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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作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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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男声无限狂傲。

“那女人,你可是算入在内?”女声有些不屑,但又是无奈。

“那女人……成不了大气。”声音所出,无限鄙夷。

那女子并未多言,而是浅笑着退下,成败早已明了在心,若是忽略那个女人,必败!

珣儿起身想要追随而去,只是身子却是被刘太傅死死的抱在怀中不得动弹。

待黑衣之人远走,刘太傅才是松开了手,珣儿一脸愤然的盯着刘太傅。

“为何不追?”

刘太傅垂眸,面色似有霜降。

“追去如何?且去送死?”

珣儿闻言,心下一惊!万分无助的站在原地,双手搅弄着衣襟。

刘太傅无奈叹气,将珣儿牵起,想着别院走去。

毕竟还是个孩子,有些事情还是不懂得分寸。

“珣儿,这些佞臣贼子不是你力所能衡,此番你若是追去,亦是无法解决任何事!”刘太傅细心教导着,“此事自由你父皇评论!懂吗?”

珣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刘太傅摇头苦笑,“此事我会禀告你母妃,你先去歇息吧!”

珣儿走后,刘太傅闭目半晌最终想着霞藻宫走去,此事相关还是万分重要,自是不得不禀。只是若是直接禀明圣上还是有些不妥,人影恍惚自己也是辨不得,若是直接禀明圣上,怕是……

刘太傅心中暗暗盘算,为过多时便是又回到了霞藻宫。

“刘太傅。”扶月由内殿走出,刚刚好遇到一脸忧郁的刘太傅,上前微微颔首施礼。

“皇贵妃娘娘可在?”刘太傅见是扶月便是收敛了神情,淡淡莞尔。

“娘娘在正殿看书,刘太傅可是有事?”扶月有些奇怪的打量着刘太傅。

“臣有急事禀告娘娘,还劳烦通报一声。”

扶月淡淡的点头,起身走入殿内,见蕊然半阖着眼坐在窗前。

“娘娘……”扶月轻声的唤着。

“恩!”蕊然并未抬眼,只是淡淡的应着。

“刘太傅求见,说是有要是相告。”

蕊然睁眼,起身。“刘太傅?”蕊然轻皱眉头,心中有不好的预感袭来。

“宣!”蕊然整理下鬓间凌乱的碎发,端坐在藤椅之上。

“刘太傅何事?”

刘太傅进来之后,蕊然直接遣退了众人。

刘太傅上前施礼,将刚刚在御花园与珣儿看到的场景向蕊然描述了一便。

蕊然皱眉,此事确实非同小可。

“可看清那二人面貌?”蕊然紧蹙着眉头,厉声的问道。

“不曾看清!”刘太傅有些不寒而栗,从未见得女人如此,一时间有些不太适应。

蕊然沉默不语,只是定定的坐在藤椅之上。

刘太傅跪在地上,后背沁出冷汗,寂寂的颤抖着。

“你先退下,今日之事不许随意透漏。”蕊然终是出声,言辞之下满是威胁之意。

“诺!”刘太傅起身告退,蕊然却是再也坐不下去。

御书房内寂静的吓人,就连微弱的呼吸声也是听的一清二楚。

陌仟不语,未想自己刚刚踏进御书房中,蕊然便是追了过来。且是带着这般消息而来。

虽说这帝基尚且不稳,狼子野心之人处处皆是,佞臣贼子伺机而谋,只是不想这势力爪牙已深入**,那女子……

“**随行几人?”陌仟回眸淡淡的问。

“随行嬷嬷十六人,宫婢八十六人。”

陌仟沉默半响,“除却各宫贴身宫婢其余皆是不必随行。”陌仟严声交代。

“如此却是可以安身,只怕是……打草惊蛇。”蕊然凝重思虑。“既然我们已经做好准备自己不能因此乱了方寸,敌暗我亦暗,不怕螳螂捕蝉,就怕后有黄雀。”

陌仟听罢终是点头,满是赞赏的看着蕊然,“好一句不怕螳螂捕蝉,就怕后有黄雀。”陌仟浅笑,双手攀上蕊然的袖子,将蕊然玉手握在掌心,“如此便是将计就计吧!”

“不是将计就计,而是随机应变!”蕊然亦是巧笑嫣然。

陌仟连连点头,“是,就是随机应变!”

“若是敌败,这佞臣如何处置?”蕊然似是无意的问道。

“自是佞臣留有何用?理当杀鸡儆猴!”陌仟言语之中无不彰显王者气概。

“佞臣遇奸王,还真是……”蕊然啧啧摇头。

陌仟微楞。随后坦然大笑,“再是奸诈也阴险不过皇贵妃娘娘……”

第二卷 第十七章 一切皆好

大雪扬扬洒洒,缠绵三日,终是放晴,明日就是祭祖之日,蕊然一早便是派人将祭祖所被收拾齐全,自己又是细心地检查了一遍才是放心的交给礼部。

“皇贵妃娘娘,太后遣人来宣你入永寿宫。”扶月由外殿匆忙的跑来。

蕊然眼睛微眯,心中暗暗揣测。

“太后有没有说何事?”

“没有……”扶月淡淡的摇头,大概是因为祭祖之事,宫廷内外都是沉寂的吓人。扶月有些不自在的看向蕊然,只觉得此时的皇贵妃与平时有所不同,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

“准备一下吧!”蕊然淡淡的说,自从那日由御书房回来后,自己的警惕之心便是提高了许多。

“诺!”

扶月应声上前,将蕊然随意拢起的发散下,轻轻梳理,秀发在扶月指尖流淌,飞天髻浑然天成,金钗步摇插入发间,红珊瑚耳铛坠于耳下,与发间步摇交相辉映。

扶月走上前来,抚平蕊然额间花钿,蝴蝶眉流畅似水,眼角芍药尽显妖娆,朱唇轻点,红而不艳。

红色披风穿于身上,牡丹暗纹彰显着华气,皑皑白雪之上,蕊然身姿艳丽异常。

永寿宫内,帷帐层层掀起,蕊然缓步走在前头,扶月亦步亦趋的紧随其后,最后一帘帷幔掀起,太后身影尽数眼前。

“臣妾叩见母后圣安!”蕊然躬身行礼,抬眸之间刚好撞进太后眼帘。

“起来吧!”太后扶正了身姿,斜倚在床头,“你们也都退下吧!”

四下宫婢尽数退下,扶月不知所以的看向蕊然,见蕊然轻轻颔首便是退出殿外。

“明天祭祖之事可是准备齐全了?”太后有意无意的问道。

“齐全了!”蕊然淡淡扬声。

“你可知道我为何唤你前来?”太后淡淡的撇向蕊然,见他一身妖娆的红色,不由得浅笑。

“臣妾不知!”蕊然嘴角略略上扬,头却压的极低。

“哀家身体不适,祭祖那日似是不便随行……”太后说道这里略微的停顿,抬眸打量着蕊然。

蕊然身形一顿,随即明白太后之意,“臣妾自当为母后分忧!”屈膝跪在地上淡淡的磕头,嘴角依旧挂着一抹浅笑。

“如此甚好。”太后淡淡的点头,轻轻扬手,半阖双眼,“退下吧!哀家乏了!”

蕊然轻轻起身,缓步出了永寿宫,扶月不在殿外,想必是被太后先行潜派回去了,蕊然轻轻移步,踏雪声入耳,心亦是随着乱了,太后之意究竟为何自己也是看不透,太后抱病,却是给自己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前去祭祖,只是,太后如此,只是为了堵住忠臣悠悠之口,还是已是接受自己为后?

祭祖之行,虽是险阻,却是可以稳定根基。只是……

“走路不看前面,在想写什么?”

蕊然身体向后倾斜,被来人一拽便是拉入怀中,额前一阵吃痛,蕊然不禁皱眉。

“痛了?”陌仟一脸好笑的看着蕊然,“若是撞在它上,怕是要痛上万分!”陌仟轻轻放开怀里的蕊然。

蕊然仰头,见陌仟皱着眉头打量着自己,有些不自在的将头扭开,却见陌仟的后背顶置着一颗老树,蕊然才是回过神来。

“陛下,没事吧!”蕊然急忙让出身来,满眼慌张的看着陌仟。

陌仟见蕊然如此慌张,不由得浅笑出声。“皇贵妃如此失魂是为哪般?”整了整衣襟,继续看向蕊然。

蕊然面上一红,又向后退了一步,“我哪里有失魂?”虽是如此,口中之势却是不显下风。

“母后给你难堪了?”陌仟看着蕊然的神情,有些担心,若是如此,怕是增长了那些文臣的气焰。

“没有!”蕊然听到陌仟如此一说,将头垂的极低。“母后要我主持祭祖!”后面一句,亦是极轻。

陌仟愣了半晌,最终还是淡淡的扬起嘴角,“这便好,其他的都不要多想。”只要那些文臣无话可说,其他只要顺其自然便好。

蕊然微微一笑,没有应声,只是由陌仟牵着回到了霞藻宫。

“叩见陛下娘娘圣安!”扶月站在殿外,见蕊然由陌仟牵向殿中走去,急忙上前躬身行礼。刚刚被太后身边的嬷嬷先遣了回来,心里一直忐忑,知道见到蕊然,心才是放了下来。

“娘娘,礼部将明日祭祖时礼服送来,请娘娘验过。”二人进入殿中,扶月分别为二人递上手炉,轻轻地说。

“呈上来吧!”

侯殿的待命宫女,听蕊然一说,便是步入前殿,手中托盘分别是乘着衣物,饰物。

蕊然起身查看下托盘之上的衣物,绛色的冷袍,黑色的披风,风过堂而入,撩起淡淡清香,蕊然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不想这礼部却是如此用心,礼服皆是熏过香的。

头饰最是简单,金色凤钗,祖母绿的玉簪,还有绛色的的步摇,耳铛。虽是简单却是华丽异常,蕊然淡淡的点头,实而不华,艳而不媚,却是件件都是进入心坎。

“全都留下吧!本宫甚是喜欢!”蕊然颔首,扶月便是明了,将那些宫女领下去打赏。

翌日。

大雪只是停了一天,此时空中又是降雪。辇车缓缓行入太庙,雪已是更加的大了,陌仟牵着蕊然的手,温热的触觉窜入掌心,流入心间,蕊然淡淡的笑。

大雪将道路铺成了一片素白,陌仟,蕊然由辇车步出,群臣皆是跪于身后,玉阶之上便是祠堂,那里只有帝王帝后才能入得。

陌仟牵起蕊然的手,一起步入玉阶之上,风微微吹起,蕊然只是浅笑,逶迤拖地,白雪之上痕迹分明,一步一步更是沉稳,白雪沾于裙裾渐渐融化,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祠堂渐渐映入眼帘,脚下玉阶渐渐平缓,蕊然后首,人群皆是归于脚下,走时却没有想到,这玉阶是这般的高,犹如那朝阳殿上的宝座。

祠堂已是立在眼前,陌仟放满了脚步,蕊然随即明了,这一段路却是要比来时更加艰难,陌仟紧了紧相握的手,回头看向蕊然,相视莞尔,皆是不语。

第二卷 第十八章 祭祖之乱

雪依旧在下,天色渐渐转暗,片片雪花犹如鹅绒,蕊然伸手,雪花落于掌心,丝丝清凉。蕊然望着渐渐融化的雪花,回眸浅笑。

“这里到祠堂还需多少步?”轻柔之声,渐渐隐于落雪之中。

陌仟将蕊然向着自己的一边拉了拉,目光紧紧盯着前方,“只要你在身侧,在遥远也算不上远了。”陌仟眸中掩盖不下的温柔。

疾风猎猎吹过,似有苍鹰掠过之势,蕊然向前半步,迅速解下披风,寒风灌入,落雪随即扬起,数支暗箭皆卷于披风之内,随着披风落于一旁。

绛红身影在雪中而立,绮丽异常,陌仟顺势瞄了一眼四周形势,暗箭由四处涌来一时间便不得放下,下面的人看不清上面的场景,此时却是最佳的时机。

陌仟走上前了,将披风解下披在蕊然身上,蕊然微楞,遂又是浅笑,将披风脱下,再次批到陌仟身上,“绛红白雪。”蕊然口中淡淡呢喃而出。

陌仟不明所以的看向蕊然,之间蕊然嘴角肆意的笑着,破风之音又由耳边想起,刹那间,蕊然便是扑到自己的身上,嘴角丝丝血迹溢出,却还是笑着。

此时,陌仟才是明了,明白了蕊然的用意,明白了,何为“绛红白雪”,“你是傻瓜吗?”陌仟的眼底生出氤氲。

蕊然依旧笑着,伸手经陌仟退了出去,自己却是一步一步的向着玉阶挪去。陌仟想要上前追去,却不想被人拦了去路……

四名黑衣人由各方涌出,手中皆是持已利剑,拦住了陌仟的去路,在他们眼中,蕊然此时已是与死人无异,陌仟抬眸,淡淡的扫了一眼,戾气顿出,一片萧杀。

蕊然不顾后背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痛,蹒跚的向着前面走着,血迹斑驳了素白的雪路,玉阶之下的人群渐渐映入眼前,蕊然定了定身形,用手努力勾着后背的三只暗箭,慢慢将其拔出。暗箭拔出,血更是翻涌,蕊然撕下裙裾的一部分,将其按上后背,任鲜血染尽,只因是绛红裙裾即使染上血却是不太明显,蕊然摘下发间朱钗,布条系于朱钗之上,被蕊然丢于玉阶之下,只是碍于现在实为虚弱,朱钗滚下玉阶还未到达地上便是停了下来,幸好,那绛色裙裾极为耀眼,玉阶之下的御林军很快便是冲了上来。

蕊然看着渐渐靠近的人群,嘴角淡淡的上扬,这场阴谋之中,自已又是胜了!

蕊然开始感到头晕,御林军已是快要行至眼前,蕊然回眸,见那些黑衣人将陌仟死死地缠住,心又是一急,奈何视线却是越来越模糊,最后一眼,便是看到陌仟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面罩撕了下去,只是还未看清那人的容颜如何便是晕了过去。

御林军冲在前头,其余精兵皆是将太庙围个水泄不通,就连一直苍蝇都飞不出去。

御林军赶到时陌仟已是处于下风,大概是对黑衣人的身份太过吃惊,迟迟没有反应过来,才会被黑衣人有机可趁,落了下风,御林军来时也是愣住,但是皇帝的安危最是重要,来不及多想便是冲了上去。

有御林军参入进来,陌仟便是渐渐地退出,走到一旁抱起尚在昏迷中的蕊然,便是由人护着向玉阶之下走去。

“要留活口!”陌仟轻轻地阖眼,语气虽冷,却也满是无奈。

刀剑之声渐渐掩去,此时最为清净的祠堂却成为了战场,是何等的悲哀,何其的嘲讽!

云帐渐暖,烛火摇曳,绛红之袍弃于角落,满身明黄亦是布满血色,皑皑白雪也是停歇,只是榻上之人依旧沉沉的睡着,已经是一天两夜,无论太医怎般用药,蕊然仍是不见好转,烧热之感迟迟不退。

由太庙回来,因着蕊然的伤势并未赶回皇都,而是入住行宫,文武百官也是停驻于此,行宫偏院暂时用作牢狱。

陌仟由回到行宫起便一直在床榻之旁照料着,那满是血迹的衮袍任由旁人如何说也是没有退下,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蕊然,心下悔意隐隐而生,自她说“随机应变”的那时起,自己就该想到的,想到蕊然可能会牺牲自己稳固他的帝基……

“陛下,作乱之人已是全部收监,是交给……”宰相林震南跪于殿外声音空洞无比。

皇上自太庙走出,还未出过此屋,作乱之人已是抓获,但是由于那几人的身份,还是还不敢贸然的处决,毕竟这也算是皇帝的家事。

“全权交由御史台!”陌仟淡淡的说,“一切按国法查办!”

宰相身形一顿,却也没有在说些什么,抬头悄悄的打量着坐在蕊然床头的陌仟,心不由得叹气,刚刚来时看到太医由这里出去,皆是连连摇头,怕是这女人这次是真的凶多吉少了吧!心中不禁有些唏嘘,以前只道那女人是祸水红颜,却不想她可以为稳固江山而牺牲如此,却是叫人心生钦佩,只是,红颜命薄!

“宰相还有别的事?”陌仟见宰相看着帐内发呆,心中有些不悦,“若没别的事,宰相便是去御史台帮忙主持吧!”

林震南听陌仟这么一说,不由得讪然,不敢多做停留,应声叩恩便是离去。

宰相走后,陌仟便是遣退了宫人,自己坐在床前,看着蕊然。

刚刚太医说过,若是过了今日不醒,蕊然可能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

陌仟垂眸,眼中瑟瑟发痛,心像是被人抓捏着,泪已是流不出,看着蕊然毫无血色的脸,心更加的焦虑。重重的吸了口气,伸手换下蕊然额上的帕子,握紧蕊然还是在发热的手,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蕊然。

“她,定会醒来!”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这样告诉着自己。“她,不会离开!”

是啊!定会醒来的,她,答应过,答应过会留在自己的身边,死生不弃,如今才是刚刚的闯过一关,她有怎能安心的离去,这条路还很长,她怎么会忍心让自己一个人走下去……

第二卷 第十九章 相煎太急

雪后的天气,冷的渗人,林宰相不禁打了个寒战,虽是行宫偏远却是冷寂异常,尚不如下人的居所,御史台的人站在一旁亦是冷的发抖,见宰相前来急忙前去施礼。

偏院阁子的四名黑衣人皆是紧紧地靠在一起,妄想以此减轻寒冷,只是这屋内湿潮的很,地面早已结冰,寒风肆意的灌入,几人已是面上发青。

“宰相大人,皇上如何说?”御史台左督谢宁远皱眉问道。

宰相不语,只是连连摇头。谢宁远有些无措,在殿中踱步。

“这人还在阁子关着呢?皇上就什么都没说?”青冷袍子映着的满是慌张无奈,“阁子中的人,是放是留也没说?”

宰相向前踱了几步,落座于檀木椅上,“皇上倒不是没说,只是……”宰相又是摇头叹气。

“只是什么啊?”谢宁远焦急的看着林宰相。

“哎。只是,这阁子里几位小主的命全系在皇贵妃身上。”宰相语【文】重心长的说,皇贵妃若【人】是有事,怕是天皇老【书】子也救不得那几人了,若是【屋】皇贵妃无事,只要皇贵妃在皇上面前说上几句好话,那几人还是能保住性命的,只是……,宰相又是摇头,帝基将稳,谁愿放虎归山?

“那皇上怎么说?”谢宁远自是明白宰相的意思,只是这事,还是要看皇帝的态度,谢宁远亦是坐落椅下,端起桌上热茶,似在饮茶,又似在思量。

“皇上说,全权交由御史台,按国法处置!”

“咣当!”青瓷釉官窑茶杯碎了一地,滚烫的茶水,浸染朝靴,温热之气传入也不自知。

谢宁远盯着地面,竟说不一句话。

灯火阑珊,依旧摇曳,云帐内温黄的烛光照耀着蕊然憔悴的面容,陌仟轻轻地为她拭着汗,帐外,太医跪了一地,个个皆是胆战心惊,生怕,帐内的女人醒不来,皇帝龙颜大怒。

头沉沉的发胀,眼皮很重无论怎样都是睁不开,似是有灯光晃过昏暗不刺眼,蕊然又试着睁开眼睛,最终也是徒劳。

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身体像是冒出火来,想要挪一挪也是动弹不得,蕊然不禁皱眉,烈火焚身也不过如此吧!

“水……”榻上之人,呢喃出声。

陌仟身形一震,手中的冷帕不小心滑入地上,陌仟嘴角肆意上扬,大声呼唤着;“来人,拿水来!”

听着一声,跪在地上的太医面面相觑,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答案,心不由得放了下来,扬手擦去额间冷汗,寂寂出声,“陛下!娘娘可是醒了?”

“太医,快!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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