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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的左膝以下的位置血肉模糊，受到强烈的剧痛直接晕死过去，即使现在送到医院去也得截肢。幸亏大头也算没有怎么伤害柳芳，不然五连发的枪头对准的位置将会是他的脑门。
周边那些大头的小弟看见自己的老大被废的惨象，个个都吓破了胆，他们也不是什么义勇之辈，无非是仗着自己人多而且够狠，平常欺压欺压普通百姓还行，但现在见到凶神恶煞的韩飞谁都不敢吱一声，抱着头自觉的蹲在角落里。
韩飞漫步踱向魏锁，一把抓起魏锁那肥胖的大手“你还想摸我的丫头？”又是一声巨大的枪响，魏锁手掌鲜血淋漓，满是铁砂打穿的孔洞。
肥硕的魏锁躺在地上撒着滚，如被人捅了一刀的猪，一边嚎叫一边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你们几个，给我弄死他。”
周围几个小弟面面相觑，看来自己的老板还没搞清楚形势啊，现在是人家占着上风啊，还敢动他？不要命了么？他们几个达成共识，说什么也蹲着不起来，这一次就得认怂了。
韩飞觉得魏锁有些恬噪，一脚踏上他的面门。魏锁嗷了一声昏死过去。
“今天我就为被你们抢过来的女人除了你们这一害。”韩飞此刻浑身浴血，摸样甚是恐怖。
魏米以为魏锁死了，浑身哆哆嗦嗦，结巴的对韩飞说道“大哥，你不要杀我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谁说我要杀你了？”韩飞说着乐了。“你不打算杀我啊，有什么地方用的找小弟的尽管提，小弟鞍前马后，毫无怨言。”魏米以为韩飞要饶了他，急忙拍胸脯表忠心。
“这位是江南市长的千金，他的爷爷是黎天敏。”韩飞指了指安然自若坐在沙发上的柳芳，眼睛里都饱含着笑意的说道。
“啊！黎老爷子的孙女，我这回真是瞎了眼了！”魏米颓废的自言自语。黎老爷子在江北是什么地位，就算是江北市的市长也得给上三分面子，怎么就惹上他了呢。
“哼哼，好好等着吧，事情还没完呢！”韩飞是下决心除掉眼前这江北一害了。
拨通佳龙的电话，韩飞说道“佳龙，有个发小财的好机会，赶紧来吧！是一个政府官员的事，肯定有料！”韩飞深知佳龙的性格，平常不贪污不受贿，但要是碰上这种抓人顺便能往回捞点小钱的事情，那小子是干的无比畅快。
果然佳龙反应十分迅速“飞哥，你告诉我在哪，我马上就来，这几天刚好没钱用了！”
韩飞报了地点，便带着有些兴奋的柳芳出了日霸水都的大门。
韩飞脱掉身上满是血迹的衣服，露出线条优美却又不笨重的肌肉。韩飞伸手打开车后备箱从里面里拿出来一块纯黑的t恤。
早早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柳芳目不转睛的盯着韩飞，眼睛里全是小星星，今天已经是韩飞第三次救她了，彷佛他是老天赐予她的保护神。
曾经的柳芳很坚强，但是及不上现在十分之一，面对刚才的惨景，连眉头都没皱。柳芳和黎咖一样，都有很强的同情心，但她和黎咖又不一样，她受到过歹徒的侵犯，如果不是韩飞，只怕……，柳芳明白那些地痞流氓的危害和无耻，所以她不会让同情心泛滥成灾。
“我不能失去你。”柳芳的呢喃自语中有一丝害怕，害怕自己只是韩飞生命中的过客。
“放心，你以后就跟定我了。”韩飞从窗口伸进左手摸了摸柳芳的头。“讨厌，你竟然偷听我说话。”柳芳有些难为情，刚才一刹那的失神，自己吐露的心思竟然被韩飞听到了。
“我们赶紧回去吧！明天我还要给你姐姐打工呢！”韩飞坐进驾驶座，不经意间看到日霸水都门口有位只穿着火爆的围胸、**短裤的女子正殷勤的拉客。韩飞叹了口气，人的堕落真简单，为了那一沓沓鲜红的钞票，就甘心出卖自己的尊严。
“那么漂亮的姐姐怎么会做这种工作呢！”柳芳顺着韩飞的目光注意到那位女子，好奇的问道。
韩飞一脚踩向油门，没好气的说道“干这种活计的不漂亮，谁愿意花钱？”
掐腰手再次袭向韩飞的老腰“你的意思是你经常去喽。”
“没有，我打包票没有，我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正眼瞧过第二个女人。”韩飞咬着牙告饶。
“这还差不多”柳芳收回手，小脑袋靠在韩飞的肩膀上，脸上洋溢的除了幸福还是幸福。
“还有，你以后别穿得这么性感！要不然我还不得天天救你。”韩飞眼睛也有些色色的看着柳芳。
柳芳羞涩搂住韩飞，撒娇道“我知道了。”
第十四章 草原狼
韩飞和柳芳牵着手如胶似漆的回到别墅客厅，就看到了正一脸严肃翻阅稿纸的黎咖，注意力高度击中的黎咖让她本身高贵的气质更蒙上了一层知性美。“呀，黎所长，你怎么提前早退了？抑或是身体有些不舒服请假，这不是还没到月头么？其实我也理解，每个月总是有那么几天。”韩飞嘴角带着坏笑恶意揣摩黎咖的早退原因。
柳芳率先猜出韩飞话里的深意，使劲的掐了掐韩飞的腰，竟然敢当着我的面明目张胆的调戏我表姐。话说此时柳芳说是维护表姐，倒不如说她吃醋了。
“呀”韩飞悲惨的再度受袭。
黎咖的“悟性”比柳芳低了不少，半分钟后才明白柳芳为什么掐韩飞，脸上浮现了一分绯红。“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都想的什么”黎咖深吸口气，努力的压制住自己即将暴起的情绪，扔给韩飞一张卡片，指着桌边的一叠稿子“这是你明天上班要用的，拿回去看看。”
说完重点，黎咖没好气的说道“某些人不负责任，工作时间跑出去约会，爷爷担心我的安危，打了几遍电话催我回家。”
韩飞虽然自问问心无愧，但还是忍不住表示歉意的说“黎姑娘，我下次尽量注意。”
黎咖到底是心软，语气松了松“今天没什么危险，你也别放在心上，不过下次要注意哦”黎咖眨了眨眼睛，转头回了自己卧室。
原来这个死板的科学家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韩飞想。
“丫头，我晚上就不陪你疯了，先回房间看看这些稿子。”韩飞面对有一寸厚的稿子脸上浮现苦笑。
“恩，你去吧，别累着了。”柳芳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显得很通情达理。
韩飞刚走上走廊，许文在厕所里呕吐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面“怎么了，文子从早上吐到现在？”许文躺在厕所的马桶边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今天不信我吃不下一块牛肉，尝试了七次。最后一次都已经成功吃完了，刚刚还是吐了。”
韩飞竖起大拇指给许文做了一个鼓励的手势，却并没有上前扶许文一把，径自走进了卧室。
“文子，要想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你要坚持住啊。”韩飞的心里默默的鼓舞着许文。
……
一直坐在床上闭目冥想的韩飞睁开了眼睛，拿起放在床头桌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那个狙击手真的有点恐怖，可能比闪天阳要高出一个档次。”三个小时的时间里面，韩飞脑海中只有一个镜头——在赤虎别墅的时候，从二楼往下跳的时候，一把狙击枪距离一公里以外锁定了自己。
韩飞下床走向饮水机接了杯水，咕咚咕咚，纸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刚才的冥想消耗了他较多的体力。“要是当时那个狙击手开枪，我躲过去的机会只有六成。”韩飞感叹道。
“哦，还忘了要给那黎丫头看稿子呢！”韩飞拍了拍自己的前额。
拿起稿子才翻了几页，韩飞便把这一对稿子随手扔在了床头柜上“我还以为是什么新发明的枪械呢！搞了半天原来还是个山寨货。”韩飞显得兴趣索然。
稿子上赫然画着m4卡宾枪的构造图，但是名字却写的是cq自动步枪。
“国人的山寨精神真是强大，盗版人家的巴雷特狙击步枪取名叫点五零，盗版人家的ak叫做八一杠。现在又来了一个cq自动步枪，真是有意思。”韩飞有些无奈，愤愤的说道。
“没错，很多枪械确实是仿制的，但我们不是单一的仿制，有些仿制的武器已经超越了原版。”黎咖推门而入，双手叉在胸前，一脸自豪的说道。
“恩，国人仿制能力已经如火纯青，连ak之父卡拉什尼科夫都不得不承认中国仿制的八一杠比原版的ak47更加的稳定。”韩飞对于黎咖的话还是有一定的赞同的，但是话锋一转“不过模仿再怎么出色，没有创新力，枪械科技只能止步不前，更别说华夏出现类似于巴雷特那样名扬世界的武器公司。”
黎咖一脸凝重，上次她以为韩飞是个仅仅是懂枪，现在看来并非如此，除了对各种枪械了如指掌，甚至还带有自己的独立思考。
韩飞看着发愣的黎咖，摆弄着自己的发型，好奇地问道“黎大小姐怎么突然来我的房间里！莫非是专等小生鄙视这把仿制m4。”
黎咖的表情似乎在说韩飞自作多情，她暗啐了一下，扔下一句话便走了“我是想提醒你，明天跟我一起去研究所，不要一个人开着奥迪就去了。”
“不送”韩飞拿出了黎咖给的卡片。这是一张工作证明，上面写了三个月里韩飞将要担任的工作——枪械弹道测试员。
……
脸色正常的韩飞和脸色红扑扑的柳芳八点钟完成晨练刚刚回到了别墅，韩飞便一如既往的调侃着柳芳。“丫头，你这体质够差的，跑不了五十米就要歇一会，就这样你脸色还是变得这么夸张，心跳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吧。”
柳芳小鼻子皱了皱，憋了半天，终于把晨跑后过快的呼吸稳住了，发出了自己的控诉“你真是个变态，你是不是用你们狼牙雇佣兵的方式在训练我啊！哪有人跑五公里都不让歇一会的。”
被指出不良用心的韩飞掩饰着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了笑。他确实是有训练柳芳的意思，不过他可不能让柳芳像许文那样的吃生牛肉，毕竟定位不同。对于柳芳，只是想让她有一些自保的能力；而对于许文，韩飞希望把他培养成真正的战士，甚至是自己的战友。
“嘟”黎咖坐在院子里的丰田凯美瑞的驾驶座上，按了按响笛“韩飞，你还上不上班了。”
“知道了，我先去换身衣服。”韩飞烦躁的对黎咖应了一下，走进别墅，顺便向柳芳告别一下“丫头，别出去乱跑啊！你如果想出去逛街，就把佳龙带上，他可是个好苦力，抗包嗷嗷的。”
正在别墅里熟睡的佳龙没有征兆的打了个喷嚏“一大早，谁诅咒我来着。”
趁着韩飞换衣服的时间，黎咖回想着刚才韩飞和柳芳的对话，脸上竟有了一丝伤感“怪不得这个人对玩枪这么在行，原来他是狼牙雇佣兵的人……哥哥，你在哪里呢？”经常接触这些隐秘的黎咖显然比柳芳了解更多。
……
坐在丰田凯美瑞上的韩飞看见边上的电动车一辆接一辆的超越自己，不由的感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黎咖开车竟然和柳芳一样慢，难道他们家都是求稳？
“你这么有钱，难道你就不能买辆保时捷？你这种身份开丰田没人说你么？”韩飞有些好奇的问道。
黎咖不以为意“我们研究所没有一个人知道我是黎天敏的孙女，这辆车是我用自己钱买的。”
“还真是表姐妹一家亲，你和柳芳的性格还是有很多一样的地方的。”韩飞越来越相信自己推论。
“先说说你吧！”黎咖有一股把韩飞秘密掏空的想法。“我有什么好说的。”韩飞眼睛盯着窗外，似乎车里的事情跟他无关。
“狼牙雇佣兵的军人，怎么回来保护我这么一个平民百姓？你不会是别有用心吧！”黎咖扬扬嘴角故意激将韩飞。
“那你就把我理解成别有用心吧！我不介意的”韩飞一点都不受黎咖的影响，连眉头都不皱，平静的说道。
江北市的天空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洒在黎咖缓慢前行的车子上。黎咖被慢慢摇摆的雨刷器分走了部分心神“前几年我最后一次送哥哥走的场景跟现在一模一样。”黎咖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语气充满了伤感。
韩飞也感到了气氛的不对，但哄女孩子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比在两百米开外用沙鹰爆头还不靠谱，索性他也一句话都不说，选择沉默。
“我哥哥就是狼牙雇佣兵的军人。”黎咖的内心远没有柳芳那么坚强，此刻她的泪水在她美丽脸庞的淡妆上划出了两条淡淡的痕迹。
韩飞怔住了，佳龙这个臭小子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我！黎咖竟然有个哥哥是狼牙雇佣兵的人。
“我哥哥在狼牙雇佣兵的时候代号叫草原狼，你认识么？”黎咖忧伤的眼睛里流露出莫明的期盼。
韩飞浑身气血上涌，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佳龙你个兔崽子忒不仗义了！“他是一个好战士，是我的好战友，是我的好兄弟！”韩飞一连说了几个好字，这在他的词典里是非常罕见的。
“我在狼牙雇佣兵的代号叫啸月苍狼，也是你哥哥的教官兼战友。”韩飞第一次向黎咖吐露了自己的身份。
“吱”黎咖一脚急刹“你就是啸月苍狼，你年纪怎么比我还要小。”黎咖一脸震惊的表情“对了，我哥哥给我讲过你的故事，他形容你是来自地狱的杀神！我看你是有点像。”黎咖每次提到他的哥哥，伤感的表情就会跃然脸上。
韩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难道自己在草原狼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恶魔么？在黎咖的眼里难道自己是个暴力狂？
“哈哈”黎咖持续很久的伤感一扫而尽。韩飞有些不理解眼前这个有些神经质的美女研究所所长了。
黎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解释道“我哥哥临走时说了，什么时候啸月苍狼再拿起他的枪，那么离他回家的日子就不远了。”
“我记得你草原狼本名不姓黎吧！”韩飞觉得此时很蹊跷，难道是黎咖父亲的私生子？
“对，他不是我的亲哥哥，从小爷爷和爸妈都很宝贝我，怕我一个人闷！所以他们从远房亲戚过继来一个儿子陪我玩！”黎咖顿了顿接着说道“因为我的父母一直很忙，都没有什么时间陪我，我从小便是跟爷爷和哥哥一起长大的！”光从表面上看，黎咖和他哥哥的关系是很融洽的！
韩飞觉得现在事情扑朔迷离，心里也是疑惑不断，看来这件事是只有当面问问佳龙才行！
黎咖重新发动汽车，一直到研究所门口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阿飞，你先下车吧，我要补补妆。”黎咖指了指脸上被泪水冲花的妆容。
韩飞推开车门，冷不丁的回头说了一句“我离开狼牙雇佣兵的时候改代号，我叫刺客。”
“有什么不一样么？”黎咖摇摇头表示不解。
“雇佣兵杀人是为了钱，因为有人雇佣他们。杀手杀人是为了钱，因为有人聘请他们。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杀人不是为了钱，就这么简单。”韩飞甩上车门，走进了华夏兵器研究所。
“你杀人不是为钱是为了什么呢？”黎咖不敢妄自揣测，因为韩飞在她的面前就是一个谜，你可以知道他以前是干什么的，但却走不进他的心里，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他却是孤独的。
或许这样的男人才能吸引自己那优秀的表妹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吧！黎咖暗想
第十五章 小姐和小姐的差别
韩飞走进研究所四处观摩，各种各样精细的仪器让他感觉到什么才是国家级重点实验室。很快韩飞的目光被前方十米的展览桌上的一套用于改造枪械的手工刀具吸引。
韩飞走到跟前拿起刀具慢慢端详，切割膛线的勾刀，打磨枪身的锉子，不同型号的螺丝刀。这些工具本身很常见，但他们古朴的样式，精美的工艺，犹如艺术品一般。
“这是一位俄罗斯的改枪大师参观我们研究所的时候赠给我的。”如魅影般的黎咖站在韩飞身后，轻吐芬芳。
韩飞的心神根本没有从这些刀具身上挪开，黎咖的话他也是左耳进右耳出。他清楚这些刀具的意义，如果一把枪械经过它们的改造，将会变得无比精准。当然前提是使用这些刀具的本身就是一个改枪高手。
“我把它们送给你。”一句话便让韩飞无比欣喜，他不由得问道“你为什么送给我，好像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比较僵硬的吧！”
“因为从来没有人端详它们的时间超过半个小时的！”黎咖没好气的说道。
韩飞偷偷地看了一下手机，还真站了半个小时，他摸着鼻子打个哈哈“你怎么补妆补了这么久！太臭美了。”
黎咖对于韩飞的恶人先告状有些无语，翻了翻白眼，手指勾了勾韩飞“你跟我过来”。韩飞小心翼翼的把刀具收入边上的棉盒里面，放入口袋中，跟上了黎咖。
两分钟后，韩飞跟着黎咖穿越过四五个部门，抵达了枪械弹道测试部。
这是一个约莫两百平米左右的房间，布局很简单，一个用于测试弹道的水箱，一个50米长的靶场，和两台总结数据的仪器。
两个年轻人正在靶场不停地试枪，一个衣着很朴素的女测试员在仪器旁熟练地记录靶子上的数据。
“这个女人这么有眼熟啊！”韩飞暗道。直到那个女测试员转过身的时候，韩飞眼都直了。这个女人略施粉黛，摸样很耐看，但韩飞还是认出她就是昨天在日霸水都门碰碰见的那个衣着火爆的拉客女郎。
女人也认出了韩飞，脸色稍稍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转过头没再看韩飞。
黎咖拉了拉仪器台旁边的电铃，正打着靶子的两个男人取下耳麦，走向黎咖。
黎咖拍拍手，指着身边的韩飞说道“这是你们部门新来的员工，是体校射击队的成员。”黎咖给韩飞安排了一个不算很惊世骇俗的身份。
通常利用打靶来测试弹道首先就要求测试员本身的枪法是比较过硬，要不然打五枪有四枪脱靶，仪器从哪收集数据去？
两名男研究员有些瞧不上穿着短袖衫身材瘦削的韩飞，小声地说道“这个新人能不能行啊！练几枪看看。”他们显然是把韩飞当成了黎咖的关系户。
黎咖脸带微微的带着笑意的对韩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