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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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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这次若是皇上回到南都,一定要想办法笼络朱明忠。”

    沐天波之所以如此郑重其事地提及此事,是因为他知道,这次皇上离开缅甸之后,身边并没有任何亲信,可以说是孤身一人。

    “哦?”

    朱由榔点点头应道。

    “这个朕自然是知道,毕竟朱明忠有功于我大明,无论如何,朕都不会亏待他的,”

    在朱由榔看来,何止是不能亏待,若是能够平安的返回南京。即便是将朱明忠封王又有何妨?

    这颠沛流离,寄人篱下的日子,他早就过够了。

    “皇上,不仅仅是因为朱明忠有功于我大明,是因为皇上到了南京之后必须要依靠他,必须要扶持他!”

    看着皇上。沐天波认真的解释道。

    “现在延平王北伐业已收复江南,虽说延平王和张苍水都是我大明的忠臣,可是他们毕竟心在唐藩,鲁藩,对皇上总还有那么几分保留……一旦皇上回到了南京,到时候能够祝皇上一臂之力的也就只有朱明忠了。”

    出身于皇家的朱由榔被沐天波这么一提醒,自然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担心郑延平和张苍水两个人,但仍然有些不解地问道。

    “可朱明忠不是延平王的下属吗?”

    “皇上所言极是,但是既然朱明忠不远万里派人前来迎驾,就说明他心在皇上这里,皇上,只需要对其加以招揽,施恩予他,必定可收此人之心。况且……”

    看着似有所悟的皇上,沐天波又继续说道。

    “现在江南的形式到底是什么样子。还是不大清楚,他朱明忠不远万里,派人前来迎驾。自然是想在皇上面前有所表现。皇上只管给他加官进爵,尽量维持他们三人平衡,大明中兴也就指日可待了。”

    沐天波的提醒让朱由榔生意为然的点点头。他知道其为什么会有这番叮嘱,只要他能够利用朱明忠的支持,在南京恢复朝廷的威望,不出数年,待到朝廷的威望恢复之时,他这个皇上也就坐稳江山了。

    可是现在,他必须要依靠这三个人!

    “多谢沐卿家!朕知道怎么做。只是辛苦沐卿家了!”

    又一次,朱由榔对沐天波微微施礼,他知道孤身一人留在这里可能会面对什么,他一个人留在这里,甚至可能会有性命危险。

    如此这般忠心耿耿的臣子实在太少了!

    “请皇上放心,只要臣一息尚存,必定保太后,皇后周全!”

    沐天波看着皇上说道,随后他又叮嘱着皇上一定要注意保密,万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此事。随后才离开皇上的住处,着手为送出皇上做一些准备,

    夜愈静寂,江水茫茫,数艘小船于缓缓于那江中划动着,和着那层江面上的薄雾,几乎很难引起他人的注意,而船上那些一身缅人打扮的船夫,无不是身怀利刃,非但如此,他们每人还背着两杆双管自生火铳。

    轻轻划动的船只很快便靠近了河岸,在靠近河岸的时候,一个个身影从船上似灵猫般跳到岸上,一双双眼睛直盯着不远处的一处哨卡,那是缅人的哨卡,几根牛油火把映亮着哨卡,不过卡上的缅兵似乎已经睡着了,以至于在那些黑影靠近时,他们仍然没有什么反应。

    拄着长枪的缅兵,虽然站在那里,可是头却耷拉着,那鼻间更是发出些许呼噜声。而哨卡上其它的缅兵大抵上也是酣睡之中,而那个站在那的缅兵,在被捂着嘴的瞬间,甚至都没有反应,匕首便刺进了他脖颈,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那些在睡梦中的缅兵并没有注意到,十几个身影从周围的草丛中穿出,然后迅速朝着他们逼近,一但接近他们的身边,这些人手中的匕首就会猛的刺进他们的脖颈。

    “清理完毕!”

    确定哨卡上的缅兵都被杀死之后,李乐便冲着草丛中学起了鸟叫,很快又有十几条身影从草丛中跳出,不过他们并不是朝着哨卡的方向,而是朝着城寨的竹墙走去。

    置身于竹墙后的张峰扬听着墙外传来的鸟鸣,他连忙推开已经被锯开的竹墙,然后冲着一座草屋摆了摆手,而那草屋中的几人瞧见之后,连忙走了出去,尽管邓凯的腿断了,但是他仍然撑着拐杖,护送上皇上与太子,还有典玺太监李国用,以及两名锦衣卫,除此之外,再无其它人。

    因为人少,所以行动非常迅速,在皇上与太子一行人出寨之后,在墙外接应的肖新任便立即让下属护送着他们离开此地,但是就在这时,他却看到有两人留了下来。

    “快点,国公!”

    张峰扬看着墙边的沐天波,急声说道。

    “再不走便来不急了!”

    “张军正,沐某世受国恩,不可谓之不重,今日皇上、太子虽离开此地,可太皇、皇后以及朝中诸公却仍留于此,沐某又焉能只身离开?自此之后,皇上、太子的安危,就拜托张军正了!”

    沐天波冲着张峰扬施了一礼,在对方的诧异中又说道。

    “张军正,虽说沐某未曾见过朱经略,可朱经略能不远万里派遣尔等前来迎驾,如此可见其忠,明忠、明忠,既是大明之忠义之士……”

    感叹之余,沐天波朝着北方看了一眼,随后叹道。

    “还请张军正转达沐某对朱经略之感激,待到他日大明天下得复之时,沐某再当面向朱经略道谢!今日还请张军正速速护送皇上、太子离开此地,只要沐某在此,想为缅人定还有所忌惮。”

    看着决心已下的沐天波,心知他留在这里是想以自身保全太后、皇后以及朝中诸人的张峰扬,目中顿时闪动出些许景仰之色,若是换成其它人,恐怕这会早都已经急不可待的想要离开了,又怎么可能置自己于险境之中,只为保全其它人。

    “国公高义!”

    除了这四个字外,张峰扬已经说不出其它任何话语,而一旁的肖新任看着沐天波时,同样也是一副敬重之色。在这一瞬间,与沐天波的第一次谋面,这位国公就赢得了他的尊重。

    “请国公保重!”

    右手与胸前轻击,平伸行礼的同时,肖新任轻语道,他得到的命令非常简单,就是护送皇上、太子离开阿瓦,平安抵达平南城,至于其它人……并不是他的任务。

    冲着张峰扬抱拳搭了一礼,邓凯笑呵呵的说道。

    “张军正,皇上太子就拜托你们了,邓某现在不过只是个跛子,便不拖累你们了!”

    在这一瞬间,面对他们两人的嘱托,张峰扬所感受到的是一种从未曾有过的信任,他的眼睛一热,抱拳应道。

    “请国公、都督放心,只要在下一息尚存,必保皇上、太子无无虑!”

    这是一个承诺,对于张峰扬来说,这个承诺不仅仅是在前往平南城的路上,同样也是在接下来的时候,他都会用性命去保护皇上与太子两人。他是军正司的军正,同样也是大明的臣子,效忠皇上,那是理所当然的。

    一行人上船之后,船很快便离开河岸,不过只是片刻功夫,就隐于河上的那层水雾之中,这十几艘满载着米谷的小船,就这么顺江而下,至于船上的那些人瞧起来与普通的缅人船夫并没有丝毫的分别,甚至就连同朱由榔父子,这会也脱去了身上的汉家衣裳,完全是一副缅人打扮。

    而此时的,朱由榔那双眼睛里对于未来,更是满怀着期待,他知道,只要能够于此逃出生天,他便能从此摆脱寄人篱下的屈辱生活,到时候,他仍然是大明国君。

    在朱由榔憧憬着未来的生活时,在另一艘船上,张峰扬看着肖新任说道。

    “其实,刚才你应该把国公驾上船的,你不知道,于西南,沐家的威望之高,绝非寻常人所能相比,若是有他相助,这西南局势必将为之一变。”

    张峰扬的话让肖新任摇头说道。

    “张军正,你没看到吗?沐公爷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若是他不这么做,你觉得皇上,皇上会这么轻易的放下众人离开此地吗?沐公爷之所以留于此地,正是因为沐家于西南的地位,才希望以自己让缅甸投鼠忌器,从而保护太后、皇后以及朝中诸公的安全,若是我强行驾沐公爷离开此地,岂不正是陷公爷于不义之中?”

    想到国公以牺牲自己作为代价换皇上太子平安离开,肖新任先是叹口气,而后又说道。

    “现在,我们已经离开阿瓦了,不知张军正准备在什么地方下船?”

    肖新任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半,接下来就是将其平安的送到南方河口处的平南城,至于张峰扬,他还有他的任务需要去完成。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任务,对于军正司的军正来说,他们潜伏于敌后,总有各自的使命,在得知了沐天波没有离开阿瓦,反而选择留下来一保护太后和皇后以及朝中大臣的周全之后。李天林的眉头一皱,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们所营救的目标最重要的就是皇上和沐天波,皇上是大明的旗帜,无论如何,都必须要保全这面旗帜。而沐天波在西南的影响力,同样也是经略所需要的,至于那些朝中的大臣,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但是现在沐天波却选择留了下来。这就让李天林觉得事情有些难办了,毕竟,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除了营救皇上之外,他还有一个任务。而且这个任务可以说非常之重要。

    “现在这件事可就难办了啊。”

    李天林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手指蘸着茶水在书桌上写着什么,那眉头越皱越紧,神色也越来越严肃。

    “难办啊!”

    确实非常难办,如果沐天波没有留在这里的话,那么这个任务就在简单不过。但是现在两个任务之间却产生了冲突。这就让李天林一时难以抉择。

    日怎么样才能够同时完成两个任务。这显然是个难题,坐在椅上,越想越觉得难办的李天林,最后甚至变得有些烦躁起来,更是不断地抱怨道。

    “真亏你还是军正司的军正,难道就不知道什么才是任务吗?就不知道任何时候都要以任务为重吗?他不愿意走你就不能把他打晕了带走吗?”

    因为无法完成任务而变得有些烦躁的李天林,一边抱怨着,一边暗自给自己鼓着劲儿。

    “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就,就……”

    壮士断臂!

    李天林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这样的念头,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任务,就是如何完成任务。

    暗自在心底反复权衡这其中的利弊得失,最后,李天林的眉头又是一挑,自言自语道。

    “要不然还可以想想其他的法子……”

    心里这么念叨着,李天林的目光不由得朝着北方看去,然后暗自思索道。

    “要是能计划好的话,倒不是没有可能。就是不知道现在李定国到了什么地方了?”

第279章 绝域行 (第一更,求月票)() 
    树木参天,茂密绵延的雨林之中,纵是白日,也是伸手不见五指,见不到丝毫阳光,纵是有些许光线透过枝叶映入林中,也是断断续续的。

    而在这昏暗、潮湿的雨林之中,一只形似乞丐的队伍正奋力的在树木之间穿行着,这支队伍没有打出旗帜,但从发式装束上却使人认出是大明的军队。

    李定国亲自率领的这支军队开进缅甸的莽莽雨林之中已经近一个月了,为了出奇制胜,这一次他并没有沿着河道一路南下,而是在当地土人向导的引领下,一头扎进了茫茫的丛林。

    在进入雨林的第一天,两万五千大军就这么沿着雨林间的一条土人打猎时和马帮经商走出的一条羊肠小道蜿蜒而上,虽说道路艰难,难以行走,但总得还说却还算顺利。从第二天开始,进入了这片莽莽雨林之中,放眼望去尽是参天古树,巨大的树冠使得的林中更是不见天日。大军一进入这个阴霾潮湿的环境,各种物体腐烂后散发出来的气味就扑面而来,只令人觉得恶心,甚至几欲窒息,加之这头顶上数不清的猴子,发出纷乱的叫声,更是只叫人心头发悚!而这地上满地都是厚厚的落叶,走在上面如同行走在软软的,看似没有什么异状。可过不多久,军中诸人便立即生如一种有如履薄冰的感觉,甚至所有人都变得战战兢兢起来,因为往往有一些深坑、沼泽都被这些落叶覆盖,行人一但坠入其中,便极有可能丢去性命。

    这雨林之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风险,即便是这军中的那些土人兵卒,同样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丝毫懈怠。而对于军中的汉人来说,很少会有人真正理解大森林的可怕,更对这片茂密森林的恐怖更是超出他们的想像。

    为了能够迎回圣驾,李定国率领着两万余精锐,就这么直接闯入了这片原始雨林之中,而雨森之中那暗无天日的环境,真叫让人望而生畏。一棵棵参天大树密集地挡住去路,丛生的杂草、藤条更是绊得人几乎寸步难行,以至于不得不派出土人兵丁,于前方用砍刀开路。而在这雨林中更是不时传来各种禽兽哀鸣嚎叫,直叫人心魂纷乱。好在这不是几个人,几十人、几百人的商队,而是一支浩浩荡荡的数万人大军,才不至于被这样的环境所吓倒,虽然行走缓慢,队伍却在披荆斩棘地不断向前行进。

    磨盘山一战后,虽说李定国损失惨重,但是现在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再加上通过招安头人,征召了不少土人于军中,相经于汉人,这些土人更了解雨林,现在他们则充当大军的先头部队,在前面担负起了“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的任务,这些手持砍刀的土人兵丁一路上披荆斩棘,为大军开出一条真正的的道路,这是一条“前人所未走过”的路。

    甚至他们每走一步,都是人们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在过悬崖的时候,他们还需要用藤条架设扶手,以免坠入万丈深渊。而在过沟壑的时候,同样也需要砍伐树树,在其中架设木桥,甚至需要打造木筏,以渡过挡路的河流。

    而更为恼人的是,现在正值雨季,所以大军进山不过几日,这倾盆大雨就铺天盖地而来。缅甸的雨季飘泼大雨下起来就没完没了,天空好像被人戳了个大窟窿似的,雨水从这个大窟窿里一刻不停地倾泻下来。

    几乎每天都是从明下到昏,从昏下到晨,一整个天都是下个不停,成天都是雨,若是有何不同,也就是大雨转中雨、转小雨,再转大雨……如此这般周而复始,让人看不到丝毫尽头。

    而在旱季可以行走的山沟,这会更是被雨水变成小河,因此过沟也必须架桥。但因为山沟之中水势湍急,架桥着实不易,往往那木桥不过只是刚刚架起来,就被急流冲垮,所以行军之慢,出乎任何人所预料,往往每天行进不过十数里。

    可就这样,大军仍然在一路朝着阿瓦的方向开进。在刚刚进入雨林的时候,头几天大家只以为这雨林中猛兽毒蛇之类的东西看成威胁,所以将士们都警惕着,防备遭到猛兽的突然攻击。

    其实雨林中的动物大抵上都在部队入林时发出的嘈杂响中受到惊吓,早已经远避于远处的山林之中,而不会与大部队有丝毫接触了。顶多也就是在夜晚的时候,将士们才会发现周围不时闪烁着野兽那让人发悸发的或红或绿目光,对着他们虎视耽耽的,大有一副随时准备叼走他们的意思。

    因为将士们的注意力都在猛兽的身上,对于那些爬在树上的蚂蚁反倒是掉以轻心了,甚至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蚂蚁。偶尔的他们也发现沿途的树下有一堆堆白骨,这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可怕之物,既然在这雨林之中有飞禽走兽出没,那么有白骨也是很自然的事。

    但却没有人注意到一个问题:只见白骨而不见动物的尸体——哪怕是腐烂的,甚至些许皮毛。这些东西都到那里去了?

    其实与这些细小的虫蚁相比,这雨林中的洪水猛兽甚至不值一提了。密林能挡住阳光,却挡不住雨水,将士们脚下注起了水坑,蚂磺飘浮出来了。因为所有人都是赤脚草鞋,所以蚂蟥便叮咬赤脚,大家的注意力被环境所分散,而且蚂蟥咬人的时候实际上并不痛,所以往往不会被他们发现,即使为人们发现了,也不能拍打,因为蚂蟥经拍打或拉拽断了身子,它的头钻进皮肉,并在人们休内继续繁殖,进一步为害人体。尽管那些土人兵卒告诉他们,蚂蟥咬人不能拍打,要用火炭烧,可可烧的速度却赶不上蚂蟥的叮咬的速度,甚至他们的身上被叮满蚂蟥,他们只得一边走,一边用燃烧的炭火烧着腿上的蚂蟥!在身上留下一片片血迹,这是一条血路,名副其实的血路。

    数万人大部队行军作战声势浩大,但进入浩瀚的原始雨林之后,却仿佛似进入了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甚至连一条浪花都掀不起来。

    进入深山野林的第十天,李定国就感觉到情况有点不妙。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白文选于水路沿河南下,吸引缅军的注意,而他则率领大军,一路南下,以直取阿瓦,现在他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早点走出这片森林,否则,在这里再呆下去了,部队非出乱子不行。

    再这么呆下去,不等缅人过来,雨林就会把大家都吃了!

    出发之前,李定国的担忧就很快应验了。没过多久,队伍开始出现病号,也开始有了落伍的将士,在这样的环境中落伍,几乎就等于死亡。在大雨中日夜行军,加上身心疲惫,所以人很容易衰弱,尤其是被蚊虫叮咬后,感染上“瘟症”的人也就是越来越多,死亡的人数更是日益增多,从每天的几个人增加到十几人、甚至几十人以至于最后达到上百人。由于药物缺乏,许多将士拉着肚子发着高烧,不过几天后便死去。

    而更为残忍的事情更是不断的接踵而来,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那些病号没有人肯去抬了。而在这个时候更有的人提出“这个时候好人都还说不准,病号哪能活着走出去。”于是那些病号就被弃置于一旁。而他们中的不少人还能挣扎,于是便柱着一根棍子在一旁追随队伍,那些不能动的有的则在地上滚爬,在那里哀嚎着。

    “兄弟!兄弟!不要扔下我!不要丢下我!”

    他们更是不断的用乡音呼唤着老乡试图得到老乡的帮助,因为谁都知道,在这种环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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