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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仙-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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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只蛊雕兽,如今还认识我吗?我可是已从五岁孩童,长成十七岁少年了!”他不安地犹豫着,但是时间再不能耽搁,他只有硬着头皮,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既然这个坠思谷并非是现实存在的那一个,他便可以在半空,自由操控自己的身体。他无法确信,通过念想的召唤,蛊雕兽是否真会现身,只知道它们是可以通过法力,在人的思维和现实中穿梭的上古灵兽。

    如果他心中的诉求足够强大,或许就真能将它们吸引过来。哪怕是只吸引到人间界的那只,也可以解救自己与江南君。

    待到达谷底,他如从前那般,恭恭敬敬地双膝跪倒在刀锋般的石子上,开始对着夜空祈求:

    “蛊雕前辈,铃儿曾来拜会,并有幸得到三位慷慨相赠的三滴眼泪。虽然最后,还是未能救到师傅,但三位前辈的大恩,铃儿今生也不会忘怀!现在铃儿身陷魔君魇烈的圣火炉,江南哥哥被奸人逼迫,正欲持剑杀我。我深信江南哥哥,他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和那个妖道南风演戏。铃儿不得不再次向三位求助,求你们助我二人脱离此险境。铃儿绝不能死在哥哥剑下,否则从此,他就将陷于不义,被仙族追杀,万劫不复。他此生多厄,活着已是不易,铃儿实在不忍见他,再多受波折了!”

    接下来,他便开始如上一次讲述师傅的故事那样,将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江南子墨的苦难,喃喃细述。

    直讲得泪水涟涟,他也始终没听到蛊雕兽的鼻息与脚步声。等到说完,他失望了,心想这坠思谷毕竟是由自己虚构,蛊雕兽只怕是不会来了。

    正在难过,忽然惊觉有一条湿漉漉的东西从脸上舔过,他猛然睁眼,顿时惊喜地大喊:“蛊雕前辈,你真的来了!”

    那只站在他身边,用酱紫色舌头舔去他泪水的,正是来自人间界的那只蛊雕兽。它用铜铃大的眼睛注视着他,目光中,竟流露出一丝再见老友的喜悦。

    水铃儿正待开口,却听它发出一声婴儿嚎哭,紧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啪踏啪踏”的蹄声,伴随着巨大的鼻息声,另外两只蛊雕兽竟也出现了。

    “你们全来了!”

    水铃儿感动万分,正想伸手去抚摸他们,却忽觉右肩剧痛,转头看,一团火焰竟已烧到了肩上。这一痛,将他从冥想空间拉扯回来,再睁眼时,他已回到了荧光气泡里,而江南君的殷螭剑,此时已经刺破圣火炉壁,点到了气泡上。

    于是靠近他肩膀的气泡开始破损,那团圣火,就是从破损的裂缝中钻进来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蛊雕相救(二)

    江南君站在圣火炉外,脑子飞快地转动,寻找对策。

    殷螭若无蛟虬配合,就达不到南风长老指望的威力,这一点倒可助他拖延时间。可是此剑他已使用百年,其碎玉断金的本事他是清楚的,若真卯足劲去劈,劈碎炉壁,伤到炉中之人也不是难事。

    想着想着,他忽然宽慰一笑,暗自用手在剑身上轻弹了一下,殷螭则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低吟,作为回应。此剑既然与他心有灵犀,轻弹间,他已将自己的想法传递给了它。

    与手中宝剑交流完毕,江南君调集全身内力,举剑大喝一声,直直劈向圣火炉。这一劈,他可是真真正正使出了自己的十层功力,而殷螭剑明白主人心意,下落时滑过从火焰中隐现的水铃儿的身体,向炉壁与他之间的缝隙插去。

    江南君本打算这一下下去,能击碎炉壁,让水铃儿从炉子缺口里滚出来。南风长老再精明,也断料不到他是故意剑走偏锋,谁知那妖道竟再不上当,在他剑落时,一粒银珠火球弹过来,正击中殷螭剑,令它角度不偏不倚,就向炉子里的水铃儿落去。

    江南君暗自惊呼“不好”,借着剑的力道让身子向前一倾,以使剑落到另一边。可无论他怎样避让,剑尖还是挑中了气泡。

    正额角冒出层层冷汗,却听背后传来南风长老和魇烈恐怖的嚎叫,回头看去,见到三只鹿身雕首的怪兽,正在向他们发起攻击。

    江南君见到怪兽就是一愣,待认出那是来自稽洛山的蛊雕兽,顿感欣喜若狂,心下不住赞叹:“铃儿好小子,果然有一套!”这边却还要演戏,假装吓得哇哇乱叫,惊慌失措地举起剑对空一阵乱斩。

    三只蛊雕兽里,两只对付南风和魇烈,另外人间界的那只,匆匆赶向圣火炉这边,来救水铃儿。

    它眼见江南君挥舞利剑,貌似正在行凶,吐着舌头一甩头,就扑了上来。

    可扑到近前,它打量他几眼,目光闪现出犹豫,立住蹄子,歪着脑袋想了一想,认出他正是刚才水铃儿怨念中的主角,便不再逼过来,而是将他甩在一边,冲过去一角顶翻了那圣火炉。

    包裹水铃儿的荧光气泡在圣火的烧灼下,本已越来越脆弱。在被江南君的利剑穿透后,更是从那裂缝处开始破碎。水铃儿性命危在旦夕,蛊雕兽这一推,推得圣火炉轰然倒地,他便连翻几个滚,从炉中滚了出来,一下摔到了墙角。

    江南君似乎演技有所提高,果断决定做戏做全套,没等他喘过气,就怪喝一声,一剑劈来。水铃儿就地打滚躲过,一骨碌从地上站了起来,肩头上那魔兵袍子还在冒白烟。

    南风与魇烈正使尽浑身解数与蛊雕兽相搏,江南君背对他们,向水铃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跑,手里却不含糊,举剑又劈。

    水铃儿会意,指尖晃动,使出火忍诀打掉江南君手中殷螭,跳上蛊雕兽便向外冲去。另外两只蛊雕兽见同伴载着救到之人正往外撤,赶忙抛下南风与魇烈,也一溜烟跟跑出去,眨眼就没了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稽洛山坠思谷的蛊雕兽,怎么会出现在你幽冥谷?”南风长老怒火万丈,对着魇烈雷霆怒吼,直吓得他匍匐在地不住发抖,

    “圣圣圣圣君……我我我我不知道呀……我这幽冥谷守备森严,连只苍蝇都不能随便飞进来,这么大三只怪兽,就这样堂而皇之地闯进来,实在是没有发生过的事啊!”

    南风长老又怒不可遏地转向江南君,“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江南君哈哈大笑,摊开两手道:“蛊雕兽乃上古神兽,我一介凡人,怎可能有本事将它们唤来?”

    几句话说得南风哑口无言,只能气得跺脚。(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奔向漠北

    三只蛊雕兽带着水铃儿,冒着一股烟尘,急急赶回了稽洛山。

    一踏上山顶,它们便将他扔下,然后直奔向坠思谷。遁进谷底后,再也不出现。

    水铃儿目送它们远去的背影,默默道了声谢,便急不可待地奔向落音竹宇,寻找曦穆彤。

    进入落音殿,殿堂上空无一人,只有玄冰烛在头顶发着孤清的寒光。

    不用说,归来殿的情形也必定如此,所以他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她的飘渺殿,又疾奔向真龙峰顶。

    到了那里,守卫的灵童兵却告诉他,曦穆姑姑已有数日未归。千翼冰雪兽这么多天都一直呆在马厩里,没被她骑走。

    水铃儿心急如焚,努力回想当日在龙牙镜里,与她最后分开时的情形。

    “我与姑姑在龙牙镜中,被阡陌小路冲散,难道姑姑和我一样,在我之后也被其中的一条路给卷走了?那些小路,显然通往的都是些险山恶水,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吓得那童不仙呆在出口处不敢动弹,只能试图从稽洛山逃脱。如此说来,姑姑又被带去了哪里?”

    想到此,他整个人都像着了火,实在不能再等,一边不断在心里念着,“姑姑千万别是遇到危险了”这句话,一边马不停蹄地又赶去玄冰洞仙灵塚,找那龙牙镜。

    自上次锦书圣带领群仙从龙牙镜里撤出来,按照曦穆彤吩咐,他们又在镜面上加了数层仙族封印,以防有其他妖物从中逃出,而危害稽洛山。但因为曦穆彤和水铃儿还在镜中,怕他们随时回来,二留仙便派了一个灵童兵,一直在此守候。

    那灵童兵连守几日都不见动静,忽然见到衣衫褴褛的水铃儿从仙灵塚外跑进来,立即惊喜地喊道:“小公子你回来了!”

    水铃儿一把抓住他的双肩,使劲摇晃着问:“姑姑呢?姑姑可有回来?”

    小小的灵童兵,只给他摇得脑袋像拨浪鼓,鼓着腮帮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水铃儿自知失态了,赶紧住手。

    灵童兵终于缓过口气,捂着胸口对他说道:“自上次二留仙封镜之后,曦穆姑姑一直未归。但是仙人们收到密语修罗密报,说姑姑被妖族抓到漠北去了,所以他们全体集结起来,杀向了漠北。”

    “什么?全体集结?那密语修罗又是从何而来?”水铃儿一听脸色大变,问的问题,灵童兵却一个都答不上来。

    “不好,这二位留仙叔叔,莫不是中计?”他本想再进那龙牙镜探查,看能不能找出关于曦穆彤的线索,此时却不得不放弃这个打算。

    再也没时间和那灵童兵多说,他沉下一口气,安慰自己,或许对这事是多虑了,脚下却不敢放松,赶回自己的浮生殿梳洗一番,换好衣衫,就要匆忙离去。

    临走时,从衣柜里一眼憋见曦穆彤放在里面的凤羽宝甲,取出来拿在手中,犹豫半天,最终还是穿在了身上。

    一切收拾停当,他便踏上竹剑,向漠北御风飞驰而去。(未完待续。)

第一章荒原失忆

    暴风雪,正铺天盖地地席卷漠北高原。厚重的云层,如破败的棉絮般层层覆盖天空。晦暗的山岭间,寒风卷夹大团雪片,狂怒地砸下来。不少高大的树木经不住这暴风雪的威压,成片倾倒在了雪地里。

    大雪已没膝深,雪地里空无一人。寂寥的荒野中,除了四处飞散的雪花,就只有阵阵寒风呼号而过,令雪林跟着惊恐地左右摇摆,发出哗啦啦的巨响。

    然而不远处,忽然出现了一个跳跃的白影。

    雪野白得刺亮,如不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那个白影。可是渐渐的,影子变得清晰,就能看出,原来那是一名白衣女子,正艰难地在雪地里亡命奔逃。

    看样子,那女子是已慌不择路,全然不顾一旦失去重心摔倒后,可能被大雪掩埋的危险,只顾向前狂奔。而紧随她身后的,是一大群饥肠辘辘的漠北白狐。

    这些狐狸,全身皮毛洁白如雪,体态小巧轻盈,生长于雪野,早已习惯了这里的环境。哪怕积雪如此厚重,它们行动起来却也十分灵巧,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在冰天雪地里觅食。

    女子一边逃命,一边哭喊:“师傅,澜沧娘娘,你们救救我!”可因风雪太大,她那微弱的呼声刚一出口,就立即被迎面呼啸而来的暴风吞噬,根本传不出多远。

    跑着跑着,领头的漠北狐已轻巧地一躬身子,跃到前方挡住她去路,后面的狐狸则快速跟上来,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她团团围在正中。

    女子眼见自己逃不掉,寒星般的眸子溢满恐惧。

    她用颤抖的声音不停自问:“我怎么会在这里?这些狐狸,我以前一定见过,可为什么我想不起来?师傅是谁?澜沧娘娘又是谁?我……又是谁!”

    狐群的包围圈在一点点缩小。这群贪婪狡猾的雪地生灵,正饥渴地盯着眼前猎物,小眼里光芒闪烁,为即将到口的美食兴奋不已。

    可就在它们迫不及待地要一拥而上,撕咬女子时,女子脚下的雪地竟“咔擦”一声裂开,随即厚厚的雪块塌陷下去,塌出了一个冰窟。

    女子娇喘吁吁,本已被狐群吓得魂不附体,又怎料得到脚下险境再生?猝不及防之下一声惨叫,身子已坠入冰窟,顺着水流向下飘去。

    狐狸们哪能甘心到口的猎物瞬间消失,愤怒地跟着扑上去,想从冰窟中抢人。可眨眼功夫,那冰窟口就被封冻,任凭它们在冰上敲击跳跃,再也打不开。

    许久后……

    女子在一阵剧痛中苏醒,呻吟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浑身湿透,乌黑的秀发贴在苍白的面颊上,水还在一滴滴往下淌。她勉强支起身子,看向自己左边小腿,洁白的裤管已成深红颜色,想必是刚才逃命时,被跑在最前面的头狐咬到,伤口正往外渗着黑血。

    “白狐的唾液有毒!”她惊呼,可一阵眩晕侵袭上来,又不得不倒回地上,手根本无法够到伤口。

    “若不能及时解毒,只怕我命不长矣,可是为什么,到死我都记不起来我是谁?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无力地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悲哀地等待死神降临。

    可当她举目望向头顶时,却忽然浑身一震,似被什么惊呆了。(未完待续。)

第二章 梨花仙境

    女子身处之地,已经没有风雪。

    抬眼望去,头顶天空如静海般湛蓝,优哉游哉地飘过朵朵浮云。天空之下,正盛开大片洁白的梨花,若不是此处春意正浓,定让人无法分辨那白茫茫一片,究竟是雪还是花。

    煦日和风中,被梨花覆盖的巨大树冠片片相连,宛如云海。游弋在天的浮云与花海相比,倒显逊色许多。清风拂过,传送梨花幽香,更卷起无数花瓣从树上阵阵飘落,犹如大雪纷飞,却无比温暖明媚。

    “这是什么地方?怎会有如此美景?我又是如何在暴风雪中摆脱狐群来到这里的?梨花胜雪,仿若仙境,就算失忆,能在绝美如斯的仙境中死去,也算再无遗憾……”

    女子宁静地注视半空中纷飞的梨花雪,一丝虚弱的笑意浮上嘴角,意识逐渐迷离。恍惚间,似隐隐有几声清丽婉转的哨音传来,随即,仿佛见到一只漆黑的苍鹰身影,从梨花与蓝天之间掠过,随后……随后……

    随后一位青年男子,身着赤色长袍,从梨花丛中出现,如神灵一般,缓缓向她飞来。

    “他,是死神吗?人死之前,竟能产生如此美轮美奂的幻觉……”

    她强忍疼痛,勉强半睁着眼,打量那从天而降的神灵。

    男子长袍的襟摆如此之长,犹如似火的云霞,误落在洁白的花海。那一片火红在风中起起伏伏,追波,飞翔产生的气流,又带动大片花瓣纷飞起舞,将他如团火焰般包裹进那片雪白,于是,这雪中火的奇景,只把她看得痴了,竟一时忘却了身体的伤痛。

    来人虽是男子,其容貌之妖媚,却胜过世间任何女子。他面若鹅卵,肌肤白如身周的梨花,生得如此明艳,两腮却似带一抹病态的绯红。两道卧蚕浓眉下,一对含情脉脉的眼睛,明澈如清泉。而面容上最引人注目的,倒是那两片玫瑰含雪的朱唇,唇角微微上扬似带微笑,却又透露出漂浮的虚弱。

    男子来到她身边,披一身梨花雪片,翩然落下。他看向她的眼神,似笑却又含泪,神情似喜,却又满是悲戚。他生怕心情被她察觉,瞟了她一眼,便急忙将头转向一边,强抑制住内心激动,掩着嘴轻咳两声,倒是显出那双手,修长如笋,白皙如玉。

    “你。。。。。。受伤了!”男子俯下身躯,仔细打量她一会儿后,竟开口说话,声音犹如指落丝弦,弹出潺潺流水。

    “这……这不是幻觉……他也不是死神……是真的有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

    她惊讶于他那似仙,却又比仙更妖娆千倍的风姿,极想问他是谁,可张开口,喉咙却再无法发声,想直起身子,四肢又已麻木得没有知觉,唯有愕然地看着他,将她受伤的腿揽入怀中,挽起她的裤管,附上朱唇,开始为她吸出毒血。

    “不要……不要……快停下……”她很想制止他,可这一用力,两眼一黑,再次陷入了昏迷。(未完待续。)

第三章 心灵邀约

    “彤儿,快醒醒,你看屋外梨花盛放得如此美丽,不要再睡了,陪我一起去赏花好吗?”

    是谁在呼唤?声音如此遥远,仿佛从千里之外传来。可这邀约虽是第一次听见,却犹如千年前,已在她耳畔回响,至今仍未停息。

    那声音如此熟悉,说话之人她一定认识,却怎么都记不起他是谁。她想睁开眼,或许就能见到他的面容,可眼皮沉重,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它们分开。

    “让我睁开眼,我想看看你!”她在内心强烈渴望着,一遍又一遍重复这个念头。经过无数次努力,在心念中用力一挣,双眼终于摆脱束缚,缓缓睁开了。

    日光很强,乍一睁眼,强光如针扎般刺激得她不得不又闭上。可她不甘心再度陷入黑暗,很快又开始试探,恨不得马上就能看清周围景物……她对这里充满好奇,只想弄清楚自己究竟身处何处,那呼唤她之人,又会是谁。

    挣扎许久,终于能适应光线,她见到自己正躺在一间无比精致的竹屋里,身下是一张竹床,却仅是用竹做床架,中间的床板,是一整块绿得几乎要漾出水来的翡翠。翡翠上铺有一张珍贵的白狐皮,翡翠虽寒,白狐皮却将那寒气转换成一种甘泽入心的温润。躺在柔软舒适的狐皮上,她周身的疲惫与疼痛,都融化在了这温润之中。

    紧临窗棂,摆放一张竹几,几上有一个白玉瓷瓶,瓶中插了几支正在盛开的梨花,阵阵清香传来,令她心旷神怡。再看自己受伤的小腿,已被人整整齐齐地用白布包扎好。伤口上不知是涂抹了什么药膏,她只觉得丝丝清凉渗入肌肤,又融进血管,整条腿虽已恢复知觉,但疼痛彻底消失,感觉里只剩了冰凉的清爽。

    她扭一扭身子坐了起来,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的衣衫,禁不住惊叫一声。原来她那身在漠北雪原奔逃时污损不堪的衫裙,已被换下,现在着的,是一件洁白的宽袖纱裙。这裙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织成,带着淡淡馨香,领口袖口均绣着精致的梨花花瓣。

    窗外阳光怡人,透过窗棂在竹几上洒下斑驳的碎影,周遭却寂静无人。她动动腿,试着把腿从床上挪下来,当双脚一同踏上竹地板时,她竟已能扶着床沿站起来了。

    她一心要找到唤她之人,既然屋里没有,或许去了屋外就能见到他。于是她艰难地倚着墙根,一瘸一拐地向外移动,同时屏住呼吸,每迈出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弄出声响,就惊扰了门外那花瓣纷飞的宁静。

    终于走到竹门旁,她深吸一口气,略一迟疑,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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