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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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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哥,听说那鞑子把色目女人都抢走了,那些色目女人漂亮不?”

    无论是在任何地方,男人之间只要一提到女人,大家就有了共同话题,原本的这些民夫被征召的时候,尽管心不甘情不愿,而且脸上也带着一层淡淡的阴影,在最初的几天中,看似温顺的他们脸上总会浮现出惨淡的微笑,可是现在,在长时间的接触之后,他们无不感受到这些军爷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凶神恶煞的,尤其是第一次领到工钱之后,他们更是不敢相信这一切,不过只是十天的功夫,就挣到了一两银元!

    这时候,怀揣着银元的民夫们,早就已经和这些士兵们熟悉起来,也没有了最初的害怕,一提到女人,他们立即回答道:

    “可不是,那些色目女人长的模样瞧着与咱们不一样,可那也是一个水灵,尤其是那眼睛,大大的,像个狐狸似的,隔二里地都能勾走男人的心……”

    这边他的话音一落,那边听着过瘾的战士立即点着头笑起来,情不自禁地喊道:“那到时候可得好好玩玩……”

    他这话一出口,立刻觉察到这不是他应该说的话,可又说了出来,于是感到有些难堪,毕竟,对于他们而言,无论何时都必须要维持军纪,经维护军旗的荣耀,至少在他们参军的第一天起,他们就被灌输一个理念——他们是皇帝陛下的士兵,保持军纪,维护军旗荣耀,是他们的天职。

    重复了无数遍之后,即便是在他们的心境最烦恼的时候,他们也能够保持基本的军纪,当然,在某些情况下,他们的内心深处仍然保持着一些本能,只不过这些本能往往只停留在嘴上。

    一旁的百姓显然看出了他的为难,于是便在一旁笑呵呵的说道。

    “军爷,等打败了鞑子兵,到时候鞑子抢来的那些女人一个个孤儿寡母的,她们去伺候军爷,军爷过去拾掇她们,那也没扶贫济困不是……”

    这一句话从民夫的口中道出之后,立即引得周围一阵哄笑,可不就是这个道理,他这话说的是听者高兴,说者也乐呵。接下来的一路倒也自在,这些来自内地的官兵们便与本地的民夫一样,一边行军,一边言道着男人们都感兴趣的话题。

    如此一来,原本枯燥的行军倒也变得不像先前那般乏味。

    正当大队人马在这里行军的时候,在距离行军队伍数十里外的一片旷野上,十几个骑兵骑着马停在路边的草地上,他们身上穿着灰色的号衣,身背燧发骑兵短铳,领头的先是朝周围观察了一下,然后才跳下马。

    “快点,动作快点!”

    在领头的骑兵的招呼下,那其中的几名骑兵提着个木盒,他们便蹲在路上忙活了起来。

    “王头,你说咱们要是能布他千八百个地雷,没准都不需要咱们打,这些个明狗就让咱们给轰没了!”

    瞧着那些弟兄们在那挖着埋地雷的坑,赵良三颇有些可惜的说道。

    “可不是,这一个地雷六斤多,一炸起来,那可是地动山摇的,那是一个厉害,可惜就是太少了……”

    听着弟兄们的抱怨,王得利长叹道。

    “哎,谁不知道太少了,你们不知道,这地雷可不是寻常的玩意,这铁壳、火药虽说都是咱们大清国自己造的,可那个引火头,那却都是过去从明国买来的,那些个贩子偷运过来的本身就不多,要不然,你以为咱们为啥不用击发铳,还不是因为没火帽嘛。”

    “火帽?火帽是什么东西?”

    “就是装在火铳上的,有了那玩意儿就不用火石了,就是下再大的雨,火铳也能打得响,这地雷为啥一踩就炸,还不是因为踩着火帽了,人一踩立马就炸了……”

    王得利一边说,一边可惜道。

    “可惜啊,当年咱们从大明偷买火铳的时候,办事的不知道那击发铳是什么玩意,贩子呢?也是一**商,结果买了火铳,却没买火帽,结果花大价钱买来的火铳,都他么的变成了烧火棍了……”

    因为老主子是朝中重臣的关系,所以王得利多少总能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朝中秘闻,而那击发铳在朝中更是传的沸沸扬扬的,花了几十万两银子买回一堆烧火棍,又怎么可能瞒得住世人。

    “哎哟,王头您说的是内务府曹家办的差吧,听说皇上一恼可是把曹家给抄了……”

    旁边的人显然也听说过这事,立即接腔说道。

    “听说在曹家可是抄出了好几十万两银子。”

    “可不是,你瞧瞧,都是当主子奴才,你瞧人家混得……”

    “混得什么,到最后不还不如咱爷们嘛!”

    “可不是……”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时,王得利长叹道。

    “其实吧,说起来,曹家也冤枉啊,你想想,那击发铳,过去谁都没见过,谁又知道这个什么击发铳,居然是要靠火帽,没有了火帽,就像是燧发铳没了火石似的。姓曹的不知道,那明国的奸商也没提,结果,买了一堆烧火棍回来,丢舍不得丢,扔舍不得扔,不抄曹家的话,朝廷怎么给天下百官一个交待,你说曹家冤不冤。”

    提到曹家的时候,王得利也忍不住为他们叫起冤来,毕竟,这事,归根结底并不全怪曹家,可最后曹家却被抄了家,甚至就连同妻女也被没了官。

    “冤,这天底下冤枉的人海了去了,也不差他们一个曹家。”

    埋了五个地雷之后,一队骑兵便迅速离开了,这些地雷能给明军造成多大的伤亡,没有人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地雷可以让明军行军的速度变慢,几十个地雷甚至能让其慢上一两天,毕竟,在地雷没有排除的情况下,没有人会命令部队继续在雷区内前进,尽管那所谓的雷区不过只有区区十几个甚至几个地雷。

    “轰”的一声,随着一声剧烈的爆炸声,正在排雷的工兵在爆炸的烟云中,断臂残肢被炸飞上了天了,断腿更是被炸飞到数丈外,甚至于说连同路边的树上还挂着一截肠子。

    如此惨烈的一幕,让正在扫雷的工兵无不是愣住了,他们愣愣的看着道路中央被炸出的土坑,看着那满地的尸体碎块。

    “他么的、他么的狗鞑子……”

    嘴里头这么骂着,宋杰瞧着身边被炸的脸色煞白的弟兄,然后说道。

    “都小心一些,千万不要吊以轻心,知道吗?”

    嘴里这么嚷着,他又一次拿着探雷针在地上刺探着,尽管他知道也许接下来的几十里地可能只有这么一个地雷,可他却不敢大意,毕竟,大意的代价是性命,他的或是弟兄们的性命。

    当工兵们用探雷针刺探着土地查找着清军埋下的地雷,并用小旗标记出安全的道路时,跟在工兵后方的步兵们,则进入了修整之中,虽说对于士兵来说,这是难得的休整时间,但是对于军官而言,却是心不甘情不愿。毕竟,相比于士兵,这些军官更渴望尽快打到兰州,然后切断敌人西逃的道路。

    “他么的!”

    心里生着闷气,张振武猛的用马鞭抽打着路边的大树,那双眼睛中带着怒火。

    “要是让老子查出来,是那个龟孙子把地雷卖给了建奴,老子非杀他全家!”

    地雷,尤其是那种使用压发引信的地雷,只有一个来源,就是来自大明,离开了雷汞火帽,根本就造不出这种压发地雷,而雷汞火帽天底下只有大明才有,甚至于连民间现在都很难弄到。想要得到火帽,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从官营的兵工厂中高价购买。所以张振武才会骂骂咧咧的把这一切与内地的奸商联系在一起。

    “长官,应该是开战前流入陕西的,报纸上不是说了吗?当时不少奸商卖武器给建奴,肯定是那时候流入的,一箱火帽足有几万个,随便往那一藏都能藏得住。”

    赵玉朴听到长官的抱怨,立即于一旁说道,作为老军士的他尽管并不是军官,但是在部队中依然颇受人尊敬。

    “我知道,狗日的奸商,为了银子连性命都不要了!听说一盒火帽能卖10两银子,差不多一两银子十个,别说的是奸商了,就是弟兄们要是能找着门路,指不定也愿意卖上一些……”

    张振武无奈的长叹道。

    “毕竟,银子动人心啊!”

    军队采购火帽一盒多少钱不知道,但是清军却愿意用十两银子买上一盒,而一盒火帽只有120个,这样的暴利,别说是商人,恐怕就是在战场上打仗的战士,恐怕都难免会动心。

    “长官,你说这建奴是不是傻了,花这样的大价钱买火帽。”

    “傻了?”

    张振武冷笑道。

    “他们可比谁都精明,别的不说,就是这地雷往地里一埋,就把咱们给拖住了,这地雷离不开火帽,几十两银子,几千斤火药,就能拖上个十个半个月的,你说他们傻没傻?”

    作为指挥官的张振武自然不会像赵玉朴那样,只看到火帽的天价,火帽或许贵可是若是用对了对方,那可真不是银子能买来的。

    “即便是他们放个几营兵在这,也不见得能挡咱们这么久,现在,你瞧,不过就是几个地雷,就把咱们逼得只能暂时宿营休整,这兵贵神速……”

    无奈的苦笑着,张振武朝着兰州的方向看去,然后又说道。

    “现在,他们这么用地雷一拖,咱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从容不迫的离开这,所以说建奴是可恨,可那些个汉奸更可恨,若是没有汉奸,当年建奴就入不了关,没有汉奸,他们就占不了中原,现在肯定也造不出地雷……”

    话声略微一顿,张振武冷声说道。

    “依我看,咱们对付那些汉奸太心慈手软了,要不然又岂会有那么多人当汉奸,即便是现在还是有汉奸与建奴勾结,害得咱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建奴一路西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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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西出阳关(求支持,求月票)() 
时间!

    大清国需要时间,对于大清国上下而言,他们甚至希望能够再等上一阵子,至少再过几天,这夏粮就收了,没准还能再收一次粮,再收一次税捐,可这不过只是痴人说梦罢了。

    对于身处兰州上下的满清官吏来说,他们所有人都很清楚楚动,他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当右翼军越过将靖虏卫(靖远县)一分为二的祖厉河向着兰州城逼近的时候,兰州城内这会同样乱哄哄的,一个半月前抵达兰州,在这些修整的朝廷,再一次踏上了征程。

    其实原本的按照计划,朝廷在这里休整一段时间后,就要一路向古浪所、向凉州卫,一路朝着嘉裕关西撤,可是谁曾想,因为有遥言称明军出现在大松山一带,威胁到了镇浪卫,而镇浪卫又朝廷西撤必经之地,在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仓促离开万一被明军半路劫了道,那大清国可就全完了,所以朝廷才一直拖延到现在才从兰州离开。

    “终于要走了!”

    骑在马上的汤斌在家仆收拾行李的时候,忍不住感叹道。更是在心底暗自祈祷道。

    “老天保佑大清,保佑皇上……”

    在这么为朝廷祈祷着的时候,汤斌的脸上尽是感动。当初在明军出现在大松山的消息传来的时候,面对因于兰州的现况,朝廷中的大多数官员都主张皇上领兵先绕道从西宁卫撤离开,尽管那一路的需要翻越大雪山才能抵达凉州卫,可相比于坐困兰州,确实是再好不过的选择。可这么一来,意味着大多数汉官都要滞留在兰州,因为皇上是领兵离开,而随朝廷西撤的汉官大都是文官,暂时自然只能呆在兰州。

    就在汉官们惶恐不安的以为自己要被抛弃的时候,皇上却没有同意,而是派出侦骑查探大小松山,在反复确认安全之后,仍然选择按计划离开兰州,这也让如汤斌等汉官能够与其一同离开兰州,不需要再担心自己被朝廷抛弃。

    其实,一个月前,汤斌就让仆人买来了几匹马,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在皇上离开后,他就骑着马化妆成普通百姓往镇浪卫一路西去,大队人马会被明军拦截,可明军又怎么可能注意到他们主仆几人呢?

    “孔伯兄……”

    骑着马夹杂在西撤的大队人马中,李伯亭看着身边的汤斌,轻声说道。

    “西出阳关无故人,此次西行之后,那西域只恐再无故人了!”

    好友的感叹让汤斌笑道。

    “怎么没有故人?你仁礼老弟,还有明达,奎然不都是故友嘛!”

    尽管嘴中这么说,汤斌还是忍不住朝着东方看去,虽然早就知道已经不可能再回到河南老家,可是他的心里仍然对老家有些牵挂,即便是在家乡他汤斌已经名列奸臣碑,为乡人所不耻的情况下,他仍然会在梦中念及家乡。

    “孔伯兄……”

    见汤斌望着东方沉默不语,李伯亭便轻声问道。

    “若是能再来一次的话,你还会这么做吗?……”

    李伯亭的话声不大,充其量也就是他们两人能够听到,即便是汤斌自己听着也有些费力。再加上这车马喧嚣的,除了汤斌之外,倒也没有人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

    汤斌先是一愣,随后反问道。

    “仁礼老弟是想问,为兄是否后悔?”

    后悔?

    这个词还真是第一次在汤斌的心里浮现,他先是沉吟片刻,然后摇头说道。

    “仁礼老弟,朝廷对为兄有知遇之恩,若是没有先帝,没有朝廷,为兄又焉能有今天,这后悔是万万不会的,为兄心中只有一念,报效朝廷,报答先帝,纵是粉身碎骨,亦在所不辞!”

    这么一番信誓旦旦的话语从汤斌的口中说出的时候,没有怀疑他说的是真话,看着义正词严的汤斌,内心早就悔恨不已的李伯亭只是在心里长叹着,他现在是悔之晚矣,反倒是汤斌却从不曾后悔过。

    相比于悔之晚矣的李伯亭,汤斌凝视着东方,凝视着家乡的方向,良久之后才长叹道。

    “如此大好河山,居然尽数丧于贼寇之手,天下黎民何辜,居然为贼寇所使!实是我等无能啊!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天下的百姓啊……”

    这样的一番感叹之后,汤斌扭过头来,双腿一夹马腹,便随着大军一路往西,那神情坚毅,再没有丝毫的留恋……

    或许汤斌这个喜欢穿破旧官服上演清官秀的‘大清官’对于中原没有丝毫的留恋,只是一门心思的臣事异族,甘为走狗、奴隶,可是对于曾经以“中原天子”自居的玄烨来说,他却舍不得中原,那怕是在离开的时候,也是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垂首,这一路走的很是艰难,至少对于玄烨而言,当他看着道路两侧的山岭越来越荒凉,望着那荒凉的不见树木的荒山秃岭,呼吸着那扑面而来的尘土,玄烨的神情显得有些低落。

    因为注意到皇上的心情低落,所以没有任何人上去触眉头,只是让皇上自己在那里骑着马向前走着。

    因为没有人打扰,所以玄烨才能细细的打量着周围,尽管在离开西安后,他就发现这越往西这山就越荒凉,离开了兰州之后,所看到的就是只长着些荒草的荒地秃岭时,他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闷了。

    尽管对于西域的贫瘠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却没有想到,会这么的贫瘠。这连草木都无法生长的荒山秃岭地方,又会是什么模样?

    难道将来的大清国就要在这样荒凉的地方立国吗?

    正因如此,离开了兰州的这一路上,玄烨的心情变得越发的沉闷起来,郁郁寡欢的他几次都有一种不愿意再往西去的想法,可是这个念头不过只是一闪而逝。

    不往西域去,还能去那呢?

    难道就在这里等死吗?

    不要说是皇帝,就是旗下普通的兵卒也不愿意在这地方等死,现在唯一支撑着他们的就是,至少他们的家人已经平安到达了盛京——那是位于天山脚下的新城,是大清国的新京,那地方的土地肥沃,他们只要到了那,就能过上安生日子……

    在诸如此类的念头的支撑下,数万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一路向西走去。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先是通过镇浪卫,然后又过凉州卫,接着又是山丹卫、甘州五卫,在陕西行都司所在修整了几天后,又往甘台所赶去,最终到达最西北的肃州卫。

    “此地春秋时为西戎地。秦为月支国地。汉武帝元狩二年,骠骑将军霍去病破浑邪王,其众归附。太初元年,置酒泉郡……南北朝后魏亦为酒泉郡。隋开皇废郡。仁寿中,置肃州。……唐武德二年,析甘州之福禄、瓜州之玉门,复置肃州酒泉郡,领县三,日酒泉、福禄、金门,寻陷于吐蕃。宣宗时,张义潮以州归,置归义军,以义潮为归义节度使,寻又没于吐蕃。宋初,为回鹘所据。真宗初,契丹破肃州,俘其民而去。仁宗时,李元吴侵回鹘,取之。理宗时,蒙古铁木真伐夏,并有其地。元至元七年,置肃州路,隶甘州'肃'行中书省。明洪武五年,宋国公冯胜平定是地。二十八年,开设肃州卫指挥使司,领左、右、中、前、后、中右、中中七千户,隶陕西行都司……”

    置身于肃州卫城之中,玄烨看着那嘉裕关,这关外就是西域,而关内就是汉地,尽管这块汉地曾离开汉家王朝数百年,直到洪武年间才再次为汉人复置,可总归是汉人之地,汉人之土。

    离开了这里之后,再往西去就再不是汉地了!

    终于还是要走了!

    玄烨长叹口气,然后闭上眼睛,若是这个时候有人往他的脸上看去的话,甚至可以看到他的眼中流露的泪水,能看到那满面的不舍。

    “西出阳关无故人……走吧,走吧……”

    摆摆手,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玄烨的身体甚至都有些摇晃,从此之后,他就再不是什么中原天子了,他这个大清国的皇帝,只是酋首胡皇而已……

    所有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啊……

    尽管内心痛苦非常,但玄烨还是下达了出关的旨意。

    大明兴乾七年(大清天承七年)六月初九,随着一道旨意的下达,数万满清官民从嘉裕关出关,一路往西域赶去。

    这同样也标志着,满清被彻底的赶出了大明!

    在发出既刻出发的旨意,在数万军民开始移营的时候,坐在在大车之中的玄烨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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