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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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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还不需要,我需要和这里的人们说一些话。”

    对于理查德·尼克尔斯的谄媚,彭鹏全是一副视若无睹的模样,他甚至主动撇开这位前总督,向前走数步,先行平揖,随后正色说道。

    “新约克的民众,本官既是新约克总督,代我大明陛下治理此地!”

    因为荷兰语中,并没有“代天牧民”这个词,所以他只能换了一个词。

    “请诸位放心,于我大明统治下,诸位生活绝不会受到任何影响,而且,我大明与欧洲诸国不同,绝不会干涉诸位的宗教信仰,无论你们是天主教徒、新教徒或者是清教徒,于本官眼中,皆是我大明治下之民,官府绝不会迫使各位改信其他宗教……”

    或许是谁都没想到彭鹏会在码头上,直接对着百姓进行演讲,其实,在大明,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在地方官员上任的时候,地方的士绅总会于城门外迎接,而就任官员则需要在城门外,向那些士绅表示,他是代天牧民,如此种种一番大道理,至于他将来到底会干什么,恐怕只有天知道。

    但是,这一切,对于这里的人们来说,却是陌生的,以至于在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整个码头顿时一片寂静。数百双眼睛中尽是惊讶的眼神,而更多的是疑惑。

    在此之前,他们最担心的就是生活会因为大明的统治发生改变,最大的改变就是宗教,可是现在,这位总督大人却承诺,绝不会迫使他们改变信仰。

    “阁下,您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继续公开的在教堂中进行礼拜?”

    站在前排的安德烈神父,主动的询问道。

    “只要你们不在教堂内从事非法的活动。”

    什么是非法的活动,这当然有法律上的解释,不过即便是这样的回答,已经让安德烈感到极为满意了。

    “还有其它的疑问吗?”

    面对这些相貌迥然不同的百姓,彭鹏笑问道。

    也许是因为这位总督阁下表现出来亲民,让威廉感觉到几分亲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阁下,那么你们会不会增加税收?”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现场的原本正为信仰不会被改变而欢喜的人们顿时一惊,他们无不是看着这位总督。

    信仰是重要的,可金钱是更重要的。

    而且,就他们的了解,奥斯曼人每占领一个地方,就是用屠刀杀死抵抗者,然后用重税迫使天主教徒改信异端。

    “当然不会,而且就本官目前的了解,即便是考虑到殖民地的现实,这些的一些税收是不合理的,本官将会在未来对此加以调整,但本官可以保证,绝不会加税。”

    一句绝不会加税,就像是定心丸似的,让众人忐忑不安的心情,顿时轻松下来,而这时又有人于一旁问道。

    “那会不会因为我们信奉基督,而加重我们的税收呢?”

    这是奥斯曼人的一贯伎俩,而他得到的回答也是肯定的。

    “请大家放心,大明绝不会因为信仰的不同对你们加税!无论是在殖民地或是大明本土。”

    他的话声落下的瞬间,码头上立即爆响起了雷鸣一般的鼓掌声。显然这些民众都被这位总督的友善与亲民的举动给感动了。过去的几天间所积聚起来的敌意、排斥,在一瞬间,随着总督大人的解释而烟消云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友好的欢迎声,在人们的欢迎声中,彭鹏依然颇为优雅揖礼回礼。

    远远的看着这一幕,作为未来殖民地护卫队队长的聂平知道,眼下最为棘手的一关已经算是通过了,他轻吐了一口气,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

    “好了,我们现在基本上算是在这里落脚了,这里是我们的地方了。”

    站在他一旁的舰长,则不动声色的点头说道。

    “哦,这只是暂时的,想要在这里站住脚,非得有咱们的人过来,问题是,国内什么时候,会把移民派过来!也许,现在国内甚至都不知道,我们在亚美利加获得了一块殖民地。”

第132章 (第一更,求支持)()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虽说这些年冬天长,待到了二月底的时候,这江南各地也是柳树返青,春暖花开了,这诗倒也算是应景。

    冬去春来,于此春光明媚的时候,这江南的士人,自然会借着便利的水运往返江南各地,友人相聚,终日舞文弄墨,饮酒作乐,这日子倒也是好不自在。

    每到春时,这南京城总会云集着来自各地的士人,他们于秦淮河上的画舫游走,于歌伎的歌舞间吟风弄月,纵是白日时,亦也是三两好友相约,于南京城内外的那些景致迷人的人园子间游玩。

    许是因为当年清虏为守城一把火烧掉了南京的外城,短短数年间外城虽说没有恢复旧时的繁荣,可从兴乾元年起,这外城便修起了几座公园,至于那秦淮河畔更是变成了一片景致迷人所在。每到春暖花开时,总会吸引不知多少游人。

    杨柳依依的秦淮河畔,步道石栏曲曲折折沿着岸边绵延,而岸边一排溜儿合抱粗的杨柳下摆着石桌石椅。来自各地的士人往往会于此闲聚,此时也不例外十几个青年士人正在其间说笑。

    清风掠过,柳丝婆娑,这边的士子们只觉得这清风爽目清心时,那边河上的画舫中却有女子轻声吟着唱道:

    “……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常扃。柳梢梅萼渐分明。春归秣陵树,人老建康城……”

    朱耷徐徐踱着步到柳树下,隔水听着河中的歌伎所唱的《临江仙·庭院深深深几许》。这似咏、似欢、似郁、似畅的歌声,仿佛透穿了人心,只让人浑身发须皆畅。一时间纵是多年间心平如静的他也听呆了。

    “哦,道郎,可也是入迷了了。”

    吴明业入迷地听着直到一曲终了,袅袅余音已尽,才回过神来,转脸笑道。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道朗在南昌,听不到这高丽伎所唱的小曲吧。”

    便见吴明业往河上的画舫看去,然后颇为感叹的说道。

    “入兴乾朝廷禁止百姓自卖,自卖者、卖人者皆流,再加上娼门贱户已除,所以,现如今,这秦淮河上的歌伎青倌大多是高丽婢……”

    朝着船上看了一眼,随后从石几上拿起酒壶喝了一口,对面坐的是王树仁跟着笑说道。

    “高丽婢虽是俏丽可人,可是以小弟看来,若是说艳丽恐怕还是泰西婢当数艳丽无双!”

    虽说南昌位于内陆,朱耷倒也知道王树仁口中所指的“泰西”,就是欧洲,最近这几年,大明开始用自己的称谓去命名世界,而不是完全用欧洲人的说法,泰西就是汉时对欧洲的称呼。当然也有人试图用什么所谓的东胜神洲、西牛贺洲、北俱芦洲、南儋部州去为各个大陆命名。

    而这种“命名潮”也是现在大明通海的结果,正因为通海,才使得大明了解到了世界,知道神洲不过只是世界的一部分,知道了大明在世界上的位置。当然,作为通海的附产品——高丽婢以及泰西婢,尤其是后者,通过各种渠道涌入大明,这既是开海通商的必然,当然也是因为朝廷的法度,以刑罚禁止百姓自卖。这直接导致大明出现了奴婢不足的局面,奴婢不足尚可以雇佣仆人,可娼妓不足怎么办?早先还有教坊司,可后来教坊司里的官妓也被发配于海外移民,令其归良了。

    既然有需求,就会有人钻营。大明律禁止的是大明百姓自卖为奴,可却没有禁止从海外买奴婢,五年前,第一船高丽婢在南京卖到高价之后,从高丽婢开始,再到泰西婢以及天方等地的色目婢,纷纷被各国商人带到大明,现在泰西婢、色目婢甚至成了英、荷、西、葡等国的支柱产业。

    虽说那些色目婢不通汉语官话,可只需要在青楼里稍经几年调教,便能说出一口流利的官话,那异域风情尤其是婀娜的身形,总是会引起男人的兴致。即便是于南昌,这两年色目婢也越发受到追捧。

    见朱耷笑而不语,王树仁又继续说道。

    “其实,我等今日能左拥高丽婢、怀坐色目女,全是托今上的福,若是没有今上通商世界,我等又岂能享尽此等人间艳,你看这青楼之中,那色目婢于其中习歌练舞,我等俗人正好饱以私欲,全是凑趣罢了。”

    “哈哈,你这俗人,终日留连青楼,教色目婢练习歌舞,还说是什么凑趣?”

    吴明业哈哈笑道。

    “如何不是凑趣,我等不过只是托今上之福,以小弟看来,我等可真得感以皇恩浩荡不可。”

    周围的人顿时一阵哄笑。有的说。

    “哈哈,可不正是如此。”

    有的则跟着说道。

    就在众人说笑的时候,朱耷的眉头紧皱道。

    “诸位仁兄不觉得如此言语,实为不敬吗?”

    朱耷的语气中带着不满,一位留着老鼠髭须的士人也跟着站起来,笑道。

    “王贤弟今天说破了这个,也就是图个高兴,我们就为取个乐……”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朱耷,然后说道。

    “再说,这也是肯定今上之功业,若是没有今上开海通商,只恐怕于我大明,是真的见不着那色目婢的婀娜多姿,你想那腰身……”

    老鼠须又学起色目婢的模样:他先是忸怩作态地摇了一下腰身,那是天方色目婢最擅长的“肚皮舞”,现在于青楼之中最为盛行。

    “吴兄,小弟这肚皮舞学得可像?”

    正在喝茶的吴伟业,被他逗得“噗”的一声把口中的茶全都喷了出来,连连笑说道。

    “像,像、就是这模样……”

    在众人哈哈大笑明,吴伟业又瞟了一眼朱耷,他注意到朱耷的脸色已经带着一丝怒容,想到朱耷的另一重身份,立即说道。

    “好了,好了,别开这等玩笑了,毕竟,涉及君上,如此实为大不敬。”

    “大不敬?那也得是看谁?今上嘛?”

    王树仁摇头说道。

    “有道是君视臣如草芥,臣视君如寇仇,今上视我等士人如草芥,我等未视其为寇仇,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王树仁之所以会这般说,完全是因为个人原因,他父亲是大清王永吉是明天启间进士,官至蓟辽总督。顺治二年,以顺天巡抚宋权荐,授大理寺卿。此后于满清官场可谓是一帆风顺,十六年卒于京师。顺治以王永吉勤劳素著,命予优恤,赠少保兼太子太保、吏部尚书,照一品例给予祭葬、立碑,荫一子,而荫的正是王树仁。

    再然后……就没有了然后,王家被定为汉奸,虽说免于流放,可父坟被平,列名汉奸碑,对于王树仁造成的打击,即使是直到现在,也难以消弥其心头之恨。此时他说的“草芥”,指的是兴乾朝以来士人不受重用。

    “可不正是如此,今上虽有大功于我中国,可却为奸臣所惑,废千年之科举,尽弃我士人,百般借口夺我士人之功名,如此,实非仁君所为!”

    吴伟业的话显得极为谨慎,他的父亲是吴梅村,当年曾受国姓派往江北巡察盐税,可谁曾想后来却因事被送回南京,途中不明不白死于船上,难免的对于陛下,也是颇有怨言。

    “我等士人优抚倒是其次,如今天下百姓倍受官府盘剥,却无人直言,才是我等理应关心之事!”

    那鼠须士人的话音一落,王树仁立即付声说道,

    “可不正是如此,自古以来,天下仁君,无不是鼓励百姓垦荒,如此,百姓可得其食,官府可得赋利,而今朝却反其道而行之,天下河田山林皆为官有,私垦者流,百姓纵是无地,亦不能私自垦荒,否则就是流途数千里,如果苦民,又岂是仁君所为。”

    他这边话声一落,那边立即有人跟着附和道。

    “不过只是官府为得地利罢了,这百姓若是无地,只能租种官田,每岁取地租三成,如此,又岂是区区田赋所能相比,你没看年初户部言称,去年田赋不过区一千六百余万两,而官田地租却高达三千四百余万两,足足两倍于田赋。”

    “以地租代以田赋,也算是我兴乾朝的创举了!”

    似夸又似嘲的话语落下时,周围的人们,纷纷点头称是,在称是之余又有人跟着附和道。

    “可不正是我兴乾朝的创举,而且,你们没看吗?所谓长子继承,其实,无非就是为天下官田寻找佃农而已。”

    “哦?盛德兄何出止言?”

    被众人一问,那鼠须士子颇为得意的说道。

    “你们想啊,百姓家的田都归了长子,那次子想要活命,就只能去种官田,如此一来,官府就会代代皆有佃农为其种田,三千万两多吗?若是天下人皆为官府的佃农,朝廷岁入一年又岂止亿万?”

    他的这番话,只让原本看似抱怨的众人无不是一惊,他们可从没有朝这么方面去想,听他这么一说确实有几分道理。

    王树仁眸子中波光一闪,笑了笑,然后问道。

    “只可惜,天下士人只言今上之功业,何曾心怀天下百姓?又有谁愿意为天下百姓鸣不平!”

第133章 不平(第二更,求支持)() 
为天下百姓鸣不平!

    这不正是他们身为士子的责任吗?

    可是,又有谁愿意?

    “当年今上于京师入紫禁城曾言——大明天下,唯我独尊!陛下一意废科举时,百官反对,又是什么结果?”

    “可不是,现今朝中,又有几人可为我士人风骨?”

    “我大明士人的风骨,恐怕早都不在了!”

    “可不正是如此,动辄举族流途海外,虽无宫杖,可这流徒海外,却让流徒之士,再不闻中国,为免牵连族人,士人风骨早就是荡然无存了,即便是有,往往也被连根拔除,被流于海外了。”

    对此感触颇深的王树仁沉吟了一下劝慰道。

    “好了,我等也不必如此耿耿于怀。若是朝中诸人风骨不存,那么,我等不若于报上为百姓张目,为百姓鸣不平,我等身为士子,于报上议论政事,不正是我等之责任吗?”

    给王树仁这么一说,吴伟业等人不觉眼前一亮。心想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将朝廷的一些弊政在报纸上公布,固然会引起官府的不满,可是纵是官府有所不满,又能奈何?毕竟,兴乾以来,报纸每每都是众人发表清议的地方。

    “往日里,没有人写吗?”

    从始至终,一直沉默不语的钱荪爱,这位钱谦益的大公子,终于打破了沉默。

    “自今上于江北创办报纸以来,这报纸的清议之言,又岂止一二?可又有什么作用?”

    钱荪爱的反问,让众人无不是一愣,他们也曾经不止一次在报纸上投稿,发表“清议”,可是那些“清议”总归只是“清议”,因为对于朝廷决定完全无用。

    若说是兴乾朝有什么最让人欣慰,恐怕就数这报纸了,或许,因为烈皇为群臣所误,让陛下对天下士人大失所望,甚至曾出言用“士大夫投敌争先恐后,小女子守节矢志不渝”嘲讽天下士人。而这也可能是最后陛下非但废除八股举士,甚至直接废除科举,改以文官考试的原因之一。

    这正是兴乾皇帝最大的不同之处,他压根就不会与人辩解,既然这个碗已经破了,那他就直接另立一个,根本就不曾考虑过修补,对于天下的士人而言,最大的打击,并不是实学带来的不公。而是科举被废除之后,导致的座师、门生以及同年这一系列关系网的毁灭。

    文官考试不仅没有座师、门生、同年,而且还设有分科,法务、财务、政务等等科门的不同,使得文官已经不再像科举时代那样,用一张虚无缥缈的网构成了一个足以同皇权对抗的文官体系。

    当然,这一点很多士人都看到了,但是谁也不敢说出来,毕竟,这个网是大逆之网,他们甚至连想都不能去想。不过在官场受到重创的同时,士人们又看到了另一个战场——报纸!报纸的存在,让士人们可以在报上发表清议,直言朝政,为百姓鸣不平。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最后的安慰了。

    ““清议”为何总归只是“清议”?”

    钱荪爱放下手中的茶杯,反问之余,自问自答道。

    “因为,我们所有人,都会于报纸上发表清议,每每直言朝政时,这些朝政大事本就复杂,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辩明的。而且我等士人之间也是互有分歧,而报社为增加销量,往往于同版刊登多篇观点相左的文章,如此报纸上自然观点众多,舌战不断,最后天下的百姓自然是看得云里雾里,完全不明所以,如此,以清议而言朝政又有何用?”

    钱荪爱的话声刚落,那边吴伟业便惊声说道。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非是报纸令销量如此,而是天下报纸皆学自于《明报》,《明报》如此绝不是为了销量,而是为了混淆视听!”

    “没错,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只有如此混淆视听,才能让天下百姓不知所以然,自然也就可以让政令通行无阻!而我等全不知我等于报上发表清议,不过只是他人之计罢了!”

    说到这里即便对陛下颇有成见的王树仁,这时也不禁感叹陛下不愧是起于草莽,确实有一手。

    “可不正是如此,我等每每发表清议时,便有人于报纸上驳斥我等,而我等只是一意于报上于其争论,又岂知道,越是如此,百姓越是不知所以然,混淆视听之下,朝令依然通行无阻,而我等也是力不能阻!”

    举一反三,似乎在这一瞬间,所有人都想通了一切,甚至就连原本因为他们对陛下的不敬,而心生不快的朱耷,也不禁对报纸上的争论产生了怀疑。

    难道,这真的是皇上的本意?

    尽管内心持怀疑,但是对于是高皇帝第十七子朱权的九世孙,本是皇家世孙的他来说,非但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越发佩服起那位力揽狂澜,再次中兴大明的陛下了。

    大明历代皇帝之中,又有几个人,能像今上一样,将天下士如玩物般的把玩于手中,令其无法脱离其掌握?即便是高皇帝在世,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哎,看来,这所谓的“报纸”,不过只是陛下让我等有个地方发牢骚罢了,而我等却全不自知,只以为其能左右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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