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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姑娘,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苏弘文告辞。
“因为元珊的事,给苏公子和道台府都惹了不少麻烦,对不起。”夏寻雪去送苏弘文。
街上,苏弘文回头,茶楼的门关上了,从门缝里依稀透出几丝光亮。
他转身走了,他和她,该是不会再见面了。
是啊,应该不会再见了。楼里的夏寻雪拿着烛台,上了三楼的阁楼。柳氏和夏元珊走了之后,二楼空了两个房,但她还是习惯住在阁楼。阁楼离天最近,也离他们最近。
那天,终于在夜色中过去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何况是物欲。纵。横的紫阳城。
“乌龙茶。”
“我要人参茶。”
“龙井。”
“枣茶。”
茶楼一早,茶楼里便坐满了茶客。
“客官,不好意思,里面已经没位了。”夏寻雪一个人忙不过来,老傅叔便给他推荐了一个小伙子,名叫张肖,人老实勤快。又有两位客官进茶楼,茶楼里已是满座,张肖抱歉的对那二位客官说道。
夏寻雪从里屋出来,刚好看到站在门外的宁绍云和杜安易。
第二十九章 暗杀
“张肖,你去招呼其他客人。”夏寻雪走过来,看着宁绍云,她还是有些意外。虽然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宁绍云的真实身份,但前几次的碰面,都说明,宁绍云的身份不一般。这么特殊的他,为何会再次来到这座不起眼的茶楼。
“我们见过。”宁绍云是特意来这里的,他对夏寻雪说道。
夏寻雪没想过宁绍云会记得她,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说什么。
“一个月前,我在茶楼里喝茶,姑娘送了我一袋茶叶。苏老太爷寿宴的时候,在道台府也见过姑娘。”宁绍云说道。
夏寻雪当然还记得宁绍云,除了这两次,她被关在道台府柴房的第二天,也看到了他,他没看到她而已。
然后呢?
他是偶然来这里,还是……
“公子来茶楼?”夏寻雪疑惑。
宁绍云看着夏寻雪一张满是迷惑的模样,竟是轻轻一笑,他笑得很好看。按照正常的逻辑来发展,他一个贵公子屈尊降贵来到茶楼,说还记得她,寻常女子不该是欣喜万分吗?这点魅力,宁绍云向来还是有自信的,不过,在夏寻雪身上似乎不是很管用。
这个女人,确实有点不一样。
“最近城里传,兴盛茶楼的茶能去百病,今日路径这里,就顺道进茶楼坐坐。”宁绍云说道。
“乱传而已,不足为信,世上又哪有可去百病之物。”夏寻雪说道,也是如此,近日来茶楼的生意越来越好。
“不过,好像来得不巧,茶楼里满座了。”宁绍云说道。
“不好意思。”夏寻雪说道,茶楼里实在是没位了,而且,宁绍云今日一身华服,和一群百姓坐在一起,似乎也不是很合适,她也没留他。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宁绍云问道,他是不可能告诉她,他暗中派人调查过她,即使是现在,也有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夏寻雪。”夏寻雪回道。
“夏寻雪,我记住了。”后面几个字,宁绍云分明加重了几分语气。
“这位是庆王爷。”杜安易一直站在旁边,他对夏寻雪说道。
庆王爷,宁绍云,夏寻雪来紫阳城那么久,也听闻了不少关于庆王爷的事,当今四皇子。没想到,他竟然是皇子。
“茶楼不便待客,那本王便不打扰夏姑娘了。”宁绍云准备离开。
“民女恭送四王爷。”夏寻雪目送宁绍云离开。
街上人来人往,宁绍云和杜安易很快便看不见人影了。
夏寻雪回了茶楼。
一天一点点的过去,天暗了下来,茶楼里的烛光全灭了,伸手不见五指,沉静得能清楚听到楼外的风声。
街边阴冷的小巷中,几道黑影,蠢蠢欲动。
一道黑影翻过后院的墙,闪进了茶楼中,同时,另一道黑影紧随其后,也翻身进了茶楼。
楼外,清冷的青石板上几片枯叶旋飞,夜,更深了。
最先进茶楼的黑影,直奔夏寻雪住的阁楼而去。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棂映进房里,那人蒙了面,看不清长相。他右手伸直,一枚五角形铁片贴在他的手心,黑衣人眼里闪过的是极寒的冷光,他走到地铺前。抬手,对准的是夏寻雪的颈项,那一利刃下去,可以瞬间割断她的咽喉。
“住手。”又一道黑影闪进了房,他左手截住了已到夏寻雪颈前的黑衣人的手,右手敏捷的拿掉了那枚五星镖。他没有带面巾,依稀能辨出个人影,是夏寻雪应考当日,酒楼外撞到的那个男子
宁东玄,当今皇太子。
宁东玄往被褥里的夏寻雪看去,她静静的睡着,刚才的动静并没有惊醒她。
宁东玄出了阁楼,那名黑衣人也跟着出去,二人到了二楼。
“那个女人要死。”黑衣人说道,明显,他认识宁东玄。
“就算没有她,我中毒的事情也瞒不了多久。”刚才动用了真气,宁东玄的脸色有些苍白。
“太子。”黑衣人担心宁东玄的身体,可还是执意要杀夏寻雪。“下面的人回报,她和宁绍云有过接触。”
“老太爷寿宴的时候,专门请了她去。”宁东玄说道。那晚,他虽没有去道台府给苏傅子贺寿,但当日发生的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第三十章 暗杀(二)
“天下没有解不了的毒,时间问题而已。倘若,宁绍云知道你中了毒,不知道又会玩出别的花样,到时候,就防不胜防了。”黑衣男子眼神也随之黯淡,他是这么说,但对宁东玄中的毒,心里也一点底都没有。
黑衣男子叫司徒疏,是太子府的人。
要是宁东玄出事,司徒疏一定不会放过宁绍云。
宁东玄和司徒疏争执之际,茶楼里传来动静,动作虽是极轻,二人也察觉到了。刹那间,寂静的茶楼是风声鹤唳,肃杀之气横贯而出。
“还有谁?”司徒疏戒备。
这小小的茶楼,还真是不平静。
“留一个活口,其他的,杀。”宁东玄交代司徒疏。毒发作得越来越频繁,胸口隐隐作痛,宁绍东抿住嘴唇,额头还是浸出一层虚汗。
司徒疏不放心宁东玄,而那闯进茶楼的几个蒙面人,也发现了他们,一场血雨腥风,一触即发。
司徒疏一个纵身飞跃下一楼,他手里的五星镖一出,两个蒙面人随即倒地,他又取出袖中的短剑,动作极迅速的闪到另外几个黑衣人面前,他手划过之处,蒙面人皆喉断而亡,“咚、咚、咚”重物倒地之声,夜里也是很恐怖。
“说,是谁指使你们的?”司徒疏剑尖指着最后一蒙面人的颈部,锋利的刀面折射出冰凉的光芒。
“额。”蒙面人好似嘴里嚼碎了什么,瞳孔放大,倒地而去。
司徒疏探了探蒙面人的颈部,已经没有了脉搏,死了。
“处理干净。”宁东玄没有下楼。
还有谁会对夏寻雪下毒手?这些蒙面人,绝对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不过人全都死了,也无从查起。
宁东玄说完,又去了三层的阁楼。
房间里静悄悄的,睡中的夏寻雪怎么也想不到,就一会的功夫,她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两趟。
夏寻雪一个侧身,盖在肩头的被褥滑落,凉风袭进她的颈脖,她禁不住缩了缩脖子,却没有伸手把被子拉上去。她平静的睡相,好像那天上挂的月亮,风轻云淡。不知为何,她轻蹙起了眉,是梦到了什么吗?
宁东玄在地铺边坐下,帮夏寻雪掩好被褥,就那般看着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寻雪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在她面前,看到了一个人影。房里黑着灯,只有天窗的缝隙洒下几缕清辉,他的脸庞看得不是很清晰。
“你是什么人?”夏寻雪本能的问那人。
好像,好像,好像看到那人唇角轻轻的扬了一个弧度,似笑,又不似笑。
她不及看清,只见他的手朝她眼前一勾,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晚,像做了一场梦,又或许就是一场梦。一早,夏寻雪起来,阁楼里只有除了她,在没有其他的人。
夏寻雪穿衣,起床,为开店做准备。
茶楼二楼,还有一楼,一切如常,和她昨夜睡之前是一样的。没有黑衣人,没有尸体,也没有血腥,就连血腥味也没有。
昨晚,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太医院应考那日,酒楼门口撞到的那个男子。
好奇怪。
打开茶楼做生意。
临近傍晚,杜安易又来了,不过,只有杜安易一个人。
“夏姑娘,王爷请你去一趟庆王府。”杜安易对夏寻雪说道。
第三十一章 夜赴庆王府
“请我?”夏寻雪诧异,四王爷请她做什么?她想了几久,也想不出自己和宁绍云之间有什么关联。
“是。”杜安易肯定的回答。
“什么时候?”夏寻雪又问。
“今日。”杜安易一直彬彬有礼,恭谦的模样也看不出什么异常。“茶楼的生意也差不多打烊了,我便在茶楼里等一等。”
离茶楼打烊还有半个时辰,楼里还稀稀疏疏坐了些茶客,杜安易也不急,在一楼大堂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那样子,夏寻雪今日是一定要去庆王府了。
“大人要喝些什么?”夏寻雪还不知道杜安易的名字。
“我叫杜安易,是庆王府的一个门客。”杜安易介绍,他想了想,说道。“上壶祁红吧。”
对夏寻雪自己调制的药茶,杜安易显然是没有什么兴趣。
夏寻雪给杜安易上了一壶茶,便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多少钱?”
“二十文钱。”
“李大爷好走。”
“夏姑娘,给我两包碧螺春。”“好。”
……
暮色四合,天渐渐有些暗了,还不到打烊的时间,茶客一个个便离去了。夏寻雪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门口,杜安易已经等着了。
而杜安易刚才坐的那个茶座,放了一锭十两的银子。
冬季的晚上比较凉,夏寻雪加了件衣服,锁了茶楼,跟着杜安易走了。华灯初上,才走了两条街,天就完全黑下去了。
一路上,杜安易走在前面,夏寻雪走在后面,两人一直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庆王府离茶楼还蛮远,杜安易不说话,夏寻雪也不主动去问他。他人表面上斯斯文文,夏寻雪却觉得,那不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小桃,你说,刚才那个小生是不是很俊,明日我们再来看。”
“小姐,天黑了,赶紧回去,不然老爷又要骂了。”
一个小姐和一个丫鬟从梨园里出来,还在说着刚才看得戏,见天色已暗,丫鬟催出小姐回府。
街上除了几个行色匆匆的行人,也是赶着回家,就只还有酒楼亮开着门还做着生意,除此,便是那纸醉金迷的烟柳巷了。
经过红彤街的街口,那是紫阳城最有名的烟花巷,远远看去,大红灯笼远远的挂满了整条街,各种丝竹之悦和男男女女的声音,使之成为一座极乐的不夜城。
杜安易和夏寻雪也只是经过红彤街的街口,穿过去,到了另一条街上。又是左拐走了两条街,才到庆王府。
庆王府大门口的灯亮着,门头上赫赫的挂了一块漆金的匾额,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写了三个大字“庆王府”。
这,便是庆王府了。单门楣和围墙便是气势雄伟,不过,比起道台府的奢华还是略逊一筹。
“杜大人。”守门的侍卫认得杜安易。杜安易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其后的夏寻雪,先进了庆王府,夏寻雪心里还有很多的疑惑,但也走上石阶,进了王府。
王府很大,杜安易和夏寻雪往里走,一个拐弯,便不见人影了。
也就仅仅相差一盏茶的功夫,一顶华丽的四人大轿停在王府大门口,轿子落定,宫女去掀轿帘,一个打扮雍容华贵的女人从轿子慢慢走了出来。侍卫们认得轿中人,立即恭敬的迎过去。
“拜见贵妃娘娘。”两侍卫跪地。
“起了。”晴湘玥挥了挥手,让侍卫起来。
晴湘玥虽已是三十五岁,但在宫里养尊处优,又注重保养,这容貌还是很年轻,姿色犹存。
“属下马上去通报王爷。”一侍卫说道。
“不用,本宫自己进去就可以了。”晴湘玥说着,便往王府里走去。
与此同时,杜安易正领着夏寻雪去见宁绍云。
风雨亭,檐角和旁边树下挂的的灯笼都亮着,宁绍云正坐在亭子里,亭中的桌上,摆了一张琴,他此时正在弹琴。
夏寻雪走近,琴音便更清晰了,她不动音律,感觉而言,宁绍云弹得很好。只不过,那铮铮有力的琴音,和这萧索的冬夜,有那么点不太相称。像是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宁绍云收手,琴音便戛然而止了。夏寻雪很少听琴,也很少听其他的音乐,她也不知道。宁绍云刚才弹的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十面埋伏,那首曲子。
“王爷,夏姑娘到了。”杜安易走进亭子里。
宁绍云看向夏寻雪,她里面穿的是白天的衣服,外面裹了一件棉衣,没做任何打扮,虽然也是穿戴整齐,但就这样来庆王府,未免……关于夏寻雪的穿着,宁绍云也不在意,她越是这样,反而越是特别。
“民女见过四王爷。”夏寻雪走进亭子,杜安易则是离开了。
于是,亭子里只有夏寻雪和宁绍云两人,他还看着她,只是,用一种夏寻雪完全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似试探,似打量,似嘲弄,她也说不准确。但堂堂一个王爷,把她招进府里,必定是另有所图。
图什么?夏寻雪左思右想,更是不得而知了。
“王爷找我……”夏寻雪本想问宁绍云找她来做什么,这庆王府,确实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夏姑娘经营茶楼,一定对茶很熟悉。外臣进贡了些大红袍,说是产于武夷山的峭壁上,此茶树只有三棵,所以,采集下来的茶叶极为的珍贵。”宁绍云说着,便有下人把琴搬走,然后,另一个丫鬟小心翼翼的端了个茶几,放有两只刚泡好茶的茶杯在这里。丫鬟分别往宁绍云面前的桌上和对面的位置放下茶杯。
宁绍云冲夏寻雪点点头,示意她坐下。
凭她的身份,与王爷同坐?太不合适了,虽然是宁绍云让她坐,夏寻雪仍站着。
“王爷,此茶如此珍贵,还是留于王爷喝。”夏寻雪没去动那杯茶,和宁绍云说话也很恭敬。
夏寻雪还是看向那杯茶,即使茶杯茶盖盖着,茶馥郁有兰花香,香高而持久,光是气味,她也知是极品好茶。尤其是大红袍,本就价值不菲,物以稀为贵,如若真如宁绍云所说,那面前的大红袍便是千金难求。她如何喝得起这么贵的茶,而且眼前的事,还是那么莫名其妙,也不知这“茶”里卖的是什么药。
“茶既然已经泡好了,夏姑娘喝便是了。”宁绍云说道。他端起茶杯,用茶盖拨动着悬浮在热水表面的茶叶,大红袍冲泡后汤色橙黄明亮,叶片红绿相间,他抿了一口,确实是难得的好茶。
“王爷突然找民女到王府,不知所谓何事?”夏寻雪仍站着。
“夏姑娘不必拘束,坐下。”宁绍云还没道明意图。
第三十二章 不速之客
正当宁绍云和夏寻雪说话之时,杜安易从远处过来,进到亭子里。
“王爷,贵妃娘娘来了。”杜安易说道。
宁绍云握茶杯的手一紧,他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眼神也跟着一变,阴沉中带有几分厌恶,由此判断,应该不是他想见的人。
贵妃娘娘?宫里来的人,会是谁?
“夏姑娘,你先在这坐会,本王去处理一些事。”宁绍云站起来,也没夏寻雪多说,便离开了亭子。
夏寻雪拧过头,往宁绍云走开的方向望去,一个穿戴华丽的女人,正迎面朝他走来。隔太远了,又是晚上,夏寻雪看不清那女人的样貌。
杜安易随后也走出了亭子,于是,风雨亭里只剩夏寻雪一个人,还有,桌上一杯未动过和只抿过一口的大红袍茶。这两杯大红袍,今晚怕是要浪费了。
没人招待夏寻雪,她还是站着。她正前面的亭子外是一个池塘,水面上漂浮了些许荷叶。天上浮云拢过月亮,完全没有夏季荷塘月色的美景。零零落落的荷塘,冷冷清清的寒风,尽显这冬季的萧条。
或许是这夜太静了,夏寻雪不由得想起了一些人,她的母亲,还有韩凌风……
另一边,晴湘玥和宁绍云一起去了大厅,厅里的灯亮着,不过只有他们二人。
“亭子里的那个女人是谁?”晴湘玥远远的也看到亭子里另站了一个人,不过她没看清,只能依稀辨出是个女人。这么晚了,宁绍云会和谁在一起,还是个女人?
皇帝有四子,其三个都是妃子成群,唯独宁绍云还未娶妻,王府里没有妃子,亭子里的那女人,明显也不像府里的丫鬟。是什么人?晴湘玥心生猜疑。
“她是谁和你无关。”宁绍云说话冷漠。
“这是和母后说话的态度吗?”晴湘玥生气。
“不知母后远到王府,有何事?”宁绍云冷冷的。
晴湘玥,贵妃娘娘,宁绍云的生母。不过,至四年前的那件事发生后,两人的关系便一直都不好。
“太子迎娶王瑜卿后,王丞相势必会偏向于他,到时,我们的处境便会很不利。母后已经打探过了,护国将军的女儿还待字闺中,品行相貌都与你门当户对,过两天母后就向皇上提此事。”晴湘玥也不在意宁绍云冲她说话的口气,回到正事上,她婉约的面容,是一双泛着寒光的眼睛。
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尔虞我诈,心狠手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便是她们谁也逃不过的宿命,光鲜之下是数不尽的龌龊。晴湘玥能走到今天,坐上皇贵妃娘娘的位置,可想而知,绝对是个厉害的角色。
“我不是宁东玄,不需要靠女人打江山。要如何行事,我自有主张,若母后仅是为了此事,儿臣公务繁忙,恕不远送。”宁绍云不欲和晴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