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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人哀叹一声,终是缓缓开口:“少主……”
花落晚被软禁在房间里,盯着那玉佩看了半天,却始终是看不出端倪,想着也许花思穆能知道些什么。
现在看来,这群黑衣人不会伤害他们,但不保证他们不是有其他目的,看来,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守在门外的守卫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两人面色一惊,慌忙打开门去查看,却见那屏风背后似乎躺着一个人影,二人连忙上前去查看。但是,面前哪里是什么人啊,不过是一个披着花落晚外套的衣架而已。
“不好,调虎离山!”其中一人立刻意识过来,谁知刚一转身,便被一个花瓶砸中脑袋,另一人听到背后的声响,连忙转身,可是喉间已然***一根金钗。
花落晚望着倒在地上的两人,唇边扬起一丝冷笑。前世她便是靠着这招多次脱离险境,想不到重生再来一次,还可以故技重施。
想着,她迅速与那守卫换了衣裳,从房里出来一看,这个院子设计极为巧妙,左右看去竟恍然觉得会让人迷路。院子里的人并不多,却也因此使这偌大的院子显得格外诡异。
花落晚不多做停留,闭目回忆了下自己被人带进来时走的路,一心只想快点找到花思穆好离开这里。
只是,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花思穆已经先她一步逃了出来。路过假山的时候,她的手腕一把被人拽住,步伐一紊乱,便顺势跌入了一个怀抱里。
花落晚挣扎着想起来,却不想那人抱得更紧,一股奇异的香味传进鼻息,竟鬼使神差地让她消除了紧张感,只觉身心倍感舒适。
便就在这时,听那人说道:“晚晚,是我。”
这声音……竟是花思穆。花落晚讶然,这是她第二次见他站直身子,竟直直比她高出一个头,那身白衣在月色下更显飘逸,融合着俊美妖异的容颜,一时间竟让她移不开视线。
“晚晚?”他唤她,唇边挂着浅笑道,“这般瞧着我,你莫不是爱上我了吧?!”
听闻这句话,花落晚瞬间回过神来,只觉得窘迫不已,脸上微微带着一丝愠怒:“大哥还请自重。”
花思穆却是耸肩,道:“这里有个密道可以通向外面,随我来。”说着,便握住了她的手,朝着那假山石洞的深处走去。
那双修长的手指却是带着几分暖意,在这寂静的夜色中,花落晚的心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对于他们能这么顺利的逃出别院,花落晚始终不能理解,但是,花思穆却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说自己是施计逃出来的。
纵然花落晚不会武功,也知那群黑衣人个个出手不凡,对他们的态度也是前后差别过大。想来,花思穆定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妹妹知错(今日第二更)
花思穆不愿说,她自是不会相逼,只是那块玉佩,花落晚却将它留了下来。
二人深夜回府,那花落晴竟没有以此来闹事,这倒令花落晚很是惊讶。一直到第二日清晨,她去老夫人那请安时,才知这位嫡姐不是没闹事,而是打算将事情闹大。
“我听说……昨夜你是与那六皇子在一起待到了半夜?”老夫人如此问道。
花落晚惊讶不已:“老夫人从何处听来的消息?”
“唉,晚儿,你还要瞒着我么?”老夫人面露叹息之色,却是道,“昨日你路遇劫匪,被六皇子所救的事我早已听说。这从古至今,英雄救美的事迹自不少,若是你当真喜欢那六皇子,我便让你父亲做了这个主。看在你父亲的面上,纵然只是个小小的侧妃,倒也不会亏待了你便是。榭”
闻言,花落晚的心却是微凉。老夫人平日里爱护她,她一直放在心上,可到头来,她却也与那梁氏一样,一心想着操纵她的婚姻来为家族谋利。
只是,心里虽然明白,但她表面上还是装出了一副莫可奈何的样子:“老夫人您便少拿晚儿取笑了,晚儿还未笈荆呢,纵然是谈婚嫁,那也应当是大姐先啊。”
这句话也算是给了叶氏一个提醒,只是,站在一旁看好戏的花落晴却是不领情,只是冷笑道:“二妹这话就不对了,老夫人也不过是关心你罢了,你这样岂不是驳了老夫人的面子吗?垅”
“大姐这话的意思是在责备老夫人对你的婚事不够关心吗?”花落晚冷声反驳,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哎呀,我怎就忘了,大姐是要去参选太子妃的,老夫人还当真是不能替你做主了。”
看她说得一脸惋惜,分明就是知道花落晴喜欢十七皇子,因求而不得,所以才故意来刺激她。
虽然知道花落晚的意思,但是花落晴还是被气到了。狠瞪了她一眼,干脆不说话了。
老夫人望着这一幕,心里却暗暗打了思量。才不过短短一年多的时间,花落晚便就不复初入花府时的怯懦、柔弱。她已经完全知道要怎么来保护自己,也逐渐在这府中变得强大起来。1可是,她却不知,花落晚的这番变化究竟是好是坏。
看出老夫人的犹豫,花落晚面带微笑,说道:“老夫人,您就别为晚儿的事操心了。晚儿这还未笈荆呢,您就急着要把我赶出去了么?”
“也是,的确是我心急了些。”老夫人轻叹一声,便终止了这个话题。
看得花落晴心里千百个不爽。她本来还想借着谣传花落晚与六皇子的事来蒙蔽大家,让所有人都知道花落晚喜欢六皇子,老夫人那般疼爱花落晚,龙烨又身为皇子,自然会想要替花落晚做主。只是未想到,花落晚在老夫人心中的地位,竟然是到了一句话就可以改变老夫人想法的地步。
从净香院出来后,花落晚像是特地在等着她一般,见花落晴远远走来,她微微一笑,道:“大姐,妹妹有些事情想要请教。”
“请教我做什么?”花落晴微微皱眉,俨然有些不耐烦。
花落晚却也不恼,只道:“昨夜我与大哥的马车被人劫持,后来坠落悬崖,这件事情可是你告诉老夫人的?”
见她果真问起这个事来,花落晴有些心虚,却硬是壮了胆子反驳她:“谁知道你在外面惹到了谁,才害得人家要这么来取你性命。”
现在会一心想要取她性命的恐怕还真只有面前这个面善心恶的嫡姐了吧!
“所以……当真是大姐告诉老夫人的?”她依旧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饶。
花落晴被问得不耐烦,就连平日里温婉娴熟的形象竟然都不顾了:“是啊,就是我告诉老夫人的那又怎么样?”
“大姐。”闻言,花落晚的脸色突然冷了起来,目光如若寒冰一般直射她,“昨夜的事就连赶过去救我们的六皇子都不全然知情,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花落晴心下一惊,张口想辩解什么,便就听花落晚苦笑道:“我竟不知,原来大姐这般憎恨我。”
但是,花落晴却是咬着下唇,一脸无辜道:“二妹,你在说什么呀?怎么能这么冤枉我呢!”说着,便像是真受了什么委屈一般哭着跑开了。
花落晚愕然,目光却突然扫到站在不远处的三哥花少荣。
前些日子,花少荣去帮那八皇子龙珏运送干粮去救济灾民,已离府好一段时间,这会儿再见他,着实令花落晚诧异万分。
他似乎是看见了刚刚那一幕,微微皱眉,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三哥。”花落晚礼貌性地唤住了他,问道,“许久未见,三哥可还好?”
面对这位在花府少之又少,却能称得上少数有良知的人,花落晚始终保持着不变的笑容。旁人不知,只当这两兄妹是何等投缘。却只有花落晚明白,花少荣给了曾经的她多大的温暖。
只是,他现在似乎被刚刚的话所影响着,神情木然,还隐隐透着一股厌恶之情。
这样的感觉太诡异,让花落晚想要忽视都忽视不了。见他不理会自己,花落晚又唤了一次:“三哥是要来给老夫人请安吗?”
“落晚。”终于,他开口了,却是一声轻叹,“她好歹是个你大姐,你怎能欺负她呢?”
听到这句话,花落晚眸色一黯:“你觉得我在欺负她?”
“难道不是吗?我亲眼所见。”花少康的脸上虽带着不可置信,却依旧坚定了语气。
花落晚怔愣片刻,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却还是觉得心上一痛,仿佛有什么正在失去一般。
良久,她露出笑靥,礼貌性地道:“方才都是落晚的不是,还请三哥多多包含。”
“你知错就好,大家毕竟都是一家人,理当互相照顾才是。”花少康的脸上浮出笑意来,仿佛刚刚那般坚决的态度并不在他身上。
这一刻,花落晚幡然醒悟过来。
上一世,这个对自己百般体贴的三哥,并不是他人有多好,而是,他习惯性地去帮助弱者。倘若真遇到什么事情,怕是依旧会站到梁氏的阵营去。
这便是嫡庶之分啊!
“站在这里想什么呢?”突然,一道充满戏谑的声音传入耳中。
花少荣早已离去,花落晚寻声望去,竟然是花思穆。她盯着他瞧了好半天,微微皱眉:“我记得你昨晚伤势挺重的,怎么这么快就痊愈了?”还一点伤疤都没有。
“这还得拜昨晚那帮神秘黑衣人所赐。”花思穆挑眉轻笑,“被他们丢在木桶里泡了好久,也不知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今天一早起来伤口就全好了。”
这样想来,昨天晚上的黑衣人当真是为了帮他疗伤?
花落晚狐疑地看了花思穆一眼,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只好道:“总之,大哥没事就好。”
花思穆微微一笑,也终止了这个话题,他道:“昨晚马车坠崖的事已经查出来了,的确是花落晴派人所为。”
想起刚刚花落晴被质问地模样,花落晚不由笑道:“大哥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你来决定便好。”花思穆轻笑道。
却见花落晚沉思了许久,道出这几个字:“那就让她生不如死好了!”
花思穆眸色轻挑,笑道:“我竟不知,我有个下手这么狠辣的妹妹。”
“彼此彼此。”花落晚轻声笑道。
只怕,有人比她更狠!
……
灵浅与酒心在听闻花落晚昨夜遭遇时,两人差点被被吓破胆,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迳自替花落晚找起伤口来。
花落晚微微笑道:“都是些皮肉伤而已,无碍。”
听到这话,酒心更急了:“小姐,不如我们去请个江湖高手来保护你吧?”否则,要是再来这么一次惊吓,她非得被吓死不可。
谁知,花落晚竟只是笑着点点头,她道:“不过是有心人为之罢了。”而那个有心人,她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便就在这时候,二房孟氏的丫头竟然来传话了。
这个几乎从不出院门的二夫人竟然来找她?花落晚面上露出一丝惊讶,直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
今日三更,还有一章……TAT好困,考虑到还得早起上班,就下午再来更吧!大家半夜看文的记得早点睡觉少熬夜哟!
孟氏阴谋(今日第三更)
孟氏鲜少与人打交道,平日里也就只有在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才会偶尔遇见。1花落晚只知她与梁氏面和心不合,但具体两人之间有什么芥蒂却是不得而知。这次,孟氏主动要求要见她,着实没有让她想到,但花落晚是何等心思,自然知道她不会是找自己话家常。
一进那孟氏的院子,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单就闻着便就觉得苦得发涩。花落晚微微皱眉,在丫环的带领下走近里屋,便见那孟氏躺在软榻上,隔着帘子,叫人看不清神色。
“二小姐,请坐。”孟氏声音虚弱,虽看不见脸色,但却还是可以听出,她此刻病得不轻。
花落晚应声坐在木椅上,望向那帘子后面若隐若现的身影,轻道:“二婶还请多多保重身体。”
“我这身子骨已经煎熬了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孟氏一番苦笑,单听这声音便觉和日前所见大不相同。可是仔细想起来,花落晚也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她了榭。
她心中不免疑惑:“二婶可曾请大夫来看过?”
帘子后面,孟氏摇头,却是道:“二小姐若不嫌弃,可否进来说话?”
花落晚知她是有事要说,便掀了帘子走了进去。一靠近软榻,那股药味便更加浓郁,她看向软榻上的人儿。原本艳光四射的二夫人,此刻却是脸庞削瘦,一双眼睛似要深陷皮骨里一般,脸上毫无血色、苍白如纸。她面露惊讶,却听孟氏了然笑道:“是不是被我这样子吓到了?垅”
花落晚蹙眉:“才几日不见,二婶你怎会病得这般严重?”
“还不是拜那梁氏所赐。”孟氏面露恨色,却是话题一转,对她说道,“我有件事想拜托二小姐。”
花落晚犹豫了片刻,却是没有回话。那孟氏见状,挣扎着起了身,突然就跪倒在她面前,形同枯槁的身子摇摇欲坠,花落晚讶然,连忙将她扶起:“二婶,你这是做什么?”
但是,那孟氏却是说什么都不肯起身,眼泪直流,声音却是极其颤抖:“二小姐,我求你……求你帮我照顾远扬。”
闻言,花落晚神情微恙。
那花远扬是花铭威与当年孟氏身边的丫鬟所生,孟氏知晓后,逼死了丫鬟,因自己常年无所出,所以便将花远扬归入自己名下。这些年来,所有人都帮着隐瞒这件事,那花远扬便真将那孟氏当做自己的亲生母亲对待。而孟氏更是将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次,只怕是知道自己已病入膏肓,所以想将他托付给花落晚。
可是,花落晚却是面色犹豫:“二婶,晚儿不过也是在这府上苟延残喘,又如何有能力去保全四弟的性命呢。”
孟氏闻言,却是摇头道:“我不会看错人的,老夫人既然能看重你,你必有过人之处。1况且连那梁氏都拿你没办法,你必能……咳咳……”说着,她竟是猛烈咳嗽了起来,一丝红腥顺着她的唇角流落,可是孟氏却全然不在意,只是一脸哀求道,“你必能护我儿周全。”
说完,那孟氏大口喘着粗气,一旁丫环连忙将她扶起,眼角噙着泪水,道:“夫人,您快别说话了,大夫说您必须要静养。”
只是,那孟氏现在哪里顾得了这些,双手死死抓住花落晚的胳膊,道:“我知道,我曾经对不起你的母亲白氏,可那是梁氏逼我的啊,看在我没有下手毒害她的份上,求你……求你一定要答应我……”
花落晚面色一寒,倘若不是孟氏助纣为虐,她与母亲又何须在别院受那十多年的苦?倘若不在那别院,前一世,她又何苦闹得三尺白绫葬身火海的下场?这一切……她都有份啊。
许久,花落晚却是轻声笑道:“二婶你还是多休息吧,四弟的事晚儿会代为转求老夫人的。”
听到这句话,孟氏的瞳孔竟然闪过一丝惊恐,她道:“不……不要……”
花落晚何曾不知道她的意思呢。老夫人看重家族门第观念,花铭威既然非她亲生,那么,他的儿子她自然也不会贴心对待。如今,老夫人对孟氏客套,也不过是因着二房手上的资产而以,她断然不可能让一个庶子与丫头所生的孽种继承二房产业。只怕孟氏前脚一走,那花远扬便就要面临被逐出花府的下场。
但是那又如何?比起从一出生便就在别院受尽苦难的她来说,现在的花远扬完全有谋生的能力。况且老夫人好面子,自当好好安抚他一番。
如此想来,花落晚便不再理会孟氏,只对那丫环道:“好好照顾二夫人。”说着,转而对孟氏微微福礼,“晚儿告退。”
“二……二小姐……不要……不要走……”那孟氏呼喊着,甚至要爬下软榻去找她,却是一下子跌落在地,泪眼婆娑地望着已然走出门口的花落晚。
离开那间屋子,花落晚深吸一口气,唇角微微浮出一丝笑意来。这样也好,孟氏被梁氏毒死,也好省的她亲自动手了。
所有伤害过她的人,她都不会留在世上,哪怕就算是牺牲无辜的花远扬。
只是,让花落晚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在屋子外面看见了花远扬。那个年仅八岁的小男孩,此刻正一脸恨意地望着她,小小的双手紧握成拳,却是一句话不说便跑开了。
花落晚微讶,想来他刚刚是听到她与梁氏的对话了。只是,想起刚刚他那双充满恨意的双眸,花落晚却是心下一沉,这个花远扬,必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纯真无邪。
想起自己好久都没去看望自己的母亲了,花落晚便顺路去了异香舍。进门的时候,见白氏正在缝着一件衣裳。看见是花落晚,白色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我正想着要去看看你呢,没想到你却来了。”
唯有听到这句真心实意的话,花落晚才觉得放松起来,她笑道:“最近有些事情在忙,便没空来看你,娘亲。”她亲昵地唤道。
白氏却是微微一愣,对旁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便令他们退下。见没人了,才急道:“晚儿,这里毕竟不是别院,府上礼仪不可忘啊,你怎能如此唤我呢?”
“可你就是我娘亲啊。”花落晚可顾不得这些,将脑袋搁在白氏的肩膀上,很是疲乏道,“这府上的每个人都是居心叵测,一个不慎便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若当真要那般小心过活,你女儿早就死上千百次了。”
花落晚轻声笑道,见她如此,白氏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就由着她去了。她拿起那缝制了一半的衣裳,一边缝着,一边说道:“昨日二夫人找我过去,说想让四少爷在我这儿住上一段时间,我琢磨着于理不合,便想推辞,可她似乎病得很严重,说自己命不久矣,想将四少爷过继到我名下来。我便想着,你之前不是说想要个弟弟么?我如今也不大可能再生个儿子,便就答应考虑考虑,晚儿,你怎么看?”
花落晚早在听白氏说二夫人找过她时,眸色便黯了下来,这会儿听说她想将花远扬过继到母亲名下,更是震惊。那孟氏当真是做足了准备,知道她不可能会答应照顾花远扬,便想着从生性善良的白氏这边着手。
“当初如不是那孟氏帮着梁氏陷害于你,你怎么可能会被父亲软禁在别院。如今却还想要我们帮忙照顾她的孩子,必定是存了什么心思。母亲,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花落晚有些生气。白氏太过善良,哪怕是明知孟氏害过自己,也会经不住对方哀求而答应。
见她生气,白氏也急了,连忙道:“我这不是还没答应么。你别生气,若是你不愿意,我去推了便是。”
花落晚轻叹一声,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怕你会受到什么伤害。”尤其是那花远扬,她始终觉得那孩子不简单。
白氏拉住她的手,道:“我知道我们晚儿长大了,是想保护我。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