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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极大明-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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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给几分面子的,“你说的贪墨,确实是我大明官场的一大弊病。想当年,太祖爷追元逐北,立国号大明,想起早年间自己的身世,对贪官污吏那是深恶痛绝,发誓要杀尽天下的贪官,还大明一片乾坤朗朗。可是结果呢?贪腐非但是没能制住,反倒成了历代之首了。我也很想知道,那些个贪官他怎么就杀不怕的?”

    对于陆准这样的问题,孙桥倒是可以以后世的眼光给出自己的见解,“三爷,依小人之见,诚然,太祖皇帝为治理贪腐确实是殚精竭虑,不仅广布告示,宣谕群臣百姓,还给了百姓检举甚至是直接冲进官府捉拿贪官的权力。据小人所知,凡贪污六十两银子的官员,就地格杀,绝无法外容情之理。上至当年的宰相,亲至太祖皇帝的女婿亲侄,都一概没有放过。至于刑罚,能好好的求得一死怕都是异想天开,太祖爷对贪官,那是要剥皮实草,以警后人的。手段不可谓不凌厉,杀戮多达十数万人,甚至官员都要预备好棺材才去上朝。”

    这些都是尽人皆知的事情,朱元璋治理贪腐的力度堪称历史之最,可惜,明代却偏偏是官肥如鼠,吏滑如油,贪腐在这一朝就是久治不愈,最后成了绝症。

    这些当然是有原因的,但身在其中的人怕是感觉不了那么真切。

    “如此大动干戈之下,却依旧吏治不清,官员贪腐无度,依小人之见,最重要的原因,大概就是这朝廷给的俸禄实在是太低了。一人为官,要养的岂止全家七八口人?有亲族贫苦要不要接济?有朋友求上门来要不要帮上一帮?可仅凭俸禄,养活家人都成问题,更何况还要交际?难以维持生计,那么贪腐就成了唯一的路子。至于原因之二,则是治理贪官目的并不纯粹,不是为了治贪,反而更像是在泄愤。”

    “泄愤?”这一点陆准就难以苟同了,“你的意思是说,朝廷治不治贪,全凭个人喜好?心情好就不治了,心情不好就翻起大案来?孙桥,这话你跟我说也就算了,我只当没听见。但你要是敢拿这种话出去胡说八道,我敢保证,就凭你这一句话,就能杀光你祖孙三代、五服血亲!”

    说罢,陆准又好似想起什么别的事情来似的,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你们这些文人呢,怎么都是想什么说什么?丘八没带脑子就算了,你们这带了脑子也不用用,那根没脑子有什么区别了?”

    嘟囔够了,陆准这才又看向孙桥说道:“冯谦说你可以,我也觉得你有这方面的才能。那么,账簿我可都交给你了,只要是职权相关,我手下的范围随便你查。但有一条,日后我要看账的时候,你可不能交给我一本糊涂账。哦,对了,另外,我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跟你要,多半是冯谦要。他要看你就给他看,他要是有什么别的吩咐,你也一体遵循就是了。总之,他的命令,就代表了我的命令。懂吧?”

    孙桥这边儿答应下来,冯谦那边也已经将洪子墨重新带了回来。

    “洪大人,去吧,去把东西给大人看。”

    顺着冯谦的指点,洪子墨战战兢兢地将手中刚刚重新誉写过的命令双手捧到陆准面前。

    陆准看了冯谦一眼,见他点头,这才勉为其难的将东西接到手中。从上到下,大致看了一遍,方才点了点头道:“嗯,这才像是人话!记住喽没有?以后让你帮我写下达的命令的时候,你就得像这样写才对!否则的话,弄着满篇的之乎者也,你是糊弄我看不懂啊,还是不想让我下面那些没读过书的家伙听懂啊?”

    “下官绝无此意,绝无此意。”洪子墨忙着跪下叩头。堂堂的一个文官,也是读书人中的一员,在这还算是太平之景的时候,就能被个武官吓成这样,也真是天大的出息了。

    陆准不耐烦看他这副样子,摆手命他站了起来,刚想叫人去传令,帘子轻动,邵开河已经走了进来,向他禀报道。

    “三爷,有圣旨到了,指挥使衙门那头传您去接旨呢!”

    “我去接旨?”陆准疑惑道,“你不是听错了吧?我又不是指挥使,什么下到指挥使衙门的旨意能是下给我的?”

    邵开河回答道:“那边儿没多说,反正是指挥使衙门属官均要前往接旨。”

    “唔,这样”陆准还是不太想去,但在孙桥的眼神示意之下却败下阵来,“好吧,开河,去拿我朝服来。”

第266章 决心() 
如此郑重其事的宣旨,必定是朝廷里出了大事情。但当陆准伏拜天使跟孝陵卫的一众大小世职武官一块儿接了圣旨之后,不光是他,几乎所有人的脑子里就一句话,‘这不是胡闹吗?’

    之所以说几乎,那是因为身为孝陵卫指挥使的萧赞根本就是一脸的麻木。旨意的内容他并不关心,只因为他现在到底还是指挥使,接旨这么大的事情总不能不出席。因此才舍得从屋子里出来,跪在最前列接了圣旨。待送走了宣旨的天使,他便一句话都不多说,径自跟没事儿人似的转身朝住处走去。

    当然,他的意思如何,也并没有人关心。以至于从他来,到他走,根本没有人跟他搭过一句话,就好像这人从来没存在过一样。所有人的目光,此时都集中在陆准的身上。

    见他自用银子送走了天使之后也不说话,众人便不免等得有些急切了,互相看了一阵子,递了半天眼色之后,到底还是童正武被推了出来。

    只见他上前几步,凑在陆准身侧,低声问道:“老三,到底是怎么个章程,你倒是说句话啊!大家伙儿都等着你拿主意呢!”

    陆准被他叫的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看隐隐围在周边的众人们,第一次觉得这种众星拱月的感觉让他如坐针毡。

    你们觉得差事难办,那我也觉得这差事不简单呐!可人家都指望着他拿主意,他又能指望着谁?

    “圣旨已下,圣命难违啊!难不成,这已经宣谕南都各司衙门的圣旨还能让陛下收回去不成?左右也是一定要办的差事,都愁眉苦脸的有什么用啊?索性还有些时日准备,明天一早,孝陵卫总旗以上人员,在衙门商议此事。”陆准说着,皱眉一摆手道,“行了,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围着我。”

    虽然没有一个既定的章程,但陆准总算是说了明天一早会商解决此事,也算是给在场的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众人纷纷听命撤到一边,陆准穿过人群为他闪出的一条路,到门口上马,急驱回宅去了。

    陆宅。

    有了人从旁佐助之后,冯谦也一反常态的可以腾出时间,将自己从案牍之中解脱出来休息休息了。

    一应往来公文,均由甘明杰先行挑拣,涉及到刑赏事宜的先发给俞恒庆处理,涉及到钱粮事宜的先发给孙桥解决,而剩下的才排好了缓急次序。

    只需要冯谦批复的自然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是教着洪子墨按照先例批一句早已是定例的话而已,就可以发还回去。批过几本之后,洪子墨已经可以处理自如。

    而需要陆准亲自批复的,则由冯谦先行看过,再教着洪子墨如何替陆准捡出其中要害的词句,并附上大概的意见。

    这么一来,冯谦便闲了下来。

    可现在不行了,有些事情到底还是需要他亲自去做,难以让其他人代劳的。比如,心情不好的陆准回府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直至天都黑了,灯也不叫点,饭也不叫送,邵开河、邵化海两人知道自己没法劝也劝不动,只得把冯谦喊了过来。

    月色并不好,以至于冯谦推门进屋的时候,屋里是漆黑一片。

    陆准一身朝服未换,顶上乌纱随意的扔在脚边的地上,整个人斜躺在床上,看不清表情,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醒着。

    但冯谦知道,他这种情况,肯定是睡不着的。

    “你这又是躲什么懒了?”冯谦关上门,走近前问道,“不就是接个圣旨而已嘛?你又不是没接过圣旨?我的爷,你什么时候能表现得见过世面一些啊?别总这么小家子气行不行?”

    “我是没见过世面!”陆准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坐在床边,直视着面前冯谦的黑影,愤愤不平的说道,“你说啊,我朝自成祖迁都向北之后,也就是宣宗皇帝做太子的时候曾以太子身份守过南都。之后别说是皇帝,就算是太子也没有再到南都来过的吧?这朝廷上的大员们又不知道是哪根儿筋没搭对,说自陛下登基以来,玉宇不宁,不仅北方的俺答几次挑衅,南方也多有水患、旱灾、地动之祸,更兼盗匪横行,白莲邪教也有冒头之势。再加上这两年孝陵频频搞出事端,这一次竟然连太祖的享殿都给炸了,就认为是太祖爷降罪,撺掇着太子南下,替陛下拜谒孝陵。”

    “太子?”冯谦听罢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太子是今年三月初立,年纪也不过六岁而已吧?”

    “谁说不是呢?”陆准频频挠头,想来是对这匪夷所思的圣旨感觉到难以接受,“而且还不仅如此,若仅仅是要到孝陵谒陵也就罢了,大不了咱们加些小心,伺候周到了也就是了。偏偏咳,说句大不敬的话,咱们这位陛下,也太没有主见。内阁的那群阁老们说什么是什么,竟然要效仿宣宗以太子镇南都的故事,要咱们这位六岁的太子爷驻跸南都,一则仿效前朝故事,二则为太祖守陵,三则孝陵所在安静之所,更宜用功读书,多学治国之道。这不是这不是开玩笑嘛?”

    陆准说到这里,冯谦也不禁勃然变色。

    “你的意思是说,太子不仅是来谒陵的,而且还要求孝陵卫在孝陵之侧安顿行馆,为太子居住、读书之用?这简直是胡闹!”

    “谁说不是呢?”陆准重复了一下刚刚的话,他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才头疼不已的。

    太子朱翊钧为隆庆皇帝的第三子,但因两位兄长都幼年夭折,这才轮到他正位东宫。但听说天资聪慧,三四岁即能读书,深受几位东宫先生的喜爱。

    但孩子就是孩子,且不说从北到南多么长的路途,就单说金陵素有‘六朝金粉地,十里秦淮河’一说,在大明说起吃喝玩乐一途,那就没有能出其右的。

    皇帝和大臣们想得倒好,太祖陵频出事端,玉宇不宁,就派太子替皇帝到南都为太祖守陵,又想到守陵是个清苦的差事,必定能够专心读书。可他们想的倒是好了,可就苦了陆准了。

    一则护卫,很成问题。陆准自问孝陵卫守陵护墓绰绰有余,但到底还是战力不足,素质也差,哪里就当得了护卫重任了?

    二则太子年幼,如果就真的跟陆准提出要出去玩玩,但不准告诉先生这样的话,陆准到底是该奉从半君之旨,还是断然拒绝,顺便报告先生啊?

    如果从命,那就是得罪了先生,不说传到御前他肯定讨不到好,就单说太子的老师,那就是未来的帝师,是陆准一个从三品的世职武官惹得起的吗?

    如果要是不从命,那就更不得了了,不说太子闹起来陆准受不受得住,就单说这是未来的皇帝,让他记恨到了,那陆准还要不要好活?

    “这到底是谁在害我?”陆准只能归结于这么一句话,他是真不相信,朝中的大人们又不是白痴,他能想到,难道人家就想不到吗?

    可偏偏是陆准这么一句牢骚话,却就提醒了冯谦,让他霎时间好似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点似的。

    “你先别说,我好像是想起什么了”冯谦说着,在桌边坐了下来。

    陆准看不清他的模样,无聊的坐了一会儿,反而觉得自己有点儿饿了,“开河?开河!”

    邵开河走进屋来道:“三爷,您吩咐。”

    “把灯点上,让厨房做点儿东西来,我跟冯先生一块儿。”陆准如此吩咐道。

    邵开河答应一声,走过去点了灯,看陆准依旧穿着朝服,便多问了一句,“三爷,可要换身衣服?卑职吩咐化海来伺候?”

    陆准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点了点头。

    换了衣服,吃罢了晚饭,陆准难得的没有要酒,只吩咐邵化海泡两杯茶来。他和冯谦在桌边相对而坐,静静地等着冯谦那所谓的‘想到了什么’。

    冯谦也的确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只不过还没有捋成线,但见陆准眼睛一瞬不舜的看着自己,便索性跟他便说边捋了。

    “你说有人害你,我反倒是觉得,有人故意给你送机会呢!”冯谦如是说道,“当然,我不是说此举是针对你,你还没那么高的地位,顶多是被人捎带上的。你也知道,朝中这时局变化不可谓不显著,高阁老还乡,内阁如今是徐阁老掌政,一手遮天。但高阁老身在乡野,未必就真的服气啊!而且,高阁老可是陛下的帝师,与陛下相交深厚。陛下又是个软耳根子的,性格宽厚,念旧情得很。你说,是否会受人怂恿,而命致仕还乡的高阁老在南都教导太子啊?争不过皇帝,争到储君,怕也是一样的吧?”

    “这这是不太可能啊!”陆准摇头道,“你也知道,因为先皇的怪脾气,当朝陛下在龙潜之时,几乎见不到先皇,于父子亲情一途是颇感遗憾的。对太子的舔犊之情,非是我等能够想象。我可不认为,他为了几句话,就真的舍得让太子远赴南都。毕竟还太小啊!才六岁!而且,你说高阁老一派争的是储君,我觉得大大的不对劲,高阁老是当朝帝师,徐阁老又年老而不知何时就会退职了,你说现在他急什么?那些大人们一个个都是沉得住气的,偏偏这个时候急切起来,这不对!”

    “还不是因为你和大爷?”冯谦摇头道,“大爷在朝中的时候,虽然他自认为不依不靠,但却难免被打上了高党的印记。这一番他退职回乡,也是朝堂博弈的结果。而你,作为大爷的亲兄弟,大爷被打上高党的印记,那么你呢?你又会被人家怎么认为?当然,如果没有孝陵爆炸一案的话,那大概也没有人会想起你。正因为有了孝陵爆炸案,才让有心人想到了孝陵,也想到了这么个夺储君教育之权的主意。至于你,应当只是高党一派的顺便为之。有你这么个人,能拉到身边自然好,如果不能,也不应该被徐党拉走才对。此番太子驻跸孝陵,就是你表态的好机会!我倒是觉得,这是你的一次机会,抓住了,你的理想也就不远了。”

    “你说让我在谁的面前表现?”虽然冯谦的猜测可能还与真相相距甚远,但毕竟是一个陆准勉强可以接受的解释。但冯谦让他表现的话却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困惑,到底该向谁表现?高阁老?太子?亦或是其他?

    “你傻了?”冯谦忍不住敲了敲桌子,对陆准说道,“我问你,太子是什么?啊?未来的皇帝!我再问你,高阁老是什么?就算是两朝帝师、三朝帝师,他到底还是臣子!而且也年届老迈了。那我再问,你知不知道,孝陵卫曾经最辉煌的时候,是因为什么?是因为朝中有的是百官支持,还是圣眷在身?当然是后者!你该如何选择,难道还需要我教你不成?”

    “可”陆准难以抉择,“那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因为逢迎太子,而不小心得罪了高阁老,更不小心触怒了陛下,那可要我太子那毕竟也只是做皇帝的机会大一些罢了,别忘了,还有四皇子呢!虽然年幼,也不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陆准,你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冯谦眼神郑重,语气更加是严肃起来,“所谓朝堂争锋,最容易得圣眷的,莫过于是从龙之功!你也说了,太子是做皇帝的机会大一些。你不用出什么力,只需要表现效忠,日后他登上大宝的时候,难道还会忘记你吗?明臣、能臣,陆准,这两样你只能选一样。我知道你的性格,所以我替你选,你不适合当明臣,没有那个正途的出身,也没有那个机会。你最多,只能做个能臣,而前提,是有出头的机会。想清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陆准暗暗攥了攥拳头,心中已然定下主意。

第267章 改变() 
    卯时正,孝陵卫指挥使衙门。

    陆准自从十五岁接任孝陵卫左千户所正千户,一直到如今升为从三品的指挥同知,整整六年的时间,并没有如此郑重其事的召集属下商量过什么事情。但这一次与众不同了,事情之重要,堪称六年来之最。

    正牌的指挥使照旧抱病未到,陆准也并照例未因为自己实际的地位,而僭越坐到指挥使的位子上去。

    晨光初绽之时,陆准在堂外滴水檐下摆了张椅子面南坐着。右手边摆着一张小桌,洪子墨穿着一身低阶文官服饰坐在案后。左手边则站着以冯谦为首的孙桥、甘明杰、俞恒庆等四人。身前的空地上,孝陵卫总旗以上世职武官以官阶大小分立两侧,周边护卫把守的则无疑是邵开河、邵化海两兄弟掌握中的陆府亲兵。

    难得郑重其事一次,陆准用眼神略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抬手招过俞恒庆,吩咐他按照卯册逐一点名。

    俞恒庆领命接过卯册,逐一点卯,众人出列应声,不多时,所有人便点了一遍。结果到底还是让人比较满意的,陆准亲口吩咐之下,即便是卯时正这么早的时辰,也没有一个人敢于迟到,更没有人敢于不来。

    陆准摆摆手示意俞恒庆退下,朗声对面前的一众部下说道:“诸位都是世职武官,头上的乌纱是祖上沙场百死搏命换来的。世代吃着朝廷的俸禄,却再没有上过战场,也再没有做过什么要紧的差事,平日里规矩松散,各千户所各自为政,自今日之前,也并没有这样郑重其事的办差规矩。陆某自己也是孝陵卫的世职武官,诸位能理解的,陆某都能理解,所以从前如何,陆某全不追究。但陆某想说的是,诸位啊,今时不同往日了!昨天在此地接旨,诸位大多都在,陛下在旨意之中是如何吩咐的,陆某不说,诸位想必也已经知道了,那么,就不再赘述了。今天召集诸位来,就是要商量由这圣旨而来的几件事情。先说头一件吧,太子为国之储贰,享半君之仪,身份尊贵。此番谒陵更是代陛下而来,于典仪、护卫,均不同于往日,事事都要遵从我大明礼制,一定要做到有先例可循。所以,这规矩,现在就是要立起来了!”

    说是商量,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太子殿下要到南都拜谒孝陵,那规矩自然是比平日大的,更遑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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