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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5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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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烟吗?”

    张孝武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来。热情的招呼着他,喊来的客人。

    “抽、抽的……”

    从将军的手中接过一支他平日里抽不起帆船牌香烟。杨森突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在点着烟的时候,他的手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下,似乎又一次回到了战壕中,爆炸又一次发生了。在这一瞬间,他差点把手中的烟扔到了地上。

    “放松一点。毕竟都已经过去了。”

    觉察到杨森的异样,张孝武出言安慰道。知道杨森等静下来之后,他才开始慢慢的询问着。问了他在战场上所发生的事情。

    “这么说,爆炸是从脚下发生的,不是落下来的炮弹?”

    张孝武反复问着各个细节,作为前锋指挥使的他,很清楚这场爆炸给前线的官兵带来的冲击,现在没有人敢再冲锋,即便是战士们,他也不敢冒险,好不容易打上去,让人一炸,损兵折将几千人,这样的仗根本没办法打。

    所以,他命令暂时停止了进攻,除了前沿部队,其它部队都进入了休整,同时又电报了晋王,告诉他这里的情况,晋王的回电也明确的告诉他,暂缓进攻,不要进一步增加伤亡。

    稳扎稳打是明军打仗的作风。现在可不是什么冒险的时候,万一要是冲上去再炸一次。到时候他如何向那些阵亡的官兵家人交代,如何向朝廷交代?

    “肯定不是炮弹,要是炮弹落下来,肯定有声音,尖的、闷得,总得有声音,我是三年的老兵,虽说在西南,生苗没有大炮,可也能分出来炮弹落下来是什么响声,一点征兆都没有,突然就炸了,当时我还正抽着烟。”

    默默的点着头,张孝武并没有说什么,所有人说的都一样,没有征兆,突然爆炸。一个人会错,但不会所有人都错了。

    肯定不是炮弹了,这一天,无论是杨生这样的幸存者的描述。还是参谋们的推测,都非常肯定,绝不可能是什么炮弹,没有什么炮弹有那样的威力,更何况又没有丝毫征兆。

    不是炮弹的话,那肯定就是炸弹,提前埋在战壕里的,这些建奴,可真够卑鄙的!

    他们就不担心埋在地下的炸弹被落下去的炮弹引爆吗?显然他们压根儿就不担心。

    “你们班里还有几个人?”

    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后,张孝武又问道。

    “四个人。”

    杨森如实的回答说。

    “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一个重伤,另外两个受了轻伤,张跃应该没什么事,伤口包扎一下,估计等个两天,就能回来了,王栋的腿摔断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估计这几个月是上不了战场了。”

    走到杨森的跟前,张孝武的眼睛在杨森的的脸上和全身观察了一下。因为对方的眼神中散发出来的目光,让本来就有些紧张的杨森,不由地向后移了半步。

    也在这个时候,杨森同样也在对方的身上打量了一番。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大官,他是个指挥使,麾下指挥着两个镇,这样的大官,是他平生第一次见到。

    也许今天之后,他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这样的大官了。

    “暂时别想那么多了,杨森。”

    出访安慰着这个从西南来到西域的战士,张孝武笑着说道。

    “你是贵州人吧,十几年前,我去过贵州,在那里见过不少和你一样的山民,跟你差不多高,你们瞧着身材瘦弱,可却都是结结实实的?你是山苗?那一年下山的?”

    说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亲切,就像是在和杨森在那里聊天一样。

    长官的问题,让杨森有些紧张的说道。

    “报告长官,我,我是山苗,兴乾十年和,和爹娘一起下山的,因为,因为头人催债催的紧……所以就下山了。”

    感受到长官语气中的亲切,杨森总算是又一次放松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紧张。

    “很多头人都是这样,对寨子里的百姓是百般压榨,可是官府能做的不多,逼紧了,他们就会作乱,很多不明事理的百姓也会跟着作乱,所以官府只能敞开大门,只要你们愿意下山,就给你们土地、农具,教你们种地,给你们提供保护,头人是不敢下山抓人的!”

    曾经去过贵州的张孝武对那里的情况很了解,当然也知道当地的许多土司头人,是如何压榨那些百姓的,那些百姓又是如何离开大山,寻求官府的庇护。

    大明现在的西南之所以平静,并不仅仅只是因为大明在那里实施的铁腕。重要的是大明的铁腕得到了许多当地普通老百姓的支持。

    “是,是的,都是官府的恩德,即便是在寨子里头,大、大家都说,要不是有官府,头人也不会对大家越来越好。”

    杨森连连点头赞同道。他们家同样也受益于此,受益于官府的保护。

    “对,现在许多头人,不再视百姓为奴隶,不是因为他们变好了,而是因为有官府在,你们只要下了山,就是自由民,有地有房,能吃饱穿暖,人谁不想过好日子?越来越多的山苗从山里逃出来,为的是什么?是不堪头人的压迫,许多寨子都逃空了,头人成了光杆,想继续过好日子的头人,就不得不改变对待寨子里百姓的态度,所以,现在寨子里的生活,也比过去好了。”

    对于将军的话,作为亲历者的杨森,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头人变好,不是因为头人是好人,而是官府逼着他们变好,他们不变好,寨子里的百姓就会全逃下山,没有了百姓,头人就会饿死。

    所以现在即便是在大山之中,百姓的生活也在发生着改变。

    “都是大明皇帝和朝廷的恩德。他们之所以对老百姓好了。是因为老百姓在他们之外可以得到更好的对待,得到官府的保护。”

    又一次,杨森感激道。

    “这次出征,爹曾对我说,让我报效朝廷,不能丢了山民的人,朝廷的恩德一定要尽力报答,皇上对我们的恩泽,哪怕就是粉身碎骨也报答不起。”

    “你爹虽是山民,可确实是我大明的忠义之士,对了,你们家是什么地方的?我给你爹写封信,告诉他,你在这里如何奋勇,如何为皇帝陛下尽忠效力!”

    直到离开指挥使的屋子时,杨森仍然是浑浑噩噩的,不知如何反应。

    指挥使要给爹写信?

    写信报功?

    指挥使是什么样的大人物?

    要是爹收到他老人家的信,那还不高兴的睡不着,这可是将军大人写的信啊!

    杨家从来没有这么光彩过。甚至可以说他所知道的人中,重来没有任何人这样风光过。

    当杨森整个人都沉浸于这个好消息中的时候,在已经停战的战场上,两面白旗在战场的中间飘扬着,一名明军军官面对着穿着马褂的清军,两人的神情肃穆。

    “我们希望能够暂时停火,让我们双方有机会收敛阵亡战士的尸体。”

    沈明新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马褂的清军,他个头不高,身材矮胖。头上戴着红顶子,身上穿着马褂官袍。

    “没问题、没问题。”

    打量眼前的明军军官,**德试探着问道。

    “这位将军家乡何处?听将军的口音,似乎像湖广人。”

    **德的话中,也带着湖广口音,

    “在下祖籍武昌东湖……”

    “东湖张家?”

    沈明新冷冰冰的反问道。

    “你听说过?家父是顺治六年进士……”

    **德的语气显得很是激动,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同乡。

    “现在武昌如何?在下自幼随父亲离开故土,二十余载不曾返乡,却不曾想与这此能见到同乡。”

    看着沈明新时,**德显得分外的亲近,他甚至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动两步,亲近道。

    “仁兄家乡莫非是西湖沈家庄?兄弟少时曾去过贵庄,那沈老太爷身体可曾安好?”

    面对离乡二十余年的**德,沈明新想板着脸,但最终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沈老太爷,身体安康,不劳挂念。”

    “那张家,张家……”

    “张家皆以三异为耻,武昌入城的汉奸碑上,就刻有其名,张家人皆以其为耻!”

    沈明新的回答,让**德一愣,脸色变得极为尴尬,良久后,他才长叹口气。

    “哎,这,这时,当、当年旧、旧事……”

    叹口气,已经没有了与同乡再聊下去的**德,有气无力的说了几句话,与沈明新商定停火的时间,然后就离开了。

    很快,收拾尸体的战士就来到了战场上,所有人的神情都显得很是沉重,尤其是看到那些被炸的肢离破碎的尸体残肢时,他们更是愤恨不平的看着清军,相比下来,清军的伤亡极为有限。

    在这场战斗中,清军无疑是胜利的一方。

    看着一具具尸体被抬下来的时候,张孝武感觉自己的心被尖细而锐利的针刺着,他的脸色冰冷,紧紧的咬着牙。双睁盯着被抬下的尸体,最后又落到肖军的阵地上。

    战斗的失利,他是经历过的,他深知没有不打败仗的将军,当年在西南的时候,他甚至还败过更惨,一个营有一半的人都丢在了大山里。但是,这一次,他特别感到心痛和不安。

    不是因为部队进攻受挫,也不是因为伤亡的惨重,这样的伤亡,是可以接受的。

    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什么?

    是那些本来应该被他打的找不着北的清军,居然如此轻松的赢了这一场战斗,甚至不费吹灰之力。

    一千三百多人阵亡、失踪!

    就在他们享受着胜利的时候,突然之间,一切都结束了!

    对此,他没有办法接受,而更多的却是不甘心。

    这并不是失败,而是失误,是他没有料想到清军居然会这么做,换个角度想一想,谁又能想得到呢?

    谁能想到,清军居然会在战壕的下方埋了上万斤火药,就等着明军占领他们的战壕后,把战壕整个都给爆破了。

    清军没有亲自反攻,他们用战壕下方的火药,代替了士兵,那些火药发挥的作用,甚至超过了士兵,至少清军从来都没有给明军带来这么惨重的伤亡。非但重创了他们,甚至还让他们在战壕面前止步不前了。

    凝视着清军的阵地,沉思良久,张孝武张开嗓子喊道。

    “孙华,我问你个事!”

    

第366章 陷阱(求支持,求月票)() 
晨曦中,远方的雪山就像圣洁的圣女一般,屹立在远方,而淡淡的雾气围绕在山腰间,就是漂亮的裙带似的。光秃秃的山脉尽管荒凉,但在这个晨曦中,却显得如此的美丽,平静。

    可美丽往往就是用来被摧毁的。平静也是用来被打破的。

    如此一个平静安详的早晨。如果突然间发生了地震海啸山塌雪崩,那场景一定是令人惊骇的。

    天地之间一片静寂,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打破这片静寂。在过去的几天之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平静,似乎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打破这里的安静。

    突然,在一处山谷中传来了一阵激动的喊声。

    “各炮就位……”

    在炮长们的喊声中,战士们纷纷冲到炮位上,震耳欲聋的喊声和紧张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响着。这些战士们用了十天的时间,才将这些火炮安装就位,这种武器非常少见的,可是看着其矮粗的外型和粗大炮管,让人搭眼一瞅,就能看出来这是攻城炮。

    其实,这是一种海防臼炮,但现在往往被用于攻城,尤其是用于攻取要塞,毕竟,在很多时候,步兵面对坚若磐石的堡垒与堑壕,是束手无策的,所以大口径海防臼炮就成了攻击要塞最好的选择,它的射角大,弹道弧线大。炮弹穿透力强,一直都是攻击要塞的上好利器,而它在星星峡同样也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而此时,又一次,这些庞然大物,再一次在这里去证明自己的价值。当这些口径超过8寸的攻城重炮将炮口直指天空的时候,在数里外的清军防线上,那些躲在战壕内的清军,却仍然在享受着清晨。

    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此时危险已经降临在他们的身上。死神的阴影即将笼罩着这片大地。

    “两眼一睁,先喝上一口茶,这日子,那是一个舒坦……”

    手中端着茶杯,赵振边说,边吹了吹杯边的茶叶,他的神情显得有些得意,甚至有些故意显摆的嫌疑。茶叶在大清国是奢侈品,因为茶叶需要从明国运来,那些个奸商把茶叶贩到大清国,价格至少要翻上几倍,在大清国,不是所有人都能喝得起茶叶,但可以肯定的是,所有人都喜欢喝茶。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喝得起茶,即便是廉价的茶砖。对于许多人来说也是奢侈品。

    赵振之所以这么得意,是因为他有二两毛尖,所以才会这般显摆。他故意这样显摆着,显然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喝的是毛尖。这是一种价格及其昂贵的茶叶。

    尽管他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可是他的相貌却迥然不同于汉人,他的母亲是河州色目,不过他的父亲却是汉军旗的旗人,当然,现在已经没有了汉军旗,大家都是旗人。不过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在旗人之中仍然敬畏分明的分着他们的出身与身份。

    “你小子,就好好的显摆吧,看你那德兴……”

    战壕中其它的清兵,但凡是十八九的青年,相貌大抵都和他相似,眉目间总带着些色目人的痕迹。

    毕竟她们的母亲往往都是色目人。作为混血儿的他们。相貌中总会带着母亲的痕迹。这也是他们和父辈们最大的区别。

    “嘿,不是我这德兴,我告诉你,这喝茶啊,还是得这样的茶,至于茶砖啥的,那都是……”

    不等赵振说完,突然中就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压迫声。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抬头朝着天空看去,似乎想要弄清楚天空中的声音是什么声音。

    “嗖……”

    头顶传来的沉闷的呼啸声,大有一副撕破天地势力,一个个黑点不断挤压着空气,进而发出憾动人心的声响。那声响就像是一辆辆与空中驶过的火车似的。沉闷且震人心弦,让人忍不住有些害怕。

    这是啥声音?

    端着茶杯的赵振忘记了喝茶,只是茫然的抬头看着天空,至少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看到了空中落下来的黑点。

    那些黑点就像是一个个火车头似的,挤压着空气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啸声。那呼啸声震耳欲聋,沉闷且令人震颤。

    轰鸣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突然,战壕中响起了一阵尖叫声。

    “炮击!”

    原本显摆着茶的赵振这个时候,完全忘记了其它,直接将茶杯丢到地上,然后就趴在战壕里。他尽可能的把身体贴在地上,一躲避来自头顶上落下来的炮弹。

    尽管他并没有太过丰富的战斗经验,但是他的父亲却曾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他。如何应对明军的炮击,那就是把身体尽可能地贴在地上,然后剩下的一切就是交给老天爷了,在心里祈祷的老天爷的保佑。

    下一瞬间,大地晃动起来。就像是地龙翻身一般。大地在那里颤抖着,晃动着。

    一阵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传到赵振的耳中,那声音有些沉闷,而在爆炸的同时,又会引起一阵更为剧烈的爆炸,一时间似乎大地摇晃起来,剧烈的爆炸瞬间就吞噬了战壕,甚至引起一阵地动山摇。

    下一瞬间,赵振失去了意识,他甚至都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伴随着烟雾消失于一片烟雾之中。

    在爆炸中,一个个巨大的烟柱从清军的战壕中腾空而起,那是被炮弹引爆炸的火药桶,那些深埋在战壕下方的火药桶,在攻城炮弹的轰击下,被引爆炸了,尽管并不是全部,但对于战壕中的清军而言,爆炸却是一场灾难。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战壕下方发生的爆炸,直接将战壕变成屠场,成千上万的守军,甚至都来不及躲避,就被爆炸扬起的土给掩映起来,最为凄惨的是那些在火药桶上方的清军,直接被炸成了碎片,而在死去之前,爆炸的冲击力,直接将他们的腿骨炸推进腹腔,在瞬间的痛苦中,身体被撕成了碎片。而更多的人往往是在爆炸中直接被撕成了碎片。

    一瞬间,原本宁静的战壕变成了地狱,好重的那些清军也在爆炸中失去了生命。我们甚至都没有看到明军的模样,甚至都没有感受到明军炮弹带来的杀伤,就被脚下深埋到炸药。撕成了碎片。

    尽管明军的炮击达到了想要的结果。但是他们的炮击却没有停止。他们仍然在继续着。

    “装弹!”

    打出第一轮炮弹打出之后,直属攻城炮营的阵地上就响起炮长们的呼喊。阵地上忙成了一团,沉重的炮弹被弹药手沿着铁轨滚动到扬弹吊架的下方,数百斤重的炮弹被吊钳夹死,操作起重吊索的弹药手快速拉动钢链吊索。在锁吊的哗啦声中,沉重的炮弹被升吊起来,随后被吊放到装弹滑车上。

    几乎是在炮弹刚放到滑车的瞬间,身材魁梧壮实的装填手,就用送弹杆将炮弹推入炮膛中,随即一个个药包也被装入了炮膛之中,相比于的前装炮,这种后装线膛臼炮的装弹看似繁琐,但实际上效率却远高于前装炮。

    在装弹完成后,短粗的炮身再一次被摇起,直指着被硝烟笼罩的天空。

    “放!”

    随着一声令下,攻城炮营的阵地上,突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那轰鸣声奇响无比,伴随着一团团从炮口喷出的巨大焰团,强烈的后座甚至让大地跟着发出一阵颤抖。

    沉重的攻城榴弹被发射出去之后,它们在空中发出一阵呼啸声,像是一列列火车于空中行驶似的,形成一片密不透风轰鸣声,那声音截然不同于普通炮弹的啸声,更像将一个个火车头直接扔向天空。

    这些被猛的一下扔出到空中的“火车头”,就像是在铁轨上行驶着似的,一飞到空中,就义无反顾的朝着目标飞去,他们在空中呼啸着啦,出一阵阵汽笛声。他们又一次带着自己特有的呼啸,落到了清军的战壕附近,落到战壕内。

    在沉闷的呼啸声消失的瞬间,猛烈的爆炸将清军的阵地吞噬了,爆炸扬起烟团就像是死神的呼息似的急剧膨胀着,在膨胀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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