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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远东狂人-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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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都是北洋眼里的叛徒。徐世昌恐怕不会同意由你出任山东都督。此例一开,恐怕以后的北洋就不是一条心了。”卢永祥对王占元说道。

王占元先是一愣,然后摇头,说道:“那又如何?我还是国民眼里的起义将领呢!我不做山东都督,谁能做山东都督?再说了,北洋本就不是一条心,徐世昌心里怎么想。你又怎么知道?”

“你也算“起义将领,?你忘了。当初在汉阳司令部里,你是怎么说话的?黎黄隙不许炸兵工厂。你又是怎么说的?”

卢永祥只觉气血翻涌,当时就要揭对方的短,不过没等他们之间正式开战,却听一名军官喊了一声。

“总司令到!全体都有,列队!立正!敬礼!”

等在礼堂前的所有军官急忙列队站好,分成两列,举手敬礼,以前卢永祥和王占元总是站在一起的,可是现在,两人却是各站一列,井水不犯河水了。

在卢永祥和王占元两人那带着敌视的目光对视中,联合阵线革命武装力量总司令赵北带着卫队走了过去,看都没看两人一眼,倒是跟在他身后的卫队长秦四虎膘了两人几眼。

总司令先走进会场,其他的那两百多名与会军官也随后鱼贯入场,各自就座。

“现在,点名!”

名副官走上讲台,拿着一份名单。开始大声念着与会者的姓名,每念一人,底下就站起一名军官,这名单念完,竟无一人溜单。

点完了名,赵北才不紧不慢的走上讲台,开始了会议。

“今天请大家过来开会,主要是安排下一步的战略行动,不过在正式召开会议之前,我有一仆事要宣布。就在今天上午,我已提名王占元准将为山东都督的人选,如果徐世昌不反对的话,他将马上前往山东就职。”

说到这里,赵北看着王占元,勉励了几句。

“王准将,以后山东就靠你治理了。希望你勤勤恳恳,以国民利益为最高利益,以国家利益为最高利益。”

王占元呆呆的站了起来,愣了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拍着胸口保证将山东治理好。

看了眼慷慨激昂的王占元,再望望面带微笑的总司令,卢永祥心中只剩下了那深深的愕怅。

人比人气死人啊,为什么王占元竟能得到总司令如此垂青呢?

就在卢永祥黯然神伤的时候。却听讲台上的赵北又说了几句话。

“就在刚才,徐世昌给我来了一封电报,是与我商议东三省现在的局势的,徐世昌有意提拔张作霜为东三省总督,但是遭到了段棋瑞的反对。现在他征求我的意见,希望我以联合阵线委员长的身份支持他。不过我认为,以目前东三省的复杂局面,最好取消“总督。一职,而代之以各省镇守使,分别是黑龙江镇守使、吉林镇守使、辽宁镇守使,张作霜可以做辽宁镇守使,那么,黑龙江镇守使和吉林镇守使也必须挑选合适的人担任,我认为,吉林镇守使由在彰德起义的冯德麟担任较为合适。至于黑龙江镇守使,我仔细斟酌之后,觉得由卢永祥担任比较合适。”

听到这里,卢永祥只觉耳中犹如霹雳一声,惊得站了起来。

他突然想起了火车上那名牛贩子讲过的话,现在的脑子里只剩下了那句“升官发财”

但是对于在座的其他军官来讲。他们却在思考另一个问题。

徐世昌为什么会就东三省问题征求赵北的看法呢?难道他无法压服整个北洋么?赵北为什么建议取消东三省总督呢?为什么他会提名卢永祥这个北洋降将做黑龙江镇守使呢?难道真如某些记者所猜测的那样,联合阵线要与北洋集团“合流”么?

总司令这战略,确实是让人有些看不懂了。

第391章利用

108721908远东狂人第391章利用

证午时分。骄阳似火。街卜冷冷清清,看不到什么行知只个报童蹲在街边的一棵歪脖树下,聚在一起数铜板,看看今天谁的买卖更好一些,树边支着一个剃头摊,剃头匠正懒洋洋的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剃头挑子上,端着碗素面,拿筷子叼着那粗瓷大碗里的手摊面,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时不时扭过头去,在那几乎是空荡荡的街道上望上几眼。然后又埋下头去,继续着那顿简单的午餐。

这里是北京大前门火车站,由于南北开战,北洋军破坏了直隶境内的铁路,导致京汉铁路垂塞不通,这南来的火车到不了北京,北边的火车也无法南行,结果这大前门火车站就变得冷冷清清起来,那些指望火车站讨生活的百姓的日子也一下子变得困顿起来,许多人都去了天津塘沽火车站,好歹那里的火车班次要多些。

虽然京津之间还有火车班次开行。但是已经完全打乱了时刻表,什么时候会来火车,就连火车站调度员也说不准,全看京津守备司令部的



终于,那久违的火车汽笛声从远方传来,让火车站附近的这些小商小贩们都是精神一振,纷纷翘首以望。等着火车进站,一些消息灵通的人也很快得知消息,这一趟列车不是军列,而是从天津方向过来的普通旅客列车。

商贩们放下心来,他们都知道,军列的钱是赚不到手的,从军列上下来的那些丘八大爷们都是拿命混饭吃的,遇上那些北洋大兵,商贩们躲都来不及,哪里还敢上去推销买卖?

这趟旅客列车很快进了站,乘客们陆续下了火车,走出火车站,于是。这原本冷冷清清的大街小巷一时也变得热闹起来,剃头匠终于有了买卖,那些报童们也卖力的吆喝起来。

“号外!号外!南北达成和议在即!北洋陆军第十六师奉命撤回关外!”

“徐州战事已息!艾徽都督姜桂题、河南都督赵绸通电响应南北和局!”

“国会参众两院议员已陆续抵达上海,不久即可召开国会第一次全体议员会议!”

“联合阵线委员长赵振华有望出任民国副总统!民国内阁总理人选似将交由国会公推”。

在这些吆喝声中,一份又一份的报纸被人买去,报童们个个眉开眼笑。

辆四轮马车从火车站里驶出,在街口卑下,马车上的一名中年男子将头探出车窗,向一名离马车最近的报童喊了一声,一口气买了五份报纸,然后马车又继续向前驶去。

马车上这个买报纸的中年男子也不是寻常人物,这个人名叫曹锐。是原北洋陆军第三师师长曹钥的弟弟,曹锁排行老三,曹锐排行老四,和大老粗曹银略有不同,曹锐少年时是读过几年私堑的,在曹家六兄妹里,曹锐也算是难得的文化人了。

曹钥的北洋陆军第三师在此次豫南战役中全军覆没,而且曹钥本人也战死沙场,算是为北洋尽忠,尽了忠就要有恤赏,按照北洋军的那行。《战时恤赏章程》,根据曹银的军衔、官职等项比照,此次曹饮阵亡,其遗族可一次性领取抚恤金一千大洋。此后每年仍可领取抚恤金六百大洋,不可谓不优厚。

此次从天津赶到北京,曹锐就是来领这笔抚恤金的,而且请他去陆军部领取抚恤金的那封电报还是陆军部代理总长段棋瑞亲自签发的。

北洋的面子工夫做得还走到家的,只可惜却有些厚此薄彼,只记着优恤军官,却全然忘记了那些为北洋战死沙场的普通士兵,同样按照那个《战时恤赏章程》,北洋军的士兵战死,即使是最低一级的二等兵,其遗族也可以一次性领取抚恤金六十大洋,此后每年也仍可领取抚恤金二十五大洋。

没办法不厚此薄彼,现在的北洋那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那捉襟见肘的财政状况连保证现有部队的军饷都成问题,哪里还有多余的钱去优恤那些阵亡的士兵遗族?此次豫南一仗,北洋南进第二军全军覆没,阵亡人员加上被俘、失踪的人员,需要恤赏的名单超过了五万,即便这些人都是二等兵,这总共也得大洋三百万,就是把陆军部和总统府一块卖了,也筹不到这备多钱,所以。也只好缓一缓了,这借口也是冠冕堂皇的,因为战俘还没释放,所以也不清楚到底阵亡了多少,而联合阵线方面也仅仅只公布了部分阵亡军官的姓名,北洋中枢正好就坡下驴。

打仗就是烧钱,这一点,通过这一仗北洋上上下下算是看明真了,当年的满清朝廷宁可割地签条约也不肯打仗,只怕也是看明白了这个道理。

北洋中枢是心疼钱,那些阵亡、失踪者的家属是在心疼人,这一路之上,曹锐曹皿爷是披麻戴孝一路哭到北京城的,跟他一起过来的那几个曹氏晚辈也是个个哭红了双眼。

“呜,呜”,赵北,爷跟你没完,没完!:哥,你死得好惨啊!”

坐在马车里,曹锐是一边看那报纸上的消息,一边哭天抹泪,那几个曹氏晚辈也跟着哭,这让那名被陆军部派到火车站接他们的军官很是



“四爷,您先歇歇,等到了陆军部,您再哭不迟军官拍了拍曹锐的背,不过这话却不像是安慰。

“为啥不哭?死的那是我三哥!”

曹锐抹着眼泪,指着道!“都说将功成万骨枯。泣话我现在才算是直凶恍了。这豫南一仗,咱们北洋军这么多人死在战场上,就成就了他赵北的功业!现在。我三哥暴尸荒野,可他赵北却是一步登天,现在要做这民国的副总统了,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三哥,你死得好惨啊!”

那军官听了曹锐的话,也是摇头叹息,说道:“四爷说错了,赵北的功业不是咱们北洋军成就的,是咱们北洋里的那些叛徒成就的,若是咱们北洋上下一心,又何至于落到如今这步田地?,”不说了,不说了,等到了陆军部,段总长会跟你们说的。”

这军官说完,也不再劝曹锐他们。任由他们痛哭,这马车是一路凄凄惨惨,好不容易到了陆军部门前的街上,曹锐等人两眼通红的下了马车,跟着那名军官进了陆军部,网跨进门,就听见一阵呜呜咽咽,像是许多人在一起哭。

等到了地方,曹锐这才明白为什么听上去像是许多人在哭,原来,在陆军部院子的几间厢房里坐满了披麻戴孝的人,也都与他曹四爷一样。都是此次北洋南进第二军阵亡军官的家眷遗族,也是被段棋瑞喊到陆军部领取抚恤金的,有的人先到了两日,有的人则是与曹锐一样,也是今日刚到北京,一到陆军部,就加入了痛哭者的行列,还有不少人买了纸人、冥钱,就在这陆军部大院里焚化,还有些人请了和尚、道士,就在这厢房外头颂经做法,硬是将这军机重地变成了水陆道场,让人膛目结舌。

那军官将曹锐领进厢房,告了罪便去禀报段棋瑞。

曹锐一边哭,一边满屋子打听,这才得知,这间厢房里的都是团长、旅长、师长的家眷,跟曹镶一样。根据联合阵线公布的阵亡北洋军官名单,这些人也都在豫南战场阵亡。而不是失踪。

高级军官阵亡如此之多,让曹锐大吃一惊,这哪里是什么内战么,简直就是国战了,难道联合阵线是把北洋军当成外国军队来打?

就在曹锐膛目结舌之际,却听门外一声吆喝。

“段总长到!”

门口人影一晃,陆军部代理总长段棋瑞已走进了这间厢房,身后跟着几名军官,其中一人正是领着曹锐赶到陆军部的那名军官。

“总长,这位就是曹仲珊的遗族曹四爷。”那军官为曹锐做了引见。

“节哀顺便,节哀顺便。”

段棋瑞握住曹锐的手,那眼眶也是微微一红,哽咽几声,却是没说多的话。

“段总长,您可要给我们老曹家做主啊!现在我三哥暴尸荒野,无论如何,也得把棺材弄回天津去啊,在外边做孤魂野鬼,怕是连六道轮回也去不了啊。”

曹锐跪了下来,泣不成声,屋里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跪下哀求,现在不仅曹铤的尸体没运回来,其他阵亡官兵的尸体也没运回来。

段棋瑞叹了一声,说道:“诸位都起来吧。忠臣遗骨,到底是要运回去的。不过现在不行啊,现在天气太热,南军说了,他们怕闹瘟疲。已经把阵亡官兵掩埋了,曹仲珊也是一样,这墓地就在信阳北郊,中枢已经派人过去看了,过些日子就能传回消息。”

这话一说,屋里更是凄凄惨惨。落牛归根,这的话确实不太适合军人。

段棋瑞见众人站了起来,于是又说道:“诸位都到齐了,若是早来一日你们也领不到恤金,今日段某死皮赖脸的跟徐大总统讨了总统令,把南苑的几块地皮给卖出去了,好歹凑了些银子,现已运回部里,正派人往银行兑换成汇票,等办事的人回来,诸位就领了恤金速速回乡去吧。现在徐大总统正跟联合阵线商议副总统的事情,恐怕就不能来看诸位了。如今世道不太平,随身携带太多钱也不安全,还是早些回乡的好。”

这话音才落,屋自就有人吆喝了一声。

“凭什么叫那赵北当副总统?他的兵打死了咱们这么多人,他是拿咱们北洋的血把顶子染红的!徐大总统既然是咱们北洋的当家人,现在不来看看忠臣遗孤,偏偏却跟一帮乱党讨价还价,这又算怎么回事?咱们不干!咱们去找大总统说理去!徐大总统不见咱们,咱们就去袁大总统门前喊冤!咱们的人为北洋尽忠了,暴尸荒野,这也不能没个说法啊!”

这话一喊,顿时群情汹汹,有人又撺掇了几句,于是众人一拥而出。喊上那些中下级军官的遗族,将那堆了一院子的祭品抬上,把那些和尚、道士也喊上,数百各披麻戴孝的北洋遗族就这么气势汹汹的向总统府走去。

段棋瑞带着几个名军官试图拦住这些愤怒的北洋遗族,但是毫无用处,人们到底走向总统府冲去。原本闹哄哄的陆军部里很快安静下来。

“总长,这个主意不错吧?如此一闹,徐菊老总不好再跟赵北眉来眼去吧?”一个参谋走到段棋瑞跟前小声说道。

“这些都是忠臣遗族啊,利用他们,这心里到底是有些过意不去的。只是事且从权。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段棋瑞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背着手走进陆军部,望了望那满院的狼籍,心情沉重的走回了办公室。

第392章日薄西山

108731908远东狂人第392章日薄西山

技棋瑞赶回了办公室。那办公室里早就等着两个人”叫凡门官。另一个是文人打扮,两人正在说话。见段棋瑞回来,急忙起身相迎。

“何必如此多礼呢?都坐吧。相比那些为国捐躯的人,咱们现在还能在这里说话,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段棋瑞意兴阑珊的坐在了椅子上,脸色很不好看。

或许是看出段棋瑞有些心情压抑,那两位客人相互使了个眼色,迅速坐了回去。

那两位客人都是段棋瑞的故交,那名军官名叫曲同丰,山东烟台人氏。早年投入北洋水师,曾在“定远”号铁甲舰上当轮机兵,甲午战争之后投入袁世凯的小站新军,后入天津武备学堂,继则考取清廷官费留学生留学日本,先后在日本振武学校、陆军士官学校深造”咖年毕业归国,继续在北洋新军服役”哪年担任保定北洋陆军速成学堂教官,“戊申革命”之后,被段棋瑞保举。做了保定陆军速成学堂校长,是段积瑞的亲信,也是段氏座下“四大金网”之一。值得一提的是,曲同丰与联合阵线方面的蒋方震、蔡锋、许崇智等人是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的同期同学,几人以前的关系也是不错。

至于那名文人打扮的人,则是交通银行的督办梁士诏,他是广东人氏,光绪年间的进士,跟徐世昌一样。也是翰林出身,庚子之后投靠了袁世凯,从此平步青云,从北洋书局总办一步步升迁到现在的位子上。交通银行总办,这个官虽然不大,但是却至关重要,直接关系着整个北洋集团的前途,袁世凯把他放到这个位子上,足见对他的信任。不过粱士话并不是那种死忠分子,对于袁世凯,他固然感激,但是并不代表他会唯袁世凯马首是瞻,上次豫南战败之后,盛宣怀组织倒袁,就曾派人拉拢粱士治,而粱士治显然也认为袁世凯的一意孤行威胁到了整斤,北洋集团的利益,所以,他参加了倒袁行动,在财政上做了些手脚,这使北洋军的军饷筹措困难局面进一步加剧了。

在内外交困中,袁世凯急火攻心,中风瘫痪倒了下去,梁士怡觉得有些内疚,因为他的初衷并不是想要袁老帅的命,不过事已至此,局势又十分微妙,也就暂时顾不上那么多了。现在的梁士治,正将主要精力放在如何使北洋起死回生上,所以这几日来,他一直在中枢各部里往来穿梭,目的只有一个:压缩开支,整理财政。

压缩开支离不开裁减军队,北洋军只要一日不裁减,这军费就不可能降下来,那么对北洋生存至关重要的财政问题就得不到解决,而这,正是梁士怡现在坐在段棋瑞办公室里的主要原因。

裁军离不开陆军部的支持,可是在眼下这种局面之中,谁敢去捋段总长的虎须?“王龙、段虎、冯狗”。这些形容到也是贴切,能不招惹段棋瑞最好不要去招惹他,不然。就算是他的顶头上司。他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现在的北洋财政确实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梁士诏四处罗掘,多方搜刮,仍不能满足那浩大的经费需求,万般无奈,他只有拉上曲同丰这个段棋瑞的亲信,一同赶到陆军部,劝说段棋瑞,无论如何不能再扩编北洋军了,至少也应该先让财政喘口气,不然,梁士治就只有辞职一条路可走了。

但是在段棋瑞看来,粱士诏的这个要求走过分的,交通银行固然是目前陆军部筹集军费的来源之一,可是大头却还是在财政部,财政部都没来要求陆军部裁军,他一个小小的银行总办哪里来的底气,竟敢让陆军部裁军?

思来想去,段棋瑞觉得粱士怡的这个底气恐怕是徐世昌给的,因为据他得到的消息,最近徐世昌似乎正跟一帮人在商议组建一个政治团体的事情,这是部分北洋众人“金蝉脱壳”之计,而这些人里头。也有这个梁士怡,很显然,在这帮人看来,北洋军对军费的需求影响了他们的收入,所以他们打算对北洋军的部队进行限制。

这是自废武功啊!段棋瑞不无恶意的揣测着,至于他揣测的有没有道理,他现在却是不关心,他只关心手里的军队,军队越多,北洋翻本的可能有越大,如果像那帮“文派”一样把希望寄托在金蝉脱壳上。那么北洋就永远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在段棋瑞看来,现在的北洋已经是人心涣散,都在给自己找退路,找靠山,就连袁世凯的干儿子段芝贵也在谋退路,以前小段”还敢顶撞“老段”现在袁世凯一病,“卜段”就立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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