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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爱不离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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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门把夏江拉进来,后者看了看死猪一样瘫于床上的帅哥先生,同情地摇摇头,“咬死你都嫌磕到我的牙齿,实在是太老了。”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光了瓶子里剩下的酒,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放迷药之类的东西?”夏江问。

若愚答得更干脆:“他不在我面前倒酒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有道理。”夏江俯身拍拍庄逊的脸,“装孙先生,装孙先生?”

庄逊悠悠转醒,夏江意味深长地指指他的酒瓶子,

“你醒啦,装孙先生?”

“庄逊。”庄逊义正言辞地纠正道。忽然很吃惊地看着他,“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我放他进来的。”若愚捏着指关节。

“原来你们是串通好的,来敲诈我?”庄逊显然十分气愤。

“敲诈你?”若愚和夏江对看了一眼,邪佞地射出恶质的光芒……

一阵暴风骤雨以后,庄逊鼻青脸肿地指着他们,

“我、我要告你们伤害人身!”

若愚一呆,赶紧拉住夏江,“他说他要告我们,怎么办,我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他图谋不轨哎?”

夏江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那就让他永远也开不了口,说不了话。”

开不了口,说不了话?这台词怎么那么熟悉?若愚也若有所思,“看来,只能这么办了,对不起,你原谅我们吧,我们也是情非得已,谁让你要告我们呢。”她一边说,一边拿起烟灰缸。

庄逊当真是被他们吓到了,拼命摇头.“我不会告,不会告,我保证不告?”

若愚停止向前,问夏江:“他说不告了,你看呢?”

夏江一脸厌恶地看着他,眉宇间一股戾气,”我不相信人的话,我只信狗的话:”

庄逊无可奈何,“好好好,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总之你们不要再演戏给我看丁行不行,事情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如果要钱,我也可以适量地补偿你们一些……”

他话末说完,夏江已经一拳击歪了他的脸,眼镜飞出去砸了个粉碎,他厉声吼道:“留着当医药费吧!你打算给多少?一万还是十万?一万我就让你住两天医院,十万我就让你住一个星期,划算吧?要不然我给你钱也行!”

“不要打,不要打,会出人命的!”若愚急忙拉住他,“我们走吧,不要再打了!”

被拖离了庄逊的夏江再补上一脚,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把钱包拿出来,扔几张钞票在地上,“今天我打了你,买几张OK绷贴脸吧,免得以后泡不到妞了说我害你的。”

“你快走吧,不要跟他计较了。”若愚推着他往外挤,庄逊揉揉也许断掉的鼻梁骨,舔了舔嘴角爬起来,若愚把夏江推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庄逊松了口气,暗自骂一声:“两个疯子。”

若愚又推开了门。

庄逊神经一紧。

“给你个蟑螂玩玩。”她拎着那黑色虫子的触须晃了晃,往里边一丢,然后迅速关上大门。

“啊——”和着门与门框撞击声的是凄厉的尖叫。

他们一言不发地走在路上,夏江完全不同以往的聒噪,连一点声音都未曾发出。看着他沉默的背影,若愚忽然站住不走,果然不到一会儿,夏江也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她,“怎么了。”

“我的脚起泡了。”她跺跺那高跟鞋。

阴郁王子朝她走来,单膝半蹲下,拍拍大腿。

若愚没有半点忸怩地坐在上面,她本来就不需要忸怩。

“谁让你穿高跟鞋,禽兽。”

“我们叫车回去吧。”她摸着他的头顶说。他的头发比一般男孩的要软,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栗色光泽。有人说头发软的人,其实心地也软,哪怕外表再强硬也是如此。

“叫车?从这里回酒吧要绕很远的路啊,最起码有一半的钱都等于是扔在水里的。”

“那你要我走回去啊?”若愚拍了一下他的头顶,

“我也不坐公车,东倒西歪,人又多,没位子的话,站到家我就要死了!”

夏江把鞋子从若愚脚上扒下来,一手一只,然后背对着她。若愚心领神会地爬上他的背,两脚环绕在他的腰上。

经过垃圾桶的时候,夏江随手把鞋子扔了进去:

“你神经病啊,耶很贵的!”若愚猛捶他几拳,两脚在他身体两侧乱蹬,“给我捡回来!”

“再吵连你一起扔进去。”夏江停下来,沉着脸吼了一句。

别看若愚平时能够随便扇夏江巴掌,可是他一冷下脸来,就是他老子老娘也要寒碜三分。不叫的狗才凶,若愚可是看过他发狂犬病的样子,即使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但她仍记忆犹新,那真是一幕叫人呆掉的情景。

事情的起因是非常非常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那时若愚的父亲还是个穷教书匠,甚至无法给她在学校的学生餐厅里订一份午餐,她的午饭,就是头天晚上剩下来的菜加上饭做成的便当。这样非常麻烦,因为夏天,它可能会馊掉;冬天呢,又可能因为排不到位置而无法加热。有年冬天特别的冷,教室外面的屋檐下,都结着冰柱。中午夏江看她抱着冷冰冰的盒子坐在座位上吃,就问她为什么不去加热。她回答说,因为饭厅里都是人,她不想排队。

夏江跑到饭厅一看,虽然人的确多,可都是排队领午餐的,根本没有热饭的学生。再三问若愚,她才说是不想让大家知道她是自己带饭来吃的。

“那又怎样,你既没偷又没抢,谁敢看不起你?”夏江第一次教训她就是这种口气,和刚才的如出一辙。

“以后我陪你带便当。”他说了就做到,第二天果然抱着便当盒子来,还说这样最卫生。一个礼拜后,老师宣布,因为带便当的学生只有他们两个,所以学校的餐厅就停止热饭的举措了。

若愚松了口气,她终于有理由跟父亲说以后再也不带便当了。她宁可饿着,少吃一顿,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自己单调的菜色咀嚼。

可是夏江不这么认为,他在课堂上站起来问老师:“为什么要停掉?学校有什么权利停掉电炉!”

老师正准备上课,被他问得手足无措,“总不能因为你们两个人,还继续开着电炉啊……”

“那学校准备让我们吃什么,草吗?!”十一岁的夏江,虽然年纪小,口气却威严不容反驳。

“学校会统一给学生准备营养午餐。”老师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对决。

“我们家穷,订不起!”他理直气壮地说。

若愚在一旁猛拉他的袖子,她真不懂,他怎么可以把这种理由讲那么大声,全班的目光部集中在他们身上,确切地讲,是集中在若愚一个人身上,因为夏江的家庭条件根本就不像他所说的那样,交不起区区几百块的餐费——相反,他的零用钱恐怕要数班坚面最多的。

老师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说:”夏江同学,你先上课好吗?你和张若愚的事情,等下课了去和教务处谈。”

他像吃了什么僵硬剂,杵在那里不动弹,“饭都吃不到了,还上什么课啊!”若愚拼命拽他的衣服,最后干脆一甩手,把脸转向窗外,不理他了,

这场无硝烟战役,最后是他取得了胜利,校方同意专门为他们两个人继续开着电炉,并且承诺只要他们一天还继续带便当,就不会停止这项举措。同学们看他们的目光已经不再是不屑,而是羡慕和钦佩,毕竟这是一种特权啊!

慢慢地,竟然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了带便当的行列中来。还记得学校又恢复热饭的第二天,夏江带着若愚到超级市场里,买了一个非常可爱别致的粉红色便当盒送给她,那盒子分成几格,一格装蔬菜,一格装肉,一格装饭……每次带了饭菜,一揭开盖子,都是五颜六色的,漂亮得不得了。

大概是从那个时候起,若愚开始喜欢做菜,喜欢用各色菜肴把饭盒装饰得精致美丽,同龄的女孩子们也是,每次都要攀比一番,今天谁的午餐最美。

其结果,往往都是若愚胜出。

而夏江的便当,从那个时候也交给了她打点,一直到十年后的现在。

十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令对一件事物的执着从喜爱蜕变到厌恶,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相反,总是执着地喜欢着同一件事物,至死不渝,在这个社会里才叫奇怪吧。

若愚的思绪从往事中回过神来,夏江已经背着她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路程,他一直不说话,步伐稳健,不快不慢,记得他这样背着若愚的次数,已经不是手指加脚趾可以数得过来的,每次若愚都想,这是最后一次,可是最后一次总是在不断地被刷新,以致于她老是产生一种自己昨天还是十岁小孩的错觉,一晃眼,就二十一了……仿佛她的童年,她的少年,她的青年,都是在夏江的背上度过的,仿佛再往前走一段路,她就要步入老年了。

“要是刚才没拉住你,你不会真的把他给打死了吧?”她贴着他的耳朵问。

“打死他?我凭什么呀。”

听口气就知道,他已经恢复得和平时差不多了,若愚放下了心,故作惋惜,“害得我还以为你在吃醋!真是个禽兽,死投良心的。”

“我吃你的醋,姐蛆,你饶了我吧。”他一旦戏称

“姐姐”,就说明又开始吊儿郎当了。

他们之间实在有太多的不言而喻了。

第五章



操场上,有一部分男生在打篮球。他们的技术并不怎么样,至少就若愚看来,夏江随便一个起跳都比他们出彩得多。

他们之中稍微好些的男生叫做李剡阳,个子比夏江高一些,不过若愚并不觉得他的个子高就怎么样,高于一米八二的男人会短命,因为缺钙,还因为地心引力的缘故,会头晕,夏江在这点上长得非常狡猾,他停留在一米八一到八二之间,夏江曾经狡辩说,这不是他主观可以决定的,他的身高,取决于他的父母,还有骨骼发育。若愚评价道,他这种就叫做“骨子里的狡猾。”

李剡阳的笑容特别阳光,是全校女生的头号迷恋对象,有很多人给他写过情书,包括有把握追上他的和没把握追上他的,加起来前前后后也有几十号人物。说实话,若愚觉得他在长相上远不如夏江来得有味道,甚至是一种俗帅(就是鼻子和嘴都按照美学标准长的大众帅哥)。不家夏江,撇撇嘴,揉揉鼻子,都带着一股子出格的邪劲,让人无论如何都联想不到可以形容的词语。

给夏江写情书的女生,没有一个。因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那种给他写写情书就可以征服的男孩,而且他不喜欢吃巧克力,所以情人节里的表白就有如男女厕所之间的一堵墙壁——没门。

若是平时,若愚是无论如何不会将夏江和李剡阳拿来作这样的比较,可是今非昔比,李剡阳昨天晚上临放学塞给了若愚一个信封,信封里装的东西恰好就叫情书。

若愚坐在操场边的看台上,拿情书扇着风。

倒是有很多的女拉拉队员,挥舞着那种毛茸茸的东西呐喊助威,若愚的mp3刚好没电了,惟一的消遣被取消,她打心眼里面讨厌这种无聊的运动。

中场休息,李剡阳在众目睽睽之下跑到她的旁边,“怎么样?”

“无聊。”她指指头顶的太阳,“我要烤干了。”

操场周围又没有树,所以大家都曝晒在烈日底下,偏偏又只有她一个人叫苦不迭,李剡阳笑了笑,“那我拿些报纸给你遮阳。”

“不用了,你那个什么篮球赛快点结束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下半场二十分钟就完了。”

李剡阳早就听说若愚的脾气在女生中是绝对的差,可是她长得实在漂亮,又那么对自己的胃口,有心追她的人比排队给明星擦鞋的还多,不过据说她根本没正眼看过准。

这样的她居然能接受丫自己的情书,还答应来看他的球赛,李剡阳明白,幸运女神开始注意到他这个寂寞孤独的单身男人了。

下半场开始没几分钟,若愚看看表,三点了,练舞馆的门该开了,她摸摸背包里的便当盒于,拍拍屁股就站起来走了。

夏江也快要比赛了,他们的舞蹈大赛是每年一届,秋季举行。和他搭档的女孩刚从美国回来,叫施美静,听起来,简直就像个化妆品的名字。

美静虽美不静,性格活泼,和若愚很是投缘,加上喜欢她那华而不实的便当。常和夏江以一块排骨的归宿去向为导火索,横眉冷对,硝烟四起,为了避免两人之间爆发一场食物拉锯战,若愚所带的便当变成了两人份。

她来到舞蹈馆,今天的舞蹈馆和往常有些不一样,因为有音乐的缘故,那些繁复的动作都活了起来,若愚本就喜欢这种很有节奏且显得性感的舞蹈,还记得时尚对于拉丁舞的定义就是——“最美的舞蹈”。换句话说,什么是拉丁舞?就是最美的舞蹈的综合。

它可以融合芭蕾、体操、摩登、踢踏于一身。它可以表现狐狸优雅的狐步舞,也可以展现浪漫风情的阿曼莱拉。有狂放的桑巴,有忧郁的伦巴,有野性的斗牛,有活泼的恰恰,既有阳春白雪的高雅,亦有下里巴人的通俗……不夸张地讲,这种舞蹈,即使是在市民广场上去跳,其魅力也是丝毫不逊色于在国际大舞台上的演出。

不管平时是怎样邋遢搞笑的一个人,一旦投入到这种魔力舞蹈中去,就完全脱胎换骨,眼神如炬,步履如风,全身肌肉紧绷,收放自如,一进一退,一快一慢,旋转得像风中的落花,从容不迫,优雅得紧紧地吸引着每一个人的眼球。

若愚看呆了,冷不防有人在她头顶上一拍。

“口水呆子!”施美静不齿地讥笑道。

心知是谁的若愚不紧不慢地掏出盒子来,“今天彩排啦?”

“离彩排还远着呢,刚刚疯完一个暑假,先收心才是正经事。”

若愚叹了口气,“真后悔我小时候怎么没机会学,看你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转起来,眼睛都花了。”

话音未落,腰被一双手抱住,痒得她险些失声尖叫。

“现在学还来得及,只不过别指望可以追上我的境界。”若愚还未反驳夏江已经带着她转了起来,果然头晕跟花找不到北,悠忽了半天才发现带着她转的人已经抱着饭盒开始大块朵颐。

“你、你——”她头重脚轻地颠过去,指着他左右摇摆,活似醉鬼。

美静看不下去了,抢夺他的蛋卷,“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若愚?”

“还我。”他嘴里叼着半条鱼。一圈油腻。

“若愚,我给你报仇雪恨。”美静把蛋卷塞进嘴里,嚼几下吞咽掉。

若愚不齿地说:“少打着我的幌子骗吃骗喝。”

美静呵呵地笑着,“你不笨嘛。”

若愚伸个懒腰说:“嗨,你们慢慢练吧,我要回去看篮球赛,估计下半场要完了。”

夏江埋头子饭盒中,口齿不清地问:“你什么时候对那颗大球感兴趣了?”

若愚说:“不是感兴趣,只不过,答应了李剡阳。”

“李剡阳?”他将连贯的鱼骨头自嘴里缓缓拉扯出,“哪号瘟神?”

“篮球队的中流砥柱。”

“你跟他什么时候搞上的?”

“昨天晚上。”

“什么?”

“昨天晚上。”若愚回头,朝他们摆摆手,“他给我写情书了。”

“喂——”夏江的喊声?肖失在馆里,若愚带上门离去。

“若愚谈恋爱了?”美静擦擦嘴角,看着夏江,

“样子不像呀。”

“她又不正常了。”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把李剡阳丢在酒吧里,若愚拉开更衣室的门进去,脱掉斯斯文文的学生装,拿起紧身背心,小短裙,高帮靴,着装完毕,来到吧台,一手拿着调酒杯子,一手拿着通向酒桶的管子,随着节奏开始处理客人的订单。

“若愚,你平时都在这种地方待着的吗?”!

酒吧里的声音很大,有客人点了一首《甜蜜蜜》,那客人属于中气十足地扯着嗓子嚎叫的类型,李剡阳必须很大声才可以让她听见自己的话。

“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来——这——种——地——方?”

“这地方不好吗?”

“什么?”

“我——觉——得——这——坚——很——好!”

李剡阳还想开口说什么,夏江拉着美静穿过人墙来到吧台,把美静扔在吧台,夏江说:“你奇+shu网收集整理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

他单手撑着跃过吧台,进入列更衣室里,脱掉学生装束,白衬衣,黑色紧身背心和领结,半边金属眼镜,着装完毕,来到吧台,操起托盘,开始按照订单送饮料。

闲着无事的美静便自动找上李剡阳,“嗨,你也来呀?”

“什么?”

“你——也——来——呀?”

正值音乐高潮,李剡阳还是听不见,“什么?”

美静火了,美国人的脾气冒了山来,“你——也——来——这——个——天——杀——的——鬼——地——方——吗?”

“是啊。”李剡阳深感赞同,连她也说这里是个鬼地方,这里的确足够阴森的,叫什么不好,叫阴曹地府。他对美静道:“这里好吵啊。”

“什么?”

“这——里——好——吵——啊!”

“是啊。”美静觉得很High,

夏江送完一拨子人回来后,把领结扯了扯,“是哪个鬼人点这么难听的歌,还唱得像哭丧似的?”

“什么?”三个人一齐问道。

“是——哪——个——鬼——人——点——这——么一难一听一的一歌一唱一得一好一像——哭——丧!”

就在夏江拼命提高嗓门的时候,那客人正好停下来喘气,酒吧里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几乎所有的客人都听见了他这一声。

当所有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吧台两秒钟后,夏江拍了拍李剡阳的肩膀,“兄弟,就算你对人家的嗓子有意见,也不要这么直白嘛。”

李剡阳吃惊地看着他,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我、我……我……”

“你不喜欢这首歌嘛,我知道!可是喜欢它的大有人在啊,你喜欢沧海一声笑是不是?我给你点,你唱好了,不要在底下批评人家,大家都是宋寻开心的嘛,对不对?”

夏江朝DJ那边打了个响指,“喂,给这位兄弟放

《沧海一声笑》。”

“我不会唱啊……”李剡阳手足无措地对所有人挥手道。

“别谦虚了,你刚刚才对我说过,你唱这个最拿手了,去吧去吧。”夏江把他推到了台上,刚才那个客人,用一种非常嫉恨的眼光瞪着他.不甘不愿地把话筒扔给了他,跳下台两手叉腰,那意思好像是说,唱得不如我就扁你。

若愚擦洗着杯子,看着夏江,“这招太损了吧?”

夏江回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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