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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乃人拧�
婆媳二人使出全身的力气，累得满头是汗，才堪堪将肥猪似的顺子搭到了床下。这才几天啊，顺子的体重竟又飞速增长。前个把月，董付氏还能堪堪抱得动孙子，如今已然抱不动了，跟大儿媳两人抬都费了死劲。
“秀珍，不行了！你去喊二郎家过来帮忙！”董付氏累得直喘。
“娘？”孙秀珍楞痴痴地看着婆婆，似在询问喊二弟来，二弟妹能依吗？
“去喊啊，发什么愣啊！”董付氏心烦地冲大儿媳直吼，刚二儿媳还来屋里甩风凉话，现在她要大儿媳去叫门，不信二儿子家不应。
“恩。”孙秀珍被婆婆嚷回了神，忙跑到门口，这次冯如萱再没堵门，而是早早地给孙秀珍让出路来。孙秀珍跑去咚咚砸董二郎家房门，砸了半晌，不见人应声，更不见门开。
“娘。二弟，二弟妹没应。”孙秀珍红着眼跑回来，进门就委屈地哭了。
董付氏万万没料到二儿子家竟会装睡，也绝她这当娘的面子，董付氏气得恼羞成怒地骂咧道：“潘月娥，二郎你俩行啊！不来帮忙，想看你大侄子死是吧？我告你俩，我大宝贝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饶不了你俩！”
第137章 ：投奔小舅子（）
董付氏气得跳脚开骂，潘月娥与董二郎两人躲在自家房里偷笑。网首发
“媳妇，咱真不管？到时，若顺子真有个三长两短，娘定饶不了咱俩？”董二郎嘴上虽说着担心的话，可脸上却没有半点担心的神色。
“怕什么！娘也就是瞎咋呼，要是顺子真死了，咱家闺女就是董家唯一的血脉，娘届时上赶着巴结咱俩都来不及！”潘月娥这账可算得比世人都清楚。
“对，媳妇说得对。不过”董二郎眼珠子滴溜转，似没打正主意。
“你是不是又惦记着占那姓冯的下贱蹄子便宜呢？”潘月娥可聪明，董二郎眼珠一转，她立马就猜出董二郎打了什么歪点子，伸手狠狠一拎，直提住董二郎的耳朵。捻着董二郎的耳朵，低声数落道：“我告诉你董二郎，你四弟是带大哥回家掏马粪，不定什么时候回来，若回来，不巧正见你撞刀口上，我看你还有没有命算计这些有的没的！”
“媳，媳妇，哎，哎呦呦！我哪敢啊！你松手，快松手啊，揪疼了我了！一会儿我再不小心嚷出声，让娘跟大嫂听见，咱俩不就白装了！”董二郎叫疼不敢叫大声，似生怕被隔壁的母亲与大嫂听见，他现在可正与媳妇装睡呢。
“哼！娘与大嫂早知道咱俩没睡！”
“啥，娘跟大嫂知道？”董二郎眼珠子瞪溜圆，似吓着了。
“可不，你当娘跟大嫂傻啊，我刚才打探回来，再者就大哥家那般吵，咱俩又不是活猪，大哥家闹那么欢，咱俩能真睡着？”潘月娥分析得头头是道。
“那咱不去帮忙成啊？”董二郎似是吓得肝颤，怪不得娘刚嚷那么大声，且那般坚定，似真得要弄死他夫妻二人般，闹了半天是知道他俩装睡。
“成，怎不成！”潘月娥不慌不忙道：“刚我不就说了，顺子若死了，咱家闺女最大，娘得上赶着巴结咱俩，顺子若不死，娘定要继续整日围着大哥家转，咱俩照样讨不着半点好处，何必上赶着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蛋！”
“也对。”董二郎似是恍然大悟道。
“得了吧你，就属你最能装，你能真不知道我说的这些，哼，还不是想坏人全归我一人当，你只管充好人。”潘月娥才不信董二郎悟不透这其中的道道。原来早前董二郎那一惊一乍，竟全是装出来的。
“媳妇，看你说的，咱俩定不能都当坏人。得有个在娘面前唱白脸。不然娘不得把咱俩个逐出家去单过啊！”
“哼，逐出家，单过就单过，当谁想跟她一起过似的。”潘月娥一直闷着这口气，没处泄，要不是早前看上董家那十亩良田，当她愿意嫁来董家，愿意委屈地跟董二郎一起挤住这么一小间土坯房。
明知道董二郎的陋习，潘月娥还能一忍再忍，还不全是看在董家那十亩良田的面上。
“媳妇你看你，说得好好的，怎说恼就恼上了，咱当初不就讲好了？你就算不看在娘的面上，不愿跟娘过，也得看在娘手里握得那十亩良田的面上不是？行了，媳妇别气了，再气就不美了！”董二郎哪能不知当初潘月娥之所以会跟他，全就是看上他董家的田产了。
而董二郎之所以会娶潘月娥，又何尝不是想攀上潘家这高枝。结果，潘家高枝现还没攀上，还得努力，而家里的十亩良田，董二郎亦不想松口，若他能死扒住娘不放，到娘死后入土，十亩良田怎也能分他一半吧。
董二郎想得当然只有他与大哥董大郎两人分，至于四弟与三弟，董二郎可没讲他二人画进分田产的名单。
“哼。我告诉你，就算为了田产，你今天也不许出去帮大哥和娘的忙。你就没听见，他们说一会儿还要给顺子灌马粪汤，那味”潘月娥想起来就想呕：“明天一早，咱俩就抱闺女回娘家，去我弟阳礴那避两天。”
“行。”正好董二郎也不想在家闻马粪水呢，潘月娥不说，他都忍不住想跟媳妇提议去小舅子家住两天了，当然能多住几天，更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下人使唤的日子，谁不愿过啊！
董二郎小夫妻已然商量好了，明天天一亮，两人就收拾包袱，抱自家闺女去投奔小舅子潘阳礴去。
这边，董付氏与孙秀珍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肥猪似的顺子从屋里搭到了院里。又端来了盆子，舀好了清水，还拿出了碗备着用。董天赐更是与董大郎两人时间恰得刚好，董大郎带着掏来的马粪回来了。
董大郎自己去掏马粪，染了一身粪臭，人还没进院，味先到了。马粪的骚臭一股脑地直往人鼻腔里钻。呛得冯如萱捏着鼻子，不由地往上风口移。
也不知董大郎是聪明，还是蠢过了头，似真担心冯如萱说的事情发生，不够他家顺子喝的，救不回他宝贝儿子的命，董大郎竟实在地真兜了满满一大布兜的马粪回来，还兜得尽是新鲜马粪。有的马粪还蒸蒸地冒着热气。新马粪可比干马粪臭多了。
“大哥你做什么？”见董大郎提着粪兜兜直往自家媳妇面前冲，冯如萱已然努力躲了，大哥竟还追上去，董天赐哪里看得过眼，抬手猛又一扣，再度紧扣住大哥的肩胛骨，不让大哥再靠近自家媳妇半步。
“董郎，我怕！”冯如萱装出一副受惊吓的兔子模样，蹦跳地逃到董天赐身后藏着。嘴里还直叫怕。
董大郎被董天赐掐住肩胛骨，没法回身，救子心切地使劲挣了下，不曾想这一挣，可惹恼了董天赐，董天赐暗暗一较劲，掐得董大郎呲牙咧嘴地赶紧解释。
“四弟误会了，误会了。我只是想把马粪交给四弟妹，好让四弟妹救我家顺子命！”
董天赐不信，遏着董大郎的手未松。孙秀珍见丈夫受苦，怒火上头，又冲好汉道：“大郎你糊涂了。你叫四弟妹救顺子，她不得又问你要银子？你银子多没地方花？马粪撂地上，我来！”
本来冯如萱还打算拿话激董付氏或孙秀珍给顺子灌粪水，这回儿倒省得她多费唇舌了！
第138章 ：互相记恨（重口味）（）
“媳妇，你行吗？！”董大郎似不信，肩膀被董天赐扣着，锁得动弹不得侧头冲媳妇孙秀珍问，能不能搞定。/
此刻，久不曾被理会的怪老头甩着闲散的步子似遛弯般自董大郎家走出，绕到董天赐身后，溜到冯如萱身畔站定了身子，丫头倒是会选地方，竟选了上风口站着，一会儿马粪水臭味顺风飘，自是飘不到这。
没人留意怪老头，亦没人发现，怪老头的腰里系着的一嘟噜药。这药不是别的，正是怪老头从董大郎家屋里矮脚柜上顺来的，董付氏等人从董三郎父子那讹来给豆芽补身子的补汤。
“行。”孙秀珍继续充英雄道。心想着冯如萱都能做的事，她孙秀珍岂有做不好的道理，不就是喂自家儿子喝马粪水吗！照着往日喂水来，不就成了。
“四弟。”董大郎哀求。
董天赐这才松手，董大郎顾不得揉肩膀，一溜小跑到媳妇孙秀珍身边，忙将兜来的马粪摊开，放地上，粪兜兜一摊开，那马粪的骚臭味扑面而来，味冲得直往人口鼻里钻。
孙秀珍充英雄，又没充好，怎看怎像打肿脸充胖子，被马粪呛抬双手猛地捂严了口鼻。
董付氏见了，边抬手哄臭味，边数落大儿媳没出息，丢她董家的脸面。
怪老头见了，露出白白的牙齿，抬左手一扯冯如萱，右手一提董天赐，三人又往上风口站了站。怪老头准备倒齐，从怀里掏出三张四方帕子，又解下酒葫芦倒帕子上，自己留条，剩下两条分别递予冯如萱，董天赐。烈酒扑鼻，可总比马粪骚臭味好闻多了，带好帕子，三人好整以暇地看好戏。
“还不去找布来，用水浸湿，把口鼻遮上。”董付氏自是不傻，见怪老头怎做，忙学，亦对大儿子吆五喝六道。
董大郎又慌手忙脚地回屋扯布，浸湿回来给自己，媳妇，母亲一人一条遮口鼻。又是好一顿折腾，等一切准备妥当，已然过了近半刻，三人还什么都没做呢，还没等给顺子灌马粪水呢，三人已然全急出了一身臭汗来。
待到给顺子灌马粪水，又是好一顿折腾。孙秀珍一人哪里抱得动顺子，只得喊丈夫董大郎抱儿子的头，由她来搅马粪，兑水，泄粪水喂儿子喝。
见过笨的，就没见过比孙秀珍还笨的。喂顺子喝马粪水，又不是孙秀珍自己要喝，冯如萱等人清楚地看见孙秀珍好几次拼尽全力捏开顺子的嘴，却手臂不听使唤地打抖，马粪水灌歪了，甚至有两次，孙秀珍把马粪水竟灌进了顺子的鼻孔里。呛得顺子，一张本是白青难看的脸，生生憋成酱紫色。
孙秀珍又没出息的哭了起来，屡次求助地望向冯如萱，似期盼冯如萱能善心大发地出声提议帮自己，奈何，冯如萱却装做看懂孙秀珍求助的眼色，在旁没甩闲话就是好的，要说冯如萱心肠倒也不算很坏，时不时的还知道出声教导孙秀珍怎样灌好马粪水。
“大嫂手别抖，嗳，对，端稳，端平，送过去，对嘴巴，捏嘴，倒，倒，哎呀，怎又倒歪了？”
“四弟妹你别教了，你大嫂我笨，你就不能来帮衬着点？”终于孙秀珍撑不住了，对冯如萱启口求助。
“大嫂，不是我不想帮，而是大嫂叫我帮，你家不得再掏银子给我？再者那马粪水味实在难闻，我闻一次就够了。我现在没喊于先生和我家董郎走已算够可以的了，更何况那灌马粪水的活儿，我本就不愿做，就算大嫂肯掏银子，我还不肯收嘞，我家又不是缺大嫂那几个小钱儿。”
董付氏在旁听着，越听越听不过耳了！“起开，我来！”撸胳膊勉袖子，董付氏狠狠一挤，把没用的大儿媳挤到一旁。顺势从大儿媳的手里夺下了泄开的马粪水碗。
马粪不泄，味道还勉强能闻，人能顶住，一泄开，那味道令人恨不得退避三舍或更远。接过碗来的董付氏不禁骑虎难下，险些被马粪水呛扑在地，手亦同大儿媳一样，没出息地打起抖来。
而对上冯如萱投来的耻笑目光，董付氏强打起精神。勉强控制住被粪臭味呛得不听使唤的手，对大儿媳道：“还愣着干嘛，还不捏开顺子嘴！”
董付氏一声令下，董大郎忙又抱紧儿子的头，孙秀珍则使出吃奶力气撬开顺子的嘴，董付氏艰难地稳住手，捏住碗，把马粪水小心翼翼地灌进她大宝贝孙子的嘴里。
一口接一口，粪水终于顺利灌入顺子口中。粪水刚一进口，顺子马上嫌骚臭味呛，烧心地仰头就吐。
顺子本就胖得似小肥猪般，再加上董大郎又不会抱，哪有抱吐的人仰头，垫高脑袋躺的，顺子哇地一呕，旁看着的冯如萱都不由地替董大郎暗叫恶心！顺子肚装的东西连带马粪水，头一仰，好么，一口全喷在董大郎脸上。似喷泉般。
董大郎察觉到儿子情况不对，听见儿子作呕，想躲已然来不及了，脸被污秽喷了满脸不说，污秽顺着董大郎的脸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一点也没糟蹋，全灌进了董大郎的衣服里。
再加上早前董付氏吩咐，要董大郎效仿冯如萱等人弄湿布淹着口鼻，这下可好，那湿布就跟放呕吐物的盆里泡过一遍似的。这董大郎哪忍得住，扯开那布，倒头就吐。
一下子，顺子也吐，董大郎也吐。董付氏，孙秀珍看着董大郎与顺子吐，看得她二人也想吐。
冯如萱等人看到此幕也感到胃里翻搅，隐隐有些吃不消，可冯如萱却没心思倒胃，此刻她那双锐利如隼的凤眸，正射出凛冽寒光死死揪住顺子呕出的污物，糕点及浓墨似的汤药被胃水消化的仅剩残渣。
凤眸喷火，是恨，更是怨，此时此刻，若有刀在手，冯如萱早就提刀冲上去架着三人的脖子开审了，是不是抢了三哥父子的东西！与这家人渣，冯如萱认为她是一天也与他们过不下去了，分家，必须尽快分家！
冯如萱心底盘算分家时，殊不知，她已被董付氏等人记恨上了！冯如萱恨不得剐了董付氏等人，董付氏等人亦恨不得刀劈斧砍，弄死冯如萱。
第139章 ：算计，请先生（）
足足折腾了多半宿，冯如萱等人才能回家。。。临走时，险些又闹出事来。
孙秀珍眼尖地看见了怪老头腰里系着从她家偷揣出来的那摞汤药。孙秀珍刚要嚷，被董付氏发现，董付氏精明地抬手掩住了孙秀珍的嘴，不让孙秀珍喊出来。
那药是董付氏带着大儿子夫妻从三儿子家里抢的，自是不好声张，本来昨夜怪老头就没给顺子开药，且怪老头又是郎中，自是通晓药理，那药一辩就能知道是开给谁的。
董付氏不傻，顾才掩住大儿媳嘴，没敢让大儿媳瞎嚷嚷。那药是抢来的，被拿回去，就拿回去了，反正又没花她家银子，董付氏自是不心疼。
不过，董付氏却疏忽了一点，就是董天赐与冯如萱若知道此事，定不会轻饶她与她大儿子家。不过，董付氏到底还是没把冯如萱与董天赐放在眼里，在董付氏看来，董天赐早晚会被她逐出家门，且是净身出户，而冯如萱则精明过头，既是她拿捏不住冯如萱，倒不如把冯如萱也舍了。
当夜，怪老头跟着冯如萱，董天赐回了家，将他从董大郎家拐回来的药从腰里解下，还给董三郎，并要冯如萱吩咐娟儿连夜给豆芽煎药服下。董天赐见怪老头揣着开给侄儿豆芽的药回来，心里觉得古怪。可怪老头却一句未道，董天赐亦不好多问，冯如萱则根本没理这茬。
一夜好眠，直到天亮。
“董郎，于先生初来村里，对村里还不甚熟悉，你的腿伤虽未痊愈，不过走路亦不碍事，今个儿天气也好，你不妨带着先生到村东河偃看看。省得先生总扒着你打探珍珠的事。”早上起床，冯如萱边穿衣下地，边予正洗漱的董天赐商议。
“行。”董天赐道：“那三哥？”
“三哥今天要去捞河鲜，定不能再带着豆芽大清早回家。”不等董天赐将话完整道出口，冯如萱已然聪明地猜到董天赐要说什么了。“放心，包我身上，我定会留三哥与豆芽在家吃饭。”
“好。”董天赐欣喜地点头应好。此事就算他们小夫妻俩商量好了。
冯如萱与董天赐推门出屋，各自张罗做家事，董天赐带着车夫去村里水井担水，将家中水缸注满，冯如萱与娟儿则忙着做早饭，董三郎亦不是懒床的人，起得也早。
董天赐与车夫担水，董三郎便张罗着帮四弟与车夫一起担水。三人担水速度飞快，冯如萱与娟儿饭还没做得，董天赐等三人已将家中两个水缸全打满水了，做完家务，董天赐又拖着三哥在院里摆开架势打拳，练功夫。
一开始董三郎还能勉强跟着四弟一起练，后就力不从心，跟不上了，干脆站边上看四弟打拳。怪老头今日起得稍晚，一出屋就见董天赐练拳，搬了把椅子兴致冉冉地看起来。
“功夫不错，凭借这身本事都能伴君王打天下了！”董天赐收拳时，怪老头夸赞道。
“真的？先生？我四弟这身本领当真了得？”董三郎听闻怪老头夸赞自家四弟，竟比听见怪老头夸赞他还高兴，忙跟怪老头求证道。
“恩，当真！你可知当今晋王，据说晋王当年便是皇上身边的一员虎将。”怪老头再度抬高董天赐的身价。
“真的？”董三郎乐得合不拢嘴。
“爹，芽儿也要跟四叔学本事，也要上阵杀敌，当晋王！”豆芽不知何时醒的，扯着董三郎的衣角，抱负远大道。
“你？你可做不了晋王！”怪老头捻着山羊胡笑道，把豆芽的远大志向狠狠打落谷底。
“哼！先生瞧不起人！”豆芽义愤填膺，打鼻孔喷气，怒瞪怪老头。
“芽儿，不许对于先生无礼，你与你四叔的命还是于先生救的。”董三郎抬手狠一剐儿子，喝斥道。
“可于先生说芽儿做不了晋王！”豆芽委屈地嘟嘟嘴。不怪他，是于先生先打击他的。
“先生，豆芽虽是身板弱些，可若勤加磨练，加以时日，定能成大器。”董天赐不信怪老头无征兆的下结论，虽说豆芽身子骨是弱。可若是加以锻炼，定也能打造出一副后天好体格来。
“能成大器这话我信！可这娃儿却做不了晋王，晋王乃是皇室宗亲，人家生下来便是要做王爷的，尔等岂能比？”怪老头一句话甚是打击人。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冯如萱带着娟儿端饭来，听见怪老头嗔怪，便顺嘴驳了一句：“那些皇室之人就定比我们高贵吗？豆芽脑瓜好使，若日后能拜个好先生，好好温书，定能考个状元郎，届时，不也能进朝堂做官！”
“状元郎？”豆芽听闻两眼放光，他听四婶的，要考状元郎！
“恩，考状元郎。做官！”不知怎的，怪老头似谁都敢顶撞，却独独不敢跟冯如萱犟。饭菜一上桌，怪老头就赶紧伸手取了个馒头塞住嘴。边嚼边附和着冯如萱早前的话尾巴。
“先生。”冯如萱话锋陡转，撒娇唤道。
怪老头瞬间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