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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金公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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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想起楼奕?

因为一场性爱,他囚窒了她的自由、抹杀她也有选择的权利,甚至用言语侮辱她……

古雅典抚上腹部,满脑子都是楼奕、都是甜苦交错,也都是疑问。

她真的有孩子吗?

不让她自行去验孕,而是交给他安排,目的就是要确保百分之百的结果,限制她的自由,目的就是不想多个半途认父的包袱。而这也意味着,楼奕在乎的只是孩子。她若怀孕了,就必须生下他的骨肉,若没怀孕,一拍两散。

是呀……在他心中,她并不重要。

古雅典下意识轻摸颈上的珍珠项链,指尖尝到莫名的苦涩。

你怎么不戴上昨天的项链?很美、很适合你。

一句赞美,能有多少真心呢?

就好似一夜情,究竟能有多少情?

※※※

夜半,看着天际中的星子静静闪烁,也能感到淡淡幸福的时刻。

古雅典躺在柔软的床上,透过敞开的落地窗,凝望纯净的天边。

夜里的凉风拂进房间,轻轻吹起她肩上细柔的发丝。

沉思中的她,对寒意毫无所觉。

十几天以来,她还是会主动帮忙王嫂'奇+书+网'做家事,只是,她小心翼翼地不碰坏任何家具、不制造麻烦、不打扰王嫂。

王嫂在打理家务,她就等王嫂整理完毕后开始清理垃圾;王嫂擦完家具,她就把抹布洗干净;她们吃完饭,她便将碗盘洗好,王嫂洗完衣服,她就把衣服拿到顶楼的日光室晾干;剩下的时间,她都待在客房里画描画笔稿,偶尔打电话回家“报平安“。

短短的平静生活,几乎让她忘记她曾有过的酒店工作,仿佛已经脱离那声光物欲的世界,做回她自己。

暂时不去想爹地、不去想楼奕,一点点简单的改变,也能让她快乐好久。

像今晚,她在客房里忙着画画,画到晚餐时间都过了也浑然不知棗

“你在忙?”

听到敲门声,古雅典打开房门,一见是王嫂。”嗯,我在画画。”

“画画?”

“我替出版社画插画。”

“这是你的工作?听起来很单纯,怎么会认识我家少爷?我还以为你是酒店小姐,不然就是妓棗“王嫂打住。”呃,不好意思喔……”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只想画画。”

“雅典,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会沦落到那种地方去?”

古雅典没回答,只是微笑,笑容中有一种别人看不见的悲涩。

“干吗笑?”

“王嫂,你有没有发觉你说话,跟之前不太一样?”古雅典神秘地问。

“一样呀,哪里不一样?”

“你叫我'雅典',而不是'古小姐',你没发觉吗?”

“三八女孩!都一样啦,都是在叫你!呶,这是晚餐,吃完再画。你们年轻人都以为年轻就是本钱,本钱要用来投资没错,可是一部分也要存起来,免得哪天需要急用时,一毛钱都没有!不要搞坏身体!”

王嫂没好气地轻斥,一边将手上的托盘递给古雅典。

才短短几天的时间,王嫂不得不对古雅典另眼相待,因为古雅典的表现,跟她所预期的实在相差太多,相较于古雅典之前穿得娇艳万千,这样家居的感觉反倒比较适合古雅典。加上古雅典认真又小心翼翼的态度,让人真的无法把她当成少爷的情妇看,不知不觉,对古雅典的关心也就多了起来。

“谢谢你,王嫂。”不知道有多久了,没有长辈这样关怀过她,古雅典难掩心情的激切与感动,鼻头渐渐泛出酸意。

“快吃,我晚一点来收。”

她帮王嫂的忙,并不是想讨好王嫂。只是,她不想白吃白住,不想欠人情。

暂住在这幢有些冷清的豪宅里,她想要的不过是能抗拒无奈的温暖,因为,她的心有点累了……

风起。

古雅典终于感觉到凉意,她下床关上落地窗,走入浴室,想冲去一身的疲惫。

从满氤氲热气的浴室走出,身上只穿着浴袍的古雅典,清秀的瓜子脸上沁着一层薄薄的细汗,冲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现在的她有点口渴。

古雅典想走下楼喝水,在碰到门把时,突然有些迟疑。

她穿这样下楼去,没有关系吧?

这么晚了,家里既然只有两个人,王嫂也睡了,她这样“衣衫不整“地下楼找水喝,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就只有她一个人还没睡嘛,担心什么!

古雅典释然一笑,暗嗤自己太过紧张,随后走出房间,往一楼厨房去。

这幢房子真大,从楼梯口走到厨房的距离,大概是一般人家的五六倍,宽敞得吓人!

走进饭厅,古雅典打开餐桌上方悬吊的艺术灯,柔和的澄澄小灯驱走了满室的黑,染暖了厨房每一个角落。

看了下冰箱里头装的食物,她从中拿出一大瓶矿泉水放到餐桌上,再到餐具橱中找出一个玻璃杯,走回餐桌边,将宝特瓶中的矿泉水倒入玻璃杯。

“谁?”

倒水很普通的动作,古雅典却因为忽然冒出的一道沉醇男性嗓音而受到惊吓,逃脱不了“出线“的命运。

宝特瓶口因她惊吓时的一震,碰撞到杯缘,水力加撞力,玻璃杯应声摔落大理石地。

铿哐棗

杯子碎了,水洒一地,玻璃碎片教在一片水泽之中。

“赫棗对不起!”古雅典倒抽一口气,还没细想刚才的发声音是谁,习惯性的反应就是立刻道歉,然后蹲下身清理她制造出来的残藉。

“笨蛋,想弄伤你自己吗?”

正要蹲下的古雅典被一个迅猛劲道扯开,伴随着一声低咆,撞入一副温热的胸膛中,然后,收紧的实臂将她困在一方被纯男性气息包围的天地之中。

但这气息,还夹带了些她不陌生的……恼火和不快。

楼奕?!

她蓦然抬头,果然看见一双喷火的深眸,和她所想到的答案完全吻合。瞬间,她只是愣愣地望着他。

“你这种笨手笨脚的女人也妄想清理玻璃碎片?省点功夫吧,少去碰麻烦,免得还要花一笔医药费。”楼奕冷哼。

“……”古雅典无法形容心中的感受,虽然他的口气很差,但她竟然萌生被他捧在手中珍惜的感觉。

他怎么可能珍惜一个……说好听一点……”酒家女“?一定是错觉……

“才几天不见,又变哑巴了?”

“……你回来了。”古雅典只想得到这句话。

她这算是后知后觉的回应,楼奕听了却忽然有股安心的感动,触及未曾被拨动的心弦,一种满足的余者悄悄旋绕。

“怎么还没睡?”他回家察觉厨房的小灯亮着,本以为是王嫂,没想到他的出声却害她差点受伤。

她受到惊吓了吗?

楼奕不自觉走神凝视给他未曾有过的感动的古雅典。

身着浴袍的她,穿得不算清凉,但微微透湿的浴袍,勾勒出她姣美的身材。湿漉漉的发丝披散在肩上,浴袍领口、下摆所未遮蔽的雪肤、小腿,更显她的纤细匀称……

转瞬之间,楼奕便对古雅典产生了渴望,想重温她的一切。

“不欢迎我回来,嗯?”他暗自收紧双臂,让她更靠近自己。

“没有……”

他的动作让两人相贴无隙,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柔软的胸脯只能紧贴在他宽阔的胸膛,尴尬得没有办法思考。

“你好香。”他低头凑近了她的颈窝,汲取她沐浴过后的幽香。

“因为……我刚洗完澡……”他怎么愈抱愈紧呀!

古雅典挣扎着想退开,无奈楼奕根本不为所动,她的挣扎只是困兽之斗。

“你真的好香……”

他探出热舌,在她细滑的颈部,由下往上舔弄,钳住她的大掌转而游移在她的背部,更有往下的趋势……

“别、别这样……”古雅典一震,颤声制止。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一个供他泄欲的酒家女,还是一个普通女人?

楼奕磨人的吻来到她的耳垂,不重不轻地吮嚼了一下,用他那醇厚的魅惑嗓音低声说道:“我想要你。”

“不是的……”她摇头呢喃。

见她微颤的抗拒,惹人心怜,楼奕放慢了步调,耐心问:“不是什么?”

“不是真心的……你不是真心要我的!”古雅典心痛地闭上眼。

明知在踏入酒店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要与真心无缘,此时却深深觉得自己好悲哀,沉重的无力感凌迟着她。

她为什么会这么不甘心?是因为喜欢上只把他们的关系当交易看的楼奕吗?

古雅典被自己的念头给震住,不敢置信的明眸瞪大,正好望进眼光变得柔和的他。

还没消化他的眼神代表了什么,下一秒钟,古雅典听见了残酷的言语棗

“我一直以为你要的只是钱。”

原来还有……真心。

她说的话让他莫名宽心,之前沉重的烦乱心情,在此时出现了救赎的机会。

楼奕开始正视对古雅典的感觉,绝对不是只有占有欲和楼氏血统问题而已,而是多了一股想呵护她的冲动。

没错,她总是有一些愚蠢的行为让他不得不注意到她,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就是了。

而他也会不自觉地将目光放在她身上,仿佛不注意她一点,她就会闯祸似的,然后,他会觉得心疼……

难道,他爱上古雅典了?

另一方,古雅典的心宛如被尖刀划过,她刷白了俏脸,无法再多说什么。

她并不能要求他改变对她的看法,只因……她已经蒙上堕落的标记,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

见她一语不发,楼奕的好心情忽然从空中狠狠跌落。”你要的是钱,对吗?”他板着逐渐冷凝的俊脸,再问一次。

古雅典还是不说话,她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那只会得到更多的讪笑。

之前尝过的痛,也足够了。

“不说话,表示默认?”楼奕柔和的目光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毫无温度的冰冷。

难道,他错看了她?或者,是他自作多情?

她要的真心,只是耍弄他的凭借?

“要演戏怎么不演得彻底一点?”彻底迷惑了他之后再吞尽他所有财富,不是更一劳永逸?

“我不懂……”他的眼神让古雅典突升惧意。

“要钱还不简单,不管多少我都可以付给你。”

楼奕放开她,大手从休闲西装的里层掏出皮夹,抓出皮夹内所有钞票洒向她。

一时之间,纸钞飘飘落地,斜划过古雅典面前,拍打到她惨白的小脸上。

再也承受不了他轻鄙的言行,古雅典起雾的水眸强忍即将决堤的泪水,转身拔腿逃开。

“啊棗“突然,她被他一把扯回胸前。

“好,我买你!”他爆出低咆,足以燎原之姿的怒火。

她使劲想扭开被他抓住的手腕,无奈她愈拉扯,他钳得愈紧;他错得愈紧,她愈想逃。”放开我、放开我!”

“该死的你!我既然要付钱买你,为什么还挣扎,不够多是吗?!”

胸中被郁闷压迫得烦躁不堪的楼奕,一把横抱起她,不理会她的挣扎,往楼上跨步走去。

第七章

“碰棗”

回到主卧室,楼奕一脚踹上房门,发出一声巨响。

“呃……”

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他将她抛上床,无视于她的吃痛声。

他脱下外套一扔,随手扯开身上的衬衫扣子,整个人看起来既狂野、又危险。

盛怒中的楼奕太骇人,畏怯的古雅典立即坐起,想逃开。

她就像被黑豹盯上的猎物,行踪完全暴露在他的掌握之中,完全不给她逃脱的缝隙,转眼便被他压制在床与他之间。

“不棗唔……”更没有开口的机会,狂乱的激吻强硬封住她到口的抗拒。

如海啸般的狂潮拍击着古雅典脆弱的反抗,颤抖的推拒撼动不了强大的狂风大浪,楼奕激切的炙吻焚灼了她的呼吸。

强烈的欲望领导一切,他扯下她身上的浴袍,警猛的抚触席卷她不着寸缕的赤裸胴体,如海潮般一波波涌上,刺激着她细嫩的身躯。

“好痛!不要……”

她终于有机会开口,所说的却不是顽劣的抗拒,而是无力的恳求。

他抬起头来,眼神并非如他的吻般炙人的火热,只剩一片冷冽的冰漠。

“欲迎还拒,这就是你钓男人的手段?先假装生涩清纯勾引男人的兴趣,继而求取男人的真心,最后再叫爱上你的男人,死心塌地的把财产全部交你。古雅典,你未免太会耍心机了,连我都被你比下去了!”

楼奕口不择言,字字句句都是撕裂古雅典脆弱心扉的利器。

“我没有……”一直以来,她在他眼中就是这样吗?

楼奕无情的指控让古雅典的心在淌血,血色从她的脸上尽褪。

“到现在还在装柔弱?”他冷讽。

“不……我真的棗”

“既然事实都摊开来了,我也不用客气什么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古雅典的泪水溃决,哭着恳求他。

不要让我讨厌你,不要……

感觉身下的娇躯颤抖不已,破败的哭声包含太多恐惧,楼奕一震,惊觉自己差点丧失理智的行为已对古雅典造成伤害,她发丝凌乱、满脸泪痕、颈胸布满吻痕,在在说明了他多么可恶的肆虐,令他的心头无端刺痛。

在碰上她的那一刹那,他几乎失控,心里想的、眼底看见的惟有她棗她的美丽、她的娇憨、她的心机、她的诡诈……

可恶!他根本已经分不清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该死!”

楼奕低咒,头也不回,甩门离去。

“碰!”又是一声巨响。

床上的古雅典,伸出颤抖的手抓过床角的被单,紧紧抱在胸前,裹住不断发颤的身体,仿佛用力抓紧被单,就能除去心中残酷的烙痕。

她无法止住泪水,不知道为什么……

“雅典,刚刚怎么这么吵?少爷回来、又出去了,我在楼梯口遇到他,他好像很生棗“王嫂打着阿欠走进古雅典的房间,一见古雅典抱着棉被啜泣,她的瞌睡虫一下子全跑光,连忙来到床边。

“你怎么了啊?!”看见古雅典暴露在被单外赤裸裸的手臂,手臂上的吻痕清楚说明一切,王嫂惊呼。

“怎么会这样!”

古雅典不说话,仅是哭泣,闷声的啜泣,让人格外心疼,王嫂看了似乎也有所了悟。

“雅典,是少爷他棗”

“王嫂,我没事的……”古雅典抬头望向一脸焦急的王嫂,轻颤的柔嗓显得虚弱。

“你真的不要紧吗?”王嫂担心地问。

“不要紧……”

说完,古雅典便昏了过去,痛苦的一夜结束在王嫂的惊叫中。

“雅典!”

※※※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响亮的门铃声持续嚣张,被窝里睡得正香甜的男子,眯着朦胧睡眼、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玄关开门。

“哪个要死不去死的,三更半夜扰人清梦,很不道德耶!”庞飞不情愿地离开舒服的床铺,门一开就是给对方迎头痛骂。

门外的男人理都不理,直接走进庞飞的公寓,仿佛像在自己家一样随兴。

“楼奕?”楼奕虽然以工作狂着称,但现在……也未免太早出门了吧?他不是才从法国回来?

庞飞瞥了眼腕表棗凌晨四点二十分。

“你这个人……哈嗯……都不睡觉的吗?我家又不是公司,哈嗯……不必那么早到……”庞飞边说边打呵欠,头垂靠在墙壁上。

楼奕不发一言,径自坐进庞飞家的真皮沙发,闭目仰首靠在柔软的椅背上。

发觉楼奕没回应,庞飞半睁着惺松睡眼问:“嗯?你是不是没话说?”

等了五秒钟。”你自便,我去睡了……”庞飞拖着脚步往主卧室走去。

“我差点强暴她。”

楼奕淡淡开口,对庞飞来说却是惊人的内幕,瞌睡虫全部被吓得跑光光,一脸睡意变成大惊叹号,整个人清醒过来。

“你说什么?!”

楼奕不再多说,不过,这样令人震撼的话,也够分量了。

“没想到你、你……你跟男人……”庞飞防卫性地抱着身体,退后一大步。

楼奕凶狠的眼光直射庞飞。”我有说吗?”

“你也没说是女人呀。”

楼奕眉尖一紧,又闭上眼,试着抚平心中窒闷的乱流。

庞飞沉思了一会儿,先是没好气地从鼻中冷哼。”要是你真的强暴女人,我第一个赏你一顿拳头吃。”

双眼紧闭的楼奕眉头轻蹙,依然让人摸不着他的想法。会说出来,也已经是楼奕的极限,他真的需要一个人帮助他理清自己丕变的言行。

然后,庞飞了然微笑。

“你从来不为工作烦恼,能让你反常的铁定是个人。”

楼奕听了,忽然有一抹清晰的影像跃上脑海,就是让他的思绪和行为充满矛盾的古雅典。

楼奕终于把眼光放在庞飞身上,庞飞当然更加卖力担任起心理咨商辅导员。

“你的本意一定没有要对'她'……呃'不利'吧?”庞飞尽量不提楼奕说出来的那两个字,听起来却相当令人厌恶。

“'她'拒绝你了吗?如果不是你'举不起来',就是那女人不知道你是掌控国际经济命脉的幕后黑手之一、多金又英俊的楼奕。”

楼奕挑眉,开始后悔来找庞飞。

“伯父、伯母最近好吗?”话锋一转,庞飞问了个楼奕一愣的问题。

“他们在夏威夷度假,顺便拜访老朋友,好得很。”

“我想也是,能让你烦恼的应该就只有女人了,而且是搞不定的女人。”庞飞愈来愈好奇了。

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楼奕的脚步完全打乱?真想会一会楼奕口中的“她“。

“错,我不会花心思在一个笨女人身上!”楼奕冷嗤。

庞飞无奈地摇头。

“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还嘴硬!

事实被点破,楼奕惊觉到自己从遇到古雅典起,就满脑子都是她。在法国,他几乎天天赶工作,只想提早结束考察的行程回到台湾;一回台湾后,她的纤影瞬间掳获他的心,尤其从家里出门后,脑子里都是她刻满泪痕的小脸。

明明因为搭机而疲倦得很,最需要的是好好睡上一觉,但心里却紊乱得没有轻松的一刻。

该死!楼奕烦躁地拢了下前额不羁垂落的发丝。

客厅里又是一阵低气压笼罩,庞飞摸摸鼻子,想回房补眠。

“我家客房出借给你,因为要赚你的钱很难,我也不打算收费了,去休息一下吧。”他能帮的只有这些,剩下的无论是恩怨或是爱恨,都要靠楼奕自己解决了。

楼奕没有再看向庞飞,仅是沉默。

“对了,之前我们在Minami将身上看到的珍珠项链,我查出来了,很像是西元前两千年到西元前一千六百年间古希腊,相传'迈诺安'文明曾经出现过的'凝泪',你应该一眼就判断出来了吧?我想你应该很有兴趣,怎样,要不要公司出高价向她收购?”

因为是希腊野史相传,所以没有人看过真正的“凝泪“,传说“凝泪“是迈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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