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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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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担上天大的干系,我也要籍着这个战困危急,军前从权的由头,把这些因果都掳清了,实在是时不再来。。。”

“更何况,吐蕃人已经出动了‘噶西嘉赞’。。。”

“噶西嘉赞。。。”

沈希宦表情一变

“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帮助。。。”

“噶西嘉赞”在吐蕃语语中含义是“被征服者的后代”,主要由强/奸/劫/掠/而来的突厥人,唐人,羌人,吐谷浑人、西域人甚至是南诏人等民族繁衍而成的松散部落族群,主要散罗在接近陇北与川西,雪山与草原之间。

他们虽然来源不同,但都是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的祖上和族人都是,从成千上万的军奴炮灰中,层层淘汰最终存活下来,并以军功获得自由和“桂”(武士)身份的脱籍奴隶。

由于吐蕃人采取鼓励相互争斗,以促成优胜劣汰的态度,让这个族群里很少能见到老弱之辈,却又总是在不断的补充新血。

但另一方面。噶西嘉赞的族群虽然身份卑微,无法与吐蕃四柱的四大内族相比,不能与被称为十锐的王军和宗贵相提并论,但是他们凭着简陋的武器,以战斗为宿命,以战死为归宿的勇武,让他们成为吐蕃盛产勇士的四大地域和族群之一。

因为这些人猬集了各族的专长,可以忍受复杂的地形和环境,既有低地人的狡猾和奸顽,也不乏的坚韧不拔敢死之士,常常被吐蕃人用作军前突击之用或是小规模而惨烈的袭杀。

。。。。。。。。。。。。。。。。。。。。。。。

“哈里发军队在泰伯里斯坦的胜利,让我们鼓舞,那些不安分的安息暴徒,那些故王朝的残余,、那些拜火徒的后裔,那些聚集在呼罗珊的叛逆者,都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但我们同样也应该重视到。。。埃米尔们在征服的土地上过于贪婪和残酷的态度,让传播真主荣光的事业,并不那么令人满意。。。”

“他们攻破一座座城邑,不加分辨的杀掉那些没有力量反抗的人,掠夺他们的财富和妻女。填饱自己的腰包和犒赏那些士兵,却让剩下的其他人变成我们潜在的敌对者。。”

“在皈依的人群中,总是充斥着罪犯,贪婪的官吏,和善于投机的商人等形形色色的人。。。”

“同样我们应该注意到,那些坚决拒绝信仰的山区部族,还有来自境外的雇佣兵团伙,正在不断的骚扰军队的补给,破坏我们的商路。。。他们似乎得到其他渠道相当程度的援助,甚至拥有不错的武器和马匹。。”

“他们总是像猎狗一样,追迹这军队留下的空白,神出鬼没的出现东方各行省的公路上,以残忍的对待每一个来自巴格达方向的官吏、经师、学者,乃至具有阿拉比亚特征的商人。。。”

“有传闻说,这背后有那些希伯来化的马扎尔人的指使,他们在北阿拉斯罕的草原上,已经无力与真主的军队对抗,却用金钱和另外一些手段,想达到目的。。”

“为了拖延我们的脚步,增加我们的困难。。。威胁那些驯服的臣属城邦和亲近教义的君主们。。不遗余力试图打击真主子民的信心和虔诚。。”

传道师兼法学家、学者阿普罗罕,放下手中的《泰伯里事件札记》纸草手稿,轻轻吐了口气。

伟大的曼殊尔正当壮年,作为年轻的阿巴斯王朝的第二代哈里发,从小亚细亚到阿拉斯罕的大君他一就位,就在努力修补开国之主,暴虐者阿布带来的仇恨和裂痕,巩固王朝的根基,

用刀剑和权位,荣誉和财富。分化瓦解那些公开或是潜在的挑战者,用一场又一场的胜利,喂饱那些将军和士兵。把那些从伯伯尔人到阿比西尼亚人,桀骜不驯的部落首领们,变成最驯熟的狗。

在可兰经和刀剑的拥护下,他开始致力于打破倭马亚王朝沿袭下来的部落体制和众多陋习和陈规,消除阿拉比亚和非阿拉比亚民族之间的鸿沟差异,以身作则学习和推行阿拉比亚臣民的安息化,从国家体制到官吏选拔,安息的生活方式甚至是安息的情妇。

选拔各族的德高望重的学者和有识之士,听取他们的诉求和建议,给予其合适的职位;召集各个教派的代表,重新阐释教义,修订泛阿拉比亚的法典;通过授权的商人,收集外族和异教的书籍;不惜代价的修建四通八达的道路和在东方营造新首都,努力建立起一个庞大而精密的国家官僚体系。。

但另一方面享有曼殊尔名号的大君,对他的对手或是潜在的敌人来说,也是一个残忍的征服者,无论是他战功卓著的叔父,还是那位呼罗珊的圣战将军阿布,或是先知的嫡亲血裔殉道者阿里,无数阿拉比亚或是外族人的血,铺满了他宏伟大业的道路。

作为被首席大臣巴鲁黑家族族长亲自召集的著名学者。阿普罗罕在东方还有另外一个任务,以一个民间人士的身份,对那些新开拓的土地上的埃米尔和将领们,进行适当的评估。

随着王朝的疆域日渐广大,在一些遥远的地区,哈里发的命令,随着长途的延迟,似乎发生一些不可预料或是不为人所知的变化。

还有一个私人的任务,却是睿智天赋的皇太子海迪尔,通过身边最亲近的宦者,送来一个信物。他儿时的玩伴首席大臣家的次子,随尤列大酋长的使团,在遥远东方塞里斯人的国度失踪了,必要的时候,可以通过民间的交涉,获取所需要的信息。

再就是来自家族的要求,则是根据阿拉比亚的风俗,以家族最有学问的人和最德高望重叔父的身份,对一个据说很有前途的阿拉比亚年轻人阿罗布、艾普哈,进行联姻前的最后评估。

就听见随从兼护卫的尤罕恭声到,他是纯血阿拉比亚人中出众的勇士,更是阿巴斯人为主的虔诚护卫军的重要成员,奉命皇太子海迪尔的命令,追随在阿普罗罕的身边,保护他在东方巡游的安全,必要的时候,可以根据宗法大臣的饬令,从当地的清真寺和阿拉比亚人聚居区,地方大小伊玛目及其追随者中,获取近乎无条件的协助。

“老爷。。”

“布哈拉到了。。”

清晨的布哈拉城的街头,被霜雪冻的硬邦邦的,街上活动的除了三五成群巡曳的圆盔包头艾穆哈士兵外,那些最穷苦的人也不愿意这么早出来。商人们的铺子虽然没有打开,但是仆人们已经在院子里生火,烹制肉饼和奶。肉类和鱼合着香料的味道,随着露出来的晨曦,慢慢的弥漫在空气中。

虽然大多数人还不想起来,但是每天清晨蒙蒙准时响起此起彼伏的祷告声音就把他们吵醒了。

“这些该死的艾穆哈人。。。”

城中不分富有还是穷人,大都在私下暗自咒骂着。

布哈拉素来是一座多元文化汇集的城市,无论那种信仰,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归宿,无论被谁统治,他们都一样的缴纳赋税,并这样的格局延续下来,但作为最新的统治者艾穆哈人。

他们虽然没有对那些异教徒的宗教场所下手,却在附近修建起更多的清真寺,当然这些修建的土地和建材。大都是城中的商人们“自愿”捐献的,因为曾经有不自愿捐献的安息夫人,不久就被发现全家被沙漠中的盗贼“息隐”袭击,凄惨的暴尸荒野。

天知道这些传说中只在沙漠深处活跃的盗贼,跑到城里来做什么,随着这些与日俱增的寺院,还帮来更多的艾穆哈人,他们喜欢成群结队的出现每一个公众场合,积极的参与任何一项公众事务,公开的祷告和宣扬他们的信仰。

占据大部分人口的非信者,虽然缴纳了足够的赋税,但是还要比别人受到更多的盘查和询问,在交涉上受到更多的有形无形的刁难。

作为坚守信仰的代价之一,信仰税又增加了每人一个半第纳尔,女人孩子和成年男子一样,理由是信仰不分身份。那些小商人顿时愁苦了脸,纷纷跑到商业协会联合里来求助。

因为非信徒要比信徒承当多如牛毛的税赋,连税官家小妾生了孩子,也要追加新的名目。善于经营的希伯来人、栗末人,更是成了重灾区。

从民族宗教上讲,希伯来人原来是居住在阿拉伯半岛的一个游牧民族,最初被称为希伯来人的本意就是“游牧的人”。所以在血缘上,希伯来人和阿拉比亚很近,同样是闪米特人的后裔,只是前者离开祖先发源的打翻,走上更加开化的道路。

当然了,这种渊源,并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善待和优遇,反而因为信仰的问题,受到更加倍的压榨和限制。

连他们世代经营的职业,也在被那些艾穆哈人挤占,仅仅因为信徒可以免税,免除大量的盘查和无意义的滋扰。

。。。。。。。。。。。。。。。。。

布哈拉城中,

“赛人。。醒了”

赛特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躺在一架板车上,跟随在异域风情的软轿之后,轿中少女带着面纱转过头来,不由让他想起某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不由伸手去抓。

“妮可。。”

就见软轿中的少女,像受惊的小鹿一般,跳起来缩到轿子里,随着破空的裂响声,一条鞭影狠狠的抽打过来

“卑贱的野狗,怎可对薇姿小姐无礼。。”

却没有听到惨叫声,才发现鞭稍被赛特一把抓住,勃然大怒。

牵动伤口的赛特不由咧嘴,有些自嘲的笑笑,那个人乃是被抓住就要就地处以火刑,教会通缉的魔女,崇拜权天使耶麦尔和神秘轨仪的秘密组织,怎么可能出现在痛恨偶像崇拜的艾穆哈人的领地中。

甜蜜而痛苦的回忆间,一群挎着弯刀的随从,已经四向围了上来。。

。。。。。。。。。。。。。。。。。。。

“殿下那儿老念叨着什么大洋马啊。。。”

“还不是这个小蹄子,这些日子腻着大人,已经专宠了好些日子了。。”

一袭四色琼花的茜紫宫曳裙,灿烂的金发高髻,斜插青鸟衔玉造型的掐丝金步摇,在阳光中和清风中像是在流动的金炎中飞舞,尉迟瑶,心思重重地踏进后园的时候,耳边还萦绕着尚宫和女史们八卦的私语。

今天进宫拜谢内眷的日子,作为庸国长公主府第五女尚的推荐人,今后就沈妃那头,也算她的半个娘家了。

“请瑶娘到临津苑。。”

和其他的女人一般,被给指到这位府上之前,她就听过无数这个男人的传闻,与他一贯恶劣的名声和品行相比,却是博学多才,全知全能之类的评价,有个笑话说,这位大人,除了像女人一样生孩子外,什么都可能涉猎过。

比如在心情好的时候,可以不计较那些小儿女的喧闹和打扰,暂时放下尊崇的身段,抱起小女孩儿,逐一教她们唱一些明显是童谣的歌子,亲自教她象一个真正的母亲一样,站在摇篮边给小小的思雅唱入眠安神的曲子,居然唱的很好听,还有。。。。。。

领教了他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和趣味,和似乎永远都层出不穷变着花样的折腾人手段。

临津苑是按照那位大人要求,新起的建筑,没多远就看到站在门前目不斜视的小侍女们,却没有看见官场形影不离的女总管初晴。

直到她被引进去的那一刻,似乎被内室的情景给吓到了。

玉带钩支起的鸾凤和鸣的团花绡金帐下,虎吞云的瑞兽银错暖炉,胡乱盖上了猩红的大褥毡子,姣花翠羽金线的锦绣裙濡、镶银嵌宝的帛带、簇花的胸围子、白纱的长罗袜带。。。还夹杂个把高叉低胸菱心的碧水青地的旗袍什么的一起丢了满地。

斜靠金毛驼绒上的男人身上,像枝蔓横生的大树一样,同时横七竖八攀附着好几具不着丝缕却美好无暇的女体,所有的手足口舌都没有闲着,这一刻仿佛化身了无数,不停的让那些女人娇吟潺潺两眼泛白的攀上类似癫狂和极乐的顶峰。一种略带腥甜的奇怪味道,混合着醒脑的异香,熏得人不禁面红耳热,连毛孔儿在衣裙里站立起来,某些敏感的部位突涨起来。

那个全身只有两根交错的丝带,将挺立的胸围和私秘密处,束突出来的女总管初晴,像是幽灵一样出现在帷帐之后,款款走到她身后,突然伸手捏住她的臀儿,娴熟的用指尖轻轻一拨,激灵的尉迟瑶忍不住一个娇叫,几乎惊跳起来。

“已经清理干净了。。可以用了”

初晴面不改色的低头道,仿佛只是煮菜刚放了点盐一般的理所当然。

尉迟瑶这才注意到,环绕在那些瘫软女子当中的,赫然是才纳的新妇贺兰蓉蓉,满头满脸头乃至肩背到臀缝都是津津的汗汁,美目有些失神的,任由一个娇媚可人的少女,亲吻着满是各种痕迹的身体。

那是妾侍中年纪最小的雨棠儿,拥有一番曼妙无双的歌喉,哪怕是在咿咿呜呜的动情舔吸时,也是如妙音鸟一般的动听。

“不要大惊小怪,主人若是不在家。。。”

初晴从背后抱住她,拉开深入裙带中抚摸起来,同为女人的异样错觉,直摸得她全身都僵硬泛红起来,然后才将茜紫曳裙包裹下的身体,向那个男人向剥开的果肉一般充分展示开来。耳边是细若游丝的声音

“少不得我们要相亲相爱的。。先在床第学会坦诚相见吧。。”

正当她咬牙,闭起眼儿想逆来顺受,突然她被一个巧力翻了个身,不由头低臀高的趴伏在被褥上,蓬散的金丝遮掩了视线,哀哀的叫了一声,所有的矜持和戒惧,就随着激烈的动作和坚定的臂膀,被从身后贯穿了,

然后像是被抛上浪尖的小舟一把,又似坐在火热滚滚的硕大油蜡之上,被自己的体重,重重压的不得不紧紧嘶声裹套在男人的身体上,只剩下痛楚和欢愉之间的跌宕起伏。

扭挺的身体突然被人从前方抱住,一个冰冷东西沾满滑腻的汁液,突然被塞入她的体内,不由一个激灵癫狂起来,连足趾都激扬的卷曲起来。

“真是好多啊。。。。”

不知何时,出现在室内的小丫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要害。

“我现在知道阿笑为什么老叫我们吃那种叫木瓜的东西了。。。”

她跳上床褥,双手抚起另一捧玉瓜,把顶端轻轻咬在嘴里,象小猫吮奶一般匝匝有声起来,正中要害的尉迟瑶满身战颤,却娇羞无力的不敢挣脱。象脱水的鱼一般,从喉咙中挤出一丝不知道是哀求还是欢愉的娇叫。

“原来你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啊。。”

小东西用一种很有怨念的声音,对着男人嘀咕道,口中却就不肯饶人。

明明是无良大妇在欺压可怜小妾的情景,看起来为什么让人有一种类似母女情深之类,家庭情景剧一样的温馨的错觉。

“瑶娘还真是个蜜瓜儿,一碰就流啊。。”

尉迟瑶生的的身段远比同龄女子高挑皮肤白皙,却不像阿蛮、云容那样的乳脂凝清,纤柔脱俗的让人爱不释手,或是小慕容的金丝柔柳一样的缠绵,或是采薇的盈称弹挺,萧雪姿的丰腴柔美,或是前郡主李昔悦的柔韧如水,捆绑起来承受的时候,依旧是气质盎然,让人想起了哈蜜瓜什么的。。

“大洋马有三好,体白金毛耐力好。。。”

小东西一边念叨着无意流露出来的名言,一边还恶意趣味的将混合着她**的东西,将她那张娇美无暇却有些失神的脸蛋儿抹的肉汁光光,呈现出另一种妖异的美态和诱惑。。

“阿雯。。”

全身肉致光光,只剩下身前半件根本遮不住什么的围裙的阿雯,闻声手足抵地的乖乖轻巧的爬了过来,将狼籍的位置,重新舔吮的光溜溜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

小东西很白了男人一眼

“你偷偷的教红线吃什么棒棒糖。。和着蜜水一起吞下去的滋味怎样。。。”

好吧,尉迟瑶忽然多少有些明白这位殿下,对那些女人的真正态度了,不会象大多数女儿家那样争风吃醋的理由很简单,因为这些女人都是她的玩具而已,在真正那天到来前,用做观摩和实践的活道具。之所以每次喜欢出现在闺房之乐的现场,不过是一种主权式的宣称而已。

再次从粘腻的身体上瘫软的滑下去,被这个男人温存过的地方,酥麻的每一粒毛孔,都似乎战栗起来。

“听说你熟悉西域那边的事情。。”

眯眼轻轻喘着气的男人突然开口道。

初晴拿过一本装订精美的书册,被放在到她的胸口间上,那是一本戳着“内奏”火签的《西域时要》。

“可以拿去看看,再说一下想法。。。”

尉迟瑶心中一叹,终于还是来了,梁府果然没有养闲人的传统。心中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兴奋。

作为最接近大唐的西域亲藩首领,于滇国的遭遇要比高昌、疏勒、龟兹那些曾经称雄西域,现在却不得不被养在长安当安乐公的王姓好的多,尉迟王家不但历代都有大批族人在大唐仕官,还保有自己的军队和臣民,不过这个偏于一隅的番邦王位的吸引力,有时候显然没有在长安更加滋润。

与大唐这个庞然大物相比,她作为西域藩国公主,并没有中原那么多繁文缛节的讲究,代表国主和王家,抛头露面巡游治下是常有的事情,再加上母亲那边的关系,不但按照形势的需要出访过西域列国,她也出面安抚过那些在西域讨生活的安息遗民后裔,曾经拥有过大票的仰慕者,不过那已经是过去了,自从父亲战死在静边,她与现任国王叔父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

西域民风热情奔放,对传统lun理并不太过在意,因此在女人的勾当上,多奉行兄终弟及、父死子继的那一套,甚至血亲也不是太大的问题。。。带给她美貌遗传的母亲如果不是因为太早过世,也会顺理成章的成为新王的妃子。

但作为从小受到唐人方式教育下的王女,她却是无比的厌恶这种传统,为此甚至不惜拿自己的将来做赌注,获得这个留在大唐的机会,直到被指给这个男人。。。。。

“是不是觉得我荒yin无道,实在无耻之尤。。。”

男人突然停下在她身体里的动作道。

“至少我是在这自己的地方,和我名正言顺的女人在一起,行的是自古以来天经地义的周公大礼,寻求的是私密的闺房之乐。。。多一情趣和花样而已”

“起码我这人不偷也不抢,也不喜欢玩什么强取豪夺,更不至于为了惩一时之欲,让人家破人亡。。这就足够了了,不是么。。。”

因为自小生的更相似出身安息,北塞血统的母亲,她在那些卷发褐目的同辈姐妹中,总是有那么些另类,对大多数唐人的审美来说,她这种太过明显的异族特征,并不算什么良配,也只有从这个男人赤果果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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