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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顿加农炮-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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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么回事,罗宾 。只是他们没钱给我,只有一个房间。所以我也没钱给你付这里的租金。”
“我还欠你几磅。另外,我可以帮你找个在机车上做调解员的活儿,”罗伯特答道。
“在我眼中,你早就还清了帐,”本说,“要不是你,我可能都死过好几次了。”
罗伯特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问题是,本,”他说,“我现在有点麻烦。前两天晚上,我在赌桌上运气不佳,现在欠了一屁股债。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接下这个机车上的活儿,留在这儿;直到我了结赌债,能够拿出房租为止。”
本心头一沉。他觉得自己确实欠罗伯特很多。
但还没这么多。
“罗宾,”他说,“我……你喝酒赌博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想说得太过分。你是我在伦敦最好的朋友。如果我有钱借你,那我肯定会的。但我必须去做这个学徒。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来伦敦的。”
“这就怪了,”罗伯特的语气有些冷淡,“我还以为你来这儿,是因为要逃出波士顿。你在那里欠了多少债啊?”
本死盯着地板,脸色一下胀得通红。
“我还以为能指望上你,”罗伯特轻声说,“但我现在终于知道,罗伯特?奈恩只能指望罗伯特?奈恩。”
本一个字都没说。
第二天他搬到了克兰街,整个科学世界在他面前敞开。

罪孽
路易爬了起来,艾德丽安还汗浸浸地躺在床上。她拉过床单盖住身子,又捂住脸庞,把泪水擦在上面。她知道如果路易没听到哭声,就不会发现她在流泪。令他拥有反常视觉的那种巫术,并不会让他看到泪水。
我成了曼特农的替身,她暗想。
今晚她的身子真的很痛。国王并不粗鲁,但她还带着早些时候那场冒险留下的淤伤;而欢爱之后的钝痛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其他伤痛的大门。
还没有尼古拉斯的消息,这又是一种全然不同的痛苦。
克雷茜和她抵达了那所乡下宅院,也就是她们的目的地。艾德丽安在那里洗了个澡,换上合适的女装;随后返回凡尔赛宫,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邦当亲自来迎接她,也没问什么特别的问题。那天傍晚她和路易、托尔西玩牌。托尔西说起奥尔良公爵的假面舞会上闯进了三个陌生人,他们还杀了几个火枪手。但他的语气中没有警告刺探的意味。国王很随便地问起了尼古拉斯,艾德丽安谎称自己给他放了两天假,让他去拜访巴黎的一个表亲。她也想过国王和侯爵可能知道尼古拉斯的下落;但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早该大祸临头了。在国王的建议下,她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而路易随后也来了。
她希望自己能像脱掉脏衣服一样,把身体剥去扔进垃圾堆。但她所能做的,只是把它从眼前掩去。在婚礼立誓前肉体就被玷污,这已经很糟了。可现在她知道自己是在和招来天启末日的罪人睡觉。什么都无法从她身上洗净这头怪物的臭味。
艾德丽安躺在床上,为死去的尼古拉斯和自己死去的灵魂哭泣;渐渐明白了她现在的生存意义。
她,艾德丽安,要杀死国王。
还有谁能做到?还有谁能等到他赤身裸体,孤身一人,没有抵御子弹和匕首的力量?
她可能已经等得太久了。如果尼古拉斯被杀,如果火枪手们找到了他的尸首……
但路易,这个和她同榻而眠的人,并不会疑心太重。因为他疯狂地认为自己不会受刀枪之伤。
外面的房门吱哑哑打开了。过了一会儿,克雷茜轻柔的声音响起。“我为你准备了洗澡水。”
艾德丽安没有回答,但她已经听到侍女们拿来热水,倒进隔壁房间的浴盆中。克雷茜扶着她走进热腾腾香喷喷的水中,有力的手指开始按摩她的肩膀,艾德丽安感觉好多了。当肩膀和颈项上纠结的肌肉被揉顺后,她又开始考虑如何才能杀死国王。艾德丽安感受着克雷茜手指的力量,捉摸着她和贞女秘会是不是早就知道事情会如此发展,也许她们的计划就是暗杀路易十四。
这似乎合情合理,但艾德丽安心中却没升起本该出现的怒火。毕竟,总要有人阻止他。
“劲太大了吗?”克雷茜问。
“不,”艾德丽安顿了顿又说,“我能叫你维罗尼卡吗?现在我已经失去了尼古拉斯……”这个名字让她一阵气紧,抽噎起来。
“前天晚上,我对你产生了恶劣的看法,克雷……维罗尼卡。”
“你不是第一个,艾德丽安,”克雷茜答道。
“我以为你在用自己的肉体,从法迪奥那里榨取情报。”
克雷茜的手停了一下,但马上又继续按摩起来。“也许真是这样,”她回答说,“当然也用不着太多。我没和他干过,艾德丽安。但只要能撬开他的嘴,我是愿意去做的。”
“你看,我就不行。”艾德丽安苦涩地说,“但我会让一个国王干我,只因为别人让我这样做。你所做的事,对我来说还不够消极。”
“不要看低自己,”克雷茜劝解道,“忍受别人对你的侮辱就够难的了,别再添上自己的。”
“这对你来说很容易?”艾德丽安问,“你喜欢吗?”
“你是说性?”克雷茜问。
“我想是的。引诱法迪奥,让你感到愉快吗?”
克雷茜低低笑了几声。“我想是的。看到男人变得软弱无助,可以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法迪奥不过是小菜一碟。”
“我过去也喜欢用自己的力量控制他,”艾德丽安承认道,“但我没有你这么大胆。我只是微笑,只是暗示出可能性。我想我在嫉妒你。”
“嫉妒?”
“很傻,是吗?只是我从没征服到如此彻底,维罗尼卡,而你这么快就超越我的成就。”
“有些人觉得国王是个很大的猎物,”克雷茜轻声说。
艾德丽安身子一僵。“我不这么想,”她说,“你没预见到吗?国王爱的是他想象中的某种生灵,而我只是不幸与其相似。”
“我说了是‘有些人’,艾德丽安。我不羡慕你,你的痛苦显而易见。我希望能帮你摆脱这团乱麻,因为我知道,很大程度上我要为此负责。”
“不,”艾德丽安断言,“这件事也许是你看到的,但并不是你引发的。我以为自己会成为王后,可以手握权柄。我以为国王也许……以为我也许会喜欢……”她叹了口气,“我背叛了自己。”
“你太年轻了,”克雷茜说,“你肯定想拥有很多别人说你不该要的东西。这种矛盾会让一个人变得愚蠢。”
“我估计是的。我以为和国王相伴的念头,并不是罪孽。”
“哈!罪孽。这就是你的问题所在,艾德丽安。你的研究没告诉你这个宇宙不需要上帝吗?”
“也许我需要上帝,”艾德丽安颤抖着回答。
“软弱。”
“你知道什么是软弱?”艾德丽安问,“你,一个随心所欲的女人,在瑞士百人团中占据了一名男子的位置,使起剑来好像罗兰和奥利弗 ?”
克雷茜大笑起来。“你羡慕这个?”
“我一直希望……”艾德丽安顿了顿,接着说,“卡斯特丽丝说得没错,我总想在婚姻和修道院间寻找中间路径。”
“是的,是的,这很明显,”克雷茜说,“但我还是要说,你的苦恼来自于矛盾。你想要尼侬那种生活的鲜美果实,但又坚持曼特农夫人的原则。就好像她真有什么原则似的。”
“什么?你怎么能信口胡说?我了解曼特农,也见识过她的虔诚……”
“你见识过她把自己关在自己修建的监牢里,但她并非一向如此。让我给你讲个故事,艾德丽安。很多年前的故事。曼特农是尼侬在爱情和生活上的学生。她嫁给了尼侬最亲密的朋友瘸子斯卡龙。这听起来还像是谎话吗?”
“不,”艾德丽安小声说。
“斯卡龙满足不了曼特农这种年轻美人的欲望。尼侬把她的二手货送给曼特农,还借给她一个房间,供她与人欢好。而且尼侬和曼特农曾有三个多月同榻而眠。”
艾德丽安只觉一股寒意从腹中窜起。“你是说……”
“我让你自己捉摸,”克雷茜凑近她的耳畔,艾德丽安都能感到那温暖的呼吸。“不过,曼特农的野心和尼侬不一样。尼侬只想按照自己的主张把持自己的生活,不被任何人左右。曼特农渴望财富和权势。后来她谋到了给国王和蒙特斯庞夫人的私生子当家庭教师的差事,也看到了自己的机会。她发现国王开始为过去造下的许多罪孽感到内疚。为了赢得他,曼特农带上虔诚的面具。她成功了,取代蒙特斯庞成为国王的情妇。王后去世后,她也获得了这个地位。艾德丽安,你所知的这个女人,是个把面具粘在脸上的人。”
克雷茜不再说话,艾德丽安盯着巴洛克风格的彩绘屋顶。她觉得恶心,但这是一种全新的恶心。艾德丽安知道它是真实的。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跟你说过,”克雷茜轻声说,“总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朋友。艾德丽安,我想拯救你,让你摆脱曼特农的命运。你也带着面具,但它还没粘住。”
“那你就不该把那预言告诉贞女秘会,”她说。
“那也救不了你,只能延长你傻气的幻想。曼特农所谓的道德是我们的枷锁,艾德丽安。你不可能同时成为她和尼侬。”
艾德丽安这才意识到脸上挂着泪水,她把眼泪抹去,感到一种新生的力量,仿佛体内某些摇摆不定的东西突然不再摇晃。“到我面前来,维罗尼卡。请坐在那张凳子上。”
克雷茜坐了下来。
“你很有说服力,”艾德丽安对她说,“虽然我知道你常对我撒谎。但你说得对,我一直在下错误的棋局,一直都在输。托尔西曾想知道我是皇后还是小卒;而我发誓要做皇后。我之所以失败,是因为不明白皇后和小卒一样没有自由。现在这两者我都不想当,我要做下棋的人。”
“我明白,”一丝微笑让她脸上发光。
“很好。我不知道你对公爵夫人和贞女秘会负有什么义务,维罗尼卡。坦白说我不在乎它们,只要别干扰我的计划就行。有些事需要去做,如果有人能帮忙,那我感激不禁。这些事非常危险。你会帮我吗?”
克雷茜的笑容消失了。她从凳子上站起来。认识这么久以来,克雷茜头一次显得有些激动。
“这才是你!”她大声说,“我在幻象中看到的女子,我希望你变成的女子。下令吧。我是你的人。”
“别嘲笑我,”艾德丽安警告她说。
“艾德丽安,我没有嘲笑你。这不是讽刺。我愿给你所有我能做出的承诺。”
“什么是‘我能做出的承诺’?”艾德丽安问。
“我不能把先前的誓言放到一边,但从今往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许下新的承诺。”
艾德丽安伸手拿过毛巾,目光始终盯着这个奇特的女子。这是什么新把戏吗?“如果不是真心诚意,就不要说这些话,”她警告道。
“我说的是真的。”
“那么我们必须先做一件事,就在今晚。”
在凡尔赛宫里偷偷潜行的麻烦在于,它亮如白昼。回廊上挂着一排排造型奇异的灯笼——口眼发光的林木仙女、太阳旗,还有翅如银月的六翼天使。在她前面的楼梯两侧,耸立着手持炎剑的金色大天使米迦勒。她想了片刻,不知那把随性摆动的灯笼剑是如何制造出来的。她此刻只穿了袜子,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梯。
裙摆息簌声和鞋子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克雷茜出现在她旁边。
“如何?”艾德丽安轻声问道。她们所在的位置是年长的牧师和王室仆人居住的地方。大部分人都已经入睡,要不就是在巴黎时髦的沙龙里消遣,或是和某些王室成员调着情。
“他被引开了,”克雷茜安慰她说。他指的是代替尼古拉斯守在艾德丽安门口的卫兵。“至少一小时吧。”她说着笑了笑,“有个在厨房干活的女孩欠我人情。”
“别担心,”她又补充道,“她也有点痒痒需要人挠,她不会受罪的,我发誓。”
“很好。实验室也会有守卫。”
“这就是你叫我来的原因,对吗?”克雷茜问道。
艾德丽安没有回答,但克雷茜吻了一下她的面颊,径直向前走去。
艾德丽安站在楼梯口等了一会儿,直到听见走廊尽头传来低声的交谈,紧接着是些可疑的声音。她慢慢靠过去望向那边。
克雷茜正拉着一名卫兵的手,把他引走;这个年轻人嬉闹地吻着她的脖子。两人消失在一个拐角后面。
太简单了。艾德丽安想知道等这一切都结束后,她能不能忘掉这些利用人的法子。
当然,等一切都结束了,她肯定是要吊在一个绞架上。
艾德丽安的钥匙还能打开实验室的锁。她轻轻把门推开,然后关在身后,再度锁上。
她发现了自己要找的文件,抄下她还不知道的部分公式。她已经不需要计划大纲。实际上,看到法迪奥的最终计算结果,她发现自己甚至可以做出一些改进。奇#書*網收集整理她已经理解了这个足以屠杀一座城市的魔法,所需要的是细节。
艾德丽安找到了那些细节。她还找到一叠有奇怪点状图案的文件,就像被脏手弄黑了似的。仔细观察后,她发现这些图案是被烧上去的。
记录中写有彗星的质量、体积和预估成分组成——标志铁的炼金符号占了最大的比例。一个半径半里格的铁球会击中伦敦。它的移动速度有多块?这有关系吗?
一些念头告诉她,这确实有关系。所以艾德丽安把这项数据也找出,抄写下来。
她不需要检查彗星击中伦敦的时间。这一点她早就知道了。
现在只剩最后一件事,也许是最重要的事。她拍了拍法迪奥卧室的门,动作非常轻柔。
如果厨娘和克雷茜能做到,那她也行。艾德丽安闭上眼,构想着要说的话。
但没人应门,她试了下把手,发现门没上锁,便向屋里看了一眼。
卧室被一盏半闭的提灯照亮,但法迪奥不在。他随时都可能回来。艾德丽安的心嘭嘭直跳,但她知道只需要几分钟就能完成计划好的叛国阴谋了。以太收报机在哪?
她很快就找到答案。放在角落一个小架子上的是台很老的机器,可能是世界上头五十台之一。
艾德丽安掀开罩子,发现蜘蛛已经在里面安了家。她把蛛网拨去,将机器准备好。法迪奥下次用它的时候,肯定会发现有人动过。
艾德丽安把纸放在机器里,床头几上的座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让她心惊肉跳。
她写了起来。如果这台收报机的对偶机没开,如果它没上发条,那她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艾德丽安还没写完,就听到外间房门打开的声音。她尽量冷静下来,飞快地书写公式,省去了说明性文字。她知道如果对偶机的主人真是她推测的那个人,那就没必要解释。那人应该是牛顿爵士。考虑到法迪奥流露的感情和病态的骄傲,此事笃定无疑。
有人在摸挲法迪奥卧室的门。
没时间把纸取下了。艾德丽安写下最后一行,然后飞快地把罩子放到机器上。法迪奥跌进房间时,她正好冲进旁边的小隔间。
但她不够快,正好被法迪奥瞥见。男人一脸迷惑,接着大笑起来。
法迪奥醉得非常非常厉害。他试图脱掉裤子,结果摔在地板上;然后哼了几声,摇摇晃晃爬起来倒在床上。
艾德丽安数了一百下,法迪奥还是没动。她赶忙溜出房间,从收报机上把纸取下。
回到实验室后,她走到一个朝向宽窗台的窗户前,计划沿着它走出去,绕到外侧楼梯;然后就可以重新回到城堡,假装只是出去透了透气。
窗户打开时吱嘎作响,艾德丽安突然发现面前的窗棱上映出了红光,只觉得后脖颈上寒毛倒竖。她转过身,心脏几乎都不跳了。
一团烟火浓云从屋子中间向她飘来,云中有个发光的球体,就像只巨大的眼睛。

牛顿
   “别发呆了,本,我需要你集中精神,”马克劳林一句话让本回过神来。
“如果我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就没问题,”本发着牢骚说。
“待会儿我会解释的,”马克劳林说,“现在你只要跟上我的速度。这项工作必须在短时间内完成。”
本照他说的做了,但还是忍不住用疑惑的目光打量那台望远镜。
那真是望远镜吗?哪有望远镜可以在正午使用的!马克劳林在看什么?
他现在已经知晓这位数学家——或是别的什么家——不会轻易给他答案。马克劳林更喜欢让本自己推测他在做什么。
咔哒一声响过,马克劳林迅速递来另一个金属片。它呈正方形,看上去好像是生锈的铁片。但本知道这是某种不含铁的金属,他估计可能是锌。金属板正面有一层锈色细乳液膜。本按照马克劳林演示的步骤,拿过一张纸放在上面,接着用一个框子把纸紧紧贴在板上,又撒了些铁粉。吹去铁粉后,金属板上呈现出类似指纹的涡旋图形。然后本又从一个四四方方的仪器中取出另一块类似的板子,他一分钟前刚把纸铺在上面。这块金属板是温的。他把新板放入仪器,拉动板手。机器发出咝咝的声音。与此同时,本从先前那块板子上取下框架,扫去粉末。那些图形还留在纸上,显然是烧上去的。
这是第十六块类似的图纸,本把序号标在了上面。
马克劳林又把望远镜移了几度,按下一个开关,另一块金属板冒了出来。本把手里的这块交给他,重复起刚才的操作。
“要是不止三块金属板,处理起来就容易多了,”本说。
“当然。但这些东西很贵,”马克劳林解释道,“坚持住,就剩一点了。我们要尽可能在短时间内搞完。”
又过了一刻钟,哲人终于从望远镜前退开。“看看咱们得到了什么,”他说。
本处理好最后一张纸,把它交给马克劳林。数学家将这些纸都摊在桌上,略微交搭起来。本发现这些图案的边缘是吻合的,放在一起可以组成一幅大图。
“如何?”马克劳林期许地说
“啊……有点像星图或是类似的东西,但尺寸完全不对。”
“此话怎讲?”
“星星的大小不会相差这么多。这个有一先令大,那个还不到针尖大小。另外,现在是白天……等等,我明白了。通过这台望远镜看到的根本就不是光线,对吗?”
马克劳林拍拍他的后背,笑得更欢了。“好小子!如果我说这是台亲合力望远镜,你能明白吗?”
“是的,”本马上接口道。
“那就解释一下。”
本趁着兴奋劲脱口而出。“这台望远镜可以辨识不同天体间的引力大小。你肯定用了个水银转换器,将重力谐波转化成磁力。然后再绘成乳液图谱。我在上面撒上铁粉后,就被这些乳液粘住,随后烧在纸上。这是一张星图,但表示的却是恒星质量。”
“对!”马克劳林说,“但我必须纠正你的一个错误,你看到的不是恒星,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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