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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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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枪兵给忠义军带来的是什么?

    是意志!

    正是当初的没有远程兵器的限制,使得忠义军只能凭借长枪拼命冲锋,使得忠义军的身上积聚了一种其它军队所欠缺的意志——“敢于刺刀见红”的意志。

    相比于重甲步兵以及长枪兵那令人震颤不已的操练,火枪兵的操练反倒是有些不温不火,甚至显得有些乏味,尽管火枪兵踩着鼓点行进的队列看起来很是整齐,虽说他们在操场上变换着队列,尽管显得有些生硬,但看起来也是有模有样的。

    而在火枪兵的操练之中,唯一的亮点恐怕就是他们使用的武器,那些带着枪身修长、带着枪托的燧发枪,所贮藏着的改变时代的力量,至少现在还没有几个人能够意识到,但是作为穿越者的朱明忠很清楚,也正是燧发枪的出现,让文明民族第一次对于野蛮的游牧民族、渔猎民族形成了真正的压倒性的优势,从此之后,野蛮民族再也未能像历史上一样征服文明民族。

    火枪改变了一切,也正是从火枪开始,文明第一次真正的对野蛮形成了让对方无法超越的优势。

    在枪口的硝烟中,看着场中的火枪兵,看着他们随着鼓点变换着阵型,随着口令装填弹药。看着那一排排的硝烟。尽管明知道他们打的是空枪,但是,朱明忠仍然能够想象到清军在他们的面前人仰马翻的一幕。

    火枪兵!

    这才是真正的未来!

    朱明忠的拳头猛然一握,在这一时刻,他知道,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现在这支军队已经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好了准备。

    想到这儿,朱明忠朝着北方看了过去。现在达素应该快到徐州了吧!

    是的!

    已经不远了,等到他来到这里的时候。

    到时候鹿死谁手,还未尝可知!

    虽然明知道自己麾下的官兵大多数都是新兵,但是那种信心却从未曾改变过,朱明忠相信自己能够取得胜利。

    就像是对称他这种心情一样,就在朱明忠的心里升腾起那种必胜的信念时,校场上想起了一阵阵耳欲聋的吼声。

    “忠义军!”

    “杀虏!”

    “忠义军!”

    “杀虏!”

    那一阵阵怒吼声,从上万官兵的嗓子里迸发出来,他们怒吼着,咆哮着,那声音中更是带着一种渴望,是战斗的渴望,同样也是对于自由的渴望!

    “忠义军!”

    “杀虏!”

    ……

    在这怒吼声中,神情越发严肃的朱明忠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台下的官兵,突然他的右手握拳在胸前猛击,然后前伸手臂,跟着士兵们一同喝倒。

    “忠义军——杀虏!”

第74章 南京(第一更,求月票)()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达素率领的十万大军,可以说聚集了清军于北方的几乎全部精锐,当然,除了京营八旗之外,至于京营八旗是不是精锐,恐怕只有那位在南苑成天练兵酋首才知道。

    对于江南的那些已经重新蓄发的百姓来说,他们自然关心着清军南下的进程,当得知清虏前锋已经抵达徐州的消息时,整个南京的气氛顿时显得有些紧张。以至于那街上的人们,在见着彼此的时候,无是不用一种试探的眼光看着彼此。

    在彼此的眼光之中,他们都读到了一种担心与忧虑,既是为他们自己,同样也是为了这汉家的河山。

    “这大将军可是有二十万大军,只要大将军把兵往江北一派,那达素小儿还能嚣张得了几时?”

    “大将军手下是兵多将广,可别忘了江北现如今是朱军门的地盘!”

    尽管没了下句,可这酒楼里头,谁都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当初朱军门远走江北的时候,是怎么个走法,他们又岂曾不知,大将军和朱军门,那可不是一路的。

    “朱军门,那可是响当当的汉子啊……”

    “可不是,忠义军上下,有那个不是响当当的汉子!”

    “除了李子渊那狗东西!”

    “对,对……”

    “不过那狗东西,倒也有几分本事,听说在江西那边也是连下数城!”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话声中,坐的窗边一身儒袍,书生打扮的郑灵的眉间闪动着些许忧色,她之所以私自离开王府,正是想要出来透口气,顺便到城外的大报恩寺许愿来着。

    可这会,她的心思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之所以如此,倒不是担心其它,而是忧心着江北能不能挡得住达素的十万大军。

    他能挡住清军吗?

    对于只有17岁的郑灵来说,在朱明忠之前,除了府中的下人之外,她几乎从未曾接触过年岁与之相仿的青年男子,从初听那首绝命诗时的感动,再到到初见他时的惊讶,一种难言的情愫暗自在情窦初开的郑灵心中发了芽。

    也正因如此,她才会对江北多出了几分关心,尽管她从未曾给他写过一封信,可并不妨碍她听到江北传来的消息时,内心的一阵阵的欢喜。

    但是现在,却又不能不为他担起心来,毕竟,这可是十万清虏!

    “大哥,也真是的,为何直到现在还不派兵北上,难不成真要等他先耗去清虏的锐气吗?”

    派兵北上!

    又一次,郑成功在心底念叨着这个词,那神情显得很是复杂,从昨日得知达素所领清军先头抵达徐州之后,是否派兵北上增援,就与府中争论不休,赞同北上者有之,反对者有之。

    而且各有各的道理,赞同者言道着唇亡齿寒的道理,而反对者出言反对的原因也非常简单——铁人军需要留下拱卫南京,至于其它陆师精锐,现在正在攻打杭州,于杭州城下僵持。

    在这种情况下,若是派遣全军精锐铁人军北上,到时候这南京又如何拱卫?

    作为全军主帅的郑成功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毕竟铁人军是他麾下唯一的陆战主力。

    “唉,难啊!”

    心叹口气,郑成功的眉间闪动着些许无奈,甚至颇有些无奈的摇头轻叹着,而立在王爷身边甘辉,听着王爷的这声轻叹后,便出言询问道。

    “王爷可是还在心烦江北之事?”

    郑成功点点头。

    “江北局势如此,又如何能不担心,”

    摇头轻叹着,郑成功继续说道。

    “成仁于清河领江北两府之地,可为南京之屏障,清虏如欲进犯南京,必先败以成仁方才能无后顾之忧南犯江南,若是成仁于江北兵败,到时候……”

    尽管对于郑家的水军极为自负,相信清军绝不可能渡过长江,但若是说没有丝毫担心,恐怕郑成功自己也无法相信。

    “到时候,恐怕这长江上又将是一场血战!”

    发出这声叹息之后,郑成功继续感叹道。

    “在北伐之前,本王只想着如何能打下南京,告慰高祖在天之灵,可这打下南京之后,反倒再也睡不踏实了,本王是……”

    是怕!

    是担心!

    是担心稍有失误从而使得这恢复大明江山自此成为泡影,进而成为大明的罪人!

    “目下,本王总有太多的顾虑,总是患得患失,唯恐因本王之过失,令北伐前功尽弃……”

    “王爷何需如此?”

    甘辉立即大声说道。

    “且不说清虏无水军相助,不可能渡过长江,便是能过长江,又岂是我铁人军的对手?再则,成仁长于练兵,当初于江阴所练忠义军不过月余便又成军,而今日其于江北募灶丁六万,练六万新军,虽说兵力尚不及达素,可成仁悍勇,又岂是达素所能相比?”

    如果说通济门血战成就了什么?恐怕就是朱明忠的悍勇之名,郑成功麾下敢于身先士卒与敌撕杀的将领很多,但是像朱明忠一般悍勇的却极为少见,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通济门置之死地的决然,是大多数人都无法做到的。

    “一夫用命百夫难挡,当初忠义军于通济血,可谓是上行下效,无用悍勇难当的,若是今日江北忠义军,能如同当初通济门一半悍勇,恐怕达素别说的是夺下江北了,恐怕就是想要保住命,也是运气使然……”

    尽管对于那些灶丁的情况,甘辉并不了解,但是在他看来,这朱明忠练兵有那么几分本事,现在只要他在江北能如样练出兵来,这自然也就不需要担心江北了。

    “你不懂!”

    摇摇头,郑成功看着远处,轻声道出了他的担心。

    “练兵贵精不贵多,区区数千人,可练成精锐,于战场上亦可操之如臂膀,但是若是同时操练数万人,又岂能全都练成精锐?操之如臂膀?”

    行军打仗多年的郑成功,对于练兵、用兵自然有他的一番见解,自然也知道,兵多兵少之间的区别,到最后他又是一叹。

    “唉,若本王不派兵北上的话,成仁那边不知又会作何想啊!”

第75章 奸商(第二更,求月票)() 


第76章 随军商人(第一更,求月票)() 
因为数万大军齐聚徐州,在这徐州城外数里,除了兵营还是兵营。偶尔的在那些大营之间,几处当年清军入关南下的屠尽的村子里,这会又有了些许人气,到处都是乌烟瘴气的,同样的到处堆着柴炭和满是泥浆的粮车,满街的驴子、骡子、甚至还有骆驼,牲口的粪便被大车、靴脚踩揉在泥浆里,稀粥似的在这村子里流淌着。

    在那黄河泥浆泥的河水里里泡着几百条漕船,也是运粮用的船,这些有了生气的村落,还有这船,都是晋商的商队所雇佣,这晋商从来都是我大清的第一忠仆,在其入关前就有八大皇商为其办军需,而在清军入关后,之所以能一路无忧南下,多亏了成千上万的晋商赶着驴车、马车、骆驼,为操办着军需粮草,如此才使得其能一路南下,而这些年,清军一路南征西讨,早就习惯了随军的这些晋省商人。

    成千上万的受雇佣于数十家商号的船夫民工再上一些跑单帮的小行商都聚集于这大营之间,他们或是住于还遗有人骨的死村之中,或是搭起了帐篷,但不少人只是在空地上搭起密密麻麻的窝棚,然后开始作起了买卖,这买卖自然是和那些清兵去做的。

    不过谁都知道,这生意,这才只是一个开头。不到攻城掠地的时候,这生意便不是什么生意,以至于几乎所有人都在那里盼着,念着,这达大将军什么时候才会南下。

    瞧着远处那连绵的窝棚,看着于烂泥中穿行的伙计、民夫,陆传逢不禁想到他的父亲,想来十几年前的时候,也和他们一样,一路随朝廷的大军南下至扬州,最后在扬州落脚。

    当年爹他老人家可真不容易啊!

    于心底这么感叹着,瞧着那些操着家乡话语的伙计民夫,陆传逢的心底顿时便是一阵亲切,甚至寻思着,若是他们有需要的话,将来可以帮衬一二。

    都是本乡本土的,能帮便帮上一帮吧!

    “福二,你回头去看看,这些那些行脚商,若是有愿意的,便让他们把货卖给咱们复成号,省得乡亲们再搁下这挨苦……”

    陆传逢的话这边刚落,赶着马车的福二便说道。

    “老爷,您是好心,可这好心,在这怕是没人愿意领!”

    “哦?这是为何?不都是生意吗?做生意卖给谁不是卖?”

    原本想着帮衬一下同乡的陆传逢自然不知道,福二为什么说这些人不愿意领这个好心。

    “老爷,您不知道,这些行脚商,可全都指往着这带来的一驮货发家哪!”

    年近四十的福二随着老爷二十几年,也曾随军南下来,自然知道这其中的一些买卖。

    “这随军的买卖,可不是卖货那么简单,他们这一驮货卖出去能卖几个钱?顶多也就是十几两银子,他们先把这些手头货什么的,卖给兵丁换成银子,但这只是其一,真正的生意,攻城的时候!”

    “哦?攻城?还能是什么生意?”

    陆传逢不解的问道,虽说他已经三十有五,但是当年清军南下时,他却在山西老家,自然不知道这一路上的生意是怎么做的。

    “老爷有所不知,这大清国行军打仗,素来是以军功为上,至于其它全无丝毫顾忌,为鼓励兵丁杀敌,破城后皆不禁兵卒劫掠,一但破城,兵卒无不是纷纷劫以钱货,银钱倒是可以直接装进怀里,可是从百姓家里抢来的衣裳、首饰、绸子什么的,都要卖出去,到时候,一两银子能买到几十两银子的东西,至于那妇孺也都似那白捡似的,一个妇人有时候才几钱银子……”

    下人的话让陆传逢惊讶的半饷说不出话来,这会他似乎明白了,当初离开扬州时张原平会说,大清军打仗靠的不仅仅是兵。

    不对!

    这不还是靠兵吗?

    不还是靠劫掠鼓励兵卒吗?怎么会是不靠兵呢?

    尽管还不知道原因,但陆传逢瞧着这些个伙计民夫似乎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不有远千里随军出征,为的不正是几十倍甚至百倍的利润吗?

    “老爷,当年的事,您不知道,咱瞧着这一座城,可于朝廷大军的眼里头,那可不是一座,那是银子,白花花的银子,破城之后,别说领兵大将,就是兵卒也能发上一笔横财,不过,老太爷后来说,……”

    话只说了一半,福二咬咬道。

    “这银子太有伤天和,所以,所以到扬州之后,便不再随军了,专心于扬州做起了买卖……”

    有伤天和?

    福二不知道,但福二知道,这随军的买卖都是如此,一但挣到了足够的银子,没有谁愿再去冒险随军,毕竟这一路风餐露宿的,不知多少人会死于荒效野岭,更何况,若是兵败的时候,这些个行商往往都会被明军当成汉奸杀个干净。

    下人的言语,落在陆传逢的耳中,让他的心思一沉,尽管他知道陆家的家业来的并不怎么干净,可却未曾想到居然会是以这种方式得来的,陆家的家业中,不知沾着多少人的血!

    可,可……改朝换代,大抵也都是如此吧!

    心底这般寻思着,坐于马车上的陆传逢的眼睛朝着远处的中军大营看去,他这次来徐州,就是为了拜见达素,为的是保……不是保住陆家,为的是保住扬州十万百姓的家业!

    对!

    没错,正是如此,当年爹他老人家做的生意许是有伤天和,可今日,他陆传逢可不就是在救扬州百姓吗?

    对于朝廷大军来说,那扬州城内外的十万百姓便是附逆之贼,原本大军杀到本应杀尽的,现在自己这么一来,非但保住了扬州,同样也保住了他们的性命!这于扬州百姓,可不就是天大的恩泽?

    “爹,这有伤天和的买卖,孩儿自是不会做了,若是你老在天有灵,便保佑此行朝廷大军能顺利败贼,保佑孩儿能得达大人赏识,保下扬州十万父老……”

    陆传逢默默的于心底喃喃着,他的心底甚至涌起了一阵从未曾有过的责任之感……

第77章 众人(第二更,求月票)() 
“总粮管带海惠、富尔海晋见!”

    中军牛皮大帐前,两名官员立在那,在禀报声的响了一会,后那中军大帐里一片死寂,没有人答话,过了好一阵子,才听达素略带嘶哑的声音,那声音显得有些阴沉沉的:

    “进来!”

    “喳!”

    两个人齐声答应,几乎同时跨进屋里,他们两人皆是旗人,而且海惠还和达素有些亲戚,进了帐后,显得有些随意,这中军大帐中,虽是白天,可却也点着牛油蜡,借着光可以看到,这中军大帐足有寻常六七间房大,地下漫铺着一层木板,只是为了防潮,因为牛皮帐的窗子开得很小,所以使得大帐之中显得有些昏暗,只有几缕光从窗口是映进来,还有就是从帐门处映进来的亮光,猛的从大亮的帐外进来,还真适应不了这亮光。

    在二人的眼睛渐渐适应这帐中的光亮之后,只见大帐的东西两侧设有座椅,一溜两行的将佐个个端然肃坐,身身为安南将军的达素则居中而坐,他这会倒是没有穿盔甲,而是穿着一身官袍,其它人同样也是如此,毕竟这天气,穿上一身盔甲着实有些受罪,所以在这中军帐中,大家伙都是穿着官袍。

    “叩见将军!”

    海惠、富尔海二人依着规矩跪拜行礼后,达素却没有立刻让他们就座。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这会更是毫无表情,那张脸上一双细眼压在一对粗眉下,那眯成缝,实际上却是睁不大的细眼,直直地盯着这两位粮官,半晌才开口说道:

    “你们两来迟了,坐下吧!”

    “谢大将军!”

    又一次叩头,又一次叩谢之后,两个人才径自走到左侧旁两个空座跟前,海惠、富尔海都没有说话,他们知道,今个将军招集大家伙过来,定是什么要事!

    难不成是要用兵南下了?

    就在海惠这般思量着的时候。那边达素轻咳一声,看着帐中的诸将开口说起话来。

    “诸位!”

    达素挺了一下因为年龄的关系而有些微微发驼的后背,那张脸上透出一丝血色,不疾不徐开口说道。

    “这天下有德者居之,我大清自十五年前入关,可谓承天之德,方才得以中国,但是至今为止,仍有些许逆贼,不能识以时务,初据于海岛,为乱沿海,现又趁我大军调于西南之机,袭夺江南。江南为我大清皇粮国税之重地,事关江山社稷,江南一失,天下震动,皇上闻之,自从委我为安南将军,几乎三日一诏五日一命,垂询进军情形。但事到如今,我安南大军仍未汇合,宁夏总兵刘芳名所领将入以湖北,以左路进击海贼……”

    在达素说话的时候,固山额真索浑、巴牙喇纛章京赖塔等人只是沉默不语,这支安南军是清廷从北方各省调动的满汉精锐,领兵的自然也都是朝中要将。

    “达素身为内大臣、忝在高位尸居素餐,领军两月有余,未有寸功建树。中夜推枕,扪心徘徊,真是愧惶不能自已!这样下去,不但朝廷不能容,就是我们自己,又何以对皇上?”

    说到这里,达素轻轻叹息一声,然后那目光微微一敛,然后环视着帐中诸将,然后目光落在海惠的身上,说道:

    “海惠,你身为粮官,告诉大家伙,我安南军目下的粮食还够多少天之用?”

    被达素点到名的海惠连忙起身下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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