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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上了,“对啦,蛋蛋,快去把放在两个孩子房间里的糖水罐头拿出来放在井水里凉着,待还完钱我们就正好回来吃!”
一旁摇着蒲扇的葛杨氏一听什么糖水果肉,立即眼睛放光,同时又暗恨了一下两个标准的胳膊肘往外拐的闺女,居然藏了好吃的在她们房里也不知道拿点出来孝敬自己。
趁着葛二蛋进葛芳她们的耳房里那糖水果肉的时候,烟染好笑的看着总算是还有点儿骨气,暂时拉不下脸来直接说要吃的葛杨氏道:“大哥大嫂,那糖水果肉我做了很多,你们只管拿着吃好了!不过,在井水里凉过的口感会更好,不必太心急哈!”
“呵呵呵呵!”被看穿了心事的葛杨氏悻悻的笑了笑,可又皮厚的说道,“那咱们等着你们回来一起吃!”
由于上次买的陶罐并不多,而且,都被烟染装了豆腐乳了,所以,今天做的糖水果肉只用几个大碗装了起来。
葛二蛋先吊了半桶井水上来,然后将盛满糖水果肉两个大碗小心的放在吊桶中,再缓缓的放进井里面,看着井水并不会涌进水桶中,才将绳子的一头固定住。
跟葛大牛打了声招呼后带上一些要孝敬老里长的果脯蜜饯,便牵着烟染的小手往外走去。
背后,又留下葛杨氏永远不甘寂寞的一声嘀咕:“啐!自从娶了媳妇儿,她二叔都变得不知廉耻了!”
“他们这是新婚,亲热些也属正常,你怎么就不知道消停一些!”葛大牛睇了一眼身材臃肿的葛杨氏,这婆娘最喜欢的就是吃东西,一家子的肉好似全长在她身上似的。要不是男人天生就需要女人,要不是家里的状况这么的不理想,要不是她凶狠起来跟母大虫没区别,说不定他这个老实憨厚的男人也想要讨个身材好又美貌的小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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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债
再说烟染和葛二蛋两口子,手牵着手浓情蜜意的沿着小路缓缓的向着第一家借过米粮的人家出发,时不时会在夜色中偶尔一个对视,或是互相摩挲着对方的掌心,浓浓的情义就这样在夜色中飘散开来。
近隔壁的就是邹二家,也是没肯借钱给老葛家的其中一家。路过的时候,就听见亮着油灯的灶间里传来几个孩子的嚷嚷声和邹吴氏的不断低咒声。仔细一听,原来是她家的孩子听了村里那些最先卖水果而拿到果脯蜜饯吃的孩子们的炫耀,吵着也要吃呢。
摊上这样的娘亲,可怜的连孩子都没得吃上好东西!
其实,秀山村的大多数人家还是挺和善的,而一般人家不缺米粮的,对于葛二蛋愿意换算了银钱还他们借的粮食都能够接受。并还暗自揣测着,这新媳妇是不是不如他们表面看见的那样什么陪嫁的东西都没有,不然,怎么才嫁进来几天,就能将他们欠下的债来还清了。
还有那眼力尖的人,看见了小两口脖子上的细绳,纷纷猜测是不是从将军府得了什么稀罕的物件呢。
不过,也有心眼小的就想着是不是跟他们家卖果肉得的钱,不然怎么就那么大方的收购别人摘的野果呢!
总之,人心隔肚皮,你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的时候,他们在旁看笑话,就算是碍于情面借了些东西给你,也只不过就是存着打发叫花子的心思,偶尔还要捞上一句好话。
可当看见穷人家似乎翻身把歌唱了,又开始泛起酸葡萄的心理了。
再有一些就是像老葛家一样半途搬来的人家也不少,所以,反而是这样外来的人家才更愿意帮助困难的家庭,且不会又闲言碎语,楞子家便是其中之一。
当来到楞子家的时候,就见他家的耳房里正亮着灯,里面传出他们老葛家三个孩子孜孜不倦的讨教声。其中,偶尔会穿插一个温柔着声音的女子的回复,很是委婉动听,约莫就是楞子的娘了。
正在院子里一个人孤独的玩着泥巴的一个约莫和宝儿差不多年纪的就是楞子,见有人叫门,立即跑过来开门:“葛二叔,葛二婶!五,啊,宝儿她们都在认真的学着呢!”
“楞子乖!”听宝儿说过,楞子家就一家三口,他们老葛家的孩子霸占了人家的娘亲,倒是让这个孩子寂寞了。
不过,经过院子里方才楞子玩泥巴的地方的时候,烟染一低头便看见地上写的一些工整的简单的字体。
脚步不由的停下,烟染看向有些局促的跟在他们身后的楞子,问道:“楞子,这是你写的?”
葛二蛋也看见了,眉尾微微一挑,亮晶晶的眼眸半掩着,若有所思。
“嗯!”轻应一声,楞子点了点头。
“是谁教的?”烟染小公主虽然不怎么喜欢练习提升灵力的基本功和复杂的咒术,可是倒是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在水晶球里看见的不管是现代二十一世纪的简体字还是古代复杂的繁体字,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个,至于能不能像他们精灵文字一样写得好,呃,那就还得有待考证了。
“我——爹!”似乎小小的犹豫了一下,但孩子还是回答了。
葛二蛋的眉毛又动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楞子爹居然是个识字的。
当然,烟染可没他那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只是觉得这个孩子看着确实很老实,而且,也听宝儿说了他们一家三口都挺好的,便想着自己家总不能占着别人的便宜不放,便笑着问楞子:“楞子,你可是喜欢识字写字?”
“嗯!”说到这个,楞子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道希冀的光芒,但仅仅是一瞬间而已,随后又低垂下了头,小声的道,“可是,爹没有空闲教我识字,娘——也不让我认字!”
欸?烟染闻言却是微微的怔了怔,据她所知,在这样贫穷的山村里,实在是因为家里考虑着负担不起束俢(学费)的费用,所以才忍痛不让孩子学习。
一般来说,各家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读了书以后能够考上个秀才、进士,甚至是状元郎什么的,一为光宗耀祖,荣耀故里,二更是可以得到免去税赋的特殊权利。
就拿他们老葛家来说,明明一家人的吃穿都成问题了,可葛老木还是要紧着最好的给他那个宝贝疙瘩的三儿子,不就是期望他能有一天荣归故里么?
虽然,她实在是看不出那样一个讨人厌的葛三虎是否真有作为,反正她在家没听见他背过多久的书。
“那,如果婶子说服你娘让你识字,你可会认真的学习?”认真学习的孩子都是好孩子,虽然从她这个最喜欢偷懒的精灵公主的嘴里说出来有些没有说服力,但人家她好歹已经在反省了不是。
“真的吗?”糊了一层泥灰的脸上立即扬起欣喜的笑容,楞子满怀希望的看着烟染,“二婶,我一定会努力的!”
“嗯!乖孩子!那你慢慢练着,我进去找你娘。”烟染满意的点点头,这样一来,楞子娘不收报酬的教着他们老葛家的两个孩子(葛草纯属打酱油的)织布纺纱,她也免费叫楞子念书识字,刚好两不相欠了,不然,她总觉得占了人类的便宜很不好意思。
不大的耳房里,宝儿和葛芳学得很认真,没有力气推动织布机的葛草则打着下手,帮两个姐姐捡捡东西跑跑腿,也忙得不亦乐乎,楞子娘则耐心又温柔的指点着两个孩子。
看见里面堆着的一些棉纱,却是让烟染汗颜了。
她只当教楞子识字,便可与楞子娘抵消了两不相欠的互相教习,却没有想到人家还贡献了棉纱出来给两个孩子练习,光看一个角落里放着的一些破败的不成形的失败品,烟染就不由得觉得脸上燥得慌。
“钱大嫂!”感觉自己变得有些势利了的烟染只觉得自己都快要没脸跟人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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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天下父母心
“他二蛋叔和婶子过来啦!”楞子娘是个美貌的妇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菱形小嘴,柳眉杏眼,虽然经常下地已经晒黑了皮肤,但依旧不减半分的风韵。而且,说话的声调很是温柔恬静,让人感觉就算是聊家常也像是在赏景吟诗一般。
“二哥!二嫂!”
“二叔!二婶!”
三个孩子见到他们,没有停下手里的练习欢快的叫道。
“三个孩子很乖,五妹和芳儿学习的很快,草儿也能做好些事情!”温柔的笑着,楞子娘更是个会照顾到别人心情的人,连葛草都被夸上了,只让那小丫头开心得咯咯直笑,捡破布捡的更起劲了。
“真是多谢钱大嫂费心了!”跟这么温柔又会适当表扬鼓励的人学习,烟染想就算是自己也都愿意学了。而且,再看楞子娘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着实舒服。
等等,大家闺秀?
烟染暗暗吃惊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个名词?再细看楞子娘轻言细语的纠正宝儿的错误,那模样可不就是跟从小谨遵妇言妇德的大家闺秀一般无二吗?
可她却出现在这个穷山村里,看来也是有着不一样的坎坷经历吧。
不过,烟染也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是不能莽撞的胡乱问的,便先说明了来意,还了她家的钱后又试探的道:“钱大嫂,我看楞子他似乎很喜欢读书,而我家这三个孩子,我也准备着先紧着我会的慢慢教习她们学一些浅显的东西,你要是觉得可以的话,让楞子跟着她们一起学可好?”
“你要教她们习字?”楞子娘似乎没有想到这个从将军府里出来的庶女,居然有着念头想要教女孩子习文认字,有些诧异的看着烟染。
“是啊!我不但要教她们习字,还要教她们最基本的珠算。虽然,一直有古言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我却不这么认为。在我看来,不管是女子还是男子,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大家都是人,那就都该是平等的。我不求去改变别人的想法,却只要我身边的人能够幸福。
虽然,会认字会算账并不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是,当一个人什么都不会的时候,就会变得目光短浅而愚昧无知。所以,我希望我喜欢的这三个孩子能够多学一点知识,不求她们靠着这个过日子,只是希望能够丰富她们自己的生活,将来嫁了人,也不必因为什么都不懂而变得自卑无助。”
烟染并没有说出什么大道理,因为她向来就是个懒散的小精灵,只是,她那一句都该是平等的,深深的触动了楞子娘的心思。
只见她美目中浅浅的泛起了水光,神情有短暂的哀戚,似在回忆什么伤心的往事。
三个孩子没有太听懂烟染究竟说了什么,却因为听说二婶真的会教她们认字而非常的激动,小草更是吵着恨不得马上就能写字念书,因为,力气小的她搬不动纺车的轴轮,她觉得自己丝毫没有用武之地。
一直默默的守候在烟染身后的葛二蛋,却是眉梢微扬,深深的凝睇着前面这个似乎每天都能带给他惊喜的媳妇儿,捡到宝贝的感觉都没有他能够得到这样一个时时刻刻都能让人意外的媳妇儿美妙吧。
“娘,我要跟着二婶学!”在外面偷听的楞子见他娘久久没有回应,终于忍耐不住的走了进来坚决的说道,“娘,我不考秀才,我只是学着增加知识!”
看来,这楞子娘真的是有一段不一般的经历,才会不希望愿意读书的孩子不考秀才的吧。
楞子娘深深的看了一眼儿子,又看了看烟染,忽然转过身往外走去,一边走似乎还在摸着眼泪。
“看吧,二婶,我娘她……”落寞的看着娘亲的背影,楞子想要追上去说服她,可脚下动了动,最终还是留在原地,低垂着头沮丧的不语了。
“楞子别着急,二婶一定会抽空好好的跟你娘谈一谈的!”说着这话,烟染心里却也是没底的,毕竟,这钱家应该是有些故事的人,若是因为她的莽撞而导致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那她会自责一辈子的。
而且,这种事情也不能太过焦急,别人也不可能因为你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就推翻了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坚持,一切还是慢慢来吧。
“那,蛋蛋,我们先走吧,还要去别家还钱呢!”烟染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凡事不能太过强求,“哦,对了,宝儿、芳儿、草儿,待会儿你们回家的话记得将水井里的糖水果肉取出来吃,在水里冰凉了的可好吃了!不过,吃完要记得刷牙漱口。楞子,你待会儿一起过去,拿点回来给你爹娘一起尝尝!”
“嗯好!”一听家里还有吃的呢,三个孩子立即欢呼,楞子虽然兴致恹恹的,可也勉强的点了点头。
走出耳房的时候,烟染正想要叫楞子去将进了房的楞子娘叫出来,他们好打声招呼再离开,却见一旁的厢房门开处,楞子娘手里抱着几本书,月色中,脸上的泪痕都没有擦干的透着晶莹的水光,神情却是有些激动的走近了烟染他们。
“钱大嫂!我们……”烟染刚开口想要道别,楞子娘却先打断了她的话,并将手中的书递给了烟染道:
“他二婶,这是几本我相公以前看过的书,你先拿着,省的去买新的了。”
看着似是下定了很大决心的楞子娘有些激动的模样,烟染心里一悸。是啊!可怜天下父母心,有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有出息的呢?又有谁希望自己的孩子一辈子就在农田地里起早贪黑还不能果腹呢?就算是以前有着再多的磨难,也会为了孩子而忘却的。
所以,这位伟大的母亲选择了忽略自己而让孩子的心愿可以达成。
“娘?娘您的意思是我可以跟着二婶习字了吗?”楞子是个聪明的孩子,一见他娘将藏起来的书本拿了出来,立即就知道事情有了转圜的余地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
“是的!孩子!以前都是娘不好,想得太多,耽搁了你这么久,希望你不要怪娘!”怜爱的抚着楞子的头,楞子娘细心的为他擦去脸上的泥灰,心里满是愧疚,为了自己的恩怨,她真是差一点就毁了自己的骨肉了!
“不!孩儿不怪娘亲!孩儿还会将这些年的空缺给努力补回来的!”依偎在娘亲的怀里,楞子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而想开了的楞子娘,也不再计较将来是否同意孩子出去应考了,因为,人生里往往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要规避而就能避免的,还不如顺其自然的好。
告别了楞子娘,定好了在晒麦子的期间,楞子可以一日隔一日的去他们家跟宝儿她们一起认字,烟染又嘱咐了一句孩子们回家别忘记吃糖水果肉,才心情愉悦的继续往下一家还钱去。
体贴的葛二蛋,似乎觉得就几本书都能压垮娇小纤细的媳妇儿,顺手就拿了过来,顺便状似无意的看了一眼,是些浅显易懂的《三字经》,《百家姓》以及简单的诗词散文集之类的,还有一些临摹的字帖,确实比较适合教给初初入门的孩子。
“蛋蛋,我们明天进城再买些笔墨纸砚回来,好不好?”憧憬着美好的未来的烟染,压根就没有考虑到这个年代纸张的金贵。
葛二蛋稍稍的愣了愣,但还是支持的点了点头道:“好!”
不过,至于明天媳妇儿看见那么贵的文房四宝之后,会是怎么样的反应,他——似乎很期待。
除了在楞子家稍微耽搁了一些时辰,到别人家还钱都很快,一是因为葛二蛋本来就是个不善言辞的闷葫芦,而烟染是新嫁娘跟人又不熟,没有太过多的闲聊。所以,很快就来到了最后一家,也是借的钱和粮食最多的里长家里。
老里长是个六十多岁的白胡子老头,因为是本村辈分最高的老者,又是相对而言比较公平公正的老人家,所以,村里人一致的比较信服他。因此,尽管他年事已高,但还是牢居里长之位。
里长家的屋子也是村里最好的砖瓦房,倒也不是说里长是不是连任这么久而贪污了村里人的,而是因为他的两个儿子都很有出息。
大儿子在落梁城里做买卖,听说生意挺不错,每月都会孝敬许多的银子回来。二儿子是本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位秀才,只不过稍许有些遗憾的是,在他十八岁进京赶考的途中,遇上山匪,逃跑的路上不幸摔断了腿,休养了好多年才只能够正常走路,但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错过了最好的赴考年纪,便在恩师的推荐下如今在县衙的官学里做夫子,也算是比较有名望的了。
两个女儿嫁得虽然不是太好,但总归也是过得去的,而且就嫁在邻村,偶尔回娘家也近。
如今,这么大的一个家里就只有老里长和他婆娘住着,跟每家每户最少五六口人(楞子家是个例外的),多则十几口人的相比较下来倒是显得有些孤寂。
不过,今晚的老里长家很是热闹,因为不光光是烟染和葛二蛋上。门来,还有一个不速之客也在。
“哟!二蛋,二蛋媳妇儿,这是什么风把你们两口子吹来啦?”白胡子老里长热情的招呼着两人,“快坐!快坐吧!老婆子,再沏两杯茶来!”
不过,这气氛怎么好似有些不大妙呢?
比烟染他们早了一步在堂屋里坐着的正是杨大小姐杨水柔,她身后站着的就是那个狗腿的一脸猥琐的小白脸账房,两人两道不友善的目光分别落在烟染和葛二蛋脸上。
当然,杨水柔是瞪着烟染,那个杨东生则仗着他人是站在杨水柔的身后的,才能明目张胆的瞪视着葛二蛋。
“里长爷爷,这风当然是吹着东风啊!才把我们从东边吹到西边来了!”烟染笑盈盈的说道,却是毫不退缩的回瞪了杨水柔一眼。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么晚了还能在里长家碰上这个大龄剩女,真是有点儿倒霉呢!
“哈哈哈!瞧这小嘴皮子这么会说话!”老里长乐得哈哈小,长长的胡子也跟着抖啊抖的,“对啦,听说你自己做了一种什么果肉的,还能卖钱哪!”
“是啊!里长爷爷,我和我家蛋蛋过来正是带了些果脯和蜜饯给你们尝尝的呢!”烟染说这话的时候,葛二蛋已经将手里用油纸包包好的果脯蜜饯递给了正端了茶具过来准备倒茶的里长夫人手里。
而烟染更是眼明手快的站起身接过了里长夫人手里的茶壶,一边说着小辈的怎好让长辈的沏茶倒水的,一边自己动手倒茶,顺便还给老里长添茶。
当然,那杨水柔的茶杯里还有没有的剩了,就跟她没关系了,要是口渴没水了就自己倒呗,她才不屑讨好她呢!
见烟染这么乖巧懂事,显然是将那个仗持着自家有钱而等着老人伺候的杨水柔给生生的比对了下去,老两口乐得哈哈笑。
里长夫人更是迫不及待的将两个油纸包都打开来,捻了一个果脯就往嘴里送,霎时就觉得这果脯酸甜适中、入口即化,很是对牙口不好的老年人。而另一包里面的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