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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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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复南京,安定江南,再北伐江北,直抵黄淮,如此天下半壁可定!

    曾几何时,对于天下的士大夫来说,他们所曾希望的,甚至不是将满清赶出中原,而是能够像南宋一般偏安江南。只是谁都没有想过,在郑成功北伐收复南京之后,不过区区数年,那看似气焰不可一世的满清,居然败退的如此之快,不过短短数年功夫,明军既收复了大江南北,除陕西之外,几乎所有的土地。

    只不过,这一切,似乎都与南京没有了关系。自郑成功去世之后,无论天下如何纷争,南京这边反倒是越发的安静起来。只不过这其间的暗潮,谁人也不曾知晓。

    虽正是寒冬时节,可闽王府内的花园之中,几棵腊梅却已经盛开,白雪皑皑,金梅点点,虽是寒风刺骨,可这园中却也是梅香飘散,只让人心神皆清。

    皑皑白雪间,缀以棵棵金梅,暗香浮影间,恐怕便是仙境也不过如此。而于这金梅树丛的深处,长长传来一声叹息,缓缓踱出一位黑色藩王龙袍的青年。

    于王府之中,能身着藩王龙袍的,除了郑经之外,便再无其它人了,漫步于这金梅林间,那林间石板铺成的石径上,本应铺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只是这雪早就被扫尽了,王府中的仆役知道,大王喜欢这片梅林,闲时总会与此间散布,所以才会特意雪去了积雪,于梅林间游走着,然后郑经负手立在一株盛开的金梅前面,凝神地望着枝条上的金梅,身上的衣袍,随风微动,此时此地,大有一副文人雅士的模样。

    此时这天地间万籁俱寂,在这寒冬腊月里,甚至就连轻微的虫鸟之声也都无法听到,盯着这金梅沉思良久之后,他随手折了一段树枝,然后在雪地上浅浅勾起几个字来。

    “以淮为界,分立南北。”

    区区八个字,又一次跃然于眼前,而这八个字正是李子渊派来的说客游说的核心,面对这样的游说,郑经自然是不假颜色的立即加以训斥,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这简单的八个字,却说到了他的心坎之中。

    明帝已死,天下有德者居之。

    谁说不是这个道理?

    虽说身为闽王割据南京的他,已经尽享小朝廷应用之权,可是闽王,毕竟还是大明的闽王,依然留有隐患。可若是能够登基为帝的话。

    趁江北空虚,征讨江北,再克江西……闭着眼睛,郑经的脑海中的那个念头在那里不住的闪动着。

    至于什么分立南北,从不曾在郑经的考虑范围内,他相信同样也不在李子渊的考虑范围内,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宋太祖数百年前就用这样一句话教训过世人。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他日或是李氏南侵,或是郑氏北伐,这天下,最终还是会再次一统。只是这天下,他日将会由谁一统,必定是他郑经了!

    只是……

    心神浮动间,此时远处隐隐传来些话声,虽说是极为轻微,可听见有人来了,郑经的面色微变,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拿着梅枝的左手微微一扫,那地上的八个字立即被扫去了,再也不见痕迹。

    “臣参见大王!”

    来到梅林之中,陈永华恭敬的长揖行礼道。

    “复甫,免礼!”

    免礼之余,郑经的眼睛又扫了一下地上的积雪,确定地上已经看不出那几个字后,才松了口气。

    在闽王府中,不是所有人都赞同称帝,而最为反对此事的就是眼前的陈永华,他是父王的心腹,与父亲一样,对大明可的说是忠心耿耿,用冯锡范的话来说就是“一意愚忠”。

    这样的人使着固然放心,但对于心有所想的郑经来说,对陈永华却又不得不加以防范。而在另一方面,因为他执掌着“山海十路”虽说表面上是专事商品经营,可却也负责情报搜集,而在福建多事的情况下,郑经却不得不依赖陈永华提供的情报,而这些情报往往都是与他的那位祖父有关。

    “大王,仁部从福州传来消息称,近日万礼万将军频频出入南安侯府……”

    陈永华口中的“仁部”是海路仁义礼智信五部中的其中一部,过去其负责把陆地的商品走私到海外进行贸易,并搜集情报,而相对应的山路则分成金木水火土五个分部,据点设在京师、山东以及苏浙一带,负责搜集北方的情报和商品经营。也正因为当年的这一布局,使得福建等地的情报,往往信赖海路五部搜集。

    “万礼……”

    陈永华的报告,让郑经的眉头紧锁,万礼是父王麾下的悍将之一,与其它人相仿大都是飞扬跋扈之徒,甚至于他面前同样也是如此。当初郑经之所以命他领兵五万余人驻于福建,是因为他是在郑芝龙降清后才投奔父王,让他驻于福建就是为了防范郑芝龙,可没想到他们两人居然勾结在一起了。

    见大王沉默不语,眉间隐带怒色,知道其中原因的陈永华并没有说话,对于那位南安侯,大王可以说是极为无奈,屡次邀其来南京,都被他以身体不适远行为由拒绝,而南安侯于福州却又是动作频频,屡屡联络军中故旧的同时,更是命人四处散布故闽王是被大王与奶娘乱伦气死的消息,对此,大王完全没有反驳之力,只能处处被动。现在用于防范南安侯的万礼,如果投奔南安侯,只恐怕……

    就在陈永华内心忧虑非常时,只听郑经说道。

    “让卢若腾去一趟福州,若确定其有反心……”

    回头看着陈永华,郑经轻声说道,

    “就由你便宜行事!”

    这正是郑经与郑成功最大的区别,与郑成功好恶分明不同,郑经处事极为圆滑,卢若腾是隆武朝的兵部尚书,他对万礼有提携之恩,郑经之所以命其去福建,既是想借卢若腾笼络万礼,对其加以安抚,同样也是为了判断万礼是否已经背叛。至于所谓的便宜行事,自然就是在必要时暗杀万礼,以免其为害。如若换成郑成功,恐怕听到陈永华的报告时,就已经命人去取万礼的脑袋。

    “臣遵命。”

    陈永华不露声色的鞠躬领命,作为山海路十部,除了收集情报之外,刺杀敌军官吏、收买策反敌军同样也是他们的任务,对于这样的任务,两年前从郑泰手中接掌山海十路的陈永华并不陌生。

    “复甫,孤听人说,在清河的淮王府中,也有一片这样的梅林?”

    突然的发问,让陈永华不由一愣,未明白大王意思的他立即答道。

    “清河淮王府中的梅林是梅花,这里的是腊梅,两者皆不同,臣听闻,淮王最是喜好梅花,于其书房之中,亦有淮王自写的《卜算子·咏梅》。”

    “哦?”

    陈永华的话,让郑经好奇道。

    “说来听听。”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听着这首词,郑经倒是未加任何点评,只是默默的听着这首词,良久之后,方才开口问道。

    “复甫,淮王府中,可有山路的人?”

    郑经看似在问淮王府,实际上却是在问淮王身边,听出大王话中含意的陈永华的心思不由一沉,略作思索后,才说道。

    “淮王远在辽东军中,臣等鞭长莫及。”

    陈永华的回答,让郑经略觉有些不满,他知道对陈永华是在敷衍他,可是却又没有任何办法,毕竟,他说的也是事实,自北伐之后,朱明忠一直身在军中,或许曾趁着姑姑远嫁的机会,趁机送人进入淮王府,但也仅仅只是局限于淮王府中。

    “哎,姑丈此番北伐委实辛苦了……”

    长叹口气,郑经原本想说想请姑母来南京时,话到嘴边却收了回来,这些话若是换成冯锡范,说出来倒没有什么,但是陈永华……此人太过迂腐了。

    待到时机合适时,这山海路的总还是要换成其它人。

    尽管大王看似在言道着淮王的辛苦,而且面带笑容,但陈永华又怎么看不出这是极为勉强的笑容,却不能掩饰住他对淮王的不满,甚至还有一闪而过的敌意。

    这样的神态都瞒不了陈永华,不过作为闽王臣属,尽管看出了大王对淮王的不满以及敌意,他只能选择沉默,不过虽是如此,他仍然借机转移了话题。

    “大王,臣近日有所耳闻称,范家人在南京四处活动,其近来已经拜会了不少府中官吏。”

    “范家,不过就是一汉奸……”

    听说有人在南京,在他的眼皮下面活动,郑经的面色一变,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令人胆寒的杀机,然后冷冷地说道。

    “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来了南京,难道他们以为孤的刀不能杀人吗?”

第151章 府内人(第一更,求支持)() 
刀能杀人,可银钱也能通天!

    几乎是在郑经命人抓拿范三拔的同时,他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对于一直藏身于南京城内晋商会馆的他来说,又岂会坐以待毙,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他便立即出城,躲进了大报恩寺——月前,范三拔刚向寺中捐了五千两的香火钱,这寺中的和尚,自然不会拒绝这位从北方来的公子哥住于寺中。

    “这姓郑的动作可真快,咱们不过才拜访了几家,他就知道了风声!”

    心有余悸的王明柏,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时,依然还有些紧张的朝着门外去。

    “松柏老弟,当年郑成功势力何等弱小,他能与清朝大军之下,屡战屡胜,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对清朝的动向了如指掌,若不然恐怕早就被剿灭了,又那还有今天?既然他对清朝如此,对自己人岂不更为了解?”

    相比于王明柏的紧张,范三拔的神情语气倒显得很是轻松。

    “范兄,那,那现在怎么办?”

    听着外面寒风吹过树梢时的呼啸声,只觉得似乎有千军万马杀来的王明柏心头一紧,紧张的说道。

    “他可是知道咱们干了什么,这南京恐怕是呆不住了,以小弟看来,你我还是赶紧离开此地的好。”

    瞧着王明柏的那副紧张模样,范三拔的心底却是一阵冷笑,暗道着,这八家果然是无人可用,这样胆小又如何能成就大事?

    这会范三拔不由的又一次想到了靳文博,若是他在南京的话,这会又会是什么模样?想来必定不会这般慌乱。

    其实,原本范三拔并不想亲自来南京,毕竟,他也是惜生之人,可是身为范家唯一的儿子,有许多事,他必须勉强着自己去做,为了范家,同样也是为了他自己在范家以及八家中的地位,他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感,不让它在面容上表露出来。

    这会,他甚至有些羡慕起来那个留在京师不再回来的靳文博了,他倒是洒脱,说走就走,根本就不作丝毫留恋。

    不过,想来也是如此,毕竟,他是靳家庶出子。若是易地而处的话,恐怕他范三拔也会作出同样的选择。

    看一眼王明柏,神情中略带些许轻蔑,范三拔的双眼微敛,然后说道。

    “现在他知道咱们在南京活动倒也是件好事,若是我们离开了,反倒是趁着他的心思,咱们之所以来这,可不单单是为了把银子送给那些人,而且为了让郑经阵脚大乱,财帛动人心,这银子有几个人会拒绝?只要他们不拒绝,消息传到郑经的耳中,他的心里会怎么想?松柏老弟,别忘记了此事关系八家的成败生死,事未成又岂容你我离开此地?”

    “哎……”

    王明柏被范三拔这么一说,立即有些丧气的说道。

    “范兄,你说,这种事情,非得你我来办,随便来个人不就行了吗?只要咱们把银子送出去,人家把银子收了,事情不就办妥了吗?这种事情,随便来个掌柜不就成了?”

    “事情又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范三拔话声一顿,神情变得极为严肃,他盯着王明柏说道。

    “如果随便派个人过来,这样把银子送出去,即便是他们收了,又岂能引起郑经的注意,他若是不注意,又岂会怀疑其府中官员已经为人收买,不如此,又岂能引起乱子?”

    这次来南京,可不仅仅只是为了把银子送出去,同样也是为了游说那些官员,游说他们支持南安侯,在适当的时候,有所表现。如果他不亲自来,又怎么能分清那些人的用处?

    被范三拔这么一说,王明柏只是叹了口气,他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他能作主的,就像他这次即便是再不愿意,也得随范三拔一同来这一般,毕竟,王家必须也要有人参与其中。

    “其实,照我说,这南安侯还等什么?干脆,直接利索的,把那位公子哥给解决了不就成了,到时候,谁还能怎么得他了?范兄,若不然,您看,咱们就……”

    瞧着范三拔,王明柏比划了一个杀人的手势。

    “咱们在王府里可是有眼线的,若不然就……”

    范三拔立即截住了他的话,然后冷冷地说道。

    “这种话,又岂是你我能说的?不要胡言乱语,没有侯爷的吩咐,你我岂能胡来?”

    “瞧你,”

    见范三拔一副严肃的模样,王明柏立即陪笑说道。

    “我这也就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虽说嘴上厉声止住了王明柏的这番话,但是范三拔却也暗自觉得,他说的确实有道理,若是能杀了郑经,事情或许会更简单一些。

    有时候,杀人也许是解决问题最简单的办法。不过在这个念头于心底浮现出来的时候,范三拔却摇头自语道。

    “这人又岂是那么好杀的,”

    非但不好杀,甚至就连躲在这大报恩寺中也不见得安全,接下来的几天之中,南京城内,兵士四出到处抓拿奸细,纵是寻常的百姓,每每于街上出行的时候也会几经盘问,若是口音稍有些北地口音,更是会被严加盘查。不过这般盘查,却也没能抓到什么奸细,反倒是徒增了一些冤狱。

    “去内老母,查查查,老子可是闽王府的人……”

    骂骂咧咧着,陈阿五进了闽王府,当然是从后墙的偏门,这门是专门留府中的仆役进出的。

    旁人听着陈阿五骂声,无不是咧嘴一笑,这陈阿五长的五大三粗的,那里像闽人,反倒更像是北人,这模样说着一口的闽南话,自然惹得人怀疑。这几天,每次出去,总会被兵士盘查。即便是拿出闽王府的腰牌,也不见得会被放行。

    “阿五,怎么,又被人盘查了?”

    “去他老母,方才都快回府了,在府门口被拦住了,差点没要翻老子的车,若是搁当年,老子非得一刀砍死他们不可……”

    谁都知道,这话不过只是说说,他陈阿五砍柴可以,至于砍人,若是他能砍人,就凭这身板,又岂会这几年一直在府中砍柴?

    不过对于这吹牛的话语,旁人也只是一笑,没有谁会才戳穿他,只有几个府中的年少的丫环在那里捂嘴偷笑,毕竟,在这府中,谁不知道,他陈阿五是个体壮胆小的主。

    作为府里最下等的仆役,陈阿五甚至没有自己的房间,他的住处就是后院里的那间柴房。在一般大户家里头,这柴房似乎并不是堆柴的,而是关人的,无论哪家人抓住了强盗,都会将他关在柴房里。不过在王府里头,自然没有这个必要,毕竟这王府里头有自己的地牢。

    也正因如此,这柴房就成了陈阿五的房间,不过这柴房和旧的柴房有所不同,屋子里头有蜘蛛,有老鼠,有破锅破碗,地上也有用剩下的煤屑……几乎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柴,连一根柴火都没有。

    这是因为这几年,南京城里头已经不再烧柴了,从徐州运来的煤,在城外的煤场里头被制成煤球,然后卖到南京城中,这城中的百姓现在大都是烧着煤球,毕竟相比于柴火,这煤球的价格更便宜一些,只有一些贫户会到城外的紫金山上拾些柴火。

    因为没有了柴火,自然也就不需要陈阿五劈柴,这也让他的活轻松了许多,甚至就连这柴房也变得更宽敞了,毕竟,煤球更耐烧,几千块煤球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

    回到了柴房之中,陈阿五先是喝了碗冷凉的茶水,然后便忙活起来,他将煤球装到竹筐里,然后挑着两筐煤球到了厨房。因为烧了煤球不需要陈阿五劈柴,所以,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厨房里头帮忙,不过也就是洗菜,洗盘子之类的粗活,不过对此,他倒从不排斥,毕竟,相比于劈柴,这些活可以说是非常清轻的。

    和往常一样,把煤球于墙边码放好之后,陈阿五洗完手后,便和往常一样,洗擦着盘子。

    “阿五,擦盘子的时候,一定要擦干净了,这盘子可都是给大王用的……”

    又一次,被人这么叮嘱着的时候,陈阿五便笑应一声。

    “我知道,这不,刚换了一块新布,保证像新的似的。”

    说笑着,他继续用布巾擦着那盘子,在王府之中,规矩极多,即便是这厨房里头的盘子都能分出了个三六九等来。

    擦着盘子的时候,陈阿五瞧着于厨房中忙活着那些厨子,他的眼里带着羡慕的模样,对于他这样的仆役来说,若是能成为厨子,那可是祖辈烧了高香了,为此,他可是没少拍那些厨子的马屁,可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愿意收他为徒,毕竟,这有些东西,可不是谁想学便能学的。

    “阿五,你就别巴巴的看了,”

    正洗着菜的阿树,瞧见陈阿五的这副模样,便对他说道。

    “人的命,天注定。你就认命吧,你这辈子,也就是洗盘子的命。”

    “洗就洗呗……”

    嘴里嘟嚷一声,陈阿五倒也没有生气,而是继续擦着盘子,并不是用布沾着夯碎的青盐沫,好把盘子擦洗得更干净一些……

第152章 杀人夜(第一更,求支持)() 
时近傍晚的时候,刚停了一天的雪又一次下了下来。

    虽是雪花纷飞,可在闽王府中,仍不时的有卫兵与走廊下走过,来回于府中巡视。如此戒备森严的模样,远超过过去。

    别说是府中的卫兵戒备森严,就是送到屋中的饭菜,也要经过一番检查,用银针刺探不说,还需要经人试吃。之所以这般小心谨慎,不过是为了防备他人暗害大王,究竟防的是谁?

    这王府之中,谁都知道,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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