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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仙-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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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铃儿正专注于指挥千影对敌,冷不防头顶忽现一片烈焰,并直直笼罩下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已被一股无法抗拒的气流吸了过去,不由自主地被卷进了一片火海里。

    旁边凤涅大叫“不好”,伸手去拉他,却哪来得及?眨眼间水铃儿已被吸进了紫金鼎。

    他一身陷囹吾,那些由他而生的,持光剑的幻影也立时消失。

    那边炼獳在水铃儿的鼎力相助下,已差不多将三坛魔兵击退,心知再不能恋战,扭头对凤涅大喊:“凤姑娘请快随我走!”

    说罢扑身过来,将呆愣的凤涅一把拉起就走,凤涅疾呼“竹星”,转头看却惊觉,竹星已经不见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姑苏小楼

    江南水乡,河道水流交错纵横,绿波荡漾处,小桥回廊随处可见。

    江南人家多临水而居,粉墙皂瓦的房屋倒影水中,随波摇曳,别具一番吴侬风韵。特别是傍晚时分,夕阳斜下万家灯火,河岸相连相映生辉,呈现出一派幽静祥和的水乡美景。

    天色已暗,姑苏城中的一条青砖小巷里,走来了江南子墨。此时已是晚饭时分,巷子里空无一人,寂静里,他只听得到自己踢踏的脚步声。

    巷子两边,是高高的墙垣,每走一段,就能见到一户人家的灰漆如意门。等路到尽头,一栋二层的雕栏小楼出现在眼前,小楼四角的翘檐,各高悬一串崭新的大红灯笼,正门牌匾上书两个笔力刚劲的烫金字:“云府”,这就是他现在的住所。

    江南君叩响门环,大门应声而开,门内却空无一人。他跨过门槛走进天井,那门又“吱呀”一声,自行在他身后合上了。

    穿过天井的月洞门,是内院。一排雕栏画栋的长廊里,弯弯曲曲排过去七八间厢房。他走到长廊最深处一间厢房门口,从袖中摸出把钥匙,打开雕有菱花的隔扇门走了进去,又随手将房门紧闭,然后房中烛火被点亮,黑沉沉的小楼,出现了一点生气。

    他走到书案前坐下,拉开抽屉,那本从轩辕古墓里得来的《神武秘志》就躺在里面。他取出书来翻开,准备开始阅读。一页页翻过去,全是白纸,他竟丝毫不觉奇怪,而是取过身边火盆生上炭火,熟练地将书一把扔了进去。

    照理说纸遇到火,定会化为灰烬,而这本《神武秘志》非但无损,却还透着书页,慢慢焕发出一片金色光芒。

    江南君屏住呼吸,闭上双眼,任凭那光芒在房间里扩散,直到将他的身体完全笼罩其中,于是他走进书里,眼前出现了一行行行间玉润,气势恢宏的楷书,写道:

    “华夏帝建号神武,于神武元年初登大宝,在位共三百九十九年,共与妖王狂蟒会战四次。神武八年,帝与妖王战于洛水赫祖岭,帝兵神勇如洪水倾泻,狂蟒军大败。神武二十七年,帝与狂蟒再战于辽阳望水,帝神雄风威震,狂蟒再次兵败如山倒。神武四十八年,狂蟒率部八万挑衅帝都,帝派江南晏领军剿伐,江南晏携五万神兵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妖兵腹地,狂蟒八万部族四万战死,折兵五成退守江夏崆峒谷。”

    ……

    文字不断闪过,记录的全都是,神族华夏帝如何威武大破狂蟒的历史。文字背后,江南君犹如正站在当年华夏帝与狂蟒两军对垒的战场正中,看着神兵与妖兵一片血腥厮杀,最后的结局,均是神兵军队摇旗呐喊,欢呼胜利。

    可再往后读,形式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

    “然自神武一百五十三年起,帝年纳新妃三百,七月未临朝堂。神武二百七十二年,帝后宣英,因与他人私通而触犯神规,被帝囚于鸡鸣山,终身不可获释。此时,帝后宫妃嫔已过三万。神武三百九十九年,妖族狂蟒借魔婴灭世之谣传,率大批妖兵卷土重来,杀入帝都,使用灭天咒将帝残杀。少数鸡鸣山囚徒因与帝神宫相隔遥远而逃过灭顶之灾,却被悉数活捉后封入幻生符,神族由此覆灭。

    “神武……”

    读到此处,楷书中断画面消失,他整个人顿陷一片漆黑,从书里摔了出来。而勉强留在视线里的最后一幅画面,定格为一名武士,怀抱一个死去的婴孩。(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疑窦重重

    次次都卡在这里,江南君有点灰心丧气。他默不作声地将书从炭盆里取回来,拍拍书皮上的炭灰,翻到光华消失之处,就能见到此处,有数页已被人撕去,这便是他再读不下去的原因。

    其实自他入住云府的第一天起,就已开始翻来覆去读这本书。可每到相同的地方就无法继续,必会从书里摔出来。他想尽办法拼凑消失的书页,甚至数次颠来倒去地从不同角度审视,希望缺失的那部分能以其它方式出现,却始终未能如愿。

    “那个武士,到底是谁?那死去的婴孩,又意味着什么?”他心中疑窦重重,将书放在一边,站起身,于房中来回踱步。

    正双眉紧蹙,苦苦寻思,冷不丁竟有一个声音在房中响起。细听下,又是那个曾出现在轩辕古墓书斋的女子。

    “江南子墨,那日/你在龙牙镜里敲钟的表现可不怎么样,你就不怕南风长老一气之下把你杀了?”

    他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因不知其来源,本能地将目光投向屋顶,可房橼上却并未见有人影。

    “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惊问。

    女声道:“这云府,可是我亲自在人间界为你安排的府邸,我来看看你可住得舒适,很奇怪吗?”

    “哦?这里的一切,都是由你安排?你和那南风长老究竟是什么关系?”他惊魂渐定,不卑不亢地问道。

    女子发出一阵银铃似的笑声,说道:“你还真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好吧,我就实话告诉你,南风长老是我师傅,我是他徒弟,我们是师徒关系,这下你清楚了吧!”

    “哼!”

    江南君听了,并不觉得意外,脸上倒是现出嫌恶之色,冷笑道:“你果然和那老道是一伙的,所以你确系妖族中人,是吗?在运河北坡时,怪眼只和我提过《殷螭蛟虬剑谱》,等我进了古墓,却同时得来这《神武秘志》,你们究竟在打什么鬼算盘?”

    女声道:“你错了,我不是妖族人,不过是与那南风长老各怀目的,相互利用,所以结成了师徒。《神武密志》为我所有,是我体现自己价值的筹码,怎可轻易交到他的手里?他既对神位感兴趣,我助他实现心愿便是。至于如何实现,我自有主张,他只需老老实实照我的计划行事,不来坑我就行。”

    江南君越听越糊涂,心里暗笑:“这算是对什么师徒?如此这般听上去,倒更像对活宝。”

    可他脸上却怒气不减,冷然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总之你二人沆瀣一气,用尽卑鄙手段挑拨我与仙族人的关系,逼迫我为你们效力,这些伎俩我都清楚。不过我还是遵守运河北坡的承诺,既去古墓取了蛟虬剑,又对付了水铃儿,也自毁人间使身份,做了你妖族护法。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故弄玄虚,赶快现身,将此事缘由从头到尾给我说清楚。如果你依然要做得这般神秘,我就马上离开你的云府,再也不回来!我看你们这帮妖人能杀得死我这吸血怪人?”

    威胁的话一出,女声倒是沉默了,许久后才问了一句:“江南君,你还记得我在古墓中说过的一句话吗?”

    江南君一愣,反问:“什么话?”

    女声答道:“看花非花看雾非雾。”(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江南浣姝

    秋日的江南,夜凉如水。屋子里诡异的气氛,使空气愈加寒冷,江南君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身子向炭盆靠去。

    他正想着“看花非花看雾非雾”那句话,尚未回答,就听见一阵既轻又徐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地传来。他惊了一下,再侧耳细听,脸色顿时变得比死人更灰。

    原来他听出来,那脚步声并非来自门外,而是就响在这小小厢房里。他怕是自己听错了,顾不得寒冷,奔到门边将门拉开,望向回廊,回廊处却空无一人。

    正惊疑不定,身后已有人在召唤,“哥哥……”

    “哥哥?”

    他的手停在门上,犹如被钉钉住一般,面容也僵硬了。当这声音不再隔空传来,竟显得如此熟悉,好像百年来,一直在他梦中回荡,却是只梦其声,难见其人。可现在,竟然真真切切在身后响起,恍惚间,他已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他木然转身,难以置信地看向来人,一个娇小玲珑、柳眉细目的女子,身着粉色罗衫,梳着双螺髻,面容如娇羞含露的桃花,俯身向他道了一个万福。

    “浣姝—”

    他惊喜地大喊一声,想奔向她,却已挪不动步子,只能瘫软地倚在门边,任凭豆大的泪珠,一颗颗从面颊滑落。

    女子垂下头,黯然道:“没有浣姝了,我叫云清。”

    江南君终于缓过劲来,走到她面前,张着朦胧的泪眼,上下细瞧她,瞧完连连摇头道:“不,你是浣姝,你就是我的妹妹浣姝!百年来,你十六岁的模样我从未淡忘,我每一日都在找寻你!多少人劝我放弃,说你已经死了,都说不动我,我相信你还活着,我能感觉到你的存在,原来我是对的,我真的是对的!”

    他满怀激动地想拥抱妹妹,双臂扑出,竟抓了个空,再回头看,她却还站在原地,顿时又怔住了。

    云清凄凉一笑道:“我还叫你哥哥,是因为无论我沦落成什么样子,都不会忘记十六岁前你对我疼爱,毫无疑问,江南子墨是人世间最疼爱浣姝的人。可是你的妹妹,已在百年前仙魔宴时死去,我现在是女鬼云清。”

    又是一声霹雳在头顶炸响,江南君一把抓住桌角才没摔倒。

    他想起怪眼告诉过他,浣姝已是鬼魂,可当她的鬼魂真正出现在面前,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可能!我妹妹没有死,你现在不是正好好站在我面前吗?浣姝,你可还记得,哥哥为你写的那首诗?”他轻声问,生怕声音大了,就会把她的记忆吓跑。

    云清点头,轻声吟诵:“小桥流水九道弯,一抹朱红望平川。戏杨柳,洗罗衫,轻舟泛处浣衣还。笑摇紫钗慢登阶,月影如梭扑萤欢。吾小妹,莫贪玩,明朝再摇采莲船。”

    江南君泪中带笑,喜道:“既然你背得一字不差,就说明你什么都记得,你怎么可能不是浣姝呢?”

    云清道:“因为我已经死了,浣姝只是我的前世,现在的我,不过是一个未投胎转世的鬼。”

    “不会的,浣姝,妹妹,不管你是人是鬼,你都还在这世间走动,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江南君紧捂心口,疯了似的喊叫。紧接着,他又想起了什么,眼中怒火闪现,“不过你要告诉哥哥,是谁把你害死的?我要为你报仇!”

    云清淡然道:“没有人杀我,我是自尽的。”

    “自尽?”这两个字,如把利刀插上江南君心口,也一刀割裂了他的神情。

    “你……一个十六岁,正值豆蔻年华的女孩子,美好人生才刚刚开始,你会选择用自尽的方式离开人世?”他不相信,身体摇晃得如被狂风吹动的树枝。

    云清却指向桌上的《神武秘志》,面无表情地说道:“我自尽,全是为了它。”(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神武密志》之婴孩

    “《神武秘志》?这书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竟会为一本书而自尽?”江南君见云清指着那书,称那是令她自尽的罪魁祸首,大惑不解。

    云清不语,走到桌前将书摊开,然后从袖中掏出几页白纸。

    江南君愕然看着她将白纸,合在自己苦寻许久而不果的缺页处,两下一对,严丝合缝。然后她再将书合上,抓起来投进了尚有余火的火盆。

    火盆燃烧许久,已将碳尽,可书一扔进去,火苗又蹿了起来。不过炉火虽红,书却如被金箔包裹,一点事都没有。

    云清转向他道:“你不是一直在找这几页吗?现在可以读了。”

    金色光华又起,等溢满整间屋子,江南君再次站在了神武华夏帝的神兵与狂蟒军队对战的战场上。

    此时呈现眼前的场景,是在战争结束之后。旷野中,凄厉地回荡着寒鸦悲鸣,火箭与火炮引起的大火尚未完全熄灭,火光与浓烟随处可见。

    泥泞的地上,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余温还在。未凝固的血,从这些尸体里汩汩而出,汇集成无数细长的血溪。被血染红的石子路,一直延伸远方,望不见尽头。

    一名武士,身着铁甲铜盔,手中宝剑尚淋漓着滴滴鲜血,看上去刚离开战场,已厮杀得精疲力竭。他强撑着,一步步走向帝神宫。

    他就是那个怀抱死婴之人!江南君一眼认出,赶紧紧随其后,以看清他到底将去何处。

    武士来到一处偏殿,伸手按下壁龛里的机关,墙体移动,露出一间密室。

    密室未现时,四周寂静无声,可等墙一转开,里面就传来微弱的婴儿啼哭。江南君诧异地随他闪身而入,就见一个小小的竹藤摇篮立于室中,摇篮里,躺着一个才几个月大的婴孩。

    “咣当”一声,武士宝剑落地,单膝跪在摇篮前,颤微微伸出沾满鲜血的双臂,将婴儿抱出了摇篮。

    婴儿被忽然的声响惊吓,停止哭泣,恐惧地四处张望。见到武士那张血脸,她吓得小手小脚又抓又踢,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却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小脸顿时涨得紫红。

    武士并未救她,赤红的双目淌出带血的泪水,喃喃道:“月华公主,帝神梦中托孤,要我江南晏一定救你,将你带到人间抚养成人。可是外面狂蟒大军压境,整座神谷已被重重包围,公主又如此年幼,岂能感知险境而止住哭声?出密室后,如若被那些妖兵发现,我们必死无疑。“

    江南君一惊,已猜出他话中之意。

    武士继续道:“江南晏此命为帝神所赐,为帝尽忠死不足惜,可无论如何,都不能辜负他的托孤之请。公主虽为帝神与人间女子私生,毕竟血管中流淌着神血,江南晏誓要将公主带出重围,保得公主重生,令神族血脉延续!”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鹅黄温玉,正是那卢田玉,放进女婴襁褓,然后抬手,一掌向她头顶击去。

    “住手—”

    ……

    江南君惊恐地欲冲上前阻止,却想起《神武秘志》作为一部史书,记录的均是已经发生的史实,除了读书,他又怎能改变书中内容?

    女婴被江南晏一掌击中,沉闷地呻吟一声,再无声息。江南晏手掌盖在女婴头上,口中念念有词,将她神元拉出离体,封进了卢田玉。

    江南君想再将女婴看得真切,不料画面迅速流转,眨眼已到了百年后的江南世家。(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神武秘志》之重生

    老宅后门,高高的戏台下是通向河道的石阶。一个年约四五岁的小童,正拿着一条细细的柳枝,探入河道戏水。当水花被柳枝溅上小脸,他就开始“咯咯咯”笑个不停。

    这时,一名容颜秀美的妇人,带着个婢女慌慌张张走了过来。婢女一把将小童抱起,妇人则柔声训斥:“子墨,你怎的就这样不听娘亲的话?你知道独自在这河边玩耍有多危险吗?万一你跌进河里,娘又没看见,不就要淹死了?”

    小童一点都不怕那妇人,依旧咯咯娇笑着,伸出两只小手盼妇人抱他,口里不住喊着,“娘!娘!”

    “娘亲—”江南君一眼就认出,那小童便是幼年的自己,而那妇人,却是他早已于百年前过世的娘,禁不住又落下泪来。

    继续看下去,却见他娘胸口佩戴着那块卢田玉,腹部已高高隆起,明显临产在即。

    当夜,江南夫人即产下一名女婴。

    待稳婆将女婴抱出产房,放到堂外他焦急等候的父亲,江南虞山手中时,江南虞山竟喜极而泣。

    “这么多年了,我日/日受先祖江南晏托梦,说帝神之后月华公主的神元,已于卢田玉中休养了六十干支,必要让她复生,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这小东西已走出卢田玉,重新降世了!”

    他又哭又笑,伺候在左右的家奴侍婢,也是一片欢喜。

    他忽而又自语道:“这么美的女娃儿,我该怎样唤她呢?子墨,子墨,诶,子墨浣姝,好一对诗情画意的名字,既然我儿名唤子墨,那这女儿,就叫浣姝好了!”

    画面至此,光华消失,江南子墨再度陷入黑暗,又从书中跌了出来。

    “不……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江南君摇头悲叹,似乎全身骨头,已在瞬间化去,他伏在地上起不了身。

    云清道:“此书乃江南世家创始人江南晏所著,岂能有假?神的神元,若离体存于他处,复活周期为三百六十年,也就是六十干支循环。算起来,正好轮到我们父亲江南虞山这一代,所以我很幸运的,就有了你这个哥哥。”

    他抬起头,痴痴看向她道:“既知幸运,为何你却要在十六岁自尽,弃我而去?”

    云清道:“你还记得那天仙魔宴的情形吗?你知道我素来喜爱清静,讨厌嘈杂,所以那天仙魔齐聚后,我便独自躲去藏书阁看书。可是我个子矮,够不到书架高处,只好找来一把火钳,将书往下扒拉。我一不小心用力过大,拉倒了整排书架,就发现书架后的墙上,竟露出来一个暗格。暗格里藏的,便是《神武秘志》与《殷螭蛟虬简谱》。”

    “照此来说,那本剑谱,其实是从我江南世家流传出去的?”江南君禁不住苦笑。

    “不错,这两本书确实是在一起。剑谱我没兴趣,却被《神武密志》的那个‘密’字吸引,想看看里面究竟藏了什么秘密,谁知翻开一看,却是本白纸。当时藏书阁外的吵闹声已令我心情烦躁,这书又似乎在和我过不去,一怒之下,我就把它扔进火盆里想一烧了事。结果你知道的,我就这样,揭开了自己的身世之谜!”

    “即便如此,你也……你也不该自尽啊!”江南君听得心痛欲绝。

    云清竟现出一脸嫌恶,冷然道:“说到该与不该,我可本该是尊贵的神族月华公主,西天帝神宫的主人,谁知连周岁都未满,就被江南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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