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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此神器乃是我朝一等一的机密,你们需要严格保密,无论是谁,一旦泄露,定当军法处置。小七。”
“小的在。”
“传朕旨意,没有朕的指令,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入火药司。”
“是,陛下。”
“谢道临。”
“臣在。”
“御林军作为火药司的屏障,也要担负起护卫的重任,一旦有失,朕也会追究你们的连带之责。”
“陛下放心,臣保证不让一只飞蛾飞进。”
“好,各位爱卿,已经是中饭时间了,随朕返回御林军驻地,今日就在军中吃饭吧。”
“是,臣等遵旨。”
三日后,沈墨和云仲飞回到了临安。
从两人虽显疲惫却异常兴奋的表情中可以看出,赢了,夏贵赢了,庐州军赢了。
“臣沈墨,臣云仲飞参见陛下。”两人返回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御书房。
“两位爱卿,辛苦了,坐下,先喝杯刚泡好的热茶,这个时候,北方应该很冷了吧。”
“谢陛下。”沈墨道,“陛下,北方已是天寒地冻,就在臣离开时,安丰军一带下开了大雪。”
“下雪了啊?好在夏贵选择的时间恰当,如果晚了三天,还不便大军行动了,看来老天也在助我啊。”
“是,陛下,如果下雪天行动,连那条秘密小道都会找不着的。”
“恩,沈墨,说说过程吧。”
沈墨连喝了两杯热茶后道:“陛下,当日臣和云仲飞接旨后,立即挑选出二十名御前侍卫,并于十月二十二日卯时(早上五点)出发,因担心误事,两天夜里,臣等都只休息了两个多时辰,终于在十月二十四日晚间提前一天抵达了淮南西路的庐州府。”
十月二十二日早上出发,两天的时间,就赶到了距离临安一千六百里开外的庐州,速度也真够快的,完全可以和八百里加急相比了。
“到了夏将军府中,臣等歇息了两日。在二十六日亥时末(晚上十一点),臣等随同夏将军所率的八百名庐州将士向淮河南岸的安丰军进发。这八百名将士身法都很好,在夜间行军的速度也丝毫不慢,虽说还不如御前侍卫,但也显示出精兵的素质了。二十七日傍晚,部队到达了安丰军南面的山麓。稍事休整后,部队在夏贵将军的带领下,向西绕行,一路上尽是山间小路,有的地方甚至连路也没有,经过约四个时辰的艰难穿梭,于二十八日凌晨到达了目的地,也就是阳家镇的西面。部队在密林中潜伏了一整天,于二十九日凌晨寅时过半时分(早上四点)准备发起偷袭。”
“山路崎岖,难为了夏贵这位老将军。”
“是,陛下。夏将军虽说日日练武,但终究年岁已高,行到一半时,体力便已不支。臣等谨遵陛下旨意,寸步不离地护卫在夏将军周围,后来臣让御前侍卫轮番背负着老将军前行,这才顺利到达。”
“恩,沈墨,继续。”
“阳家镇内的蒙古守军虽然经过狂欢,却依旧警卫森严。臣和夏将军协商后,由臣和云仲飞各领十名侍卫,悄然潜入,在消灭了大门旁的七八处暗哨后,还是被蒙古警卫发现。臣等见状,便点燃了随身携带的火药等易燃物,并打开了镇子的西门,夏将军见火为号,立即指挥八百壮士冲进了敌人营中。”
对于沈墨这样的高手来说,战争会让其兴奋,特别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战争。沈墨越说越激动:“陛下,军队之间的战争和武林人士对决完全不一,场面之壮观,之残酷的确让臣大开眼界。”
沈墨又喝了一杯茶,才继续道:“夏将军身先士卒,手舞长刀,率先杀入,臣等不敢怠慢,紧跟着夏老将军,片刻后,臣等便觉得长剑不太适合这种规模性的战争,纷纷夺下敌人手中的大刀长枪,好在大家对于各种兵器都颇为熟练,护卫着夏将军在敌人营中厮杀起来。那些蒙古将士不愧为天下之精兵,果然是训练有素,虽然刚刚经过狂欢,在开始时有些措手不及,被我军斩杀了近两百名士卒,但是很快便在镇内守将蒙古万夫长虎驰的组织下发动了反扑,并依仗人多的优势逐渐稳住了阵脚。”
我点点头道:“据事先的情报,阳家镇中应该有两千名蒙汉士兵。”
“陛下,阳家镇中的敌人人数大致和事先预计的差不多。”沈墨道,“蒙古人十分凶悍,将我军分割成三块,意欲围而歼之。不过,夏将军所挑选的这八百名敢死队员也非庸手,虽然以弱对强,却也丝毫不惧,并不落下风。没多久,就听见阳家镇北门也传来了一阵阵吼声,臣等知道,应该是北门外扬州的破虏军按约发起了攻击。那蒙古守将情知不妙,严令防守北门的五百蒙古士卒,拼死守住镇门,自己则手提弯刀,亲率六百名清一色的蒙古族将士,将臣这一部分庐州军围住。守将虎驰也很清楚,只要在北门攻破前能够迅速擒下潜入镇中的敌方主帅,则可扭转战事,否则必败无疑。”
“战事真激烈啊,那些蒙古人一定没有想到我军还敢主动发起进攻。”听着沈墨的讲述,我也有些兴奋起来,虽说明知最后我军获胜,但这过程却也让我觉得紧张。
“陛下,战事到了这一步,关键就是看时间了。八百敢死队员拖住了镇内的守军,则只需镇门一破,自可大获全胜。当时臣等并不知道正面的情况,料想夏少将军所率的主力部队也一定在和阳家镇南面的守军主力发生激战。臣等这批庐州军大约有三百来人,另外两拨人马眼见蒙古士卒围攻自己的主帅,也拼命前来汇合,但却被死死地堵在了外围。夏将军见状,一边手舞长刀,一边大声喝道,‘援军到了。我大宋好儿郎,只需拖住敌军片刻,我朝大军便会破门而入,到时内外夹击,便可获胜。庐州将士,拼了。’在夏将军的鼓舞下,众人齐喝,‘拼了。’”
第277章 奇兵沈墨
第277章奇兵沈墨“从夏将军率领八百敢死队冲进阳家镇到姜才的破虏军攻破北门,镇内的战斗也就持续了大半个时辰,但给臣的感觉却是相当漫长。”
“不错,当时臣的感觉也是如此。”已经升为御前侍卫五大统领之一的云仲飞也点头认同道。
“恩,这就是所谓的相对论吧。”
沈墨自然不会知道什么是相对论,也不敢多问,继续说道:“随着战况的发展,双方的伤亡人数都在不断增加,战事也越来越激烈。陛下,看着刚刚还在一起行军,一起潜伏的战友就这样一批一批的倒下,甚至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能够留下,哎,臣由此越发觉得战争的残酷,这在武林之中是无法想象的,即便如臣这般武功,在大军混战中,也觉难以施展开,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夏将军不愧是我朝名将,刀法出众,在其手下,蒙古将士鲜有一招之敌。夏将军始终坚持在阵型的最前沿,臣等虽然忧心其安全,但也认可其作法,两军相逢勇者胜,身为主帅的夏将军身先士卒,自可提高士气,特别是在这种生死之战中。”
“沈墨,慢慢说。”
“是,陛下。又过了会,阳家镇守将虎驰看出了夏将军的勇猛,以其身经百战的经验,立即判断出夏将军乃是我军主将的身份,便下令其身旁的一百名亲卫军全部扑向了夏将军。这百名亲卫乃是阳家镇中最为精锐的蒙古士卒,跟随虎驰南征北战,立下过赫赫战功。此时,我军已显疲惫状,虽然人人都在坚持,但却因人数的弱势,渐渐被逼迫着收缩了防御阵型,而虎驰的亲卫军则像是吃了鸡血似地,舍生忘死地逼近我军。”
“这蒙古守将虎驰倒也算是有些头脑。”我喃喃道。按照原来的分析,在破虏军攻城时,阳家镇内的蒙古守军会抽调人手增援北门,不料虎驰竟然会下令先全力消灭夏贵的敢死队。
沈墨“恩”了一声,接着道:“最终的决战来了,虎驰身边也再无兵力可派,他也知道必须速战速决,那百名亲卫便是其压仓底的法宝。夏将军见状,也清楚决战到了,大声鼓劲道,‘弟兄们,这是蒙古人最后的疯狂了,顶住就成。’这时,我军大都身上挂红,连夏将军和御前侍卫也都人人身上染红,只是分不清是自己的鲜血还是敌人的血。我军因为轻装前来,所以并没有身着盔甲,好在蒙古人也来不及披甲戴盔,这点倒算是两分。臣见夏将军周边的人手越来越少,虽说破虏军很快就会攻破守军不多的北门,但臣却十分担心夏将军等众敢死队员的安全,便将手中大刀交给云仲飞,并吩咐道,‘夏将军交给你们了。’随即,臣拔出长剑,连续几次纵跃,跳上了最近的屋顶,居高临下,连人带剑扑向了对方守将虎驰。”
云仲飞道:“沈大人离去后,臣这边的压力顿时陡增,不过也无暇顾及其它,只知道拼命围绕在夏将军周边。”
我知道,沈墨叙说到这里,阳家镇之战已经到了最为紧要的关头了。小七给沈、云二人重新倒满了热茶,又专心致志地听了起来。
“帝王谷的武学虽然不是以轻身术见长,但臣对于轻功一道却略有天赋。那虎驰也没有想到居然有臣这样一个人,竟会单枪匹马地杀了过去,而其身旁只有两名护卫相随。虎驰和其两名护卫见我从空中跃下,倒也不惊慌,手中弯刀一起向臣攻来。臣的长处在这种时候终于可以发挥出来了,臣不敢和他们多作纠缠,一出手便是帝王谷绝学……轩辕剑法,三招之内,臣接连击毙了两名护卫,那虎驰惊了下,却依旧勇敢地举刀相向。虎驰在弯刀上也下过一番苦功,不过却躲不开臣的快剑。虎驰挡住了臣的前三剑,在第四剑时,被臣的长剑刺中了右臂,弯刀顷刻落地,臣立即用剑指在了虎驰的咽喉之处,并运气大喝,令蒙古人停手,否则将斩杀其主帅。”
“擒贼先擒王,沈墨,这招不错,充分发挥了你武功高强的优势。”
“陛下过奖,臣不通军事,也只能如此了。”沈墨笑笑言道,“臣以为战事即将结束,不想那虎驰竟然毫不惧怕,也大声喊道,‘我蒙古男儿哪有贪生怕死之辈,虎炎,由你指挥,继续攻击。’臣略微一惊,手上用力,在虎驰的颈脖上割出一条口子,道,‘再不下令停手,就送你去见你的长生天。’虎驰不理,兀自继续高声道,‘杀,杀尽这些南蛮。’臣见此人不惧死,知道无法胁迫其罢兵,又担心夏将军的安危,只得暗道一声,‘此人也算是条好汉’,但手下却也再不留情,手腕运劲,杀死了虎驰,随后大声喊道,‘虎驰已亡,投降不杀。’臣一边喊一边返回到了夏将军身边。蒙古人在虎炎的指挥下,又坚持攻击了片刻,但由于主帅身亡,阵型开始混乱,那虎炎身为虎驰的亲卫首领,武艺颇高,却不懂临阵指挥,加上另外两处的蒙古军根本听不到虎驰的号令,变得各自为政,恰好这时,北门外传来一阵惊呼声,随即听见我军的号令声四起,‘镇破了,我军(敌军)攻进来了。’交战双方同时想到。”
我道:“破虏军终于攻破北门了。”
“是,陛下,破虏军的确骁勇善战,虽说人数占优,但攻破阳家镇北门的速度真的极快。这时,蒙古守军中的汉人士兵有人首先放弃了抵抗,一个影响一个,基本上所有的汉人士兵全都放弃了抵抗,意欲顽抗的虎炎及一众亲卫反过来被我军包围。到了此时,哪怕虎炎等人再为勇猛,也架不住我军人多势众,没多久便被我军屠尽。”
说到这里,沈墨又开始兴奋起来:“庐州军和破虏军会合后,夏将军令姜才率领其麾下将士出南门,和王胜将军统帅的庐州大军南北夹击阳山屏的蒙古军。在这种优势下,阳山屏的蒙古守军也没能坚持多久,便被我军歼灭。早已准备好的夏青在王胜将军的命令下,率领三千骑军直扑淮河岸边,与苗在成及寿春军汇合后,又在我朝水师的协助下,一举击溃了蒙古人在淮河南岸的防御部队,并占领了蒙古设在南岸的水师基地。除了大约两千名蒙古水陆军士及部分战船撤回了淮河北岸,其他的蒙古军尽被我军歼灭。自此,安丰军之战全部结束,我军顺利收复了淮河南岸之地。”
“好,很好,这也算得上是近年来我朝主动发起攻击的最大战役了,可喜可贺啊。”
“恭喜陛下。陛下,这是夏将军请臣带回的信函。”沈墨说完后交给我一封信件。
我接过后道:“沈墨,云仲飞,你们带去的二十名侍卫有无伤亡?”
“陛下,人人带伤,好在这批人均是侍卫中的好手,幸无人遇难。”
“好,你们先下去休息吧,让御医好生医治受伤的侍卫,朕会为你们记功的。”
“是,陛下,臣等告退。”
我刚打开夏贵的信函,却听小七道:“官家还真是神人也。”
“恩?何以?”
“官家您想,如果不是官家派沈大人前往,那夏将军还真是有些危险。”
“也不尽然,如果没有沈墨,我军也一样会成功的,只是夏贵及他的八百敢死队员会增加不少死亡吧,且看看夏贵的来信是怎么说的。”
“臣夏贵首先感谢陛下之恩,若非沈大人等御前侍卫相助,臣即使获胜,也会付出极大的代价。”夏贵信中首先表明了他的感激之情。
我接着看到,“按照事先的计划,臣只挑选出八百名精锐将士来充当敢死队,这点和事先的千人计划略有出入,从这也可以看出,我朝将士的训练还要加强。在沈大人的帮助下,臣率领八百敢死队员从小路突入阳家镇,并拖住了镇内的两千名蒙古军,而姜才将军也及时攻破了镇子的北门,其后的进程基本上和预计的一样,淮河南边蒙古基地的敌军大都沉醉于节日之中,不似阳家镇内的守军。在阳家镇被攻破后,蒙古基地的军士们大都还在呼呼大睡中,所以我军在岸边的战斗中没有出现过多的伤亡。此次战役大致消灭了敌军七千余人,俘虏了四千余人,另有两千敌军逃回了淮河以北。我军伤亡大约在三千多人,主要是敢死队和正面进攻阳家屏隘口的王胜大军的伤亡较为严重,详情还在整理中,容臣日后上报。”
“以三千多人的伤亡换取了此次大战的胜利,夏贵、沈墨,庐州军、破虏军当记首功。”
“是啊,官家,我朝军队也并不是只会防御,这次胜利不但夺回了淮河南岸,也会鼓舞我朝将士的士气。”
“哈哈,小七,说得不错。”
“官家,这首功呢,还应当是陛下。”
“是吗?”我心情大好,哈哈笑道。
第278章 五大指挥使
第278章五大指挥使“臣文天祥、臣留梦炎参见陛下。”
朝会时,我见到了前往福建省监督行省制改革已有一个多月之久的政务院院士文天祥和留梦炎。
“两位爱卿,何时返回?”
“陛下,臣等于昨夜子时刚到临安。”文天祥道。
“恩,两位,辛苦了,你们先说说福建省的情况吧。”
文天祥奏道:“陛下,因政务院事先准备充分,加上福建省新任制置使陈心书大人的大力配合,使福建省的行省制改革得以顺利进行。目前,省一级行政机构已经全部改制完毕,陈大人等福建省各级官员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下级府衙的全面改制。”
“好,二位爱卿,你们将详细情况上折于朕,特别是所遇到的问题要全部列入。有好的经验要推广,有问题的更要加以改进,以免在其它地方重蹈覆辙。”
“是,陛下。”
“两位,先好生休息下。”我接着又对众人言道,“各位爱卿,御林军已经组建完毕,下面朕宣布临安、广南两大战区的厢指挥使人选。经过朕与军务院、枢密院和兵部的商议,现已确定了两大战区的五名厢指挥使名单。小七,宣旨。”“是,陛下。”小七在金阶上向前一步,大声道,“奉陛下旨意,宣原禁军将领龙在田、原禁军将领吴松含、原兵部秘书郎赵宝、原殿前副将马暨以及两浙路安吉人氏张顺进殿听旨。”
这五人中,只有张顺乃是一介布衣,没有任何从政的经历。
赵宝是老将赵葵的养子,四十出头,年轻时曾经跟随赵葵征战,善使长枪,曾搏得过枪王之称,后因不满当时的权臣丁大全,便借养伤为由,入枢密院任文职秘书郎。据赵葵道,赵宝的伤势早在数年前就已痊愈,经赵葵引荐,赵宝于上月中旬加入了龙牙。
吴松含比赵宝大一岁,乃是五人中年纪最大者,十二年前加入禁军,善骑射,号称禁军中的箭神,凭战功累计,升至禁军统领,其人不善交际,一向为人低调,在禁军中属于独来独往之人,似乎不属于任何**,唯一的喜好就是与底层将士一起饮酒作乐,深得普通士卒爱戴。
龙在田,武举出身,六年前参加武举殿试,当时的主考官正是今日的兵部尚书范文焕,得自范文焕之助,殿试成绩排在第九的龙在田进入前三甲,最后被宋理宗钦点为探花,放榜后,龙在田加入禁军,并投在了范氏兄弟门下,六年里,龙在田的表现尚可,也上过战场,加上他颇通兵法,善为人处事,对于宋朝军队的建制又是十分熟悉,所以深受范文焕等人的器重。
马暨,祖籍宕州(今甘肃宕昌县),进士出身,参加过六年前的川中抗蒙战争,骁勇善战,实为殿前营中为数不多的文武双全之辈,每当有战争时,殿前必是由马暨执笔首作方案。马暨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在后世的记载中,马暨领导的静江(今桂林)保卫战在宋末算得上是可歌可泣的一场悲壮战役。史书道,马暨“被执,杀之,断其首犹握拳奋起,立逾时始仆”。马暨死后,部将娄铃辖仍率余部据守月城十余日,直至城毁,宋军无一人投降。
以上几人的资料是我从吏部、兵部的资料档案中加上龙牙的情报综合分析而成。
“臣赵宝、臣吴松含、臣龙在田、臣马暨、草民张顺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五位爱卿,免礼平身。”
“谢皇上。”
“张顺。”我首先点名道。
“草民在。”
“张顺,你是本次将领招募中唯一的一名合格者,但是,因你没有实战经验,所以朕任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