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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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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铳管中喷吐出来的烟雾,在战场上连续成一片白色的硝烟,笼罩着整个战场,让明军的线阵笼罩于其中,尽管如此,从那烟雾中喷吐出来的子弹,却像仍然在不断的夺去越军的性命,可是那些越南兵,仍然不顾一切的嚎叫着向前冲锋着,毕竟,在战场上死亡从来都是不可避免的。

第77章 本能(第二更,求支持)() 
在越军进攻的时候,尽管明军的野战炮不断的轰鸣着,但是因为榴弹设定时间的问题,往往起不到应有的效果,相比于榴弹,最为致命恐怕还是霰弹,装在铁筒内的霰弹从炮口中飞出后,就像是稻田里扫过的镰刀似的,尽情的收割着人命,在从三百寻到百寻,这短短的两百寻(米),正是霰弹威力得到充分发挥的距离,太远了,会过于分散,太近了又不够分散。现在这个距离不远不近正合适。

    三十几门野战炮发射的炮弹,每一次就像是数千支火铳齐射似的,成为步兵线列最有力的支援,那密集的弹丸于空气中呼啸着飞过时,落到越军的身体上,瞬间就会撕碎他们的身体,将他们打成马蜂窝。

    不过尽管明军的铳炮齐放,仍然没能阻挡越军的进攻,那些穿着黑色军衣的越军挥舞着手中的刀枪,嚎叫着继续向前冲锋。

    一百寻、八十寻、六十寻……

    蜂拥而上的安南兵越来越近,而明军只是排成线阵,像是在训练场上一般不断的朝着安南兵放铳,尽管安南人的火炮发射的实心炮弹偶尔会在线列上撕开一个口子,让几名士兵甚至都来不急惨叫就已经倒了下去。但是他们仍然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装弹、射击。

    随着距离的接近,安南人的弓箭手不时的会朝着明军放箭,尤其是战象上的弓手,更是不时的偷袭着明军,而专注于前方的明军,往往很少攻击战象,顶多只是发发流弹击中战象,反而激起了战象的凶性。

    受伤的战象嚎叫着在象奴的驱使下,朝着明军冲了过来,面对那庞然大物的冲击,尽管刘汉也好,朱臣也罢,他们对大象都不陌生,但仍然被吓了一跳,至于普通的士兵看到大象冲来时,那巨大的象足踩到安南人的尸体,将尸体踩成肉泥的时候,无不是变得心惊肉跳起来,他们的心里甚至情不自禁的冒出了一个念头。

    逃!

    就在这个念头涌现出来的时候,那边的军官们纷纷大声喊道。

    “稳住、稳住!”

    在一边稳住部队的同时,刘汉听到中队长命令道。

    “二、三、四小队,准备手榴弹,目标正前方!”

    接到命令的战士们无不是纷纷从腰间取出手榴弹,然后拧开底盖,在瓷球拖着拉火绳露出来之后,立即拉动接火绳,然后用力的甩出手榴弹。

    虽说只有几步的助跑,但是仍然把手榴弹甩到了四五十寻开外的水田中,当然也有不少人直接甩到了六七十寻之外,落在了越军中间,而那些越南兵除非被直接砸到脑袋,否则根本就不觉得那些铁疙瘩是什么威胁。

    上千个手榴弹甩了出去之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爆炸,它会延时五至六秒才会爆炸。只以为是一通铁疙瘩的安南兵,继续嚎叫着朝着明军冲杀过来,只有极少数的几个安南兵,注意到那铁疙瘩落入水里后,在水里仍然冒着气泡。不过也仅只是如此了,毕竟,从正面打来的铳弹仍然不断的夺去人们的性命。

    突然,就在双方短兵相接的瞬间,一阵阵剧烈的爆炸在安南兵的脚下炸响,甚至有战象因为踩到了手榴弹上,在爆炸的瞬间,将象足炸伤,更多的战象却是因为弹片划伤没有防护的腹部,嚎叫着像是疯了似的横冲直撞起来,完全不顾象奴的指挥,将附近的安南兵纷纷踩死于足下。

    尽管偶尔的会有几头战象冲过来,但是这个时候,后方的野战炮却将一筒筒霰弹轰出,那些看似不可抵挡的大象,甚至都还没来得反应,就纷纷被打成了马蜂窝。

    而真正最为致命的却是他们身后几十门迫击炮,在这个时候突然开火了,因为迫击炮的射程近,只有200寻左右,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开火,而是等到越军完全进入射程之后,才朝着越军一阵急速射。

    相比于定时不准确威力减少大半的野战炮,使用瞬发雷汞引信的迫击炮炮弹的威力是极为强大的,也正因如此,它才会成为明军的杀手锏。而这个杀手锏更是在过去的战斗中屡试不爽,这一次同样也不例外。

    虽说晋军一共只有百门迫击炮,而且炮弹都需要从中都的兵工厂调运,但六十余门迫击炮在短短数秒内,仍然打出了上百发炮弹,看似不多,但是却仍然让陷入混乱中越军完全被硝烟所笼罩,在猛烈的爆炸中,上千斤的铸铁化成数以万计的破片,在空中掠过,撕碎周围越军的身体,甚至就连同大象的身体也被弹片撕扯成一团模糊的血肉。

    相比寻常的铳弹或者野战炮的榴弹,在短时间打出的迫击炮弹,就像似夏天的暴雨似的,来得急,正因为其急促所以才显得锐不可当,以至于那些越南人甚至都没有来得急反应,就是那么傻傻的站在那里,任由弹片撕碎他们的身体,将他们的身体炸向半空。

    身体的剧痛,让丁文左想要动,但浑身却没有一点力气,他的视线下移,可以看到原本挡住铳子的西洋甲上多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孔洞,那个扭曲的有些变形的洞很是显眼,而胸腹间的剧痛提醒着他,他中弹了,原本手中提着的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脚下,而在胸甲的下方缝隙间,血正在不断的涌出来。

    双腿一软,丁文左跪到了水田中,他跪在那里,双眼中尽是不甘,而更多的是不解。

    怎么会这样?

    这明明是值百金的西洋甲,怎么会被打穿呢?

    丁文左不可能再知道答案,那双尽是不甘的眼睛,此时此刻其中的生机正在一点点的涣散……

    终于,跪在田中的丁文左倒了下去,头朝着水田倒了下去,而在他的身边,到处都是被铳弹打伤、打死,被炸死的安南兵,甚至就连那水田也被血给染红了。而此时,水田中仍然不断的有炮弹爆炸,一个个和着黄泥的水柱在越军的身体不时的炸起,伴随着爆炸,一个又一个人倒下了。

    直到这个时候,原本还有些紧张的步兵们,心里才算是长长地松了口气。他们知道,安南人已经不可能再冲到他们的面前了。

    就在众人松下一口气的时候,此时却听队长们发出的命令。

    “上刺刀!”

    朱臣等人听罢连忙将刺刀插入铳口左拧卡上刺刀。既便是有靠近的敌人,也可以用刺刀刺死他们。

    可不等那些越南人冲过来,随着鼓手敲响军鼓,明军的阵地中响起了更为急促的鼓声。

    这是前进的命令!

    是时候进攻了!

    端着上着刺刀的火铳,战士们踏着整齐的步伐向前行进着,尽管水田里的积水、稀泥拖住了他们的脚步,可是他们仍然尽量让队伍保持整齐一致。

    偶尔碰到落单的越军时,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用刺刀刺穿越军的胸膛,帮助他们解脱。

    “保持队形!”

    右手握着的军刀刀背靠在肩膀上,刘汉一边前进,一边用口令叮嘱着战士们,作为小队长的他,所需要就是保持一队的队列。在战场上,很多时候他的作用仅限于此。

    不过此时越南人还没有溃败,在硝烟散去的时候,当他们看到杀过来的明军时,甚至又一次挥着刀枪杀了过来,似乎他们知道,只要冲过去,明军就不可能再开炮了。

    而对只有十几寻远的敌人,朱臣和战友们都是沉着的端起了枪。随着队长的长刀再次划下。

    “放!”

    又是一阵密集的齐射。这次即便是眯上了右眼,可是他还是清楚的看见了铅弹穿过越军的身体时扬起的血雾,那血雾就像是身体猛的一下炸开似的,炸出了一团血雾。那一团团的血雾在空气中弥漫着,即便是有呛人的火药烟雾遮挡着,仍然能够呼吸到空气中的血腥味,甚至一阵风吹来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血雾被风吹来了,落在了身上,然后汇成了血滴……当然这是看不到的,因为他们的军装是红色的。

    不过此时朱臣的心中却显得极为亢奋,那是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他的双眼也变得灼热起来,甚至开始渴望着现在就提枪杀过去,用刺刀一刀刀的刺穿敌人。

    这是一种野性的本能驱使。甚至根本就不受人们的控制。

    嗜血的细胞一直隐藏在人类的基因之中,只要有适当的条件,就会得到催化,而战场就是催化这种野性的条件。

    只不过,相比于明军,这一轮齐射之后,安南兵的勇气完全被打散了,他们看着近在咫尺的明军时,所想到的不再是进攻,而是逃!

    逃也是本能!

    这是生的本能,在生存的本能驱使下纷纷向后逃散的越军,甚至都没有给明军反应的时间。

    眼看着被吓得撒开丫子往回跑的越军,所有的明军无不是微微一愣,然后他们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些孙子,跑的也太开快了吧!

第78章 灭越(第一更,求支持)() 
“完了!”

    几乎是在明军开始反攻的瞬间,武公悳的心里就冒出这样的念头。

    败了!

    郑家这次肯定没办法赢了!

    非但郑家赢不了,就是大越……

    已经没有大越了!

    大越以小国犯大国,本就有违天理,天朝又怎么可能再容得下大越?

    武家作为镇守地方的世袭镇守,自然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当武公悳神情紧张的看着败退下来的御林军时,他听到儿子武公俊说道。

    “父亲,现在御林军败了,咱们武家可不能和郑家一起赔在这啊!”

    御林军的惨败,让武公悳父子两人感觉到了危机,这种危机是地方军阀对于生存的直觉,正是这种生存的直觉,让他们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做出准确的选择。

    父子两人的眼睛,几乎都相向了远处的御林军中军,那里可以看到郑家的王旗,在王旗附近还有数头战象。

    “公俊,可知道,为何我们武家可以数代不倒?”

    父亲的反问让武公俊微觉诧异,然后想到武家旧事的他立即回答道。

    “因为武家识时务!”

    所谓的识时务是什么?无非就是与胜利者为伍。现在谁是胜利者呢?

    “那现在,若是你,你会怎么做?”

    现在会怎么做?

    武公俊盯着郑柞的王旗,然后试探着说道。

    “杀过去?”

    现在似乎除了这个办法之外,已经没有其它更好的选择了,如果不杀过去的话,没准他们会被明军一拼给解决了。

    “杀过去?”

    看了一眼儿子,武公悳反问道。

    “用我们的几千人马,去和郑家的一万多中军硬碰硬?”

    这当然不可能。

    武公悳的手往后方一指,然后说道。

    “现在最要紧的是保存实力,既然他们撤了,我们也撤,先撤下去再说。”

    没有任何征兆,既然御林军已经败了,而且往后撤了,武公悳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家底都赔在这里,几乎是在御林军后撤的同时,他就命令部队后撤,这一下,等于完全把越军的右翼给空了出来。

    “武公悳!”

    望着在御林军溃败的时候,仓皇向后逃去的武公悳,郑柞的怒视着武家的部队,若是现在武公悳在他的面前的话,他必定会让人把他的脑袋给砍了,只是这个时候,他根本就顾不了那么多。

    “郑根,你立即率领中军顶上去,务必挡住北朝军。”

    用兵多年的郑柞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乱,他急匆匆的调配的部队,以便重新挽回战局,似乎还有挽回的余地,毕竟现在还没有伤筋动骨。

    “么的,什么玩意,就这货色居然也敢犯我大明!”

    瞧着撒开丫子逃窜的越军,那些原本准备上刺刀冲锋的士兵在出口中讽刺的时候,不忘记往铳中装着子弹。

    他们知道,他们会继续进攻,现在敌军的攻势已经崩溃了,轮到他们进攻了。

    不过即便是在进攻,他们的队形也没有瓦解,而是继续随着鼓点向前进攻,而在他们的前方,尽是仓皇而逃的越军。不过在两百寻开外的时候,可以看到越军在那里已经重新整起了队列,那些越南人似乎还在那里吼叫着什么。

    也许是在喊着冲击中军者斩吧。

    就在朱臣这么想的的时候,突然从右边的上穿来了一阵猛烈的爆炸声。原来是从红河上的舰队在向越军进攻,原本舰队一直在大部队的后方河道之后,现在在他们投入的正是时候,相比于九斤野战炮,舰炮的威力更大,他们直接炮击了越军的炮兵阵地,几十斤的炮弹瞬间的便将越军的炮兵阵地笼罩于一片烟雾之中,也许是爆炸引燃了火药,以至于他们的阵地上发生了更为剧烈的爆炸。

    滚滚的硝烟下越军的那十几门火炮在剧烈的爆炸中变成了一堆废铜烂铁,正面的进攻和侧翼舰队的打击,让越军最有的一丝希望破灭了,尽管郑家的御林军还没有发生混乱,但是像武公悳那样的地方镇守们,却无不是纷纷为自己考虑起来。心知没有了军队什么都不是的他们,几乎是第一时间选择了保存实力,尤其是在目睹了武公悳的出逃之后,那些分布于郑军中的几位地方镇守,立即命令部队后撤,而他们一撤,立即和附近的御林军发生了冲突,而冲突瞬间又变成了哗变,这样一样,原本看似巩固的中军,几乎立即就被哗变的地方兵冲乱了了。

    在越军的阵形发生混乱,内部发生哗变的时候,早就等待多时间的骑兵,就立即在明军火炮的支援下,从越军的左翼包抄了上去,尽管骑兵的规模非常有限,按道理来说,如果这个时候,越军用自己的骑兵迎战上去,能不能挡住他们尚且不说,但至少可以保住中军,但是在混乱之中,越军的骑兵根本就没有发挥任何作用,而因为自身哗变已经完全失去士气的越军步兵,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恋战,几几乎是在在明军骑兵冲杀过来的时候,就陷入一片混乱之中,而骑兵的几次来回冲击之后,更是立刻便做了鸟兽散。

    但是战斗的天平并没有就此完全倒向明军,一队越军骑兵还是身明军的骑兵发起了反冲锋。原来那是越军事先埋伏的一支奇兵。本想在步兵明军的防线撕碎,再乘机偷袭明军中军的郑山,可没想到书面竟会是这样,作为郑家的次子,他并没有象其它人那样溃散逃开,而是不惜一切的扑向了明军的骑兵,他试图用这种试挽救中军,让父亲有机会重新聚拢部队。

    可惜,让他没有想到的时候,当中军在地方镇守兵哗变,明军骑兵杀进中军的时候,已经逃到后方的武公悳同样注意到了战场上的变化,他几乎是立即命令部队调转方向,直插郑柞的中军。

    战场上这一切都没逃过靳统武的眼睛,在看到武公悳反戈一击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一仗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

    郑家这一次,甚至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了!

    正像靳统武猜测的一样,这是他最后一次看到那面绣着“郑”字的大旗。这面在安南大地上飘扬了数十年的大旗,终于在这一刻,成为了昨日的印迹。

    随着武公悳的反戈一击,大局已定了,越军不仅仅只是的溃败,而是陷入重围之中,当意识到连逃的希望都没有之后,越军纷纷丢下了兵器,而也意味着此时入战之战已经正式接近了尾声。

    夕阳下数以万计的安南兵,神情惶恐的看着周围的明军,他们已经丢下了手中的兵器,那些破铜烂铁,明军甚至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只是驱赶着安南兵俘虏聚集在一起。

    同时也是在这一刻,在红河上的一艘大型多桨船上,白文选看着武公悳父子,他们都自摘头盔,披散着头发,跪在甲板上,至于甲板上,还有几个脑袋。

    郑柞、郑根这些郑家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武公悳的手下,甚至武公悳都没有给他们活着的机会,因为他不敢保证投降之后,大明会怎么对待郑家,万一要是留郑家一条活路,那么等待武家的会是什么?

    所以,还是杀了的干脆。

    人是杀了,但是现在,武公悳跪在地上,心情却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自己的性命与武家的将来,全都在这位北朝王爷的身上。

    “……卑将居然为郑贼胁迫,忘了春秋大义,冒犯天朝天威,实是罪该万死!”

    白文选看着跪在地上的武家父子,还有其中的十几人,对于这些地方镇守,其实朝廷早就已经有了决定——杀!

    这些人不能活着!

    在为他们是地方镇守,他们世代镇守地方,他们的存在对于未来的封国来说,无疑就是最大的威胁,郑家的人是要杀,这些人也必须死。

    “尔等确实是罪该万死!”

    白文选深吸一口气,看着因为他这句话吓的不由瑟缩身体的武家父子和其它十几位地方镇守,然后继续说道。

    “尔等助纣为虐,不惜与郑贼为伍,以下犯上,不知君臣,犯我天朝,此等逆贼若是不杀,如何能令天下藩邦服我大明天威?来人,把他拖下去砍了!”

    什么?

    武公悳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武公俊等人也是睁大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按照他们的想法,先是请罪,然后这位王爷会好言安慰他们一番,然后再告诉他们,让他们安心镇守地方,做好大明的臣子,如此种种,大家自然是皆大欢喜,可是,现在居然要杀他们。

    “大王,大王,小人等冤啊,小人等已经愧过,小人是绝不会与大明为敌的……”

    就在武公悳哭喊着的想要求饶时,白文选冷声说道。

    “尔等若是早日来降,我大明必定以侯位相待,可是尔等却行以投机,待郑家败时方才反戈一击,如此蛇鼠两端,又岂能饶你?砍了!”

    简单的两个字,十几个脑袋被砍掉之后,靳统武看着站在那的白文选,不以为意的笑问道。

    “那,那些俘虏怎么办?”

    “杀官留卒,以俘为奴”

    简单的八个字之后,白文选朝着北方看了一眼,然后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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