将娄天化叫过来,“你去前面,将张贵状况告知方大人。”

在前院堂上,成千户仍然对方应物进行着敦敦教导:“以吴大人之意,有可能要借你方大人的势,给施大人制造麻烦。

至于方大人你为幕席助拳的心思不能算错,但以在下看来,还是要适可而止,不要火上添油为好。”

方应物似笑非笑地问道:“照阁下的意思,是叫我防止受人利用,为他人火中取栗?”

成千户连忙摇手道:“在下可未曾说这种话,不然吴大人听去了,还以为在下对他不恭敬。在下的本意,是希望各人相安无事、和平共处的。”

方应物瞥见娄天化匆匆走进堂中,便主动问道:“情况如何?见到了张贵否?”

娄天化面色沉痛的禀报道:“张贵被严刑拷打过,状况惨不忍睹,不过勉强尚能说话。听他说,进了锦衣卫后,一直被拷问东主的事情。”

方应物闻言了然,自己先前的猜测果然是对的,小心谨慎总不是坏事!如此他便勃然大怒,狠狠地拍案而起,愤怒之下力气用得极大,直接将案上茶盅震倒了。

方应物怒气冲冲地对成千户道:“本官知道,锦衣卫可侦缉不法情事,今天这是侦缉到了本官头上么?竟然还是副指挥使牵头!

不知道本官露出了什么迹象,还是现出了什么证据,亦或是有天子密旨,结果能让施大人大动干戈地追查本官?”

娄天化也咄咄逼人地质问道:“锦衣卫肆意妄为的追查我家东主,究竟打着什么目的?”

这个问题,成千户哪里答得上来?他只能哀号一句,怕什么来什么,事情简直就是朝着最坏的方向而去。

到了这个地步,事情就与方应物有了最直接的关系,方应物还充当了受害者角色,想不插手都不行了。

而且方应物绝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背后也有强大的势力支持和撑腰,吴绶那边背后还有汪芷,局外人搅和进去绝对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成千户心里忍不住叹道,如果副指挥使施春此时在衙就好了。让施大人这当事人亲自来处理,总比自己左右为难、无计可施要好得多!

正当此时,说曹操曹操到,又有人迈进了堂中,年纪在四十岁左右,身上与旁人不同,竟然是飞鱼服。成千户也顾不得介绍,迅速上前行礼道:“见过施大人!”

方应物便知道,这位就是副指挥使施春,可算见到正主。而且方应物还感到,今天自己迅速来这一趟,算是来对了。

这施春必然也是得到了消息,才匆匆地赶回衙门来处理。如果自己稍有拖延晚来一步,让这施春先布置好了等待,自己就未必能像刚才那样轻易获得许多消息。

副指挥使施春并未与成千户说话,转向方应物傲然道:“方才本官在外面就听到方大人咆哮,不过本官要劝一句,方大人大可不必如此!

锦衣卫乃天子亲军,镇抚司更是辇毂(niǎn gǔ,皇帝的车舆。代指京城或皇帝。)安危所系,但凡有所嫌疑,无不可追查,并不须有什么条框,也不需要向本人通报,方大人何必为此动气?”

“施大人好口才!”方应物啪啪地鼓掌喝彩,随后便赌气道:“看来施大人暗查本官是查对了,本官作为一个有嫌疑的人,确实应该积极配合。那么本官就住在这镇抚司衙署里了,直到施大人查明白为止!”

方应物这句貌似没来由的赌气话,可让施春愣住了。他知道方应物明日要进宫见驾去,但他施春上头有人,并不怕方应物在御前胡言乱语什么。

可是若方应物耽搁在镇抚司里,影响到了明日觐见,那就好像是锦衣卫镇抚司裹挟朝臣抗旨不遵。

目前尚未抓住方应物的大错,到了那时候追查下来,自己就是擅权陷害大臣,必然要担责;甚至不排除有之人进献谗言,说自己故意陷害陛下意图召见之人,必然居心叵测。

不过方才话说得太满,想改口也收不回来,一时间施大人暂时哑了口。此时有个小校跑到身边,向副指挥使禀报道:“那个张贵被吴千户提走了!”

施春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大怒道:“本官有令在先,不许放人,谁敢违令?”

报信的小校解释道:“监牢邱百户说了,这并不是放人,而是吴千户提审人犯。毕竟那吴千户是镇抚司掌刑千户,提审任何人犯都是天经地义,没有道理拦住。”

听到张贵到了吴绶那里,方应物暗暗松了口气,最后一丝担心也放下了。虽然自己为了避嫌不便与吴绶接触,但只要张贵不在施春手里,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吴绶这个混账东西!”施春骂了一句,胸中生出无数闷气。他今天本来不在衙门里,但有人找到他并通风报信说,方应物去了县衙并且已经知道张贵被锦衣卫镇抚司提走的事情。

他知道方应物的能量不可小觑,所以才急急忙忙地赶回镇抚司衙署这里,打算预先做好布置,谁知还是来晚了。只晚了这一步,仿佛就处处受制于人了。

这时候,方应物冷不丁地问道:“施大人,梁芳给了你多少好处,叫你阴谋构陷本官?”

这个梁芳就是赫赫有名的御马监太监梁芳,天子身边最宠信的佞幸之一,以挖空心思取悦天子著称,与怀恩、汪直、覃昌等人并列为当朝最有影响力的大太监。

梁芳的同党也有无数,如内监韦眷、方士李孜省邓常恩等人,江南采办太监王敬也是梁芳这一系的人物。

听到梁芳两个字,施春双目圆睁,猛然看向成千户。刚才只有成千户与方应物说话,莫不是成千户多嘴多舌泄露了这层底细?

成千户吓得退了两步,口中连连辩解道:“与在下无关,在下并未说起。”

第五百七十八章 事有反常……

方应物哈哈一笑,对指挥同知施春道:“不要追问是谁泄露了!本官只是猜测而已,毕竟你敢与吴千户对敌,想必背后有不次于东厂汪直的靠山。

数来数去就那几个人,梁芳看起来是最有可能的。我随便诈了你一下,你就漏了底。”

施春按下气恼,嘴硬道:“你知道了又如何?你敢进宫去找梁公公的不是么?”

方应物问道:“很奇怪,本官与梁芳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指使你偷偷追查本官作甚?”

施春冷笑几声,反驳道:“你们读书人一张嘴真是厉害!看你所作所为,怎么就敢说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要说远的,当年尚铭是你斗倒的,让汪直回来坐大,梁公公在厂卫势力大减,这能叫往日无怨?要说近的,王敬是死在你手里,这能叫近日无仇?”

方应物又道:“坊间传言,梁公公一心一意为陛下办差,并不热衷于宫外的权势,也会斤斤计较这些么?”

施春不屑道:“这样的传言,方大人你也相信?”

说到这里,施春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他来得太匆忙没有时间仔细想,同时进了屋后,因为屡屡被动便被夺了气势,然后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他身为锦衣卫掌事指挥同知,在座锦衣卫官吏中没有比他身份更高的。如今指挥使陈玺不在衙,他这个掌事指挥同知就是目前锦衣卫镇抚司里的主官。

所以他根本不必与方应物在这里绕嘴皮子,可以直接下令将方应物当作闲杂人员驱赶出去!一个主官当然做得了这个主,就是依仗汪直的吴绶吴千户在这里,也没理由在明面上反对。

只要把方应物这个捣乱的赶出去,其他事情都可以慢慢解决。

想及此处,施春变了脸色,喝道:“方大人!此处乃镇抚司重地,外人若无要事,不便久留。再说方大人乃朝廷重臣,须得避嫌,更不便留在镇抚司。故而请方大人出去罢!”

方应物起身道:“本官确实该回避。”又转头问娄天化:“你是为了你朋友而来,眼下有何计较?”

当然是与东主一起走,娄天化心里如此想,但在方应物眼神威逼之下,只得违心道:“在下本为好友张贵而来,张贵不出狱,在下也不出去了,只求与张贵同甘共苦,哪怕下狱也在所不惜。”

方应物叹口气,对施春说:“娄先生乃是本官的亲信幕席,他认了这死理,在下也莫可奈何,施大人你看如何是好?”

施春冷哼一声,“张贵已经被吴千户提走,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娄先生无缘无故留在镇抚司作甚?难道还想干涉镇抚司执法么?”

又回头招呼廊下官军道:“来人!娄先生如果不肯走,那就架起来送出去!”

张贵这种人说抓就抓了,即便抓错也不会有什么后患。但娄天化他不能同样对待,大臣幕僚这个身份也很敏感,抓了引起的麻烦太多。

娄天化以目示意方应物,表明他已经尽力了!方应物无奈,又抓起案几上的茶盏,“说了许多话,本官略感口渴,待本官喝了茶再走。难道你们锦衣卫连一盏茶也管不起了么?”

施春满腹狐疑,再蠢的人也看出来了,这方应物眼下故意东拉西扯,明显是在拖延时间。或者说,从刚才一开始,方应物啰啰嗦嗦地耍嘴皮子,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但这方应物到底意欲何为?指挥同知大人想不明白。按说方应物今日进了锦衣卫,确定张贵被捉拿背后的真相,应该已经达到了目的才对,为什么还踟蹰不去?

看着方应物气定神闲的样子,又想起方应物的过往旧事和传说,施春突然感到头皮发麻,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前段受了梁芳的指示后,施春还仔细研究过方应物这个人。他在方应物身上总结出一条规律,那就是“事有反常即为妖”。

方应物越是显得反常的时候,越是有不可测度的阴谋诡计,这条规律已经屡屡有所验证了。

不行,肯定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方应物越磨蹭,越要尽快赶走他!哪怕动粗,惹得事后被弹劾也在所不惜!

施春再次回头对廊下当值军士喝道:“尔等全部上来!将方大人和娄先生请出去,胆敢抗令军法从事!”

正在这时,有杂役跑进堂中,远远地对着施春叫道:“施大人,吴千户那里有消息要禀报过来!”

“有什么消息?还不速速报来!”说这话的不是施春,而是方应物,看起来方应物比施春还要着急。

那杂役瞧了瞧施春,禀报道:“吴千户要告知施大人,那张贵已经招了!”

施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又下意识问道:“招了?怎么招了?”

报信杂役继续禀报道:“张贵说前番被施大人提审时,早有招供的想法,但一直在心里酝酿,没有想好。

正好这番又被吴大人提审,便想明白了,借机全都招出来。如今供状已经全部写好,施大人你的提审记录也都在内,而张贵本人也画押了。”

情形相当有点不对……施春犹疑地问道:“招供的都是什么?”

报信杂役答道:“张贵招出了前宛平县知县方大人的几大罪状!其一,贪污公帑十万两!”

噗!已经缩在墙角低调很久的成千户终于忍不住了,一口茶水全都喷洒出来。

开什么玩笑!宛平县的银子是纸糊的吗?区区一个县衙常年存银才有多少?一个当知县的从哪去贪污十万两?

方应物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静静地听着,仿佛这是别人家的事情,与他全不相干似的。

报信杂役又列出第二条:“张贵招供的罪名其二,方应物强占民女十余人!”

靠!大堂上下齐齐的发出奇怪的声音,这个罪名太扯淡了!简直荒谬绝伦,想想就知道不可能!

首先凭借方应物的人气相貌,需要强占民女么?其次,如果他这样猖狂,那怎么得到方青天的称号?第三,就凭宛平县内衙的规模,哪有地方安置十几个女人!

报信杂役还在罗列方应物的罪名:“其三……”

此刻指挥同知施春突然狂性大发,冲上前一脚踢飞了报信杂役,厉声吼道:“其三你娘个头!”

第五百七十九章 闹笑话的后果

施春虽然被方应物搞了个措手不及,表现得有点迟钝,但并不是真蠢,只是时机不济而已,听到这种“招供”哪还不明白其中的问题?

应该说,此刻大堂里的人听到了这些所谓的“罪状”,基本上都觉察到了不妥当地方。不客气地说,这里面的问题大了!

那些盖在方应物头上的罪名一听就是胡编乱造,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没有人相信方应物会贪污十万两公帑,更不会有人相信方应物真的抢了十几个民女囤起来,就是方应物的仇家也不会相信。

这样的所谓招供,和指控一个太监强暴妇女有什么区别?太监有那能力么?

却说指挥同知施春大人脚力不凡,那前来禀报的杂役被他一脚踢到了堂外,打了几个滚又从台阶滚到了下面去,头皮都蹭破了两处,看起来狼狈不堪很是可怜。

方应物礼贤下士,亲自出去将这杂役扶了起来,拍了拍土后,温言抚慰道:“不想为本官之事连累到你了,不知下面的几条都是什么?”

这杂役感动的想哭,然后欲言又止。他觉得方大人是这么好的人,当众宣读方大人罪名有点说不出口,而且刚被上司迁怒过,再宣布下去没准又要被打。

方应物又劝道:“是那吴千户叫你来禀报的,这是你的职责所在,有什么可瞻前顾后的?”

那杂役便颤颤悠悠地重新开口:“其三,酷烈虐民,包庇亲信,恶行枉法,县内怨气沸腾……”

堂上堂下听众纷纷吐槽,这真是没有最扯淡只有更扯淡的!方青天的名号京师里谁人不知,要多厚的脸皮才能招出“县内怨气沸腾”?

那杂役还在说,仿佛这是很大的负担,早点说完早点解脱:“其四,交通内宦,勾结东西厂,阿附皇亲,逢迎慈仁寺……”

一开始大家还有点兴趣听,但到此真没什么值得听的了,除了扯淡还是扯淡!方应物这样的清流新秀,注定前途无量,未来道路都是十分明确的了,至于去巴结太监皇亲之流吗?

在施春眼里,方应物在阶下让那杂役继续说话,就像是逗小猫小狗一样,但无异于是对自己示威和挑衅,而且充满了深深的恶意。

施大人此刻也顾不得和方应物较劲了,也懒得再去拿杂役撒气。站在堂前月台上面皱眉苦思,脑子迅速盘算起来,想着自己该如何办。

凡是稍有判断力的,都知道后果不堪设想。那张贵口口声声是被他施春审问后才想要招供,所以供状标明了施春的提审记录。

如果这份供状一旦公布出去,他施春只怕要被集体隔离了,谁愿意靠近一个脑子缺水的蠢货?谁愿意有这样一个猪队友?

其实栽赃陷害不值得大惊小怪,但就算是栽赃陷害,也要讲究一点技术含量。半真半假才是王道,物极必反是绝对不可取的。

弄出这么一份根本站不住脚的供状是什么道理?这样的供状,除了被当笑话看,能有什么用处?

一份谁都不信的供词,除非实力对比到了压倒性的失衡地步,才能做出指鹿为马的事,不然与废纸没两样。而施大人面对方应物,显然不具备压倒性的实力对比。

出这种事,既是态度问题,也是智商问题,没人喜欢既没有态度也没有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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