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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极大明-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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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准不说话了。

    其实他有话想说,但是看着冯谦那副样子,却又只能忍住了不说。

    他想说的是,你冯谦从背后捅我刀子,我就防不住。而且我明知道是你捅了我,我也没把你怎样,不是也留有余地了吗?

    不是每件事情都要做绝,不是每个九成九都会发生,对于一些人来说,九成九的概率,就等于零。

    不过不管怎么说,冯谦给了陆准一个不得不除掉焦文桀的理由,让陆准难以平静下来的新终于可以放下来了。既然是必须要除掉的,那就没什么好怜悯的了,怪只能怪他没把自己的外甥教好,否则这一大堆的事情,原本就是不会发生的。

    ※※※

    除却这两处地方之外,赵贞吉也收到了来自焦文桀那边的消息。

    “没想到啊,没想到,还真有这一百两银子。”赵贞吉捻着胡须,摇头晃脑的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被找了出来,居然真的是个贪墨之人呢!”

    “老爷,会不会是诬陷?”随从问道。

    “诬陷?”赵贞吉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自然不明白随从说的是什么,追问道,“你说是谁诬陷谁?”

    随从回答说:“白天的时候,他不是说过,这一百两银子是丁禹州给他的吗?或许是真的也说不定。那应该就是丁禹州诬陷他的!”

    “你啊,你啊,你想得太偏了!”赵贞吉笑着,摇头说道,“丁禹州有银子为什么要给一个不相干的人?再说了,不是他的银子他怕什么?居然还藏在自家的后院里。如果这银子是他的,他用得着藏起来吗?如果这银子是丁禹州给他的,他为什么不当做证据交给本官而是要藏起来呢?这就说明了一点!根本就是编的故事,恰巧他有这么一百两银子,他就忍不住说出口了,想要栽赃嫁祸得更确定一些。老夫倒是越来越觉得,他跟孝陵的爆炸案应该是有所联系的,只不过,还不知道这其中的联系在哪里。”

    赵贞吉说到这里,随从突然眼前一亮,他说道:“老爷,我好像想到了一些线索!”

    “哦?”赵贞吉挑了挑眉毛,说道,“你快说说看,不敢对不对,说出来让老夫听听。”

    “是,老爷。”随从答应一声,紧接着便说道,“老爷可还记得?那日朝廷下旨之后,您到孝陵享殿去查看现场,整个大殿的房梁都被炸塌了,成了一片废墟。据当时丁禹州说的话,应该是炸药是藏在梁上引爆的,而爆炸发生之后,他就赶忙带人来救火。他的人进去救火,没有损伤一个。反而是吓得什么都不敢管,什么都不敢顾的神宫监,倒是死了一个小宦官!您还记得吗?”

    “小宦官?你是说,问题出在这个小宦官身上?”赵贞吉想了又想,越来越觉得这有可能,“但是,人都死了,可谓是死无对证啊!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的呢?比如说,他如果是受人贿赂,那明知是个死,总不见得要带到阴曹地府去花这个钱吧?要么,给了家人,要么,临死之前都挥霍掉了。对,只能是这两个方法。如果真的是收人贿赂的话,只要找到贿赂他用的银子,和焦文桀的那箱银子一对,就知道是不是同一批银子了。”

    赵贞吉不愧是赵贞吉,这样也能联想到一起。但他这样的联想,倒是省去了冯谦很多的事情。原本要让他注意到那个死掉的小宦官还要一套手段去设局,但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赵贞吉既然猜到了,就一定会吩咐随从去将那一箱子银子控制起来,作为证物。然后查问那个小宦官的事情。这样一来,陆准就会知道他的动作,并且直接按照计划执行接下来的一步。

    只要证明这个小宦官曾经收受过贿赂,然后再指引赵贞吉找到这笔银子,与焦文桀手中的银子对上,焦文桀就是跳进黄河怕是也洗不清楚了。

    当然,这些赵贞吉都是不知道的,想清楚之后,他就连忙吩咐随从,“你现在就去一趟旗手卫,跟旗手卫的张大人说,就说本官需要那笔脏银!”

第254章 结案() 
“荒谬!这简直是荒谬!”驿馆之中,陆泓挥舞着手臂,高声对一个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管不到的案子发表着见解,“孝陵的事情,怎么会扯到了旗手卫头上去的?你说他是元凶他就是元凶了?那你说,你说他为什么要兜这么大的圈子来诬陷你?你说!”

    “我说什么啊?我说”陆准在对方的逼视之下,脸色显得很是无奈,“这案子是赵大人审的,赵大人定的,那到底如何,肯定是赵大人更清楚些!您要是真想知道那么清楚,您就问赵大人去啊!”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陆泓喝道,“你当我不知道你这点儿小心思?说好听点儿,这叫一味求稳,往严重了说,你这就是助纣为虐!”

    “什么跟什么啊?”陆准急了,当场跳起来,反驳道,“是,享殿爆炸的这个案子,我是没出上什么力,可我也没有从中捣鬼啊!一味求稳这好听吗?还有,大哥,你是个读书人,什么叫助纣为虐你比我清楚!好,就算我助纣为虐,你说谁是纣?怎么就虐了?你说话得凭证据,你这瞎猜忌可不行啊!”

    “这还需要什么证据吗?”陆泓觉得,这事情啰啰嗦嗦的还要证据就简直是多余,“你就告诉我,焦文桀的作案动机何在?他没事儿闲的,吃饱了撑的,他炸享殿干什么?说清楚,我就信你,说不清楚,你就再跟我废话也没用!”

    “我我还我还废话了?”陆准真是让他弄得没脾气了,明明是强词夺理的一方,却偏偏把自己弄得跟包青天似的。他手指着陆泓气得直喘,过了好半天,才突然一甩手道,“得,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随你!反正你这致仕的吏部郎中,原本也管不到我!”

    说罢,陆准愤愤的拂袖而去,片刻也不想多停留。

    “你!”陆泓站起身来,指着对方的背影,半晌哼了一声,显然是余怒未熄。

    屋中虽是又恢复了宁静,但陆泓知道,还有一个不速之客,并未起身离开。正是今天陪陆准一块儿来的谋士冯谦。

    冯谦非但不走,反而有要继续谈下去的意思,这让陆泓十分的不解,“怎么?你不走吗?是不是还打算让我留你吃饭?”

    “没有,绝没有这个意思!”冯谦摇头,温文尔雅的笑道,“陆府哦,我说的是新陆府,陆府的菜式虽然是府上的大灶一块儿弄出来的,未必多么精致,但那味道,冯某吃了多年,早已吃习惯了。一辈子不长,冯某打算就这一口灶吃下去。就算别人的灶再香,冯某也懒得更换。”

    冯谦的话显然是另有深意,陆泓听罢,便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算是听出来了,对方这话里话外,都是浓浓的火药味道。那甚至连暗示都不能算,而是一种明晃晃的警告。至于意义?哼,是个人就能听的出来。冯谦的意义无异于是在说,我端的是弟弟的碗,不是你的碗,就算是你陆泓,也别想能随便挖走我。

    连个功名都没有,谁稀罕挖你?陆泓心中如此愤愤的想道。

    “既然不打算留下吃饭,那我就不留你了,我要休息了,请便吧。”既然话不投机半句多,陆泓索性不顾忌什么,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但他的逐客令对于冯谦来说,却并不好用。冯谦笑了笑说道:“急什么?距离您用膳应该还早,距离您就寝,那就更早了。冯某走了,您该多寂寞?有些东西,我们还是趁早说开了的好。您应该还需要在南都住很长时间,为了不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说开,也是非常有这个必要的。”

    陆泓没有再赶人了,他意识到冯谦要说的可能就是他感兴趣的事情,“那你说吧,不过,你最好快点儿说,我没有时间听你废话的。”

    “不,您闲得很,而且,一定很愿意听我长话长说的。”冯谦如是笃定的说道,继而,就谈起了他想要跟陆泓说的事情,“您刚刚逼问陆准,说如果能够说服您,认定焦文桀有作案、并且将祸事栽赃给陆准的动机,就相信这个案子是他做的,是吧?”

    “的确,但他说不出来。”陆泓强调道。

    “那是因为,他还不想让您接触到他阴暗的地方!”冯谦对陆泓说道,“您以为现在还是什么昌宁盛世,朗朗乾坤吗?并不是!”

    陆泓听到这里,本能的想要反驳,却被冯谦毫不犹豫的拦住。

    “我会给您说话发问的机会,但现在,您最好听我把话说完。”冯谦并不顾及陆泓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直接按照自己的意图继续说道,“焦文桀和陆准的相遇,其实是一个偶然,如果不是焦文桀的外甥刘敬时运不济,也是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调戏到薇薇的头上,陆准怕是也不会把他外甥怎么样,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

    听到陆薇薇的名字,陆泓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他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渊源。

    “陆准对薇薇怎么样,你是清楚的,说是掌上明珠不为过吧?他自己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的人,哪里容得其他人欺负了?他把薇薇从坏人手中救出来,怒而杀掉了所有欺负薇薇的人,自己也身受重伤。你知道,薇薇不想嫁给张津川,就算现在,已经嫁过去了,心里也未必就真的是情愿的。只不过是当时看到陆准回来时生死不明的样子,她出于内疚、担心,才答应下来的。陆准一直都知道,薇薇不开心,她不愿意,所以陆准心里也不好受。他没办法容忍欺负过薇薇的人还好端端的活在世上。但这一次,他没有亲自动手!借着刘敬再一次使坏的机会,让他死在了他自己人的手中。刘敬的死,虽然不是陆准亲自动的手,但那却是陆准一手谋划的结果,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你是说,焦文桀是在给他外甥报仇?”陆泓问道。

    “没错!你说的很对。”冯谦点头道,“但原本他是不用受到牵连的,是我,让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事情的经过太复杂,就不跟你细说了。你只需要知道,刘敬死后,替焦文桀找到尸首的人是陆准,而陆准之所以去找尸首,就是因为焦文桀知道事情发生在孝陵卫的地盘上,才拜托了陆准去找的。但他始终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一直以为陆准只是热心帮忙,但没能救得了他的外甥而已。知道了真相之后,他当然想报复,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是你?”陆泓不理解了,“你明知道他会报复,为什么要告诉他?你不是老三的谋士吗?难道你还替其他人做事?伸张正义什么的?”

    “伸张正义?哼。”冯谦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曾经跟人说过,我为什么忠于陆准。同样的话,我没有必要,也没有心情去说第二遍了。在我眼中,没有什么正义不正义的区别,只有该与不该的区别。只要是有利于陆准的事情,我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哪怕有人不理解我,哪怕所有人都不理解我,哪怕连他都恨上我,我也一样会毫不犹豫的做!我坑了他,我承认,但我这是防患于未然。没有这次机会,我也会去找下一次的机会。除非哦,当然现在没有什么除非了。如果当初他听说他的外甥是陆准杀的之后,没有什么想要报仇的情绪表露出来,我也许会放他一条生路,但既然他有这个报复的心思,我就不能让这样的隐患存在了。以后,这样的事情,大爷尽管可以直接问我,不需要去问陆准。有些事情,他未必知道得很清楚。当然,不是我不告诉他。只要他想知道,我多半都会告诉他,但他信任我,这个你知道,他很多时候,都不愿意管的太细。”

    既然有了刘敬这个人,既然陆准曾经因为刘敬的死跟焦文桀结下了仇,那么事情就很好理解了。但理解是一回事,认同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陆泓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解释,人命关天的事情怎么可以随便?就一次试探,就可以将对方推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吗?

    “你有没有想过,炸了享殿那是多大的事情?焦文桀这一入狱,还会有好吗?你不能随便决定他人的生死啊!”

    “我没有决定他的生死。”冯谦的眼神无比平静,好像正在说的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他的每一步都是他自己走的,我又没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去报仇。大爷,说句实在话,你回来,就好好地歇一歇。这里不是朝堂,但尔虞我诈一点儿都不少。你在京城的时候,有官位在身,有实权在手,尚且还站不住脚,在孝陵卫,你就更别想站得住脚。当然,你也可以说,你就是路见不平,想要拔刀相助。但我奉劝您一句,还是那句话,这里不是朝堂,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通过不流血的方式去解决的,你想好好活着,那就别多管闲事。陆准能走到今天不容易,我不允许有人破坏这一切,包括你。当然,你如果非要试试看,那也请便。只是,你得记住我刚刚说过的那句话,有些事情,哪怕明知道连他都会恨上我,我也一样会毫不犹豫的做!好了,不多说其他的了,您可以休息了,在下告辞。”

    冯谦就这么离开了,留下陆泓坐在那里,心中就像打翻了调料架似的,一时间五味杂陈。他明白冯谦说的绝不是假的,孝陵卫的事情,他没有资格管,也没有立场去管。只是他不甘心!他也是堂堂的二榜功名,十年寒窗,做到吏部郎中,凭什么就这样让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他不就是说了几句真话吗?难道朝堂上就不需要这样的正义之人吗?不,一定是需要的!陆泓绝不相信,自己的官路会就这么匆匆的结束。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惟其义尽,所以仁至。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几无愧。”陆泓将这句文天祥的传世名句念诵了一遍,心中好像又找到了目标,但现实的残酷,却让他对面前的事情无从下手。

    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感觉到了一股子浓浓的无力感。

    是的,他想要改变。

    但谁能告诉他,他该从哪里开始改变?

    他手里一兵一卒都没有,孝陵卫的人尊敬他,那只是摆出来给陆准看的假象。恐怕谁的心里都清楚,没有人待见他,也没有人会听他发号施令。至于南都的这些官员,那就更不用说了,各个都堪称他的前辈,又凭什么要听他的摆布?

    赵贞吉已经找到了所谓的确凿证据,焦文桀全家被下狱,看起来,是再无翻身之日了。说是咎由自取,但难道冯谦就没有错吗?为什么他可以逍遥法外?为什么他可以利用大明律去消灭潜在的敌人?

    法是天下人的法,而不应该被某一个人据为己用啊!

    可是,让陆泓大跌眼镜的事情还在后面。

    随着赵贞吉的一纸奏章传到天子案前,孝陵爆炸案的告破就变成了朝野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奏章中的事情是经过润色的,没有人会知道焦文桀和陆准之间不该为人所知的事情,整件事情的官方版本是各方都可以接受的。

    那就是,焦文桀的外甥刘敬当街调戏陆准的妹妹,陆准忍了。但刘敬却死性不改,甚至得寸进尺,竟然敢买通所谓的江湖势力下手,想要强抢。陆准忍无可忍,将事情状告到应天府衙。在应天府衙的配合下,一干江湖势力和刘敬本人被一网打尽的同时,陆准也不小心得罪了焦文桀。

    焦文桀怀恨在心,将自己贪墨所得的银两拿出一部分贿赂有渊源的指挥同知叶松奇,将炸药运进孝陵内,还有一部分用来买通神宫监宦官,偷偷藏匿并引爆炸药,想要将享殿爆炸的事情栽赃到陆准的头上。在赵贞吉久久没找到线索的情况下,他甚至不惜用哗变来威逼赵贞吉。

    不过事情的结果肯定是邪不胜正,朝廷的旨意很快下来,一干人犯押往京城。赵贞吉着即日入京赴任,而陆准升任孝陵卫指挥同知,填上叶松奇留下的位置。

第255章 固执的陆泓() 
陆宅后院,陆准的屋中。

    穿衣铜镜前,新晋升官的陆准正在试他的新常服。

    冯谦在一旁看着,不禁抚掌,笑着品评道:“孝陵卫指挥使司指挥同知,这可是从三品的世职啦。虽然说绯袍还是绯袍,但这豹子可是变成老虎喽!下一次,就该绣狮子了。”

    “下一次?哼,狮子是那么好绣上的?”陆准哼了一声,扯了扯袖口。武职官服,无论一品、二品绣的都是狮子,而对应的官职大概是五军都督府的左右都督、都督同知、都督佥事,亦或是都指挥使、都指挥同知,再往上还可以加衔三公三孤、东宫辅臣什么的。但对于一心在孝陵卫混到顶的陆准来说,很不巧,他还有半级,就要登顶了,孝陵卫指挥使是正三品,一样是绣老虎的。素来对外务没什么兴趣的他,同样对狮子补服不感兴趣,“绣什么都是衣冠禽兽,哎,你有时间看我这个,不如去看看我哥回来了没有?”

    “你哥?他还肯回来啊?化海,听见没有,三爷让你去看看大爷回来了没有。”冯谦摇摇头,对此不感兴趣,轻轻巧巧的的将事情塞给邵化海去办,就此揭过了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继续刚刚的内容,“不用管是不是衣冠禽兽,你就想,你今年才多大年纪?还有半步就登顶了,剩下的日子怎么混?我可跟你说,现在就是你想随遇而安了,我都不答应。”

    陆准回了下头,诧异的看了看他道:“你这话怪怪的,这怎么了这是?”

    “没怎么,就是觉得你运气挺好的。”冯谦如是说道,见陆准不依不饶的转身正对着他,一双眼睛盯着他看个不停,便举手投降,“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想啊,这一次,你为什么升官儿,你该知道吧?”

    “那当然喽!”陆准转回去看自己的衣服,没趣的回答说,“多谢冯大仙指点迷津,帮我破了一劫,转运开光”

    “去去去,没个正经话!”冯谦笑骂了一声,将乌纱帽扔给他,“其实我不说,你心里也明白,你这次之所以能升官,是因为赵贞吉!赵贞吉是当朝首辅徐阁老的门生,现如今高阁老被逼退,徐阁老正是该得意的时候,连带着他的门生自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早在隆庆改元之前,赵贞吉等一众被贬斥的官员就开始弹冠相庆了。这会儿才叫众正盈朝!都是他徐阁老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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