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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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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老虎!明个早晨,你和你姐先到姥姥姥家去住两天,这有阵子没有去了,你姥姥家了,肯定也想她老人家了吧。告诉你姥姥,就说……就说,等以后,我再去看她,”

    虎子点着头听了父亲的话,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又把脑袋缩进被窝里,他还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对于他来说,只当是去走亲戚了。

    尽管儿子很快就睡下了,可是朱大富却睡不着,他就那么坐在那里,然后手里拿着那把铡刀。他有时候会看着那铡刀,握着那铡刀的木制刀把,枣木的刀把这些年早就磨的油光发亮,握在手里,那是一个舒坦。

    往日里,用这样新磨的刀,他能铡上几千斤草,都不带歇气的。

    这刀是好刀啊!

    一夜未睡,直到鸡打鸣的时候,朱大富才走到院子里头,在他来到院子里头的时候,便看到了坐在磨盘上的爹。

    “爹,您啥时候来的?”

    瞧见爹脚下的烟灰,朱大富知道爹恐怕不知来多长时间了。不过语气却显得有些疏远,好几年了,有些事他放不下。

    “半宿了。”

    叭叭的抽了两口旱烟,然后朱老过看着地上的铡刀架子说道。

    “铡刀给拆下了?”

    “嗯。”

    朱大富也没有隐瞒,只是点点头应了声。

    “一定要去?”

    “非去不可!”

    夺妻之恨,不能不报。即使是爹拦着也不成!

    “哦,那就你去吧!”

    出人意料的,朱老过这一次并没有拦着他。

    “娟子和老虎咋办?”

    “我让他们先去他姥家躲着。”

    “躲着?”

    将烟袋锅子里的烟灰磕掉,然后朱老过看着儿子说道。

    “为啥要躲着,得让老虎留下来,让他知道,他爹是条汉子,不是个窝囊废!”

    盯着惊诧不已的儿子,朱老过又继续说道。

    “你知道,当年为啥拦你?不让你去杀那个畜生?”

    瞧着这间院子,朱老过好一会才说道。

    “那是因为,当年,满洲人坐着天下,你杀了那个畜生,看似报了仇,可最后,官府非但得杀你,还得杀咱们全家,就连咱们朱老庄上下,也不知道多少人遭难,到时候,咱的罪过可就大了,所以这仇,无论如何咱得忍着,不是为你自己个……”

    说着朱老全摇着头,他知道,这些年这儿子一直在怪着他,甚至分家也是为了这事。

    “可是今个,满洲人不坐天下了,那事就不一样了,这些年,你都没放下,若是拦着你,你这辈子都放不下这事,你要去就去吧……”

    最后朱老全叹了口气,在起身离开的时候,他头也不回的说道。

    “娟子和虎子,你就只管放心吧,你爹还活着,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他们姐弟俩,就是我死了,还有你大哥,他,没有你的血性,可,总归是你大哥,不会饿着他们的……”

    说完这句话,朱老全的手背在身后,弯着腰握着烟袋离开了……

第48章 天地不收,我收(第二更,求支持)() 
整整的一夜,朱玉林都没有睡好觉,他睡不着啊!

    这世道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哎,大清国怎么说没就没了?”

    朱玉林在嘴里这么念叨着,心里头却是泛着苦水。

    甲申年那年,清军入关之后,便开始在京畿以及附近的24州县圈起了地,那个时候,虽说还没有圈到朱老庄,可是因多年屡试不第,甚至连个秀才也没考取的朱玉林来说,他却从中看到了机会,虽说他未中秀才,即便是大清国开恩,也当不了官,可是家中贫寒的他,却从圈地中看到了机会,尤其是从投允旗下为奴里看到了机会。

    宰相门前七品官!若投个好主子,便是主子的奴才,那也比宰相门前的仆佣风光。不过与有些人希冀投入旗下后可以免除赋役,带地投允为奴不同,朱玉林家里不过只有十几亩地,为了能在主子面前邀宠,凭空捏指他家人口、田地为已所有然后一齐投充旗下,而旗人利在得产,自然不容分辨,将这些凭空来的投允之地连地带口强行鲸吞。而朱老家的这几百口人和几千亩地,也正因如此,成旗人的地,就连人,也成了旗人的家奴。虽说村里的人反抗过,可是旗人大兵过来后,砍杀十几个带头的,就无人敢反抗了。

    当然,旗人自然没时间料理这朱老庄的产业,全都交给了朱玉林,他便当起了庄头,每年收租,再把租子交给主子。从那往后,他就发家了,虽说是庄头,可是却年年置地。在附近的几个村子,都有他的地。

    为了给主子收齐租子,还有他自己的那份,常常亲自提着一根大棒子到各民户去催租,若是谁家交不上了,表面上是客气,甚至还主动借粮、借银子给那家,可最后利滚利下来,便是卖儿卖女也还不上了。不但如此他自己家里头的佣人、甚至还有磨坊里工子,也都是村里的人,说是给主子帮工,可实际上却都是他自己的。

    若仅仅只是如此,那也就算了,现在他之所以睡不着,是因为,除了这些事之外,他还欠着血债,他比谁都清楚,这血债没有人会忘,不论是当年白地投允时被满洲大兵杀的那十几口人,还是这几年被他逼的上吊的、投井的、跳河的女人们的家里人。

    过去,有大清国为他撑着腰,别人见着他都得跪下叩头,规规矩矩说称上一声“爷”,可是现在不同过去了,这大清国没了。主子们都跑了,谁还会给他撑腰?

    “哎,”

    长叹口气,朱玉林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大清国说没就没了。

    “老爷,你叹个啥气?”

    许是听着他的叹,一旁的媳妇醒来后,瞧着他那副模样,猛的一下坐起身来,然后大声嚷训。

    “瞧你那点出息样,不就是大清国换成大明了嘛,有什么好担心的?”

    说话的时候,这朱刘氏的语气里全是一副泼辣模样。

    “那城里头的县官可没换,你赶明个就给县太爷送几千两银子过去,老娘还就不信了,这天底下还能有不贪财的官?只要到时候官府咬死了,非但没人敢怎么着你,他们难道就不怕王法?甚至就连这庄里头主子的地,那也是咱们的!”

    虽说娘子的话语泼辣,可听在朱玉林的眼中,只让原本绝望不已的他,眼前猛的一亮,可不就是这个道理。

    朝廷是变了!可官却没换!

    “娘子,你这一句话,可是点醒梦中人啊!对,对,明个为夫就去城里,去城里……”

    第二天早晨,朱玉林早早的就起来,然后便张罗着吩咐下人备马车,又命人把银子搬上车,甚至连饭都没吃,便出了门。而在朱玉林出门的时候,朱大富同样也扛着铡刀出了门。

    在扛着铡刀往后庄走去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和往常一样,朱大富咧着大嘴冲旁人笑着,这庄里头的都是亲戚。旁人瞧着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谁都知道他要去干啥。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庄里的孩子跑过来喊道。

    “三叔!三叔!俺爹说二庄头套着马车,还往马车上搬银子,不是要跑了!”

    听得说,朱大富裂起嘴唇一笑。

    “跑不了!”

    咧着嘴的朱大富用拇指试了试刀锋,这刀可够利的!

    远远的,朱家明就看到扛着铡刀过来的朱大富,他皱起眉头想了想,拿起刀迎了过去,而朱家道则跟在后面,手里也提着刀。

    扛着铡刀的朱大富,直着眼睛看着那两个人,压低嗓音问。

    “你们想拦我?”

    作为朱玉林本家的侄子,朱家道瞧见朱大富,便和往常一样翘起下巴看着朱大富说道。

    “你想干啥?”

    “你们知道我要干啥,不想死,就别挡着道?”

    “他三哥,”

    朱家明挤出个笑脸。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不值得。”

    朱大富往前走了两步,又盯着他们问道。

    “让不让开?”

    这时朱大富怒气冲冲,大声喊道。

    “要是再不让开,就别怪我了!”

    这时朱大富已经气红了脖子脸,可是朱家明、朱家道两人并没有让开。

    “他三哥,这天底下可是王法的!”

    朱大富二话不说,右手刀把的右手一发力,扛在手里的铡刀便朝着前面砍了过去,直冲着朱家明的脖子劈过去。

    “去你娘的王法!”

    那一刀下去,朱家明甚至都没来得急吹出声来,脑袋就被砍掉在地上,喷出一股血来的同时,脑袋在地上滚着。

    “啊……”

    被喷了一脸血的朱家道,什么时候看到这一幕,被吓的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的他,只觉得胯下一凉,屎尿都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边朱玉林从门里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蓝缎子面的马褂,头上戴着瓜皮帽的,本来脸上还带着笑的他,往那边看去,那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只剩下无边的恐惧,瞧见提着铡刀过来朱大富,他惊恐的喃喃道。

    “朱,朱大富,你,你可知道,这,这大明朝也,也有王法!”

    “王法!”

    朱大富瞧见正主出来了,走前几步,左手拍着胸膛嚷道。

    “我管他什么王法,天不收你,我朱大富收!”

    “你收,我让你收……”

    就在这个时候,那大宅门里头冲出一个妇人来,不是朱刘氏还能是谁,她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庄丁,只见她把手往腰间一叉,气势汹汹地扭起脖子骂道。

    “今个姑奶奶非得瞧瞧,你姓朱怎么个收法,来啊,都给我瞧好了,把这混帐奴才给姑奶奶看好,若是他敢动一下,就砍他!”

    许是当惯了姑奶奶,作威作福惯了,这朱刘氏这么嚷嚷的时候,朱玉林一听,便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抓住朱刘氏的手腕子,

    “小声点,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

    这是人命的事,村里头的人听得说朱大富要找朱玉林报仇,都赶过来了,既有来看热闹的,也有心气不平的人,他们来站站脚助助威。这会朱家大宅前门的路上,挤得乌压压的,一片人山人海。

    “小个屁!”

    朱刘氏瞪起眼睛,鼓起胸膛气呼呼的嚷嚷道,手指着地上的尸首嚷道。

    “这狗奴才都杀人了,还小,小他奶奶,今个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这帮子狗奴才,就不知道主子的历害!来啊,都围上去,看看这狗奴才的能怎么着咱们!”

    说话的功夫,朱刘氏便嚷嚷让身边的庄丁都围上去,那些庄丁许是受惯了朱家的积威,和往日里催粮、抢人一样,都是提刀提枪的作势就要杀过去,

    见他们要上来了,朱大富眉头一横,盯着眼前这些人,扯开衣裳,脱了个大光膀子。浑身是血的他,叉开腿把腰一横,举起手中的铡刀,刀光晃着人们的眼睛,只听他大声喊道。

    “冤有头债有主,他朱玉林当年为了富贵,拿着朱老家上下八千亩地,投允给满人当奴才,把朱老家上下几百口变成了满人的奴才,这些年,多少人让他朱玉林害死,多少闺女、媳妇被他抢到满洲人的府上当丫环,被人祸害了投了井、上了吊?今个朱大富我要为咱姓朱的除主个祸害,谁敢捅它一手指头,就别怪我手里的这片铡刀不认人!”

    刀举得高,刀映着光,刀身上的血迹和地上的尸首清清楚楚告诉那些庄丁,朱大富不只是说说而已。而他这么一嚷,原本那些看热闹的人们,才想起当初的伤心事,想到被杀的家人,想到被抢到旗人府上做丫环,被遭踏后投河的投河、跳井的跳井,上吊的上吊,想着曾经的惨痛经历,慢慢的那痛苦,变成了愤怒,他们看着朱玉林的时候,那眼睛里更是冒出了火来。

    有时候,勇敢往往是因为怒火而产生,有时候,人们为了生存选择了懦弱,有时候,也会有人选择勇敢。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选择勇敢。可是任谁都能感受到这边愤怒的聚集。

    “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

第49章 投官(第一更,求月票)() 
“杀了这个畜生……”

    喊出这句话的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虽然他的喊声并没有得到多少人的咐和,但是这些众人无不是怒视着那些庄丁,而那些往日里欺负惯了百姓的庄丁,瞧见众人目光中的怒火,同样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百姓们不敢动,是因为庄丁多年来的“积威”所致,至于庄丁们不敢动,是害怕百姓的反弹。一时间,双方谁都没有动,但朱大富却在往前走着。

    “识相的,就都让开!”

    朱大富咧着嘴嚷道。

    那些庄丁看着要拼命的朱大富,再看着地上的尸首,心知对方不只是说说而已的他们,无不是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就在他们犹豫的功夫,只见又有一个汉子冲了过来,是虎子的大伯,朱大富的大哥,平日里看着懦弱的他这会也也举起劈柴的斧头,大声嚷嚷道。

    “谁敢动一下,日他娘,管保他的脑袋分家!”

    他这边的话声一落,那边就有人跟着嚷喊道。

    “就是你们别忘了,他朱玉林是汉奸,这,这是大明的天下,大明不留汉奸!”

    被旁边的人这么提醒,那些庄丁这才意识到,这天已经变了,平素的他们敢横行乡里,靠的是主子的威风,现在连主子都跑了,他们还有什么威风?

    “庄头,这,这……对不住了!”

    一个庄丁冲朱玉林抱着歉,随手便把刀一丢,然后朝另一边跑去,其它的庄丁一看,无不是跟着往村外跑去,唯恐跑慢了落到百姓的手里,被活活打死。

    在庄丁们见势不妙逃跑的时候,朱大富已经提着铡刀冲着朱玉林走了过去。

    “你这畜生,可记得虎子他娘了……”

    八年了,他从不曾忘记被虎子他娘被朱玉林拉走送到旗人主子府上当奴婢的一幕,更忘不掉三个月后那句冰冷冷的“人死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甚至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虎子他娘被埋在什么地方,听说是被丢在京城外的乱葬岗上了。

    等了八年,他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终于让他等到了!

    “大富,咱,咱可都是亲戚,乡里乡亲的,我,我当年也,也是没法啊,那,那也是被逼的,主,主子要人……”

    被朱大富逼着一步步后退的朱玉林,惊恐的辩解着,而那原本气势汹汹的朱刘氏,这会也傻了眼,尤其是当她看到那些庄丁纷纷丢下刀枪逃跑的时候,那气焰顿时弱了下来。

    “大富,银子……车上有五千两银子,全,全给你……”

    就在朱玉林惊恐的想要拿银子赎命时,只见朱大富嚷道。

    “当年你抢人的时候,可曾想过你他娘的也有今天……让你银子!”

    一刀下去,那脑袋就被砍掉了,虽然尸首分了家,虽说那血像喷泉似的,可朱大富却仍然继续砍着,一边砍一边骂道。

    “让你说啥主子逼的,让你当奴才……”

    一刀又一刀,那血飞溅着,一直溅到朱刘氏的身上,看着那被砍成几截的尸体,她整个人都被吓傻了,她甚至不敢哭出来,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朱大富一刀刀的砍着……

    杀人了!

    一口气杀了两个人!

    杀过人之后的朱大富,看着地上的被砍成碎块的尸体,还有那被吓疯了的朱刘氏,他只是默默的提着刀站在那里。

    “大富……”

    朱老全瞧着浑身是血的朱大富,有些心颤的走到他身边。

    “快走吧。”

    “走?”

    朱大富瞧着那朱玉林的大宅院,再瞧着那马车。

    “叔,把这车上的银子,都拿出来分了吧,还有这宅子里的东西,这些东西,不是他朱玉林的,都是咱们朱老庄上下几代人的血汗,都分了……”

    对于朱大富的这个安排,自然不会有人反对,或许之前他们没有人敢站出来和朱大富一样,去杀死他们的仇人,但是在分钱的时候,一个个无不是争先恐后的,唯恐落后于他人,然后少分了几两银子,少抢了几件东西。

    在众人哄抢着的时候,朱大富只是站在那,他看到女儿还有儿子,就在他咧嘴想想笑的时候,朱老全却牵着一匹马走过来对他说道。

    “大富,这马鞍上的包里头装着一千两银子,你拿着,带着娟子、虎子走吧,走的远远的,千万别让官府给抓着了。”

    银子是朱玉林家里的,一千两银子,足够朱大富在任何地方过上舒坦的日子。对于那些银子,朱大富倒也没有拒绝,他挽过马缰的同时,又摇头说道。

    “这银子我得留着,留着给娟子当嫁妆,给虎子娶媳妇,可是我……”

    朝着村外看了眼,他又说道。

    “我不能走,这人天不收他,官不收他,我收他,可总……总归有王法。”

    说着,朱大富便提着铡刀牵着马往家里走去,银子被他交给了爹,然后又和女儿、儿子叮嘱几句之后,他才骑上马,然后直接往县城走去,赶了半个时辰的路,他便直接进了城,与过去这城中的百姓穿着长袍马褂不同,现在大都已经换上了汉家的衣裳,虽说都是些压箱底的,原本等着死后做寿衣的衣裳,可这会却也不顾那么多了,无不是将这些衣裳给翻了出来,

    在他进城的时候,路人偶尔抬头看到那马鞍旁系着的布袋时,那脸色无不是一寒——那白布袋里头还正滴着血,虽说被包裹着,可谁都能从那大小里头看出里头装的是什么。

    肯定是人的脑袋!

    再一瞧见那人马鞍上系着的铡刀,瞧见刀上的血,胆小的人甚至被吓的走不动路了。刚开始只有几个人看到他,但慢慢的路上所有的人都看着这个牵着马进城的汉子。

    这人想要干啥?

    在路人的指指点点中,朱大富直接往县衙赶去。来到县衙门外,在众人的注视中,他敲起了鼓。

    咚、咚……

    那鼓声响亮,只使的整个县衙里的人心头无不是一震,而那原本正在后衙,摆弄着身上的明式官袍的县令,忽听得外面又有击鼓之声,那神情立即一肃,然后命人先带击鼓之人上堂。

    立在大堂之中,看着那些衙役们瞧见自己时的那副紧张,朱大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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