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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远东狂人-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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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手段高明。以前,我是轻视此人了,看走了眼,现在,我自罚一杯。”杨度举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高明是高明,不过他如何应对眼下的局势呢?北洋眼看着就要垮了。联合阵线固然可以控制国会、控制政府,可是现在的这个局面,那是风雨飘摇,国弱民穷,列强环伺,只怕就是唐宗宋祖也是束手无策。别说是一个小小革命党了。对了,那赵北今年多大年纪?”一人问道。

“二十七岁。”另一人回答。

“二十七岁的民国大总统。啧啧。厉害。这若是从祖上继承的基业倒也罢了,可是此人却是崛起于草莽。不过短短一年时间不到,就君临天下,这手段和际遇未免太好了些。”

听到那人的感慨,在座众人都是喘嘘不已,确实,赵北的崛起速度未免太快了些,难道这些上真有天才?或者,赵北就是那传说中的“真命天子”?

“君临天下?现在不走过去了,国会已然召开,就算是民国大总统。也是要被制约的。”

“你未免小着了赵北的手段。国会在他手里,不过玩物罢了。”

“便是玩物,也有扎着手的时候。”

“国会到也罢了,关键是洋人,那可不好糊弄,现在英国公使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就担心赵北跟德国结盟,日本公使也是红着眼睛在东交民巷里到处乱窜,煽动各国公使联手反对赵北当总统。现在的局面,可是步步惊心啊。”

“以前,赵北没在中枢,自可在一旁上蹿下跳,跟中枢使绊子,现在,他即将入主中枢,以前袁项城、徐相耍应付的交困局面现在就轮到他来应付了,不知他如何应付?以前我还以为他怎么说也要先在底下发展几年实力再说,可是现在,他这么急匆匆的入主中枢,却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用他们革命党的话来讲,这叫“时不我待”占了中枢的名义,有好处也有坏处,就看他怎么权衡了。”

徐世昌等人坐在酒桌边,小声议论着时事,外头的雨越下越大,酒店里生意冷清,就只有这么一桌客人。

众人都是心事重重,这闷酒喝不到几杯,就已有些醉意,这诗兴也渐渐起来,正在为徐世昌琢磨几首伐行诗时,酒店门口人影一晃,一名身穿军装的人走进酒店,径直走到徐世昌身边,却是步军统领江朝宗。

江朝宗一脸的水滴,却也不知是雨还是汗。

“徐相,您还没走,这最好不过。段芝泉让我们到处找您,请徐相回陆军部主持全局。”

江朝宗言辞恳切,但是他的话只换来徐世昌的一声叹息。

“我已引退,国事与我无关了。”

“这不是国事。”

江朝宗扫了在座众人一眼,然后小声说道:“这事关系着北洋生死存亡,徐相非去不可。徐相现在去,北洋或可喘息些日子,徐相不去,北洋倾覆在即。”

“何事?”徐世昌愕然望向江朝宗。

“刚才得到的消息,联合阵线设在郑州的特别军事法庭已经做出判决。吴子玉吴佩乎被判了死刑。而且已经在郑州城东执行枪决了!”

“什么?当初南北议和条件中不是说不追究战争责任了么?联合阵线竟敢出尔反尔!欺人太甚!”

徐世昌拍案而起,怒火中烧。这个消息确实太让他震惊了,北洋军的后起之秀吴佩乎竟然被联合阵线给枪毙了,这简直是目中无人。

自从吴佩乎等高级将领被俘后。北洋中枢一直在想办法让联合阵线释放他们,但是联合阵线方面一直拖延。现在竟然明目张胆的将吴佩乎给枪毙了,这简直就是在扇北洋的脸,联合阵线就不怕因此激怒北洋其他将领并使他们同仇敌忾么?

此事只怕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徐世昌很快想到了这一点,于是他冷静下来。

“联合阵线枪毙吴子玉,罪名是什么?”徐世昌问道。

“这个”麻烦就麻烦在这里。吴子玉被枪毙,这罪名不是“战争罪”而是”而是“一级谋杀江朝宗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一级谋杀?这是什么罪名?”徐世昌看了眼坐在身边的杨度。

杨度也是诧异,说道:“这是英国刑法中的条文,用来审判杀人犯的。只是不知,吴子玉杀了谁?”

“还不是上次在郑州下令开枪驱散百姓的事情?“湘黔事变,一起,河南的那帮革命党人煽动国民。向省议院请愿,结果把省议院给围起来了,当时正赶上吴子玉率领北洋陆军第九师开进郑州,吴子玉下令开枪驱散暴民,子弹不长眼,打死的加上踩死,的,一共死了四十多人。现在联合阵线就以这个借口控告吴子玉、“一级谋杀”而且一共是四十多宗罪名。死一人就算一宗,吴子玉一共被军事法庭判了四十多次死刑,听说最后行刑的枪手也是四十多人,打了四十多枪。

江朝宗虽然知道一些情况,可是他对于法律也与徐世昌一样,完全是外行,于是讲述完毕之后,又问杨度:“暂子,你法律学得好,你倒是说说,这叫什么判决?死刑判一次不就够了,居然一口气判了四十多次死刑,这是个什么道理?”

杨度半天才回过味来,叹道:“这叫“程序正义”洋人法律最讲究的,这到不是联合阵线目中无人,他们这是在学英国法庭呢,这也是在堵别人的嘴!从这个判决来看,联合阵线军事法庭不是在用军法审判。而是比照着刑法审判呢,吴子玉受审的时候只怕也不是以军人身份受审,而是以普通罪犯的身份受审。其实,这里头也不是没有漏洞可寻,咱们可以仔细找找,或许可以将联合阵线一军,不过这得找到审判时的笔录和卷宗

“暂子,你不必说了,联合阵线此举,绝不是什么“程序正义”他们这是杀鸡给猴着呢!”

徐世昌打断了杨度的话,向江朝宗看了一眼,却见对方连连点头。

“还是徐相明白这里头的道理,没错,这就是杀鸡给猴看”。

江朝宗抹了把额头的雨滴,顿了顿,又道:“这判决一下,首先叫好的是山东都督王占元,还有黑龙江镇守使卢永祥,这两人都是北洋叛将,他们表态到也没什么,段芝泉他们担心的是,有这两个叛将跟着表演。咱们北洋只怕转眼就要分崩离析了。而且,虽然枪毙了吴子玉,可是另外那些被俘的北洋将领都被释放了,那个吴凤岭还腆不知耻的拍了封通电,说自己被俘期间很受联合阵线礼遇,这不是明摆了要对咱们北洋威逼利诱么?识相就给条活路。不识相就毙了拉倒。”

这番分析,让在座的多数人立发明白了段棋瑞的担心所在。

联合阵线的策略很清楚,简单来讲就是八个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徐世昌说得对,吴佩乎划,是那只鸡。其他的北洋高级将领就是猴,联合阵线就是在杀鸡傲猴。

现在,鸡毛杀了,就看那些猴子们如何抉择了。

确实,这事不能算是国事,但却是北洋的事。

徐世昌颇为踌躇,虽然他已辞去民国大总统的职务,可是他现在名义上还是北洋集团的掌门人,在段棋瑞那帮人选出新的北洋掌门之前,他徐世昌依然是北洋的一分子,理论上讲,如果北洋遭遇危机,他不能袖手旁观。

但是另一方面,作为一个已经对政治前途心灰意冷的下野政客,徐世昌身心俱疲,他已决定不再插手政治上的事情,而且,他也自问自己没有那个手段挽狂澜于即到、扶大厦于将倾。

所以,当江朝宗转达段棋瑞请他去陆军部主持全局的邀请之后,徐世昌迟疑起来,他下不了决心走。也下不了决心就这么与北洋一刀两断。

不过,很快就有人帮助徐世昌下了决心,这个人是孟恩远。

就在徐世昌坐在酒桌边迟疑看到底去不去陆军部时,一名副官匆匆奔进酒店,将一份文件转交给了江朝宗。

江朝宗看了那文件两眼,脸色变的煞白,将文件转交给徐世昌。

“徐相,刚才收到孟恩远的通电,他已在南京宣布加入联合阵线,而且联合阵线也随即给了他一顶“庶务委员,的帽子戴,现在,北洋南进第一军已经归联合阵线指挥了!”

“咣御!”

有人打碎了手里捏着的酒杯,然后,酒店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很久之后,徐世昌才放下那份文件,扭头望着酒店外头的秋雨,淡淡说道:“陆军部我不去了,这个烂摊子我是无能为力了,北洋里头也没有什么人有这个能耐。江统领。请你回去转告段总长,我劝他们几句,不要再白费工夫了,还是认真的考虑一下赵振华的建议吧,北洋军全体接受改编,与联合阵线的部队合并为国防军,统一由国家指挥,这样做,还能为北洋留一点元气,否则。北洋只怕连片破瓦都留不下来了。”

说完,徐世昌站起身,卑着在座众人拱了拱手。

“诸位,徐某就此别过,他日若有闲情逸致,诸个不妨来与徐某小酌几杯,咱们悠游明园,总好过在官场里勾心斗角。”

与众人道别之后,徐世昌带着随从离开了酒店,飘然而去。

其他人面面相觑,对于徐世昌的抉择,他们也只能理解。

北洋,确实是完了,徐世昌救不了北洋,段棋瑞救不了北洋,因为这个北洋已经分崩离析了,在赵北“顺昌逆亡”的强势面前,顽抗到底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不想死的人必须离开北洋。

于是,孟恩远离开了北洋,或许,用不了多久会有更多的人离开



这就是历史大势,这更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在新旧势力的交替过程中,只有聪明人才能保住自己的利益。

第409章北行

108901908远东狂人第409章北行

那绵绵的秋雨终于停歇下来,但是天依然阴着,光线不亮,虽然是上午九点钟了,但是看上去好象天才才亮一样。

“二连列队!”

“真正!”

“稍息!”

口令声中,一队又一队身穿灰色军装的部队在郑州火车站进进出出。肩上的钢枪冰冷,再配合那坚毅的面孔,足以威慑一切。

火车站的几座站台边都停着火车头,有的已经挂上了车厢,有的却还在火车司机的操纵下缓缓的在冰冷的铁轨上移动着,“咣咖咣喊”的车轮与铁轨撞击声和那“锵喊锵喊”的蒸汽机泄汽声交织在一起,演奏出一曲工业时代的铿锵旋律。

就在这铿锵的工业旋律中,一列已挂好车厢的火车鸣响了汽笛,缓缓启动,驶出了站台,但并没有走远,通过几个道岔转了方向,车头向北又驶进了另一座站台,然后停了车,秦四虎从守车上跳了下来,翻上站台,走向一间调度室,守在调度室门外的几名卫兵急忙立正,持枪敬礼。

秦四虎还礼,但脚步没停,径直走向调度室,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总司令,专列已经调头,可以上车了,车长问我,是不是现在就派人来搬总司令的行李?”

“我有什么行李可搬的?不过就是几件衣服。倒是那辆福特小汽车需要提前搬上火车,好歹我现在也是民国的大总统了,马车我不坐,骑马也不太合适,所以啊,这小汽车就是我的坐骑了。”

赵北原本是坐在桌前的一张藤椅上的,看见秦四虎走进调度室,于是站了起来,指了指桌上的一张纸,说道:“四虎啊,你把这封电报底稿给蓝总参谋长送去,请他先过目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瑕症,如果没有瑕疵,就立刻拍发出去,这恐怕是我出发之前拍发的最后一封通电了,这两天里,光是拍发通电的钱就够我心疼的了,这政治果然是拿钱堆出来的买卖。”

“是!”

秦四虎没有废话,走过去,拿起那封电报底稿,看也没看就折起来。装进军上装的口袋里,然后敬礼退下,顺手关上了调度室的门。

门一关上,调度室里立刻变得有些闷,赵北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窗户。一股清秀的透着泥土气息的空气再次灌进调度室,但是却没有使他的心情好多少。

宋教仁死了,恐怕宋教仁至死,都不相信他是死在他的顶头上司的手里。

暗杀宋教仁的命令就是赵北亲自下达的,甚至越过了军情局,直接以专用一次性密码向情报员下达的命令,而一旦以这种方式下达命令,也就意味着这个结局是注定的,宋教仁一定会死,即使赵北改变主意,也挽救不了他的性命。

在赵北穿越之前的那个时空里,宋教仁也是被人暗杀的,根据主流史学界的观点,那个时空个面的宋教仁是死在袁世凯手里的,原因是他试图以国会选举的手段限制住袁世凯的权力,那是一次真正的政治暗杀。

而现在,宋教仁之死也是一次真正的政治暗杀,所不再的是,下达暗杀令的主谋换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就是他宋委员的顶头上司,也是联合阵线的最高领袖赵北。

虽然两次政治暗杀事件的幕后主谋不同,但是目的却是一样的,那就是为了完全控制住最高权力,排除可能的政治敌手,甚至不惜对政敌采取肉体消灭的方式。

这种方式是激烈的,也是卑鄙的。但是这就是政治,在这上头,没人可以犯错,也没人愿意犯错,因为走错一步,往往就意味着以前的努力可能会前功尽弃。

其实,赵北在下达暗杀令之前,也确实曾经犹豫过那么几分钟的时间,但是,他很快就抛弃了心中的杂念,迅速决定了宋教仁的悲惨

局。

宋教仁与北洋过于靠近,并准备联手国会宪政派议员在“弹劾总统案”中支持徐世昌,这固然是赵北决定除去宋教仁的理由之一,但并不是根本原因,根本原因在于,赵北不会容忍有人背叛自己。

作为一个穿越者,赵北当然知道。世界政治的主流趋势就是宪政取代独、裁,民权战胜君权,但是同样作为穿越者,赵北也同样深知,这个时代的这个国家不可能按照宋教仁所制订的道路走向宪政,这固然与国内因素有关,但是国际因素更为关键,现在的这个国家,最迫切需要的不是一位民权活动家,而是一位军事家,一位能够将这个国家带出危险境地的军事战略家。

如果没有穿越者,这个国家不可能出现这样一个能够看清历史大势的战略家,但是既然赵北已经穿越过来。那么,他就不会允许别人篡夺这个“军事战略家”的权力,为了紧紧抓住这个权力,他会消灭一切敌人。不论其来自内部还是外部。

所以,宋教仁作为一个有威胁的潜在政敌,赵北必须将他解决,如果不能拉拢到自己一边,那么,也只有肉体消灭这一个选择。

即使宋教仁这次不死,那么。他以后也是会死的,只要他还在坚持自己的理想和信念,他就会成为阻挡赵北前进的障碍,早晚都会退出政治舞台的。

这与道德无关,只与利益有关。

赵北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能够看清未来,他也没打算这样做,所以。为了他自己的理想和信念,他只能除去一切政治对手,哪怕对方还没有真正的开始与他对抗。

作为宪政派中最有威望的政治家。宋教仁确实很有号召力,这种号召力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上位者的一个威胁袁世凯感到了这种威胁,所以他在另一个时空位面除去了宋教仁,同理,赵北也感到了这种威胁。所以他在这个时空位面除去了一个潜在的政治对手。

如果给宋教仁一个选择,并给他充裕的时间考虑,或许,他会改变自己原来的立场,选择追随赵北,那么,他就不必死去了,但是问题在于。没有充裕的时间了,只要徐世昌还在做民国大总统,那么赵北就不能在法律层面掌握中枢权力,许多事情也就不可能做好,所以,宋教仁帆石此次“弹劾总统案”中死去了。 从心里讲,赵北是很钦佩宋教仁的,但是钦佩归钦佩,如果两人发生了根本的利益冲突,必然要有一方退出,赵北不愿退出,那么只能委屈对方退出,政治人物不能被私人感情左右,“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古人已总结得很明白了。

宋教仁之死,赵北是很内疚的,所以,这几天里,他的心情一直不佳,即使现在即将乘专列前往北京,他的心情也如同这郑州的天气一样。阴沉沉的。

正望着那黑沉沉的天空发呆时,门外传来卫兵的声音。

“幕司令,集成基求见。”

“请他进来说话。

赵北收敛心神,顺手将窗户关上。扭头望去时,熊成基已走进了调度室,左臂绑着黑纱,神情也是非常肃穆。

“宋钝初的追悼仪式布置妥当了?”赵北看着桌上一只空空荡荡的茶杯,这话却是在问熊成基。

“布置妥当了,就等总司令去了。”熊成基点了点头。

“我心情不佳,这次就不去了。国葬的时候我会去的。我刚才为钝初写了悼词,你给参谋参谋。”

赵北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一张白纸,交给了熊成基。

“宋氏虽速,精神不死。”

熊成基小声将那张白纸上的八个字念了出来,稍微琢磨了片刻,说道:“这八个字倒是言简意垓。钝初虽逝,可是他的宪政精神是不灭的。我们要把钝初没走完的路继续走完,现在联合阵线已经掌握了中枢全部权力,振华也成了民国大总统。只要我们一鼓作气,这个国家很快就可以实现钝初的理想了。”

“味根,你太乐观了,虽然联合阵线掌握了中枢权力,但这并不代表着钝初的理想可以这么快就实现。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条路上布满荆棘,既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我们不能盲目乐观,我们必须做好与国内、国外敌人做殊死搏斗的准备,这种准备既是心理上的,也是物质上的,缺了哪样都不行。味根,我希望所有人都来帮我,站到我一边。现在钝初去世,党务上的事情你要多操心,要告诉所有人,我们必须戒骄戒躁,不能急功近利。”

赵北的话让熊成基微微一怔,他从这段话里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不过,他现在并不想与赵北讨论党务的事情。

“振华,你真的决定去北京?”熊成基转了话题。

“当然,不然的话,我费这么大工夫调兵遣将干什么?你放心好了。此次去北京,我是去收服北洋军的,不是去送死的,毕竟,我是堂堂正正的民国大总统。再说了,北京是国家首都,我这个国家元首也不可能就这么一直呆在郑州啊。”

赵北故作轻松的一笑,前天段棋瑞拍来电报,宣布接受联合阵线的建议,将北洋军与联合阵线的部队统一进行整编,赵北此去北京,就是为了这件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耸北洋出尔反尔,你该怎么脱身?”熊成基还是不放心。

“不是带了两个步兵旅么?还有装甲列车护送,再加上那些修铁路的工程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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