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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多关卡,南宫向持这帖子,都能畅通无阻,却奈何鬼臾区乃帝神,哪怕用精湛的神术行骗,也休想逃过他一双神目,手指仅在“南宫向”三字上撩撩,字就变成了澜沧神。
一验之下,真相大白,鬼臾区合上英雄帖,故作匪夷所思状,挠着胡子发问,声音大得全山谷都能听清,“咦,南宫先生,这不是本帅发给澜沧神的英雄帖吗?为何会在你的手里?”
“什么?他拿的是澜沧神的帖子?这怎么可能!”
盟军一听,又炸开了,鬼臾区报出这查验结果,人们皆大感意外。
台上的灵宣洛与江南君,却似早预料到这结果,所以毫不吃惊,只是冷笑。
(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六章 誓师大典之花火
为揭露南宫向的真实嘴脸,同时又不令盟军产生误解,鬼臾区果断查验了他持有的英雄帖,发现帖子确被人用神术做下手脚,受邀人,其实是澜沧神。
查验结果出来,人们不约而同地达成共识:此人借用神术,持他人的帖子瞒天过海,还假装信誓旦旦,发下誓言,不是进来搞破坏的,又还能作何解释?”
南宫向伪装到现在,可谓一直如鱼得水,一个人把这百万大军,耍得团团转,却没想因英雄帖而阴沟里翻船,栽在了鬼臾区手上,顿时手忙脚乱,尴尬地申辩:“这个……这个事的实情是这样,盟主,还有各位盟友请听我解释。澜沧神其人是什么性格,在场谁不清楚?我若猜的没错,鬼盟主发帖给他,仅是为顾全礼仪,其实根本就没把他算进盟友之列,是这样吧?”
他可真是诡诈,眼见难以开脱,便把澜沧神在六界里落下的臭名声当桥来过。
鬼臾区对他,已无须客气,手悄然探向腰间,随时准备拔出兵刃。眼里的热情也疾速冷却,只如块冰似的注视他,看他到底还能怎样狡辩。
南宫向受这逼视,不敢停顿,继续道:“试问这样一个见钱眼开,只懂得贪图享受的小人,怎可能放弃澜沧江底,他麒麟神殿里安逸舒适的生活,参与到六界纷争中来?我与纳木族长确定了兵分两路的方案后,族长为让我能顺利进入轩辕山,见到鬼盟主与各位盟友,才亲临澜沧江,想尽办法找那老怪,要来这帖子。并且我们换来这英雄帖的代价是什么,诸位可想象得出?”
本可一口气说完,他却煞有介事地顿顿,又痛心地一捶胸口道:“是纳木措违反前任族长达瓦央吉的禁令,教澜沧神使用,我募须族里已被禁多年的红米驱鬼术!”
“哦?竟有这等事情?”鬼臾区摸摸颔下短须,正想驳斥,却见灵宣洛跳下将台,大步向这边走来。
“灵帅,你可有话要说?”他见有人来帮忙,忙暂时咽下自己的话。
灵宣洛走到那三人面前,看看南宫向,又望向桑雅。
在她刚入谷时,他曾留心打量,那时她才站稳脚,还没完全显露出,相比茶花谷时不同寻常的变化。
然而此刻,当与她近距离相对,他终于强烈感受出了她的异样,或者说,发现她已真正沦为,一个只会走路和接受命令的活死人,不再具有自我意识,也没有喜怒哀乐。
“怎么会这样?那个与孔雀翩跹共舞的哀牢族少女,去了哪里?那个爱憎分明,渴望被爱的桑雅,去了哪里?最后一次见她后,南宫向都对她做过些什么?”
这问题的答案,不问自明,他却无能为力,只能呆呆地看着她,满心悲哀。其实最令他煎熬的,不是悲哀,而是懊悔。他从这时开始醒悟,自己是不是在曾经,错过了带她逃出恶魔巨掌的最佳时机?
他认为桑雅已不可能再认出他,却不料与她四目相触时,竟在刹那间感到,她那眉黛青山,双瞳剪水的容颜,对他飘忽出一抹相思,一点深情,这种感觉哪怕是转瞬既逝,他也可以坚定地相信,这不是来自想象或错觉,而是来自她与他心灵交汇时,碰撞出的一团花火。(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七章 誓师大典之腹语
鬼臾区巧借英雄帖,揭发了南宫向的冒牌身份,却架不住他巧舌如簧。
台上的江南君,生怕盟主斗不过那老狐狸,再次败下阵来,赶紧委派灵宣洛过去帮忙。
灵宣洛与桑雅近距离接触,本以为她在南宫向的控制下,已形同一具僵尸,却不料与她四目相触的刹那,擦出了爱的花火。
这团花火意味着什么?是否暗示,她就算不幸沦为恶魔的傀儡,内心深处,也真情不灭?
想到“真情”二字,他冰冷的心变得炙热,炙热又上升成一种虚无飘渺的希望,让他沉浸其中,忘了自己这走过来的真正目的。
此刻鹰啸谷里站无虚席,那些铁甲银盔的人,却仿佛在瞬间化作了七彩的泡沫,一团团幻灭而去。他的眼里,只剩了她,他只想一把揽她入臂弯,再也不松开。
可这一切,仅持续了五秒。
他刚陷入浑噩,就凭空响起一个钟馨般的声音,在他耳边点数,五下点过,他被桑雅俘虏的心,就狠狠一抽,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是南宫向!是他在用恶毒的心术捣鬼!”声音点完数后没停,而是在末了,愤怒地提醒。
幸亏灵宣洛修习的是指天禅,指天禅属修心神功,他又已达最高层,所以不会轻易掉入他人的心术陷阱。
可那老怪如此卑劣,竟妄图利用他对桑雅的感情,造出幻象来迷惑他,控制他,把他也变成对付神鹰盟的武器。于是他怀有的希望,仅持续五秒就变成失望,然后不得不承认,这不过是一个残酷的骗局,桑雅对他流露的爱意,不是真的。
可就算事实如此,他又能怎样?难道不计后果,当众控诉南宫向的丑恶行径?
心术顾名思义,专门控制人心,桑雅的心,可正被他紧攥在手里,轻举妄动,就可能令她刚离开荷花棺,便命丧黄泉,再也不会醒来。
他的心,一边由对桑雅的爱填满,另一边,却装载对南宫向烈火般的仇恨。这二者强烈地交织在一起,令他焦灼不安,却不能爆发,只好强压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仅面若寒霜地对鬼臾区道:“盟主明鉴,南宫先生的话里,漏洞太多,实不足予信。”
话音一落,人们又是吃惊。桑雅再度表情微动,流露的却不再是爱意,而是淡淡的惊愕。她嘴唇轻颤,目光幽怨地投向他,委屈得似欲滴泪。
灵宣洛这次坚决不上当,不去看她,而是怒视南宫向,用腹语传音的方式威胁:“我劝你速速收手,别再妄图通过桑雅来控制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几句话就把你这张假脸撕破!”
南宫向使用腹语的本事也不赖,耳朵动动,回言道:“好小子,敢来威胁老夫?我可不会怕你!你别忘了,妖王的家族**是大秘密,你喜欢的人也正在我手里,你若敢胡言乱语,这两人一个都活不了!刚才我用她试你,你那表情的确收得快。可你再快,也快不过老夫这双比鹰还厉害的眼!”
灵宣洛被他紧逼,怒火万丈,问道:“你究竟想怎样?”
南宫向眼中笑意流露,“怎样?很简单,只要你让鬼臾区放我们走出鹰啸谷,平安离开轩辕山,妖王就可以继续安安稳稳地做他的妖王,你的心上人,也能一直好好的活着!”
(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八章 誓师大典之对策
南宫向在神鹰盟百万盟友面前,演下一大出戏,本以为演技高明,成功瞒过了所有人,谁知却砸在那本英雄帖上。
他不甘认输,意图用桑雅控制灵宣洛,让他帮自己逃出去。
好在灵宣洛的指天禅不受心术控制,眨眼就能脱离他布下的陷阱,然后用腹语向他提警告。
二人谈得火药味十足,可因为不发声,所以在旁人看来,只是在愤怒地对峙。
南宫向非但不受灵宣洛威胁,反而倒过来,用狞灭天子和桑雅相要挟,不再给他机会开口,佯装委屈道:“灵留仙,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你仗着曾经救募须神族有功,就恣意妄为,在此信口开河吗?”
灵宣洛先不回答,稍作冷静后,去看江南君。
江南君居高临下,一直在不动声色地旁观,刚才见他一靠近南宫向,就眼神迷乱,行为也近乎失常,虽仅持续几秒,便已明白,肯定是那恶人在做怪。
当时他很捏了把汗,几乎要出手,好在灵宣洛心志坚强,南宫向奈他不何,很快就化险为夷。
不过在那之后,灵宣洛只说了一句话,二人就不再言语,明显是在用眼神交战。那场面堪称激烈,所有人里,却只有江南君能看出来。
好容易等到南宫向开口,灵宣洛却不回答,而是用询问的眼光看自己,他立即心领神会,稍稍沉吟后,点了点头。
这一次,灵宣洛与他在暗地里的交流,被南宫向抓了个正着。他也是悄不做声,但再望江南君的眼神,就比过去复杂了许多。
灵宣洛得江南君肯定的回答,再无顾虑,冷冷一笑道:“南宫先生话里疑点重重,可不是本帅在胡乱臆测。”
南宫向威胁过他,量他也不敢公然与自己对抗,嚣张气焰又见上涨,傲慢地一甩头问:“哦?比如呢?”
灵宣洛与江南君在将台上站那么久,可没浪费时间,早就商量出一套说辞,即可防止卷进狞灭,又能真正制服他,这时正好用上。
于是他回想当初在澜沧江边,澜沧神对这恶人的指责,轻蔑地答道:“比如,募须神族与澜沧神关系如何,我们都清楚。五百年前,帝神宫的百重宝殿塌落人间时,达瓦央吉领所有族人遁入金蚕境,连招呼都没和他打一声,由得他被神殿瓦砾砸死。关系恶劣成这样,岂有可能战火一起,两家就迅速摈弃前嫌,相聚言欢?所以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这英雄帖,根本就是从澜沧神那儿偷来的,同时纳木族长也并不知道,你来我苍狼盟捣乱之事。他确实说过要来中原一展抱负,却迟迟不见人影,莫不是你从中做下手脚,禁锢了他?他现在究竟人在何处,你还不速速告知我们!”
“你……灵留仙,你休要在此血口喷人!我南宫向做人,从来问心无愧,怎么就给你说成了个出入于市井的小偷?纳木族长那么一大尊神,动动手指都能碾死我,我能把他怎样?”
南宫向看来气得够呛,却在心里大赞灵宣洛的机智……为保狞灭和桑雅,他确实没当场揭穿他的谎言,而是把焦点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
不过这个策略,究竟来自于他,还是台上那位,自己可真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九章 誓师大典之信函
点将台下,鬼臾区一力应付着南宫向,点将台上,江南君与灵宣洛也没闲着,二人经过密斟,已商议出治服这不速之客的办法。
南宫向低估对手的实力,还一厢情愿地认为,灵宣洛为不伤害狞灭与桑雅,受他威胁后,定会投鼠忌器,不得不掉转枪头来帮自己,却不料他非但没这么做,还聪明地绕开那二人,顺着他的话,把矛盾焦点转向了澜沧神与纳木措。
募须神族属正统神族的管辖范围,其首领如果有难,帝神鬼臾区定不会袖手旁观。万一这些人受灵宣洛挑唆,要来彻查纳木措的下落,他岂不是焦头烂额,更加无法脱身?
不过此时,他反而不慌了,悄然环顾四周,盘算着此行最大的目的已经达成,虽未能百分百如愿,收获也算不小,所以不如见好就收,趁事情还没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赶快溜走,。
打定主意,他觉得时机已到,该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便伸手入怀,又掏出来一封书信。
这恶棍还有法宝在手?难道是又要耍什么新花样?灵宣洛暗自吃惊,眼睛都不敢眨,警惕地盯着他。
南宫向扬扬书信,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迎着灵宣洛的目光冷哼一声,又将信塞到鬼臾区面前,道:“灵留仙蓄意诬陷时,肯定没想过,我身上会揣有纳木族长亲笔写下的推荐函吧?鉴于信函的重要性,我本打算等誓师大典结束后,再行呈上。可现在想来,有必要当这么多位盟友的面,澄清事实,就只好提前拿出来,请盟主阅判。”
“你……你持有纳木措的亲笔信,刚才却为何不与英雄帖一起出示?”鬼臾区惊讶地问。
南宫向无奈地摊手,“在下做人,一向光明磊落,凡事都必以个人的声誉为先。盟主查英雄帖的原因,源于对在下不信任,我若那时拿出族长的信,您不会觉得,我是在用他的影响力,向盟主您施压吗?”
“这……这都是什么歪理!”鬼臾区气咻咻不想理他,可为不失公允,只能勉强接过信,并拆开来读。他读信的同时,江南君偕狞灭天子,也一起走到了他们身边。
鬼臾区对这位南宫先生,虽深感厌恶,但展开信纸,就看出跃然纸上的,千真万确就是纳木措的笔迹,便认真读了起来。
信写得不长,主要有两个意思,其一是简单介绍南宫向,并解释了为何要请他代替自己,来轩辕山入盟。
但讲到第二点,语气便不再如开始那般客气,不仅略带抱怨,还直接责怪鬼臾区,或许是因他募须神族无兵,便瞧他不起,以至于连澜沧神都能收到英雄帖,他这堂堂一族之长,却被排除在外。
为保南宫向通过关卡,顺利进山,他不得不屈尊纡贵,去澜沧江边求那神憎鬼厌的澜沧神,且用了不小的代价,才换来那张英雄帖,并甘冒大不韪,用神术更换受邀人的姓名,真是苦不堪言云云……
这封信,与南宫向刚才的讲述,看似大同小异,却显得言辞骄奢,咄咄逼人,与鬼臾区见过的神族族长,判若两人。
他看完后不语,直接将信递给了江南君,请他以军师的身份,作出决断。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章 誓师大典之选择
南宫向怀揣纳木措亲书的推荐函,却一直不动声色。这封信,看来是被他当成有力的备用武器,万一最后脱不了身,就在关键时刻,把它给亮出来。
这后着看来有效,鬼臾区读完信后,不再为难他,而是直接将信递给江南君,阴沉着脸,一语不发。
江南君察言观色,一见鬼臾区为难的表情,就隐约猜出具体何事,心也止不住向下沉。
拿信过来看完,他和鬼臾区想法相同,也开始为纳木措的处境担心。
这封信,凭字迹判断,确实来自族长,并且信纸若对光看,还能看出募须族族徽的隐纹。一切似都没有问题,可一旦深入揣摩,那字里行间的语气,就能明显觉出这写信人的语言习惯,与南宫向一贯的言谈特征相符。不用问,纳木措定是被他制服后,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违心写信。
神族族长是神,拥有神的法力与神光,怎会斗不过这样一个,身长不足五尺的瘦小汉子?自己和灵宣洛离开募须神族后,族内究竟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族长现在,是否依然安好?
江南君忧心忡忡,握信的手在微微发抖。
鹰啸谷里,百万盟军在等待,鬼臾区既然把信交给他,就等于暗示他的决定,将成为这件事最终的解决办法,所以他没时间细想,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在抓人与放人之间,作一个选择。
南宫向单枪匹马地闯入神鹰盟腹地,暴露自己的行踪与意图,此时抓他,任他本事大过天,怕也插翅难逃。
可现在就囚禁他,合适吗?别说纳木措生死未卜,唯有从他那里,才能知其下落,单说此人在大战爆发前夕,来到中原,目的就绝不仅是打算,在誓师大典上闹一闹那么简单。
他究竟有何不可告人的图谋?是否已在外面作下部署?竹星生前在云南调查的那些事,是否和他有关?
问题这么多,全都急需进一步调查,以找出答案。万一这奸人给逼得狗急跳墙,和他们来个鱼死网破,只怕所有线索都要断掉,那么他留下的那些未知的隐患,可谓后患无穷!
江南君必须尽快应付眼前,只好合上信,对鬼臾区建言:“盟主,这封信确系纳木族长亲书,看来南宫掌门所言无虚。既然他是诚心代表募须神族与巫雀门入盟,我们又怎可冒然拂人好意?若在未来的战争中,因失了他的帮助,而导致战事失利,恐反而于事不美。”
“什么?军师这是疯了吗?”鬼臾区与灵宣洛皆因他这话一愣,一齐愕然地望向他,心里问的是同一句话:“军师莫不是要,同意这恶人入盟?”
江南君理解他们的心情,莞尔一笑,即刻又转换语气道:”但是,神鹰盟的入盟规矩也不可废,否则难以给百万盟军一个合理的交代。为采取折衷之法,我建议,南宫掌门一行,暂退至轩辕山外等候。待誓师大典结束,盟主再另择宝地,以宾主形式款待他二人,不知这样可行否?”
“不行,我不同意!”
江南君话音刚落,灵宣洛就不假思索,率先否决,他声调之高,立即惹来了一片惊异的目光。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一章 誓师大典之劝说
如何处置南宫向,鬼臾区将这权力交给了江南君。权衡再三,江南君决定放南宫向离开轩辕山,以便于日后,对他开展详细的调查。谁知建议刚说出口,就引来灵宣洛强烈的反对。
江南君偷瞟一眼桑雅,便能想明白,他为何会这样当众冲撞自己,却只能明知故问:“哦?灵帅异议从何说起?”
灵宣洛指着南宫向,怒道:“此人从进山到现在,说的所有话里,无一句能取信于人,军师岂可这样轻率就放他走?我神鹰盟乃威武之师,容不得不明来历之人,在此放肆一番后,还能再安然无恙,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宣洛恳请盟主,押他入战俘营,等誓师大典结束后,再进行严审!”
两个从来都意见一致的人,竟在这时产生分歧,鬼臾区拍着大脑袋犯了难,南宫向却笑得阴险又得意。
眼看场面陷入僵持,一直沉默的狞灭天子,在这时开了口。
“宣洛,”他唤他一声,同时一只滚烫的手,按上他虎啸纹的战甲护肩,轻声道:“你此刻的心情,我能理解,刚才江南军师已将你在云南发生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