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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远东狂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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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趁乱大捞一笔,但当他们靠近城市时,就被共和军派出城的步兵和骑兵斥候拦住,在宣读了共和军总司令赵北的命令之后,一些纪律散漫、不甘心受约束的会党武装只好原路返回,另一些不甘心空手而回的则在士兵们的引导下列队走进城里,准备加入“革命卫队”,作为辅助力量参加今后的作战。

除了会党之外,还有不少青年学生进城投军,他们中的多数人都是江西秘密革命组织“易知社”的会员,他们的加入使得革命军队拥有了一批高素质的知识青年,他们中的多数人被分配到了新成立的“时政宣讲队”里,只有少数身体素质较好的青年才得以加入战斗部队,充当文书之类的基层军官。

不过向往革命的知识青年毕竟有限,这个时代最具有反抗精神的就是那些没有活路的底层百姓,不过短短一日,共和军辖下的“革命卫队”就扩充至了一万人,除了会党之外,大量闲散乡民也纷纷加入革命卫队。

由于现在经费不足,所以“革命卫队”是没有军饷可拿的,每日只有三餐饭,管饱不管好,服装和武器也暂时只能自备,但即使是这样,方圆几十里内的无业乡民还是络绎不绝的往九江开进,有的时候,几名骑兵斥候举着旗帜在村庄外一立,往往就能拉来几十上百个青壮男子,没办法,现在苛捐杂税多如牛毛,百姓日子一天比一天苦,那些家里人口多的正愁没地方吃饭,一听一天可以吃上三顿饱饭,立即就跟着跑来了,而且据说如果剪了辫子的话,每个月还能领到几分银子的剃头钱,如此一来,在进城的那几条官道两旁便抛下许多无主的辫子。

按照赵北的命令,“革命卫队”属于准军事组织,按照大队、中队、小队的编制组建,一个小队为一百人,五个小队为一中队,五个中队为一大队,一个大队的总人数为两千五百人,为了加强其战斗力,所有的中队长和大队长均由共和军的军官担任,并挑选出至少一个中队,配备后装枪,充当先锋队,由大队长直接掌握。

“革命卫队”的队员一旦加入部队,就不能再擅自行动,否则一律视为逃兵,军法从事。在赵北看来,这支准军事部队其实就是预备役部队,必须按照正规部队的要求进行训练,将来武器装备充裕了,这些人立刻就能成为正规部队的一员,与秋操起义部队不同的是,这支部队是由他一手建立起来的,他绝不允许别人插手,群治学社也不行,所以,革命卫队里没有任何革命组织,将来也只允许时政宣讲员在部队里活动。

走在街上的除了打算加入革命卫队的百姓之外,还有一些脚上戴着镣铐的人,他们不是一般的囚犯,他们都是满清的官吏和衙蠹,其中的一些人拒绝投降,但官太小,不值得杀,所以留下服苦役,另一些人虽愿投降,但无奈平时做恶多端,民愤太大,也不好释放,于是也派出去充当苦力,修理战斗中损坏的民居和街道。

共和军占领九江城之后,便打开监狱,释放了大部分囚犯,并缴获了大量脚镣,正好给这些官吏和衙蠹戴,两人分得一副脚镣,一个戴左脚,一个戴右脚,如果想逃跑,除非两人配合默契,否则跑不了多远就得被抓回去,然后砍头。

这可不是共和军在吓唬这些囚犯,自从早上天亮之后,九江城里那最热闹的菜市口就成了杀人的刑场,凡是拒绝投降的伪清官员,只要上了一定的品级,便通通拉到菜市口砍头,道台、提刑、知县,一颗颗人头滚下来,然后又被革命军挂到城门楼上示众,他们的家产也作为敌产被革命军没收充公,一些邻近府县的会党武装进城的时候提来了不少类似的人头做投名状,也全部挂了上去,一时之间,九江全城轰动,百姓们扶老携幼赶去,亲眼去看看那平日趾高气扬的官老爷们现在是何种模样。

用赵北的话来说,革命就是杀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同志的残忍!要用革命的恐怖震慑一切反动力量!

除了那些冥顽不灵地朝廷官吏之外。一同陪绑地还有几个大粮商。因为囤积居奇。拒绝服从赵总司令地命令平价售粮。他们也作为“顽固派”被没收了家产。一些人上了刑场立即服软。答应交出藏匿地粮食。于是便被当场释放。家产也被发还。另一些对抗到底地人也与那些官吏一样。为满清王朝做了殉葬品。这一措施很有效果。城里本已高昂地粮价在半天之内就平抑下来。这也让百姓们安心了许多。共和军声威大振。总司令赵北更是成了百姓们嘴里地“救星”。

人头都挂到了城门楼上。无头地尸身也必须尽快处理。这件差事就交给了那些戴着脚镣地囚徒。由他们运出城。埋在大南门外地乱葬岗上。

“本官生是大清地忠臣。死是大清地忠鬼!尔等乱臣。人人得而诛之!大清铁桶江山。岂是尔等跳梁之辈……”

菜市口地人群中传来一阵叱骂。但很快就戛然而止。

围观地人群又发出一阵欢呼。显然。又一颗戴着顶戴地脑袋落了下去。片刻之后。两具无头尸身被几个士兵拖出人群。放到了一辆独轮车上。

负责推车地是原湖北新军第八镇统制官张彪和钦差大臣端方地弟弟端锦。作为“罪大恶极”地满清走狗。两人得不到宽恕。所以。也被编入苦役队。用劳动赎罪。至于啥时候砍头。还得赵总司令定夺。

“啪!”

“走!”

站在车边的一名革命卫队的队员挥舞着手里的马鞭,赶牲口一样将两人赶着前进,左臂上的那个红色袖章分外惹眼,上面四个大字“铁血共和”。

张彪和端锦不敢马虎,急忙推着车,“咯吱咯吱”的向城门走去,但两人的腿被一根脚镣连着,走起来一瘸一拐,艰难之极。

出了城,来到乱葬岗,早已有苦役队的人挖好了坑,两人便将车一抬,将那两具无头尸身抛进坑里。

“可惜了,五品官。”端锦望了眼其中一具尸身,从胸前的补子判断出了那人生前的官职。也不知是革命军故意的还是疏忽,在砍下这些朝廷官员的脑袋之前,他们竟然没有剥去这些人的官袍,端锦固执的认为,这是乱党故意所为,为的便是羞辱朝廷,羞辱官威。

“端爷,咱们回去吧。”张彪推了端锦一把,这几日的苦头已让他心灰意懒,老实了许多。

“张彪,你看。”端锦指了指远处。

张彪望去,却见几个负责监视他们的革命卫队队员正蹲在百多步外围成一圈,“吧嗒吧嗒”的吸旱烟,虽然腰带上都插着木棒,但显然已放松了警惕。

“咱们跑吧。”端锦说道。

“跑?”张彪提了提脚上的脚镣。“跑不远的。”

端锦向西北边一指,说道:“你看,那是什么地方?”

张彪看了几眼,摇头说道:“是个镇子?看不清楚。离咱们倒有两三里路,即使跑过去,也躲不了多久。”

端锦小声说道:“那是英国租界!九江就那一个外国租界!就在长江边上。咱们跑过去,谁也不敢进去抓咱们。”

“当真?”张彪闻言一愣。

“少废话!跟爷走。”端锦向那几名革命卫队队员看了一眼,一拉张彪,两人滚下乱葬坑,顺着坑底向另一侧跑去,再爬上坑沿。

“我迈左脚,你迈右脚。步调要一致。”张彪说道。

两人急忙向西北跑去,但没跑几步,端锦的步子就乱了套,与张彪不同,他根本就没练过军中的走步姿势,跟不上张彪的步伐。

“糟糕!他们看见咱们了。”张彪急道。

却见那几个原本蹲在地上吸旱烟的革命卫队队员已站起身,挥舞着木棍,乱哄哄向他们冲来,虽然那几个人没有枪,但匕首还是有的,捅死两个满清走狗也不是难事。

第三十九章 洋投名状

张彪到底是武状元出身,一把子蛮力是有的,当下急中生智,将脚镣拉到膝盖,锁链交到端锦手上,说道:“端爷,您抓紧链子,得罪了。”

说完,一把将端锦掼起,头朝后夹在腋下,迈起大步向前飞奔,一口气跑出两里多地,停下喘了口气,回头望去,见那些革命卫队队员仍在紧追不舍,于是迈步又是一阵狂奔,继续夹着端锦向那租界跑去。

两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租界,却在路口被几个荷枪实弹的英国兵拦下。

九江光复之后,英国租界当局便宣布封锁对外交通,“局外中立”,不许革命军人踏足租界一步。

情急之下,端锦用英语喊道:“我是大清帝国重要官员!我被叛军绑架。我要求进入租界寻求保护!”

这些年他跟着端方走南闯北,别的本事没学到,洋话倒是学了几句。

那几名英国兵商量几句,眼见后面跑来一帮手持武器的“叛军”,于是将路障挪开,放张彪与端锦进入租界,随即再将路障架起,挡住了那帮革命卫队队员。

站在路障后,端锦意气风发,指着那些革命卫队队员,喊道:“有本事进来抓爷啊!摸摸胯下那玩意还在不在?在的话,就滚进来抓爷!”

“狗官!真当老子拿你没办法?”一个革命卫队队员怒斥一声,手一扬,那把匕首便飞过路障,直朝端锦飞去。

“端爷,小心!”张彪眼疾手快,一推端锦,那匕首擦着端锦的耳朵飞了过去。

几名英国兵显然有些不知所措,愣了片刻,才“哗啦哗啦”拉动枪栓,指着那些革命卫队队员大声威胁。

端锦自然不敢再停留片刻。急忙拉着张彪跑进租界小巷。喘着气说道:“可算是跑出来了!天无绝人之路。我端锦不死。总有一天要找那赵北报仇!”

就在端锦破口大骂革命战士地时候。赵北则带着他地卫队伫立在大南门上。用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那英国租界路口地情形。

“田劲夫。你地手下也太莽撞了。如果匕首插死了端锦。我可找你算帐!”赵北放下望远镜。将脸一沉。

田劲夫抓了抓脑门。苦笑道:“没办法。司令也说过。要把戏演得逼真。我想。他们是太投入了。不过。那俩傻蛋倒真是心急。放他们出来干活地第一天。就想到了逃跑。”

“随时都有杀头地危险。换你也得跑。”赵北忍不住笑了起来。拿起望远镜。又看了看租界那边。说道:“赶紧把你地人撤回来!要是英国兵真地开枪。这戏就算是演砸了!现在地英国就是一头蛮牛。咱们共和军只是个小跳蚤。惹不起啊。”

“吹号!”田劲夫向身边地号兵下达命令。

号声响起,那帮“革命卫队队员”立即调头,骂骂咧咧的离开了租界。

赵北松了口气,说道:“马上去找蓝天蔚,让他去跟英国租界的工部局进行交涉,把逃犯引渡回来。另外,再想办法让一些人逃跑,尤其是那些曾经关在黑屋里的清朝官员,最好把那些旗人都放了,跑的时候可以考虑打死几个,或者打伤几个。”

“真要派人去跟英国人交涉?”田劲夫有些不解。“万一引起外交争端,英国人出动炮舰干涉,那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你刚才可是说了,咱现在是跳蚤。”

“所以,这个交涉的人必须是个冷静的人,是个见过世面留过洋的人。”赵北放下望远镜,沉吟片刻,说道:“我之所以演这场戏,不仅是要放走那些知道光绪‘真正死因’的人,而且,还是为了让别人看到咱们的立场。”

“咱们的立场?啥立场?让谁看?”田劲夫更是纳闷。

“以后你就明白了。你先看看这报纸上的消息。”赵北淡淡说道,从口袋里摸出张叠起来的报纸,递给田劲夫,随后举起望远镜继续观察英国租界。

田劲夫接过报纸,打开一看,却发现这是张英文报纸,满篇的洋文,只有头条新闻被参谋部翻译出来,用铅笔写在空白处,那个新闻的标题相当醒目:《波斯尼亚危机!》

田劲夫不知道这“波斯尼亚”具体位置在哪里,从新闻内容看似乎是在欧洲,至于这波斯尼亚危机与眼下的英国租界有什么关系,却是想不明白,抬头望去,却在赵北仍在注视那英国租界,于是也仰起脖子向那边眺望。

这九江城外只有一处外国租界,距离城墙不远,就在长江边上,只要在这里摆下几艘浅水重炮舰,就能掐住长江流域的整个交通甚至是经济命脉。

在英国人看来,整个长江流域都是他们的禁脔,不许别国染指,对此,某些国家确实很不满。

“大概,德国皇帝会很乐意看到英国人在中国吃瘪吧。”赵北在心里转着念头。

没办法,这个时代的中国实在是太弱了,如果不能找个强硬的靠山,别说是强国了,便是割据一方做军阀也不行,历史教科书上不是说得明白么:每一个军阀的身后都站着一个帝国主义。

历史证明,英国是支持袁世凯的,而对南方革命党则持冷漠态度,投靠英国不现实。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投靠英国行不通,那么,只能考虑一下英国的敌人了。

英国好比是一个规模扩张过度的连锁企业,能守住现有地盘就很满意了,他们不会去扶持一个潜在的对手,自己地盘上的那些小企业也必须按照英国的规矩发展,而且绝不能威胁到英国的利益;德国则与英国不同,它好比是一个正处于扩张中的连锁企业,现有的地盘远不能满足它的贪婪,而偏偏有个英国企业霸占着那些地盘不肯出让,所以,如果有什么小企业愿意和英国打架的话,那么德国人是会乐于在后面推上一把的,就算打不倒英国,至少也能叫英国无暇它顾,为德国企业赢得机会,至于那个小企业以后会不会威胁到德国利益,则不在德国人的考虑当中。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就算是个虚情假意的朋友,也有他的用处。

既然德国和英国不对付,那就打打德国牌,至于有没有用,那就只能等了,反正手里的好牌也不多。

要想让德国注意到自己,就必须做出点让德国人感兴趣的事情,现在的德国政客最喜欢什么样的事情呢?

反英!

九江城的反英行动只是赵北向德国挥舞橄榄枝的第一步,如果有效的话,他还会继续挥舞下去,直到合适的时候。

投机,这是穿越者不得不做的事,而且,由于知道历史的发展脉络,所以,这种投机往往赢面很大,至少不会一败涂地。

有的时候,政治就是赌博,就是投机。

或者换一句中国式的政治语言来说,这叫“投名状”,洋投名状。

第四十章 共和馒头

斜阳西沉,将那天边的晚霞映得通红,九江城里依然热闹。

摩肩接踵的街道上,一些士兵正抬着大筐前进,一边敲锣一边吆喝。

“共和馒头!共和馒头!一根辫子换五个大馒头喽!”

人们纷纷好奇的望去,见那大筐里装满大馒头,个个都比碗大,与一般的大馒头不一样的是,这些馒头上还写着字,“铁血共和”。当下,几个乞丐立即绞断了自己的辫子,提着辫子上前换了五个大馒头,这一吃才知道,原来那馒头上的四个大字是用红糖加蜂蜜写上去的,甜甜的,不比糖包差。

很快,全九江城都出现了这样沿街叫卖的队伍,“馒头换辫子”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使城里更加热闹起来,一筐筐的馒头分发出去,换来得是一根又一根的辫子,等辫子将那筐装满之后,便当街堆起,浇上洋油,一把火烧掉,半座城都弥漫着这种发辫烧焦的气味。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阵阵欢呼,一根又一根辫子自觉的被人投进火里,烧成灰烬,少数保守人士也只敢对着那熊熊火焰摇头叹息,不敢公然对抗,因为这是革命军的行动,谁敢对抗,谁就是满清走狗,抄家杀头毫不含糊。好在革命军总算没有强行下令剪辫,不然的话,城里的一些士绅或许该考虑一下出城躲避的事了。

“哎哟!我的辫子!我的辫子呢?谁偷了我的辫子?”

“你这泼皮!剪我辫子去换馒头?讨打不是?……来人,给我打!”

……

一些不愿意拿辫子换馒头的人很快发现他们的辫子成了某些饥民觊觎的目标,于是,在经过了一阵混乱之后,那些还坚持蓄辫的男人纷纷抱头鼠窜,街上没辫子的人顿时显得多了起来。

在这些没有辫子的人里,两个青年格外引人注目,因为他们不仅没有辫子,而且穿的衣服也很别致,据说那叫学生装,是洋装的一种,专给新式学堂的学生穿的。这两位“学生”一位二十多岁,戴着学生帽,另一位更年轻些,没戴学生帽,两人的脸上带着丝好奇,嘴角挂着微笑,满意的看着那些满街乱窜的辫子男们。

“喂!学生伢子。去投军?先看看咱们地革命小册子。”一个戴着“铁血共和”臂章地壮汉走到那两个青年跟前。从背篓里拿出来几本小册子。递到两人眼前。

两个青年接过小册子。看了看。相视一笑。其中一人对那壮汉说道:“这些小册子我们在国外就看过了。这里地《革命军》、《警世钟》、《猛回头》。还有你没有地《洪秀全传》、《天演论》。这些革命教材不少都是留学生编写地。咱们两人都会背了。”

那壮汉瞪着眼。一副难以置信地模样。打量了两人几眼。将那几本小册子又抢了回去。放进背篓。说道:“既然你们会背。那就用不着给你们了。”

见这壮汉转身欲走。一个青年忙问道:“这位老表。看你打扮。是革命卫队地吧?请问共和军司令部怎么走?”

壮汉抬手指了指。说道:“顺着街边走。到了前头岔路口往右一拐。再过两条街。然后再往左一拐。就到司令部了。”

两个青年道了谢。结伴向前走。边走边聊。

“要我说,这九江的革命党还不够坚决!换了我,直接下令剪辫,谁不剪,就砍了他的脑袋!当年满人入关,能喊‘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为何咱们不能喊‘留辫不留头,留头不留辫’?”戴着学生帽的青年说道。

另一个青年笑道:“尧卿,你太激进了。这百姓的辫子蓄了两百多年,哪有那么容易就愿意剪辫的?要是你真这样干,只怕激起民变。”

“述先,革命就是要激进!没有激进,就称不上革命。”戴学生帽的青年反驳道。“依我看,这光复会的人在革命性上还是不如我们共进会,甚至不如同盟会。”

“你这么快就把共进会和同盟会分开对待了?别忘了,咱们也是同盟会的干部。”

“同盟会纪律涣散,指望不上的。要革命,还是要靠咱们这些激进派,不然,咱们又何必出来另立门户?要是同盟会能够坚如磐石,怎会叫光复会抢了风头?去年光复会脱离同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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