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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极大明-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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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好!”陆准满意的点头笑道。

第321章 保全() 
    蓟镇总兵官驻地,校场旁一片原本空出来的草地上,百余名士兵围成一个很大的范围,显得人数有些稀稀拉拉。他们聚精会神的向中间看去,不时掌声雷动,传出阵阵喊好的声音来。

    戚军营中军规严明,极少会发生这样聚众看热闹的事情,因此,戚继光在听到部下禀报的时候,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可当他策马赶到之后,却顿时由恼怒变成了看热闹的人群中的一员。而由于主帅在此驻足观看,也带动了更多成建制看热闹的兵将。

    那些原本看热闹的人,几乎都穿着制作极其精良的军装,一看就不是蓟镇被朝廷随意对付的大兵,而是陆准从京中带来的扈从亲兵。中间被围观的,则只有陆准一个人。

    戚继光来的时候,正看到陆准在飞驰的马背上引弓疾射,箭箭直中周围的草人要害和被士兵举着快速跑动的靶子红心。在发觉周边人越聚越多之后,陆准才勒马渐渐停了下来。

    “戚将军,让你见笑了。”陆准飞身下马,稳稳落在戚继光面前,将马缰随手扔给亲兵,哈哈笑着说道。

    戚继光是第一次见到陆准的骑射,顿时比前一日更觉亲近。只觉得他不是空有架子,手里头到底是有点儿本事的。听他这么说,当即拱手道:“伯爷自谦了,您的骑射十分精道,末将佩服之至。”

    “咳,言不由衷,你这是在跟我说笑话?”陆准拍拍手,绕着圈看了看围拢在边儿上的兵将,摆手道,“行了行了,都散了。看了半天耍猴儿,老子没收你们的银子就不错了。笑!还知道笑!快滚!都干正事去,去去!当官儿的自己把兵带走!”

    看着周边的人渐渐散去,陆准转向了戚继光道:“我啊,就是闲的,在京里可没这么大的地界能让我活动活动筋骨儿。再说了,整天对着那些红的绿的大官儿小官儿,烦都烦死了,哪有这兴致?您戚将军也别夸我,我从小没正经学过什么,这一招半式都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糊弄糊弄我营里那群怂包软蛋还行,在你们行家的眼睛里头,那就是四不像。怎么?你找我有事吗?”

    “哦,倒没什么事情,就是听说这里有些乱,所以赶过来看看。”

    “倒是我给你惹了麻烦,不好意思啊!”陆准大大咧咧的道歉,不太真心实意的样子。

    戚继光赶忙道:“不不,末将不是这个意思。末将……其实也有些事情想跟您说……”

    “是吗?”陆准指了下住处,对他说道,“走,边走边说吧。”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戚继光才吞吞吐吐的说出了他的事情,“伯爷,近日来,喜峰口那边……”

    “什么?”陆准猛然回头,对他笑道,“戚将军,你要说的不是当下的战事吧?那不关我的事情,你该跟都察院右都御史兼兵部右侍郎,总督蓟州、辽东、保定军务的刘应节刘大人禀报,那才是你蓟镇总兵官的顶头上司,你跟我说这些没有用的。别说区区小寇你足以应付,就是需要京营出兵,也不能私下里说啊,你该向朝廷禀报的。”说到这里,他见戚继光还想再说什么,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你该不是催问那批棉衣的事情吧?这件事情,我告诉你也无妨,但你得保密啊!”

    “末将可以保密。”戚继光连忙道。

    “兵者,国之大事也。轻慢兵事,那是取亡之道。陆某出身武官世家,自问对这点还是认知清醒的。所以,出京的时候,我就已经安排下了。”陆准说道,“这件事情,说大可大,说小也可小。往小了说,没什么大不了;往大了说,那就是掉脑袋的罪过。事情我也可以跟你说说,反正,很快,你就是从犯了。”

    戚继光听到这里,面色不禁有些紧张。

    陆准笑道:“罢了罢了,不跟你开玩笑,你太正经了,怎么这么不禁逗啊?也没什么,就是,你知道的,京营兵甲器械一向都是有富余的,不是有多余的棉衣吗?我就做主,给你弄过来了。”

    “这……这怎么可以!”戚继光顿时大惊失色。

    兵甲器械如果可以这样分配的话,那天下早就乱套了。恐怕也就只有陆准这样胆大包天的家伙,才敢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么骇人听闻的安排。如果让朝廷知道了这件事情……

    “放心吧,朝廷查下来,我自有分说。”陆准安抚他道,“估计很快,棉衣就会运到了。你跟下面,什么都不需要说,也不要允许他们私下议论。到时候,你派人把那批先发的粗制滥造的东西交给我的人,我的人会原样运回京营库中。”

    “那这样一来,这事情……”

    “什么事情?”陆准眯眯眼睛,说道,“戚将军,记住了,棉衣运来,发下去,旧的,我带走。到时候,跟朝廷,你只推说是有极少的一部分破烂,但有体质弱的士兵因此被冻死,大战在即,恐怕影响军心、发生变故,这才上书禀报。我也会附和你的说法,报上极少的一笔银子,就说是那些破烂都已经更换过,士兵已经安定下来,不会再有事情发生了。那么,这件事情,从这里开始,就与你戚将军无关了。懂吗?”

    “这……末将……末将不能明白!”戚继光是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上书的目的就是要严查,陆准之前也说过会给幕后主使一个教训。怎么到现在,却说这样的话?难道他打算就这么把事情给压下去吗?

    “你啊,戚将军,于兵事上,你是能人猛将。报出你的名号,足以震慑四方之敌。但在这个朝堂上,你还是真是比我还钝呢!”陆准指了指他,不再多说什么,径自进了戚继光给他安排下的营帐。

    戚继光怎么都想不明白,想要跟进去,却被李如樟拦在了外头。

    “戚将军,抱歉,我家伯爷有些乏累了,想休息一下,您看是不是……”

    ※※※

    营帐内,陆准半闭着眼靠坐在一张铺了兽皮的躺椅上,手中握着他的翡翠金蟾,不知道是睡了,还是醒着的。

    李如樟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给他换了一壶茶。刚想退出去,便被陆准叫住了。

    “他走了吗?”

    “回爷的话,没走。”

    “没走?”陆准睁开眼睛,略坐直了身子,有些意外的说道,“怎么还没走?他说了还有事情吗?”

    “小的不知道。”李如樟老实的回答,“他只站在那里等着,小的问他,他也只说有事要当面跟您说,不肯让小的代为禀报。”

    “那天看他塞给我银子,还以为他是个活络的人。”陆准默默地仰头嘟囔,“这怎么这么实心眼儿啊?还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咱们的人到哪儿了?”

    “小的刚刚问过,第一批大概还有一天的路程。天冷,车上的东西又多,路不好走。”

    “唔,知道了。”陆准沉默了一会儿,终究不忍心把沙场猛将撂在外头,避而不见,只得吩咐道,“你去,让他进来吧。”

    “是,小的这就去。”

    不过片刻,戚继光走进来的时候,正看到陆准两手抱着茶壶,望着头顶的营帐发愣。

    “末将参见伯爷!”戚继光行了礼,站在一旁。

    “坐下说吧。”陆准吩咐道,“如樟,给戚将军搬把椅子过来。”

    “是。”李如樟搬来椅子请戚继光坐下,见陆准没有别的吩咐,便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你是一定想知道吗?”陆准问道。

    “是。”戚继光回答道,“末将真的想不通,还请伯爷明示。”

    陆准听罢,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再一次半闭起眼睛,口中缓缓的说道:“你不懂,我倒是懂了。有时候,我真是羡慕你。将军就做个单纯的将军,上马指挥战事,下马操练兵卒,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可你知道,你为什么能这样如鱼得水吗?”

    戚继光没有说话,陆准替他回答道:“你不说,但我知道你心里明白。你是元辅的人,有什么闪失,他自然会保全你。你有什么委屈,有什么不满,也尽管可以跟他说,就像这次一样。如果没有我,他会亲自帮你摆平一切,不需要你管分分毫毫。可是你知道吗?也正是因为你是元辅的人,所以,有些事情,我才不想跟你说,不能跟你说,也不该跟你说。若是冯谦知道,我又没管住这张嘴,肯定会埋怨我的。”

    戚继光依旧没有说话,陆准说的事情他都明白,但陆准的做法,却让他怎么都不能明白。

    “我没有想害你啊,戚将军,我这是在救你!”陆准猛然间坐直身子,眼中凌厉的锋芒让戚继光都不禁愣了一下,过了片刻,才回过神儿来,“以前,我钦佩你,羡慕你。现在,我想替大明保全你。戚将军,有些话,我真的不想说,但如果你现在继续追问,我就会告诉你。有什么,就告诉你什么。但你得知道,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戚继光有心就此不再追问,但心底里又的确很想知道,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地表示自己想知道。

    “好吧,我告诉你。”陆准叹了口气,就着壶嘴抿了一口茶水,方才接着说道,“这批军衣是谁的手笔,我不知道你是否清楚,但我知道,京中朝廷上下几乎人人都知道,那是那群山西佬儿和武清伯一块儿,干出来的龌蹉事情。”

    “是武清伯?”戚继光并不太清楚其中的隐情,听到武清伯的名号才知道麻烦了。武清伯是当今小皇帝的亲外公,那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啊!

    “在朝中,你早就被归到了元辅的派系之中,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你都注定无法轻易的改换门庭。因为你戚元敬的身上,就烙着元辅的印子!杨大人的派系素来和武清伯交好,有乡谊嘛,再加上都是晋商出身。武清伯可算是钻进钱眼里了,这回的事情要是杨大人他们亲自干,会做的比较隐蔽,比较有顾忌,根本不会给你上书的机会。正因为是武清伯干的,才这么胆大包天,险些把天给捅下来。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让你退出这件事情了吗?戚将军,蓟镇位置之重要,你我都很清楚。其从东、西、北三面环抱京城,大小隘口有一百九十余处。京师西大门居庸关、京城铁门古北口,尽在掌握。所以一旦蓟镇有险,则京师转眼就在敌军铁蹄之下。蓟镇稳固,则京师稳若泰山。这样的一处地方,放眼天下,除了你戚元敬,还有谁能镇守的住?所以我才说,我是想为大明保全你。你不能卷进来,否则,就必然会彻底陷进党争了!两派都在等着抓对方的错处,你巴巴的送上对方的把柄,他们还能轻饶了你?这一点,戚将军应该很清楚了。”

    “可是,末将听说,您不是……您为什么要……”

    “你是说,我跟元辅的关系?这不关你的事!不要多问了,知道的多了对你真的没有好处。”陆准笑着说道,“我说了我不会放过元凶,就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一点,你不必怀疑。我对你没有什么坏心思,你也大可放心。至于我想干什么,这我不能告诉你,因为你会破坏我的计划……哎,别否认,你是元辅的人,我到底不能完全相信你。你就别再问了,别逼我了,好吗?”

    戚继光是带着满腹疑惑进来的,但出去的时候,疑惑非但没有减轻,反倒更加浓重了。陆准到底为什么要帮他?他又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他说如果说了实情自己就一定会破坏掉他的行动?这些都是戚继光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当晚,犹豫了很久的戚继光还是将事情如实的禀报给了远在京城的张居正,探知他书信的内容,陆准长叹一声,心中感觉甚是复杂,更是莫名的烦躁。为什么大明的武将一定要选择依附文官呢?把大明弄得跟个长畸形了的瘸子似的。

第322章 内疚() 
    戚继光能够明显的觉察到陆准对他的态度变了,从本来的亲近,变成了冷言冷语,动辄就不肯相见。棉衣已经运到了,但因为没有陆准的吩咐,迟迟不能完成交割,让他也十分的无奈。人家不给,他总不能硬抢吧?

    他倒是希望可以故技重施,在陆准的营帐外面傻愣愣的站着,等着人家心软召见。却没想到,陆准愿意搭理他的时候,当然不忍心让他在寒风中站着,但陆准不愿意搭理他的时候,那他就算是把两条腿站废了,也照样不搭理他。反正你戚继光胆子再大,也到底不是个浑人,钦差象征着皇权,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无视其威仪的。不见你,你还敢硬闯不成啊?

    这种突然的变化,起初戚继光还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花了很多冤枉银子,多番打听之下,才含含糊糊的大概知道了,陆准是为他通风报信的事情生气了。看着运到的棉衣,戚继光又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奈、无能,除了弹压部属,严防违纪哄抢之外,他竟然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手下的兵将冻得手脚发木、脸色铁青。

    深夜,军帐内。

    李如樟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姜茶进来,轻手轻脚放在陆准手边的小桌上,禀报道:“爷,这是戚将军吩咐给您送的姜茶。”

    陆准听罢,诧异道,“他给我送这个干什么?我这帐中暖和的都能穿单衣了,不需要这玩意儿吧?”

    李如樟回答说:“小的猜想,大概是戚将军在暗示您。您的帐中固然温暖,可蓟镇的将士们……还没穿上棉衣呢!”

    “你是来当说客的?”陆准挑了挑眉毛,目光玩味的看着李如樟。

    李如樟连忙低下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爷,小的说句话,您别恼啊。小的就是觉得……那戚继光固然不识抬举,可他手下的兵将到底是无辜的啊!听说白日里又冻病了好几个,这么下去……”

    “怎么?你心软了?”陆准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如樟啊,你日后也是要和你父兄一样,去领兵,去做大将军,去为大明戍边守业,开疆扩土的。有一句话,你得记着,‘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我说的,你能明白吗?”

    “这句话,如樟是知道的。意思是,太心软,就不能管理军队;太感情用事,就不能拿大主意;太仗义了,就不能管理财物;太慈善了,就不能去做官。”李如樟说罢,却挠了挠头,疑惑道,“爷,小的以为,所谓慈不掌兵,和您做的不是一回事儿吧?”

    “我没说这是慈不掌兵啊?”陆准摊手道,“我在教你,善不为官!如樟,你要是以后只想做个小小的总旗官就够了,那我不教你这个。但只要你有守备一方的想法,就必须先学会这个!做将军,做大明的将军,只懂打仗会被人饿死、困死,就像门口的那位一样。打仗打得不只是谋略、战法,打得是粮草!懂吗?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是老祖宗教的。所谓粮草,掌握在谁的手里?不在武将手中!只会当将军能行吗?文官可以只懂文的,但武官却必须文武双全才能活下去,懂不懂?”

    “是,小的明白了。”李如樟回答道,他的声音闷闷地,听懂了,却还是不肯理解。

    陆准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清楚,但李如樟已经听出了他的意思。戚继光给张居正通风报信,就意味着他选择了拒绝陆准的好意,推开这根伸过来的橄榄枝,那对于陆准来说,他就是敌人手中的武器。冻死他的人,跟陆准有什么关系?

    李如樟自以为自己想的是对的,但事实证明,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后半夜,一封京中传来的急报,却让事态再一次发生了变化。陆准被李如樟叫醒,看过书信,便吩咐他将戚继光单独叫进了营帐中。

    “戚将军,你可真够意思!”陆准冷笑着,将手中的书信拍在戚继光的面前,“我担着这么大的风险,给你解决棉衣的问题,处处替你戚将军考虑。想不到啊,真想不到,前两日我还疑神疑鬼,生怕自己冤枉了你。现在好了,你的主子在京里搞出大动作啊!要不是老子早有准备,他差点儿掀了我的老巢!来,戚将军,您来给我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儿?”

    戚继光惊愕的拿起书信上下扫了一圈,大略看明白了事情,顿时大惊失色。他这样只知道带兵打仗的将军,是绝对想不到,自己的一封密信竟然引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的。

    这件事情的起因,其实要从陆准刚刚接掌京营的时候说起。那时候,以陆准为幕后老板的汇通票号就已经几乎包揽了半个大明的税粮运输。胆大包天的陆准暗地里操作,将粮食掉包,导致户部的存粮尽是发霉变质无法食用的陈粮,而给京营将士发下来的粮食却是上好的新粮。这样的举措固然造福了京营将士,但要知道,在京官员的俸禄也要从同一个库里出。

    张居正刚刚推行了新政,由于国库银子、粮食的不足,而想出了办法,变本加厉的折俸,来减少国库开支。到了发俸禄的时候,官员们看着手中的胡椒、苏木,发霉变质的粮食,小块劣质的碎银,平日里喊着清正廉洁的官员们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当然,陆准即便胆子再大,也不会把所有的新粮都换走,但总归是换走了很大的一部分。这就造成了有人拿到的是新粮,有人依旧新旧掺半,还有些官微职小、人缘不好的倒霉鬼,拿到的全是不能吃的旧粮。这么一来,有些原本可以苟延残喘的人,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收到戚继光来信的前一个晚上,京中一个六品主事变卖了家中所有能够变卖的活的、死的东西,给全家吃了顿好的,随后,全家一块儿上吊,一家四口,无一侥幸被救,一夜之间尽归黄泉。

    张居正顿时被抓住了把柄,可怜的主事全家的性命没有给他自己带来任何的好处,反倒是成了反对新政的有力证据,顿时让张居正焦头烂额。

    而恰恰是这个时候,张居正接到了戚继光的书信,联想起曾经听说的小道消息,他决定趁着陆准不在,玩儿一次釜底抽薪,将火力转嫁。

    秉着这样的想法,他将陆准的所作所为透露给了一向跟陆准不对付的大哥御史陆泓,陆泓果然中计,一封措辞严厉的弹章很快递了上来。以此为导火索,张居正顺利的将朝臣们的火力转向了京营,在一片要求对京营进行彻查的声音之中,张居正瞒着远在蓟镇的陆准,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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