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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职-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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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冰洁似乎对这些螃蟹很感兴趣,她抬手从石榴树上折下一截细细的树枝,探入到了盆内于是一群螃蟹越发的惶恐不安,挥着钳子与带着几片叶子的树枝作出坚决的抗争。突然,有那么一只个头不算最大,扁扁平平反而格外瘦削的螃蟹挥着俩钳子紧紧的钳住了树枝。两只眼睛鼓囊出来,嘴里喷涂着泡沫,悍不畏死。

    李冰洁歪了歪脖梗,稍稍思索的样子,挑着树枝将那只螃蟹从铁盆中带了出来。

    瘦螃蟹刚网落地时,还不肯松开那枚树枝,死死的钳着,因为它发现刚才离地而起悬在空中时的那种感觉很危险。没过几秒钟,它很快意识到面前这个人更危险,于是松开树枝,举着钳子向头顶上方那张淡漠如霜。清冷如冰的绝美容颜示威着。警告着然后,它发现这个人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威胁性,也可能是被自己的威势所迫害怕了吧?所以它的眼珠开始转动,观察着四周的状况。

    一个

    它举着钳子,警告着面前这个人类不要作出任何危险的动作。然后开始横行着爬动,却依然举着钳子警慢着。它的速度越来越快,有些肆无忌惮了,钳子时而放下,时而又急忙挥舞起来,警惕的观察下四周。

    忽然,李冰洁蹲着挪动了下身子,跟上那只越爬越灿勺螃蟹。

    于是螃蟹站住,举起了它的钳子,恶狠狠的盯着李冰洁,威胁着,警告着。

    李冰洁手里的树枝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只螃蟹,立刻便被螃蟹的一只钳子夹住,随即另一只钳子也夹了上来。大概是认定了危险来自于树枝的缘故吧,螃蟹狠狠的夹着树枝,往下拖拽,扭动着。

    李冰洁终于有些不忍心。松开了树枝,于是螃蟹夹着树枝将其甩出去一小段距离,然后高举钳子盯着李冰洁看了会儿,继而觉得自己成功打败了从天而降的威胁,挥着钳子继续横行。颇有些嚣张的样子。

    它的爬行方向是西。在爬出了一段之后,一缕阳光照射在了它的身上。

    螃蟹怔住。高举钳子,曝出的眼珠眯缝下去,轻轻的转动着,观察着,它感到有些不适,这种光芒让它觉得很不舒服,很危险。于是它挥着钳子摆动了一会儿之后。趴伏下去,似乎在做着什么思考”

    没一会儿,螃蟹开始低着头,小心翼翼谨慎的继续爬行,偶尔会突然转身。钳子高举一下,发现没有危险,便又继续爬行。一直趴到了一棵石榴树下,感受到了泥土的潮湿和凉意。它的动作突然加速。钻到了树根旁翘起的一块狭小的土缝中,八爪齐动,双钳挥舞,很快撑开了更适合它藏身的地方。它在缝隙中转过身来,八爪缩在身下,钳子平放,眼珠眯进去,开始打量着外面这个新鲜陌生又无时不刻带着危险性的世界。

    月台上,老人笑了起来。似乎欣赏了一幕很好笑的无声剧一般。

    李瑞旱轻声道:“土螃蟹,依然是土螃蟹,即便是上了岸,也只有被抓,蒸煮为食物的份儿,要么,就是离开了水旱死的结果。”

    老人摇了摇头,轻叹道:“结果不重要。看它的适应性和心态的转变。”

    “嗯?”李瑞昱疑惑的看向父亲。

    “很有意思的小东西,你看它,刚出来的时候。谨慎小翼,却又很自信;然后它发现这个世界很大,很新鲜。所以它敢往外迈步,它相信自己的那双钳子和一身坚硬的壳,能够保护自己;遇到了威胁,它会毅然决然的发动攻击,去清除掉威枷”

    “鲁莽,冲动,愚蠢。”李瑞昱评价道。

    老人不置可否,微笑着继续说道:“然后它发现这个世界太大了,很多想象中的危险根本不是它能够触碰到的,所以它害怕,它恐惧,可是依然倔强着举着钳子横行;事实上,它已经仿徨了,心乱了”

    “不稳。”李瑞昱轻声道。

    “所以很快,它便决定暂时避开,避开它感觉危险的存在,找到自认为安全的地方,藏身的同时。怡然自得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也许,它还在考虑着,有一天自己钳子大了些,壳更硬了些之后,是否能出去,到外面那个新鲜,又大。充满未知的世界里闯一闯,看看是否依然能够横行,能够嚣叭…”

    李瑞昱笑了:“它应该回到水里。”

    “上了岸的螃蟹,想回到水里时,却已经发现他那双眼睛已经看不到归途,只能在陆地上累了。乏了,倦了,找到些潮湿的地方,去歇歇脚,喘口气

    “可它还是螃蟹。”

    老人笑着摆了摆手,喝了口茶,大概是茶凉了的缘故吧,他眉头微微皱了皱,将紫砂壶椎置到旁便的小木几上,看着石榴树下泥土中狭窄缝隙里的螃蟹,微笑道:“人,能转变的这么快吗?”

    “什荆”

    老人看了眼李冰洁,继而淡淡的说道:“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里,他从默默无名的穷小子,陡然崛起,快的让任何人都无法适应,无法相信;于是他着实嚣张自信自得了几天,但是他很快就仿徨,心乱了。于是做事也越发的冲动,计较着后果谨慎着担忧着的时候,却作出了不计后果的事情,好在是,他有让人无法想象到的聪慧和手段,自顾着。自卫着,警惕着威胁着四周;可是他竟然能够做到突然间从这种仿徨的不安中,回复到了初始的嚣张与自信,而且他不自得了,稳住了”

    “嗯,算是成熟了些吧。”

    “你见过有变的这么快的人吗?”老人笑着问道,继而轻叹道:“虽然没经历大风大浪,生死的抉择,不过“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涅巢。”

    李瑞昱想了想,摇头道:“也许还有别的原因吧,转变太快,终究不稳,而且”躲在那里,即便是想通了。长大了,钳子大了些。壳硬了些,它还是螃蟹,

    “潜龙在渊,你能说它是泥鳅吗?”老人说道。

    “可它是螃蟹,不是蛟龙。

    ”李瑞昱似乎很乐意于和父亲探讨这个问题,“鲤鱼可以一跃龙门化身成龙,凤凰可以经历浴火而走向辉煌,涅磐重生”螃蟹,能怎样?”

    老人笑了,笑得很欢畅,说道:“不一定啊”

    “历来就没有过,能趴到龙门的中段,算是不错吧?”

    “没有过吗?”

    “嗯。”

    院落里,李冰洁早已经站起,空灵淡漠的双眼注视着谈话的二人,忽而插嘴说道:“有。”

    李瑞昱诧异的扭头,看向女儿。

    只可惜李冰洁并没有再给予解释。

    老人笑着说道:“确实有啊!你们都给忘了,那是一个很有趣的伟人。”

    “谁?”李瑞昱越发疑惑。

    “一个、要饭的乞丐。”老人哈哈大笑,“那只土螃蟹领着一群土螃蟹,爬出了渠沟,趴上了山巅,自己成了龙,又把一群土螃蟹给披上了金盔金甲。”

    李瑞昱一脸惘然,皱眉想着,不明所以。

    李冰洁忽而轻声道:“要饭的,后来还能当上皇帝呐”

    无论是语气。语句。和许正阳的母亲袁素琴曾经不经意间的一句话,何其相似!不知道袁素琴听到李冰洁说的这句话,会不会立刻改变之前对李冰洁的印象?

    李瑞昱恍然大悟,继而笑了起来,起身招呼道:“吴妈,把这盆螃蟹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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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很努力心有目共睹啊!

    哭求月被人远远抛开。后面又紧追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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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又见高人

    老实巴交的许能总是爱嘟哝着唠叨出这么一句话,他老婆袁素琴对此的评价是:“你最不忘本了,整天跟你的老本儿粘糊在一块儿,一辈子就这点儿出息了

    大概是从小到大一直受到老爹那句话的影响吧,故而许正阳从来就没有厌烦过庄稼地,哪怕是在农忙时期累的要死要活,他依然会如同村里绝大多数成年人一般,在辛劳中享受着丰收的喜悦。也喜欢在闲时到田里看着庄家一点点的成长,静静的,怡然其中。

    只是今年的八月十五这一天,许正阳却不怎么喜欢庄稼地了,即便是稻田里水已放干,稻稳养花,香气扑鼻。

    他心里很是纳闷儿,这稻田里到底有啥好的?为什么刁一世和欧阳颖来到这地方,会如此兴奋开心?拿着相机左拍右拍,时不时还得让许柔月或者欧阳颖帮忙拍照,来张合影以作纪念。这本来也不算什么,城里人大概好奇吧,只是你们玩儿起了没个头儿,来到稻田里就溜溜达达蹦蹦跳跳的玩上两个多钟头,而且还乐此不疲兴致难尽,这就让许正阳头大了。

    当然,头痛的不仅是许正阳一人,还有许柔月,同样是哭笑不得却又无可奈何。

    唔,陈朝江是否也为此而大感头痛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不觉间,五人已经沿着田间纵横交错的小路走出了四五里远的路途,来到了花乡村东的那条通往东良乡的水泥小路上。

    许正阳庆幸的发现,欧阳颖终于觉得累了,而刁一世似乎也早已经失去了早先对乡野稻田间的兴趣,转而开始关注冷冰冰的陈朝江左手里那把不断在五指间翻转的精巧匕首。

    东西向小路的北侧,下方是一条排水渠,不远处竖立起水泥砌成的小水闸。

    于是欧阳颖笑嘻嘻的拉着许柔月跑到水闸前拍照留念,并且毫不在意水泥墩上是否干净,便撅起翘臀坐了上去,笑嘻嘻的晃悠着两条被黑色年仔裤紧裹着的小腿,一边低头欣赏着下面缓缓流淌的清澈渠水,两侧绿草青青,探入水面上方。

    许正阳三人缓步而行,走了过去。

    欧阳颖正在和许柔月询问着这条水渠中是否有鱼儿螃蟹虾,咱们现在跳下去,能不能摸到等等问题。

    许正阳笑呵呵的站在路边,无聊的欣赏着四周对他来说并不讨喜的乡野景色。

    而刁一世却是站在陈朝江的跟前,盯着那把不断翻转的匕首,好奇的说道:“喂,朝江大哥,能不能让我来玩玩儿?”

    陈朝江扭头看了看刁一世,冷冰冰的说道:“会伤手的。”

    “没事没事,我试试刁一世听出来有希望,立刻搓着手说道。

    陈朝江稍稍犹豫了下,停下五指间的转动,将匕首递给了刁一世。本想着掏出烟来抽一支,刁一世右手接刀,左手已经掏出一包烟来递给陈朝江。陈朝江也没有客气,冷冰冰的接过来,抽出一支甩给许正阳,然后自己才点了一支抽上。

    刁一世右手捏着匕首,稍稍动了动,却还是不敢下决心在五指间转动,他又不傻,这玩意儿一个不小心就会把手割伤的。

    “小刁,想学的话就先折根木棍练练吧,玩儿刀太危险。”许正阳看着刁一世小心翼翼皱着眉的模样,忍不住笑着劝道。

    “切,我又不是不会,要是转笔或者筷子,我比谁都玩儿的好。”刁一世仰了仰下巴,继而苦着脸说道:“可这玩意儿是刀啊”。说着话。他终于下定决心,食指中指夹着匕首往下面翻,随即惊叫一声松开,匕首脱手落地。

    好在是,并没有割伤手,只是匕首的刃背磕了一下而已。

    “得得,我可不敢玩儿这东西了。”刁一世捡起匕首递还给了陈朝江。

    许正阳乐呵呵的扭过头去,向远处的天际看去。

    天高云淡,风轻日明,田野间绿波连天。

    一阵有些跑调的歌声传来,几个人忍不住循声望去,却见东面远远的行来一辆自行车,在小路上轻松欢快的绕着形路线行驶着。骑车的男子二十六七岁的模样,自行车后架上载着一位少*妇,少*妇的怀里抱着一化八月大的的婴儿。

    看样子应该是一家三口。

    男子扯着有些沙哑的嗓子,一边故意唱着跑调的歌曲,一边儿偶尔停顿下,逗弄逗弄孩子。只是他却不能扭过头去看孩子两眼,不过他依然是兴高采烈。后架上媳妇儿被他逗得忍俊不禁,满脸笑意,婴儿则是咯咯直乐,一双肉嘟嘟的小手高高举起不断挥舞,把母亲紧张的不行,紧紧抱着他。

    看着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许正阳他们几个也都忍不住露出笑容,为他们感到开心和幸福。

    大老远的看到几个比他们小的年轻人站在那里看着他们露出会心的笑容,男子却也没有停下唱歌,一边儿善意的冲几人笑着,一边儿还继续唱着歌儿逗弄孩子。

    少*妇也看到了有人注视他们,顿觉有些尴尬,脸红了一些。

    欧阳颖举起相机,对着一家三口咯嚓略嚓连拍几张照片。

    男子远远的冲他们笑着喊道:“喂,大妹子!我们是有肖像权的,找我们一家当模特也得给钱啊!”

    都听得出来男子是在开玩笑,故而许正阳他们越发笑得开心。

    刁一世更是掏出手机,嘻嘻哈啥的打开冲着一家子干脆录像,一边说道:“田间美景,乡土人情,这是何等真实的写照啊”拍下来能拿奖了”。

    摩托车喇叭声此时不合时宜的响彻在了空旷的田野间,四辆摩托车轰鸣着从那一家三口的后面疾驶而来。

    听着后面喇叭声和摩托车的轰鸣声,骑自行车的男子赶紧停下唱歌,继而紧攥着车把向路边儿靠去,顺着路边儿不急不缓的行驶着。

    他却不知道,身后抱着孩子的媳妇儿双眼已经睁大,满是担忧的神色,因为那四辆摩托车并不是前后行驶,而是并排着在这条并不宽的路上飞驰。开摩托车的人都带着墨镜,或流长发,或剃光头,车后座上还都带着一个人。

    喇叭声并没有因为他们一家三口靠边行驶而终止,反而是一路驶来笛声不停。

    婴儿被刺耳的利叭声吓得哇的一产哭了出来。

    四辆并排疾驰的摩托车从他们身旁擦身而过,大概是摩托车擦到妻子的腿部了,也可能是骑自行7…”午紧张的缘故,自行车慌了几下,男子惊叫着!“下不来”与此同时妻子的惊叫声也响起,抱着孩子跳了下来,而男子则是掌控不住,自行车前轮一下滑入到路边儿斜坡下,男子踉跄着侧身到在路上,自行车前轮已经掉了下去,半个轮子浸泡在了渠水中。

    好在是,人没有出事儿。

    远远看到这一幕发生的许正阳,早已经在摩托车风驰着鸣响喇叭时眼睛就已经眯缝起来,此时看到四辆摩托车如此嚣张毫不顾他人安危,顿时心头火气。正待要吩咐陈朝江用匕首扎下来一个的时候,却听着刁一世已经大骂道:“**,作死啊你们!”

    叫骂声中,刁一世一把将手机掷向了从他们身旁飞驰而过的四辆摩托车。

    摩托车的轰鸣声掩盖了手机砸中人时的声响,但是手机确实砸中了最边儿上骑摩托车的男子。

    那人勃然大怒,摩托车驶出十几米后急刹车停下,其余三辆摩托车也相继停下。

    八个看起来最大不超过三十岁。最卜也有二十来岁,横眉瞪眼面孔狰狞的男子冲许正阳他们这边儿走来,被手机砸中脑袋的男子更是大骂着:“你,他妈找死是不?”

    “你们眼瞎啦?没看见前面有人?操!”刁一世毫无畏惧,立剪唇枪舌剑作出反击。

    许正阳他们刚才因为远远看到了摩托车并排行驶,所以前已经走到了水闸旁避让。此时看着那八个人气势汹汹而来,而刁一世已经回骂着窜到了路上。许正阳急忙抬腿上前,一把拉车住比他高半个头的刁一世,拽回到身后。这小子看起来脾气火爆个子又高,可着实不是个打架的料啊。

    八个人一边往这边儿走着,一边儿怒骂着,刁一世被许正阳拽到身后,却也并没有任何收敛,依然破口大骂还击着。

    那边儿一家三口已经将自行车推了上来,愣愣的站在路边儿上看着这边的一幕,男子似乎想要过来,却被紧张的妻子拉住。

    “动手不?”陈朝江站在许正阳身边。微微靠前,冷冰冰的说道。

    “见血行,别要命。”许正阳眯缝着眼盯着越来越近的八个人 轻声的说道。心里却想着,陈朝江现在真把自己当老板了,就连这种事儿都要先请示一下。

    那八个人见这边儿只有三个爷们儿和俩俊俏丫头,更是嚣张无限,连骂都懒得骂了,直接摩拳擦掌,面露狞笑,有几个干脆还抽出了腰带,一副稳操胜券要把他们狠狠拾掇一顿的样子。嗯,就打那个刚才拿手机砸咱们,而且还敢还嘴大骂的小子,那俩小子”怂货,连个屁都没敢放。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刚刚走到跟前儿还没容得他们说几句嚣张的话,站的最靠前的那名面色苍白身形瘦削的年轻人突然暴起,冲向了他们,一道寒芒在他之前飞射而出,准确的扎在了领头男子的肩膀上。

    连一声痛呼都来不及喊出,甚至还没感觉到肩膀上的疼痛时,那个年轻人的右腿已经飞起,脚尖朝下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肩膀上,受大力的击打,不由自主的双腿弯曲,还未跪倒在地时,肩膀上剧痛传来。陈朝江已经顺手将匕首拔了出来,同时右拳猛击在了另一名男子的脸颊上。

    两声痛呼几乎同时爆出。

    连续击到二人,却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在陈朝江匕首前探,刃尖抵在第三人脖子上时,几个人才豁然反应过来,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不曾想陈朝江并没有将刃尖捅下去,而是一脚踹在了那人的膝盖上。那人膝盖受到猛击,身体前倾跪下,脑子里一阵空白,完了。

    几乎在这一瞬间,陈朝江收回了匕首,那人的脖子差点儿就顶在了刃尖上。

    不过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下跪的时候陈朝江的膝盖已经迎了上来,重重的撞在了他的鼻梁上,顿时鲜血横流,那人踉跄着仰面到地。

    怒骂声这才喧嚣起来,几个人叫骂着围向了陈朝江,他们还没完全看明白,只认为陈朝江是抽冷子攻击了他们,而且陈朝江没胆量杀人,不然刚才那一刀为什么不扎下去。

    “别动!”许正阳沉着脸冲刁一世嘱了一声,随即冲了上去。

    皮带挥舞,拳脚相加,群殴迅速展开。

    很快,群殴的结束比展开时还要快上许多。

    许正阳将其中一个扔下渠沟里,溅起无数水花之后,扭头看着地上横躺着呻吟的三个人,还有已经跑到远处的四个人,拍拍手冷笑道:“一群杂种!”

    陈朝江没有说话,苍白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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