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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相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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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叫大夫来吧!”也许,她爹会高兴有个小孙子可以疼爱。

翠儿很高兴地能下决定,她由衷地希望,安彩衣的肚子里真的有她和彭崭岩的孩子。

她有感觉,他们俩是不会就这样断了情缘的。

※※※

“爷,安姑娘出来了。”

当安彩衣和翠儿踏出安顺钱庄时,躲在墙角的一名大汉立即和他身旁像是主子的男人禀告。

“嗯。”那人微微地点了下头,像是意兴阑珊的样子,可他的视线却直锁在安彩衣的身上,表示他并不像外表那样不在意。

她瘦了。见到她苍白瘦弱的面容时,他微微地感到心疼。

才不过离开三个月而已,她就瘦成了这样,难道说他的离开真带给她极大的痛楚吗?

怜惜她这些日子所受的苦痛,他多么想将她搂在怀中疼惜。

现下他回来了,他一定不会再惹她伤心、难过。

“爷,她们上街去了,我们该怎么办呢?”平顺不解风情地询问。

彭崭岩思索了下,才做了决定。“跟着她们。”

他得找个好时机再出现,给她一个惊喜。

“哦!”

他是不懂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直接将她们拦下不是更快吗?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违背他的命令。

他们两个大男人就这么悄悄地跟在安彩衣的后头,还尽量掩饰,不让她们察觉他们的存在。

安彩衣脸上虽然带着幸福的淡笑,可彭崭岩总觉得她的笑容里藏了些许的落寞。

她是怎么了?他发觉自己好像知道她内心的想法。

“咦?”平顺突然发出讶异的呼声。

“怎么了?”彭崭岩不明所以地问。

平顺看了彭崭岩一眼,不明白他为何没有察觉安彩衣的异样。

“爷,安姑娘一直在看童鞋及小孩子的衣服,而且好像还很开心的样子。”他将他的发现告诉彭崭岩。

一个没有孩子的女人为什么要看小孩子的衣物呢?是打算送人的吗?可若是买来送人的话,她为何会亲自上街挑呢?

“看小孩子的衣物?”彭崭岩讶异地再看个仔细,果真看到翠儿笑开了眉眼,拿了件小孩的袍子和安彩衣交谈。

而她却没了方才的孤寂,笑得非常幸福。

“平顺,上去听听看她们在讲些什么。”他命令道。

他若是一现身,她们马上就会认出他;可平顺是他彭府的人,他相信她们不可能识得他。

“是!”平顺领命上前。

他装作在挑小孩的衣物,并拉长了耳朵凑在她们的身边偷听她们的谈话,可他越听脸色越难看,手上拿了件衣袍,视线却望向彭崭岩的方向。

他相信,爷要是听到他偷听到的消息,铁定会暴怒。

直到安彩衣她们离开了,平顺仍是立在原地,没有移动。

他在考虑,要告诉彭崭岩吗?

“公子,要不要小的帮你打包起来啊?”老板见他一直拿着同一件,还以为生意上门了。

“不,我不买。”他立即回绝。

有小孩的人又不是他,他根本不必买。

直到安彩衣远离了,彭崭岩才缓缓地朝平顺走去,开口就问:

“你听到了什么?”他知道平顺的表情铁定是有事。

“爷,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动怒,要平心静气。”平顺在说出来之前得和彭崭岩约法三章。

“快说!”他没有应允,也没有反对。

生不生气得要看是什么消息,并不是他想不生气就能不生气。

“是…是安姑娘有喜了。”这孩子的爹是谁应该就不用他多说了。

“什么?她有喜了?”彭崭岩先是惊讶,随后感到高兴。“我要当爹了!”他揪着平顺说。

天啊!要是他没有回来,那他不就见不到自己的孩子了吗?

“平顺,快追!”

他一股作气地追了上去,决定要和安彩衣见面。

当他们看见了她的背影时,彭崭岩原本想要出声唤她,却突然看到有一名身着华服的男子跑向她,还抓住她的手臂。

可恶!竟敢碰他的女人!彭崭岩心中一阵狂怒,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当他正要付诸行动时,他听见了霸气 书库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旁人在窃窃私语。仔细听他们讲话的内容,他的脸色立即自得像张纸,双手握拳忍住心中的冲动,脚步停滞不前。

平顺在心中大喊不妙,生怕彭崭岩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可恶!那人竟然是她新娶进门的相公!

※※※

大夫的话一直令安彩衣耿耿于怀,她永远无法忘记,大夫尴尬地问她──

你知道孩子的爹是谁吗?

当她听到这句话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孩子的爹是谁她可是一清二楚,只是,不知情的外人是否会在背后讪笑她的孩子是个父不详的杂种?

一想到这儿,她的心就纠成一团。

她可怜的孩子,竟然被她连累而得受这样的待遇。

“彩衣,你这次一定要救我。”

当安彩衣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一道她最不愿听见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

又是他!当街抓住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现任的相公涂文重。

安彩衣不悦地蹙眉,双眼直瞪着他抓住她的手。

“我…”被她这么一瞪,涂文重忘了他的求救,立即缩回手。

“虽然你是我娶进门的相公,可我没有必要救你,自己造的孽自己解决,别想我会拿一毛钱救你。”她就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她只是不想理他,并非她真是那么好惹。

听到她说不肯救他,涂文重心一惊,也不管现在是在大街上,拼了命地哀求。

“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相公。”

“你是吗?你配吗?”她讥讽地反问。

若是不知他们俩关系的外人还情有可原,而他竟然也不知自己的地位,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我…配不配也无所谓了,我只求你帮我还了赌坊的债,否则,他们会砍了我的手、我的…”

“你的一只胳臂、一个手掌、一条腿还是一条命。”安彩衣接续他的话说。“这话还真是耳熟啊!哦,我想起来了,这话是我传给赌坊的,没想到他们还真是听话,打算照做了。”

听了她的话,涂文重傻眼了。

他失算了,他没料到她这一次会如此地铁石心肠。

“彩衣,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去赌的,你就大发慈悲救救我,我不想当个残废,更不想没命啊!”

她是他的救星,他怎么也不能放过。

任凭他如何哀求,安彩衣就是不为所动。

“你不是很厉害吗?”她揶揄地细数着他的罪状,不想再当个沉默的人。“你可以夜夜上青楼狎妓、可以花天酒地、可以豪赌一场,把我安府的面子放在脚底下踩。既然你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解决自己的赌债似乎没什么困难的,那根本就难不倒你。”

这次她已经决定要狠狠的给他一个下马威,绝不心软。

“彩衣…”

“不要叫我!”她不想自己的名字由他的口中喊出。

“涂姑爷,这钱你到底还不还啊?”一群凶神恶煞由看戏的人群中出现。

一见到他们,涂文重立刻吓得躲到安彩衣的身后,希望她能保护他。

没用!安彩衣在心底冷哼。

“翠儿,我们走。”她不打算插手管这件事。

“可是…”翠儿觉得似乎不太妥,若是放涂文重一个人在这儿,说不定真会被当街打个半死。

“彩衣,你一定要救我啊!”他拉着安彩衣,不让她走。

“安老板,这相公欠债、娘子归还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就行行好,给我们一个方便,赶紧替他把欠款清一清。”

安彩衣觉得他的话挺好笑的,她笑着反问:“凭什么要我替他还钱?他只是我用钱娶进门的一个废人,名分上虽然是我的相公,可他在安府的地位比一个奴才还不如。”

她就是故意要当街羞辱涂文重,才会字字句句都夹枪带棍的。

这样的一席话立起引起街上众人的热烈讨论,纷纷对着安彩衣指指点点。

她完全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反正她成为扬州的恶女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

“我们走!”甩开了涂文重的手,安彩衣领着翠儿离去。

“哇!彩衣!”

涂文重想要拉住她的人,却被赌坊的人给拦住。

“叫你娘子没用的,她不可能救你了。”

安彩衣挺起胸膛越过人群,丝毫不为所动,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失去了彭崭岩之后,她便没有软弱的权利。

※※※

“爷…”平顺担忧地望着彭崭岩,怕他一时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他们以为安彩衣会一直等着他,可事实却是如此不堪,令人难以相信。

她不但又招赘,还变本加厉地不把她的相公当人看。

看到她今日这样对待她的新相公,令彭崭岩又回想起往事,他被她压榨的点点滴滴。

经历了这么多事,她竟然还是死性不改,仍是这么唯我独尊。

彭崭岩觉得心惊,不懂她为何会这么可怕。

“平顺,我们走吧!”他已经失望透了。

“可是安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平顺不认为他会不要自己的孩子。

“你还不懂吗?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彭崭岩心里是如此地认为。

一个有相公的人,怀的有可能是别人的孩子吗?

彭崭岩怎么也不觉得那会是他的孩子。

既然她已经选择忘了他,那他也不必再出现,反正她现在似乎并不需要他,说不定他的出现只会令她更加愤怒。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必下去蹚这场浑水,否则到时可能又会替她引来另一场风波。

知道她过得很好,那就足够了。

原以为她那时休夫只是一时的意气用事,她对他还是有情意的,结果这只是他一个人的空想罢了。

事实证明,她没有他依然可以过得非常好,而且还找到了个新的相公。

虽然一想到有别的男人搂她入怀他就难以忍受,可他除了忍受也别无他法,毕竟他只是她的前任相公,一个她不要的男人。

“会吗?”平顺可不这么想。

像那种懦弱没用的男人,平顺不相信安彩衣会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走吧!”彭崭岩说完就掉头离去。

只要他没有打扰她,她定能过着如鱼得水的日子。彭崭岩不了解她的内心,净是这么以为。

第六章

肚子渐渐隆起,安彩衣每天都满足地抚摸着自己肚皮,感受里头孩子的存在。

虽然她现在是大腹便便,但她还是一手掌控着安府的家业。

“小姐,你该休息了。”翠儿见她又挑灯夜战,心里是万分的不舍。

唉!如果彭姑爷还在的话,她就不必这么劳累,也就能够专心待产了。

“我还不累。”安彩衣嘴里虽是这么说,但眼神还是不时显现出她的疲惫。

“都快要临盆了,还不知要好好地照顾自己。”她忍不住地叨念。

“就是因为快生了,我才想先把一些事情处理好。”她已经开始担心等她做月子时,这堆生意该怎么办。

“你忘了还有我吗?”

“没忘。”她当然不会忘记翠儿是她的得力助手。

“这不就得了!你现在就乖乖地去休息,这些东西我先帮你收起来了。”翠儿不分尊卑地赶人。

安彩衣对于她的踰矩不以为忤,反而还感到一丝丝温暖。

自从她爹病倒、彭崭岩走后,就只剩下翠儿会关心她、对她好,若是没有翠儿陪在她身边,这段日子她不知要如何熬过来。

“别赶了,我去歇息就是。”安彩衣笑着起身。

这时,有个丫鬟匆匆忙忙地闯进来。

“香儿,你这么冒冒失失做什么?”翠儿不悦地问。

她要是吓着了安彩衣,害她动了胎气,她定会剥了她的皮。

“翠儿,别凶她了。”安彩衣没了以往的骄气,反而能替别人想。“香儿,你这么着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老爷…”她仍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爹?我爹是怎么了?”她着急地揪着香儿的衣襟问。

“老爷,他吐血了!”香儿被安彩衣的表情吓得差点哭了出来。

安彩衣无心去问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她只想着要赶紧赶过去,看看现在的情形到底是怎么样了。

“香儿,去叫大夫。”翠儿下了命令后立即追了出去。“小姐,你小心点走,当心动了胎气。”

见安彩衣在回廊中奔跑,翠儿吓得三魂七魄差点都飞了。

着急的心情令安彩衣无法理会翠儿的叮咛,她现在只想赶紧赶到她爹的身边。

※※※

“爹!”

一进门安彩衣就见地上有一摊剌眼的红,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爹!”她赶紧扶起趴在床畔的安老爷。

“衣儿,爹大概是不行了。”吐了几口血,他不但不觉得虚弱,反而更加有精神,他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

“不,爹会没事的!”她的话是用来安慰自己,也安慰他。“大夫呢?快叫大夫来啊!”

安彩衣像是快疯了般地四处乱闯,就为了要人去找大夫。

“小姐,你先静一静。”翠儿不要她这样就乱了心绪。“我已经要香儿去找大夫了,大夫等会儿就来。”

“衣儿,你有孕在身,别乱跑乱动。”见她不要命般地又跑又闯,他可是越看越心惊。

“小姐,你就乖乖地坐下,老爷会没事的。”翠儿搬了张椅子放在床畔,让安彩衣能静静地坐下。

都已经是这种时候了,她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衣儿,你静静地听爹说,我怕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就再也没机会告诉你了。”他想趁着现在有点精神时把想说的话说完。

“爹…”她不明白为何他的语气像是要交代遗言似的。

“那时爹要你再次招赘,是真的做错了,我知道你和文重之间的事,所以一直内疚在心底,责备自己当时不该逼你。若是爹走了,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不管你做什么决定,爹都支持你,只要你自己觉得快乐、幸福就行了。不过,孩子需要一个爹,我希望你在作决定时多替可怜的孩子想一想。”

若是可以,他宁愿她回头去找彭崭岩,他才是她这一辈子的寄托。

安彩衣净是哭着,摇着头无法言语。

她为了要让爹放心,所以她才照着他的心愿去做,可没想到,最后还是让他为她担心。

“好好地把孩子抚养长大,这样爹在九泉之下才能安心。”

虽然她没有相公,可她至少还有个孩子,当她年华老去.还有人能依靠。

“不要哭,答应我。”

安彩衣不停地流泪,咬着牙点头。

她不要他再为她担心了,她只要他专心养病,其余的,她不愿去想。

“乖。”他伸出他那只布满皱纹的手,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地轻抚着她的头。

“爹…”

他已经许久不曾这样摸她的头,令她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完全忘记自己招赘过两个相公,忘了自己快要成为孩子的娘。

见他们父女俩相处的气氛那么感人,没人敢出声打扰他们,就连十万火急被拖着前来的大夫也只能站在门外干瞪眼,不敢擅自闯入。

※※※

自温柔乡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一抬眼就见大门上方吊了两盏白灯笼。

“奇怪,红灯笼怎么换成白灯笼了呢?”醉眼蒙眬的涂文重不解地注视上方。

他踩着不稳的脚步推开深锁的大门,里头的情景倏地令他心惊。

屋内处处挂着白布帘,怎么看都像是丧家。

糟!走错房子了。他赶紧转身离去。

真是倒楣!竟然闯进死了人的人家,真是个坏兆头。他在心中还不停地抱怨着。

“姑爷。”突地,他的背后有人出声。

“谁叫我啊?”习惯了人家这么唤他,涂文重立即转身。“鬼啊!”见到来人一身白衣,他吓得酒醒了大半,以为自己撞鬼了。

翠儿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无奈地摇头。

她虽然是一身素衣,可还不至于会被误认是鬼,而他竟然开口就说她是鬼,可见他真的是喝醉了。

“姑爷,小姐有事找你,要你一回来就去找她。”翠儿把安彩衣交代她的话带到,其余的,她不想多说。

“她找我做什么?”真是怪了,他那个高高在上的娘子竟然会主动找他,不知明日的太阳是不是会打西边出来。

“小姐没说。”其实翠儿猜也猜得出安彩衣心中的打算,她只是不想说破罢了。

“不讲就算了,我自己去找她。”涂文重虽是喝醉了,可他还是非常准确无误地往安彩衣的房间行去。

“小姐不在房里。”翠儿冷着声说。

家里有着如此巨大的改变他竟然连问也没问一下,难怪安家姑爷的宝座他坐不起。

“那就是在书房了。”他那个冷冰冰的娘整不是在睡房就是在书房,他随便猜也猜得出来。

“也不是。”翠儿不急着说出安彩衣身在何处。

“那是在哪里?”老是猜不着,他也火大了。

“跟我来。”

翠儿带着涂文重穿过重重白幕,最后来到安府祠堂前,堂外的白幡令人看了心惊。

“这、这是做什么?”他戒慎地问。

“你不会自己看吗?”事情这么明显,根本就不需要她解释。

自己看?涂文重左看右看都觉得这里是灵堂,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还数次揉揉双眼,想要看看这是不是他的幻觉。

“谁、谁死了啊?”他大著胆子问。

翠儿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动手推他进去。

“你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若不是已经决定要将他扫地出门他可不能用走的进去,她会要他爬着进去。

“啊!”涂文重进了房里登时吓得尖叫。

这实在是太恐怖了,他不想进来啊!

“闭嘴,不要吵到我爹!”

冷冷的怒喝声令他紧紧闭上嘴,不敢多叫一声。

他定睛一看,大腹便便的安彩衣也是一身素衣,跪在地上缓缓地烧着纸钱。

“该不会是爹…”他不敢说是死了,怕猜错会被安彩衣一把掐死。

“我爹走了。”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怎么会这样?涂文重心中感到非常不安。

他能安安稳稳地当安府的姑爷,有一半是因为安老爷的坚持,现在他走了,那他的位置不就不保了?

“爹,对不起,我太晚回来了。”他立即跪倒在地,一脸悲伤地爬到安老爷的灵前。“啊!爹──”

猫哭耗子假慈悲!安彩衣冷冷地睨着哭得惊天动地的涂文重,好像她爹往生令他感到多么伤心。

他若真对她爹有情,他老卧病在床的期间,他不会净往青楼、赌坊跑,而对他的病情漠不关心。

烧完最后一张纸钱,安彩衣面无表情地起身望着灵位。

“爹,你要我自己作决定,你希望我能过得快乐、幸福。我想,今天我就要做这个决定,即使我会孤老一生,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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