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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顿加农炮-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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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艾德丽安问。
“是一位公爵夫人。她似乎已经怀上了使节的孩子,向往到东方生活。真的!如果曼特农夫人没给你讲过这个故事,那她对你的教育问题真是太轻慢了!”克雷茜笑起来,但她发现艾德丽安脸上毫无笑意,不觉问道,“怎么了?”
“这个男人似乎只是个江湖骗子、绑架犯。但他却带来了波斯灵药。”
“有点想象力好吗,艾德丽安。既然他能偷一位公爵夫人,那从某个埃及法师手里偷出一瓶灵药也不为过,不是吗?”
“大概吧。”
克雷茜耸耸肩。“也许灵药本身也是假的。也许是国王自己恢复了过来。”
“不,灵药是真的,”艾德丽安答道。“在国王用药之前,有几位哲人在一个人身上试验过了。”
“也对。谁知道它是不是毒药呢。”
“是的。他们给一个快要死于肺病的年轻人喝了。这药救了他的命。”
“原来如此,”克雷茜略略眯起眼睛。
“不止如此,结果表明它会持续起效。这个年轻人后来让马踢到一根尖桩上,被扎了通透,但却没死。”
 
“这可比我的故事有趣多了,接着讲啊。”
“这个年轻人出身卑贱。医生们宣布他已经死了,然后把他送进科学院的实验室,用所有能想到的方法杀他。尽管他经常被这些法子搞到奄奄一息,但就是不死。”
“后来怎么样了?”
“我想他还在实验室里。他发了疯,医生们也失去了兴趣。”
“你是怎么知道的?”克雷茜睁大眼睛问道。
艾德丽安举起裙子上的笔记,放在桌上递了过去。
“托尔西给了我这本书,”她说。
“这是什么?”
“其中一位医生和跟他合作的一位炼金师的笔记。有关马丁的试验笔记。”
“托尔西为什么把这个东西给你?”
“因为我要为他刺杀国王,”艾德丽安平静地说,“不,别假装吃惊,克雷茜,求你了。”
“我不会的。我只是不知道他已然和你接触。”
“看来托尔西说的是真的。计划游船刺杀案的是贞女秘会。”
“对。我在那里就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艾德丽安。”
“同时也为了引发爆炸。”
“是的。你真让我吃惊。”
“为什么?因为我搞清了连个孩子都能搞清的事?”
克雷茜摇摇头。“不。所有人都以为凶手是英国佬和他那杆魔法火枪。就连那英国佬自己也这么想。”
“是的,直到尼古拉斯把他杀了。”
克雷茜倒吸一口冷气,手掌扶在胸口上。“不可思议,”她嘟囔道。
“胡说。这是最简单的部分。我一怀疑到那个英国人只是牺牲品,便向马厩主人提了几个谨慎的问题。托尔西告诉我那人是被个瑞士百人团的卫士所杀:尼古拉斯知道英国人会去什么地方,因为他也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承认吧。”
“我曾发誓不泄漏秘密,但你的推理似乎无懈可击。”
“我想也是。尼古拉斯成为贞女秘会的一员已经有多长时间了?”
“他不是我们的一员。只有女性才能加入贞女秘会。但他母亲……”
“不,不会吧。卡斯特丽丝?”
“是的。他是个私生子。卡斯特丽丝夫人在佛罗伦萨怀上了他。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他父亲达达尼昂把他养大成人。”
“哦,那么,她母亲是否清楚他也是个托尔西的探子?”
克雷茜皱起眉头,半晌无语,最终说道:“这是真的?但我没看出来。估计卡斯特丽丝也不知道。”
“别担心,”艾德丽安说,“我会跟他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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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古拉斯没有试图否认。他低下头,摘下帽子,坐在长椅上。一股小风从树顶叶隙扑簌簌吹过,但在这里,在笔直的树干之间,四下万籁俱寂。
“你必须明白,”他用很低的声音说道,“我所做的都是必须要做的事。”
艾德丽安抱着胳膊,站在那里盯着他,静静等待他抬起头注视自己。“怎么会呢,尼古拉斯?你‘必需要做的事’怎么会是背叛我?你说过你爱我。”
他仰头看着凉亭古老的红色大理石,以及从林子里攀附过来的葡萄藤和近旁的小教堂。
“信不信随你,”他说,“但我把你带到这儿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些事。如果你没有遇到我……”
“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话,”艾德丽安反诘道,“我没看错你,对吗?你对待我就像对待一把竖琴,尼古拉斯。你撩拨我的琴弦,让我唱出你的乐曲。但我……”她喉咙一紧,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最终尼古拉斯的黑眼睛落在她身上,满溢着懊悔与怜悯;她开始微微颤抖。“我只想告诉你,”他说,“我必须向托尔西报告。如果我不这么做,也有其他人会做,而他将不再信任我。但在我背叛他时,必须拥有他的信任。艾德丽安,看看你的内心。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我的心?我的心是个白痴。我的心不值得信赖。而且你想说什么,背叛托尔西?什么……”热泪顺着的面颊流淌,但她的声音仍旧坚定沉稳。
 
“到这儿来,”尼古拉斯几乎是厉声说道。他展开修长的身形,只用四步就走到艾德丽安身边,紧紧抓住她的胳膊。艾德丽安使劲挣扎,但他仍旧握住不放。
“来,”尼古拉斯轻声说着,拉住她走向小教堂。
“我很久以前发现了这地方,”他说,“我想它肯定是在路易十三首次修建凡尔赛宫前就存在了。谁也没来过这里。”
他们站在昏暗的教堂中。尼古拉斯从口袋里取出一小块发光的石头,整个房间变得清晰可见。
屋子里有个式样朴素的小祭坛和十字架。左手边的角落堆着些毯子、皮包,还有一杆火枪。
“尼古拉斯?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要离开凡尔赛宫,”他说,“就是今天。你看,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需要的东西——伪造的文件、补给品,一切的一切。”
“为什么?”
“托尔西知道你行刺国王肯定会失败,”尼古拉斯鄙夷地说,“他希望你的行动会让国王发疯,或是陷入类似的状况。托尔西是在拼死一博,艾德丽安,而且他不在乎你的下场。但我在乎。”
“这件事你计划多久了?”
“我想是从第一次遇到你,”尼古拉斯答道,“我希望到时候你会明白。我希望你会原谅我。”
艾德丽安双手捧住他的脑袋吻了上去,将自己的嘴唇紧紧埋在他的嘴唇上。他就像一个熔炉,一个通向火焰、通向炼金神迹、通向不休的大门。艾德丽安不断索求,他们最终滑倒在教堂地板上,身子贴在一起,比相握的双手还紧。他们达到人类拥抱的极限,然后又向前走了一步,最终终于跌回正常时空,俱都精疲力尽。
艾德丽安躺在地上,数着尼古拉斯的肋骨;她忽然笑起来,用沾有泪水带着咸味的嘴唇吻向尼古拉斯。
“怎么了?”他喘息着说。
艾德丽安指着十字架。“我想现在我已经罪孽深重无可救赎了,”她说,“但我爱你,尼古拉斯?达达尼昂。”
“那么你会跟我走吗?”
“不,”她说,“不,但等到……”
尼古拉斯伸手按住她的嘴唇,艾德丽安顺势亲吻着他的指尖。“没有什么以后了,”他说,“如果你试图暗杀国王,那就全完了。你会死的,艾德丽安。”
“不,我不会,尼古拉斯,到那时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但现在还不行。”
“艾德丽安……”
“嘘。你要我原谅你。我愿意,亲爱的,但你必须遵从我的愿望。就这一次,我们必须按我说的做,”她犹豫片刻,又说,“我会有生命危险,尼古拉斯,但我必须这样做。”
他温柔的眼神变得有些呆滞,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很好,”艾德丽安说,“现在……”她轻轻挣开身,赤裸着站在黑暗的教堂中,突然感觉有点害羞。她懊恼地捡起衣服。“应该在这儿,”艾德丽安说,“啊!”她掏出一张叠好的纸条。“把这个交给托尔西,跟他说我要他制造出这个东西。”
尼古拉斯用胳膊肘支在地上坐起身,忍不住露出一丝浅笑。“先给我一个吻,我就会考虑一下。”
艾德丽安吻了下去。又过了半个小时,他们走出教堂,艾德丽安检查了一遍衣服,寻找破损的地方——大部分都不会别人看出来。她想着,克雷茜看到这双长袜现在的样子,不知该有多高兴。

叛徒
   不断增长的绝望感驱使本用力砸着房门。“罗伯特!”他喊道,“求你了,开门!”
门后传来一阵息簌声,有人咒骂了几句。最终门闩滑动,房门打开了一条缝。
“该死,”罗伯特在里面嘟囔道,“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即便通过这条小缝,本也能隐约闻到杜松子酒的臭味。“你他妈想干什么?”
“这很重要,罗伯特。求你了,让我进去。”
罗伯特呻吟一声,把门敞开,踉跄着退回房间。“我丢了工作,”他解释道,“估计你也不在乎。你是来逼债的吗?”
“你不欠我什么债,罗伯特。是我欠你的。”
“这话我爱听,”罗伯特嘟囔道,“但你肯定是想要什么。你不可能出于友情回到这儿来。”
“我当然会。”
“嗯嗯。所以你接下来是准备去波士顿,拜访在那儿的老朋友吗?”
本觉得几乎不能呼吸。“听着,罗宾,我会解释清楚,”他喘息着,不知该说什么好,“我似乎有种诀窍,可以把别人抛在脑后。每当我想起这件事,就很难过,但却没有难过到想做什么改变。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罗伯特扬起一条眉毛,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好吧,我的孩子,”他嘲讽地说,“我已经听到你的告解……”
“该死,罗宾,我是来救你的!”本高喊道,“该死,该死……”脉搏在耳朵里轰鸣,他感觉似乎魂游身外,正观赏着这出拙劣的喜剧。他忽然脚下一绊,跌倒在地;心里还想着自己居然会做出这种舞台上表示愚蠢的动作,真是够可怜的。
罗伯特用一杯啤酒把他泼醒。“没有水,”他粗声说道,语气中似乎有点歉意,“我不该因为你做了我自己已经干过上千次的事而责备你。哦,本,你不知道我有多少次想过卷了你的钱,把你扔下。”他说着露齿一笑,“我想朋友就跟女人差不多。不管你想过多少次要离开他们,但当你发现他们已经走了,已经离开了你时,总是很难过。好了,把这些事都忘了吧,告诉我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本还有些头晕。他感觉皮肤如纸,喉咙干涩。“给我来杯那种啤酒,”他喘息着说。
这是种淡啤酒,劲头很小,有点像苹果酒。但它还是滋润了本的舌头和嘴唇,让他感觉好了一点。
“这听起来像在发疯,罗宾,但你必须相信我的话。”
“继续说。”
“不出一周时间,伦敦就要被毁灭,而这都怪我。”
罗伯特眨眨眼,但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继续,”他说。
“我知道这像在发疯,”本又说了一遍,然后开始给罗伯特讲他的故事。在他心中,整件事变得清楚明晰,所有细节都凑在了一起——和他想出调频收报机时的感觉差不多。他与那些不知名的哲人间的通信;他们关于弹道的计算,以及他们寻觅改变轨道方法的原因。再加上牛顿的神秘模型,最终,这两个谜团连在了一起。
“我给了他们钥匙,”他最后说,“我让这一切成为可能。”
罗伯特伸手捋了捋古铜色的头发,叹了口气。“你想让我相信法国国王从天上召唤来一颗彗星砸向伦敦?耶稣和圣母啊!然后你想告诉我……”他一面说,一面绝望地挥舞着双手。
“我知道。但这是真的。”
“干吗要跟我说?去告诉你那些杰出的科学家朋友啊!告诉国王!”
“我之所以告诉你,是要你离开伦敦,保住这条性命。”
“仅此而已?”
“不。我也需要跟某个值得信任的人说说。以防我发生什么不测。”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别再跟我摆迷魂阵了,富兰克林。原原本本讲清楚!”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打一开始在波士顿时,布雷斯韦尔就对我的行动了如指掌。他很清楚我已经取得了涉及到他的计划的某些情报。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通过某种方法在以太中追踪到我的收报机……”
“我记得他在你制造收报机前就威胁过你……”
“那只是泛泛一说。但当我给法国哲人们写过信后,事态就急转直下。你明白吗?他和这一切都有关。现在马克劳林和瓦西丽娅——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彗星的事。而他们肯定也知道我们知道了。”
“因为你觉得有个英国人在给他们提供情报。”
“对。”
“嗯。因为通信是用英语和拉丁语写成的。所以即便幕后的哲人是个法国人……”
“这里也肯定有人在帮助他们。必须要有这样一个人,不然彗星就无法瞄准。罗宾,他们需要将这颗彗星与伦敦同调。”
“那另一个学会呢,哲学学会?坏人不会是他们吗?”
“也许。但我想我知道叛徒是谁了,罗伯特。”
本一口喝干杯中的啤酒,把杯子放下。“我认为是艾萨克爵士本人。”
“艾萨克爵士?”罗伯特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本。
“听我说。”
“我在听。”
“第一,艾萨克爵士有足够的理由怨恨国王……”
“这不是国王的事,本;而是伦敦城和一百万灵魂!”
“第二,”本执拗地继续说道,“他可能发了疯。所有他的信徒都认为他疯了。很多人离开了皇家学会——我得提醒你学会已经解散,留下来坚守在他身边的那些人也只是出于忠诚。我见过他两次,在我看来,很难说他心智正常。”
“第三?”
“第三,他制造了这个模型……”
“这就和你的推断不符了。他为何安排了这一切,然后又警告他的门徒?”
“你已经把答案说出来了,罗伯特。牛顿想警告他还在乎的几个人。”
“而且这几个人可以施放某些反制法术。”
“这不太可能。就算我们拥有牛顿的所有笔记,再加上法国人的笔记,还是没法构建一道反制法术。这可能需要几个月的研究,而不是一周。而且即便我们找到可以偏转彗星的方程式,以及可以执行这个任务的工具——这我完全没有头绪,也还是太晚了。”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几乎变成歇斯底里的喊叫。
“这事你也不能说死,”罗伯特说。
“是的,我不能。但这可能性大得要死!”
“好吧,你应该去搞清楚,而不是冲我呲牙咧嘴。”
“我必须把这件事告诉你。我已经将一个朋友置于死敌,不能再失去另一个了。”
罗伯特抬起手捂住眼睛。“真希望我能完全清醒过来,”他说,“上帝保佑啊,我居然开始相信你了。”
“那么你会离开伦敦?”
“一周,嗯?”
“对。除非牛顿有意撒谎。但等我回到学会时,估计马克劳林就已经核对好这些天文数据了。”
“那好吧,我们去见他。”
本盯着罗伯特。“我们?”
“对。我不是哲人,但似乎你在担心一些实实在在的威胁——你担心那个布雷斯韦尔,或者某些疯狂的法国佬,甚至是牛顿会攻击你。这种事我知道如何处理。我会保护你这一身零碎。”
“真是慷慨的提议,”本轻声说,“但艾萨克爵士有哲学武器和防护。我完全不知道……”
“本,”罗伯特截口说道,“我熟悉很多城市,但伦敦在我心中占有特殊的位置。我可不想看到她埋葬在你那块大石头底下。我去拿剑和手枪。”
“你有武器?”
“一直都有,小伙子。等我洗漱一下就送你回克兰街去。然后让我们看看那几颗哲学脑瓜对这件事有何看法。”
在返回克兰街的路上,本必须承认,有个腰挎佩剑昂首阔步的罗伯特在身边确实让人略感安心。
这让他有足够平静的心神,来推测瓦西丽娅的去向。本很不情愿地考虑着她涉足外国阴谋的可能。毕竟,他假定以太收报机接收方的哲人们是法国人,仅仅是依据推测。
“罗伯特,你知道俄国人用什么历法吗?”
罗伯特呵呵笑了两声。“问得好。”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承认道,“我从没去过俄国。”
本决定先把这事放下。他对瓦西丽娅的怀疑可以说毫无根据。这个小圈子里最有可能的叛徒是伏尔泰,他不是哲人,没道理一直待在学会。
“就是这儿,”本对罗伯特说。他们走进克兰街,天色已晚,路灯间的街道很是昏暗,但前皇家学会的窗户中透出了明亮的灯光。
“让我来替你介绍,”本说,“从现在起,你是我从费城来的表兄。”
“你骗人的功力增长得很快啊,本,”罗伯特轻声说。
“多谢夸奖,”本说着打开房门。
所有人都愣住了,震惊过后,罗伯特第一个做出反应。他伸手探向腰间的手枪时,本还是木雕泥塑一般。
“不,不!”布雷斯韦尔大声喊道,他就站在门廊里,两把手枪指向大门。
罗伯特毫不迟疑。只一瞬间,他就站在了本身后,手臂笔直地从本的右肩上探出。如果他扣动扳机,火药池就会在本的右脸旁点燃。本紧闭双眼,等待着那一声雷鸣。
但这并未发生。布雷斯韦尔尚自咯咯笑着,稳稳握住两把手枪。
正是布雷斯韦尔。他戴着一个眼罩,浓密的假发无法完全遮住脸和脖子上斑驳的伤疤。他手里的两柄武器,一柄似乎是普通燧发枪,而另一柄却有三个枪管。这枪握在一只铁手中,骨骼轮廓鲜明不可能是金属护手。他身穿制服上衣、黑色马甲,脖子上扎着一条很夸张的饰带。
“哦,本,见到你很高兴。但我建议你让你背后的猿人放下武器,不然我只能把你射穿好杀了他。”
“我打赌本的身体可以挡住你的子弹,”罗伯特说,“我只是在想,应该在你身上的什么位置开个洞。”
又有两个人走进大厅,一人手里提着一把电浆枪。
“怎么回事?”其中一人举起武器,向布雷斯韦尔问道。
“一个很蠢的局面,”布雷斯韦尔解释道。
“你还没开枪,所以看来也没那么蠢。”本挤出一句话来。
“哦,我会的,”布雷斯韦尔说,“只不过如果你能多活两天,对我来说要方便得多。但我向你保证,与其让你再度逃脱,还不如把你杀了。我们有三个人。”最后这句是说给罗伯特听的。
“我不在乎他们两个,”罗伯特把话说明,“我要杀的是你。”
“我们认识吗,先生?”
“应该不认识,”罗伯特说,“不然我肯定能记住你这张脸。”
“哦,”布雷斯韦尔说,“如果你想侮辱我的话,应该做得更好些。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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