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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4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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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为后人忧心?”

    朱伦圻倒也直接,一上来就是直接诱之与利,他甚至都没有拿出见面礼,而是换了另一个见面礼。诱惑,有时候,可以换另外一种诱惑,其实所谓的诱惑非常简单,无非就是财色功名利禄。

    “只要李队长愿意助本王,本王便以府卫指挥使一职相侯,不知李队长以为如何?”

第64章 本心(第二更,求支持)() 
府卫指挥使。

    现在是指挥使,他日就是周国的五军都督!

    这等于把周国的兵权全都交给了李明和,从一个小队长到指挥使,这跳了多少级?

    这岂不就是飞黄腾达。

    如果换成其它人,指不定早就立即点头答应了,但是李明和却选择了沉默,他先是思索片刻,而后又朝着书架上的书看了一眼。

    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李明和依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绕开他邀请,反问道。

    “前些日子,我在报纸看到以宗室镇抚蛮夷,我只有一个问题问大王,他日大王准备如何镇抚蛮夷?”

    “噢!这倒是简单,自然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逆我者镇之,顺我者抚之。”

    朱伦圻的回答倒是极为标准,千里年来对于蛮夷向来都是如此。

    “软硬兼施,如此,蛮夷必定可抚!”

    “史书上确实是这么说的,”

    李明和放下茶杯,看着眼前的这位周王说道。

    “可是,在下想问大王,不问其它,就是西南诸夷,至今已经镇抚数百年,为何每每总有夷乱?”

    “这……”

    朱伦圻不由一愣。

    “你看,这不正是因为孤是纸上谈上,所以才会请你出山嘛。”

    朱伦圻的语气极为诚恳,其实,在北京有比李明和更为出名的“文武全才”,但是朱伦圻却知道,那些人不过只是“纸上谈兵”,别的不说,忠义军军中将领又有几个人是当年乡间闻名的“文武全才”,陛下为何能练出忠义军?靠的可不是主将的“文武全才”,靠的是练兵。

    他当然知道,陛下是不可能为他练兵,但是那些曾经追随陛下多年的部下,却可以为周国练兵。不仅能练兵,还能为他镇蛮抚夷。而这正是其它人的不具备的优点。

    况且,朱伦圻也知道,他现在没有资本招揽名将,至于愿意找上门的,又有几个有真才实学?

    “李队长,请你务必帮帮我的忙。”

    “在下又能帮你做些什么呢?”

    李明和面色凝重地反问道。

    “这……若是您舍不得这里,你可以在王府里住着,帮我出出主意,当当参谋。不管你选择哪种身分,我都按指挥使的薪银发你双俸,保证你一家老小无衣食之虞。”

    只以为李明和是不想离开这里的朱伦圻退居其次,想让李明和当他的参谋,当然这个参谋也要帮他练兵。

    李明和笑了笑后说道。

    “在并没有和大王一起办过一件事,平时所说的,都只是嘴上功夫。常言说得好,说的容易做的难,你凭什么就这样相信我?”

    朱伦圻认真地说道。

    “凭你曾于军中多年,凭陛下曾亲自给你嘉奖,当然,也凭你在台湾镇蛮时屡立功劳。”

    这才是朱伦圻选择他的原因。

    听了这句话后,李明和的心中倒是颇为感叹。人家是身为藩王,能够亲自上门邀请,士为知己者死,就凭着这番真诚的相知,就值得出去帮帮他。

    不过……

    端起茶碗来不做声,李明和慢慢地喝了几口茶,放下茶碗后,从从容容地开口说道。

    “此次,陛下分封诸国,令大王往夷地,镇蛮抚夷,归属华夏,到底是何用意,在下只是军人,自然不知如何解释,可是凭在下于台湾的经验来看,想要镇蛮抚夷,其实倒也不困难,关键是在大王!”

    “在孤?”

    朱伦圻诧异的反问道。

    “怎么会在孤的身上?”

    “大王,若是大王抵达封国之后,有一个移民外出时,为蛮夷所杀,大王会如何处理此事?”

    “杀人者死,自然是令蛮夷酋首交出杀人者,杀之!”

    朱伦圻的回答,让李明和笑了笑,然后说道。

    “如此又岂能以儆效犹?”

    “杀人者死,这是汉人之法,可于蛮夷,蛮夷既然不通礼法,又岂能与他们讲究礼法?”

    看着似乎不明所以的周王,李明和继续说了下去。

    “蛮夷,之所以为蛮夷,皆是因为其不知礼法,与蛮夷住镇抚,往往是我少而夷,夷杀我一人,我杀夷一人,吃亏的还是我们。所以,在这个时候,往往只能诛其首,累其族,如此才能以儆效犹,如若不然,蛮夷又岂能畏惧?又岂能甘心受我大明教化?”

    听说桑李明和这么一说,朱伦圻不由一愣,他甚至越发感到此去就国非要将他请去不可。

    “但是一味如此,也不无行,毕竟,夷民不事劳作,生活贫苦,所以要教他们如何耕地种田。”

    喝了口茶,然后李明和又继续说下去。

    “那时候,刚到基隆,土人往往与我为敌,而我等为图自保,不得不征伐土民,土民无不是流离失所,为此,只有将他们安置于平原,令其开垦田野,归化为民,而土民旧时往往不事生产,不知如何劳作,兵卒移民只能以皮鞭教其劳作,沿途所闻莫不是呻吟哭泣怨声载道,可若不是如此,又岂能让他们归化为民?”

    虽说只是三言两语,可朱伦圻还是从他的话中,体会到了其中的一些意思,知道他所说的“教化”,远远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于是他便在李家的书房里来回踱着步。

    “大王,若是到时候,有人上书大王,说李某滥杀土民,甚至掠其为奴为婢,大王又会如何处置在下?”

    这……

    朱伦圻原本想问,你们在台湾是怎么处置的,可话到嘴边,他想到当时,天下人又有几个知道台湾,而且台湾那些地方那时候除了军人,就是流放犯,又有几个普通百姓?自然也就不会有人问这个问题了。

    思索片刻,朱伦圻苦笑着道。

    “到时候,必定会有人如此指责你,毕竟,毕竟大家都是读圣贤书,己所不欲而勿施于人啊!”

    “所以,在下才会说,在你,而不在于在下。”

    李明和眨了眨眼睛,然后笑着说道。

    “若是到时候,他人一说,大王就要施以仁德,在下又如何能平定蛮夷?”

    “明和此言差矣!”

    朱伦圻正色说道。

    “土人不知礼义,如此才需要我等往夷地教之以礼,如此方才能归以华夏。我朱伦圻身为大明周藩,又岂能不施以仁德?孤今日幸得陛下器重,封邦于夷地,自此之后,周藩世代教化一方土民,令其归属华夏,若是不能施以仁,那又与虏寇有何区别?明和,实话对你说,孤此去夷地,是为教化当地百姓,纵是累死,也心甘情愿,决不后悔!”

    “好,大王志气可嘉!”

    李明和击掌称赞道,然后又说道。

    “大王所言,确实是我大明宗室应说之言,可是大王是否想过,若是土民不服教化又应如何?若土民犯国,难道大王准备以德报怨,擦干净脖子让他们砍不成?”

    李明和的反问,让朱伦圻心头一沉,甚至都说不出话来的,只能暂时选择了沉默。

    过了好长时间,李明和才开口说道。

    “当然初到台湾时,在下曾听长官说过“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这生死皆在一念之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生者活在世上,嘴上可以说仁义道德,但是该做的事也还得要去做!有时候,这仁义道德,要看是对谁!如果在下没有说错的话,似乎,前阵子,有人于报纸上刊载文章称,天下人几千看来等理解错了圣人书中所言的本意,因为周制之中,既有国人,也有野人,对国人要施以法、行以仁,但是对待野人,就要区别对待。”

    即便是身在关外,李明和也能从报纸上得知关内的一些变化,包括学术相的某些争论。

    “不过只是一家之言。”

    朱伦圻无可奈何地应了一句。

    “可,可能也是在告诉我们,既行周制,就要分国野吧……”

    说出这句话之后,朱伦圻的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国人、野人……难道,如此这才是周制?

    周制到底是什么,谁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是现在经历了一番讨论之后,谁都知道,周制并不仅仅只是“礼”,所谓的“礼”的背后又是什么呢?

    若是只言“礼”,又岂会有国人与野人分别?

    沉思良久之后,朱伦圻才说道。

    “管子说“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这话是极有道理的,化外野民不知礼节,皆是因为衣食不足,而孤将来到封国之后,自然要让百姓足衣足食。其实,如此才是顺应民心,只要使百姓有吃有穿,他们自然会知礼,在此之前,确实不能一味空谈……”

    空谈什么?

    是仁义,还是礼?

    朱伦圻在这个时候,不禁有些茫然了,原本对于就藩满怀期待的他,甚至有些迷惑,尽管他知道,自己将要面对很多问题,但是有些问题,是自己愿意面对的吗?

    “大王既然知道,不能一味空谈,其实,在下去与不去,并不重要,重要的大王,是否能够坚持本心!”

    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话,让朱伦圻不由一愣,他的目光中略带着一丝疑惑。

    本心?

    什么是本心?

第62章 人不同(第一更,求支持)() 
(漏发了,补更,晚上还要两更!谢谢大家的支持。)

    将宗室置于两京。

    这或许是兴乾朝最大特点,而不是令各藩归藩。尽管在“王降国除,嫡消国灭”的旨意,除了几位随永历、或郑成功等人仍然维持有身份的宗室被列入宗室,至于其流落民间的宗室,往往因为宗室的谱牒和印信遗失,而不能再入宗室。所以,现在宗室并没有多少人。可即便是如此,朝廷也未令他们归藩,而是将他们安置于两京,之所以选择两京,只是因为两京闲置的公侯府邸极多,不用再大兴土木为他们兴建府邸。

    有时候,皇家也知道省钱。

    也正因如此,鲁王世子朱弘桓才会被安置于南京的鲁王府中,不过,对于只有三岁的朱弘桓而言,他并不知道经兴乾三年岁末的风起云涌,也不知道大明的宗室,正面临的变革,只是孩童的他全不知外间世事。

    但是对于朱弘桓的母妃陈氏来说,作为一个妇道人家,却不得不面对这种变局,三年前,当年先王去世时,怀有身孕的她产下鲁王朱以海的遗腹子,也是现在的鲁王世子。母凭子贵下,现在鲁王府中陈氏便实际上的主人。往日里领着亲王俸禄,这鲁王府倒也算清静,那时候,对于陈氏来说,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把儿子抚育到十岁,然后上书朝廷,请朝廷册封。让鲁王的血脉能够一代代留传下去,也就能安心的去见鲁王了。

    可是朝廷的一旨圣旨,却让原本安静的鲁王府内安静不在,若许对于许多宗室来说,能够往夷地去,从此之后为王为公,一言九鼎,自然是再好不过。

    但是对于只有孤儿寡母的鲁王府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事。

    “长吏,钱侍郎于信中怎么说?”

    陈妃看着叶安问道。叶安是鲁王的心腹,也是府里的长史,这大小事往往都是由叶安作主,陈妃口中的问道的钱侍郎,是吏部侍郎钱肃遴,他是故鲁王朱以海心腹大臣钱肃乐的弟弟,钱氏一门忠烈,除了钱肃乐外,钱氏家族还有十余人以不同形式投入了抗清之中,现在数人于朝中也是颇有地位。

    钱肃遴作为钱肃乐的弟弟后,当年随钱肃乐转战东南各地,永历五年兵败后回家,后又奔赴海岛大陆间联络义军。永历十三年,随郑成功北伐。现在于朝中任吏部侍郎,也算是功成名就。

    也正因如此,陈妃才会向钱肃遴求助。试图通过钱肃遴上书朝廷,以免去就藩之苦。

    “回王妃,钱侍郎回信称,此事万万不能拒绝,世子虽幼,可却也是先王血脉,现在年幼自然不能就国,他日成年后,方才会就国,既是如此,自然没有必要上书朝廷,惹陛下不喜,待世子成年后,此时夷地封国岂止数十,这封国是兴是衰,自然也就再清楚不过,到时候,再做商量也不迟。”

    叶安的回答让陈妃思索片刻,作为妇人的她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既然钱侍郎,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其它的还有什么叮嘱吗?”

    “侍郎吩咐在下,务必抓紧时间为世子选好老师,毕竟,将来世子成年后,若是就国于夷地,势必需要领兵伐夷,拓以基业,不习武、不领兵,又如何能开国?高皇帝与今上起于是草莽,又岂只是气数?所以,世子务必要打好基础,习得武艺、兵法,他日才能创鲁国百年基业,让先王于九泉瞑目!”

    提及先王时,叶安不由想到,如果先王还活着,在得到这个圣旨的时候,会不会欣喜若狂,又岂会郁郁寡欢多年?

    当年“唐鲁之争”,大王在不得已之下宣布退位归藩,可是内心却未曾甘心于此,一直在寻求机会东山再起,甚至还曾一度遣人往江北,试图通过朱之瑜游说尚于江北潜邸的陛下,以图谋他的支持。

    可最后呢?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最后于南京的王府之中郁郁而终。

    但是在叶安看来,大王与其它人不同,他曾亲身经历了国破家亡,颠沛流离的患难生活,使得他他对清廷的怀有刻骨的仇恨,始终如一的坚守宗室气节,在强敌压境之时毅然肩负起抗清的旗帜,甚至数次亲临前线犒师,这在宗室之中是难能可贵的。

    只是,时运不济罢了!

    若是大王活着,出镇蛮夷,兴许也一定能成为一代贤君。

    只可惜……

    于心底长叹间,叶安收敛起有些纷乱的心神又说道。

    “所以钱侍郎才要为世子请一位先生,授大王武艺,以备将来。”

    “哎,总是让钱侍郎费心了,若是……”

    陈妃叹了口气,然后便吩咐道。

    “长吏,这事便劳烦你们了。”

    对于一个妇道人家来说,虽有王妃之尊,但陈妃所能依靠的也就只有先王留下的这几个近几人,除此之外,又能靠谁呢?

    以宗室镇蛮抚夷。

    自从这兴乾三年的《宗藩条例》出来之后,大明的上百位宗室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而在欢喜的人中,甚至也有欢呼雀跃,只盼着早日飞出这府邸,往封国一殿鸿图的。

    10月中旬的北京,虽说已经下了雪,可是在周王府内的一间厅堂内,却依然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模样,几位少年正在武师的督促下练习着武艺。

    虽说已经年过四十,可是朱伦圻却仍然是精神抖擞的穿着单衣于一旁看着儿子们习武,并不时的大声训斥着儿子们。

    “敷铫,你这般不专心,将来到了夷地,拿什么镇抚蛮夷!”

    “敷铄,别婆婆妈妈的,别想着他是你的兄长,要把他当成杀父仇人……”

    在训斥着儿子时,朱伦圻又不时的让武师不要有顾忌。

    看着正在习武的儿子们,朱伦圻的目光中隐约带着些期待,他本来是永远不可能成为周王,虽说周王朱恭枵是他的爷爷,世子是他的父亲,但是他上面有兄长,而且兄长朱伦奎在弘光元年就已经袭封周王了,后来朱伦奎在隆武二年十二月被清兵杀死,世子不知所终,这才轮到他嗣封周国。

    不过,这个周王,却不过只是虚名,过去托庇于郑成功,虽说后来大明中兴了,总算是能过上安生日子,但是开封却是回不去了,被皇上安置于北京,对于这样的太平日子,他倒也还算满意。

    不过,随着以宗室镇蛮抚夷消息的传出,原本看似沉寂的心,立即变得激动起来,从那时起,他便开始有了自己的打算。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有自己打算,早在金门的时候,他就请来了武师,让其教授三个儿子武艺,毕竟,多年的颠沛流离使得他知道,在这乱世之中,相比于诗书金银,武艺才是保命的根本。

    而现在皇上的命令,尽管看似把宗室一脚踢到了南洋,踢到了那种瘴疫横生的恶地,但是在朱伦圻的心里,却不曾这么想过,当年李自成掘黄河毁开封,城中周王府淹没于滚滚波涛之下,好不容易逃出开封的他便随着爷爷、父亲,从此之后就是十几年的颠沛流离,使得他深知,这天下从来没有什么鱼米之乡。

    即便是曾经的富庶之地,流寇一过也成了人烟皆无之处,就是江南的鱼米之乡,往汉唐时,不也是恶疾横生?只要有百姓加以垦殖,不出数十年,所谓的蛮地也能变成鱼米之乡。

    也正因为知道其中道理,所以他才会期待着就国的一天,在让儿子习武的同时,他还不忘记招揽人才,现在朝廷已经许宗室开府募贤,甚至还额外发给了一年的俸禄,作为他们开设幕府的用度的。在北京想要招募贤才容易,毕竟这里曾是京师,士子贤才岂止千百人?但是镇蛮抚夷的时候,百无一用的恐怕就是书生,真正有用的是什么人?

    手端着茶杯,朱伦圻的眉头又一次皱紧了,他又一次想到了住在燕山那边的一个小财主,那人是忠义军中退役的老兵,虽说只是个小队长,可他却打听过,那人去过台湾,在台湾镇抚过蛮夷!

    这样的人才的自然要招入府中,不过,那人似乎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恰在这时,便有内侍通报道。

    “大王,那个李明和又命把大王送的礼物退回来了。”

    什么!

    又送回来了!

    原本一听,脸色显得有些不快的朱伦圻,在心生不满时,却又说道。

    “再加五百两银子,孤还就不信,这一千两银子,还能说不动他……”

    与其它诸王不同,当年周王慷慨解囊使得守军守住了开封,同样也买到了开封军民人心,即使到了洪水滔天、人人自危的紧急时刻,开封军民也没有忘了这个周王,用大船把他和全家老小平安转移。

    吸取了爷爷的经验,所以他才会不在乎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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