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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雪阳从厨房里出来,拿着茶水向阿墨走来。大苟子见了这人更是倒吸了口凉气不敢大喘,若说刚才那位如火般炙热灼人心魄,这位便如广月寒冰般耀目,冷而可亲,其所过之处药香阵阵,让人春心荡漾心旷神怡。大苟子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打转,再想起自己那位公子来,不过是庸常样貌,花期一过即萎,哪能及这二位的风骨气概的万分之一。
雪阳拿着茶盏给阿墨斟了一杯茶,阿墨接过一饮而尽,擦了把汗说道:“味不错啊,再来一杯。”
雪阳笑着接过,说道:“给你加了蜂蜜的。”
阿墨笑着接过茶盏开始豪饮,雪阳则品着杯子里的茶,轻轻地说:“那丘连成看来是想起我们了呢,你我这般应该可以把注意力吸引到我们身上,玉烟和树伯就可以躲过这一劫了。”
阿墨不满地嗤笑着说:“为什么是我脱衣服不是你?”
雪阳别过头去抱着他的肩膀说道:“嘘,人已经找来了呢。”
大苟子看着这二人,眼神在这二人身上扫来扫去,一把上前大声喊道:“你们便是那几个新来的小厮?”
雪阳对着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是呢,不知您找我们何事呢?”
大苟子被他这一笑早就失了魂,呆呆地说道:“老爷在主殿让你们过去伺候他呢,洗完澡赶紧的过去吧,我先回去赴命了。二位,赶紧了。”
大苟子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回头还不忘嘱咐道:“要做好保护自己的措施,那小儿吃人不吐骨头的。”
二人感激地点头,笑而不语。
雪阳递给阿墨一个毛巾说道:“快去洗个澡吧,待会儿去会会那新任大老爷,别忘了我之前给你的那些东西。”
阿墨点着头笑道:“哪能忘啊。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一起去瞧瞧吧,这丘连成的把戏能有多少呢。”
玉烟在洗衣房看着这府里新来的脏衣,一天之内就有两大盆了,不禁抱怨道:“大家换衣服还真是勤快呢。”
一个老妇人们在旁边喝着茶,笑语嫣然的说:“新来的都是这样的,这就叫明难点火,那些呆久的老婆子想让你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别仗着一张好脸乱耍脾气,想当年我就是吃了闷亏,结果除了洗衣服外还要被罚着打满屋前那几缸水,真是累死了呢。”
玉烟淡淡地听着,抿着唇笑着没说话,这些女人啊,就是见不得别人好,算了,谁让自己是新来的呢,凑合着洗吧。
那老妇人看着辛勤浣洗的她,满意地笑着说道:“伊人如此,静美淑好,真让我想起了我年轻的那些时候。”
玉烟静静地听着,随口问道:“您年轻的时候就在这府里了?我能问问这府里一直都是这样吗?”
那老妇人坐着,品着茶,换了个端正的姿势,低斜着头笑了一会,默然,抿嘴笑道:“是啊,想当时前呼后拥,单是身边随侍伺候的丫头就有八个,一时也可谓风光无限呢。”
玉烟打量着眼前的老妇人,虽年老面衰,但却透着一股子韧劲和威严,那双眼睛如鹰般明锐注目着,自己之前怎么就忽略了这么一个了呢,还真是大意了,不由得轻声说道:“说得这么真切,难道您曾是那丘老爷养的。。。。。。”
老妇人笑着打断道:“姑娘,话可不能乱说,我这个做母亲的,怎能和儿子乱来呢?比起那些悍妇野女,我也是读过一些书的,有着大文化的呢,这种伤风败得的事自然不会做的。”
玉烟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正回望着自己的女人,连忙起身,转过正身来拜着说道:“小的是新进奴仆玉烟,见过大老夫人。”
那老妇人笑着看着她,目光游离在她周身,轻轻地摆摆手,说道:“什么大老夫人,不过是这洗衣房里的一个年迈洗衣娘罢了,倒是你这等女子,姿容佳绝,举止端正大方,举手投足间还带着挥洒豪迈的气魄,手上的链子虽然只有一个亮星般点缀其间,但我还是认得的,和我手上这个三颗星的差不多呢,百味书斋的进出证,能有这等东西的人,就算不是富庶商贾,也必是氏族豪强之辈,抑或奇人异士之流。姑娘这么有本事,怎么会甘心到这里当个杂工呢,我这个曾经的当家老太婆还真是满满地好奇呢。”
玉烟被这丘老太的鹰眼盯得全身发麻,没想到这府里还有这号厉害的人物,真是没想到呢。玉烟正要回话,那丘老太笑着说道:“你也不要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知道我还活着的人只有族中那几个长老了,其他人并不知情,我早已经放权被贬了,求的也只是个安逸。所以这家族的事我也不想再管,对你,我只是好奇地问问看而已,你进来这府邸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呢。”
玉烟的眼神和这老太对视着,互相探着底,这老太的眼神平静如水,毫无色彩,仿佛一切都已经不起她心里的半点波澜,而老太看着玉烟的眸子,虽年纪轻轻,却似海般深邃自然难明其中意,也算是碰到对手了,过了一会,彼此会心地笑了。
玉烟对这眼前这刚认识的丘老太的坦诚有点惊讶,但也不显山露水,只恭谨地说道:“还请老夫人安心,我们来这不过是除秽捻沙,大家彼此图个清明清净,再过一日等事情完了也就告辞离去了,以后若无要事也不会再来叨扰。”
丘老太看着眼前的女子,喝着茶笑着说道:“如此便好,我老了年纪大了,对你们年轻人的那些新事没多少接受度,日子慢慢过就好,不需要太多波澜。所以,还请你们做事干净利落点,别造成太大的惊扰,我这把老骨头也就多谢了。”
见她正要躬身,不由得上前扶住她,丘老太顺势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即彼此都坐了下来。
玉烟,叹道:“不必如此,老夫人见多识广,该是我们这些晚辈好好讨教才是。”
丘老太摇着头,清浅地笑着说道:“看你这人也不像外面那些婆娘喜欢说三道四,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听我这个老婆子讲讲这府里发生的旧事。”
玉烟低着头给她倒了杯茶,笑着说道:“愿闻其详。”
老婆子絮絮叨叨地讲着,时不时停下来喝口茶,让玉烟消化一下内容,看着她变幻莫测的表情,最后吐着热气,轻轻地说了一句:“晨露易逝,花开必败,世事从来不由人。”
第四十三章 第五节 怨母狼童 (十一)()
第四十三章第五节怨母狼童(十一)
阿墨和雪阳对视一眼,推开了丘连成卧室的门。丘连成坐在宽凳榻椅上看着推门而进的这两人,虽同为男子,但欲火一下子就升腾了起来。阿墨一袭黑纱薄衫,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随着心脏的起搏拂动着,撩惑人心。而雪阳则戏谑地搽脂抹粉,红唇如火般艳丽,加之其本身清冷脱俗的气质显得更为风尘魅惑,特别是那似笑非笑的嘴角,看得人心里直痒痒。丘连成不由得坐正了身子让自己的表情表现得不那么急促和明显的*。
丘连成怎么可能知道,这二个人的身子上都是擦了奇淫幻露的,浓浓的蜜香随着他们的逐渐步入而盈满了整间房子。丘连成逐渐心跳加快,呼吸起伏迅猛,想着大苟子这次办事果然利落,事情都交待好了,不由得开始宽衣解带了。
阿墨在雪阳耳边轻声说道:“接下来他会有什么反应?”
雪阳轻抿朱唇,笑着说道:“看你的清音舞乐了。”
阿墨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手掌般大小短笛,放在唇边吹奏了起来。丘连成感觉眼前无端升腾起一层水雾,烟云缭绕之间,阿墨和雪阳幻化成九天玄女朝自己走来,步履轻盈,举态婀娜,声声传唤着他的名字,让他一下子升仙的错觉,不由得伸手揽过二人,朝一旁的床榻走去,满足般地大笑着脱着自己的衣物,欲行*之欢。
雪阳不由得摇头轻笑道:“淫情兽性,狼子欢动,真是。。。。。。我看不下去了。”
阿墨看着床上自顾自地发情的丘连成,对着雪阳说道:“这幻觉般的淫行会持续多久呢?我们要留在这里吗?”
雪阳别过脸去,环顾着四周说道:“这奇淫幻露的香味会持续到明天晚上呢,我们也可以把这里当做暂时的栖身之所,什么也不用干,哪里也不用去,安心等着明晚的李氏闺房探查。现在,可以顺便看看这丘连成的屋子里有什么宝贝。”
阿墨把玩着丘连成刚才脱衣甩裤扔在桌子上的族印戒指,总觉得哪里十分怪异,不由得向雪阳询问道:“雪阳,你说这丘府的族印戒指是不是太过普通了,怎么能用一般的玉溪石做宝呢?”
雪阳笑着回道:“是你眼拙了吧,这丘府好歹也是大家族,怎么可能用那种街边碎石做宝,你再仔细看看,应该是金石秘宝,别随便下结论。”
阿墨摆弄着戒指,将物件摊放在正在摆弄古董摆件的雪阳眼前,皱着眉说道:“找我看,就是假的。”
雪阳接过戒指,对着窗户透过来的光仔细赏玩着,良久,才悠悠地说道:“你说对了,就是假的。”
二人将目光移向正在床上和幻象撒欢的丘连成,凝眉不语。
洗衣房内的玉烟听完了丘老太的叙述,站起来走着,徘徊着步子,轻轻地说道:“这事,也太戏剧化了吧,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丘老太看着她的表情,无悲无喜地说道:“有时候这就是命,无数的巧合把人推挤在一起向前走,推搡喧闹,扰攘纷杂,难以辨明,直到你老了,才发现,不过是一出戏罢了,你方唱罢我登场,彼此无端消耗着岁月年华,毫无意义可言。”
玉烟没理会她的感叹,走回她旁边坐下说道:“照你所说,这丘老爷丘延平为了得到丘三娘火烧她全家,之后将罪名推脱到大夫人李氏身上,造成她们二人之间这么多年的内斗。这李氏难道就没否认或向丘三娘澄清过吗?”
丘老太笑道:“若是澄清了倒还好,怕的就是你不问我不说,彼此这样耽搁误会着,最后积怨生恨,不是你做的你也无法抵赖了。看你样子,应该还没结过婚,在这大势家族里,女人们共享着一个丈夫,彼此之间的战争是没有硝烟的,就算彼此有仇结怨了,相见时也必然是笑着问好的,哪能把那些事情摊在明面上讲,这是很要不得的。所以到现在,她们之间已经到了有你无我的境地,二者之间必有死伤。”
玉烟不由得冷笑道:“您作为这府邸的主母,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吗?”
丘老太看着她的表情也笑了,轻描淡写的说道:“有些事,我们谁也阻止不了的,就像我儿子丘延平刚接管权位就把我打到这洗衣房来了,这一过就是这么多年,我能有什么怨言吗?都不过是自己过去造的孽,而今是承受的时候了。”
玉烟愤然地站起来说道:“您就这样认命了?”
丘老太叹了口气,笑着说:“我都到了这把年纪,还能怎样呢?年轻时跟着太老爷闯天下,大世面和小温馨也都享受看尽了,以为生了个儿子便可享福延年,但由于疏于管教和对他人生的过分干预,等他长大了,福到尽头,即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也只能承受自己酿造的苦果。”
玉烟被这自怨自艾也弄得有点感伤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但这丘老太却突然大笑了起来,而后嘶哑着嗓子,带着半哭腔说道:“不过他自己种的果子也好不到哪去,现在二老婆被活埋,自己也被亲生儿子刺死,草草入棺,连我这个老太婆都活不过,也真是够造孽的。”
玉烟震惊地说道:“您的意思是。。。。。。丘连成为了夺家主之位亲手杀死了丘延平?这弑父卖母的狂浪行迹您知而不管,也太。。。。。。”
丘老太激动地说道:“太什么太,我怎么了?我不过是一个失势的老人而已,哪有能力阻止这些小刺猬头造次乱顶乱咬。我现在只希望在这洗衣房里安度晚年,看着这丘王府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玉烟静静地看着丘老太笑着,没再说话,在这府里发生的一切,这个女人什么都知道,却看着一切发生什么都没做,转而将对儿子的怨愤化为生存的动力,而今老年丧子,心里想必也是极悲哀的吧,只是不肯承认罢了,也罢了,任由她去吧,自己一个外人能管得了什么。
永安茶楼内,兰姨和丘连硕品玩着眼前的族印戒指,目光游离难辨,倏忽上下。丘连硕带上戒指,趁着烛火的微光说道:“这是真才族印戒指呢,这永安茶楼的本事可真大。”
兰姨抓着他的手,看着戒指说道:“有了这个戒指,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赶走丘连成,夺回丘王府,而你就可以顺利地继承家主之位。”
丘连硕握着兰姨的手说道:“而你,就可以继承家母之位。”
二人默默对视,相看两不厌,新婚燕尔,一时欢情无限,兰姨正要和丘连硕亲热时,丘连硕忽然想起了上官彩儿说的那个约定,不由得抱着兰姨轻轻说道:“对了,我忽然记起上官彩儿说的那个约定,你和她签了什么条约吗?她怎么会这么帮我们呢?”
兰姨没想到这时还有这一出,不由得紧抱着丘连硕的身子说道:“不过是信口胡说罢了,哪能作数。若不那样做,又怎么能助你重新夺回家主之位。”
丘连硕也不在意,抱着兰姨更用力了,认真的说道:“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受伤的,我的好老婆。”
兰姨也紧抱着他说道:“傻子,我怎么会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呢。”我可是要做家母的人,我天生丽质,在大夫人底下忍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呢。她诡秘地笑着,这些丘连硕都是不知道的,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后果。
就这样,大家各自折腾了一整天,月下西斜,树伯站在屋顶上看着那群不懂事的小厮将冰窖的入口给堵死,嘴角不禁一阵冷笑,这丘连成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这丘三娘于他虽无教养之恩,但也有生育之德,竟如此狼心狗肺,实在让人怒不可遏,正欲出手阻拦时,冰窖内传来一声阴冷的嘶吼:“既然你们都容不得我,那就让我来容纳你们吧。”
从冰窖内蔓延出一股阴气从小厮们掩埋是土里冒出来,慢慢升腾物化成两只萤绿色的巨手,将众人一把包住拉进了地里。那巨手对着树伯所在的地方,从掌心幻化出一只血红色盈泪滴血的大眼,恨恨地说:“旁观者给我滚。”
接着,一道绿光猛地射向树伯的所在地,那巨手裹挟着人的尸体重新进入到了冰窖内。树伯何等身手,怎会被这绿光所击倒,只是悄声躲过,重新看着冰窖的所在,摇着头说道:“吞噬鬼童,食肉贪鄙,成此鬼母妖身,伤人害己,还丘三娘还真是造孽啊,主上这下可有得忙了。”
第二天中午,日上三竿,没有了丘连成的吆五喝六,大夫人李氏的赏园动土,这府里也出奇地安静。此时丘连成还在床上和幻觉厮混,耳鬓厮磨,好不自在。雪阳和阿墨也睡醒了,对着这一切也显得有点麻木了,不由得趁外边没人的时候从窗户逃了出去。二人来到洗衣房时,树伯正在和玉烟汇报情况,这次情形连忙上前倾听,众人交换了下信息,彼此商量着对策。
阿墨不可置信地说道:“如果那丘老太说的都是真的,那她也太有本事了点,这府邸里是有多少个她安插的探子啊。”
雪阳拍着他的肩,倚在他身上说道:“人家好歹也曾是这族里的家母,就算现在倒了老了没人识,那些管事的旧人也会给她几分薄面的,要知道,她们这种人,朝夕之间便可从乞丐变成老板娘。”
阿墨别过头去不看他,对着树伯说道:“她说的话可信吗?为什么我总感觉漏了点什么?”
玉烟点着头说道:“对的,我也感觉漏了点什么。树伯,您怎么看?”
树伯背着手看着湛蓝的天空,来回踱着步子,摆摆头笑着说道:“一切的起源都在丘家的那场大火,如果这场火不是李氏烧的,也不是丘老爷烧的,而是丘三娘自己烧的呢?”
三人被这一句给问到了,想想似乎觉得不可思议,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这丘三娘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么做既可以博得丈夫的同情,疏远他与李氏的关系,至少可以让自己在这场争宠斗争一直处于优势。但是哪里出错了呢,为什么最后弄得要在自己儿子身上养血凝丸这么悲哀,自己养鬼胎这么严重,不是应该集宠于一身吗?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十六年前,丘三娘挺着肚子,手牵着幼小的丘连成,提着新做的核乳膏来看望丘延平,大夫人李氏早已站立在一旁蔑视地看着她,在她身旁是一群乞丐,其中有一个她看了一眼,不禁心惊,那个人是丘家最小的幼儿小苟子,不是应该在自己纵的那场大火中烧死吗,怎么可能在这里?难道说。。。。。。
她故作镇定,正准备上前去牵他的手,那小苟子猛地甩开说道:“纵火犯,我要杀了你。你放火烧了全家不觉得羞愧吗?那可是养你几十年的父母,你这样做还是人吗?”
李氏的丫鬟拉着要上前开架的小苟子和一旁与他对骂的丘连成,大夫人李氏看着丘三娘,抿着唇摇头说道:“当初答应老爷纳你为妾,是看在你善良大方,心慈手巧,没想到刚进门就这般恶毒,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放过,如此心狠手辣,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老爷,你看怎么办?”
丘延平捋着胡子不做声,过了一会,才看着丘三娘说道:“三娘,你有什么说的吗?”
丘连成也拉着丘三娘的裙摆说道:“娘,你说说话啊。不是你做的,对不对?娘。。。。。。”
丘三娘看着大夫人李氏,然后向着丘延平微微欠身说道:“妾身无话可说。”
丘延平闭着眼不说话,李氏给他揉着肩膀,轻轻说道:“三娘,你太小看我们李家人的势力了。我们李家走出来的人是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的,纵火这种没品且污名毁誉的事只有你们这些被逼急的底下人才做得出来。这小苟子是我李家的人在垃圾堆的乞丐里找到的,他的家人在他身上洒满屎尿才在那场大火里幸免于难,他看到了你纵火的全部经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丘三娘低头不语,只轻轻地唤道:“老爷。。。。。。”
丘延平打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