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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董天赐也不想这样木桩似的站着,更不想让冯如萱这般苦坐着,可他性情使然,本就不擅与人交际,尤其不擅应对女子,再者董天赐也不知他这究竟是怎搞得,每每见到冯如萱,就会莫名的心跳加快,别上山碰见老虎还心慌,还要手足无措,就连说话也变得吞吐起来。
“那就是董大哥嫌如萱长得样貌难看,配不上董大哥,顾才一直站着,不肯掀如萱头上的喜帕?”冯如萱似甚感难过地轻喃出声。
“不,当然不是,冯”董天赐还是不适应,这冯小姐的称呼竟怎也改不过来。支吾一声,董天赐干脆将对冯如萱的称呼蒙混了过去:“样貌出众。若说配不上,也是天赐配不上你。”
“既是董大哥这样说,怎竟还傻站着?”冯如萱心思一沉,看来想要眼前的男人改口并不是件易事,亏得她还以为成亲后,董天赐便会改口呢。看来她害得再下番功夫才行。
“我”董天赐再被问住,下意识地紧握了握手中的挑杆,手臂伸开向前轻探,将挑杆送到喜帕下,再猛吸一口长气,干脆鼓起上山猎老虎的勇气,这才将喜帕高高挑起。
伴随着喜帕被挑开,床畔坐的冯如萱亦缓缓地仰头。霎时,冯如萱一双漂亮的凤眸与董天赐眉目投射出的视线撞在一起,董天赐不禁又猛抽了口气,其实前面几次相见,董天赐便认定冯如萱乃是他这辈子见得最美的女子,美得不可方物,如今洞房再见,冯如萱脸上俏红的脂粉更是恰到好处的将她衬托得比早前愈加的美艳动人。/
“董大哥,如萱这样,可还好,董大哥可还满意?”冯如萱欲语还羞道。
“满,意!”岂止是满意,董天赐的视线落在冯如萱脸上,移都移不开,冯如萱问,董天赐只得愣怔怔地跟着答。
待到董天赐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欲匆忙地别头之际。冯如萱已从床畔起身准备为取来交杯酒了。
“董大哥你坐,如萱去取酒,董大哥你已是在外招呼宾客一整天了,想来定是很累了吧。如萱”冯如萱张罗着,刚一从床畔起身,倏地身向猛前折,不好!她怎竟是呆坐着等眼前的男人,竟把腿给坐麻了。
好在董天赐手快,来不及收回的视线在瞥见冯如萱向前扑倒时,赶紧伸手过去,将扎向地面的冯如萱一把揽进自己结实的臂弯里。
霎时,冯如萱便与董天赐紧贴在一起,一时间,两人不禁同时羞红了脸。
“你还是原地走动下,我去取酒。”董天赐脸上烧得滚烫,身体的温度也再持续上涨,哪敢再紧拥住怀里的女子不放,生怕冯如萱察觉,笑话他,忙扶冯如萱站稳,折身去桌案前取酒。
“董”冯如萱艰难地咬咬下唇,早她便想与董天赐再唤个称呼了,可她又怕这一声唤出,把董天赐唤得愈加不自在,而她亦是满脸的潮红,冯如萱在心中给自己猛鼓了鼓气道:“董郎。”
董天赐从刚接下挑杆,手心里就汗水遍布,如今再听闻冯如萱突然改口,好么差点一时没攥住,将才提进手里的两只小酒盅给摔地上。
冯如萱唤完这声董郎,半晌的不再启口,董天赐哪能不知,女子这是再等他回话。“恩。”董天赐哽了半晌,垂头暗呷出声恩来。
听闻男人的回应,冯如萱不禁如释重负。“董郎,喝交杯酒吧。”
接下酒盅,冯如萱轻抬右手与男人结实的右臂交缠,再饶到自己的脸前,然后微垫起脚尖。欲要董天赐少费些力气,而董天赐呢,个头竟比冯如萱足足高出一头多,见到冯如萱如此艰难的为自己着想,董天赐不禁心中感动,亦替冯如萱着想的再度将微含的身子向下含,头再往下压,尽量与女子持平。
两人互相体谅,互为对方着想,仰头轻饮交杯酒。
“抿下便可,无需一饮而尽。酒很辣的。”正当冯如萱准备一饮而尽时,忽听与她共饮交杯酒的董天赐提醒她道。
“恩。”冯如萱轻应一声,心里却被暖意盈满。
饮过交杯酒。收酒盅的亦是董天赐,冯如萱想张罗,却被董天赐拦下。
“董郎,让为妻帮你宽衣吧?”既是收酒盅的小事,男人都不让她打点,那冯如萱自要找些事为董天赐操持。
“不用,我自己可以。”董天赐欲伸手除衣,一双大手刚落在腰间系的火红束带上,董天赐就不禁楞住了。这是一个好男人该做的事吗?早前还羞赧着不肯入洞房,怎如今竟变成了猴急的要脱衣服上床。
见董天赐除衣的手顿住,冯如萱不禁轻笑道:“还是让为妻来为董郎宽衣好了。不然,以董郎这般慢条斯理的,怕是要到明天早上才能睡了。”
“我”哪经得起女子的这般挑唆,董天赐当即又羞了个大红脸。
冯如萱则不多言语,快步上前,伸手落在董天赐腰间的束带上,为董天赐耐心地操持起来,董天赐呢,则垂头打量着眼前正为他宽衣的女子。半晌的不曾再启口说什么,眉头却似因想起什么难以启齿的事,而紧蹙向一起。
“董郎有烦心事?”冯如萱将拆下的束带轻挂在一旁的红木衣架上,再折身打量董天赐的神色后,轻探道。
“没。”董天赐答得极快。心则在惊愕:他有心事,眼前的女子怎知。
“董郎是在为爹要董郎接管酒楼的事而为难?”
冯如萱竟又说中,董天赐愕然地呆住了。董天赐不说话,可脸上神色已然是在问冯如萱是如何得知他的烦心事的。
“娟儿早前已与我说过了。她出去时不巧听到爹与董郎说起此事,便回来告予了我,我猜董郎许是不想接管酒楼,明日,我便去与爹说。”
“我“董天赐话出口,不由一顿,心则一暖道:“如萱,对不起,你知道我就一个粗人,你让我种地,打猎行,唯有这生意,我恐做不来,会赔钱。让你嫁我实在是委屈你了!”这次董天赐终于肯改口唤冯如萱的闺名了。
“董郎你说什么呢,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看你可不是不会做生意,也不是怕赔钱,你打猎种田得来的猎物粮食就没拿出去卖过?”冯如萱一问,当即把董天赐问哑了口:“你无非是不想白贪我冯家的好处。”冯如萱这句是说到点上了,董天赐哪是不会做生意,是董天赐认为无功不受禄,不想白贪冯如萱的嫁妆。
“好了,董郎,先不说这事了。天色也不早了,你我该歇息了。”冯如萱也不提‘**一刻值千金’的词句,只督促董天赐吹熄蜡烛,好上床休息。
蜡烛熄灭后,屋里霎时便暗寂下来,董天赐躺在床的外侧,紧闭双眼却是辗转难眠。三哥曾以过来的人身份与他说过一些有关洞房的事,据董天赐所知‘**一刻’可不是他与冯如萱现在这般,同榻而眠,却何事都不做!
莫非三哥是唬他的?正当董天赐这般想时,忽觉躺在床里侧的女子绵软的身躯渐向他凑来。
耐心地苦等了半晌,冯如萱终于展开了行动,她就不信:温玉满怀,她身际的男人还能坐怀不乱,能把持得住!
第41章 :洞房花烛夜()
察觉到身际女子绵软的身躯隐隐向自己的方向凑来,董天赐不禁微微一怔,直躺的挺拔身躯也略显得僵直,下意识地向床外挪去。
边往外躲,董天赐心里边想他已与冯如萱上床近半个时辰,想来冯如萱也该睡了才是。怎会?该不会是,董天赐不禁想到冯如萱许是未睡,可冯如萱一个姑娘家会这么胆大往他身上粘?不会!董天赐想也不想地飞快否决这一可能。而脸竟比刚刚愈发的滚烫。
就这样,冯如萱每向着董天赐靠近一寸,董天赐就飞快地向外挪出一寸。冯如萱拼命地带动身体贴向董天赐,可董天赐与冯如萱之间依旧保持着原距离。
啊!一时间冯如萱气坏了,这个闷男人该不会是不敢与她圆房吧?!气煞的冯如萱再度靠向董天赐,董天赐则再往外挪,谁知董天赐侧出的半个身子已腾空,被冯如萱这一挤不要紧,董天赐险些没摔下床去。
幸好董天赐反应迅敏,再加上有功夫傍身,连带冯如萱亦猛然察觉,伸手紧挽住董天赐的左臂。这才没酿成惨剧。
“冯如萱你怎,竟还没睡?”觉察到挽在左臂上的一双柔夷,董天赐这才醒悟冯如萱竟一直未睡。早前乃是故意‘挤’他。
“董郎你”此刻冯如萱也知董天赐是故意躲她,已是气得不想说话,哪有成亲入洞房的夫妻不圆房的道理。这若传出去,人家定不会说好听的,不说新郎不喜欢新娘,就是说新郎许是有什么道不出口的隐疾。偏偏冯如萱又知道董天赐两样皆不是,董天赐偏就是这么个闷性子。要他唤她一声,都难如登天。更何况要他与她圆房了。
一时间,弄得冯如萱数落董天赐不是,不说吧,心里又觉得憋得慌。两人半晌尴在那里,董天赐也不知要如何开口化解眼前的危机。
“董郎你是不是嫌弃我?不肯与我圆房?”最后,冯如萱松手,闷声垂头道。
“不,不是,我”被冯如萱这一问,董天赐似又被猫叼了舌头般,说话再度支吾起来:“我,我是看你累了一天,想要你早些歇着,所以才,我,没,没不打算与你圆房”董天赐刚一启口道出缘由,似就把冯如萱惹恼了。
冯如萱猛一翻身,话也不讲一句,倒回床上,将背对狠对向董天赐。
一下子,董天赐就被冯如萱晒在床外侧,董天赐呆坐在床外侧,一脸无措地抬手欲安抚冯如萱,谁知女子竟被他气‘哭’了,冯如萱背对着他的大片白皙肩膀不停地耸动。
董天赐看了,伸出的手不禁在空中一顿,甚感自责地缓缓落下,紧收于身际。收回手后,董天赐又艰难地舔了舔薄唇,似想说些什么安抚冯如萱的话,可挖空了心思,董天赐也寻不到可以哄眼前女人不哭的方法,谁让他嘴笨不会哄人。尤其是哄女人。哄自己心爱的女人。
迟疑了半晌,董天赐只得茫然无措地重躺回床上,为了不再度惹恼冯如萱,董天赐艰难地半悬着身子躺着,闭紧双目,尽量不去看女子因‘难过’而耸动不止的肩膀,只是董天赐哪知冯如萱那哪是在‘哭’,分明是高兴忍笑憋的。
再说冯如萱,才一背过身,背对董天赐,就忍不住地偷偷窃笑,不为别的,还不是为了董天赐那声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冯如萱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哭,可偷笑的冯如萱又不敢出声,生怕被董天赐知道,而不肯来哄她,只能艰难地强忍,可却管不住地不停耸动起肩膀来。哪成想,竟引起了董天赐的误会。
冯如萱耐心地等待,本为等董天赐来哄她,可谁知漫长等待竟是那半挂在床外侧的男人竟睡着了。冯如萱爬起,见董天赐半悬着身子入睡,气得五脏六腑生烟,恨不得抬脚送董天赐去床下睡。这男人可真是个闷葫芦又蠢又纯!
重活一世的冯如萱,在林王氏等人的‘熏陶’下,从一朵尘世不染的小白花训练成活脱脱的心机婊。可心机深重的冯如萱竟也搞不定的人。就是眼前她这性子甚是耿直的相公。
手托腮,冯如萱定定地凝视着董天赐俊逸的睡颜看了足足小半刻,最终脸红心跳却又无奈地发出哀叹,心中亦安抚自己道:来日方长,来时方长,冯如萱啊冯如萱总有一天你会要董郎乖乖的,主动的求你与他圆房。不必急于这一时。
露出浅笑,冯如萱见男人是真睡熟了,不禁壮起胆子将自己湿润盈暖的香唇轻覆在男人敛成笔直一线的薄唇上,偷了枚香吻,这才抚着烫灼的俏颜轻地枕上男人宽大的臂弯,禁不住困意地沉沉睡去。
只是冯如萱却不知,就在她熟睡不久,她身际的董天赐竟猛然‘醒’来。脸色赤红得堪比屋中早已熄灭的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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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放我出去!”夜深人静,早前挨不住板子的林王氏终于自昏厥中苏醒,醒来的林王氏顾不得被打开花的屁股,飞快地冲到牢门前双手紧握住牢门的粗木柱,扯着脖子就又喊起冤来。
“喊什么喊!没挨够打怎的!”林王氏的呼喊竟将牢头引来。牢头不耐地冷扫了林王氏一眼,便阴冷冷地喝斥起来。“就你还敢喊冤,你也配?!你家丫鬟,还有那冯府做事的老妈子,连带那郝媒婆可是皆承认了,说是皆受你指使,才去谋人冯小姐的首饰。”
就在林王氏昏厥的这段时间里,郝媒婆见冯家一直未曾来人替她作证,而她又不堪毒打,便屈打成招。招供承认自己亦是受了林王氏的指使,顾才偷冯如萱的首饰。
“呸。你胡说!”林王氏一口吐沫啐在牢头脸上。
当即就把牢头给惹急了,像林王氏这般贼喊捉贼的,牢头见多了:“你这刁妇可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牢头狠狠一抹脸道:“你若再敢吵,就没饭吃,饿着你,看你还有没力气再吵。”
“你敢。我林家不会放过你。”林王氏启口刚一胁迫牢头。
就见牢头冷一掀脚,将摆在林王氏牢门前的冷饭的食盘一脚踹翻:“你看我敢不敢!”
“你”林王氏气得脸色苍白,唇角打抖。
“刁妇,别说官爷我没提醒你,就算现在你儿子真能掏得出银子来捞你,你都未必能出得去!老实点,少受点皮肉苦!”说完,牢头气恼地转身欲走。心道:自己跟个疯婆子瞎叨叨个啥,疯婆子还未必领情,不如找家酒楼喝两盅小酒,也好消消气。
“郝媒婆,笑笑,吴妈,姓冯的,姓董的,你们都给我等着,我林家绝不会放过你们!”牢头刚一转身,林王氏竟又嚎上了!吓了牢头一跳。
“他娘的。还真是不知死的鬼!”牢头喝酒的心情被搅,气鼓鼓地从旁抄起廷棍冲向林王氏。
第42章 :猜不透的董天赐()
“没有?!”听闻娟儿的汇报,冯夫人的脸上不禁露出惊恐之色。/
“是,夫人。昨天姑爷进了新房便再没出来,也没与小姐分房睡,娟儿还将夫人您交代的话一五一十的跟姑爷重复了遍,按理说”昨夜董天赐进了新房,娟儿交了挑杆,又将冯夫人交代的话,与董天赐原原本本地重复一遍,这才出来。可今早,她去收拾新房的铺盖竟发现铺盖上干干净净。该有的竟没有。
“行了,我知道了,这事,我再想办法。”冯夫人惊恐的神色褪去,脸上泼开的是一席疑惑不解,按理说女儿与女婿都入了洞房,该是不会出问题了才是,可为何该有的却没有。两人的感情也不似不好的样子。看来许是女儿与女婿不急,这可不行,女儿,女婿不急,她这个做娘的急啊,得想个办法推波助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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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来,多吃些。尽量吃,千万别客气。你看这是四逆羊肉汤,这是翡翠梅花鹿茸筋,还有这烧鹿茸元鱼,全是娘特意吩咐府里的大师傅做来为你补身体用的。”冯夫人犹如口吐莲花般报菜名。
一席菜名报完,董天赐已然脸色油绿,险些没将才送进嘴里的汤喷出来,全是进补的菜啊,这顿吃完,他晚上也不知还能不能睡觉。冯如萱则再旁听了,闷着头,俏颜染得通红,艰难地忍笑,快忍出内伤。
冯老爷则在旁边督促董天赐用饭,边借着一家聚在一桌吃饭,与董天赐旧事重提:“天赐你看爹这年岁也大了,昨日爹与你商量的事,你可愿意啊?”
“冯”听闻冯老爷询问,董天赐犹如获释般,终于不用再进补了,他昨夜什么也没做,这般进补,怕会补出事。董天赐刚启口,便觉得衣角被人紧紧一扯。寻手望去,只见冯如萱冲他不快地一挑柳眉,似在打暗号般。
董天赐哪能不懂,冯如萱早上便与他商量好了。且冯如萱提点董天赐还有一个用意,就是董天赐已不能再唤冯世伯了,要改口唤爹了。
“爹说得可是郑员外让予咱家的酒楼,想让天赐接管一事?”
“对,对!”见董天赐似对自家的生意甚为上心,冯老爷又是满心欢喜。这女婿可真不错。
“老爷,郑员外把酒楼让予咱冯家了?”冯夫人昨日并未留意几家员外,一心不是扑在女儿身上,就是忙于宽带几位陪员外来的女眷了,这事知道得最晚。听闻董天赐道出,冯夫人才知。
“是啊。郑员外的儿子考了功名,要接他进京。”冯老爷道。
冯夫人素来极少询问家里生意,只是今日冯夫人却多嘴道:“老爷,郑员外家的酒楼昨日不才让予咱家吗?生意交接许会不扎实,你现在要天赐接手,这不是给天赐找麻烦吗?再者说如萱与天赐才刚成亲。昨日又才刚圆房。”
冯夫人有意无意地一提‘圆房’二字,当即便将饭桌前的两小夫妻皆说得脸色赤红。
“是啊,爹,娘说得及是。女儿才嫁予董郎,您就要董郎接管家里生意。这哪里说得过去。”羞红着俏颜,冯如萱却不敢怠慢,忙从旁附和:“爹,董郎他不想接手酒楼做掌柜,所以这酒楼的掌柜还得要爹来做。董郎他另有别的打算,可以帮爹您经营酒楼买卖。”
“哦?”听闻女儿说女婿不想接手酒楼做掌柜,冯老爷的脸色瞬间冷板,可当听闻董天赐是另有打算,帮着自己一起经营酒楼买卖时,冯老爷又来了兴趣:“天赐你快予爹说说,你打算怎么帮爹做这酒楼买卖?”
“爹您是知道的,天赐家住乡下。而酒楼买卖光有食客不行,还得要粮食和菜肉佐料,可这些若是从县里买,价钱至少比自乡下买要贵许多,且做酒楼买卖要买必然会买许多。”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去乡下帮爹张罗这些食材去?”冯老爷不愧是生意人一点就透。
“是。”董天赐道。
“哪怎行?你刚入赘我冯家,又才与如萱成亲。你若去乡下,如萱怎办?不行,使不得!”冯老爷听闻,不等冯夫人开口,便先嚷嚷起不行,使不得来。
“所以我才想求爹,让如萱同我一起回乡下住。一来我们可以帮爹多笼络些卖食材的农户和猎户。二来我也不想在家里混吃混喝,我能种田,会打猎,可以养活如萱。”董天赐说得动容恳切。
这些皆是今早董天赐与冯如萱说过的话。董天赐鼓足全部勇气与冯如萱道:他能种田,会打猎,能自力更生,希望冯如萱与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