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痞极大明-第1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对你反倒是件好事!”冯谦听罢品评道,“你跟太子之间结有善缘,太子登基,对你的好处是必然的。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是好事罢了。如果真的想要挟恩怎么样,怕还是死了这条心。这历朝历代的天子,多疑、冷血,那是通病,在我朝更是如此。你若是仗着那件事情想要如何如何的话,那才是瞎了心了!自取死路!”

    “我又何尝不知道?”陆准说道,“不过这不是要紧的,最要紧的是,若是宫中那位真的有什么不测,朝堂上的变动会不会影响到我!这很要紧啊!”

    “你是怕……”冯谦想了想,顿时知道了陆准所指的事情,“你是怕高新郑(高拱,河南新郑人,世称高新郑)因此而垮台?不!这几乎是一定的事情!”

    “我就知道这事情你一想就能猜到!”陆准面容担忧的说道,“我知道,我能进京,是他出的力。不管是利用也好,怎么样也罢,我都尽力不给自己烙上他高新郑的章儿。进京以来,我拜遍了权贵朝臣,内禁宦官,却几乎没有面见过他几次,怕的就是有这么一天!他的性格太强势,太不容人了!有陛下在,他稳如泰山,可若是没有了陛下。哼,别看现在闹得欢,小心日后拉清单!想搞掉他的人太多了,防不胜防,也防不住!”

    “我听说,你跟张江陵(张居正,湖北江陵人,世称张江陵)关系处的还不错。若是高新郑退了,那论资排辈就该轮到他了。太子冲龄,他可是至少有十年的权势可以享啊!你何不……”

    “你这就是看不穿了!”陆准说道,“冯谦,不瞒你说,你说的这个,我也想到过,但又被我自己给否了。十年权势,你觉得算什么?对一个人来说很长,但真要想做出些事情来,却又十分不够了!这天下到底还是朱家的天下,权臣?哈哈,你看看,你看看我刚刚跟你说的严分宜,还有那个杨文忠公(杨廷和,谥文忠),都是权倾一时的权臣!死后留下什么了?人亡政息的例子,太多太多了。好!你如果说这些还不算,那我给你举一个你反驳不来的例子!英宗朝,三杨辅政!”

    冯谦听后,顿时瞠目结舌。

    陆准举得这个例子,和朝中也许马上要出现的格局实在是太像了。

    当年英宗皇帝冲龄即位,年仅九岁。年纪太小,无法亲政,国政由祖母诚孝昭皇后把持,曾一手辅佐出了仁宣之治的贤臣杨士奇、杨荣、杨溥共同辅政,当时的朝政,可谓是政通人和。可正统七年,太皇太后驾崩。其后几年,眼见杨荣、杨士奇先后去世,杨溥老迈独木难支,正统之初的大好风貌很快就被皇帝糟蹋的一塌糊涂,最终土木堡之变,大明精锐尽陷于沙场,从此一蹶不振。

    是啊,十年又能怎么样?天下到底是朱家的天下。张居正也许有十年的时间,可太子才十岁,他的时间更多、更充裕,足够将张居正的布置毁于一旦。

    “所以啊,伙计。”陆准苦笑道,“臣权是虚的,皇权才是实的。自古以来,文官总是妄图让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却不知道,他们手中的臣权,本身就是皇权的影子。这天子就像是太阳,太阳要是威力足,那影子就很渺小,很渺小。太阳要是威力弱,那影子就会很庞大,很庞大。直到太阳彻底失去了威力,皇权荡然无存,那作为依附的臣权也就不复存在了。当然,国不可一日无君,天也不能有哪一天没有太阳,天下人会另找一轮太阳,而由这轮太阳照射而出的,又会是新的皇权,新的影子。”

    冯谦很少听陆准说这样的话,他思索一阵,方才说道:“我觉得你不是在跟我商量,你好像是在说服自己?你心里一定已经有了决断,说出来吧。”

    “我觉得文官靠不住!”陆准说道,好像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来的一般,“我出身世职武官,走的是捷径,注定融入不了他们的队伍。硬是往里挤,只能作为附庸。我想要的,是平等。世人都知道,穷兵黩武是取死之路。但重文抑武,难道就不是当年宋朝灭亡的缘由吗?一个人,得有两条腿,哪条残废都不行。我要让世爵勋贵重新获得葬送于土木堡的权力,让这条半残废的腿,重新强壮起来。”

    “这条路很难!”冯谦奉劝道,“这么多年来,难道其他人没有尝试过吗?更何况,你挑了一个最不好的时机!如果,我是说如果,太子即位,高拱去职,张居正一旦执掌了内阁,他需要的就只有听话的附庸!他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去扰乱他的布置的!”

    “可他毕竟不是天子!”陆准说道,“你说这是最不好的时机,我却觉得这是最好的时机!他想大展宏图,就必须做权臣。做了权臣,就必然和皇帝产生无法调和的冲突!你说得对,他一旦掌控了内阁,需要的就只有听话的附庸。你想想看,到时候,满朝都是他的附庸,天子该如何自处!那个时候,如果有人愿意豁出性命帮天子夺回失色的皇权……冯谦,那就不是当初我那个所谓的救驾之功可以比拟的了!冯谦,机会就在眼前,对于我来说,这就是唯一的机会!错过了,遗憾终身,再没有下一次!你会支持我的,是吗?”

    “你疯了!你疯了!”冯谦拍着桌子骂道,过了很久,他才如陆准所愿的轻轻点头,“罢了,罢了。或许我认识你的时候,就该知道,早晚会被你连累的闹市丢头。”

第311章 冒险() 
    在重设戎政厅,总督京营戎政之后,陆准就再一次的沉寂下来了。他仿佛并不热心于京营积弊的改革,对于三大营营务的重视程度还没有两个协理上心。

    对此,王遴倒是没有太多的想法,他知道京营积弊已久,盘根错节,不是谁想要改就可以随便更改的。但魏学曾却觉得陆准这只是单纯的不想用心,他绝对有办法。作为一个愿意多做些实事的人,近日以来他尽弃前嫌,曾多次找过陆准,要跟他商量京营改革的事情,却不想陆准对此左推右拖,反正总是有很多的借口来搪塞他。

    被魏学曾逼得烦了,陆准甚至连军营都不来了,整天躲在府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魏学曾追到府上,就见陆准弄得满屋子药味儿,狡辩说自己生病了,实在是没法理事,让魏学曾对他浑然没有办法。

    当然,陆准的心中还是想要做事的,只不过是他不想跟魏学曾一块儿做就是了。

    不过,这倒不是因为魏学曾本身不好,而是由于他一开始就跟自己走到了对立面上。陆准利用他的弹章为自己赢得了一顶总督京营戎政的帽子,朝廷安排魏学曾做协理,很大程度上是有要牵制陆准的意思的。因此,如果紧接着他们二人就重归于好,那麻烦绝对不会少了。陆准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魏学曾告他黑状,所以他不待见魏学曾。

    而就在陆准称病不入军营的短短几日中,却有另一个人成功的和陆准搭上了话。这个人,正是当日迫于形势作了伪证的神枢营中军守备官蔡恒毅。

    蔡恒毅走进屋中的时候,陆准正懒散的躺在床上。屋中药味儿浓郁,早已经不是‘药香’可以概括的范围了,反倒让人闻了就觉得阵阵作呕。蔡恒毅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呕吐的想法,对着陆准跪拜施礼。

    陆准摆摆手,让邵化海扶他起来,对他说道:“蔡守备,深夜怕不是探病的好时候吧?你怎么挑了这么个时候来啊?”

    蔡恒毅面容沉稳的回答道:“深夜固然不是探病的好时候,但若是卑职手中有药的话,那应当就是另当别论了。毕竟伯爷是三大营的主心骨儿,您的身体关系到很多人的,即便偶有不适都是大事情,更何况都已经无法理事了。”

    “你说你有药?”陆准问道,“什么药?拿出来吧。”

    蔡恒毅笑道:“伯爷,您说笑了。这药,又岂能说拿就能拿的出来呢?”

    “你说手里有药,又拿不出来,莫不是耍我玩儿的嘛?”陆准皱眉横目道。

    蔡恒毅并不害怕,他依旧保持着笑容,恭敬地对陆准说道:“伯爷的病,乃是心病。心病,就自然要心药来医。至于您的心病恕卑职直言,怕就是这京营的事情了。您来京的时候,只带了一名护卫。而迄今为止,能称得上是自己人的,怕也就只有四百余人。京营在册数十万人,四百人,连个水花都不是。您手中没有人,心中自然就急出病来了。卑职,就是给您送人来的。”

    “投诚啊?”陆准冷笑一声道,“我听说,你是成国公的人,怎么想到投到我这儿来了?成国公虽然老迈,但毕竟执掌京营那么多年了,又是硕果仅存的世袭国公。难道你就不怕成国公知道了找你的麻烦吗?”

    “卑职不怕!因为卑职并不是向您所说的是成国公的人,卑职谁的人都不是,卑职,只为自己活着。”

    陆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随后,就被笑容替代了,“天下为己的人很多,可像你这样,敢这么堂而皇之的承认的可不多了!难不成,你不怕我因为这个不敢用你?”

    “您不会的!”蔡恒毅说道,“卑职来之前,自然是做足了功课。对您,卑职自问尽管只知道一个皮毛,但却已经足够判断了。您对下属一向不错,也不会因为下属贪点儿小便宜就将下属怎么样。在您手下办事,应该是最为轻松的,只要足够忠心,哪怕出了什么差错,您也会从中斡旋、回护。卑职正是知道了这些,才想到投到您的门下。”

    陆准此时方才点点头,对蔡恒毅说道:“好吧,我相信你的诚意。但是,你怎么能向我证明你的实力呢?哦,对了,你刚刚不是说过嘛,我的心病在于京营,而你也知道,京营积弊已久。那你就跟我说说,你觉得京营积弊有哪些?又该如何整改吧。”

    蔡恒毅显然早有准备,他当即回答道:“卑职以为,所谓京营积弊,其实只有三点,其一在于官,其二在于吏,其三在于兵。”

    “你这等于没说!”陆准不看好他绕圈子的行为,皱眉道,“京营里头,除了官吏,还不就剩下兵了?这有什么好说的?”说到这儿,陆准看了蔡恒毅一眼,他并不反驳,只是嘴角淡淡的挂着笑容,陆准顿时沉住了气,示意道,“好吧,你接着说,你说三点,你以为最重要的是哪一点?”

    “当然是兵!”蔡恒毅不容否认的回答道,“京营兵簿上面,下属卫所共有七十二个,兵源在国初不下八十万。入则值守,出则中坚,是为大明最精锐之劲旅。而今,别说比边军了,就是比大人您曾经的孝陵卫,那都差了不只是一个档次吧?究其根本,就是兵出了问题。”

    陆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所谓的京营积弊,在士兵上,最为严重的,就包括了占役、虚冒两项。第一为占役,我京营驻守之地方,多有世爵及高级将领,且多为世代承袭,这一点伯爷您是清楚的。士兵从以往的朝廷兵马,变成了将领的私人奴仆,为了得到果腹的军饷,而不得不为诸将服役。试想,国朝的精兵,却成了私人的仆役,这仆役整日做的是什么?哪有时间去操练?战时又如何能够指望得上?这样的事情可谓是屡见不鲜,一营之中,私役的士兵多达五六百人。而士兵都去给将领做私活了,平日里大营岂不是空了吗?所以,就又有了其他的种种弊端,比如包操之流。”

    “这事情不仅是京营,其余的卫所,乃至边军,也都有这样的事情。不好改啊!不好改!”

    蔡恒毅并没有去接陆准的话茬儿,而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第二就是虚冒了,京营在册官军何止二三十万?可真正能有的兵力,不过十万。就这十万,还有五六万是老弱之徒。这些人,大多是行贿而入,占着名额,就为了每月得到一笔军饷。而剩下的,就都是将领们的家奴、亲属等等,也同样是为了侵吞朝廷的军饷而来。”

    “你知道,我对于他们一直很放任。为什么还跟我提这个事情?”陆准眯起眼睛,对蔡恒毅问道。

    蔡恒毅当然知道,陆准在拾掇那四百余人的时候,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别的事务一丁点儿都不管的。包括是什么占役、虚冒,他根本就不管。所以京中勋贵世爵才任由他闹,毕竟他没有做得太过分。不就是四百人吗?他当时是总兵,大家吃到了,难道不该分润一点儿给他这个营中的主官吗?

    不过,蔡恒毅却觉得,陆准绝不可能真的坐视不管,只是还没有到好的时机罢了。

    “伯爷,若说理由,其实卑职也只不过是捕风捉影而已。”蔡恒毅说道,“卑职听闻,无论是您从前的风评,亦或是在迟俊等人口中的评价,都绝无这两样事情发生。既不会过度占用士兵为奴仆,更不会任由虚冒吃空饷。因此,卑职觉得,您不屑于做的事情,一定也不屑于看到其他人做。只不过是时机未到,你没有办法一刀斩断伸到营中的所有的手罢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陆准冷笑道,“你知不知道这涉及到多少人的财路?我自己不贪,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但我如果碍了别人的眼,那随时随地都会成为众矢之的。我的根基在南都,不在这里。天子脚下,到底还是不要闹得太过分,否则,搞不好事情没办成,我的小命儿就先糊里糊涂的丢了。”

    “伯爷若怕死就不会来京城!”蔡恒毅断言道,“您只是怕半途而废,壮志难酬,绝不会在意您的性命。卑职说的对吗?”

    陆准听罢笑而不语。

    蔡恒毅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伯爷,其实这事情很简单,卑职听闻您手下有个商行”

    “住口!”陆准的面色突然沉下来,声音冰寒如铁,冷冷地说道,“蔡恒毅啊蔡恒毅,你胆子也太大了!本爵平日倒是没有发现,你小子,话很多啊!行了,带好你的人,过几日我就要用!到时候若是拿不出手,就别怪我收拾你了!去吧,我没病,不用你的药了。好意我心领,这就回去吧。”

    陆准突然下了逐客令,让蔡恒毅头脑有些发懵。但他还是当即答应了下来,被邵化海带着退了出去。

    屋中,陆准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方才翻身下床,一溜烟去了内书房找冯谦商量事情。

    “给京营关饷?!”冯谦长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陆准,你告诉我,你是逗我玩儿的。别吓唬我知道吗?这大夜里的,你是睡蒙了,梦游出来的吗?”

    “我没有逗你玩儿,也不是睡蒙了。我说的都是真的!”陆准对冯谦说道,“这并非是不可完成的事情,你仔细想一想啊!”

    “疯了,疯了,你小子真是疯了!”冯谦摇头道,“你知道京营在册多少兵?三十八万!实际呢?十二万!缺额十之二三,替役十之二三,老弱又有十之二三,这其中真能称得上是兵的,说两三万都是乐观估计!你说你要给京营关饷,我倒要问问你,你是给三十八万人关饷,还是给那两三万人关饷?不管你说哪一个,你都是真的疯了!”

    陆准听他如此反驳也不恼,反而笑道:“我为什么不能是给那十二万人关饷?既然京营在册兵不实,查实就是了!满朝都知道,实际的兵额有多少,放饷的时候也是按照这个数目放的,我削去二十六万,也没踩到谁的尾巴吧?”

    “好,就算是十二万!”冯谦退了一步,跟陆准计算道,“十二万人,就算每人每个月二两银子的军饷,那也要二十四万两银子!你从哪儿来?抢来吗?”

    “谁说要那么多银子了?”陆准反驳道,“我大明给总旗以下向来是支饷粮、饷盐的,给武官,也是只支禄米、俸钞,这是规矩!给银子,那不合规矩!”

    “就算是米,你也没处找去!”冯谦断言。

    “你这就说错了!”陆准摇头道,“现如今,就连刚才那个倒霉守备都知道老子手下有个商行,人尽皆知的秘密罢了!冯谦,你可别忘了。凡是要用漕船运的官粮,这几年基本上都已经习惯了在汇通票号兑成票子,汇通打点关系运送到京城,再替他们交上去。中间,只需要他们将票子用驿传送进京城。你想,朝廷发下来的禄米都是什么成色?咱们帮忙运进京城的米又是什么成色?我要是用北运的米跟禄米换一个个儿”

    “这一旦被发现,就要掉脑袋的!”

    “凭什么?”陆准笑道,“你太紧张了!冯谦,你好好想想。原本应该拨给军中的粮食,可以只划账,从要交的税粮里头扣出去,动都不用动一下,还是放在库里。虽然说起来麻烦,但能省那些涉及到的小官小吏多少的事情?咱们不说,他们也不说,谁又会知道?更何况,省了麻烦,又得了一笔打点的费用,何乐而不为?至于怎么瞒过他们的上官,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他们等闲都在一个地方干了几十年,没这点儿道行,早就混不下去了!最要紧的是,这样,发下来的米就都是好米!而不是那掺了沙子、霉了不能吃的禄米!担这些风险,是值得的!难道还有人能去御前告我陆准给士兵们发的都是好米?这是应该的!谁要是站出来挑我的毛病,那才是吃拧了!拿到好处的士兵们若是闹起来,谁也担不起责任!”

    “这样这样”冯谦皱着眉头,为陆准的冒险狠狠地捏了一把汗,“这样你需要补的银子确实就不多了,但陆准你省了银子,押上了一颗脑袋你知道吗?”

第312章 画押() 
    入了五月,陆准终于是动作起来了,而且一上手似乎就是大动作,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京中得了他好处的世爵勋贵们顿时忘恩负义,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自留地,眼巴巴的等着陆准露出了设么马脚就赶紧扑上去制止他乱动。可是看了半天却猛然发现,这小子好像干的事情没什么意义啊?这新官上任的火非但点不着油桶,怎么反倒像是烧起来放炮仗玩的呢?

    与此同时,下面的虾兵蟹将也很是不能理解这位伯爷折腾的做法到底有什么用?浪费了偌大的人力,难道真的就是为了走个过场,做个样子的吗?

    现如今的荣县政府辖下三大营即京营建制,基本上已经回归了嘉靖朝更定的旧制。

    五军营辖下战兵、车兵各四营,城守两营,另有备兵一营,并辖山东领班都司两员;神枢营辖下战兵、车兵、城守各三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