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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仙-第4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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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步,迟钝地抬头问:“你……你说什么?”

    羽风一张粉面已比莲女更苍白,点点头道:“令妹因情绪波动过大,一团瘀血堵住心脉,只要能清出来,就能令血脉恢复通畅。不信宋兄自己为她把把脉,定然已经平缓。”

    子墨虽不懂医,脉搏跳不跳还是把得出来的,试着往莲女手腕搭两根手指,果然感出平稳的跳跃,已悬上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回去。

    这时李茹过来,对二人忏悔道:“宁兄宋兄,二位兄台恕罪,刚才是不才因心胸狭隘,胡说八道,才弄出此等祸事,实在该死!”

    子墨心有余悸,无意接受他道歉,冷漠地别过脸道:“李公子此话怎讲?你那酒资之说,难道不是宁公子授意?”

    羽风死盯李茹,目光充满怒意。

    李茹用来耀武扬威的折扇早收回袖子里,抖着嘴唇道:“我李茹指天发誓,此事与宁公子无半点瓜葛,全是我在借他的势狐假虎威!起因是这样,我们几个与宁兄一起,皆为鹤音书院的学子,对院长钱锴老先生是崇敬之至。宋兄来自乡村,除去私塾与家教,未入正规书院为学半日,竟能得钱老先生青眼相看,亲自举荐,所以……”

    “所以你因嫉生恨,利用我与你的同窗之谊当众羞辱宋公子,将我请他入凤雅阁一叙,说成是欲为他出酒资,是也不是?”羽风与李茹相熟,又恨他的言行太不地道,故毫不留情地当大伙儿面直接质问。

    “哦,原来内情是这样!侮辱对出诗来的宋公子,根本就非宁公子本意,全是那个李茹在捣鬼!”

    多福楼里,儒生们七嘴八舌地议论,李茹受千夫所指惶惶不安,恨不得即刻沿墙根溜走。

    事情真相水落石出,子墨却已不在乎。他唯一在乎的是莲女,只要她平安无事,是谁羞辱于他已不重要。

    瘀血吐出后,莲女惨白的小脸渐复红润,眼睛未睁,就幽幽说道:“宁公子作了首好词,哥哥,你说对不对?”

第四百四十八章 完美人生之执拗

    莲女醒了,能说话了!

    若不是因紧托着她,一时挪不开两手,子墨真要高兴得跳起来。这种时刻似曾相识,十三年前,不足月的小女婴因生痄腮差点丧命,还是服过薄荷叶汤药后,才发出一声清亮的啼哭,那时情景子墨记忆犹新。

    如今这场灾难,犹如当年危机再现,然毕竟时过境迁,小女婴已长成婀娜少女,救她的人也不再是哥哥,而是对面的宁公子。

    “好妹妹,你睁开眼看看哥哥,哥哥带你回家,咱们马上就走!”子墨哭着摇晃她,催她睁眼。

    莲女闭眼,羽风吟的那首词就一行行在脑子里浮现,被梨花纷飞的背景映衬,实在是美不胜收,她舍不得离开。不过嘈杂声持续灌入耳中,她一个姑娘家在大庭广众下躺着,将来真是要没法见人了,赶紧奋力一挣,张开了沉重的眼皮。

    等睁眼,看见一张紧张得失去血色的脸,她竟笑了。那张脸不属于哥哥宋子墨,而是梦中人宁羽风,他在关心她,是他用诗词唤醒了她。

    “莲女,你好了吗?好了咱们就走,再也不来这里!”她醒之后,子墨绝望散去,流露欣喜。可等确定她已无大碍,欣喜又重新化作愤怒,看都不看羽风与李茹,扶她从地上起来,就要向外冲。

    “不,哥哥,莲女还不能走!”林籁泉韵般的声音低低哀求,全没了昏迷前的专横。

    又没拽动人,子墨气极,扭过头恶狠狠问:“今天闹得还不够吗?你还想怎样?此事若传到爹娘耳朵里,你我不给罚跪三天才怪!”

    莲女忧伤地低头,但执拗地坚持。

    子墨真是服了妹妹,拖不动她,这才恼火地看向羽风,真不知这位轻易连面都不敢露的府尹之子,怎就迷得妹妹七荤八素,用爹娘相胁都不起作用。

    莲女身份暴露,哪怕依然给小厮装包裹,少女神韵也再难掩盖,向哥哥福了一福道:“宁公子说得清楚,他已接受我打文擂的挑战,只因我不争气,一时开不了口,才不得不先出句子,绝非是他无理地先声夺人。然而他的诗做完,我也醒了,就该有所表示,否则自顾自离去,岂不是弃权认输?”

    “你……”子墨气得脸庞发紫,恨不得找根绳子来把她绑走。

    一直不吭声的羽风却不然,担心的神色早换成微笑,望着这对不停闹矛盾的冤家兄妹,此刻才舍得开口,拦住子墨道:“宋兄,令妹虽为女流,从进入多福楼到现在,却不断表现出男儿都难有的风骨,实属可贵。今日发生之事确实不堪,但怎么说也已化险为夷,总能成为过去,宋兄又何须始终耿耿于怀?”

    “你……”

    子墨已不是脸发紫,而是怒发冲冠,合着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妹妹,如今与这宁羽风初初相遇,就能一个鼻孔出气,两人站上同一阵线了!

    莲女不耍横就撒娇,总之是非逼哥哥如自己意不可,拉着他的衣袖摇晃道:“哥哥,求你了……”

    子墨愤愤然甩开她,眼望多福楼大堂中,i供于高墙上的财神像道:“行行行,给你一柱香时间,你若真能对出与宁公子意境相符的句子,哥哥就服你,今日之事再不计较。若对不出,你便随我回家,今后再也别想同我出来!”

第四百四十九章 完美人生之满堂彩

    子墨拗不过莲女,表面勉强答应她与羽风对诗的请求,实际完全是出于对她的关爱。

    她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对诗的心愿若没达成就回到家中,从此必将心神不宁,再也没法将此事放下,故只能让步。

    经过刚才的性命之虞,莲女仿佛一下成熟了许多,哥哥为她做的这些,她不再看作是理所应当,而是生出浓浓感激。

    不过眼前的宁公子,才是这一时刻的主角,她必须拿出首好诗回应他,以答谢他的救命之恩。

    一柱香的时间作首诗,对她来说绰绰有余。虽然大堂内外人山人海,她的眼里却只有宁羽风,以及在他身后,朦胧飘飞的梨花雨。

    沉吟片刻,她便得了灵感,开口诵道:“一人一琴孤对影,空山月淡霜凝。曲旧卷残音不散,弦落沧桑指,泣谱昔年情。自古英雄多遗恨,青史莫论输赢。明朝再登清风岭,君向海天歌,故人歌中行。”

    “行”字作为收尾,多福楼上下,忽然就静得针落有声。墙角供暖的炭火盆爆出“噼啪”声,更显出这百人无语的奇特氛围。

    然而安静时间不长,第一位回神之人就鼓起掌来,随即是第二人,又是第三人……直至所有人都在拼命鼓掌,不少心生共鸣的还眼中含泪。

    “好词!绝对好词!”

    不仅掌声雷动,连欢呼声都此起彼伏,多福楼自开业以来,恐就从未这样热闹过。老板的小眼也闪出泪光,为的却不是他听不懂的诗句,而是这次成功的生意。

    在场只有两人,既没鼓掌也未欢呼,就是宋子墨与宁羽风。

    暂不说子墨反应如何,只说呆然而立的羽风,表情辨不清是神往还是失落,总之就是感动莫名。蓦然间,他有股极强的冲动,想上前抱一抱这小姑娘,悄悄伏在她耳边告诉她:“你做了首好词,意境更胜我那首《临江仙。梨花叹》,羽风甘拜下风,原做你裙下败将,哪怕一生一世翻不了身也在所不惜……”

    这非分之想,终只能想想,他必须强抑内心情感,以防做出过激之举。刚才情况那般危殆,他欲为莲女搭把脉,都给她哥哥如赶色狼似的赶开,若真要抱,还不得一把刀捅过来。

    再说子墨,一柱香才烧掉截香头,妹妹已将《临江仙》的词牌填满,且换来满堂彩,他也惊得合不拢嘴,不过脑子里想的,当然与羽风不同。

    那首词若帮妹妹起名,大概称《临江仙。清风岭》比较合适。可她一世人就仅去过东岭山,上哪借啥“清风岭”抒发诗兴?更不可思议的是,她自小在蜜罐子里成长,米粒大的委屈都没受过,又怎能满腔孤寂,吟出词句里那种空旷失落,如历千年沧桑的愁苦情怀?这种沉淀在骨髓里的深沉,她从何而来?

    惊疑许久才抬头看羽风,对方面容没发生变化,眼神对莲女流露的爱慕之意,却连他这憨实的傻小子都看得一清二楚,还能逃过在场哪一位的眼睛?

    最后说莲女,夺得满堂彩,却如浑然未觉,只因一颗心已被羽风占据,或许连自己刚才作过怎样的词都忘了。

    子墨心中无限酸楚,全因妹妹而起,可一扭头,看到酒楼外围观的人群,酸楚就彻底转为惊恐,因为他的目光正落在宋遥震怒的脸上,那位父亲不知何时到来,更不知已向这边张望了多久。

第四百五十章 完美人生之回府

    惊心动魄的一天,总算结束了,莲女与宁公子打完文擂,在文期酒会上再无遗憾,顺从地跟着哥哥回家。

    临走时,羽风意味深长地对二人道声“后会有期”,仅换来子墨硬邦邦的“有缘再见”,便拉着妹妹如逃跑似向外走。

    依莲女的个性,必会一步三回头,这次她却压下任性,只因知如果回头,必会与羽风火一般炽烈的目光相触,也即是说他必会目送她离开,直至再见不着人。

    “后会有期”与“有缘再会”,在她听来可不是道别的套话,而是对未来千真万确的预言。凭直觉她预感,文期酒会上与羽风相识,定只是个开始,开始后绝不会没有下文,羽风不会忘记她,他一定会再来找她。

    从吴兴镇回石磨村尚有段距离,子墨怕酒会的余震未消,路上受人骚扰,便专门为莲女雇辆马车,二人坐车回去。

    父亲的脸在多福酒楼外一闪即过,他再想找时,已是人影不见。但他百分百确信,那就是父亲没错,大概是实在难以忍受当时的场面,生怕被街坊乡邻认出,赶紧趁乱走了。

    兄妹二人各想心思,一路无语。沉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离宋府百步处,才被子墨打破。冬日里黑夜降临得快,申时未过,天就已擦黑,还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

    子墨对莲女道:“妹妹,到了,下车吧,咱们走着过去。”

    莲女会意,纵然哥哥冷淡也不敢再任性,老实地由他搀下马车,等车夫去得远了,才一前一后往大宅子方向走。

    沿村子大路向右拐个岔口,就能绕道向自家后院,再从来时的侧门钻回去。这次子墨竟不打算拐,而是踏着细细的碎雪,直接往朝南的大宅门进。

    莲女吃一吓,一把拉住他道:“哥哥,你疯啦?难不成要妹妹我从爹娘眼皮底下回房?”

    子墨古怪一笑道:“侧门已加固,怕再进不易。并且白天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定已人尽皆知,你认为还瞒得住他们?我看哪怕是用塞子塞住耳朵,风言风语也照样能往缝隙里钻进去。咱不如主动招认,请求从轻处罚,定好过等爹开口。”

    “这……”莲女小心脏一阵猛跳,恨不得再背过气去,或者刚才压根就没醒,死了也好过面对爹娘失望的脸。

    宋府大门前,红灯笼将石级照得明亮。夜间寒气加重,她仅着小厮棉袍,发梢与肩头都沾着雪片,已给冻得连打两个哆嗦。子墨见状,赶紧叩响椒图铺首的门环,很快就有小厮来开门。

    先把妹妹送过门楼,子墨压低声音,在她身后问小厮:“我爹可曾回来?”

    小厮看上去比他还紧张,点头哈腰道:“禀公子,老爷申时刚过就回府了,回来就满院子找小姐,没见着人,便拿了条鞭子坐进正厅,说小姐公子一回来就给带过去,其他地儿哪也不许去!”

    子墨听得心惊肉跳,忧心地望一眼莲女,就似见到爹的皮鞭落在她身上,拉出道深深的血痕,忙追问:“那夫人呢?夫人就不来管管?”

    小厮答:“回公子,夫人一直在后罩房那厢忙碌,不到晚饭时不过前边来,老爷回来只问了一声,却没惊动她。”

    这下坏了!唯一的救星尚未体会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机,万一没及时赶到,爹一怒之下真一鞭子抽到妹妹身上,那还了得?

第四百五十一章 完美人生之老虎

    儿子与女儿在多福楼出风头,给宋遥撞个正着,他是震怒不已。

    说实话,今日他真没打算出门,可到下午时,给多福楼的宁江老窖勾起酒虫,又想到许久没与镇上的老哥儿几个唠嗑,索性就戴上皮帽穿起皮袍,往吴兴镇而去。等到了才发现多福楼人满为患,似正举行大典,赶紧凑过去瞧热闹。这一瞧可好,正好瞧见自己一对宝贝儿女,在大典上唱主角。

    女儿的诗他是没听见,听见了也不懂,但怕她抛头露脸,她反比谁出的风头都大,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反抗他吗?两个孩子这般顽劣,看来是自己平时过于宽容宠坏了,故再不能对他们放任自流。

    一气之下,酒也不沽了,朋友也不见了,他揣一肚子气冲回来,拿了鞭子就坐进正堂,专等那俩孽障出现。不仅如此,他还命令下人,不到闹起来时不许让夫人知道,慈母多败儿,宠坏俩孩子她也有份!

    子墨事先已摸清敌情,想先把妹妹弄回房。她的闺房在三进正房的后首,一过去就能碰到娘,帮手不就通知到了?

    打定主意,他指指雕石兽的照壁,示意莲女躲着灯光过去,再顺游廊向后走,自己则前往正厅,移开爹的注意力。

    莲女机敏过人,他与小厮的窃窃私语虽听不清,但发生啥事已猜出个九成,是说什么也不让哥哥单独领罚。

    宋遥耳朵一直张着,两人在外争执的动静一响就惊动他,知是两个冤家进门,立即重重地清了清嗓子。

    这下可好,莲女也走不掉了,只好战战兢兢与子墨从前院往正厅进。

    正厅里,灯烛高燃,照亮宋遥挂满怒意的胖脸。他坐在宽大的太师椅里,背后板壁上,悬挂前朝名家蔡子虔的《八虎下山图》。横看竖看,子墨都觉其中一虎正紧着张皱巴巴的老脸,虎视眈眈蹲在自己与妹妹面前。

    “爹……爹……怎的这时候,想着在这儿坐呢?娘……娘呢?”子墨陪笑,小心试探。

    宋遥脸上皱纹更深,斜眼瞪他:“不在这儿坐,如以往那般钻进后堂,你两个就好瞒天过海,假装今天什么也没发生?问你娘做什么?今天别说她李蕊儿,哪怕是托塔李天王来了也救不了你两个畜牲!”

    打从记事起,父亲何曾这样严厉过?今天看来是动了真格的,莲女没见过这场面,吓得小嘴一咧就要哭。她没哭出声,子墨已直挺挺跪倒在地,哀求道:“爹呀,多福楼的事,全是儿子自作主张,和妹妹无任何关系,您就放她走吧。要打要罚,儿子今晚保证无半句怨言!”

    鞭子搁在八仙桌上,宋遥站起身,不理子墨,只围着不停发抖的莲女转一圈,砸着嘴道:“啧啧啧,咱家是穷的连冬天衣裳都做不起了吗?我女儿落魄到要借小厮的袄子御寒了。还说无关,这一身打扮,莫非也是给哥哥逼着穿上的?”

    莲女小脸煞白,不敢答话,“噗通”也双膝跪下。

    子墨年长,又是男儿,大有要把妹妹维护到底的架势,脖子一挺道:“我没逼她,只是故意把那酒会说得有趣,诱她随我前往!”

第四百五十二章 完美人生之家训

    子墨努力想圆谎,宋遥已怒不可遏,哪愿继续听他漏洞百出的狡辩之辞?道声“我呸!看来今天不打你两个都不得说实话!”几步奔回桌边,举起鞭子向后就甩,眼看就要劈头盖脸地抽向儿子。

    一直不吭声的莲女依然不吭声,却没人料到她突然斜扑过来,一把抱住子墨,那恶狠狠一鞭不偏不倚正抽中她背心,只听她撕心裂肺一声惨叫,就扑在了子墨怀里。

    莲女如此刚烈,宋遥与子墨始料未及,给她的惨叫声惊呆,尚未反应,门口就又传来一声哭喊,“老爷,你这是疯了吗?好端端要打死自己的亲闺女!”随即一道人影扑来拉起莲女,死死搂进了自己怀里。

    “夫人,你…。。你怎么跑过来了?”一见是宋夫人到,宋遥与子墨就是一位惊一位喜,表情各不相同。

    白天里,莲女已遭过大罪,现在还没好全就又受沉重一鞭,哪还顶得住?虽然神志未失,也没法再坐起来。

    “老爷,不管孩子们犯什么错,你也得问清楚再说,怎不分青红皂白就下狠手?孩子你不要我要,不行你连我也一块打死!”蕊儿哭成泪人,怀里的莲女跟着淌泪,却虚弱得一时睁不开眼。

    看来这府里消息是传得飞快,儿女才进门,夫人就收到风飞奔而至,可惜还是来迟一步,让莲女吃了大苦。

    宋遥后悔不已,又始终怒气难消,向着蕊儿道:“你要得知这俩孽障今日过得有多欢喜,怕就不会这样护短了!我这样做都是为他俩好,你一味偏袒,将来出了大事不要后悔!”

    母亲哭得说不出话,子墨含泪用双膝蹭到宋遥面前道:“爹对孩儿们的了解恐怕还不够深,若真是都清楚,怕就不会这般失望。我们不仅未给宋家丢脸,反而还争了光,但子墨确实是因疏忽害妹妹受苦,所以爹的责罚甘愿承受,只求爹能对莲女网开一面,找个大夫来好好看看她,不要留下啥后遗毛病!”

    莲女是宋遥的心尖肉,要真有意责罚,那样重的鞭子他宁愿抽在自己身上。可错误已成,子墨的话给他提了醒,急忙就唤进几名丫鬟家丁,吩咐他们赶快送小姐进房,然后请张大夫过来。

    父亲同意放过妹妹,子墨的心又落回来,想跟着去请大夫,却被宋遥一声虎啸喝止:“你要去哪儿?”

    他这才想起还没得父亲饶恕,赶紧又老老实实跪好。

    宋遥不再抽鞭子,只指着中堂的匾额与条幅问:“你给我念念,这上面都写了哪几个字?”

    子墨红着两眼向上望,怯怯念道:“回爹爹,横匾是玉壶冰心,左右各是,做人当以礼为仪,齐家该从孝为先。”

    “哼!”宋遥背着两臂踱两步,冷然质问:“那么今天你做出这种事,险些葬送自己的亲妹妹,你的仪在哪儿?孝又在哪儿?”

    子墨一直对莲女愧疚至深,她既已安全,就再也不为自己辩驳,一头磕下去道:“儿子违逆父母之命,干出大逆不道之事,愿接受爹的任何责罚!”

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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