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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上层,另一个用毛毯和帷帐装饰起来,更精致的雅座里,一帮文官属吏摸样的人员,也在热气腾腾的汤锅前谈论另一件事情。不过菜色就要丰富的多了,居然还有一些干果蜜饯之类的餐点
“都府内有意效法于滇国故事。。。但是节度衙下,却主张沿袭高昌、龟兹顾例,很有些争执啊”
“于滇国,这些藩胡儿倒是想的美,保留小朝、国兵诸制度,只置军府,那儿郎们拼死流血博取的优势什么。。”
“不过高昌乃是力拒王师的不臣之国,放在萨末建是否太过了。。”
“萨末建(撒马尔罕)要想请藩,使者前往长安再回来,起码也是后年的事情了,这是河外诸事,估计都成定局了。。”
说着说着,他们话题就转到了另一件事上,一向支持安西开拓经营的内枢密大人,居然破天荒走朝廷的正式体制,发来了申斥。
这还是康居城光复说起,
进据康居城(布哈拉)前后,作为唐军西进最得力的推动者,北方可萨人已经通过草原商路,陆续送来六万磅的黄金和约价值两万镑金子的货物,又从当地仓库中,起获了一百七十万迪尔汗(银币)的各色财物,通过查抄和变卖那些大食贵姓占据的产业,预期可以继续获得数百万迪尔汗的一揽子收益。
此外,废除天课、土课、信仰课、战争课、人头课等大食人制定的一切繁杂捐税后,撒马尔罕城中士民愿意在商税之外,每年再贡纳三十万迪尔汗,其他大小城池依照人口产出,因循此例。
布哈拉地区虽然已经残破而且还在动荡中,但康居城中残余的贵族和商家,也愿意承当起每年十八万迪尔汗的份额。并许诺,只要地方恢复平静,商路畅通,他们将会吧这个数字再翻上一番。
这河中诸国,皆人烟稠密的膏腴之地,虽然因为压榨和动乱,稍显残破,但是多年经营建设积累的底子在那里,因此行营北路的兵马,只要略微整理地方,就已经粮俱足,很快休整完毕,再次大规模征发附近的城傍、番军、义从为补备,加上国中的援军,行营兵马再次扩充到五万多人。
购置了大批骆驼和习惯沙漠中旅行的吐火罗马,还有大批可以随军迁徙的肉畜。正是磨刀霍霍更向西。
南方的形势也不错,虽然屡有波折,通过就近征发募集城傍、藩军和义从,经略北天竺的行营南路兵马,也达到了两万余人,再加上安西派遣的府兵和武装屯户,也可以全力动员起四万名自备武器并受过初步军事训练的青壮,再加上就地裹挟的数万天竺军奴,其中万字军大约有一万多名。
通过在北天竺犍陀罗州列国的搜掠,除却路上的折损,当年输送回拔那汗境内的粮秣,就达到了二十多万石。
预期来年的输出,不及这个数字的三分之一,却是稳定下来的进益,而且随着大唐军民及归化百姓在当地屯垦的扩大,这个岁入的增长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因此除了人口稍嫌不足外,安西都护府境内的储积是前所未有的充裕。但是都护府内部,也因此产生了不同的声音。
安西四镇,最远者去国九千里,到了拔那汗等河内列藩,已经是万里之遥,而吞下了河中九姓之地,最远之地已经是距离长安一万四千里了,
因此在否继续西进,行营和都府,却似乎有不同的主张啊,毕竟行营乃是客军,博取了再多的功业财货,终是要回师国中,但是留下的局面,却需都府来一并承当。
而都府这些年好容易恢复了些元气,又大大开拓了这些地方,正是全力经营消化的良机,却要不断抽出人力物力来配合行营的进军,自然有些勉强了。
因此安西都护府想经营好现下这个局面和基业,对继续西拓,却是兴趣不大了,毕竟有高帅的前例在那里,成为这些稳健派或者说保守派主要的依据。
最后官司送到朝中,内枢密大人亲自发来训斥,尔辈军民,欲使眼前安逸,还是子孙后世安享太平。
斯大食不比外域诸国,地大民众,多彪悍无畏之辈,兵甲众而善征战,信异教而勇死轻生,若不能一鼓作气打痛,重创其军,夺其势,据其城,扼其险要,。。。
待收拾了国中的内患外乱,重整举国之力,卷土重来的也不过是须臾之间。
河外诸国,皆如草覆,唯强则事,只要能进兵大破之,则外藩争相从之,皆可用。这是千载难逢,天赐大唐将士博取功业的良机。因此经略西域,如逆水行舟,有进无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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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有违体统啊。。”
长安皇城大内,通政司中,也有人对着这封署名通书,大大抱怨道
“这哪里是内枢密使的职分,简直都是外枢密了,安东,安南,北塞,南平、安西北庭,哪有他不插手的地方啊”。
“又是改土归化,变羁縻为归化,又是捕奴屯田,开矿营造,又是筑堡建城,修路挖渠,又是使人深入蛮荒,以通商旅之利,又是数万十几万填户屯守。。。是以国中好商贾之利者,皆风闻云从,相逐与边塞,眼见九夷四边,都不得安宁。”
“马枢副,又是怎么想的,这枢密院西北厅上下就这么任由他肆意妄为么。。”
“好了不要说怪话了,上位之事,还是少杯葛的好,再说九夷四边不得安宁,总比朝廷中枢不得安宁,要诸害取其轻吧。这位可不是寻常人。”
终于有人听得不耐,出来制止。
“你再看看这封。。”
“奏上开府瀛洲侯,纵容门下邑司贩奴取利,致使番外百姓,骨肉流离,。。”
有人错愕了一下。
“何御史是不是犯糊涂,这满天下公卿富贵人家,有几个没有用过番外奴的,”
“这掳卖新罗俾之事,新罗国中不是回回有人来申诉么,不也是无果而终么。”
“你以为这新罗王家真的在乎些许沿海子女被掳的勾当么,人家在乎的是这些私卖的新罗俾,让国中官卖的没法卖出个好行情来。”
“南海训奴价钱不贵,量又足,要多少有多少,补充的也快,操使起来生死有命,法司不涉,食用的少,还不用给钱,比用本国的奴婢寄口,要省心的多,现在岭南闽中两浙诸道的百姓士绅,荆南、剑南、南平诸道的府兵军庄,田里劳作的都是这种藩奴。”
“你真要全部取缔释还,那还不天下哗然,群情汹汹。。”
“所以说,这未必不过是何铁嘴,哗众取宠,博取取名声和上听的手段而已,就算天子不纠,多少也会留下印象,给朝野一个不阿敢言的直名。”
不管别人的喧嚣纷闹,自有人给我搽屁股,粉墨登场在朝野上串下跳的出头申讨。
秋风飒飒,满眼的金黄中,沐休日我举家驱车出游去了扶风县的法门寺,这是政治任务。
因为皇帝小白为还生母章敬皇后吴氏之愿,重修了战火中被破坏的四层木制的阿育王塔,赐名“护国真身宝塔”。按照身份和品级,随行的公卿王候纷纷捐纳重金,以铸铜涂金为瓦。
重新供奉在里头的舍利,还是我家捐献出来的,据说是来自南海婆罗浮屠的释迦摩尼,因为数量不少,在此之前是给我家小女孩儿们当琉璃弹子玩的。
相比饶有趣味的的小丫头他们,满地的朱紫华冠伞盖中,我懒得凑这个热闹,以身体不适为由蹲在香房里看内参摘要,主要是安西的战事和体系内一些正在发生的事情。
比如发改委的新统计数据,近年来虽然产量节节攀升,但是牛乳、鸡子、骨排、粗纺布等农副产品的价位确实一路高涨,而在这背后的初步调查的结果却是,近来婴儿出生浪潮的大爆发,让这些相关需求的物资供应再次变的价格高涨起来。
其实这种趋势很多年前,就应该出现了,通过这么多年来,对新作物和新农艺的推广带来的增产增收,先进生产工艺和管理制度带来的效益,这些因素相互作用在一起足以在社会局部产生巨大的变化,但由于战乱和动荡,加上朝局变化和还未成熟的体系内外的一连串挑战和变故,这些变化所带来的红利被大大的抵消,反而不是那么明显。
因此一直拖延到了近几年,天下持续太平后,才真正转化成量变积累成质变的大爆发。这几年的所谓婴儿出生浪潮,只是充足供应的农产品和副业配给,良好的卫生环境和医疗条件的副产物而已
同样也是大集体下先进的管理制度和卫生条件,让军屯庄户人家相比普通百姓家,在同样的物质水准下能够养活更多的后代,没有人会嫌子女多的,于是尽可能的拼命生养。
可以预计等到一二十年后,这些体系内的子弟都长大成人,达到一个可观的数字,关于他们在体系内安置和就业等出路问题问题,将成为当权者的一个大问题,不过我通过在边疆的经营,已经给他们开拓出一条充满前景的路子,未来如何就的看他们怎样把这条道路走下去了。
安西的事情,则是来自几分当地开办的文抄,这也是幕后推动文化影响项目之一,不然以对造纸也印刷技术的把持,这非常费纸的行业,是不会轻易出现在哪里的。
青莲先生于宁远国,募钱千万创办第四所正明学馆,诸事仿春秋稷下宫故事,广募国中名师,列藩贤望资学之士常驻其中,为地方士人百姓,讲解典籍精要,阐明经正义,文学春秋;
又募地方通译文字人才置书楼,以诸梵语番文翻译海内著作,广而宣印之;又建大讲堂并听场,可纳数千,号称有教无类,无论贵贱藩汉,皆可往听。
乃定明辨堂制度,凡秋后首月为学假,无论僧俗教派,凡有大德智慧者,皆可自请往中,阐述心得感想,体悟大道。
宁远国主率亲往奉迎,给河畔庄地十倾,为学产以供日用,公卿士民皆有献纳,时有地方公卿部姓藩汉子弟,争相长追随青莲先生左右,林听教诲,遂有好事者效法上古先贤故事,号称青莲门下八百徒众。
然后是西健城,开大浮屠法会持续半月,以庆祝北天竺佛法光复,并商讨佛门复兴善后处置事宜,与会大德、僧徒、信众数以万计,多数自远方奔走而至,远者来自千里之外的回纥和青唐,堪称一时盛世。
凡北天竺新据之地,得婆罗门道场并废弃珈蓝地,约数百所,皆需大毅力虔诚之士往,前往主持。遂当场募得捐纳金帛,多达数十万缗,以充犍陀罗军州佛事。又有一众西域列国的大寺,愿意出资认管无主珈蓝所,差遣僧员拓为下院分寺,每所得数百缗至数千缗上万缗担保钱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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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王孙李思远,也迎来了藏在当地亚述人和库尔德人中胡拉米叶派的使者,来人与大多数当地土人并无区别,只是披上代表祭祀的圣衫和圣带。
圣衫用白麻布缝合,前后两面象征过去和未来,含追思祖先、嘉惠子孙之意。圣带代表正确的方向,用72支羊毛线织成,长度能围腰3圈,72支象征《阿维斯陀。耶斯那》的72章,3圈指善思、善语和善行,圣衫和圣带要终身佩用,以示不忘。
“听说尊主从小是在遥远的东方长大,不知道对王朝复兴之后,宗教政策怎么看。。。”
这位拥有浓密胡须和山壑一般沧桑容颜的使者,开门见山道
按照波斯萨珊王朝的传统,每一代国王都兼教主,自称阿胡拉。玛兹达的祭司长、灵魂的救世主等。
这位横空出世的起义军首领,自称是撒珊王族的后裔,在对抗阿拉比亚人的保证中,取得了一个有一个难以置信的胜利,也让他的名声和威望,传扬到更加广大和遥远的地区去,这对那些波斯遗民来说,似乎是一种让人欢欣鼓舞的事实
作为古代波斯境内现存拜火教信徒中,最主要也是最坚定的反抗力量胡拉米叶派势力,却产生另一种担忧,因为这位王者之裔统领下的祭祀和经师,讲经人和祷告者,却是来自东方的体系,(他们拥有大唐授予的各级官衔,并接受祠部萨宝府的专门管理)。
“听说你们还,崇拜一个艾穆哈人阿布,并将他作为至高神的地上行者”
李思远并不回答他,反而问之。
“那是某个支派孙巴德的主张。。与大多数火者的意愿无关。。”
使者迟疑了一下说道
“那我也可以这样回答你。。我立誓追随祖先的道路,用火与剑创立一个充满包容的秩序”
李思远好不迟疑的回答道
“阿胡拉。马兹达的信徒。。。将会按照他们表现,得到优渥的待遇”
正文 第六百三十六章进逼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在地中海沿岸作战么”
赛特询问着眼前,古代阿拉比亚英雄的家族,凯利宾瓦力德之后裔,
“你的亲卫队呢。。”
“还不是因为你和你的同伴啊,。。”
女人有些愤愤的等了他一眼,似乎对当年没能留下他而有所怨念。
“同伴,麦尔斯还没回国么。。”
赛特有些惊讶道
“你逃走后不久,作为法兰克人的代表,迈尔斯在和平城(巴格达)得到哈里发的召见和礼遇。。”
说道这里,女人冷笑了起来。
“如果你去哈希米叶城的话,或许还可以见到这位宫廷顾问,而我和我的部下们,却被强制解散,回到家乡。。。”
“看来阿巴斯人显然对英雄的后裔,并没有太多的敬意,不然也不会把你重新派上战场,并只给了一个奈基卜(百夫长)的头衔。。。”
听她说了这么多话,赛特叹息道。
听到这句话,薇达的表情有些黯然,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辩解的话来。
作为前朝在海军和骑兵队中孚有众望,盛产勇士的军事贵族后裔,受到新王朝猜忌和监督使用是无法避免的,到了她这一代,家族的产业和战士被国家接管,只有一些最忠心的部曲,还在一招传统追随她,继续在军队中维持一个小小的团队。
但是在那位安达卢西亚的拉赫曼卷土重来的时候,他们连低调的呆在家乡做平民都成了一种奢望,被编入地方志愿兵前往东方,更像是一种变相的流放
“是呼罗珊的卡塔赫大人力排众议,重新启用了我和我的部下,让我们成为呼罗珊行省,新组建军队的领兵官。。。”
女人有些自暴自弃的回答道。
在穆斯林的世界中,让一个女人来领兵,是难以想象的事情,因此民族宗教问题纷乱的她受到的挑战和压力,也是无比纷繁的。大多数时候不得不用铠甲披风和面巾,来掩藏自己的性别特征,并强迫自己忽略身为女性的一面。
但是看到这张可恶男人的熟悉面孔之后,本以为依靠信仰和宣誓,坚实如堤坝的心防壁垒,再次崩决开来。更可笑的是,他似乎成了站在敌对的一方。
“我想知道你为那些塞里斯人作战的理由。。”
于是好容易暂时解决了俘虏问题的赛特被新的麻烦所困扰,比如一堆象跟屁虫一样人前人后献殷勤的家伙。
“那个,宇文兄弟啊,你能不能传点心得啊。。”
“赛特你还真是走到哪里都有女人缘。。”
“那个从京城长安,千里迢迢跑到安西军前,来做家族买卖的王思月是怎么回事。。”
“慧荣大师的侄孙女陈瑞莲,不是托付给你了么。。”
“还有梵衍那的小女王。。人家可是说要为你终身不嫁的”
“更别说你在康居城(布哈拉)里保下的那对大食女子。。仅仅是救命恩人那么简单么。。”
“闭嘴。。”
这种状况直到除外探查的李睿回来,才被严厉的制止了。
“准备进木鹿城打探。。”
“宇文兄,你的人都是番外,要多烦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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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参观法门寺。
法门寺,始建于建于东汉末年恒灵年间,距今约有流百多年历史,有“关中塔庙始祖”之称。
当然我还是对这地方的了解,还是来自后世考古界对于法门寺佛塔地宫的大发现,以及一连串相关的影视节目,甚至有人专门拍了了部电视剧《法门寺猜想》。
据说当初只是供奉舍利所建的阿育王塔而已,北魏年间扩建成寺,经过北周、隋,乃至本朝的高祖、太宗、高宗、武后、中宗多次开塔瞻仰,由于每次瞻仰都要敕建重修一次。
因此如今,占地规模极大,号称瑰琳宫二十四院,有释迦院、弥陀院、濡湿院、罗汉院、塔会院、祝寿院、净光院、毗卢院、千僧院、十王院、天王院、上尘院、三圣院、圆通院、新兴院、修造院、经藏院、戒坛院、净十院、妙严院、五会院、北禅院、南禅院、西禅院各有职能。
沿着山门、宝塔、大殿的中轴线左右分列,以阿育王塔为中心分成田字形的四大片,每片区域又分八院,俨如缩小的长安格局。
与同时代其他大多数寺院不同,大唐佛门佛门大小乘的华严、法相、律宗、净土、天台、唯识、禅宗、密宗八大宗数十小宗,其中皆有驻留和道场。
如弥陀院、净土院为净土宗供养地,华严宗的供养地毗卢院;专弘禅宗的北禅院、南禅院、西禅院,甚至还有专门供养讲弘小乘佛法的罗汉院,象随我回国的莲花生,也一度在驻锡其中的天王院,坐曼陀罗坛城山,为密教译经说法。
其中的经藏院号称天下佛门九经十二部大藏法的总院,此外除了佛门,法门寺还有道家的五会院和儒门的三圣院一席之地。
现今不过大部分都只剩垣瓦荒废与杂草中。由于里头历代施舍的金银供物珍宝法器不计其数,因此在长安沦陷后,也遭到了兵火的劫掠,庙堂多毁,佛祗蒙尘。进过这些年重整,也就恢复了小部分旧观而已。
象天子及诸王妃主行驾,就行宿在最大的释迦院,诸宗室国戚在弥陀院,随行宰相公卿于净光院和毗卢院。
但仅仅是这一部分,也叹为观止,
远望楼宇重阁,宝刹高耸,骶尾飞翘,拱栏灿烂,四门八窗,门列力士,窗饰狮象,阶玺层彩,气象俨然,其中最显目的,还是新筑的“护国真身宝塔”,塔顶的金色宝珠和九重相轮在天光下熠熠灿然。
四方四角飞檐的护国真身宝塔,与其说是宝塔,不如说是层叠而上的佛殿大堂,光是每层的大柱就有二十四根,围绕中心大柱有盘阶而上,每层都供用三大佛和不计其数的菩萨金刚力士天女,用华丽繁复的藻井和壁雕环绕着,据说佛前的莲台上,每片莲叶都刻着金银钱供养人的姓名,多达数千人,据说多半是历代的宫女。
且不论皇帝小白,是真的梦见生母,还是觉得天下太平了,可以有点积累和闲余,搞搞大型宗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