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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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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应该接受,还是拒绝?

    “回陛下,晋藩之兵,亦是大明之兵。陛下如有差遣,晋藩上下又岂敢不从?”

    片刻的呆滞之后,李定国回答道。

    “臣身为兵部尚书,虽议兵,但用兵之事,必须经由五军都督府谋划。”

    李定国的回答,可以说是是无懈可击的,朱明忠听罢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向理藩院尚书李仙根问道。

    “李尚书,此次用兵安南,势必会引起各邦恐慌,理藩院可有应对之法?”

    大明吞并安南!

    必定会在南洋引起恐慌,尤其在缅甸已经为大明吞并的情况下。现在大明如果直接用兵安南,在南洋引起恐慌之后,会不会影响到大明在南洋的计划?

    “回陛下,臣以为,南洋土王多有不臣,两年前,理藩院于各邦设置丞院派置丞的圣旨均已发出,但各国鲜少回应朝廷。”

第50章 以晋为兵(第二更,求支持)() 
所谓的“鲜少回应”,实际上就是拒绝!

    这个道理,大家自然都懂。

    而对于作为理藩院尚书的李仙根来说,他自然更清楚,只不过,在过去的三年中,大家都在那里装着哑巴。

    似乎,谁都不觉得的这个设立置丞有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三年前成为理藩院尚书的李仙根原本以为凭着天朝上国的一道圣旨就能让这些弹丸小国,乖乖地同意让各邦设置丞院派置丞。可谁知圣旨都发出三年了,除了高平还有南洋半岛上的柔佛、霹雳、亚齐等几个苏丹国之外,像暹罗、真腊,都没有给出积极的回应。当然,除了朝鲜,朝鲜于大明是恭顺至极,对于设立置丞馆,当然没有任何抵触。

    可对于李仙根而言,这却是一个心病,毕竟,他是理藩院尚书。他必须要有证明自己的才干,尤其是……他的身上还有污点!

    当年在四川家乡时,他曾参加过甲午年的乡试,并且中举。也曾做到清军的幕僚,甚至还到了京城准备参加辛丑会试,如果不是因为当时不少官员弃印南逃,恐怕他还真会参加辛丑会试。后来虽说到了清河,然后一步步做到了理藩院尚书,可身上总还是有那么一些污点。尤其是曾经入四川总督幕府的经历,更是让他每每想起时,都会羞愧万分。

    也正因如此,被陛下点为理藩院尚书之后,他一直试图证明自己的能力,但是在理藩院这种地方,想要有所表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就是高平“献国”,总算是让他扬眉吐气了一番,可现在提及设立置丞馆的时候,那脸色自然变得有些难看。

    “陛下,也可能是暹罗、真腊等土王,不知设立置丞馆到底何意,所以方不敢轻易答应。”

    顾炎武适时的解释道。

    为何设立置丞馆?

    其实置丞馆,相当于领事馆,就是为了保护明国侨民、商人的利益。毕竟,现在大明的侨民、商人有很多于南洋生活经商。朱明忠自然会下令理藩院设立置丞馆,以保护侨民。

    当然,也是为了了解驻在地,为将来的吞并作好准备。但是那些土王,却根本就不买大明的帐。

    不过朱明忠本人对此却显得十分平静,仿佛这样的情况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当初设置丞馆,也只是一种试探。是为了试探那些土王的反应。

    只见他冷笑一声,然后命令道。

    “暂且先别去管那些土王,一切照原计划实行。我大明想要教训不臣,是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止的!而且,这正好可以杀鸡给猴看!”

    杀鸡给猴看!

    安南就是那只鸡!

    至于猴,自然是暹罗、真腊以及亚齐、文莱、柔佛、霹雳、万丹、日惹、吉打、雪兰莪、苏禄和登嘉楼等土邦。当然,对于这些土国,朱明忠并不会大举兴兵讨伐。毕竟,相比于曾经在数百年间属于中国的越南所拥有的成熟的政权体制,那些土邦,与其说是国。倒不如说是土邦酋长,不过只是有一座王城罢了。这些土邦并不值得大明挥师讨伐,反倒适合用于练兵——让藩王们在那里练兵,毕竟朝廷是不可能为他们打天下的。。。

    “李卿,理藩院要抓住这个机会,告诉那些土酋,让他们接受我们设立置丞馆,设立置丞馆之后,我们的目标是什么呢?自然是保护侨商!”

    朱明忠看着李仙根,又一次强调着设立置丞馆的目的。

    尽管在名义上,南洋各个土国都是大明的藩属国,但这种宗主国与藩属国的关系仅仅是建立在朝贡体系上的。宗主国即无权干涉藩属国的内政,也无权在藩属国驻军。当然,也不会这干。而这种朝贡关系早在明朝嘉靖年间,就已经形同虚设了。而到后来清虏入寇,更是让形同虚设的宗主权,变得几乎不复存在。

    而与此同时,早在两百多年前,不大的南洋半岛便早已陷入了混战之中。在这近两百年的时间里,半岛上的各方大势力互相攻伐。缅甸与暹罗之间的战争,更是持续百年,直到缅甸被大明灭国后,暹罗才算是消停下来,而在越南,北方安南的郑氏与广南的阮氏彼此争夺“天下”百年,至于真腊、占城,则是任人欺负的角色。

    不过虽说南洋的土国一直忙于内斗,但在过去的几年间,他们还是感受到了变化,感受到宗主国的变化。他们发现在他们的港口里已经停满了来自天朝上国的大船,他们的集市上充满了来自天朝的各色货物。除此之外,大街上的明人也是日渐增多起来。

    也正因如此,为了保护明商的利益,才会设立置丞馆。尽管实际上,现在南洋经商的明商而与过去的明商截然不同,现在去南洋经商的商贩,往往都是以西洋商会为依托。商会会直接出面与土王谈判,同西洋商人一样在重要的港口建立起架有大炮的“商馆”,并且设立私人卫队。面对那些火铳以及大炮,当地的土王们自然是不敢再像从前那样肆意欺凌明商。

    可那只是商人的行为,还需要国家层面的保护!当然,置丞馆的目的,并不仅仅只是保护,同样还有另一个更为重要的目的。

    “海外的拓殖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从最初的开埠通商,然后下一步就是向他们租借土地……”

    走到那张大地图前,将这副世界地图放到文昭阁,这是朱明忠在用特有的方式,去提醒着人们,中国并不是“中央之国”,也不是世界上唯一的文明。

    “我们可以在南洋的海岸线,向他们租借一块又一块土地,然后,在那里筑城,分封宗室,首先需要的是一个立足点,有了那个立足点之后,才能一点点的将那里变成诸夏,当然,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向那些土王申明我大明的宗主权,我们要的不是口中上的“天朝上国”,口头上的宗主国,我们要凭借着宗主国的头衔不断地向他们索要各种特权来,而这些特权,就是我们抚以蛮夷的必须。也是置丞所需要完成的任务!”

    熟知西洋人那一套殖民手段的朱明忠,压根就没有打算派大军去进攻南洋的那些土国,按他的计划,是用一种成本最低的方式——外交上的迫使那些国家让出一部分土地。

    当然在那些土王看来这样的要求是极其无理的。可他们的实力却又让他们没有这个胆量对大明说个“不”字。而安南就是一个警告,警告所有人,如果他们拒绝会发生什么!

    无非就是一个立即死,一个早晚死的结果。朱明忠相信,他们会毫无例外的选择晚死。而且,南洋的很多土王,根本就没有国土概念,他们并不介意租借甚至割让土地给大明,就像真腊将湄公河三角洲一带割让予大明一般,甚至都没有讹诈,只是因为真腊借大明抵御暹罗的入侵,再则湄公河三角洲,现在也只是一片沼泽,并不是后世的越南的粮仓,实际上,湄公河三角洲之所以成为粮仓,也是明人劳作的结果——郑克爽投降后,陈上川等人率领的不愿降敌的明军,于开垦了那片土地,让其成为越南的粮仓。

    随后一众君臣又就出兵安南的事宜进行了一些讨论,包括张煌言在内的所有人都不觉得的出兵安南会有什么阻力,甚至偶尔的他们会把目光投向李定国。

    借刀杀人。

    作为兵部尚书的李定国,并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异样,不过眉宇间却带着些忧色,而且他很少发表任何言论,反倒是一直保持着沉默,对此,朱明忠自然看在了起里,在内阁初步达成出兵安南的决定后,所有的大臣退下时,他留下了李定国。

    “晋王,”

    走到李定国的面前,看着这个坚持抗清,矢志不渝的晋王,想着他在历史上的遭遇,于心底可惜之余,朱明忠神情严肃的说道。

    “你一定担心朕此兴是想要借刀杀人吧!”

    “臣不敢!”

    李定国连忙揖礼道,他可以想,但绝对不能说出来。

    “没有什么不敢的,你有这样的顾虑,朕也能理解,不过,晋王,朕之所以会以晋藩兵马用兵安南,自然有朕的考虑,嗯……”

    沉吟片刻,朱明忠走到阁门前,看着门外的天空,沉声说道。

    “晋王与诸将,虽出身西贼,可却也是我大明功臣,于我大明亦可谓是忠心耿耿,可朝中亦难免有人对晋王以及诸侯颇有微词,甚至是怀恨在心,这几年,朕的案上,与晋藩上下的折子,可是不少啊。”

    陛下的话让李定国的心头一紧,连忙开口辩解道。

    “陛下……”

    不等他开口,朱明忠就打断他的话,然后说道。

    “晋王,还记得你初入中都时,朕出城十里相迎,那日朕便向你许诺,必定会妥善安置晋藩上下,绝不让你有丝毫顾虑,今日,朕之所以如此,并不是因为晋藩兵卒熟悉南洋,更重要的是,朕有意将他们安置于那里,为宗亲府卫,不知晋王以为如何?”

第51章 解忧(第一更,求支持)() 
兴乾三年的大明,倒也算是国泰民安,虽说偶尔有些地方发生旱涝,可绝大多数地区也是风调雨顺,也正因如此,人们才会越发的觉得战乱已经远去,现在天下承平,盛世将至。

    盛世是否将至,估且不知,但至少在这天下承平的时候,这秦淮河倒是越发的热闹起来,不过只是短短几年功夫,便恢复了昨日的辉煌。而那么十里秦淮正是南京繁华所在,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弥漫着的脂粉香,总会吸引着来自各地的士子。

    战乱的阴影似乎已经彻底从这里淡去,顶多也就是酒楼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偶尔的还会在那里言道着定王潜龙练军打靼子的本子,曾几何时,这些说书本子大街小巷中传得沸沸扬扬了。于说书先生的口中,夺江阴、克南京、复江北、歼达素一场场血战,无不是惊险万分,那定王更是英勇不凡,其中当然少不了定王阵前斩清将的精彩章节,说书的每每总是说的是唾沫飞溅仿佛是亲眼所见,而听书的则听得津津有味仿佛已经看见了那金戈铁马的战场。

    不过,现在这一切,似乎都已经淡去了,也就只有在说书先生的口中,人们还能闻得见那金戈铁马,至于绝大多数寻常百姓,似乎都已经忘记清虏入关的暴行,忘记了战争带来的创伤。

    人们总是习惯用忘记来掩盖内心的伤痛,寻常百姓如此,皇亲国戚同样也是如此。就像作为大明现在仅的有几位大王中的益王朱慈烛,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饮酒作乐,若不是因为有法令在,恐怕他会终日厮混于秦淮河畔的脂粉香间。不过即使是如此,他这益王府中,也总会有歌妓出入,为其跳舞吟唱,这一派歌舞升平,可不正是盛世模样。

    时至深夜,待到的歌妓退去了,醉眼迷离的朱慈烛正欲起身时,看到方仕东摇头叹息状,便笑道。

    “长吏何至如此?”

    方仕东是他的长吏,已经追随他十余年,无论是当年颠沛流离,餐风宿露,都是不离不弃,反倒是现在安定下来之后,已经先后数次请辞了。

    “老方。”

    摇晃着有些飘浮的脚步到了他身边,朱慈烛笑道。

    “当年你我二人餐风宿露、食不果腹的时候,本王就于你说过,他日若是能得以安定,本王必与你老方共富贵,”

    “大王,此非臣所图。”

    方仕东摇摇头。

    “当年本王流落江湖的时候,可谓是身无长物,也就是你老方抛妻弃子,帮扶本王一路到现在,本王又岂是忘恩负义之人?”

    阻止欲言又止的方仕东,朱慈烛又说道。

    “本王知道老方你有出仕之心,为府中长吏是委屈了你,可,那官场沆瀣一气,又岂适合老方你?”

    “大王,臣,臣……”

    猛然一咬牙,方仕东说道。

    “臣以为,既然现在朝廷已经有意分封各国于夷地,以抚蛮夷,令其归属华夏,既是如此,大王整日饮酒作乐与歌妓为伴,如此,又岂能、岂能成事?他日若是朝廷意封大王于夷地,大王难道还像现在这般沉迷酒色之中吗?到那时,只恐大王非得身死于蛮夷之手不可。”

    方仕东盯着大王,毫不客气的反问道。

    如果不是因为两人十余年互相扶持至今,明为君臣实为挚友恐怕方仕东是不会说出这种的话的。

    方仕东的质问,让朱慈烛只是略微一愣,随后又笑了笑。然后,坐在那里,先是朝着远处看了一眼,然后又叹气道。

    “孤何罪,被逐于万里之外?”

    念叨着这句话,朱慈烛叹道。

    “当年汉王最初被封为高阳郡王,后随成祖起兵靖难,累立战功。成祖即位后,封为汉王,藩国云南。他却一直留居南京,不肯就藩,多次谋取太子之位,纵使私兵劫掠,僣用乘舆器物。后来更是造反,结果……”

    摇头长叹间,提及这皇家旧事之余,朱慈烛又感叹道。

    “若是当年汉王就藩云南,又岂会为宣宗活活炙死在铜缸内,甚至就连子嗣也未留一人?”

    躺靠于长椅上,朱慈烛端起了一只酒杯,那酒杯边沿还带着些红唇印,似乎还留有歌妓的唇香,他眯着眼睛,似是在品味着那唇香,然后慢吞吞的说道。

    “孤与其它人不同,你看这府中,看似我益王府,可又有多少他人的眼线,别人不知,老方,你又岂不知道?”

    大王的反问,让朱慈烛不由一愣,他诧异看着大王,似乎明白大王为何如此了。

    益王府里头,确实不怎么平静,这所谓的“他人”,其实就是皇帝。

    “大王,您是?”

    难道大王是想籍此来打消皇上的戒心?

    “大王许是多虑了,毕竟,当年先王所创之洪门,不过只是收集清虏情报,况且,早就,早就已经交还陛下了。”

    创建洪门!

    这是朱由梿也是朱慈烛的父亲创建,他只是于一旁协助,后来朱由梿去世后,他则接续其父具体完善洪门组织,为大明搜集情报,刺杀清虏官员、将领。

    十几年间,也算是屡立奇功。

    过去也曾因此得到先帝的嘉奖,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既然已经天下承平,自然也就不需要什么贤王了。

    贤王……

    对于大明的藩王来说,有贤王之名并不见得是个好事。毕竟,有当年靖难的前车之鉴,几百年来,因为害怕藩王夺权,一个个大明的皇帝,都恨不得把藩王当成囚犯给禁囚于王府之中。

    “大王您是担心陛下会因此拒封大王?”

    方仕东朝着门外看了一眼,确定门外站的侍卫是自家人之后,才算放下心来,或许这府中有陛下的眼线,可是与其它的藩王不同,创办洪门的益王府中,同样也有自己人,是当年于创办洪门时网罗的忠贞之士。

    拒封大王……

    朱慈烛笑了笑,并没有立即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在那里喝着酒,好一会之后,他才说道。

    “听说陛下嗜好烈酒?”

    突然岔开的话题,让方仕东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听闻陛下确实有此嗜好,不过陛下似乎也爱西洋酒,就像这夏天时,就喜欢喝习于西洋的啤酒,似乎对葡萄酒也有偏爱。”

    其实,在中原文人墨客往往不喜欢烈酒,只有北方的贩夫走卒,喜好烈酒,而烈酒又是士大夫向来不喜的。相比于烈酒,他们更喜欢黄酒、米酒。

    “那是因为今上不屑于与他人为伍。”

    微微一笑,朱慈烛的唇角一扬,冷嘲道。

    “至少不愿与寻常士大夫为伍,咱们这个陛下,与大明十几代皇上之中,可以说是上是个异数,他虽是皇家血脉,可却与高皇帝一般,起于草莽,行事似高皇帝一般果决,又似武宗一般任意而为,从其登极以来,废宦官、废科举、定新制,又到现在的分封夷地,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能想到的,于这样特异独行的陛下面前……”

    长叹口气,朱慈烛摇头叹道。

    “本王宁愿做一个逍遥王,也不愿变成另一个汉王。”

    朱慈烛是一个聪明人,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极为聪明,也正因如此,他才觉得自己已经猜透了陛下的心思。

    分封夷地,以为诸夏,抚以蛮夷,归属华夏。

    这十六个字看似让人热血沸腾,看似让所有的宗藩无不是为之欢呼、为之雀跃,可是他们那里看得出,今上可不会满足于一个形同虚设的“天子”,有了周天子之后,是不需要再有一个明天子了,即便是需要,那也是普天之下的天子!

    “大王的意思是,今上是想籍此……”

    籍此什么?

    消藩?

    开什么玩笑,现在的各藩还有什么可削的?

    这些个宗室,若是没有陛下发的俸禄,甚至就是连生计都不能维持,至于那些被削国的宗室,百亩田、百两银,如此便轻而易举的打发了,顶多也就是让他们衣食无忧。

    什么亲亲之谊,也不过就是高皇帝在那里说说。

    成祖若是顾忌这么多,又岂会夺了建文的天下?宣宗若是顾得了这些,又岂会诛汉王全家。

    于皇权面前,什么亲亲之宜,不过只是笑话罢了。

    算起来,今上……倒也还算仁义。

    看到方仕东不说话,似乎不知应该说什么,品了一口酒,入口的烈酒,有一种烧灼的感觉,这让朱慈烛怎么也想不明白,陛下为何喜欢喝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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