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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极大明-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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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五日,解释多着呢!

    三天或五天,当然叫三五日。八天、十五天,也叫三五日。一月零五天,也叫三五日。三五日的解释多了去了,陆准能够找到的搪塞的话也多了去了。

    奈何太子已经答应下来了,而且正在兴头上,八成听不进什么谗言。张鲸身为宦官,身体残缺不全,较之常人更为小心眼,容易记仇。此时全然忘了陆准的好处,只知道他没有顺应自己的意思办事,实在可恨。但也只能暂且将事情忍下,想着留待日后再报复。

    不过,等到陆准告退而出后不久,奉命教授太子的高拱前来授课的时候,张鲸便是眼前一亮,有了主意!

    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但小人可不遵守这个定律,他们如果有仇,一般是当场就报了。事后找补,也很容易在极短的时间内抓住机会,这仇时刻记在心中,随时随地就把仇给报了。这叫‘小人报仇,没早没晚’。

    就像张鲸,陆准前脚离开,回到宅中,还没歇口气,就又被人传进了行宫。而这一次,就够他倒霉的了。等到日暮西垂,终于从行宫回来的时候,他的两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说起陆准在行宫内的遭遇,扶着他回来的邵开河、邵化海兄弟两个眼中满是激愤。

    “那本闲书原就是宦官讲给太子殿下听的,跟三爷有什么关系了?三爷就跑了个腿儿,被那酸儒罚在陵前跪了整整一日,有这样的道理吗”

    “行了!”陆准喝止了邵化海愤愤然口无遮拦的言辞,嘱咐道,“今天的事情,不准你们肆意报复,知不知道?高老先生那是让人当刀使了!为人耿介不是错,担心殿下也不是错,那些阉竖才是该死的!王八蛋,今儿个折腾老子,早晚有他还给老子的时候!行了,就当没有这回事儿!我刚才忘了说了,你派人去给丁禹州及各千户所送个信儿,就说我说的,不准他们在这个时候给老子惹事!闹出事情,有一个算一个,老子统统饶不了他们!”

    邵化海即便不愿意,但陆准的话是已经说出来了,断然没有收回去的道理,他再不能理解,也只有点头遵命,“是,卑职这就去办。”

    房门关紧,屋中归于平静。陆准以手抚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两条腿酸麻得厉害,骨头仿佛都在叫嚣着疼,让他的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

    “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这个时候能在屋中的人也就只有冯谦一个了,他同样叹了口气,见陆准很是难受却又兀自苦撑着的样子,心里难受的很。打开门,派人去找张行简要了伤药,回到屋中一边给陆准上药,一边埋怨他道,“要我说,你不买那本书,不就没这些事情了吗?”

    “未必!总是我得罪了人吧”陆准闭着双目养神,眉头紧紧皱起,“这世上,最知道翻脸不认人的就是那些个阉货。但凡是一丁点儿让他们不舒服了,转手就在背后捅你刀子。你说,殿下要出行,我能轻易答应吗?那是多大的事情?结果就因为没有遂了那阉货的意思,他在高老先生讲书的时候,故意把禹鼎志放在了殿下的桌面上,让高老先生看见。要不是我是真的不学无术,那书里头写的什么我还没有宦官知道得多呢,怕是高老先生没那么容易饶了我!”

    “殿下什么反应?”冯谦关心的不是张鲸如何,而是太子如何。

    陆准愁眉不展,随口道:“还能如何?我认了罪,说书是我到街上买的,是张鲸让我买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殿下要那书。殿下就顺势把责任推到我们两个头上,说他什么都不知道,无辜极了。”

    “嘿,这可不是什么明君做派啊!”冯谦随口评议。

    “哼,为君者不都一个样子吗?”陆准摇头道,“殿下如何我倒是不在意。凉薄固然是凉薄了些,但我为他背黑锅他未必不知道,日后肯定会有补偿的。”

    “可按你的说法,你可把张鲸给得罪死了!那些人能结交还是结交得好,做糖不甜做醋酸的家伙,得罪他们划不来的。”

    “我知道。”陆准睁开眼睛,目光直直的望着头顶的房梁,话锋陡然一转,“我肯定不会白白的吃这么一个亏就是了,我是在陵前跪了一整天,他则不过是挨了一顿骂,这可不能算是扯平!”

第277章 大胆() 
    太子行馆内,此时已然是到了用晚餐的时间。这段时间以来,小太子早就被陆准带来的各种各样的精致点心、菜品给勾出了馋虫,更喂刁了嘴巴。看着宫内御厨做出来的东西,就觉得索然无味。而眼看着桌上的菜都凉了,天色也渐渐的黑了下来,可照例该供奉过来的种种点心,却没有照例被陆准送到他的面前来。

    “殿下……殿下?殿下,您喜欢吃什么,内臣派人给您做就是了,您可不能什么都不吃啊!”身为太子身边的宦官头儿,张鲸的责任就是照顾好太子的饮食起居。原本就因为课业繁重、饮食难以如愿而日渐消瘦下来的太子,眼看着刚刚才被提起食欲没几天,就又没有了用餐的心思,这让他如何能够不担心呢?

    太子没有被张鲸的话说动,他虽然年幼,却也知道御厨敷衍的意思。但就连皇帝也难以让这些积弊已久的微末小吏改变他们的陋习陋规,他一个小太子又有什么办法好想呢?

    馔食难以如愿,小太子当然就想起了陆准的好来。而想起了陆准,就不禁想起了今日高老先生发火的骇人样子。即便他是太子,也毕竟还是孩子,高老先生固然不敢真的冲他动口动手,但冲着旁人的一通发作也将他吓得不轻。

    高拱到底还是有理智在,太子是他不能碰触的半君之尊,张鲸不过是一个太监,但却是太子的大伴,从京城而来照顾太子的,轻易也不好越过太子去处置他。免得将太子束缚太过,成了又一个当今圣上那样没有龙威的皇帝就不美了。而放眼周边,能够用来发作的就只有陆准,那个时候,高拱急于倾泻怒火,拉拢小小的陆家这件事情自然就要靠边站。这才有了堂堂指挥同知被一个致仕的阁老给严厉处罚,在孝陵享殿外跪了整整一天的事情。

    要不说大明的武官也实在是没有地位,不说陆准,就连戚继光那样的名将,在文臣眼中又是什么了?上杆子给人家做门生,人家还未必肯收你呢!

    “不知道陆卿现在如何了。”太子轻声念叨了一句,想起陆准,想起点心,也想起了那本被高拱没收掉的还没来得及看完的《禹鼎志》。

    张鲸就站在太子身边,太子的话他当然是一个字都没有落下,全都进了耳朵。

    而在听到太子提起陆准的时候,他便心道了一声‘不好’。

    按说,太监虽然是最为记仇的群体,但今天的事情,原本就是张鲸为了报复陆准没有顺从他的意思而想出来的一个计策。现如今陆准已经受到了高拱的处罚,想来,高拱心中对陆准会有那么一个疙瘩,而陆准自己也吃了大苦头,张鲸的不满也就随之消掉了。但他可不认为现在让太子见到他是什么好事情!

    如果陆准如法炮制,也在太子面前给自己下绊子的话,那他张鲸自然是未必会怕,但到底还是很麻烦的事情。不就是出去转转吗?不就是几样有趣的点心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陆准可以的事情,我张鲸也未必不能啊!

    心中如是转着念头,张鲸的嘴上可不曾慢了半分,几乎是太子的话音刚刚落地,他便接起话茬儿回答说:“殿下,内臣派人去打听过了,陆大人是武人,身体康健着呢!不过也就是多跪了一会儿罢了,这会儿已经回府了,半点儿大碍都没有的!”

    张鲸这话就是在给陆准下绊子,既然是身体没有大碍,那例行的点心总要按时送过来吧!没有按时送过来,这不是他把太子给忘了,就是他对太子心存怨怼,认为今天的事情很委屈,所以才故意不来。无论是这两个可能之中的哪一个,都足以让小太子对他很不满意了。

    太子虽然没有完全听出张鲸的弦外之音,但毕竟是天家子嗣,平日里就总是听高拱等人给他讲帝王心术,所以即便没有完全听懂,也还是听懂了一部分的,而就是这一部分,也让太子不禁皱了皱眉头。

    张鲸看时机恰到好处,连忙补充道:“殿下,您是不是想吃那些点心了?若是这样的话,内臣倒是有一个办法,不如,我们趁着还没有宵禁,进城去吃上一些,只要赶在宵禁之前出城往回走,想来也没有什么大事的。”

    张鲸此举不可谓不是胆大包天了,蛊惑太子出行,万一要是出什么事情,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但他此时为了邀宠,也是为了能够挑拨太子和陆准之间让他有些紧张的看似紧密的关系,也就当然顾不了那许多了。

    “可以出去吗?”太子早就在这里呆得腻了,就想着能出去转一转呢,听张鲸这么一说,当然就来了精神,但随即,他又不自觉地想到了陆准,“可是陆卿不是说,要好好准备一下吗?”

    “殿下,那不过是托辞罢了!”张鲸对太子说道,继续孜孜不倦的致力于挑拨二者之间的关系,“您想啊,不过是给您买了一本闲书,他都被高老先生那般处罚了。要是再护着您出去,那又要受怎样的处罚?内臣是您贴身的奴仆,自然事事都先替您考虑。但陆准那样的外臣,最先考虑的到底还是他自己。殿下,若是想出去咱们要快点儿了,否则,宵禁前若是赶不出城来,那今晚就势必回不来了。若是因此耽误了明天的晨课,内臣也担不起这个责任的。”

    “哦,那我们快走!”太子兴冲冲的就要走,被张鲸拉住,更换下了一身十分惹人瞩目的太子服饰。

    ※※※

    白天被人折腾了一通,陆准的心情不太好,晚上就休息得早了些,但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折腾着睡不着。

    轮值的邵化海接到陵内传出的消息,事情很急,但陆准已经休息了,心情不好的样子,他也不敢轻易去打扰,只得去向冯谦讨个办法。

    冯谦办公的地方就是陆准的内书房,而内外书房和陆准的卧房也仅仅就隔了一个堂屋而已,那边悉悉索索的声音自然吵到了睡不着觉的陆准,忍了一小会儿之后,他便再忍不住,翻身而起直冲冲的朝着内书房而去了。

    “这么晚了,吵什么?”陆准身上只搭了一件单衣披在肩头,进屋后就在他的竹躺椅上坐了下来,眯眯眼睛,皱着眉头对两人扰人清梦的行为表示了不满。

    “哦,说了点儿不要紧的事情。”冯谦对他笑笑,抬手对邵化海比了个手势,吩咐道,“你先吩咐下去吧,就照我说的办。三爷这里,我自然会有解释。”

    邵化海看了陆准一眼,见他状态着实不好,也不敢再多做打扰,当即退出去出传话。

    等到邵化海从外头把门关上,脚步声也渐渐听不到了,陆准这才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随口问道:“什么事啊?”

    冯谦坐下来,淡淡的笑道:“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事,刚刚就不拦着点儿?万一我要是把你给卖了……”

    “你记着别把自己卖了就成。”陆准打断了他的调侃,如是回应道。

    冯谦笑了笑,不再调侃他,聊起了刚刚邵化海跟他说的正经事情,“是陵内传来的消息,张鲸带着太子殿下白龙鱼服,要去吃南都城的点心,被丁禹州带人给拦在了皇陵门口。丁禹州那边拖延着,派人来问你怎么办。”

    “你说什么?张鲸带着太子要进城去?这真是耗子骑在猫背上——好大的胆子啊!白龙鱼服,易遭群虾戏,这么个道理,殿下不懂,张鲸也不懂吗?”陆准从前也不是没有跟宦官打过交道,但张鲸这样的宦官也实在是太让人头疼了一些吧?消停一下,好好过日子不行吗?为什么非得搞出这样或是那样的破事来?

    “还不是你敷衍人家!”冯谦说道,“你若是当日答应下来,哪怕是选定了日子呢,起码太子就能知道你是真心实意答应了他的。可你呢?拖延、敷衍,张鲸自然要向太子表现,让太子知道,他张鲸比起你陆准而言,不知道是忠诚了多少倍!你不愿意担这个责任,你怕了高拱,但他张鲸不怕!”

    “他脑袋让驴踢了他!”陆准忍不住骂道,“若是太子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他担得起这个责任?到时候,再把什么祸水都灌到咱们孝陵卫身上来!阉货,这真是……要不是他是宫里的,老子真想一刀劈了他。”

    “哎!你可别冲动!”冯谦适时地拦了一把,对他解释道,“我已经让化海去传令了,命令丁禹州继续周旋着,另外派人去城中将事情告知给高老先生。到时候,让高老先生也好好的看一看,那张鲸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这法子……”陆准想了想,不禁觉得有些顾虑,“你不是说,张鲸这种人,最好还是不要得罪狠了吗?怎么又转了性子了?通报给高老先生,这才叫把人得罪死了呢!”

    “得罪他的又不是你,你怕什么?”冯谦笑道,“我已经让邵化海派人转告丁禹州了,让他到时候把事情担下来。张鲸要是为难他,你自然可以帮他一把,那是你的人,想动,也得经过你啊!可如果让张鲸把矛头直接指向你了,那可就连一个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到时候,未免进退不自如!”

    “嗯,你想的总能比我想的深远,我就说嘛,我反对什么啊?你什么都想到了,那当然是听你的喽!”陆准说着,想到张鲸见到高拱之后的样子,心中就不禁觉得畅快多了。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我睡觉去,再有什么事情,你替我办了就算了,不用跟我说。”

    ※※※

    丁禹州身负重任,在陆准的百般叮嘱之下当然不敢轻忽。再加上张鲸狗仗人势,压根儿没想到有人敢于拦住他和太子的路,所以就没有刻意避开守卫,直直的就撞在了岗哨上,岗哨则当即通知了按照惯例正在巡查的丁禹州。

    白天的时候,陆准当众被高拱好一通骂,还罚跪了一整天,作为陆准的死忠,丁禹州当时恨不得冲上去直接把高拱那个老东西给一刀劈了算了。但碍于陆准不允许他这么做,他也只得把这口气给忍了下来。

    陆准回家之后,吩咐邵化海传令,不准任何人因为此事而再生事端,丁禹州更是不得不忍气吞声,但从传令的亲兵口中,他也大略打听到了陆准对此事的态度。始作俑者并非是高拱,高拱只是被人所利用了而已。真正该对此事负责的人是太子身边的阉竖张鲸。

    这么一来,丁禹州看张鲸的眼神都不对劲儿了。怎么看,他就怎么像是英宗朝的王振、武宗朝的刘瑾,整个一个祸国殃民的面相。

    而在得知张鲸蛊惑太子出行之后,他更是差点儿连陆准的命令都顾不得了。心里蹭蹭的冒火,就觉得这阉竖肯定是想要借机害自己,害孝陵卫,当然也是害陆准。好在他终究也是一方的主事人,冲动归冲动,理智还是有的。他这边儿忙不迭的想出了各种各样的托辞借口来,拖延着太子和张鲸的行动,一边又派了人去陵外,把事情报给陆准知道,寻求一个解决的办法。

    很快,他派去的人就带了‘陆准’的命令回来,有了陆准的吩咐,他也就找到了主心骨。更加大胆的和对方周旋,拖延着时间。而正当张鲸忍无可忍,就要带着太子硬闯了的时候,高拱适时的赶到了。

    高拱当时听了陆准派来的亲兵的说法,可谓是震惊至极。为了不耽误了前来阻拦太子,他以老迈之躯,甚至是骑着快马而来的,一把老骨头差点儿颠散了。

    当然,当时,他心中还是存有疑虑的。但此刻,事实就摆在眼前,这位素行耿介、自视甚高的老大人,当场就差点儿被气得背过气去,心中怒火腾腾燃烧。

第278章 白龙鱼服() 
    太子微服出行,因为高拱的缘故而未能成事,心中自然大有埋怨。尤其是对阻拦他的丁禹州,简直是恨上了,一心想着肯定就是这个小人跟高拱告状。但眼前却没有发作的机会,因为原本晚上应该太子自行温习课业、做各位先生留下的功课的时间被高拱占用了。

    “殿下,老夫今日要给殿下讲一则故事。”高拱端坐在侧,脸色不愉,但还是尽量用和缓的语气跟太子说话。这孩子毕竟还太小,如果他真的对其发了脾气,那搞不好会吓到他的。高拱虽然是个急脾气,又性子耿介,但身为进士出身的大学士,他并非是不道理的。

    太子年纪尚幼,畏惧素来严厉的高拱,当即只能将对旁人的不满放下,对高拱说道:“老先生请讲,学生洗耳恭听。”

    高拱点点头,给太子讲道:“这是西汉儒士刘向所著的说苑中的一篇正谏里面提到的故事,故事说,曾经,天上有一条由玉帝豢养的白龙从天上降临到人间的池塘中,化作了一尾鱼。恰巧,有一位名叫豫且的渔夫正在捕鱼,就用鱼叉射中了它的眼睛。白龙痛极,飞上天庭,向玉帝告状。玉帝问他说,‘那渔夫用鱼叉射中你的眼睛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白龙回答说,‘我当时投身在池塘之中,幻化做了一条鱼。’玉帝说:‘鱼被渔夫用鱼叉射中那是天理应当的事情,又怎么能够因此而责怪渔夫呢?’要知道,那白龙是玉帝豢养的珍物,如果以本身现世,一个小小的渔夫,卑贱如奴隶般的人,怎么可能敢于对它动手?只因为白龙化作了鱼,渔夫认不清楚,这才遭此大祸!殿下,您可知道老夫这则故事讲的是什么意思吗?”

    太子少年聪慧,且高拱的这则故事已经再显而易见不过了,他又怎么可能没有听明白?当即回答说:“高老先生,这次是学生错了,学生保证,再不会做如此荒诞的事情了。”

    高拱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点头道:“殿下是皇家血裔,本就天资过人,一点就透。但唯有这个玩耍的心思,却万万是不能要的啊!殿下今日是殿下,但待日后,总会登临九五,要承担这万顷江山之重。若不趁此时多多学习圣人教化之道,修炼帝王心术,日后又如何管束天下臣民?如何承继我大明江山啊?殿下,老夫的话,您可记清了?”

    “老先生放心,学生都记清楚了。”太子此时表现得一点儿都不像是刚刚还要急着出行馆的孩童,反倒是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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