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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蝶碎雨剑-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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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过去了!”说罢,她放声大笑起来。

    “啊?”人群之中一阵混乱,不少喝骂之声此起彼伏。不多时,黑蝠长老扬眉道:“姓虫的那小子呢?为何此间龟缩起来!哼,下毒蛊惑,卑鄙无耻。有种现身出来和爷爷过两招!”

    “本姑娘也在正等着他的到来,听说他是为钟离折戟取什么解药去了,到时他来了,我便一齐收拾你们。”水灵儿丝毫不把眼前众人放在眼中。

    少顷,一道身影直向湖边逼近过来,待到那人影立定之时,却正是虫小蝶,只见他向常天玉拱手一揖:“水灵官前辈,我已取到解药,咱们现在便走?”

    “什么水灵官啊?你看看他身边那女子吧!那才是货真价实的水灵官!”唐筱墨嘟囔道。虫小蝶慌忙撇头望过去,只见眼前这女子身段娇美夺目,面容鲜妍妩媚,端得好一副绝美姿容。她身材偏瘦,但着一湖水色衣衫,气质优雅,却衬得如同水莲花一般夺目。

    只听那水灵儿道:“诸位,对不住了!”倏地冲着魔鱼长老等一干人马一扬袖摆,一阵香风瞬间扑面而来。

    正在此时,众人皆嗅到一股兰香之气,待得魔鱼长老发现,抬手抚鼻之时,已觉着眼前之景婆娑迷离,头脑也渐渐昏沉麻痹起来!然后众人也陆陆续续地倒地昏睡过去。

    虫小蝶大感错愕,问道:“这些人。。。”

    只听常天玉笑道:“有我们家小姐在,这些傢伙怎能讨得好处,还不是一个个睡倒在地啊。这阵香风便是蛊虫的引子!”

    水灵儿浅浅一笑,道:“虫少侠,唐公子,咱们走吧?船上说话!”

    虫小蝶背起钟离老盟主和唐筱墨相视一笑,其实二人心里也是起伏不断:没想到这位精通蛊术的水灵官还真就帮上了忙!虽说她只是个弱女子,武功也不及花百漾和花霜茹半分,但她却有自己的手段,竟是将这二人给制服了!

    众人鱼贯上了船,常天玉立即吩咐开船离开。在船舱上,唐筱墨、虫小蝶二人,自是向各人多谢一番,而水灵儿也因身份已露,只好离开四湖别庄,随众人离开。

    是夜,万籁俱寂,细浪啧啧,星河灿灿,船影逐月,月色异常地澄丽,把个玉湖映得粼粼波光,煞是美丽。虫小蝶远眺着潇湘宫,那个钟碎雨落的身之处,不由地心头泛起一阵愁苦。唐筱墨伴在他的身旁,悠悠说道:“你还在惦记她吗?”

    ps:潇潇子规暮雨,瀮瀮雨雪纷飞——潇瀮敬上!落下的章节,下午会及时补上!

第一百八十五章 颜如渥丹 其君也哉() 
“不知虫少侠的心上人是潇湘宫的哪位佳人啊?”

    虫小蝶闻声一怔,慌忙转回身来,此时竟恰与水灵儿

    四目相对。却见她眉目秀雅,容颜端丽,那一身迤逦长裙更是镀着一层薄薄的、似是轻纱一般的月辉,隐隐透出一股掩不住的纤弱清逸的娟秀。

    虫小蝶猝然转身,便跟她挨得极近。此时望见那双湛若秋水的明眸,心下微窘,急忙退开半步。

    水灵儿的眸子内却有波光一闪,洒然笑道:“虫少侠和唐公子聊得可是兴头上?难不成是本姑娘打扰了你们的雅兴?”笑声爽朗,殊无半分忸怩之色。

    虫小蝶心底更奇:“天下竟有这等奇女子!”也拱手笑道,“方才灵儿姑娘的手段可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啊!若非亲见,实不信区区蛊虫之术也可使得这般神奇,瞬间便放倒了那潇湘宫和蝶门宗的众多高手!”

    “哦?虫少侠是在挤兑灵儿的手段阴狠吗?”水灵儿似嗔似喜地横了他一眼,道,“虫少侠若是不服,咱们现下倒可较量一番。”

    虫小蝶笑道:“灵儿姑娘手段高明,在下真没几分胜算啊!哈哈。”

    唐筱墨打趣道:“呦呦,你这二人怕是棋逢对手,伯仲之间吧!我说小虫子啊,你这可真是被人家的手段给折服了吧?”

    “你俩认输便好!哈哈!”水灵儿形容纤秀,却性子洒脱。虫小蝶和唐筱墨也是豪爽之辈,三人初次相见,便即谈笑风生,倒似多年老友一般。

    虫小蝶望望船舱,然后蹙眉说道:“我找来的那些解药估计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钟离老盟主不知是受了什么伤,竟似木头人一般,一直端坐着。而我却毫无办法!”

    水灵儿的眼波微微一荡,道“以我多年经验看来。因该是银针秘术,配合某种极其厉害的毒掌所致,要解毒疗伤才行。但是以我之力,怕是救不了钟离老盟主,只得去请教一个人了。”

    “是大医王汪驴吗?”唐筱墨疑惑地说道,“但是听说此人闲云野鹤,居无定所,我们怎能找得到他啊?”唐筱墨说到这里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我说的正是此人!而且我也知道汪驴的居所。其实。我身体素来削瘦羸弱,更因缩骨易容之术弄得满身是伤。若不是当日‘大医王’汪驴给我开了一剂方子,本姑娘岂能苟活到今天!”

    “说来也赶巧,这位汪驴本是一个江湖郎中,数十年前,机缘巧合之下,自大明皇宫摘星阁中盗走了虚凝内经和七星秘要两本仙文医经,再不知所踪。大明皇曾下过几次追捕文书,更在武林各派之间下得巨额悬赏令来搜捕他。可是任武林英豪以及朝廷刑部多次抓捕,却总是劳而无功!”水灵儿娓娓说来。

    “我懂了!也难怪这些人找不到汪驴。想必是你亲手教会了他易容缩骨之术吧!”唐筱墨腆着大肚皮笑道。

    “正是!汪驴的医术和他的身份一般神秘莫测,也只有我能寻得到他的踪迹!他当年得罪了大明朝廷,更因他性喜清净。最厌旁人烦他。当日我也是和他做了交易,他才肯把他的治病良方交给我!这个世上,他唯一能信的人也就只有我了!”水灵儿信誓旦旦地说道。

    虫小蝶欣喜道:“那便最好了!只要你肯帮我们救治钟离老盟主。我虫小蝶上刀山,下火海,必能应了你的要求!”

    唐筱墨也不住地点头笑道:“我西蜀唐门也算富甲一方,你若是要什么金银玉器,锦罗秀缎随便知会一声!”

    “呵呵”水灵儿娇笑一声,道:“我不必要你们的什么贵重报答,也不消你们的舍身赴死。只是”说着又昂起了头,望着半瓯月轮。郁郁地道,“代我潜入朝廷东厂办点事罢了!”

    “哦?去办什么事啊?”虫、唐二人一脸茫然。

    “这件事。想来也只能靠虫少侠帮我了!”水灵儿诺诺地望着虫小蝶,朝他投来深邃、殷切的目光。

    “为何我不能啊?我说灵儿姑娘,你是不是瞅着这臭小子长得比我俊俏那么一丢丢,耿直那么一丢丢,就把我直接放弃掉啊?”

    “哼!你那一张人人熟知的胖脸,还来不及潜入,就已经原委败露了!”

    “这倒是啊!”唐筱墨颇为惋惜地说道。

    虫小蝶倒没有犹豫半分,当即应曾道:“虫某自当尽力而为!”

    水灵儿眼耀喜色,嫣然笑道,“有意思!左右今夜也是无事,咱们便到我闺房商议一下,你看如何?”

    虫小蝶一愣,暗道:“夜深人静,男女岂可同处一室商议事宜?”但瞥见她那急不可耐的清澈明眸,转念又想,“这姑娘是个不拘俗礼的奇女子,我若婆婆妈妈,反倒被她耻笑。”当下哈哈一笑,“好吧,如若今晚我被灵儿姑娘也下蛊昏睡了,倒也落个”

    正要寻思什么俏皮话儿,却在这当口,唐筱墨酸溜溜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看见巧舌如簧的唐筱墨吃醋一般的和他对弈起来,虫小蝶却丝毫不理会,依旧不怀好意地说道:“唐公子,今晚,老盟主就交给你了!好歹我也能闻到牡丹花香,不想某些人哈哈。”说道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

    唐筱墨巴巴地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入了水灵儿那泛着幽香的洁净客房。诸多滋味也只有他一人能深刻体会得到。

    方走进客房,一个红衣小鬟见水灵儿回来,忙迎上来伺候,给两人摆布了一盘棋局,又添上了一对香茗。虫小蝶眼见这水灵儿的棋具、茶盏都十分讲究,更是暗自称奇,遂奇道:“难不成灵儿姑娘是要和我手谈一局了?可是我不太擅长这个啊,只是两年前和云竹寺的昆山师傅学过点!”

    “这个行棋对弈正是当下大明宫殿内流行的附雅之风,各个皇子襟臣都热衷与此!来,不必多说,咱们先来一局!”

    两人猜先,却是虫小蝶执白先行。只是他的心绪还缠绕在诸多纷杂世事上,布局的几手棋便下得平平无奇,到了第三十几手上,更出了一记大昏着。白子落在棋枰上,他才登时一凛,暗骂自己糊涂。

    而水灵儿却是出乎意料地极擅棋艺!一下便杀的虫小蝶白棋只剩下片瓦。期间凶险,招行凌厉,步步紧逼!

    但是愈到后来,水灵儿下棋的步子却也突然变浑了。只见她凝目棋枰,两道修长的娥眉微微一蹙,随即将一枚黑子打在棋枰上。虫小蝶不由“咦”了一声,原来她这落子更是荒唐,竟是填了自己一眼。

    听得他的一叫,水灵儿才抬眼笑道:“实在抱歉得紧。我心里恍惚了,不如这一局就此作罢。”挥手便将棋枰上的棋子扫开了,“咱们重新分先来过,这一局丹颜我定会专心致志!”

    “她这话却是替我说的!”虫小蝶暗叫惭愧,抬眼看她,却见她手托香腮,玉颊生晕,灯下看来别有一股温婉韵态,不由暗想:“瞧她只比我大得一两岁的样子,难得如此善解人意。”当下哈哈笑道,“是我的昏招在前,让姑娘见笑了。嗯,‘丹颜’是你的乳名,还是你的字啊?”

    水灵儿头也不抬,淡淡地说道:“这正是我的乳名罢了!颜如渥丹,其君也哉!”虫小蝶笑道:“佩玉将将,寿考不忘。好清逸的名字!冲此佳名,便请灵儿姑娘先行!”

    水灵儿所吟的,乃是诗经终南中的一句话,说的是终南山的少女看到进山的少年面色红润,心生爱慕。水灵儿本是脱口说出自己名字出处,但话一出口,想到诗句含意,不由玉靥又是一红。

    虫小蝶顺口吟出的,则是诗中末句,乃祝君长寿之意。水灵儿再不多言,纤纤玉指拈起一枚白子,柔柔地挂在黑角下。

    重开战局,虫小蝶再也不敢心思不定,虎目灼灼,全力争先。水灵儿则展开轻灵的棋风,白棋便如风行水上,或声东击西,或弃子为诱,下得跳脱流畅。虫小蝶被她带的也是对这围棋隐隐生出一种好感,这种好感愈来愈强烈,简直是如痴如醉,便连全副心神都浸淫其中。

    两人弈得极慢,每一步都是三思而后行。“不知她是哪里的官宦小姐,居然学成如此棋艺。莫非是天纵奇才?”虫小蝶越下越感到新奇。

    虽然面对强敌,但虫小蝶依旧抖起百倍精神,全力应付。此时他的棋子施为,虽说笨拙粗糙了点,但他也是精心布局,认真谋划而定。

    但是水灵儿的棋子下的却或是如凤翥龙翔,飘逸灵动,又或似象奔犀跃,沉着有力。虫小蝶最终不敌而落败。

    “是我败了!”虫小蝶昂起头来,眼中却泛出惊喜的光芒,“我败得心服口服!灵儿姑娘技艺非凡,料来我这块朽木也无法和灵儿姑娘相比了”

    ps:文人的武侠离不开什么?“剑痴酒鬼,琴棋书画,侠骨柔情!”这十二个字,我都会慢慢将其融入我的武侠故事当中!酒鬼、剑痴模型初设,侠骨柔情基本也定义了,唯有这琴棋书画了,(“棋”就在这一章开始!)还在创作当中!呵呵!每篇故事,潇瀮参阅文献、典故不下数十个,唉辛苦,,,最后希望大家能够感受得到潇瀮付出的艰辛!!

第一百百十六章 白璧无瑕 娴雅动人() 
“我厉害么?”水灵儿一笑,明眸闪烁生辉,“其实我也是瞎摆弄一番罢了!难道你就没觉得我下棋的破绽?”虫小蝶略一蹙眉,笑道:“若说破绽,那便是姑娘的棋太过雅致,有时过于追求棋形之绮丽华美,未免刚猛不足!”

    “说得好!”水灵儿的玉颊上泛出一抹红晕,幽幽地叹道,“灵儿的棋是祖上传下来的。家父早就说过我这毛病。只是灵儿自幼便是如此,改不了的老毛病啦。”虫小蝶笑道:“原来姑娘是祖传绝技,这几代人锤炼下来的棋艺,果然百炼成钢,非同小可!”

    不知怎地,水灵儿听他提起自家身世,眼中忽地闪过一丝落寞感伤,微微一叹,却道:“公子这棋,其实也有几分精妙绝伦,却是师从何人?”虫小蝶拱手笑道:“云竹寺昆山老翁!”

    “名师出高徒啊!只不过你这个徒弟有点笨!”水灵儿呵呵一笑。

    虫小蝶的眼中却耀出一片崇敬之色,悠然道,“水姑娘的这一局棋精思妙蕴,通透顺畅,其用子深远,端的如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实在是望尘莫及!”

    他抬头望了望天色,眼看时下已不早了,当下便即告辞。水灵儿微笑起身,陪他出了屋。

    水灵儿眼波一闪,幽幽地道:“明日,咱们就出发去拜访那大医王——汪驴去!”虫小蝶本已转过身去,闻言回过头来,望着她那在月下波光粼粼的双眸,心内一热,拱手道:“多谢水姑娘!”

    其实虫小蝶心内也是极其忐忑,他到现在还没有把龙图的另一半交给水灵儿,水灵儿的一举一动更令他捉摸不透。这般热情帮忙。体贴入微,仿似对龙图一事已经渐渐淡去,绝口不提。让他好不奇怪!

    水灵儿悄倚门口,目送他大步走远。直到他的身影没入客房。水灵儿才怅然收回目光。仰头望天,只见月朗星疏,如水辉光,清澈而又寂寞。

    第二日清晨,水灵儿早早便把虫小蝶和唐筱墨叫到了客室。水灵儿开门见山地要求唐筱墨先回古剑盟转达消息。毕竟,钟离折戟乃是古剑盟之主,他的安危牵动着整个江南群豪的心。这样一来,稳定群心。避免古剑盟与潇湘宫、蝶门宗的干戈大起。二来,这个汪驴脾气古怪,见不得生人,更因内心胆怯,怕外界知晓了他的藏身之处,一齐来捉拿他。人多去了只怕会让他心生忧虑,而不愿去医治钟离老盟主!

    唐筱墨听到水灵儿的一番分析,当下便点头答应。世事无常,只要能早日救得钟离老盟主,那便放下了心里头的一块大石头!

    却说当日午间。船行至江泽。三人话别,虫小蝶背着钟离折戟和水灵儿弃船上岸。唐筱墨却是随鬼府其他手下乘船返回汴梁。

    虫小蝶徒步走来,倒是亲眼目睹了江岸边得各种秀丽景色。越是往山中行去。树木越是繁茂,爬山之路便越是细瘦蜿蜒。此时已近凉秋,但林间仍是一派繁茂、紧簇。落叶已堆积了厚厚地一层,不知名的鸟儿“嘎嘎”怪叫个不停,更显的山野之中寂静无比。

    正当他二人向前行着,水灵儿却蓦地顿住步子,机警道:“什么声音?”虫小蝶也凝神倾听,皱眉道:“溪声,风声。虫声?”水灵儿的目光却自他脸上向下瞧去,神色似笑非笑。道:“原来是笨熊肚子里面的虫声!”

    他一怔,这才觉出腹内空空。正咕噜噜得叫个不停。原来他二人已奔走多时,午饭也没吃。此刻更是日以近落,自然饥饿难耐,当下哈哈大笑:“肚子里虫声一片,须得放进两只山鸡去捉虫!”扭头四顾,便待寻些野味充饥。

    水灵儿轻叹一声:“你先歇歇,好生照顾着老盟主!”也不瞧他,提剑翩然闪入山林深处。虫小蝶望着她略微有些寂寞的窈窕背影,忽觉心底微微一暖,竟懒得再站起来。片刻工夫,水灵儿便猎得一只小山鸡,默默地燃起篝火,收拾了那山鸡,自那山溪中采了几片碧绿的荷叶包在鸡身上,外面又以泥巴裹住,架在火上炙烤。

    虫小蝶在旁凑趣,笑道:“灵儿姑娘,做这叫化鸡怎地还用荷叶包裹啊?”水灵儿看他一眼,微微一笑,垂首拨弄那山鸡,隔了好一会儿,才道:“荷叶有清新之气,正可抵去山鸡的野性气。”忽地眼芒一闪,“这味菜给你吃甚好,这叫名副其实!”

    “为何名副其实?”虫小蝶话才出口,不由笑道:“好啊,你骂我是叫花子!”水灵儿虽是故作紧缠着俏脸,但美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的顽皮神色。

    虫小蝶心中一阵温馨,笑着伸手拂向她腋下,去呵她的痒。水灵儿却是天性最是怕痒,虫小蝶手才抬起,她已“格格”娇笑着躲避起来。虫小蝶素来没什么理法之念,大大咧咧惯了。

    但虫小蝶的手指才要抚到她肩头的肌肤,水灵儿似是忽然想到什么似地,俏脸倏地一白,止住了笑,嗔道:“别胡来!”

    虫小蝶见她玉面瞬间变得冷肃无比,也不禁愣住,笑声突然止息,两人都觉一阵尴尬。忽听一阵嗞嗞之声响起,水灵儿月才“哎哟”一声娇唤:“你便这么捣乱这一半只怕烤的糊啦!”虫小蝶却打趣道:“只要是灵儿姑娘弄的,哪怕整个烤糊,那也是天下第一等的美味啊!”

    水灵儿横睇他一眼,嗔道:“那我将这叫花鸡烤的全糊,待会儿让你吃这天下第一等的美味!”心中却泛起款款柔情,垂首专心的翻烤那山鸡。她纤手不住拨弄着篝火上的叫花鸡,稍时便有一股香气溢出。

    估摸着火候已到,水灵儿才取下山鸡来,剥开包裹在外的泥巴。泥巴一褪,自然将山鸡体上残余的羽毛剥尽,露出泛着油脂的鲜嫩鸡肉,更觉浓香撩人。

    水灵儿道:“这地方人迹罕至,山溪清澈,除了荷叶清新,溪便泥土自然带了一股清香之气,正是叫花鸡的上乘辅料。只是咱们没有调味作料,你也只得将就些了!”说罢,将叫花鸡撕作两片,把那大半的鲜嫩鸡肉伸手递给了虫小蝶。

    虫小蝶见她把那片烤的微糊的鸡肉留给她自己,忙笑道:“我爱吃那火候大些的!”不由分说地抢过那片烤糊的鸡肉便吃。鸡肉入口清香,虽是有些地方烤的焦糊,但想到这是灵儿姑娘亲手烧制,虫小蝶却觉天下第一等的美味莫过于此。

    他也饿的紧了,转眼工夫便将半只叫花鸡吃个干净。水灵儿在旁瞧着,眼中闪着又是温馨又是惆怅的光芒,觑见他风卷残云地吃光,才将手中的那片山鸡又撕了大半递了过去,淡淡地道:“果然是吃叫花鸡的行家!我可吃不了这许多,还是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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