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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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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尚可喜却并没有看到,今时已非往日,当年在新会,满清势大,而现在北方清虏步步败退、明军北伐的消息,早已经传至广州,如此一来,这广州城内的百姓又怎么可能会像新会的百姓一样,相信清军会调重兵收复,然后再进行屠城报复?如此一来,即便是迫于严命这城中的男丁不得不上城助其守城,但是大都也是怀揣着的各种心思,压根就没有丝毫想要助其守城的意思。

    “老天爷保佑,可千万不能是我脚下城墙塌了……”

    跟着大队人马又一次上了城头的赵国贞,暗自在心里头这么祈祷着,就在他这么祈祷着的时候,那边突然“哗”的一声,一段城墙猛的塌陷了下去,足足有丈许宽的位置,上面的人自然也是掉了下去,被埋于砖土之中。

    “救命、救命啊……”

    在呼救声传来的时候,距离最近的赵国贞等人连忙冲了过,试图从砖土中救出被压于其中的人,他们倒是不担心这个时候明军攻城,毕竟像这样塌陷下去的地方,可不止一处,若是城墙前面没有形成供大队人马上城的大坡,明军是绝不会攻城的。

    “谢谢兄弟、谢谢兄弟……”

    被“救”上来的周成林那模样与其它跌落下去的人完全没有任何分别,他已经在城下被烧毁的外城废墟中躲了两天,就是等着城墙小段塌陷的时候,趁乱混进城中,应该说是混到城头上,然后完成上头交待的任务。

    “这有什么好谢的,若是……”

    这边话还没说完,赵国贞便隐约瞧见这浑身灰土的人包头布下隐约露出来的头发,这人只是剃了些鬓角……

    难道说,他是从城外来的!

第394章 城破(第一更,求支持)() 
    城头上一边是广州的百姓,一边是尚可喜麾下的汉军旗清军,说着广府话的百姓大都听不懂那些辽东清军的话语,同样清军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实际上,在大多数时候,双方都没有多少的交集,顶多也就是在传令的时候,那边的清军会通过能听懂官话的本地人下令。而守城的民壮之间交流自然都是用着清军听不懂的广府话。

    “但凡我城中百姓助大军攻城者,赏银十两银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消息就在民壮之间流传开来,谁也不知道,这消息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晋王下的令。

    助大军攻城?

    怎么个助法?

    赵国贞瞧着周成林,在过去的几天里,他可是成天跟在他的身边,听着他如何悄悄的把消息给传了出去。

    助大军攻城赏银十两,甚至一个清虏的脑袋也值十两银子。

    为此,他曾不止一次问过周成林,这是不是真的,周成林甚至还颇为神秘的拿出了一张告示,那告示上清楚写着这些话,当然更让他深信不疑的是,告示上有晋王盖的大印。只认那大印的赵国贞又怎么可能会再怀疑?

    “给我一把刀,只要一把刀……”

    双眼盯着附近的清军,赵国贞的的脑海中只有这样的一个念头,他想要一把刀,如果他的手中有刀的话,他也许早就一刀砍了过去,可是他的手里没有刀,他们现在在城头上,不过只是当苦力,在城墙被轰塌的地方打上木桩,然后把一个个装满土的竹筐垒在其中,尽管过不了多长时间,它们会在炮击下再次塌陷,但赵国贞还是和其它人一样,每日干着同样的活。

    “别心急,还没到时候,”

    干活的时候,瞧着不时盯量着清军兵卒的赵国贞,周成林悄声说道。

    “等时候到了,咱们再动手!”

    那个时候会是什么时候?

    炮击在继续着,一连十日的炮轰,已经将广州的城墙变了个模样,那城墙砖被轰的稀烂不说,甚至就在从永兴门至大东门一带的城墙被轰塌了几个大口子,在持续的炮击之中大块的碎砖和泥块从上边缺口掉下来,一直堆到了城墙的三分之一处,堆成了几个可以供同时上千人上城的大斜坡。

    不过即便是如此,明军仍然没有攻城,他们仍然在炮击着城墙,大块的泥块仍然在不断从大口子里跌落下来。而清军为了守卫这些地方,立即在周围调集了大批的人马,以防止明军攻城。

    从望远镜中盯着那几个大斜坡,李定国又一次在心里盘算起来,若是过去,看到轰出了这么几个大斜坡,恐怕他早就命令大军攻上去了,可是现在,他却显得极为谨慎,因为他知道,城头上的清军肯定会全力守卫这几个大口子。

    “爹,差不多了,我去看过,那几个大斜坡只使把劲,肯定能攻上去,只要给孩儿三千人马,孩儿定把这广州城打下来!”

    李嗣兴的语气显得有些激动,眼见着那几个可以上城的大坡好不容易轰了出来,却不派兵攻城,这怎么能不心急。

    “大王,现在若是再不攻城,不定那清军又会把口子给补上了。”

    白文选也在一旁劝说道,可李定国却摇头说道。

    “嗣兴你不懂,现在,为父手中又岂有三千人马可供挥霍啊?”

    对于兵力不足的李定国来说,只要有一丝可能,他都不会拿人去往城头上填,毕竟,他手头的兵力太过有限,打下了广州,还要再取广东、取广西,这兵马本就捉襟见肘,自然也就不愿意强攻广州了。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派人混进城中,试图煽动那些民壮助他攻城,甚至不惜许下厚赏,尽管手里头连十万两银子也没有,但并不妨碍他拿出“百万两银子”做赏钱,只要打下了广州,尚可喜的王府之中,又岂止百万两银子,他一路从北方屠城屠到广州,劫掠的银钱又岂止千百万两?

    “虽说现大有几个大坡,可人上去还是要费一些功夫,咱们再等等,等到那一段城墙全塌下来的时候,再派人上去,不过……”

    李定国又一次拿起望远镜,看着那片被轰出一片大洞的城墙根,从望远镜中可以看到,伴随着炮击,每一次都有大量的土块在那个深达丈许的大洞中跌落,因为炮击的三段城墙之中,这一段最靠近城墙根,所以城下的土坡最缓,但是因为城墙根厚度大,所以即便是炮击了十天,还是没有塌陷的迹象。

    盯着那个大洞,李定国的脑子却动起了另一个念头来。

    “毓公,你说,咱们要是把几千斤火药送到那个洞里头怎么样?”

    当天深夜,就在城头上清军因为明军的炮击减缓,开始放松警惕的时候,在城外那一片被焚毁的废墟之中,数百名明军背负着成箱的火药,乘着夜色的掩护,直接冲上了那道城墙下的缓坡,然后进入缓坡上方一片宽达十余丈的深城墙约莫半丈多的大洞内。

    “乖乖,这地上可都是炮子啊!”

    一进入洞中,那满地的铁铸炮子着实让洞内的兵丁为之一惊,这些炮子都是炮击留下来的,炮子在击中夯土中,在迸飞大块的土地

    不过他们倒也来不及考虑这些,而是直接用锹头向内深起了城墙根,即便是动静有些大,他们倒也不怎么担心,毕竟,炮击仍然在继续着,差不多用了三个时辰,他们才将这个半丈深的洞加深到了内墙,虽说加深出来的洞只有一人高,两人宽,一丈深,但却也勉强够用。

    待到众人挖出了这个墙内暗道之后,众人便开始将一个木箱塞进洞内,这些整齐码放着的木箱内都装有20斤火药,这是忠义军特有的爆破箱,为了这次任务,舰队甚至把舰上所有的爆破箱都一扫而空,足足两百箱火药被码放在洞内,多达4000斤火药足以把这断城墙炸飞。

    最后又把引线安好之后,才顺着土坡滑了下去,只留着几个负责点火和警戒的士兵,他们紧张的盯着附近的那些被焚毁的房屋,现在近万名弟兄就隐身于那些断垣残壁之间,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启秉郡王,大王有命,即时攻城!”

    传令兵带来的消息,让早就按奈不下的李嗣兴立即对一旁的下属挥挥手,那人随即点起了一个火把,然后摇动数下。那些躲于洞内的兵丁收到信号后,立即点燃了引信,足足丈许长的引线“兹兹”燃烧起来,在引线燃烧时,他们无不是拼命冲出地洞朝着远处跑去。

    丈许长的引线燃尽时需要几分钟,这个时间足够他们跑到百丈之外,而在百丈之外,那些接到命令的明军的将士,无不是纷纷拿起刀枪,双眼盯视着城墙,只待城墙这边被炸开,那边他们就会杀入城中。

    “轰”

    突然,伴随着一道猛烈的巨响,那城墙根喷出了一团火焰,火焰瞬间又被烟雾所吞噬,在烟雾之中,那看似坚固的广州府城城墙就像是纸片似的猛的被掀开了,上千吨土砖在爆炸中塌陷下来,在城墙两面形成两个巨大的缓坡,与此同时,几乎是在爆炸的瞬间,手提钢刀的李嗣兴便一马当先,朝着前方冲了过去,在他冲去的时候,甚至能够感受到从前方城墙处爆炸产生的冲击力,甚至还有土块落在他的身上,可是即便是如此,他仍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直接冲进了那烟烟雾之中,在踏垮塌的城墙形成的缓坡时,尽管那脚下的碎土显得有些轻软,而坑坑洼洼的,而且压根就看不到前方,但是他的脚步却没有停下来,他一边冲,一边大声嚷嚷道。

    “冲,弟兄们,杀上去,夺下广州城!”

    夺下广州城!

    李嗣兴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的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他知道,夺下广州对于父王、对于他们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从此之后他们非但能够结束颠沛流离的生活,而且还能够以此为根基,练兵、北伐,进而恢复大明江山,如此才能赎回昨日之罪,作为李定国的儿子,李嗣兴很清楚,父亲所在意的是什么,自满清入关以来,每每念及天下百姓所遭受的苦难,还有被清虏屠杀的百姓时,总会悔恨当初。

    现在,只要夺下广州城,就能以此为根本,会同天下明军一同北伐满清,到那时自然可赎昨日之罪……

    相比于郡王的诸多想法,紧跟其身后的那些士兵想法再简单不过,对于这些在过去的数年间,一直奔走于西南山林蛮荒之中的兵卒来说,在目睹了广东的繁华之后,那里不渴望着与此长驻,他们知道,能不能常驻与此,能不能拿下广东,就看他们今天能不能夺下这广州城了。

    那怕就是死,也经死在广州!

    每一个冲上城去的兵卒无不是怀揣着这样的念头,当他们冲上城头,正准备杀敌时,却看到城头上这会已经完全是另一副模样。

第396章 中国之地(第二更,求支持)() 
    (第393章发重了,真的非常抱歉,,现在从393…395之间的内容已经修改,泪奔T﹏T,为了表示谦意,今天三更……)

    何处是中国?

    中国人所至之处,既是中国之土,既为中国!

    这句话是谁说的?

    对于郑侠如来说,他自然知道这句话出自谁之口,是大明的淮王,当然他初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不过只是大明江淮经略使。

    也正是因为这番话,郑侠如来了台湾,当然他并不是自愿来的,甚至是作为是流放犯来到台湾,可是这并不妨碍他在数月前,因功免罪同时被委任为万年府知府。

    万年府!

    这座位于台湾北部盆地之中的新筑之城,筑于盆地间的一片高地之上,其城高一丈五尺,城墙顶部马道宽一丈二尺,南北长三里、东西四里,城墙完全由主要来自内湖金面山的石条建成,这座万年府府城可以说是是台湾唯一的一座有城墙保护的城池。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无论是于台湾设郡县,亦或是私委知府,按旧时的规矩来说都属于逾制。不过,在这年月,又有谁会说什么,更何况现在淮王开幕府于清河,设六官,委任文官至二品、武官达一品,如此一来,又岂有逾制之说,顶多就是一个私设郡县。

    可这设郡县于大明来说也是开疆拓土之功。更何况,这设立的郡县不同其它,甚至就连这盆地之中筑万年城,并非是因为治台的需要,而是为了迎接朝廷的到来。

    又一次置身基隆港的郑侠如,此时的他穿着一身四品文官的官袍,就这么静静的立于港湾的入口处,眺望着远海,曾经的流放犯成为现在的万年知府,也是全台地位最高的文官,而随着万年府的设立,这基隆与万年的近十万流放犯的管制权,也由军队转交予地方。可以说,现在的郑侠如他掌握着十余万屯民、流人以及苦役犯的生杀大权,尤其是对后两者,更是一言可决其生死。

    随着每每都有流人或苦役犯的家人乘船抵达,这万年府的人口也在日益增加。对于身为万年知府的郑侠如来说,他很清楚,未来这里的流人只会越来越多,事虏官员可是要举族流放的,一但北伐功成,那些事虏官员就会被举族流放至万年。

    其实流放地又何止一个万年?

    万年府、占城、南天门、平南城……这些地方,都会成为未来流放那些人的地方,郑侠如甚至想到了一位故友,那位故友家大业大,其亲族不下万人,想到当年他募兵抗清兵败后为清虏所擒,正是那位故友从中活动,才使得他得以逃生,于是他便对身侧的儿子说道。

    “为光,这次你回到清河之后,务必要想办法,若是临沂克复的话,到时候你徐伯父一家必定会受牵连,虽说国法大于私情,可旧情总是要还的,这徐家亲支不下万人,到时候,想办法让他们流至万年,如此为父也好昭拂一二。”

    “是,父亲。”

    郑为光于一旁恭敬的应道,他来万年并不是探视父亲,而是作为以礼官左协理的身份来此恭迎圣驾的到来,在既将到来的那个场合上,他等同于淮王的代表。当然之所以委派他来,也是为了让其能够顺便探视郑侠如,让他们父子团聚,对于郑侠如自然非常清楚。

    “父亲,若是孩儿所料不差的话,恐怕不过两年,您就可以随驾还朝了。”

    去年父亲被流放的时候,郑为光还曾忧心过父亲的将来,但是现在知道其中的关键之后,他又岂不知道父亲为何会在万年?

    他在万年的原因非常简单——是因为淮王视为其心腹,方才把万年府这个紧要之地交给他。

    “随驾还朝?”

    儿子的话,让郑侠如先是一愣,随后又笑叹道。

    “你啊,还是太年青了,为光,你记住,为官要多看,多学,多做,慎言、慎行,如此才是为官之道,尤其是有些话,是万万不能说的,你明白吗?”

    或许儿子不知道,但是郑侠如又岂不知道他郑家于扬州筑的休园之中住着一个客人,尽管那人叫王士元,可是郑侠如却依然从那人的口中得知他的身份,他实际上是五皇子朱慈焕。

    对于五皇子朱慈焕的身份,郑侠如从不曾怀疑过,毕竟,有些人总是会本能的,甚至毫无理由的相信一些事情,可是真正在他的心底掀起巨浪的却是淮王的另一个身份。

    “皇兄!”

    这个皇兄到底是皇兄还是黄兄,都未曾可知,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从那之后,他曾刻意的观察着淮王,两人在眉宇之中确实有那么两分相似。

    如此一来,所有的事情都想通了。

    甚至现在,每每得知淮王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举动时,他也知道了原因。甚至对于郑成功、李子渊等人皆是心存轻视之心,他们所思所想的难逃私心,也就只有淮王每每举动皆是基于天下。

    助李子渊北伐是为了天下,一言让出开封亦也是为了天下。

    至于什么“君子可欺以方”,不过只是戏言罢了,或许外人的眼中,淮王是可欺以方的“真君子”,但是作为其心腹的郑侠如,却很清楚,相比李子渊的“奸”,淮王固定是忠义。

    大忠似奸,大奸似忠!

    这些话用在淮王的身上并不合适,因为在李子渊以奸而为“枭”,郑成功以忠为“雄”的时候,淮王却早已经把天下看成了他自己的,无论是李子渊也好、郑成功也罢,皆不过只是“朱家的臣子”,这臣子是忠臣的时候,自然可以加以忍让,可若是臣子变为不臣,那自然会讨逆臣。

    何谓忠?何谓逆?

    于心底浮现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他自然想到了既钭到万年的永历君臣。

    还朝?

    永历君臣会有还朝的一天吗?

    当然,在郑侠如的心中并没有确切的答案,对于他来说,他知道身为万年知府的他,在未来的几个月或者几年之中需要干什么,他只需要好好的做好这个知府,至于其它的,并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情。

    恰在这时,不知父亲心中所想的郑为光,指着海平线的尽头出现的帆点,然后说道。

    “父亲,您看,这来的船队可是圣驾所在?”

    由五艘军舰组成的船队调整船帆往基隆港的方向驶去,在漫长的旅途之后,朱由榔立于船头上,他的双眼盯着越来越近的基隆,那心情却显得有些复杂。

    在占城的时候,他甚至想过长住于占城,从而再也不过那颠沛流离的日子,可是现在,当他得知淮王因“圣驾与朝廷关乎我大明根本”因而不容有失,将其安置于万年之后,他却难免有些失落。

    不应该去南京吗?

    朱由榔想去问,但他知道这个问题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问的,人在屋檐下的道理,他又岂不知道。

    南京显然是去不成了。

    恰在这时,他感觉到一双柔荑握住了他的手,回头一看是皇后,只见王皇后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陆地问道。

    “皇上,这便是基隆吧?”

    看似发出这个问题的王皇后,不等皇上回答,她便说道。

    “皇上,其实这个地方倒也不错,离福建不过只有数百里,现在天下兵马正于北伐,皇上于朝廷于暂驻于万年,也是淮王为江山社稷方才如此,想来待到京师克复、清虏被驱逐出关,天下太平的时候,晋王、淮王、延平王以及张尚书,李将军,到时自然会迎皇上回京师的……”

    处惊不乱的王皇后在很多时候都表现得很镇静,过去如此,现在同样也是如此,甚至她说出这番话,也是在提醒着皇上。现在淮王可以一手遮天,借迎驾为名将皇上置于万年,但是将来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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